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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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恶心倒是没有。”安陶抱着被子目光飘忽,“就是感觉……嗯……后面好像合不上了,不会坏掉吧。”

“不会。”老板笑笑,意有所指地,“你可比我想的能吃。”

安陶顺杆就爬:“主人满意就好。”

老板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指虚虚抚过安陶眉眼的轮廓,安陶便讨好地蹭着老板的手指。

第一次还是要温柔些吧,老板想,下次让他哭着求饶好了。

安陶一觉睡到了早上,休息了一夜,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只不过后背都是淤青,虽然老板屈尊降贵地给他涂了药,伤处依旧青紫一片,沉夜的床没有老板那套大平层的睡起来舒服,睡了一夜还是疼。

可能这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从前他觉得给人跪下当狗是件很耻辱的事,也不理解为什么男人也会给男人上,不理解为什么会有s俱乐部。

但昨天他想明白了,能给老板这种帅气多金器大活好、样样都挑不出毛病的人当狗已经是自己撞大运了,虽然花样多了点,但自己也不是没享受到,所以陪着玩就是。

反正从里到外都被玩遍了,安陶身心都适应良好,主打一个反抗不过就躺平享受。

老板已经起床,正衣冠楚楚地看文件,和昨天往死里抽安陶的简直不像是一个人。见安陶醒了,他便叫了早餐过来。

安陶叼着牙刷去开门,和来送饭的人面面相觑。

这哥们和他也算是老相识了,安陶还当侍应生的时候他没少把活甩给安陶干,现在他端着晚饭进来,见到开门的人是安陶,脸都要绿了。

安陶心情也很微妙,以前他是别人py的一环,现在他把别人当成py的一环。

老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

但老话没说,风水轮流转是这么个转法。

安陶有点窒息,送饭的人也很窒息:“安……安陶?你不是辞职了吗?怎么会在大老板房间里?”

安陶皮笑肉不笑:“我什么时候说我辞职了。”

老板拿着文件看过来,安陶被他看得腿软心肝儿颤,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要被抽一顿,他赶紧接过餐车,把人关到了门外。

吃过饭,来收餐具的侍应生已经换了人。安陶一声不吭地缩在沙发上玩手机,老板不发话,他也懒得开口讨调教,毕竟鞭子抽起来是真疼。

老板把处理好的文件放进公文包,看向安陶问:“刚才那个,认识?”

安陶飞速把自己脱光爬下床跪在老板面前,“一起值过夜班。”

老板目光顿了下,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一遍,才道:“我们不是24/7,所以不调教的时候不用跪,不用把那一套带到平时生活里,我没那么多规矩。”

安陶点点头表示明白,却没去穿衣服,而是跪坐下去,把手搭在老板膝盖上,抬起头将老板望着,期期艾艾地:“主人,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可能是因为年纪小,才二十出头,所以他的眼睛极为清透,这么乖乖跪在地上仰头看人的时候,总会让人生出一种他是个予取予求满心满眼都是你的错觉。

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讨好故意为之,但老板还是被取悦到了。

老板笑了下,目光下移,然后抬脚踩在了安陶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碾着,“床头柜上是我的副卡,没有额度,缺什么自己买。”

他穿的皮鞋鞋底纹路清晰,踩在性器这种敏感的地方触感格外明显。安陶哼了一声,身下的性器逐渐抬头。

最脆弱的器官被人踩着,这种感觉危险又刺激,被老板生杀予夺的滋味莫名让人心跳加快,安陶也不矜持,抱着老板的腿主动挺起胯把性器送得更近。

“谢谢主人,”安陶声音有点哑,“不过不是这个,唔……!”

鞋子在性器上慢慢碾过,带着粗粝的痛感和别样的刺激,尤其碾过铃口的时候,安陶浑身发软,几乎要跪不稳。

“我不是升了你做领班,想来就来,想做什么也没人管你。”老板气定神闲地看着安陶,“有问题就去问周且,出了什么事有我兜着。”

周且是沉夜的总经理,老板这么说,可以说是极大程度的放权了。

安陶听见这话,受宠若惊地点头应了。

“我去公司,白天你随意做什么,晚上七点在这儿等我。”老板把安陶那根流着水的东西踢得来回乱晃,然后就不管了,“别乱碰,不然就把它锁起来。”

“有两个项目要忙,晚上你自己吃,记得去学车。”

老板去公司工作,临走时把周且的微信推给了安陶。

安陶吸着气揉了揉自己的蛋,性器硬邦邦的,吊的他不上不下特别难受,可老板没发话他又不敢自己碰,不然下场可能就不是一顿鞭子了。

他放弃裤裆里的那点事儿,拿起手机添加好友。

好友申请很快通过,安陶皱着脸用他贫瘠的文化琢磨了半天的措辞,最后选择单刀直入。

【at:周经理,以后老板房间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打扫,不用麻烦别人了。】

上面的备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又变成备注,接着又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周经理:就这?】

【周经理:新官上任三把火呢兄弟,给你机会你都不用,亏我在这儿找人员名单。】

【周经理:[中指]】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可能是没胆子操大老板的人,所以中指的表情包在屏幕里一闪而过。

【周经理:6】

【周经理:也行吧,你要是想干啥提前跟我说一声。】

安陶莫名想到个词,狗仗人势。

自己这条老板养的狗,居然也会让这些大人物给面子。

他回了个假笑的表情包,单方面当做周且同意了。

倒不是自己找罪受,单纯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和老板玩完之后的淫乱现场,他脸皮还没那么厚。

也可能是因为他天生就是个贱皮子,注定是伺候的人的命,有人伺候还不习惯非得自己干。

安陶把屋子整理消毒,以前主要就是干这个的,现在做起来依旧轻车熟路。

收拾好屋子,安陶拿着老板的副卡,在手机上找了家物美价廉性价比高的驾校,用最原始的物理防晒法把自己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去学车。

中暑最多是难受,但晒黑了被老板嫌弃可是要命的。

藿香正气水被他灌了好几瓶,才压下那股轻微中暑的眩晕感。

下午六点五十,安陶掐着时间赶到了沉夜,脱光了跪在门口等老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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