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偏袒
就这样，你白天上课，晚上就到顾老师的办公室补课，再坐她的车回家。有时，你也会被她压在车里继续“补课”。
顾老师讲课时总喜欢站在你桌旁，而且几乎每堂课都会点你回答问题。有你在，其他同学在英语课上都松了口气。
你回答对了，晚上就会得到“奖励”。如果回答错了，则会受到她的“惩罚”。
顾老师的奖励与惩罚，似乎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奖励只会让你下边那处流水，惩罚则是让你上边下边，一块出水。
你总是会被她亲手送上顶点，娇声哀求着：“老师～不要。。真的不要了～啊～嗯呐～”
可你越是喊着“不要”，就会被弄得越深、越用力，最后整个人都软在顾老师怀里。
这时，她会极尽温柔地帮你一点点擦干净身子。有时用纸巾，有时用她自己的粉舌。只不过，当她用舌头时，你总是被越擦越湿。
你开始努力听课、写作业，和同学交流，与他们的关系也逐渐缓和。这样充实且惬意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你的成绩在稳步上升。
期中考试就要来了。你满心期待，想给她一个惊喜，想要她夸夸你。
“我会长成一棵大树，待你赞一声良木。”你在课本的扉页悄悄写下这句话。
这天下午，你抱着书去找顾老师，在拐角处却迎面冲上来一个人。
“啊！”你被他撞倒在地，手里的书也飞出了几米远。正当你站起身，想要走过去捡书时，就被猛地拽住了手臂。
“你躲我？”那人手劲很大，将你拽得生疼。你抬起头，是谢哲！
这段日子，你和周围同学的关系逐渐变好，但是对谢哲，你有些心理阴影，总是能躲则躲。
你不说话，试图挣开他的手，没想到却激怒了他，被他拖到了墙角。随后“嘭！”地一声，你被他壁咚在了墙上。
周围逐渐聚集了一圈看热闹的同学，还有人冲你们吹起了口哨。
“你做什么？放开我！”你鼓起勇气反抗，却被他更加用力按住了双手。你急得眼眶发红，生怕这一幕被顾老师看到。忽然，一道甜腻的女声从后边传来——
“阿哲，发生什么事了？”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苏听枫缓缓走了出来。她狠狠瞪了你一眼，随后攀上谢哲的胳膊，娇嗔道：“是不是这贱人又惹你了～”
在谢哲看不到的角度，她朝你的膝盖用力踢了一脚。
你疼得眼冒金星，就要跌坐在地上。忽然，你被拉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嗅着那缕玫瑰清香，你感到无比心安。
好像自从遇见了顾老师，你就再没有真的受过委屈。她总是会在你最无助的时候出现。
虽然，她现在成了最喜欢“欺负”你的人。可她的“欺负”，你甘之如饴。
顾老师抱着你，淡淡地瞥了眼周围。正围观的人群便纷纷散开，生怕被她盯上。随后，她转头看向那两人，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冰冷而锐利。
“谢哲、苏听枫，殴打同学，写交五千字的检讨明天交给我。”
“凭什么？我们没打她！”苏听枫一听就急了，飞快反驳说。
一见到顾怀歌，谢哲就像蔫了似的低着头，听到这话也抬起了头，满眼不可置信。
“没、打？”顾老师咬着牙，语气生硬，“那这是什么？”
她指着你的膝盖，那处地方有些红，与周遭娇嫩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不肯认错，再加一千字。”
“你分明就是偏袒她！”苏听枫气得身子发抖。
闻言，顾怀歌柳眉一挑，不做回答。只是那略微上扬的唇角，似乎在说：我就是在偏袒她。
顾老师抱着你转身就走，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苏听枫低声说——
“我会把这事儿告诉顾伯父的，嫂子。”
嫂子？你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抬眸愣愣地看向顾怀歌，眼中水汽氤氲。
顾老师脚步一顿，抱着你的手略微收紧，一字一顿道：“我从来不是你的嫂子，三年前就已经和你哥解除婚约了，苏小姐。”说完，她就不再停留，抱着你稳步离开。
。。。
办公室里，你躺在沙发上，小腿被她抱在怀中。
那双沾着药膏的手在你的膝盖处按摩，指腹温热，动作利落儿轻柔。
你咬着唇，定定地看着她的侧颜。一股不安与恐惧交织在你心头。你猛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清楚她的家庭背景。
人总是贪婪的。以前的你，只盼着她能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回应，便会感觉无比满足。
可现在，你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忽然，她执起你的手腕，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一股无名火冲上你的心头。你猛地抽回了手，望着她的眼神，倔强而委屈。
“老师，我在您心里，到底算什么？”
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吗？
听到你的问题，顾老师愣住了，凤眸中闪过抹错愕。她望着你，唇瓣微张，似乎要说些什么。
这时，外边传来一阵敲门声，“顾老师请开门。”是年级主任。
你心里一惊，赶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端端正正地站好。整个过程中，你没有看她一眼。
她仍旧坐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你，周身气压隐隐有些低。
门外再次传来声音，“顾老师，请问你在吗？”随后，她叹了口气，稍微整理自己的衣物后，起身开门。
年级主任姓李，是个中年大叔。进门后，他就对着顾怀歌满脸堆笑，说话中含着一丝讨好。
你假装在替顾老师整理办公桌，暗地里却把两只小耳朵竖得老高。
“顾老师，这次b市的教学竞赛，学校想让你代表我们江一中前去参加。你可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参赛者哦。”
她的视线再次聚焦在你身上。而你却撇过头，不看她。
“行，我去。”她淡淡地说。
听到顾怀歌答应了，年级主任嘴角咧得更大，高兴道：“那好，明天就出发！”随后，他便开始唠叨些细节，“这次竞赛时间有两周，顾老师可要做好准备。”
哼！一股怒火与委屈噌地窜上你的心头。你快步走到门前，拧开把手，走了出去。
门关上后，你的脚步却慢了下来，在外面缓缓踱着步。
“顾老师，那小姑娘看上去有点不高兴呀，挨你批了吗哈哈哈。”
“不是。女孩子，娇气了点。”
哼！你气得眼眶通红，可就是强忍着不让泪珠掉出来，小跑着离开了。
晚上，放学后你便直接回家，没有去找她。可如果你回头看，会发现，有辆熟悉的车，一直跟在你身后不远的距离。
直到你安全进家门，那辆车也还停在你家楼下，许久才离去。
。。。
三天后，期中考试开始。第一场考语文，是你的强项。
你坐在考场里，专心致志地答题，已经写到了最后一部分，作文。眼看着就要完成试卷了，忽然，你的抽屉里，传来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
写字的手，微微颤抖。江城一中的校规，考试时被发现携带手机，一律按作弊处理，轻则记过，重则开除。
每次考试，学校都会要求你们会将抽屉清空，桌子倒转。你记得很清楚，自己的抽屉是干净的。而且，你的手机早就交到了讲台上。
考场里，几十双眼睛全盯着你，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显得那铃声越发响亮。
你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监考老师叫来了年级主任，把你和那部手机全带到了办公室。
你努力向他解释，说根本不知道抽屉里有部手机，那手机也不是你的，你没有作弊。
可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不相信。
“褚柠同学，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拒不承认。如果你再这样狡辩，可能就不只是背处分了。”年级主任很生气，最后撂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承认错误，记过完事，还是抵死不认，等着被开除。”
说完，他就离开了。你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蜷缩起身子，无助而害怕。
那个唯一会保护你的人，已经在两天前就走了。
又是你一个人，独自面对漫天的恐惧与黑暗。
你呆呆地坐着，不吃不喝，直到太阳逐渐下山。
“小姑娘还挺倔。”年级主任冲你摇摇头，叹了口气，随后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再死不认错，学校真的会把你开除的呀。”
你眼神空洞，并不理会他。忽然，外边传来你无比熟悉的清冷声音——
“开除？”
猛地抬起头，你看见那人逆着光立在门口，手里拖着件行李箱，发丝微乱，额上冒着几滴细汗。
与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截然不同，却，格外迷人。
你的泪水霎时间冲破堤坝，决堤而出。
“顾老师，你怎么就回来了？竞赛提前结束了？”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顾怀歌，年级主任错愕不已。
下一刻，你却已经小跑着上前，猛地钻进顾老师怀里，小手紧紧环抱她的细腰，泣不成声。
她竟立马回抱住了你，素手轻轻抚摸着你的头，冷冷答道：“我的学生出事了，那我这个做老师的，自然得回来。”
眼前这师生和谐的一幕，让年级主任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他在脑中飞快梳理了一圈顾家的人脉关系，也没能找到与你有关的任何踪迹。
他放下心来，对着顾怀歌语重心长道：“小顾啊，我理解你的心情。可褚柠她考试作弊，咱们不能一昧袒护。。。”他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作弊？证据呢？”顾老师双手轻拍你的背部，安抚着你。
“她的抽屉里有部智能机，整个考场的人都看见了。”年级主任的脸色有些难看，可还是不敢对顾怀歌发脾气。
“怎么证明手机是她的？”
“小顾！”年级主任脸都黑了，陡然拔高声音。
办公室里的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这时，顾怀歌的手机响了。
“原来是她。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顾老师让你先去外面等着她。
你马上就慌了，不顾年级主任在场，愣是抱着她的腰不肯撒手，同时哭得更加大声。
没办法，顾老师只得俯身，将唇凑近你的耳畔，声音极轻：“听话。今晚，老师有奖励。”
她那清冷的嗓音中此刻带着丝蛊惑，唇齿交错间，缕缕幽香缠绕着你。令你不禁，心神迷醉，软着腿乖乖走出了办公室。
。。。
晚风吹过你的脸颊，带走了些许热浪。你的眼神逐渐清明，旁边的楼道里，几句碎语飘进你耳中——
“听说了吗，十三班那个褚柠早上作弊被抓了，这会还关在办公室呢。”
“就是前两天勾搭谢哲的那个吗？还被苏听枫逮个正着，啧啧。”
“可不是！整天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你静静地听着，眼中波澜不惊。如果是在之前，你肯定会感觉无比委屈与难过。但就在刚才，你望着那人逆光而来，忽然间便觉得——
只要眼前这人信你、喜欢你，就足够了。只要在她怀里，你就不怕外头的闲言碎语、暴雨狂风。
喜欢，这东西可真是奇怪。让你变得贪婪，却又让你变得容易满足。
约莫过了半小时，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你伸着脑袋往里瞧，发现年级主任脸黑得像锅底般，而顾老师，正悠悠地向你走来。
“走，咱们回教室。”
没事了吗？你有些迷惑，随后立马小跑跟上她。轻轻拉着她的衣袖，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乖巧不已，同时忐忑开口：
“老师。。我真的没有作弊。”
“嗯，我知道。”
短短四个字，却让你的唇角不住地上扬，心中无比满足。
你们沉默着走在路上，忽然你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师，您是为了我，特意赶回来的吗？”
她脚步一顿，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你，唇角微勾，“你说呢？小磨、人、精。”
一股难以言说的喜悦漫上你的心扉。你红着脸，低垂下脑袋，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看上去像只小白兔。
可你的脑子里，已经在自动播放着，今晚顾老师“奖励”你的画面。活色生香、少儿不宜。
你想真正变成一个“磨人精”，在床上，磨死你的顾老师。
大腿磨着她的腰，嫩穴磨着她的成熟小穴，乳房相贴，磨死在床上。嗯～你悄悄抬眼偷瞄她，双腿并拢，轻轻磨擦。
。。。
这时候正是第一节晚自习的课间，教室里一片嘈杂。
可当你走进门，整个教室便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你。
这样的情况只持续了几秒。顾老师走到你面前，高挑的身子为你挡住了那些恶意的目光。
她环视一周，冷声道：“经过调查，褚同学抽屉里的手机，并不是她的。而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同学们面面相觑。
“至于是谁，还需要再查。”
说完，顾怀歌就离开了。教室里像炸了锅一般，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到底是谁做出这种陷害同学的缺德事，有不少人也跑来安慰你。
后桌，谢哲微微蹙起了眉，似在思考着什么。
放学后，你迫不及待地溜进顾老师办公室。一进门，便搂着她的脖子，娇声讨要“奖励”。
你告诉她说，保姆有事回老家了，家里就你一个人，寂寞的很。要是没有奖励，你今晚就睡不着～
“小骚货。”她一手揽住你的腰，一手轻轻捏着你的小臀肉，诱惑道：“那今晚，去我家。老师给你提供服务，作为奖励，好不好？”
“伺候你洗澡，哄你睡觉，够吗？”
当然，是够的。
你跟着顾老师回家，一路上整个人都仿佛泡在了蜜罐里，甜甜的。
她独自住在市中心附近的一套高级公寓里。一进家门，灯还未亮，你便迫不及待地，在一片漆黑中吻上了她的唇。
你将她抵在门上，与那根粉舌缠绵共舞。而向来喜欢占据主动权的她，此刻竟安静地任由你索取。
像头饿极了的小兽，你抱着她的唇，轻咬舔弄、辗转厮磨。原本寂静的屋子，很快充满了津液交换的声音。令人，脸红心跳。
忽然，一道“咕噜”声响起。你从上午就没吃东西，小肚子终于发出了抗议。可饿意哪挡得住你对眼前这人的渴望？
你正要继续，却被她轻轻推开了。怀里突然一空，你欲求不满地又要缠上她。
“乖，别急。吃点东西，才有力气挨、操。”说到后两个字时，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惑人，听得你，心跳加速。
她很快为你做好了一份轻食沙拉。鲜果、蔬菜和紫薯被摆成了心形，安静地躺在白瓷盘上，简单而精致，令人食欲大增。
你坐在餐桌旁，开心地吃着。而顾老师则手端酒杯，在你身旁喝着酒。
暗红的酒一点点倾泻进她口中，白皙的手指优雅地握着杯壁，酒香溢了出来。美人、美酒，无一不在吸引着你的视线。
“老师～我也想喝～”
“小孩子，不准喝酒。”顾老师瞥了你一眼，淡淡拒绝。
“哼！小孩子还能和您上床呢！人家就要喝嘛～”你不服气，倾过身想要夺过桌上的酒。而她却拿起酒往后扬，轻巧躲开了。
你身子继续向前倾，指尖终于碰到了瓶身。可一不小心，你却将那瓶酒打翻了。
酒液顺着你的手指倾洒，淋湿了你整只玉手。灯光下，你白玉般的手指沾染着暗红的酒，闪着微光。好看而色气。
顾怀歌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手，眼中闪过一丝欲望。她轻启红唇，声音略沉：“想喝酒是吗？坐到桌上去。老师亲口‘喂’你。”
你红着脸照做了。慢吞吞地爬上桌子，刚一翻过身，就被老师按住了。
将你按在餐桌上，她掀起你的校服裙，分开了你的大腿。她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随后，朝你两腿之间缓缓俯身。
她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可这样的喂酒方式，还是让你感到害羞。你红着脸，轻轻闭上双眼。
视觉以外的感官被放大，你感觉到，她的唇，含住了你的小屄。她的嘴里还有许多酒液，浸润包裹着你的阴蒂。湿湿的、润润的。
她用嘴，喂你下面的小嘴的喝酒。
你的小屄已经酥麻无比。偏这时，她的舌尖，还开始搅弄着你的花蒂。弄得你，汁水横流、敏感异常。
淫液一点点渗出，和酒混杂在一起，又骚又香。
你快要受不了了，启唇娇媚地呻吟：“嗯～老师～给我、用力弄一弄那儿～嘤咛～”
“弄什么？你不是要喝酒吗。”顾老师埋首在你两腿之间，闷声道。
“啊～弄、弄小穴～呜呜呜老师～快些嘛～呜呜呜人家错了～嗯给我～啊～”
你像只小猫般哭泣着，请求她给你，弄一弄那渴望的小穴。
可这次，她却不为所动，抬头看着你，语气轻飘飘的，“可是，老师还想喝酒，不想弄褚同学哦，怎么办呢？”
“呜呜。。人家下面真的、好痒～怎么办嘛呜呜呜～”小穴的空虚令你难耐极了，不禁夹紧了大腿，自己磨蹭着，来获得一点慰藉。
你迷离着双眼，隐约可以看见，顾老师一边优雅地举着酒杯，一边悠悠然欣赏你这副媚态。
“嘤嘤嘤～老师坏～坏老师！欺负人！”你委屈极了，双眼红通通的，像只小白兔般控诉着顾怀歌的恶劣。
闻言，她握着酒杯的手一顿，俯身向你缓缓压来。在离你鼻尖约莫一指的位置，她停了下来。红唇开合间，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你脸上，香而撩人——
“欺负？褚同学，老师不介意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欺、负。”
她说着，左手便熟练地解开了你的扣子。指尖一勾，就将你剥得只剩一件小内衣，孤零零地挂在身上。
“这条内衣不要了，老师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就看到顾老师倾斜酒杯，将酒液缓缓滴在你的胸上。
暗红的酒液一点点渗透那条白色的小内衣，直到它被完全染成浅红色。渐渐地，酒液透过内衣亲吻上了你的乳儿。
湿湿热热的，似乎还沾染着顾老师唇齿的芳香。
忽然，你感觉胸前一凉，那仅存的小内衣被人扯了下来。下一秒，你的右边乳头便被一张温热的唇含住了。
她吮吸着你被酒液淋湿的乳儿，口中不断发出“波～波”的声音。就这样，她一边吃你的奶子，同时还能喝酒。
敏感部位被不断刺激，你下边的水，已经泛滥成灾了。可她还嫌不够，拿起酒杯，在你的脖颈处再次倾倒。
酒液顺着你玲珑的曲线缓缓流淌，像一条小溪般流过那两座雪峰，经过平原，滋润了那丛茂盛的黑森林，最终汇进那温暖的淫液海洋。
小溪在你身上流淌，比情人的抚摸还令人兴奋。
下一刻，顾老师的舌就来到了你的脖颈处。她顺着酒液蜿蜒的痕迹，一路舔舐着你的乳沟、小腹，吻过那丛阴毛，最后再次来到了你泛滥的花穴处。
你又看到了希望，立马媚叫着哀求她：“嗯～老师～弄、弄一弄小穴嘛～呜呜人家好湿了～真的太痒了嘤～”
说话时，你下面的小穴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透亮淫液，与那暗红酒液相混合。看上去，淫靡至极。
不见她动静，你心中既难耐又焦急，不禁带着哭腔开口求她：“呜呜呜老师～我的好老师～求求你。。给我～要我～嘤～”
“噗嗤”，你听见她轻笑一声，气息缭绕，打在你湿润的阴唇上，“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
话音刚落，她便张唇，含住了你的小阴蒂，同时伸出手指，缓缓插进你的润穴。她一边用贝齿轻咬你的蒂肉，一边用玉指在你的阴道中辗转探索。
那根手指在经过某处时，你的穴猛地紧缩了起来，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那是，能令你享受到极致快感的部位。
顾老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她故意勾起手指，在那片穴壁上轻柔地刮弄着淫液。
她的手指每动一下，你就感觉仿佛跳了一次崖，无比刺激。没弄几下，你就快要不行了，张着小嘴高声呻吟：“嗯～就是那儿～老师。。。啊～用力～要、要到了～嘤嘤～”
此刻，你的叫声婉转妩媚，勾人得紧。落在顾怀歌耳中，就像是催情剂一般，令她加快了手指勾弄的频率，并开始用力吮吸你的小阴蒂。
两处敏感点同时被极致逗弄着，你感觉到她的唇舌、她的手指，都在你的下体卖力弄着，你仿佛被她抛上了天堂。
“啊啊啊啊～要去了～去了去了～嘤嘤～人家好喜欢、喜欢老师。。。老师好棒～啊～啊啊！”
一大股淫液从你穴口迸出，喷到顾老师脸上、手上。她那漂亮的脸蛋此刻湿漉漉的，满是你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