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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之吻(轻微母女骨科)

 

屋内,白容将逼宫的谋划全盘托出。

柳倾颜静静地听着。她坐在白容身侧,一袭白色单衣包裹不住曼妙身段,领口低至锁骨下方,那对酥软呼之欲出。

“嗯。”听完,柳倾颜略一颔首,静默片刻。随后她抬眸注视着白容,轻声说:“为了我,容儿这些年,受委屈了。”

闻言,白容几乎是脱口而出:“为了娘亲,容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语毕,白容感觉此话有些惹人猜想,忙补道:“为人子女,尽孝是本分。娘亲莫要多想。”

可这话又显得有些此地无银,白容顿时手足无措。她悄悄望向柳倾颜,却看到那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唇角漾着抹笑意。

当真是一笑倾城。白容不觉看痴了。等她后知后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发现已经是热得发烫。

“娘、娘亲,天色已晚,容儿便先告退了,娘亲早些安置。”白容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做些什么禽、兽之事。

飞速说完,白容急急起身,却再次被柳倾颜拉住。

“容儿,我们母女俩已许久未见。你就,不想娘亲么?”

“自、自然是极想的。”不仅想念,更想要。

无数个夜里,她曾梦见自己和娘亲在床上,行那羞耻之事。梦中的娘亲,既像月宫里的仙子,又像那话本里勾魂的妖精。

甚至,有时她骑在温若诗身上,看着那双熟悉的杏眸,会情不自禁唤着——娘亲、娘亲。

她想要她的娘亲,想疯了。

“那不如,容儿今夜就留下来。可好?”柳倾颜望着自己的女儿,玉指在她掌心轻轻划着,水润的唇瓣一开一合,似在念着情咒。

对于白容来说,天底下最大的诱惑莫过于此。娘亲要她留下来,要她留下来。。。留哪呢?床上么。

“你小的时候,可黏人了,非要娘亲抱才肯睡觉。后来长大了,与娘亲倒是日渐疏远。”柳倾颜垂眸,缓缓松开白容的手,低落道:“也罢,容儿不愿,便早些回去。”

。。。

这次,白容留了下来。和柳倾颜躺在一张床上,她紧张得绷直身子,全身心都悄悄注意着她。

仿佛过了许久,白容确认柳倾颜呼吸平稳后,才敢稍稍转过头看向她。

柳倾颜睡相极好。她安静地睡在里侧,躺平着身子,双手交握置于小腹。眼眸闭阖,使她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两分柔美。

白容就这样痴痴地凝视着她,呼吸都不敢重一分,生怕惊扰了娘亲。

不知过了多久,白容的目光逐渐聚焦到,那两片粉嫩唇瓣之上。水润饱满,惹人遐想。

鬼使神差地,白容缓缓凑过去,嗅着娘亲的体香,心如擂鼓。

闭上眼,她像个无比虔诚的教徒般,颤抖着贴上那片唇。

“嗯~”两人同时发出了低吟。这声音也将白容的理智拉回。

慌忙中,白容本能地向后滚,“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她紧张极了,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娘亲醒来,发现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动静,才缓缓起身。看见柳倾颜依旧在熟睡,她松了口气。站在床边,她久久没有动作。

半晌,白容俯身,在柳倾颜头上留下轻轻一吻。随后,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可还是转过身,一步步离开。

那是她的娘亲,是她前半生一直捧在心尖上的人儿。

她舍不得,一点也舍不得。

走出屋子,关上门,白容像被抽空一般,跌坐在地上。泪珠冰凉,顺着她的脸颊缓缓落下。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门关上的那一瞬,床上的人儿便睁开了双眼。

真是个傻孩子。柳倾颜心中轻叹。

其实,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今晚,她一直在给自己和女儿一个机会。

可有些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无法重来,也再没有下一次。

白容从前在青楼时,向岑楚然学过些巫蛊之术。其中她最擅长的一样,便是傀儡蛊。但因原料难寻,这么多年,她也只炼出来一蛊。

但用来控制老皇帝,也足够了。仅仅半个月,赵岳就逐渐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只能依靠原有的意识和白容的暗中指令生活。

大臣们眼见皇帝身子日渐孱弱,私下里都开始为自己寻后路,猜测哪位皇子最终会登基为帝、

这天,中秋家宴上。白容肆无忌惮地对酒狂饮,将白玉酒壶倒空了一壶又一壶。渐渐的,两片红云飞上她的脸颊。她似乎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当着皇帝和众人的面,白容一把搂过皇后的腰肢,口中含混着轻薄道:“母、母后好像丰满了些许,让儿臣摸摸看!”

“容儿~!”被几十双眼睛盯着,饶是皇后再骚浪,此刻也不禁慌了神,赶忙吩咐宫人:“镇国公主醉了,快扶她下去休息。”

就这样,白容被两名宫女搀扶着进了偏殿。

帮白容脱下鞋袜,净脸洗足后,她们才退了下去。然而仅仅过了半刻钟,白容就溜到外边,肆意玩耍。

她眼神迷离,运着轻功在宫里四处游晃,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里。最后,她停在了柳倾颜寝殿外。

醉酒的她这次格外大胆,直接踢开房门闯了进去。

“娘、娘亲?!”看着床上那抹曼妙的身影,白容本能地感到害羞与兴奋。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那深埋心底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容儿。”像是料到她会来一般,柳倾颜淡淡地唤着,面容绝美而清冷。

听着娘亲那如天籁般的声音,白容彻底丧失了理智。她走到柳倾颜床前,缓缓跪下,眼中的爱意浓烈而纯粹。

“娘亲,容儿真、真的好喜欢您。”

“可是容儿、容儿不敢。这是违背伦常的、乱伦之情。。”

“最重要的是,容儿怕娘亲您会因此厌弃女儿,便一直忍着、忍着。。”

白容一字一顿,向柳倾颜吐露那隐秘的心思,眼中不知何时,已有泪花闪烁。

“可容儿忍得实在太难受了。。呜。。娘亲,您给女儿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酒精催眠着白容,鬼使神差的,她将手抚上了柳倾颜胸前柔软。

“嗯~娘亲的这对乳儿,容儿想吃,一直都很想吃。”说着,白容竟翻身坐上了柳倾颜的腰身,眼中欲火滔天。

长夜漫漫,屋内红烛闪烁,低吟不止。

隐约间,可以听到两人或轻或重的呻吟——

“娘、娘亲~磨快些~嗯~容儿要去了~啊~~”

“容儿乖,含住娘亲的那儿,别松口~嗯~娘亲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

恍惚间,一声缠绵的低语在白容耳畔响起:“容儿,娘亲爱你。”

翌日清晨,当白容在一阵头疼中醒来,看到的便是自己与娘亲赤裸着躺在床上的景象。

看着两人身上遍布的红痕,和娘亲恬静的睡颜,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难道,她昨夜趁着酒劲,强上了娘亲?

一瞬间,悔恨、不安、害怕、喜悦等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这时,柳倾颜却忽然睁开了杏眸。

几乎是柳倾颜睁开眼的一瞬间,白容就吓得滚下了床。

她跪坐在地上,双手后撑,低垂着头不敢看柳倾颜,颤声解释道:“娘、娘亲,我昨夜贪杯,喝醉了酒,才、才对您做出那等事,孩儿并非有意冒犯您。”

说完,白容将头垂得更低,静静等待着柳倾颜的责罚。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动静。随着时间流逝,她的心越来越慌乱,眼中逐渐升起一层水雾。

一开口,竟是带着哭腔了:“呜、呜呜呜,容儿错了,您要怎样罚容儿,都成。您别、别不理容儿呜呜呜。。。娘亲您是我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了——嗯~”

白容话未说完,就被柳倾颜封住了唇。她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可很快,她便沦陷在那柔软馨香之中。

娘亲的唇瓣很薄,初尝味道淡淡的,但是细品之后,会捕捉到一丝极弱的清甜。这令她忍不住开始用力吮吸,想吸出更多的香甜来。

就这样,白容被柳倾颜压在地上,狠狠索取。两人吻得都很用力,似要把对方口中的芳香都吸干不可。

理智回笼,白容将唇轻轻与娘亲的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按耐住心中不舍,白容敛眸低声问道:“娘亲,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柳倾颜的态度捉摸不定,令她暗喜之余,却更加惶恐。她怕这样的温存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是娘亲不忍拒绝她,才委屈求全。

身上的人儿顿了顿,随后对她说:“容儿,抬起头来,看着我。”

白容听话地抬头,对上柳倾颜那双漂亮的杏眸。两人距离极近,近到白容似乎可以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眼神。

忐忑、倾慕,还有依恋。

“容儿对我,究竟是什么感情?说实话。”柳倾颜淡淡问道。

闻言,白容下意识地想要低下头,却被一只冰凉玉手托住了下颌,强迫自己与她对视。

“看着我说。”

白容神情微暗,颤声答道:“容儿,喜欢娘亲。”

“何种喜欢?”

白容身子一颤,眼眸中又升起了水雾。她张了张嘴,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咬牙道:“不敢欺瞒娘亲,容儿对您,存了男女之情的喜欢。”

“容儿自知大逆不道,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只求娘亲莫要、莫要弃了容儿。。呜呜呜。”说着,白容已经潸然泪下。

望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柳倾颜心中微叹,随后俯下身,轻轻地搂住白容,将她圈进怀中,柔声道:“娘亲知道,娘亲知道的,莫哭。”

白容将脑袋埋在柳倾颜胸前,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一颗心疯快跳动。她抽噎着问:“娘亲不会觉得,容儿令你感到、感到恶心吗?”

闻言,柳倾颜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低下头,在白容右边脸颊印下浅浅一吻。

白容正觉半边脸烧得慌,就听到娘亲在她耳畔缓缓低喃──

“娘亲爱你,疼你。只要你开心,想要对娘亲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女儿就是应该,无畏世间流言,不惧正视内心。”

霎时间,白容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似有玫瑰绽放。泪珠滚烫,滴落在柳倾颜衣襟上,映出水花朵朵。

不知是谁先主动的,两张唇再次纠缠在了一起。柳倾颜吻得霸道,可技术上明显有些青涩,让白容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白容意识到这点后,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她猛地将柳倾颜压在地上,坏笑着说:“让容儿来教您,怎样接吻。”随后她伸出香舌,在柳倾颜小嘴中长驱直入,四处搜刮。

柳倾颜斜睨她一眼,却也配合,变主动为被动,乖乖接受白容的“教导”。

嗯~只是和柳倾颜唇齿交缠了一会儿,白容便感觉浑身燥热。娘亲之于她,就是最烈的春药。她的手逐渐不安分了起来。

白容左手按着柳倾颜,右手从她肩头滑下,在那座她日思夜想的雪峰前停住。直起身望着娘亲,她期待而小心地问:“娘亲~这儿,可以吗?”

“嗯。”

得到准许,白容扬起了抹灿烂的笑,隔着衣服,双手迫不及待地就抓住了那两颗浑圆大奶。

“嗯~”哪怕已经生了女儿许多年,柳倾颜的身子依旧如处子般敏感。胸前的两处柔软被白容抓着,即使力道很轻,也让她起了反应。

下边那处,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酥麻的电流从下往上,传到她脸上,漾出两朵红云。

白容的身子越发烫了。风华绝代的美人娘亲在自己身下,虽神情淡然,但那面红耳赤、眼中含媚的模样,足以令她浑身血液沸腾。

她吞了吞口水,声音低哑:“娘亲方才是说,容儿对您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这傻孩子,想做什么,还不快些。她快要、快要忍不住了。柳倾颜别过头去,双腿悄悄合拢摩擦,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个动作恰好悉数落入白容眼中。她眼中闪过一抹讶异,随后笑道:“好~那容儿抱您去床上,好好孝、顺娘亲~”

话音刚落,白容就将柳倾颜一把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三下五除二便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就爬上了床。

眼见着白容不准寸缕压在自己身上,柳倾颜有些羞郝,却也没说什么,只闭上了眼,不去看她。

白容见状,玩心大起。她半直起腰身,使胯部悬空在柳倾颜小腹上方,嬉笑道:“娘亲怎不睁眼看看容儿?从您下边那处出来的时候,容儿就是这样光着身子的呀。”

二者怎可相提并论!柳倾颜心中微恼,索性唰地睁开了眼。

一睁眼,她就看见,白容那丛茂盛的黑草在她眼前轻轻摇曳。更令她害羞的是,白容还用手指将那两片小阴唇大大扒开,露出里头幽深的小洞。

“女儿的穴,好看吗?”

“。。。嗯。”

“那,给女儿看看娘亲的,可以吗?”

“嗯。”

—————

娘亲真的绝,极品女人,小白见了都怂哈哈哈哈哈

得到准许后,白容双手颤抖着将柳倾颜亵裤缓缓扒下。

随着那桃源秘境一点点暴露在白容眼前,她不禁屏住了呼吸,满眼惊喜地赞叹:“娘亲这儿好生光滑,竟是寸草不生,比容儿见过的所有穴儿都要美!”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逼”,没有丝毫阴毛生长过的痕迹,看上去宛若一片洁白的贝壳。最妙的是中间那条小缝,紧紧闭合着,仿佛从未有人将它打开过。这般极品美穴,看得白容目不转睛。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白容赤身裸体地便跳下了床。她跪在地上,挺直腰杆,将柳倾颜身子转过来,掰开那两条细长大腿,让它们架在自己肩上。

这样,白容的脸几乎就要贴上柳倾颜的小逼了。只要她轻轻低下头,就可以轻易品尝到,娘亲的滋味。

可白容现在还未看够。她专注地端详着那美穴,眼睛一眨不眨。她看得几乎要痴了,恨不得再变回为出生时的样子,钻进柳倾颜肚子里,再体验一把,从娘亲阴道里出来的感觉。

从某种意义上,这块桃源秘境就是属于她和娘亲两个人的,是她来到这世上的入口,是孕育她的地方。现在,她想好好“滋养”回报这块土壤。

白容闭上眼睛,低下头,虔诚地将鼻尖凑进那条小缝中。霎时间,淡淡腥咸的骚香扑面而来,令她心神迷醉,恍若沉溺于大海之中。

自然而然的,白容一边使劲嗅着这股骚香,一边张开唇瓣,伸出舌尖在那条细缝上轻轻舔了一口。

只一口,就使得原本紧闭的花缝悄悄为她绽放,含羞带臊地露出里面鲜红的花核。生怕这害羞的花儿再次合上,白容赶忙将唇瓣覆上小花核,再用舌尖来回挑逗它。

唇肉相贴,只觉一片湿滑柔嫩,像水豆腐般弹软可口,再舔上一舔,人间极品。白容舔着舔着,感觉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下的人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只有在她牙齿轻触穴肉时,才会抑制不住地颤抖。

白容想到,自己这番动作,若是换了另一个女人,早便叫得声音嘶哑。可娘亲至今仍未出声表达欢愉。

感受着白容的动作,柳倾颜既羞又心疼。她强装镇定道:“地上凉,容儿便是要跪,也得穿件衣裳。”她的声音依旧淡然,可却夹着一丝战栗,恰好被白容捕捉到了。

白容心思微转,大大吸了一口骚水,抬头望着柳倾颜,“咕噜”一声,当着她的面将淫水系数咽下。随后她笑道:“能喝到如此甘甜之水,容儿就算跪死了也不碍事。若是娘亲实在心疼,可不可以——给容儿唱唱曲解解乏?”

当年,仅二八年华的柳倾颜便已是才情冠绝天下。街头巷尾皆传:“柳家有长女,惊为天仙貌,一曲动江南。”

“嗯?可。”在白容很小的时候,娘亲还会给她唱曲,哄她入睡。以为她是想起那时的温情,柳倾颜就同意了。

一开口,便是如珠玉般的泠泠之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见娘亲上当,白容暗笑,一边陶醉于那动人的歌声中,一边将悄悄伸出两根手指,探到娘亲小穴口。

“鱼戏莲叶间~”白容看准时机,趁柳倾颜需要换气,樱唇大张之时,猛地将手指插进了小穴中!

“啊~!”、“嗯~”柳倾颜和白容同时发出了两声喟叹。

白容是爽的。她先前见娘亲的花缝闭合得如此紧,便猜到这洞穴必然更紧。可当她亲近将手指插进去时,才体会到那销魂的紧致,竟比她想象的还要紧而水润!

再一听到娘亲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既冷又媚,宛若仙子醉酒时的轻吟,令白容险些丢了魂。她下边的小穴猛然开始流出淫水,贴着光滑的大腿,缓缓流向地面。

只是听柳倾颜叫一声,白容就湿透了。意识到这点,她罕见地有了些许羞意,抬头望向娘亲,却发现床上人儿张着小嘴,杏眸直勾勾地嗔着她,满面通红。

原来,娘亲比她更害羞。若是再过分些,娘亲会作何反应呢?白容好奇极了。她缓缓站起身,向娘亲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花园。

拉起柳倾颜的玉手,覆上自己那处湿润。白容望着她,满眼含情,柔声道:“娘亲~容儿听到您叫,这儿便湿了呢~呜呜呜~娘亲坏坏~”

柳倾颜已经意识到刚才白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本有些羞怒,可听到白容的撒娇,又心软了下来。再一摸到那处柔软湿滑,她整个人都臊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柳倾颜低声说:“那,我也给容儿舔一舔水。”说着,她已经将头贴上了那毛茸茸的花穴,尽情吮吸。

“嗯~娘、娘亲~”白容本只是想让柳倾颜害羞一下,没想到,她真会为自己口。梦中意淫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实现,白容竟舒服得软了腿,只得抱紧娘亲的脑袋,才不至于让自己再次跪下去。

柳倾颜的舌头有些凉,令她本就发烫的花穴更加炽热。

白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那不是操弄皇后时的畅快,也不是被温若诗服侍时的享受,亦不是和征服云浅时的快感,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与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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