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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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

 

“还不跪下!”

一鹤发童颜身着竹青色衣衫的俊逸男子满面怒容的对堂下青年喝道。

沈翳咬紧牙关,一身傲骨不愿屈从,身姿便越发站的挺立,不解道:“师父,弟子何错之有?”

“为师问你,秘境之中处处凶险万分,为何独独只有你完好无损的回来,而且还收服了玄凤这样连分神期都难以驯化的灵兽?”

“师父是觉得弟子修为尚浅,所以不配活着回来吗?”

明明已经快要入夏,沈翳却觉得浑身发冷,他从未想过年少时便尊而敬之的人竟会发出这样带着羞辱意味的诘问,虽然他向来勤练修习,却也深知自己根骨不佳,难成大器,可终究是一颗人心,也会疼。

“你。。。跪下!”

玉清真人被青年所出之言气得心口一梗,长袖一甩背过身去,不欲与他争辩。

冷寂的堂前传来“噗通”一声,面容清艳的青年脸色灰败的跪下,一袭华贵的衣衫沾染上尘土。

“弟子跪师父,天经地义。”

沈翳声音虽不大,但却铿锵有力,让玉清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啪”

空荡荡的惩戒堂内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沈翳的头被打偏在一旁,玉脂般的面颊快速浮起红肿的掌印,背在身后的手颤抖着握成拳,骨肉匀称的手背上青筋突起。

“还敢顶嘴!”

玉清真人呼出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怒火,沉声道:“为师只想知道一件事,就是你如何能安然无恙的收服玄凤。”

“师父,是弟子与沈翳师弟二人合力收服。”

身后忽然传来另一道声音,清冷得仿佛一汪冰天雪地里的泠泠泉水,也是沈翳每每午夜梦回匿于梦魇的心魔。

玉清真人转身,却见那白衣胜雪的冷峻青年逆光而立,一双凤眸熠熠生辉,玉清并未应声,只待青年将经过娓娓道来,明了原委后,才肯将沈翳唤起。

二人被默许离开,沈翳走时,出声问道:“弟子敢问师父,当初为何允诺将我收入门下?”

却并未得到答复,只余堂前一道沉默的背影。

直到走出惩戒堂,在明晃晃的阳光照射下,沈翳才感觉到头脑晕眩,身子不稳的晃了晃,下一刻周身便被冷冽的气息所包围,那片坚实的胸膛却是热的。

“为什么不解释?”

耳边传来萧衍带着凉意的声音,沈翳察觉到两人姿势暧昧,全身不适,厌恶的将人推开。

“假仁假义。”

也不管身后萧衍是何表情,遂大步离去。

。。。

夜幕降临时的天气倒像是应了沈翳颓丧的心情一般,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沈翳在房间里闷头睡了一下午,连云清夸张的叫喊着‘师兄的脸怎么了’,他也没理会,继续闷头大睡。

浑浑噩噩间似乎听到窗外的雨声,随即又伴着一丝凉意窜进围帐,沈翳被冻得清醒不少,屋里云清不在,只好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起身关窗。

然而,刚走到窗边,却看见院子里站着一道白色的身影,长身玉立,挺拔修长,萧衍一手抬起,不知在用衣袖遮挡着什么。

随着雨势渐大,那身平日里一尘不染的白袍溅上泥点,湿答答的坠在身上,倒比以往清雅的姿态多了几分狼狈。

似乎是感觉到沈翳的视线,萧衍抬眼看过来,那双带着冷意的眸子被雨水浸湿,竟仿佛多了一丝湿漉漉的可怜神色。

沈翳心中越发憋闷,似乎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以至于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黑着脸“啪”得一声将窗子狠狠关上,看不到那张脸心中总还愉悦些。

云清拿着药膏走进来时,正见到沈翳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于是急忙道:“师兄你醒了?萧衍师兄在外面站了一下午了,还不让我告诉你,害怕吵着你睡觉,现在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我去喊他进来。”

“站住,不准去!”

云清被沈翳的喝声吓了一跳,平生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生气的样子,不禁有些害怕。

沈翳自知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大,于是急忙清咳一声:“我与萧衍在秘境内产生了点纠葛,此时见面有些过于尴尬,你出去问问他有什么事,替他转达于我就好。”

云清虽然有些奇怪沈翳的态度,但还是听话的撑着伞走出门向萧衍转述其意,片刻后又带着零星的雨水匆匆跑进屋,只不过手上还多了一串融化了的冰糖葫芦。

“师兄,萧衍师兄让我把这个给你,其他便没有了。”

沈翳看着烛光下红艳艳的糖衣已经融化的一个个小果子,有些出神,再抬眼又看到云清直勾勾的望着手里的糖葫芦,暗暗咽了几下口水,便面无表情道:“我不喜这种酸甜的东西,你拿去吃吧。”

云清连着问了几声“真的吗”,得到肯定后,随即高兴的像个孩子般蹦起来,沈翳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黯然,便移开了眼。

夜半时分,许是下过雨,屋内有些闷热,又加之下午睡了许久,沈翳在塌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起身打开窗子想透透气,眼角余光却忽然觑到院中的白色一角。

萧衍一直都没有离开。。。

沈翳心中一跳,胸口竟犹如吹气般鼓胀起来,本想再次关上窗子的手却迟迟未动,沉默片刻后,终于还是不忍心。

“进来。”

夜深露重,那一身脏得不成样子的白衣未干半分,走进屋内时还带着潮气,云靴带着泥将干净的地面踩出一个个泥印,清贵的面上还有水痕,这大抵是沈翳见过青年最凄凉的模样。

将一套干净的衣衫扔在桌子上,沈翳转身烦躁的重又躺回床榻上,被子一掀蒙住头,闷声闷气道:“换完了就赶紧走。”

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片刻便安静下来,沈翳以为人已经离开,正要探出头时,却忽然听到萧衍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作姑娘打扮,婚书送来萧家也并不知是你。”

随后,外头便再没有声响,沈翳在黑暗里睁大双眼,心口疯狂鼓动起来,他探出头时,人已经离去,只余一室淡淡的冷香。

“骗子。。。”

有人低声呢喃道。

竹林里一身黑色劲装的青年衣袂翩跹,身姿风流,一把长剑在手,身形起落间剑气横贯八方,击落无数青竹叶,簌簌纷飞。

“呼。。。呼。。。”

大约又练了半柱香的时间,剑招逐渐凌乱,青年的呼吸也开始不稳,随后只听“当啷”一声,长剑落地,沈翳喉咙里发出一道闷哼,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只见他闭着双眼急促的喘息,右手捂住臂膀,指缝中缓缓渗出鲜血,一张清艳的面孔满是细汗。

废物!废物!

沈翳在心中恨声骂道,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他的家世容貌哪里比不过萧衍,却偏偏得到这么一副再无任何长进的根骨!

这时,一双雪白的云靴停驻在他的面前,沈翳睁开眼睛向上看去,如墨的长眉愈发紧蹙。

“你来做什么?”

萧衍并不答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受伤的地方,随即俯下身子,缓缓解开掩着半截修长脖颈的繁复衣襟。

沈翳很快明白其意,倒也没有反抗,只是沉默的偏过脑袋,任由他将自己的衣物除去,露出一身冰肌玉骨,又三两下熟练的包扎好伤口。

两人都未再动作,沉默的气息在其中流淌,沈翳竭力让自己忽略心口的异样情愫。

一阵风吹来,玉白的身子瑟缩了下,沈翳这才想起自己的衣衫还未掩上,低头想要拉起衣襟,却忽然感觉被一道灼热的视线注视着,抬头一看,却见萧衍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的胸口,喉结微动。

“这里,硬了。”

带着几分沙哑的凉薄声音响起,竟有些蛊惑人心,修长的手指捻起被微风拂过而瑟缩翘立的嫣红乳珠,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红晕。

“你!”

沈翳面红耳赤的想打掉萧衍作怪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那张仿若谪仙般清贵的面孔凑上前来,哑声道:“你想不想快速提升修为?”

这句话仿佛一滴春雨落在久旱枯萎的嫩芽上,让沈翳蓦地睁大双眼望进不过咫尺间的那双漆黑凤眸中,里面映着他不敢置信却又带着几分期待神色的脸。

沈翳有些紧张的,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怎么做?”

“和我双修。”

沈翳故意一滞,随即羞恼的甩开青年的手,低声怒喝道:“贼心不改,本性难移!”

说罢,拉起衣衫便要起身离开,却忽然又听萧衍道:“你是纯阴之体,只靠普通修炼很难有所精进,而我的元阳对你来说是大补之物。”

沈翳的身子一顿,似乎已经有所动摇,然而沉默片刻后,却忽然自嘲道:“我真是蠢钝,竟然差点又信了你的鬼话。”

“我从未骗过你,不管是在幻境里还是现在。”

沈翳抬眼,再次望进那双墨如点漆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戏谑或者调侃的神色,有的只是认真笃定。

撑在落叶上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沈翳深深吸了一口气,青年身上淡淡的冷香沁入心脾,心口的跳动有些不规律,他咬了咬牙,迟疑道:“我再信你一次,若敢骗我。。。”

“神魂俱散。”

萧衍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

那熟悉的冷冽气息越来越近,沈翳紧张的闭上双眼,乌黑的羽睫都在轻轻颤抖,凉薄却又柔软的唇瓣与之交叠,沈翳的心漏跳一拍。

像是安抚一般,青年修长的手托起面前仿佛透粉凝脂的脸颊,舌尖挑开紧闭的唇齿,长驱直入勾缠起其中颇为僵硬的软物。

薄唇含吮着不知所措嫣红的舌,沈翳被吸得头皮发麻,连舌尖都觉得麻酥酥的,“渍渍”的水声传进耳中,全身的骨头都软了。

“唔”

沈翳高高仰着头,身体酥软得撑不住,脑袋里晕乎乎的,眼前仿佛在天旋地转,他顺着身后有力的臂膀缓缓倒在地上,一只大手将他绾发的白玉簪除下,乌黑的青丝散落一地。

唇瓣微微分开,皮肉相连,银丝相牵,沈翳喘着气,目光呆滞,还未回神,嫣红的舌尖搭在湿润的唇瓣上,来不及收回。

柔软的薄唇已经开始从脖颈向下缓缓游弋,细嫩的皮肉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唇齿经过的地方绽开一枚枚鲜艳的桃花。

沈翳在这轻微的刺激下回过神来,偏头一看,却见自己的衣襟已经被解开,萧衍淡色的唇距离胸膛上的粉嫩乳首不过咫尺,连温热的鼻息都能感知到。

这时青年那张漂亮清冷的面孔抬起来,凤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里满是深沉的欲望,随即淡色的唇微微张开,嫣红的舌尖探出,缓慢而有力的舔舐上面前高挺翘立的乳尖。

沈翳呼吸一滞,浑身都跟着瑟缩了一下,此时的萧衍像是吸人精气的艳鬼,明明是这样一副清冷的眉眼,偏一举一动又色气魅人。

粗砺的舌面划过娇嫩欲滴的乳首,唇齿细咬吮磨,沈翳全身都泛起细小的颗粒,羞耻的用手背遮住泛红的眼睛,胸膛高高挺起却又扭摆着腰肢躲避快意的侵袭,完全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唔嗯。。。别。。。别咬”

平日里总是不说一句称心话的嘴,此时发出的声音竟也婉转动听,萧衍红着眼将整个乳晕一并含进口中,吮得啧啧作响。

趁其不备一把褪下那碍眼的亵裤,秀气的玉茎脱离障碍后高高挺立,嫩红的菇头顶端溢出透明的清液,长指探进腿间那处娇嫩肉穴,顶开肉唇一摸,早已湿透了。

“哈啊。。。萧衍。。。唔嗯。。。”

很快,艳红的肉穴将骨节一并吞入,两根长指快速有力的抽插着,捣出的淫液四处飞溅,沈翳劲腰轻摆,爽得眼前发白。

眼见青年腹下玉茎越发肿胀,萧衍双指撤出那销魂洞,牵出的淫丝断在半空,将早就澎湃勃发的粗硕肉棒抵在蠕动的肉穴口,趁其不备一举肏进深处。

“啊!”

沈翳身子随着狠狠一耸,肉穴艳红的媚肉紧紧箍住体内巨物,寸步难行,久未行欢,他那穴里紧的很,沈翳自个儿也难受,只觉得穴里胀痛难耐,连腹前秀气的肉茎都有些萎靡的垂下来。

萧衍似乎也不好受,喘息间又急促了几分,按住手下不停扭动的腰身,大掌“啪”得一下打在那团白花花的肉上,清冷的声音中威胁性十足:“再动就肏烂你。”

“你。。。你。。。”

沈翳气的说不出话来,身子却被打得瑟缩了一下,凝脂般的皮肉泛着红潮,萧衍用掌心拢住他腹前那根软垂的阳物,缓缓收拢撸动,么指按着顶端小孔摩擦。

不过片刻,秀气的玉茎再度翘起,身下穴肉也蠕动着流出粘腻的穴水儿。

沈翳得了趣儿,便又被勾的心痒难耐,意乱情迷的咬着唇,长腿情不自禁夹住青年劲瘦的腰身缓缓摩擦。

萧衍神色一暗,喘息逐渐粗重,沉声说了句“真欠肏”,大手掐着那段销魂的腰身,劲腰狠狠挺动,将白玉般的肉体拍打出“啪啪啪”的淫荡声响。

“唔。。。哈嗯。。。”

身下的青年早就丢了魂儿,蚀骨的快感将他彻底侵袭,不多时便抖着身子丢了精,精纯的元阳喷的到处都是,连萧衍矜贵的脸都洒了些上去。

沈翳眼角泛着红,眼睁睁看着青年用舌尖将自己的元阳从唇瓣上舔舐掉。

“你!”

“甜的。”

“不要脸!”

沈翳羞窘的用手背遮住脸,面孔飞起一片红霞,身体却很是诚实,肉穴里的汁水儿一拨又一拨的喷出,将体内饱满硕大的肉冠头整个淋湿。

粗硕肿胀的肉棒将整个肉道全部塞满,凶狠的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糜烂艳红的肉洞口被肏得泥泞不堪,透明的穴水儿溅得到处都是,连白嫩的臀肉都浸的湿漉漉的。

沈翳爽的全身都在抽搐,几个轮回下来又泄了一遭儿,萧衍才将灼热的元阳尽数洒进糜烂的肉穴深处。

高潮余韵未过,沈翳便急忙运气将那纯阳精元尽数吸收,体内一阵热流涌向全身,确确实实的感觉到灵气充沛不少,似乎连灵台都清明起来。

倒是没想到萧衍真的没骗他,沈翳稍稍平息了下急促的喘息,推开面前的胸膛,起身便要穿回衣服,却忽然被一双大手抓着腰身重新按回去,那巨大的肉棒刚刚抽离一点销魂的肉洞,便再次连根部都肏进穴肉深处。

“唔嗯。。。你!”

沈翳怒视着罪魁祸首,却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慢慢胀大。

“我的元阳还有很多,都给你。”

说罢,便将人又狠狠肏干了一番。

夕阳西下,二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缠绵悱恻,不知林中岁月几何。

藏书阁内

“你那日所说的秘籍能在这里吗?”

“找找看不就知道了,再怎么说咱们沧岚宗也是第一大宗,而藏书阁又历经数百年,说不定那本秘籍就收录在哪个角落呢?”

两名身着白色校服的外门弟子在泛着书香的藏书阁内四处游逛,显然是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之辈。

“咦?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其中一人忽然出声道,另一人侧耳倾听了一下,似乎确有什么细微的声响。

“不会是老鼠吧!”

。。。

而此时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一双细长白皙的手撑在泛着古朴气味的架格上,微微蜷曲的手指以及凸起的青筋似乎都昭示着在隐忍什么。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方伸出,宽大的手掌将那玉脂般的手整个包裹住,随后长指嵌进泛着红潮的指缝中,紧紧相握。

“唔。。。有。。。有人。。。”

艳色的唇微张,断断续续嚅嗫出几个字,此时若是有人靠近这片角落,必然能看到身体交叠的两人,衣物倒还挂在身上,只是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冷峻的青年缓缓抽送身体,竟让那容貌清艳的男子面色潮红的咬紧唇齿,生怕泄出淫乱的声音。

萧衍将手伸进层层叠叠的衣物中整个握住鼓胀成小包子般的胸乳,汗湿的掌心抵住挺翘的乳尖,肆意撩拨。

“你这处好像越来越肿了。”

青年冷冽的气息轻拂在耳边,明明是一张清冷绝尘的面孔,偏偏说的做的都是最为下流的事。

“萧衍。。。闭嘴。。。唔”

沈翳的身子被顶撞得往前一耸,整个人扑在书架上,那书架轻轻晃动了一下,落了几本书。

沈翳心跳骤停,害怕被人发现的惧意更甚,竟不由自主夹紧了身下嫩穴儿,插在肉穴里的粗硕阴茎寸步难行,底下穴水儿倒是流的更欢,掀起的衣摆下隐约露出一点白嫩的皮肉,上头沾满了湿淋淋的水痕。

“嘘,你听。。。”

藏书阁内的另外两名弟子循着声音而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沈翳紧张得浑身紧绷,连带着身下流着水儿的淫洞也更加用力的箍住赤红的肉棒。

萧衍被他夹的长眉微蹙,干净的额头竟难以克制的冒出细汗,修长的手隔着衣物握住青年高高翘立的阴茎。

“唔嗯。。。”

略微粗糙的布料磨着细嫩的肉柱表皮,若不是身后的人撑着他,沈翳差点腿软的跪下去。

这时,那两名弟子的脚步声就在几米之外,沈翳慌张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身后青年挺身压在书架上,粗长硕大的肉茎狠狠戳在肉洞深不可及的地方,竟将他的肚子顶的凸起来。

“唔!”

沈翳死死咬着嘴唇才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微微上扬的眼角泛着红,黑亮的眸子被濡湿得朦胧中又带着几分惊怕的神色,却别具一番风情。

“嗒嗒”

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再迈出一步便会看到角落里死死交缠的两具身体,沈翳心中想着“完了”,近乎绝望的闭上双眼。

却在这时,萧衍一挥手,身后书架上飞出一本书落在地上,那二人“咦”了一声,俯身捡起,竟是一本失传多年修炼内丹的秘籍,随即也不再继续寻找其他书本,两人兴奋的离开了藏书阁。

“走了。”

萧衍低声道,安抚的拍着怀里浑身僵硬的人,微微颤抖的羽睫缓缓睁开,带着湿漉漉的水意,竟被生生吓出一行泪。

“萧衍。。。你混蛋。。。”

沈翳转头瞪着始作俑者,气得两颊泛红微鼓,偏偏怒斥的声音里又带着哭腔,听上去还有几分软糯娇嗔,再加上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简直要把人看得欲念更盛。

身后的青年眸色深沉,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掀起碍事的衣物,露出底下白花花娇嫩的臀肉,像是泛着粉的糯米团子,微微掰开来,越过粉嫩后穴,便能看到腿间蠕动翁张的艳洞中插一根庞大赤红的淫物,整根顶到底,将原本精瘦的肚腹肏出肉棒的形状。

萧衍掐了一把手中泌出涎液的肉冠头,又惹来几声隐忍的闷哼,随即顺着敞开的衣物,将沾着黏液的手掌贴在那处凸起的雪白肚皮上,掌心感受着随自己肏进肏出而起落的一层薄嫩皮肉。

“哈嗯。。。别。。。别按”

沈翳整个人无力的靠着书架,沾满泪水的脸颊蹭湿了泛着墨香的书籍,一张清艳的面孔似痛苦又似欢愉。

身后的青年一把抬起他的长腿,将他整个人腾空抱在怀里,沈翳吓得惊叫一声,在空旷的藏书阁里异常清晰。

“别弄湿了师父这些宝贵的藏书。”

清冷的气息紧紧贴着怀里潮红的耳朵,青年一语双关,惹得沈翳又一阵哆嗦,抬起泛红的眼尾看向他,恨声道:“你!简直坏透了!我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以为你是什么清风傲骨的君子!”

萧衍不露声色的摸着手下滑腻汗湿的肌肤,身下肉具更加膨大肿胀,直挺挺的插在水意淋淋的艳红肉洞里。

“你!啊!”

萧衍抬手将怀里的人高高抛起又落下,“啪”得一声饱满硕大的囊袋将会阴拍打的红了一片,肉体相撞,淫液喷溅。

沈翳的身子随着肉棒的顶撞而上下起伏,巨大的快感让他眼前发黑,没有物体支撑的腾空感又让他害怕的抓紧了身后青年的衣物,白皙的手背都突出了青筋。

“萧。。。萧衍。。。啊”

沈翳细白的脖颈高高仰起,微张的唇瓣中间隐隐约约露出嫣红的舌尖,萧衍抓着他的腿狠狠肏弄那口吐着淫水儿的肉洞,两人相连处泥泞不堪,顶撞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个藏书阁,喷溅出的汁水儿落在地上,场面淫乱到极致。

“啊!”

清艳的青年尖叫一声,身前矗立的秀气玉茎猛地泄出一股白浊,尽数落在包裹着柱身的华丽衣物上。

沈翳剧烈的喘着气,全身抽搐不已,还未等他从高潮余韵缓过神来,身下肉穴里的肉具再度鞭挞起来,沈翳眼前发黑,哆嗦着身子绞紧体内的粗硕阴茎,穴水儿止不住的流。

不知过了多久,沈翳又泄了次身,萧衍才将满满当当的元阳全部洒进窄小的肉洞里。

温存之际,后颈贴上凉薄的唇,沈翳意识尚未回笼,却不忘微微喘着气提醒道:“别留下痕迹,让云清看到该问我了。”

身后青年身子一顿,没了声响。

。。。

夜幕微垂,沈翳神清气爽的回到住处,正碰上云清在屋里点灯。

“师兄回来了?”

“嗯”

沈翳点点头,刚要坐下喝口水,却忽然发现少年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便问道:“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师兄最近是不是找到修炼秘诀了?不像以前回来后总是脸色疲惫,这几日看上去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的。”

沈翳听闻此言不禁有些面色微红,急忙掩饰般低头喝了一口水。

“就是这天气太热,蚊虫实在扰人,师兄的脖子上总是被咬的红红的。”

“咳咳”

沈翳一口水呛在喉咙里。

萧衍这混蛋!

屋外天光已经大亮,沈翳一脸沉色的掀开围帐,外头不知发生什么事,大清早吵吵嚷嚷的,扰了他一场清梦。

算算时辰,已然离他练剑不过半柱香时间,于是也不打算再睡,沈翳起身穿衣洗漱,一切准备完毕,正逢云清端着水盆走进来。

“师兄,你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

“嗯,被外面吵得睡不着,也不知道什么人在喧哗。”

少年俯身替沈翳倒了一杯解渴的茶水,嘟囔道:“听说是苍山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些魔物,师父正带着众多弟子赶去察看。”

苍山?那不是梦阖洲边界?

沈翳霍然起身,对少年厉声道:“为何没人来告诉我?”

云清显然被吓了一跳,端在手里的茶猛地摔落在地,水渍溅了一身。

“师。。。师父方才是让我来告诉师兄的,只是。。。我看师兄还未。。。起身。。。”

沈翳不等少年说完话,便表情沉重的拿起佩剑夺门而去,只留下站在屋内的少年瑟瑟发抖。

。。。

匆匆赶到苍山山顶,便见虚空有一道像是被什么东西的利爪撕开的裂缝,其间不断有长相丑陋的低级魔物想要钻出来,却被十几名沧岚宗弟子所摆成的巨大法阵给粉碎成黑烟化于空中。

那鹤发童颜的男子立于狂风中,一手握镇魔杵,一手提剑,将侥幸逃脱的魔物用镇魔杵击溃后,再全部斩于剑下,大风将男子单薄青衫吹起,素日里那样喜爱干净的人,露出的苍白皮肤上却沾染了肮脏恶臭的魔物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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