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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重逢(憋尿录制视频求欢(非受)六年久别重逢)

 

手机上跳出两条消息,一条是一个简短的问候,另一条则是一个视频。

“陈sir,最近什么时候有空?你的小奴隶都快忍得受不了了,你要是今天不来,干脆让给我得了。”

陈寐环顾了眼四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医生护士早已离去,办公室内空无一人。他犹豫片刻,还是戴上了一边的耳机,皱着眉点开了视频。

黏腻的呻吟瞬间透过耳机传了过来,半明半昧的光影里,一个白皙柔韧的身躯正跪坐在地上,难耐地扭来扭去。破布似的上衣边角被他揉得皱皱巴巴,下半身更是一览无余。少年的身材纤细,因而凸出的小腹被衬托得格外明显。他坐着不到一分钟,就如同受不住力般躺倒在地,两腿绞紧,膝盖并拢,鼓起的下腹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地律动着。

随着他喘息的频率,他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慰上了半勃的前端。深粉色的阴茎逐渐笔直挺立,铃口分泌出拉丝般的液体顺着柱体缓缓滑落,塞着口枷的嘴里更是不断发出着半是难耐又半是享受的呜咽。

色情,诱惑,黏腻,一幅极具美感与张力的画面。又因为不正常彭起的小腹,更让人增加了几分想要破坏的欲望。一场自导自演的戏到此已是巅峰,但——

房间内的门被突然打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踏着皮靴走入镜头内。

仔细看去,拍摄的地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房间。除却少年身下的软垫,看不清的阴影里,已然陈列着各种冰冷森然的器械,宛如一个罗马时代的刑场。

“小骚货,自己弄的?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在等谁呢?”方才刚进入的男人俯下身,半是探究半是玩味地问。

潘多拉作为一家高档俱乐部,来往宾客讲究你情我愿,不能随意触碰陌生的sub是俱乐部的潜在规则,哪怕面前的人看上去已经被情欲浸染的湿漉漉的。

地上的少年顿时呜呜大声叫唤起来,晶莹的口水顺着口枷边缘流了一地。

顺着他的目光,高大的男人看见了摆在一旁的摄像机,镜头突然晃动起来,显然是被他拿在了手上。

“看不出来,小家伙玩的还挺开。有主了吗?”

像机一个翻面,恰巧对准了他的裆部,那里已经鼓鼓囊囊地支起来帐篷。几秒短暂的黑屏过后,摄像头重新被调整好,放在地面。男人慢条斯理地给地上的少年解开口枷,“说吧,有主了吗?”

“不不知道。是唔啊,陈sir,但他并没有和我,确认主奴关系,”少年的眼神因为长时间忍耐着憋胀而有些迷离,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还想要继续解释些什么,突然“啊”地一声,一阵抽搐,两腿不顾面前之人紧紧搅在一起,手也死死地捏住半勃阴茎的前端。

“好憋,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好想尿快到极限了”他含混不清地呢喃着,眼睛紧紧闭上,睫毛颤抖不已,手指因为过于用力都有些变形,似乎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但着一切不过是徒劳。随着一声惊呼,淅淅沥沥的水珠从猛然从指缝间漏下,少年像是终于妥协,哀求地仰起脖颈,咬紧嘴唇看向面前的男人。

“求您”

“陈sir。”男人跟着念了一遍名字,思忖片刻接着说,“行,我不动他的东西,要怎么帮?”

“请您帮我戴戴一个尿道塞,再哈把视频发给他。”少年边说边喘,下端也随着呼气的起伏不断滴漏。“求求您快点,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小东西,真当我是柳下惠呢,这样诱惑我,我还能无动于衷?也就看在陈sir的面子上”男人轻哼一声,勾起脚尖往他鼓起的小腹上轻轻碾磨一阵,没说允许,但也没拒绝。少年的呜咽此起彼伏,一阵高过一阵。

镜头翻倒,黑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翻找声。

“陈医生,下个月开始为期半年的出国交流研讨,你准备好了吗?”

突兀的人声倏然打破了室内的岑寂,耳机里的靡靡之音却又恰巧拔高一度,像是达了某种高潮。

陈寐在闻声抬头的瞬间掐灭了手机,看见梁邱正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探头探脑。他神色一敛,随后轻笑一声,低下头不慌不忙地拿起一本病历,随意地回复道:“我有什么可准备的,孤家寡人一个,今天就可以拎包走人。不像你,每天回家都有热饭热菜等着。”

“啧,得了,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作为咱医院唯一通过审核的宝贝独苗,英年才俊,还愁以后找不到老婆?”梁邱摸了摸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珠贼溜溜地转了一圈,补充道,”我记得每次公派,医院都会分配了一个私人生活翻译的吧,要是个漂亮姑娘,这机会,可得好好抓住了”

陈寐揉了揉眉心,平静地打断了他,“没兴趣,有家室的那位注意点形象,别整得和一个老流氓似的。”

他理理自己白大褂的领子,把听诊器从脖子上卸下,平放在了抽屉里,再抬头时发现梁邱还站在门口,便揶揄着嘲道:“已经七点了。怎么,下班不想见老婆,赖我这不走了?”

“怎么可能,”梁邱气不过,狠狠瞪了陈寐一眼,掉头就走,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像你这种年过三十还没情趣的老男人,永远也体会不到家庭的幸福”

家庭?幸福?

陈寐暗想,他们组合起来荒唐得如同一个笑话。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含一丝污垢的指尖半悬在桌上轻轻滑动,似乎在沿着某种隐形的物体描摹描。一阵翻涌的气血直冲大脑,他自我嘲讽似的地嗤笑一声,闭上眼把这阵气头强压下去。

太久没有纾解的欲望,一旦涌上就好像无穷无尽,但他并不想用手去触碰某处。陈寐坐在椅子上,双手在胸前交握,半眯着眼缓缓地吸了口气想:“是时候去一趟了。”

他打开私人的社交账号,很快打下一句话:“半小时后见。让他自己知道点分寸放掉点,我没兴趣玩一个坏掉的玩具。”

“好,”对面回复的同样迅速,“那我让他再忍忍。今晚正好有场表演,大家都在潘多拉4楼会厅。快要开场了,就差你来。”

陈寐暗灭手机,把白大褂脱下挂好,随即锁上办公室的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走廊上的灯已经熄了,在或明或暗的阴影里,隐约可见站着一个人。

“现在门诊已经下班了,如果有需求请到急诊排队。”他正礼貌性地解释道,突然听到一声闷闷的呼唤。

“哥。”

像是被某个音节刺激到,陈寐的瞳孔猛地一缩,身形一顿,呼吸声又急又猛,却又很快把震惊压抑下去,恢复了寻常神色,只是语气像机器人一般冰冷,“借过。”

阴影里的青年站在原地没动,倔强地重复着那个字:“哥。”

路尧想,“他至少还认得出我来。”

他微微提起些嘴角,笑得人畜无害,语气轻松地说:“哥,好久不见。”

“我说,借过。”陈寐重复了一句,声音里压抑着藏不住的冷漠。

“那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放你过。”路尧弯了弯眼睛,保持着嘴角的弧度,却张开双臂,把路堵得严严实实。

又像是一个期待拥抱的姿势。

陈寐没动,双手插在兜内,冷冷地看向他。

俩人就这样僵持在原处。

不知过了多久,路尧笑得嘴角都僵了。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刚想主动让步缓和气氛,突然听到一声低沉的呼唤。

“路尧”

熟悉的声线像是点燃导火索的火苗,一下子把他从容自若的伪装击破,路尧愣在原处,忘记合上的嘴半张着,心脏好似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不知道多少年,没听到他喊过自己。他说话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淡低沉,但越是这样,心里的火越是被勾的熊熊燃烧,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火焰在血管里燃烧,顺着经络直击心脏,一个拐弯,又一路顺流而下,尾椎骨一阵酥麻,某处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几缕淫液悄无声息地沾湿内裤,大腿根部微微颤抖,毫不掩饰地表明自己的渴望,路尧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他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手臂忽然被人有技巧得一勾一带,为了保持平衡,路尧只得一连退了三四步,再抬头时,陈寐已经站在了电梯里,眼见着电梯门就要合上。

“等等。”他三步并两步的跨到电梯口,挑衅似的眨了眨眼,在瞬间做出了决定,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了门缝内。

门已经合到只剩一条缝隙,一秒拉得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彩蛋:受见到攻前的拿照片自慰】

意料之内的剧痛并没有到来,路尧睁开眼,发现电梯正重新打开。他侧头往里面扫了一眼,看见陈寐还维持着手指按住电梯按钮的姿势,眼里是漆黑一片,如同一座正欲喷发的活火山。

在电梯门刚开到能容纳一人的宽度,自己就被狠狠拽了进去,直接侧身砸在了电梯侧壁上。

“都是成年人了,我没有看人自残的兴趣。”陈寐冷笑着,嘲弄着,笑里藏着刀子。

路尧一时间没说话。他的头刚刚也一同被甩在坚硬的金属板上,此时还在嗡嗡作响,缓了片刻,才揉着额角半真半假地笑道:“哥,喜不喜欢,不一定得听嘴里说的”

他话还未说完,一只手就已捏住自己的肩膀,力量大到仿佛要把肩胛骨捏碎,碎裂一般的剧痛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他大口喘着气,眼里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扶在陈寐的手上。

陈寐的脸色晦暗不明,隐忍已久的火山终于在此喷发,就连捏在肩上的手,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路尧意识到他动了真怒,不敢再造次,垂下眼轻声说:“哥,轻点,我疼。”

“现在就怕疼了?你不是想被电梯门夹断吗,这点疼又算得上什么?”难得的,陈寐并没有放手,甚至没有卸去一丝力气,反而变本加厉地拧了拧。做医生的早已对人体经络构造了熟于心,这一拧,路尧的半边身子一麻,如同被抽筋剥骨,直接半跪在地。

就在他以为自己今天不见阎王也得去掉半条命时,电梯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温柔的提示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负二层到了。陈寐瞬间松开了他,理了理领口,大步走了出去。

路尧用完好的手撑着电梯壁站起来,“嘶”地痛抽了声,狠心活动了番手臂,发现刚刚不过只是巧劲用在了点上,青紫虽无可避免,胳膊却并无大碍。只是自己对疼痛向来犹为敏感,刚刚那一下也真是疼到了骨子里,以至于现在仍是冷汗淋漓,几近虚脱。

自己没车,没有去地下车库的理由,他重新按了地上一层,闭上眼睛,双手插兜等待电梯上行。

等他走到医院门口时,网约车已经到了。他刚接起司机电话,就听到那头传来的抱怨:“这路段连个停车的地儿都没有,你人不来电话也不接,我绕了好几圈没个影儿,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抱歉抱歉,”路尧连声道歉,眼尖地找到车,正要上车,忽然看到旁边奔驰而过的车内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用没伤到手臂瞬间甩上门,侧头急匆匆地吩咐司机,“我重下订单,跟上那辆车,五倍路费。”

“干嘛?算我倒了霉了,违法的勾当我不干,你自己下车吧。”司机怒火中烧,正要把人赶下去,一扭头,对上了路尧的侧脸。

那是一张极其优越且漂亮的面孔,用漂亮形容男人太过女气,可他脑子里一时间只有这个词。高挺的鼻梁,干净利落的下颌线,却又因为垂下的刘海让整张脸柔和起来。桃花眼被发尾遮住一半,眼角还带着几分红痕,像是才被人狠狠蹂躏过一番。

“那车里是我极其重要的人,麻烦大哥帮个忙好吗。”路尧垂下睫毛,嘴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司机又瞥了眼他,认命地叹了口气,一脚油门踩下去:“到了你就立即下车,别的可由不着我管了。”

路尧松了口气,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目标移动的身影。

窥探到陈寐的秘密,最初不过是场意外,但经过那件事,也证实了原来猜测八九不离十。然而快六七年的不曾相见,他早已不是当年被吓到的少年,他只想靠近,再靠近一点。不能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陈寐的车从大路转向小道,几个拐弯后,终于在一家看上去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前停下。路尧尾随其后,跟着下了车。

*潘多拉内。

陈寐一进演出包厢,一个小奴隶就跪着迎了过来,像是早就在门口候着,膝盖跪红一片,胀鼓鼓的的肚子比视频上还要大了一圈,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不是让你放掉些吗?我的命令都不听了?”陈寐不带感情地盯着地上的奴隶。

“我以为主人会喜欢,上次我这样时,主人硬的厉害。”少年嗫嚅着,声音都在颤抖,汗珠顺着额角滑落,几近全裸的身体抹满混合着体液的精油,匍匐在那一动不敢动。

“得了得了,还没到情景里,别这么凶神恶煞的,他也没做错什么,怪可怜的,”祁烨过来打圆场,他就是视频里意外走入的男人,“我知道你是心疼小艾被憋坏了,喊他放十几秒再来得了,再说今晚大家都有伴,你吓走了他,可就得一个人了。”

“今天再说最后一次,”陈寐压抑下心头的烦躁,对少年放缓和语气,“我不认私奴,对外不要宣称主奴关系。现在,去厕所放15秒,我等着。”

趁少年去厕所的工夫,陈寐随意地跟着祁烨在一个角落坐下,带着面具的服务员端来高档的红酒,恭敬地递到陈寐手上,继而又悄无声息地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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