“操坏了老子养你。”
“操!!!啊……啊!!!!”
少年屁眼被如此粗大的鸡巴全力操入,比开苞还严重的剧痛从肛口一直蔓延到会阴处,男人的鸡巴狠狠凿开乙状结肠,大龟头插入从未造访过得深处,里面更加强大的吸力不断紧紧缠咬住茎身,可男人丝毫没有留恋,在少年颤抖的身体里抽出那根沾满鲜血和肠液的阴茎,硕大的马眼口还残留着少年的开苞血,显得狰狞又凶猛。
“傲哥,老公求你了,屁股要操坏了,呜呜呜……”
射精高潮后的叶之岩只感觉阵阵剧痛袭来,整个人如同当成玩具一样被肆意地发泄着兽欲。
赵逸傲紧紧掐住少年的腰,不论他怎么哭求,下面的大鸡吧都向打桩机一般狠狠抽插,屋内充满男人的粗喘和卵蛋拍击屁股的啪啪声。
渐渐地,射精后的不应期被前列腺的快感压过,叶之岩主动将身边的内裤和雄臭黑袜裹在一起深深嗅闻,脸上溢出可见的绯红。
“妈的,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傲哥的内裤好香,都是臭鸡巴味,还有臭黑袜,想被傲哥的大臭脚踩鸡巴,吃傲哥的大臭脚……”
“骚逼,给你闻打完球的球鞋你不得直接高潮。”
“是,闻老公的臭鞋要高潮,傲哥快操我的屁眼!”
叶之岩主动扭起屁股,被撕裂的痛感也扭曲成快感,一只手捂着散发浓烈汗臭的黑袜,一只手捏着胸前挺起的乳尖,好不淫荡。
赵逸傲大骂一声骚货,腰肢猛然发力,少年坚韧青涩的肉体被操的前后耸动,雄壮的大鸡吧不留一丝缝隙地进入少年体内,红润的屁眼被黝黑的大鸡吧捅得咕咕作响,肠内猩红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茎身,每一次抽出都像在挽留牢牢吸住男人硕大浑圆的龟头,像是要把下面两颗大卵子的精液全都榨干出来,如此紧密的吸吮让赵逸傲更加疯狂的抽送。
“傲哥,屁眼好爽,操的人都要爽飞了。”
“操你逼的,又热又紧,操烂你的屁眼,骚逼!”
赵逸傲大喘一口气,双手牢牢按住叶之岩的大腿,双臀的肌肉也紧紧夹起,额上一片细密的汗水。
“骚逼,老子要射了,射你逼里,我操。”
“啊!!!”
男人最后一吼,火热的性器直接扎进少年温软的肠肉内,胯下两颗大卵子开始上提跳动,小麦色的肌肉紧紧绷起,被浓密肛毛掩盖的壮男屁眼用力缩进,积攒了一晚上的粘稠精液像机关枪似的一股股射入肠道深处。
混乱淫靡的大床之上,两人的身体交叠,赵逸傲高大威猛的身躯将底下满是红痕的肉体全面掩盖,男人高潮后餍足地缓缓喘息,低沉的嗓音在少年耳边不停回响,雄壮男人身上床事后分泌的汗水将两人裹着一起,腋下散发出浓厚纯正的男子汉味。
叶之岩感受肠道内男人巨大阴茎的变化,从射精高潮时青筋暴起的胀大之感逐渐趋于平和,阴茎的硬度也慢慢开始变软,可半硬着的性器依旧比平常的器物大的多,像一个肉塞子堵着屁眼。
“傲哥?”
“嗯。”
男人回应一声,慢慢挪动潮湿的头朝叶之岩颈下靠拢,一股男人运动后的汗味袭来,叶之岩感到久违的安心。
“傲哥,洗澡。”
少年淫叫过渡的嗓子有些哑,赵逸傲抬头应了声,随着身体的弓起阴茎也从屁眼里滑落出来。
被开苞的处男肛穴褶皱处红肿胀大,肉塞拔出后,一缕浅白色淫液连着马眼被拉出体外,而后更多黄白腥臭的男人精液从淫洞流出,叶之岩想要阻止体内精液的外溢,可被操到红肿的肛口怎么收缩都合不拢。连双腿也没有办法收拢,像一个被操坏的娃娃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男人看着床单上那一滩晕开的淫液,二话不说抱起少年,结实的臂弯紧紧将人搂在怀中,肌肤相贴的温热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卫生间没有浴缸,抱紧我,我帮你洗。”
叶之岩双腿被男人压着操的狠了,现在站着有点软,只好搂着男人的腰,健壮男人的身躯在掌心的触感格外不同,经过锻炼运动后的肌肉饱满而有弹性,小麦色的肌肤透出一股光泽感。
抚摸着成熟男人雄壮而充满生命力的躯体,叶之岩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不敢想象自己刚才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操了那么久。
“趴在墙上,我给你洗后面。”
“不用,我自己来。”
叶之岩想要拿过花洒,却被男人强势地按在瓷砖墙上,为了防止腿软滑到,双手死死撑着墙面,回头看到男人正低头瞧自己的肛穴,一时羞耻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明刚才骚得不行,现在有种当了骚货又想立牌坊的感觉。
男人灵活而粗糙的双手在少年的背脊上抚弄,又滑过腰际,顺着柔韧的腰线向前轻抚而上,沾满沐浴液的大手将少年上半身每寸肌肤都照顾到,接着双手顺势而下,粉嫩的小鸡吧因为射精激烈马眼处有些泛红,男人用满手的泡沫撸了几下,少年便夹着大腿颤抖不已。
后穴是重点清洗的地方,男人轻轻掰开两瓣白皙肥厚的臀肉,股缝中肛穴已经恢复闭合,只外圈一层嫩红色的肛肉有些肿胀。
“嗯,不要……”
赵逸傲不顾少年的挣扎,在敏感的股缝间来回游移,少年红润肿胀的囊袋和高昂挺立的肉棒在大手玩弄下很快有了喷发的迹象。
“有点早泄了。”
少年的挣扎越来越小,这具处男身躯完全不是久经沙场的男人能够撩拨的,叶之岩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翻起阵阵潮红,红润的龟头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眼看着精液要通过输精管之时,男人抚慰的双手果断离开躯体,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
“我要,要射。”
突然中止的快感让叶之岩十分难受,随之而来的大手更是牢固锁死他想自慰的想法,回头质问的话也被火热贴近的身躯打断。
叶之岩一直都忘了赵逸傲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即使他再过成熟,在年龄上他们也只相差一岁。
叶之岩硬挺的阴茎被压在冰冷的墙上摩擦,身后则是男人火热的身躯紧密贴合,男人刚硬的腿毛骚扰着他的神经,结实的肌肉裹着肥硕的生殖器在他的股缝中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碰撞。
“傲哥,不能操了,再操真的坏了。”
叶之岩扭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
他说:“乖,再操一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少年被滋润开的肉穴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干涩难行,在精液辅助下变得更加润滑起来,布满皱褶的火热肠壁,吸力十足,每次抽插都能让自己战栗不已。
赵逸傲被这一波波的快感刺激的无法自持,几乎是粗暴的用双手按在叶之岩的小蛮腰上,将对方的身体狠狠地朝自己肉棍上压,同时凶猛地挺动自己的臀部,让再次勃起的阴茎进入到肠道更深处。
叶之岩在这猛烈的攻势下,屁眼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可肠道内被塞得满满的,粗长的阴茎似乎比在床上时更硬更大。
“要被操烂了,呜呜呜……”
看着少年被自己操哭,男人力气更加大了,他握着鸡巴慢慢往外抽,粗大的鸡巴裹着之前射进去的白浆脱离屁眼,然后全力操进还未来的及闭合的肉穴,肛周的括约肌被拉扯到透明,鸡巴上的阴毛紧紧贴着屁股,两颗卵子竟然和叶之岩的睾丸拍打在一起,引得少年一阵浪叫。
赵逸傲似乎变得有耐心起来,那些操人的方法他不是不会,而是懒得去用,性生活自己爽就行了,但是这次他每一次全力操入屁眼深处都慢慢抽出来,然后持续这个步骤。
粗大的阳具每次都精准碾过叶之岩的前列腺,然后将紧闭的肠道撑平后马上抽离,空虚的屁眼根本惹不住长达两秒的空窗,肠内磨人的瘙痒好想要将人的理智烧毁。
“再操快一点……”
“什么?”
又是一记狠操,少年哦的一声,脸红的滴血。
“操快一点,傲哥。”
“操什么快一点?”
“操骚逼,傲哥的大鸡吧操骚逼操的好爽,想大鸡吧快点操。”
“妈的,以后别给老子装,操死你个骚逼。”
赵逸傲操的越来越猛,叶之岩双腿逐渐撑不住,赵逸傲就换了姿势,双手从他的肋下穿过抱住少年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双腿离地后缠在男人的小腿上,手撑在卫生间墙上,这样每一次向上耸动,不需要大力猛撞就能操入肠道最深处的,叶之岩血红的脸低垂着,下面的鸡巴随着每一次的操弄不断点头流水,两颗睾丸紧紧缩在阴囊里,显然是被操到临界点了。
“啊,好爽,傲哥再用力……啊……”
“操,骚货,叫爸爸。”
“爸爸操的骚逼鸡巴好涨,膀胱也好酸,要被操死了啊……”
赵逸傲猛地一顶,只感觉后面的肠道狠狠一缩,一道尖锐的淫叫传来。
“射了,我操。”
少年的身子一阵紧绷,几道精柱射在墙上,淅淅沥沥地,比第一次的精液要透明许多。
体力不支的叶之岩双腿也勾不住男人的大腿,赵逸傲一瞧,赶紧将人往上一抬,握着少年的腰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时他才看见叶之岩被他操到高潮时样子,淫荡而清纯。
“太硬了,爸爸,等一下操。”
叶之岩趴在男人怀里,湿漉漉的头紧紧贴在宽厚的斜方肌上,大口喘着粗气。
刚射精的屁眼还在不停内缩,整个肠道都在颤抖着吮吸体内的大鸡吧,肛口更是如橡皮圈紧紧捆着阴茎根部。
“乖宝,把爸爸搂紧了!”
赵逸傲项间的血管根根暴起,高大的身躯绷的紧紧的,四十七码的大脚牢牢抓着地面。结实的胯部开始不断冲击着叶之岩圆润的屁股。
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少年失声哀嚎,剧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不断扭动。
“别动,求你,啊!!!”
他双手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脯,急促的呼吸伴随着身体不停的颤抖。
“真的不行了,别往那里操,我求求你了,爸爸,啊……”
叶之岩射精后的鸡巴并没有软下来,反而伴随猛烈的抽插越来越硬,高高翘起的鸡巴下面的尿道极力忍耐着,膀胱内积蓄的尿液如同洪水一般在操弄下不断冲击着堤坝。
“啊啊啊……骚逼喷尿了,不要操了,爸爸骚逼要射尿了,啊!”
随着一声嘶吼,鲜红的肉棒喷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液,带着骚臭的尿水冲刷在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可赵逸傲的抽插并没有停止,反而逐渐癫狂。
“尿你爸爸身上,操死你个骚逼。”
“又尿了,爸爸,啊……骚逼又要喷了……”
被男人操到潮吹的叶之岩失神地张大嘴巴,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失禁的快感让他大脑宕机,连屁眼都夹不住肉棒,肠道里面的精液和淫水随着抽插不断滴落。
“妈的,老子也要射了,射你逼里给老子怀种,操!”
赵逸傲又连续猛烈地抽动了几十下,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着,两颗大卵子随着鸡巴高潮的临近已经完全处于绷紧的状态,紧接着赵逸傲死死将人抱紧,在温软肠道里的鸡巴开始泄洪般开始喷精,射精量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多,浓稠的精液将肠道填的满满当当,直到一分钟后那屁眼里的鸡巴才停止跳动。
“放我下来。”
叶之岩沙哑着喉咙,靠着男人怀里颤抖。
“等一下。”
“乖宝尿了爸爸一身,爸爸也要借你的屁眼当一下尿壶。”
“不要,啊……”
滚汤的水流喷涌而出,强有力的冲刷着叶之岩的肠壁,本就夹不住的屁眼一边接受这腥臭的尿液,一遍从缝里流出,滚汤的尿水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引得二人均是一颤。
被玩坏的少年再也坚持不住,慢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