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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B宫

 

她吞了吞口水,声音低哑:“娘亲方才是说,容儿对您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这傻孩子,想做什么,还不快些。她快要、快要忍不住了。柳倾颜别过头去,双腿悄悄合拢摩擦,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个动作恰好悉数落入白容眼中。她眼中闪过一抹讶异,随后笑道:“好~那容儿抱您去床上,好好孝、顺娘亲~”

话音刚落,白容就将柳倾颜一把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三下五除二便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就爬上了床。

眼见着白容不准寸缕压在自己身上,柳倾颜有些羞郝,却也没说什么,只闭上了眼,不去看她。

白容见状,玩心大起。她半直起腰身,使胯部悬空在柳倾颜小腹上方,嬉笑道:“娘亲怎不睁眼看看容儿?从您下边那处出来的时候,容儿就是这样光着身子的呀。”

二者怎可相提并论!柳倾颜心中微恼,索性唰地睁开了眼。

一睁眼,她就看见,白容那丛茂盛的黑草在她眼前轻轻摇曳。更令她害羞的是,白容还用手指将那两片小阴唇大大扒开,露出里头幽深的小洞。

“女儿的穴,好看吗?”

“。。。嗯。”

“那,给女儿看看娘亲的,可以吗?”

“嗯。”

—————

娘亲真的绝,极品女人,小白见了都怂哈哈哈哈哈

得到准许后,白容双手颤抖着将柳倾颜亵裤缓缓扒下。

随着那桃源秘境一点点暴露在白容眼前,她不禁屏住了呼吸,满眼惊喜地赞叹:“娘亲这儿好生光滑,竟是寸草不生,比容儿见过的所有穴儿都要美!”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逼”,没有丝毫阴毛生长过的痕迹,看上去宛若一片洁白的贝壳。最妙的是中间那条小缝,紧紧闭合着,仿佛从未有人将它打开过。这般极品美穴,看得白容目不转睛。

为了看得更加清楚,白容赤身裸体地便跳下了床。她跪在地上,挺直腰杆,将柳倾颜身子转过来,掰开那两条细长大腿,让它们架在自己肩上。

这样,白容的脸几乎就要贴上柳倾颜的小逼了。只要她轻轻低下头,就可以轻易品尝到,娘亲的滋味。

可白容现在还未看够。她专注地端详着那美穴,眼睛一眨不眨。她看得几乎要痴了,恨不得再变回为出生时的样子,钻进柳倾颜肚子里,再体验一把,从娘亲阴道里出来的感觉。

从某种意义上,这块桃源秘境就是属于她和娘亲两个人的,是她来到这世上的入口,是孕育她的地方。现在,她想好好“滋养”回报这块土壤。

白容闭上眼睛,低下头,虔诚地将鼻尖凑进那条小缝中。霎时间,淡淡腥咸的骚香扑面而来,令她心神迷醉,恍若沉溺于大海之中。

自然而然的,白容一边使劲嗅着这股骚香,一边张开唇瓣,伸出舌尖在那条细缝上轻轻舔了一口。

只一口,就使得原本紧闭的花缝悄悄为她绽放,含羞带臊地露出里面鲜红的花核。生怕这害羞的花儿再次合上,白容赶忙将唇瓣覆上小花核,再用舌尖来回挑逗它。

唇肉相贴,只觉一片湿滑柔嫩,像水豆腐般弹软可口,再舔上一舔,人间极品。白容舔着舔着,感觉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下的人儿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只有在她牙齿轻触穴肉时,才会抑制不住地颤抖。

白容想到,自己这番动作,若是换了另一个女人,早便叫得声音嘶哑。可娘亲至今仍未出声表达欢愉。

感受着白容的动作,柳倾颜既羞又心疼。她强装镇定道:“地上凉,容儿便是要跪,也得穿件衣裳。”她的声音依旧淡然,可却夹着一丝战栗,恰好被白容捕捉到了。

白容心思微转,大大吸了一口骚水,抬头望着柳倾颜,“咕噜”一声,当着她的面将淫水系数咽下。随后她笑道:“能喝到如此甘甜之水,容儿就算跪死了也不碍事。若是娘亲实在心疼,可不可以——给容儿唱唱曲解解乏?”

当年,仅二八年华的柳倾颜便已是才情冠绝天下。街头巷尾皆传:“柳家有长女,惊为天仙貌,一曲动江南。”

“嗯?可。”在白容很小的时候,娘亲还会给她唱曲,哄她入睡。以为她是想起那时的温情,柳倾颜就同意了。

一开口,便是如珠玉般的泠泠之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见娘亲上当,白容暗笑,一边陶醉于那动人的歌声中,一边将悄悄伸出两根手指,探到娘亲小穴口。

“鱼戏莲叶间~”白容看准时机,趁柳倾颜需要换气,樱唇大张之时,猛地将手指插进了小穴中!

“啊~!”、“嗯~”柳倾颜和白容同时发出了两声喟叹。

白容是爽的。她先前见娘亲的花缝闭合得如此紧,便猜到这洞穴必然更紧。可当她亲近将手指插进去时,才体会到那销魂的紧致,竟比她想象的还要紧而水润!

再一听到娘亲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既冷又媚,宛若仙子醉酒时的轻吟,令白容险些丢了魂。她下边的小穴猛然开始流出淫水,贴着光滑的大腿,缓缓流向地面。

只是听柳倾颜叫一声,白容就湿透了。意识到这点,她罕见地有了些许羞意,抬头望向娘亲,却发现床上人儿张着小嘴,杏眸直勾勾地嗔着她,满面通红。

原来,娘亲比她更害羞。若是再过分些,娘亲会作何反应呢?白容好奇极了。她缓缓站起身,向娘亲展示自己湿漉漉的花园。

拉起柳倾颜的玉手,覆上自己那处湿润。白容望着她,满眼含情,柔声道:“娘亲~容儿听到您叫,这儿便湿了呢~呜呜呜~娘亲坏坏~”

柳倾颜已经意识到刚才白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本有些羞怒,可听到白容的撒娇,又心软了下来。再一摸到那处柔软湿滑,她整个人都臊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柳倾颜低声说:“那,我也给容儿舔一舔水。”说着,她已经将头贴上了那毛茸茸的花穴,尽情吮吸。

“嗯~娘、娘亲~”白容本只是想让柳倾颜害羞一下,没想到,她真会为自己口。梦中意淫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实现,白容竟舒服得软了腿,只得抱紧娘亲的脑袋,才不至于让自己再次跪下去。

柳倾颜的舌头有些凉,令她本就发烫的花穴更加炽热。

白容从未有过如此感觉。那不是操弄皇后时的畅快,也不是被温若诗服侍时的享受,亦不是和征服云浅时的快感,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与喜悦。

仿佛她这十多年来经历的种种坎坷磨难,都在这一瞬间,在柳倾颜的唇舌下,烟消云散。仿佛她来世上走一遭,就是为了这一刻。

她就算立马死了,也值了。

“呜呜~”方才意乱情迷间,柳倾颜吸了好几口白容的骚水。这会儿理智回笼,她的小嘴已塞得满满当当,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吐了,怕容儿会多想。若是咽下,让她如何、如何肯?

看到自家娘亲鼓着小嘴,无措的神情,白容了然地笑笑。她再次跪在地上,仰起头,将嘴凑到柳倾颜下巴处,柔声道:“谢娘亲疼容儿~那水儿,便赐给容儿喝了吧。”

在柳倾颜惊诧的眼神中,白容撬开她的牙关,将里头的骚水一股脑吸了出来,“咕噜”、“咕噜”大口咽下。

直到一滴不剩时,白容还不肯离开那娇唇。她环着柳倾颜的细腰,满足地轻叹:“娘亲,容儿好爱您。好爱好爱您。”

一个月后,老皇帝驾崩,并留下遗诏,立三皇子赵祈钰为帝。

登基大典这天。

出府前,白容甚是高兴。她满眼兴奋地对温若诗说:“今日我终于可以将娘亲接回府中奉养,还得劳烦夫人替我准备一二。”

温若诗正弯腰为她系着朝服玉坠,闻言,手忽然一颤,险些将玉坠摔在地上。

她却没有注意到温若诗的反常,继续激动道:“娘亲喜爱紫竹,我早就为她准备好了紫竹屋,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将娘亲接到身边。那儿的一桌一椅都是我亲自选的,夫人只需挑几个得力的下人去伺候便好。”

“。。。”温若诗眼神愈发暗淡,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她将玉坠重新系好,缓缓直起身,看着白容的眼眸,最终只吐出一个字,“好。”

“嗯,谢夫人~!”白容依旧没察觉到异样,在温若诗左脸上飞快“啵”了一口,随后快步往屋外走去。她已经等不及要见到柳倾颜了。

刚走了几步,白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容儿!”

“夫人?”白容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温若诗。

在白容疑惑的眼神中,温若诗一步步向她走近,最后走到她身前。她抬起头凝视着她,眼眸似水,道不尽绵绵情意。

不像平日里的端庄守矩,温若诗踮起脚跟,双手圈住白容的脖颈,将红唇凑上,哀怨道:“往日容儿出府前都要缠着我亲个够,今儿如此欢喜的日子,怎的反倒不。。。嗯~”

温若诗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容猛的搂住腰,封住了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雨般的亲吻。她的牙关被她撬开,小舌被她捉住,津液被她掠夺,速度快而急,却不是敷衍了事,令她渐渐软了身子。

正当温若诗意乱情迷之际,白容却忽然中止了这个吻。她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尖,一边挑逗一边安慰道:“夫人~我真的要走了,娘亲还等着呢。”

这呆子!温若诗心中委屈,耳朵被白容咬得红红的。她却也没说什么,只安静地点头,柔声道:“容儿,早去早回。路上莫要一昧图快,小心伤到自个儿。”

伤的是容儿,可最后心疼的,总是她。

“好~都依夫人~”白容笑着答应,随后再次转身,大步往前走。

温若诗站在原地,痴痴地凝望她的背影,笑容和煦。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她才跌坐在地上,一滴泪珠从眼底悄然滑落。

她知道,容儿最初会喜欢上她,会迷恋她,全因这双和柳倾颜相似极了的眼睛。现在,容儿要把柳倾颜接回来了。

她该如何自处呢?

这一个月,容儿时常往宫里跑,在里头过夜的次数也明显变多。就算深夜回来,身上也总带着一股冷香。皇后寿宴那日,柳倾颜曾打过她一巴掌,那扑面的香气,像极了这股冷香。

再加上近日容儿心情都极好,却鲜少与她行房事。温若诗冰雪聪明,心中已然猜到了大概。

容儿,你让我,如何面对你的娘亲呢?

闭上眼,温若诗默默留着泪,面容凄楚。

。。。

皇宫大殿内,年仅十四岁的赵祈钰穿着硕大的龙袍,头上戴着沉重的冠冕,端坐在龙椅上。在她脚下,文武百官跪了一地。

司礼太监还在念诵着繁冗的文稿,赵祈钰却已经紧张得面色苍白,手心发抖。她头一次坐在这么庄严的位置,俯视众生。

下意识地,她悄悄注视着跪在底下的白容。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能安静些许。

似有所感般,白容将头稍微抬起,恰好对上了赵祈钰痴迷的目光。她有些诧异,旋即明白,祈钰这是又紧张了。

唇角漾出一抹轻柔的笑,白容看着阶上的小皇帝,用手轻点自己的胸口,眼含鼓舞,张嘴做了个口型——别怕,姐姐在。

随后,她便低下头,恰好错过了,赵祈钰脸上升起的可疑红云。

待司礼太监念完文稿,众大臣便山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从殿内一路延伸至殿外、大道上,绵延不绝,余音绕梁可谓三日不绝。

赵祈钰被这样的场面所深深震撼。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自己是新的天下主宰,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除了,容姐姐。思及此,赵祈钰眼眸中闪过一缕幽深的光。

大典一结束,白容就飞快奔向了后宫,徒留赵祈钰一个人呆望着她的背影出神。

容姐姐的目光总是不在她身上停留。要怎样,才能留住,或是锁住容姐姐呢?

。。。

白容几乎是拉着柳倾颜跑出的宫门。若不是怕过于惹眼,她都想用轻功抱着她飞出去。十三年了,她终于带娘亲逃出了这座吃人的深宫。

出了宫,两人便坐上门上等候已久的马车,一路疾驰前往镇国公主府。

路上,白容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向柳倾颜幻想着她们往后的日子。

“女儿为您建了座紫竹屋,那儿静谧幽雅,不会有人打扰。夏天您在庭院中作画、抚琴,我就在旁边舞剑,或者就静静地看着您,也是极好的。”

柳倾颜安静地听着,神情淡淡的,不时点头说,“好。”

白容却越说越放肆,“等到了冬天,我们就让下人备好炭火,日日在床上快活,不出去了~对了,还要造张大床,加上夫人,我们三人一起,日夜快活~”

听到这话,柳倾颜眉头一蹙,脸色微寒,“夫人?”

白容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便跪在柳倾颜脚旁,抬头仰视着她,紧张道:“她名唤温若诗,从前是丞相云浅的夫人。女儿与她,已经、已经情定终生。”

听到最后四个字,柳倾颜端坐的身子微晃,原本镇定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悲楚。她抬手轻轻捏住白容的下巴,红唇开合,一字一顿:“你与她,情定终生。那,我呢?”

白容心头愧疚更深。她深吸口气,闭了闭眼,最终再次张开。将头埋在柳倾颜怀中,白容缓缓说道:“容儿对娘亲的心意,早便成了心中划不开的执念。娘亲,容儿爱您,早已超过了爱自己。”

“若是从前,便是您不说,管她是什么皇后也好,公主也罢,就算是九天上的仙女,容儿为了您,也定是要统统将她们抛弃的。”

“可这一路走来,容儿为了权势地位,为了报复狗皇帝,已经负了太多女子。夫人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我。她对我满心真意,我亦,难以不心动。况且,一开始,是我对她连哄带骗,骗了她的心。”

“娘亲,恕我此生,已无法对您一心一意,也无法对任何一个女子一心一意。这并非我之本愿,我、我实在。。。呜呜呜。。”白容说着,忆起先前过往,不禁悲从中来,掩面哭泣。

白容虽未提,但柳倾颜也可想见,这些年她是怎样一次次死里逃生,怎样为了她步步谋划,才走到今天。

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唉,罢了,罢了。

轻叹口气,柳倾颜蹲下身抱住白容,一手抚摸她的后脑,一手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好~容儿莫哭、莫哭。娘亲以后,事事都依你,可好?”

。。。

马车在镇国公主府前停下,候在门口的刘管家赶忙上前迎接两人,却不见温若诗。

往常白容去上朝,只要未令人传话回来说今日她要留宿宫中,温若诗就会早早地在府门前等她。

每每白容与她说不用如此辛苦等她,温若诗总是会温柔浅笑,一边为她擦拭额上汗珠,一边红着脸对她说,“可我想早点见到容儿,这一想,就忍不住来门口等着。”

思君念君不见君,倚门长立盼君归。

见此,白容一边扶着柳倾颜下马车,一边问:“刘管家,夫人可有遇到何事?”

“回公主,温夫人说她今日抱恙在身,不能前来迎接,怕过了病气给您与太妃。”刘管家恭敬道。

夫人病了么?今早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会就染上了病。白容有些担心,急忙道:“那本宫去看她。”

“公主不可呀。温夫人说您知晓后,必定会着急去见她。她让小人务必转告您,说您就算不顾及自个儿的身子,也要顾及太妃,万不可胡来。若她将病气过给了您,您便几日不能再与太妃相见。您得三思呀!”

闻言,白容手一顿,她似乎感觉到了温若诗的心结。转头望向柳倾颜,白容刚要开口,就看到她朝自己微点下颌,淡然道:“想去便去,我无碍。”

“嗯!”得到准许,白容便快步往温若诗院子走去。她心中隐隐有股不安,故而越走越快,到后面索性运起轻功飞了起来。

风吹起她的发梢,早上温若诗为她束好的长发变得有些凌乱。微微喘着气,白容终于落到了“望君筑”的庭院中,迎面就碰上了正向外走的温若诗。

她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手上还提着一个布包,像是要出远门。

见此,白容心下一凉。走上前,握住温若诗的手,白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颤声道:“夫人不是病了么,这是要去哪儿?”

温若诗低下头,不敢看白容的眼睛,嗫嚅道:“我、我。。。”她本就不善撒谎,这会被白容盯着,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

看到温若诗这副模样,白容不禁红了眼眶。若是自己再迟来一会,是不是再也找不到她的夫人了?

她又气又委屈,猛地打横抱起温若诗,向院里的石桌走去。

“容儿!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温若诗惊呼,双腿不住地扑腾。

“夫人!云相已经狠心弃我而去,连你也、也。”提起云浅,白容喉头一哽,声音微颤,“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温若诗哪受得住白容这副可怜样,她一颗心都快软成了水,赶忙道:“不是的…只是太妃入了府,我想,容儿你便不再需要我了。况且,我也无颜面对太妃…啊~容儿~”

她话音未落,就感觉乳尖被白容狠狠捏了一把,随后整个人被丢在石桌上。

白容气恼极了,欺身而上,揪住温若诗的衣襟用力扯,只听“嘶啦”一声,春光乍现。

破烂布衣下藏着的湖蓝色肚兜,已经遮掩不住底下的雪白丰满,若隐若现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勾人得紧。白容看得呼吸急促,双手将那肚兜“啪哒”一声扯开,丢在地上。

这会是正午,烈日当空,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投射到温若诗的身上,仿佛给她那对绵软雪乳镀上了层金边,金灿灿的,好看极了。

白容一手握一个,将两团大白奶揉得通红,乳头也变得硬邦邦的,急需人为它纾解。

“嗯~容儿别、别这样,好胀~嗯啊~”温若诗被白容熟练而暴力的抓奶手法弄得情欲泛滥,下面那处,好像湿湿的、粘粘的。下意识地,她夹紧了大腿,轻轻磨蹭。

这个小动作恰好悉数落入了白容眼中,她勾起唇角,左手继续揉着奶,右手则猛的向下探去,隔着外裤直接按上了那颗小豆子。

她还没开始用劲儿,就发现,温若诗的裤裆处,已然湿了一片。意识到这点,白容眼中笑意更深。

她俯下身贴在温若诗耳畔,吐息撩拨道:“就算是我不需要夫人了,可夫人浑身上下,尤其是下面那张小嘴,也根本离不开我呢。它这会儿,正吐着骚水求我要它呢,怎么办呢~嗯?”

耳边的话语将温若诗羞得满脸通红,她垂眸颤抖道:“啊~我、我是离不开容儿。可你已经,不再需要我~嗯~啊!”温若诗只觉右边乳房被人狠狠咬住,既疼又爽。

她本能地想要推开身上之人,却迟迟,舍不得。

就这样,白容叼着她的乳儿足足咬了好几口后,才肯松嘴。

随后,白容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低下头,将唇悬在距她鼻尖不过半指的距离,缓缓启唇道:“容儿是不需要夫人了,容儿现在,爱夫人,离不开夫人。别走,求你,别走。”

白容哀求着,说到最后,滚烫的泪珠从她眼中滑落,“啪嗒”一声滴在温若诗脸上。

她们两两凝望,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化不开的绵绵情意。自然而然地,两对唇瓣再次相贴,感受着对方的柔软与温暖。

不知何时,柳倾颜已经来到了“望君筑”。她安静地立在院门口,看着难舍难分的两人,眸中寒气渐深。终于,她再也看不下去,拂袖转身,就要离开。

母女连心,在柳倾颜转身的一瞬,白容就似有所感般停下了亲吻的动作,扭头看向院门。一见到那抹熟悉倩影,白容便脱口而出:“娘亲!”

柳倾颜身形一顿,犹豫几秒后,还是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过身,依旧背对着那两人。

一阵微风拂过,吹起她的雪白衣袂,更显得她翩然若仙,遗世独立。

见到柳倾颜,温若诗下意识想躲,却被白容一把抱起,飞快向院门口跑去。

“娘亲!”白容见柳倾颜背对着她,也不敢去拦她得路,而是抱着温若诗跪在她身后,撒娇道:“娘亲~容儿带夫人,见过娘亲~”

温若诗又羞又恼,挣扎着从白容怀里爬出来,跪在她身旁,双手拢住残破的衣料,端庄道:“温若诗,拜见太妃。”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过了片刻,柳倾颜才缓缓转身。她眼睛扫过跪在一旁的女儿,随后视线定格在温若诗身上。

“抬起头来。”

闻言,温若诗身子一颤。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微微抬起头,将自己整张脸暴露在阳光之下。

“本宫有所耳闻,温家女子,大家闺秀,温婉贤淑。”盯着温若诗那双与自己相似极了的杏眸,柳倾颜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她的女儿,可真会造孽。

“太妃谬赞。”温若诗被柳倾颜冰凉的视线盯得浑身发凉,但却不肯低下头。

白容听到柳倾颜的夸赞,以为她是默许了,遂打蛇上棍,对温若诗笑道:“叫什么太妃呀,喊娘亲。”

这怎么使得!温若诗嗔了白容一眼。不过唤太妃,是有些奇怪。正左右为难之际,她就听到柳倾颜柔声说:“容儿,娘亲有这么老么?”

紧接着,柳倾颜俯身,勾起温若诗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水润杏眸,轻启薄唇:“温姑娘,本宫虚长你几岁。不若,我们便以姐妹相称?还能让容儿唤你一声,姨母。”

白容一愣,随后立即笑着应道:“容儿见过姨母~”

这母女俩惯会作弄人!温若诗红着脸,轻声应下。

见此,柳倾颜也点了点下颌,淡然道:“嗯,这见也见过了,本宫便不打扰你们的兴致了。”说着,又要转身离开。

白容哪会放过这个机会,赶忙起身抱住她,胸前的一对柔软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撒娇道:“娘亲~您既然撞见了女儿与姨母的快活事,何不留下来,咱们三人一块玩乐?”

见柳倾颜没有拒绝,白容更加大胆,隔着宫裙摸上她的雪臀,一边摸一边引诱道:“娘亲~您说过以后事事都依着女儿的~来嘛来嘛~让女儿好好‘孝顺’您~”

“。。。嗯。”柳倾颜被白容撩拨得有些意动,遂微微点头,表示默许。

“娘亲真好!”白容高兴极了,赶忙将温若诗扶起来,一手搂着一个,左拥右抱地进了里屋。

三人一块做那档子事,自然得到床上去。

上了床,白容将软枕垫在柳倾颜腰下,令她胯部向上挺起,对她轻声说:“娘亲只需舒服地躺着就好,伺候人的活,女儿来干。”

柳倾颜面上闪过一丝薄红,却很快消失不见。她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

随后,白容又扭头对温若诗说:“姨母~您也快躺下,让容儿伺、候~您与娘亲~”

温若诗本想答应,可一看到柳倾颜躺在那,浑身都散发一股冷气,她便不敢过去。再者,她有些怕白容累着,遂温柔道:“容儿照顾好太——柳姐姐便好,我来伺、伺候你。”

闻言,白容自然答应,而柳倾颜则掀起眼皮瞥了温若诗一眼,复又闭上,也不言语。

“娘亲,您先吃一吃女儿的乳~”说着,白容正要解开衣带,却被温若诗抢了先。这些年来,白容的每一件衣服几乎都是她亲自为她穿上,又亲自解下的。她甚至比白容自己更了解哪一颗衣扣在哪。

很快,白容就被温若诗剥得一丝不挂。怕压着柳倾颜,白容悬空跨坐在她腰上,双手捧起胸前一对椒乳,凑到柳倾颜嘴边,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人儿绝美的面庞,轻声道:“娘亲~吃奶~”

柳倾颜依言张嘴,随意含住了一颗乳头,享受着那顺滑绵软。口中的小肉粒很快变硬,抵着她的贝齿,她本能地伸出舌尖,轻扫舔舐那颗乳头。

被心爱之人舔着乳,白容不禁意乱情迷,口中越发放肆:“襁褓时,娘亲给我吃奶,哺育我长大。现在我给娘亲吃奶,可不比那反哺的乌鸦更加孝顺!”

“噗嗤~”饶是柳倾颜面冷心冷,此刻也被这厚脸皮的话给逗笑了。美人一笑,如初雪融化,看得白容直愣神。

柳倾颜将那颗奶子从嘴里吐出,抬手捏了捏白容的鼻尖,无奈道:“容儿这张嘴,真真会哄人。”语气中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却被白容捕捉到了。

愣愣地望着她的娘亲,白容笑得如稚子般纯粹干净,脸上挂着羞意,喃喃道:“只要娘亲开心便好。”

这母慈女孝的一幕落在温若诗眼中,却有些刺人。注意到白容的下体有些许晶莹流出,温若诗遂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两手撑着床,低下头,伸出舌尖温柔地吮吸白容的水逼。

“嗯~夫人。。。姨母~嗯~舌头伸进去~哦对~伸进去舔~哦~好舒服~”下体传来的柔软触感令白容心神微荡,她爽得叫出了声,同时也不忘伺候好自己的娘亲。

急急地扒下柳倾颜的亵裤,白容一头钻进了那白虎逼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逼中花酿。与此同时,温若诗的舔弄也越来越快,淫水越吸越多。

就这样,白容上边用嘴吮吸柳倾颜的骚水,下边的嘴被温若诗榨取着,一时间三人都情欲高涨,房内的温度渐高。

终于,柳倾颜快要受不住了,红着俏脸小声道:“容、容儿~别舔了,用、用手~嗯~”

白容一听这话,魂都要丢了。可她忍耐着,逗弄柳倾颜道:“用手做什么呢?娘亲得说清楚哦。”

这个不孝女!柳倾颜本不欲再开口,可下身的情潮冲击着她的神智,令她艰难道:“用、用手给娘亲捅一捅,穴儿。,嗯~啊~好女儿~”

“遵命~!”白容知晓这已经是娘亲的极限了,遂见好就收,坐起身打算给柳倾颜好好舒缓一番。

可她还没忘了,身后一直默默服侍着她的夫人。白容转过身,拦腰抱起温若诗,将她放到柳倾颜身上,并说:“夫人用手撑着床,莫要压着娘亲。容儿送你们登上极乐!”

就这样,两个女人交叠着,两口美穴一同呈现在白容眼前。她左手插着下面的柳倾颜,右手插着上面的温若诗,猛抽猛插,溅起无数汁水翻飞。

温若诗流出的淫液还会滴到柳倾颜逼上,让两人同时害臊不已。

这样的姿势也刺激着白容,她越插越快,最后三人竟一同到了高潮!

三人的淫水混合着,沾湿了床褥,已然分不出来,哪一滴是流的。

最后,白容拥着娘亲和夫人,满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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