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蜡烛粉桃颤抖挿茓流汁
他只负责前端,售后不是他的责任范畴,三年合同一签,他功成身退,何况自己短时间也不想和南循渊撞见,就发信息说自己下午另外有安排。
“峥航私募齐旻修也在,我介绍你们认识。”
老板在给他派任务。
安酩知道推脱不得,而且确实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私募领域,这次确实非去不可。
他换了一身衣服,柔顺的丝质衬衫,纯白笔挺的西装裤,随意却很精致,是最适合私宴的搭配,稍稍打理了他蓬松的狼尾发型便出门了。
到宴会厅的时候,他远远就看见程锦祈亲昵的挽着南循渊,他们郎才郎貌,一对璧人。
昨天晚上和自己唇舌相交的人,今天与他人十指紧扣,彬彬有礼,气质卓然。
南循渊装得很好。
怪不得,说什么不以安酩的名义签合同,原本以为不想床上这点事公之于众,原来是要维护自己在程锦祈眼里的美好形象。
程锦祈朝安酩点点头,示意让他过来,“安酩,我来和你介绍一下。”程锦祈的眼神却先是望向了齐旻修。
安酩见过齐旻修,在飓势的酒会上,彼时他还是游走于边缘的小人物,斯文俊秀,左右逢源,想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初露锋芒,不然如今也成不了身家难测的私募巨头。
“这位是峥航齐总,可以是星国私募赛道领头人了,也是我十分钦佩的前辈。”
“安酩,我们公司的市场二部的营销总监,来我们公司之后,彻底开拓了星北市场,是我们公司战无不胜的英才上将,能成就这番事业,他可是有自己过人之处的。”
前半句夸他公司王牌,后半句倒说得像商会头牌,安酩隐约有些不适。
齐旻修一派斯文,扶了扶镜框,好奇道,“什么过人之处?”
安酩轻轻拿起他身旁高桌上的香槟,眼尾微扬带着笑意,“可不敢告诉齐总,怕您知道了要来挖我,毕竟昨天就有人说要开三倍薪资找我了。”虽然是打趣,但声音平缓又舒展。
安酩有意无意看了一眼南循渊,他却将视线放在程锦祈身上,像是在探究,等程锦祈转过头,此人又恢复含情模样,淡淡笑了。
齐旻修将暗流涌动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呵,那可说不准呢,我确实对安总监很好奇。”
安酩闻此一脸明媚,南循渊觉得他此刻勾着齐旻修的神情和当初勾引自己时的一模一样。他脸色多几分凝重,深感不妙,自己关不住的小金丝雀就要飞走了。
他眼看着安酩的身子微倾向齐旻修,酒杯也递了过去,含着笑对齐旻修说:“那我肯定是要让齐总好好了解我的,明天去我们公司坐坐吗?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信息合汇模块,还在试运行阶段,可以赠送给齐总的核心部门提前试用。”
安酩所在的胜意,其竞品公司就是飓势。
而信息合汇是竞品公司飓势的招牌产品,很多公司不选择胜意转而去追捧飓势就是因为胜意在此项功能上的薄弱,如今能打破劣势,许多公司都投来了注意的目光。
毕竟没人喜欢垄断,对于需求者来说,供应端越卷,他们可选择性越多,对他们最有利。
安酩最近也是吃准了这一点,又从飓势手底下生生咬下几块肉下来,只是峥航这样的硬骨头还是难啃,得慢慢研磨,他有的是耐心。
齐旻修拿着酒杯轻轻和他碰了一下,“是吗?那真应该去你们公司看看了,但是安总监,好好的为什么又要谈公事?”
他这是还想从自己这里要点别的,安酩了然。
“下午看了模块之后,我自然是要请齐总喝酒的。”他说得真诚,微扬的狐狸眼却带着纯粹的欲望,似是而非的性暗示最容易搅动人心。
随着两人的眉来眼去,南循渊感觉心脏像是在发紧郁结,索性打断他们,“听说齐总和飓势的合作期限还有半年,现在看来,是想把终端业务这一块转到胜意了?”
做生意切忌急于求成,程锦祈和他不急,这个未来姑爷倒先急上了,安酩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
程锦祈笑笑,轻轻掐了他的胳膊,“急什么,安酩和齐总只是交个朋友,生意做不做成以后再说,我看齐总倒是和我们小酩很投缘,可以常来往。”
安酩低头含笑,这话说的,一边解围一边拉皮条,程锦祈不愧是你,我的天选老板。
“哦对了,安酩我是不是还忘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
“嗯?”安酩看向程锦祈。
他的手慢慢拥住南循渊的整个臂膀,“我和南总在一起了,这次家宴打算带他一起回去。”
程锦祈说完便和南循渊对视,一个温柔缱绻,一个扬起嘴角却笑容勉强,程锦祈只当他是害羞,还亲昵地摸了摸南循渊的耳朵。
“恭喜,我刚进厅就感觉二位氛围不一般了,果然是我想的这样,你们很是般配。”
“你也可以抽点时间谈恋爱的,到时候别说我这个老板总是拘着你们。”程锦祈笑笑。
安酩有些累了,让他谈生意还好,没必要的虚与委蛇会让他觉得乏味,正好想睡觉有人递过来枕头,齐旻修礼貌地对他伸出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安总监跳一支舞?”
安酩看着夜色华光里的谦谦君子,不由舒心起来,亮着双眸将手轻轻搭上,齐旻修的手也自然地搂着他的腰将他带进舞池。
南循渊在暖色灯光里看着安酩腰上的手,齿尖咬得生疼。
齐旻修礼貌得体,一支舞也处处绅士照顾,安酩见过太多这样的假面君子,装得越像,他越想剖开来看看是什么内核,当然这些都是他的小爱好,如今最重要的是将合作拿下来,跳舞的闲聊里,安酩也会似有似无提到公司,提到胜意。
一曲舞毕,安酩不想再回程锦祈那边,于是转头猫进了卫生间里,正要把隔间门关上的时候,把手处一阵力扭开,一道身影忽然闪进,将他砰一声抵在门板上压着。
安酩闻到了南循渊的苦木香水味。
他的衬衣被掀起,南循渊把着他的腰狂躁地撕了乳贴便开始吮吸乳头,力气非常大,安酩聚力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双性人的小乳尖是粉色的,微微隆起像少女的胸,穿衣不显,脱衣尽是风情,南循渊吸得水声不断,啧啧作响,舌尖来回拨弄这敏感红樱。
粉乳水润,南循渊吃着一边,另一边的乳尖被手指亵玩,指腹不断来回摩挲,身下人抗拒又颤栗……
安酩被他吃得呼吸紊乱,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但当南循渊要解的裤子时,他死死掐住南循渊的手威胁,“你再动我就喊救命了,被程锦祈看到的话,于我也不过是丢一份工作,你呢?你不想要程天那边的助力了吗?”
南循渊避而不答,气息灼热,死死盯着安酩狞笑道,“齐旻修是你的下一个目标?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可不少,对付起情人自有一套,别把自己整个搭进去了都捞不回本。”
安酩轻笑一声,“那是,谁能有南总洁身自好呢?想必有了伴侣之后就再也不会和我这样的莺莺燕燕纠缠了。”
“别来讽刺我!”南循渊深吸几个来回,呼吸与他交融,安酩精致的脸庞落入他眼底,他顿了顿,又问:“我昨天让你想的事,你想了吗?”
“什么事?……你是说,让我给你干活顺便给你做地下情人的事?”安酩笑容好似纯澈。
南循渊不想和他多争口舌,僵硬又勉强地点点头。
安酩的嘴唇靠近他的耳廓,只说了两个字,“做梦。”
南循渊怒极反笑,“你现在勾引齐旻修,为了和他签单?”
“不然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里的合同是签了,我答应你的七百万提点折现还没转呢。”他眼里甚至闪烁着胜利的曙光,仿佛已经把安酩吃透了。
安酩嗤笑一声,“呵,谁在意?”
南循渊却有些怔愣,微微蹙眉探究地看着他道,“你不在意?那你想要什么?”
安酩顿住,都怪自己嘴太快,南循渊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颗棋子,根本不值得自己和盘托出。
于是他换了路数,带着愠色颇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你说我想要什么?”
南循渊自认安酩当初勾引他无非是为了签单,如今却可以毫不犹豫说自己不在意提点,那么答案十分明了。
“你喜欢我。”南循渊说得笃定。
安酩简直想笑,嘴唇颤抖着,嘴角扬起又被压抑,看起来就像是欲雨泪先流的模样,看得南循渊心脏酸涩。
他捧着安酩的脸抚摸,“别哭,钱我会给你……”还想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除此之外什么也承诺不了,低头便要吻上去。
安酩偏了头,眼神里有他装作的失落绝望,“南总,我没兴趣做去落地签,这周我出个差过去可以吗?”
“好。”程锦祈说出口又顿了会,思索着安酩说的要带公章出差的事,始终是不放心,才又笑着说:“这事我还是让我特助去办吧,当然提点还是在你这里,也省得你跑一趟了。”
安酩知道程锦祈这是在防他,只是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多谢老板体贴。”
“嗯,你去忙吧。”
这三年,安酩在胜意的付出与获得的收入是完全不对等的,全海州市金融中心的人都知道安酩为胜意开疆拓土,创新赛道,争夺市场。
但是胜意老板却极不惜才,几乎创始团队所有人都有的股份,安酩是最后一个拥有也是拥有的最少的。
百分之一。
尽管如此,程锦祈绝不会给他更多了。
安酩自嘲一笑,如果他是程锦祈,那他可能比他做得更过分。
毕竟,谁会信竞品公司总裁的儿子呢?他回味起程锦祈刚知道自己是飓势诸祠起的儿子时候,那仿若被背叛的眼神,惊诧又绝望。
“毁掉飓势是我这半生最渴望的事,我又怎么会回去做诸祠起的狗呢?”
安酩原话是这么说的,程锦祈自然不信,直到他从飓势手底下咬下一块肥肉,胜意在星北市场才算是立住了。
程锦祈不信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