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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蜜意(后X拉珠爆炒/毛笔X/作画)

 

因为柏禾闷闷不乐,燕玄为讨他欢心,在民间收罗了不少小玩意送给柏禾,其中不乏不少淫具,最后都被用到了柏禾身上。但柏禾还是被吸引了注意力,看燕玄稍微顺眼了些,也给了燕玄几天好脸色。

这下燕玄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大门,突然开窍柏禾就是待在后宫太无聊了,便开始想方设法讨好柏禾。这次燕玄误打误撞走对了路,两人自此进入短暂的蜜月期。

此刻,柏禾身穿月白色雪纱衣,俯在案桌前作画。他仅用一根青玉簪束发,墨发如瀑,与层层叠叠却轻薄如纱的衣袍相映,衬得柏禾越发仙姿卓越,清冷如月。

燕玄进门时看到的便是柏禾一脸认真作画的场景,不禁看痴了。

这才是那个风姿卓绝的贵公子!

一如当年初见。

燕玄除了心动,更是情动。

面对这样皎皎如月的优雅贵公子,燕玄还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破坏欲与征服欲,他要让柏禾雌伏在他胯下,敞着腿让他操到津液肆流,淫水飞溅,骚穴怎么也合不拢的模样!

于是燕玄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柏禾,蹭着柏禾的脊背深情呼唤,“阿藜!”

沉醉在画作中的柏禾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手一抖,墨汁铺在画中央,直接毁了整幅画。

柏禾不悦皱眉,但抱住他乱蹭的人不用想便知是那个傻逼狗皇帝。

柏禾还没来得及开口,下身的衣袍就被撩了起来,圆润的肉臀被人捏在手中把玩,狰狞的巨物顶在他大腿根部来回研磨。柏禾脸色一白,刚想出声拒绝,后背一重,那不知轻重的人就压了上来,将他顶的往前一扑,双手撑在桌面上才堪堪维持住身形。

柏禾脚跟虚抬,双手撑在桌面上,被迫塌腰翘臀,粉嫩嫩的菊穴紧闭,一根由红线绑着的小银环从花蕊中吐出——那是燕玄早起出门时塞在他穴里的串珠。

串珠有五颗,颗颗饱满圆润,约两指粗细,由特制的红绳串在一起。因为是蜜蜡打磨,所以不算重,放在里面也没有太大不适感,只是走路时偶尔会摩擦到。

柏禾没有自己抽出来,或者说,燕玄在他身上放的东西如果不是太难受到他接受不了,柏禾也不会乱动。主要是燕玄是个皇帝,时代背景搁在这儿,柏禾不打算挑战君权,让他的家人买单。

燕玄见柏禾还塞着串珠,瞬间心情大好,拇指扣着粉色的褶皱,让小蕊微微吐出晶莹的肠液,“阿藜的小屁穴淌水了,是想吃大肉棒了吗?”

“……”柏禾真想砰砰给他两拳。但是他不能,好气啊。

经过多次交媾的肠道早已被调教成了另一个性交器官,轻而易举就吞下了燕玄撩拨的手指。燕玄将小银环待在食指上,然后两指并入顶着串珠往高热湿滑的肠道里推。

不大不小的珠子被挨在一起推到深处,银环卡进肉里,在敏感的肉壁上剐蹭,陡然触到前列腺,刺骨的酥麻由下而上、自内而外蔓延开来,柏禾情不自禁地一抖,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别、太深了……嗯唔、顶到了……!”

柏禾扭着屁股躲避,燕玄一笑,指腹揉了揉那点小软肉,随后猛地抽出手指!

“啊啊——屁股!屁股要被扯坏了!”

一颗颗沾满淫水的串珠骤然被扯出粉嫩的穴口,排出的快感让柏禾尖叫连连,身前的小阴茎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将他轻薄的雪纱衣顶得凸起。而那粉嫩红润的穴口正翕张着吐出透明的肠液,像是在迫切渴求什么。

燕玄心念一动,一手掐着柏禾的腰,一手扶着性器一杆入洞,直捣黄龙,粗壮的肉根一下子全捣进湿热的后穴里,直接顶到肠道深处的结肠口!

“啊啊啊啊——全部进去了!好大好热!呜嗯、陛下的龙根要把阿藜的骚屁眼捅穿了呜呜……”柏禾被这一下顶得显得失魂,直接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放声浪叫起来。

“乖阿藜,叫得真好听……饿坏了吧,朕这就好好疼你……”燕玄显然很满意柏禾淫荡的叫声,他按着柏禾的腰就开始大肏大合操干起来。

塞了一上午串珠的肠道湿热的不像话,比柏禾的小嘴还会吸,缠得燕玄性欲大盛,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捣干。

这一刻,性致上头的燕玄已经忘了柏禾身子娇弱,他一把拽住柏禾的高马尾,如同骑马一样骑在柏禾身上,边操他的屁穴,边逼迫柏禾抬头与其接吻。

“啊……别拉头发,好疼!”柏禾被拽得生疼,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同时身体也绷得极紧。一时间头皮上的刺痛都超过了下身被肏干的疼痛与欢愉,他反手拉住发尾,腰塌得极深,头不断往后仰。

“嘶——”燕玄被柏禾夹得鸡巴硬到爆炸,显得没射出来,于是他松开了柏禾的头发,“好好,不扯阿藜的头发,阿藜放松些、太紧了,朕都动不了了……”

燕玄一边吻着柏禾的后背脊骨,一边用手掀开他的衣领,钻入他胸口捏住他的左乳把玩揉捏,将那在他日日夜夜努力下揉大的乳肉握住挤压。

“呜呜……不要、不要掐阿藜的小奶子……好痛、哈啊……屁股、鸡巴太深了,阿藜的屁股要被肏开花了呜呜……”

柏禾边哭边叫,哆哆嗦嗦地抖着腿,肠道被操得啪啪作响,不断分泌的肠液如同淫泉一般流淌,被激烈的捣干操成白沫粘黏到燕玄的性器上,臀肉也被燕玄的胯骨撞得生疼。

与此同时,空虚的女穴深处更是瘙痒难耐,淫水一股一股的流,然而始终紧绞着空气,习惯被捅穿撑爆的小子宫更是饥渴难耐,迫切地渴望大鸡巴的顶弄。

往日里燕玄总是会先喂饱他的花穴,把他的小子宫用精液撑得鼓鼓囊囊的,才会去操他的屁眼,但今天燕玄居然只玩他后面,一点也不碰他前面,甚至连他的鸡鸡都没碰,柏禾突然觉得很委屈。

尤其是后穴里强干的大鸡巴都快把肠肉捣烂了,而女穴馋得直流口水,这一前一后的对比太过明显,柏禾一方面因为前列腺高潮而分外舒爽,一方面又因为饥渴的女穴而感到寂寞,最后,柏禾只好自己颤巍巍地去摸他的小阴蒂。

“阿藜不乖哦~”

燕玄发现了柏禾的小动作,微微勾唇,一把按住柏禾的后背把他压在桌子,手臂环过柏禾的侧腰,抓住了他的小手,扔到一旁,不轻不重地抬掌扇了一下他的小阴蒂。

“啊!疼!”

脆弱的阴蒂哪能遭受成年男人巴掌的击打,哪怕只是轻微的打击,对于正处在性交过程中极度敏感的柏禾来说都是重击。

“屁股要被肏烂了?但是小屄想吃鸡巴了?阿藜是在怪朕冷落了你的小屄吗——?”

燕玄两指掐着被抽到高涨的小阴蒂一拧,尖锐的疼痛在燕玄蛮横的抽插中化作快感,热意翻腾的小腹一阵抽搐,直接把柏禾送上了身前身后多重高潮。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阿藜喷了呜呜……”

不仅前后两口淫穴绞着媚肉喷出淫汁,就连小阴茎也一抖一抖地射出不少精液落在画上,将墨色的山水画沾染了点点白浊。

柏禾趴在画上,纤细的身体抽搐着。他胸口纯白的雪纱沾染了墨汁与精液的混合物,就连他的脸上也沾了些许墨痕,而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留有掌印的肉臀、微微发红的胯骨,以及不断淌汁的腿根。

燕玄眯起眼,一手捞起柏禾的左腿,掐着他的脚踝绕过身前,就着下体相连的部位将柏禾翻了个身,然后一手摁住柏禾的胯骨狠狠撞了进去,直把肠肉操得软烂外翻。

“啊啊啊——好爽……呜哇!阿藜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好深呜呜……顶到肚子里面去了呜呜……”

性器在肉穴里旋转一周所产生的剧烈快感让柏禾尖叫着再次喷出大股淫水,射不出精液的小阴茎顶部溢出了不少清色的液体,也不知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

柏禾仰躺在桌面上,雪白色的纱衣要落不落的坠在肩头,胸口衣襟外翻,微鼓的乳肉白嫩嫩的露在外面,微红的乳晕上还有清晰的牙印。

他双腿大开,湿漉漉的大阴唇掀在外面,翕张的小肉缝如同粉嫩嫩的蚌肉一般吐着汁水,后穴则被深色的大肉棒插到嫣红,像是最妖媚的妓女一般不断吞吐着狰狞的性器。

柏禾一只脚架在燕玄肩头,身体在燕玄的耸动下不断摇曳,他只能撑着手腕死死抓住桌角,才勉强稳住身形。

燕玄左手覆在柏禾的下腹部轻轻挤压他的膀胱,故意挺腰用鸡巴在柔媚的肉穴里旋转碾压他的前列腺,同时右手拨弄他的小阴蒂磨他的批。

“啊呜……肚子好涨、呃啊……想尿……呜呜屁股好爽……唔嗯嗯……小屄也好舒服,陛下、陛下快一点肏阿藜,肏死骚阿藜呜呜……”

疯狂的快感密密麻麻席卷而来,爽得柏禾尖叫连连,小腹绷得极紧,然而他才高潮的身体离再次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卡在半山腰上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柏禾本能地向燕玄寻求帮助,希望燕玄再用力操他,给予他更深层的刺激。

燕玄很喜欢柏禾被他肏哭的模样,清冷如月的贵公子在他身下变成一个只知道张着腿求肏的荡妇,这是何等绝妙的场景!

“好好,朕这就肏阿藜,干烂阿藜的屁穴,阿藜不是想尿吗,那朕把阿藜干到失禁好不好?”

燕玄压着柏禾的长腿抱着他的腰再次发力,刚抽出大半根便重重顶回去,将那紧缠的媚肉拉扯的进进出出。除此之外,燕玄不断用手挤压柏禾的膀胱。

柏禾的阴囊很小,储存的精液有限,射一次精得缓好久,燕玄在某次把柏禾操到连续高潮到失禁以后,就爱上了把柏禾操到射尿的滋味。

多次高潮的肉穴软得不可思议,又湿又热,还会吸,尤其是柏禾失禁时不受控制蠕缩的媚肉能直接把燕玄吸射出来。

“呜啊!好憋、呜呜不要压了……要尿了要尿了,呜呜骚阿藜要尿出来了!”

激烈的抽插运动所带来的快感与膀胱被不停挤压所带来的酸胀感让柏禾抽搐着蹬了两下腿,死死抓住卓角,弓着腰达到了又酸爽又痛苦的极致高潮。

小阴茎一挺一挺的,顶端与阴道口一起喷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汁水,浇在燕玄的腹部也落在自己身上,将身下的画卷彻底浸湿。

柏禾失了力,躺在桌面上微微张着小嘴,眼白上翻,整个身子还在抽搐。

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合不拢的菊穴透着杏子大小的洞,红肿的肠肉翕张着,慢慢越缩越小,然而却在某个蠕缩的瞬间吐出一股浓精,白浊坠在红肉里,整个场景分外淫靡。

燕玄看得鸡巴又硬了,他的视线在柏禾不断淌汁的女穴口与肠肉外翻的菊穴来回徘徊,最终轻柔地摸了摸柏禾的小腹,拿起一旁的串珠重新塞回柏禾的后穴里。

柏禾的呼吸还没有平稳,神志也不太清醒,在燕玄往菊穴里塞串珠的时候呜呜咽咽的闷哼着。燕玄亲了亲柏禾的小脸,将柏禾往上抱了抱,把他双腿完全拉开,露出屁股底下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墨迹。

柏禾本来作的是一副月下墨梅图,而今墨汁沾在柏禾身上,衣服、胸乳、大腿处处都有。

柏禾总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摆成了这种羞耻的姿势,当即又不高兴了,挣扎着就要下去,却被燕玄按住了。

“别生气,朕帮你添几笔,保证还你一副完美的画作。”

“……”干!浇了淫水、尿液还有精液的图,他还好意思要吗!马上就烧掉!

“我不要了,你放我下去。”柏禾冷着脸说道。

然而他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脸上还是满满的春情,眼尾不画而妖,两腮不点而粉,珠唇红润秀气,就算板着脸,也像个假正经的小妖精,勾得燕玄心猿意马,情难自禁。

于是燕玄按住柏禾又是一剂深吻,只把柏禾吻得呜咽不成语,呼吸凌乱,方寸大乱。

“你干嘛!我不要了……都肿了……”柏禾缩了缩腰,肠道里的串珠随着他的动作碰撞挤压,碾到肿胀的前列腺,柏禾当即软了腰,推着燕玄的胸膛越说越小声,眼珠蓄在眼眶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嗯,今天不做了。”燕玄亲了亲柏禾的脸颊,“但为夫帮阿藜作画,不要拒绝好吗?”

柏禾垂眸,扯了扯嘴角,“你要画就画,把我放这里干嘛?不碍事吗?放我下去。”

柏禾蹬腿就要往下跳,燕玄一把抱住柏禾的腰,“不碍事不碍事,阿藜在上面与为夫共同作画。”

“……?”柏禾疑惑歪头,他指了指自己双腿大开,腿间淫水肆流的模样,“我这样?你确定你能安心作画?”

“可以。”燕玄微微一笑,两指插进柏禾阴道里搅拌淫汁。

突然被指奸的快感惹得柏禾情不自禁媚叫几声,随后捂住小嘴瞪他。燕玄却觉得这样的柏禾实在是太可爱了,没忍住点着他的敏感处捣了两下。

这回柏禾直接变了脸,小脸又爬满了情色,眼眸也变得迷离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不知廉耻的媚肉紧紧吮吸着燕玄的手指,淫水从燕玄的指缝间流淌,汇聚到掌心聚集。

燕玄笑着将掌心的淫水抹到柏禾白嫩嫩的腿根处,“好阿藜,知道墨干了为夫君寻水呢。”

“啊?”柏禾被他这话说懵了,不解地望向燕玄。

燕玄轻笑一声,取过一支还没用过的羊毫笔,柔顺的笔尖在柏禾水润的阴户上刷了两下,猛地钻入阴道中搅拌淫汁。柔软的细毛扎进敏感的肉道中拨弄着肉壁,在肉壁上涂抹,好似书写着什么文字一般。

“唔?!”柏禾单手撑桌,一手捧着小腹一阵抽搐,一股淫水冲出阴道口,滴在宣纸上。

燕玄立刻取过另一只沾过墨的毛笔沾了柏禾腿间的湿濡在他大腿上作画,白嫩嫩的腿根被墨色侵染。燕玄没有写字,只是画了几朵墨梅,然而落在柏禾眼中,这副场景与燕玄在他腿上写正字也没什么差别了!

“你、你……怎么可以!用、用那个放进去!还、还要在我身上……”柏禾又气又急,虽然这辈子的燕玄不懂,但是从头到尾都拥有记忆的柏禾只觉得燕玄在羞辱他!

南宫玄那个变态都没这样对他!

“怎么?阿藜这不是很喜欢吗?瞧瞧,小穴吃得多欢。”燕玄握着笔杆往里探去,轻而易举就触到柏禾低浅的宫颈口,细长的软毛扎在宫口刺激地柏禾又吹出不少淫水,就像漏尿一样。

被大鸡巴操尿也就算了,被毛笔操到高潮算怎么回事?!

清醒状态的柏禾羞耻心爆棚,又委屈又生气,捂着隐隐发酸的小腹直接哭了出来,“呜哇!不要了不要了,你拿出去!”

“嗯?难道说毛笔太细了,小屄咬不住,那多给阿藜塞几支好不好?”燕玄笑着又抓过一把干净的羊毫笔,一根接一根塞进泥泞的女穴里,不多时便塞了五根,将娇嫩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不要——快拿出去!”

柏禾开始挣扎,沾了墨汁的大腿晃动,媚肉蠕动着吐出小节毛病,然后被燕玄捏着笔杆挨个插了回去。

红肉含着深色木制的笔杆进进出出,细密的快感与瘙痒不断在女穴中堆积,柔软的细毛总是若有若无的剐蹭到稚嫩的宫口,带给柏禾尖锐的快感。

“呜——”

柏禾悲鸣一声,捧着小腹抽搐着攀顶,埋在穴里的羊毫笔都被积赞多时喷涌而出的淫水冲了出来,最远的一支被弹到了地上。

燕玄亲眼目睹了肉花翕张绽放,淫水喷涌的盛景,他不紧不慢地趴回柏禾腿间含住他的阴唇,孜孜不倦地吮吸女穴里的花蜜。长舌一舔,便是半嘴的蜜汁。

燕玄一边伸手揉着柏禾翘起的小阴核,延长他的快感,同时伸指摸到他的股缝,食指勾着银环慢慢拉出肠道里的串珠。

“啊……舌头、舌头肏进去了呜,噢噢……屁股、屁股又被肏开了……呀呀——又要去了——!”

前两颗串珠燕玄是慢慢拉出来的,紧绞的肠肉缓缓外翻着吐出琥珀,柏禾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然而后三颗珠子燕玄是猛地抽出来的,同时用力吸了一口雌穴,直接把柏禾送上了顶峰。

淫水滋滋喷到了燕玄嘴里,让燕玄喝了个痛快。然而柏禾却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又快乐又煎熬。

他眼眸迷离,歪倒在案桌上,不断呻吟的小嘴微张着,津液沿着嘴角下淌,小手捂着发酸的腹部艰难地呻吟,屁股底下则是一滩又一滩的水泽,画卷都被泡破了。

大阴唇外翻,上面还留着两个不轻不重的牙印,阴道口颤颤巍巍的翕张着,能够在那小洞中清楚的看到被吮到艳红的肉道,坠满了白浆的肠肉也有小部分翻在外面,一张一合,吐着浓精与肠液的混合物。

“哈、哈啊……小屄好酸……肚子……疼……”柏禾抱着小腹断断续续地低吟。

燕玄脸色微变,一把抱起柏禾,指尖插开他的阴道摸了摸湿漉漉的小宫颈,又检查了一番,除了透明的汁水并没有看到其他颜色才稍稍宽心。

他抬掌覆住柏禾的小腹缓缓揉动,“是不是高潮次数太多痉挛了?酸涨还是刺疼?”

温热的手掌覆上抽搐的小子宫缓缓揉按,柏禾腿一抽,雌穴又涌出一滩淫水,就好像是刚才子宫含着没有喷出来的余汁,在燕玄的按摩下全部涌了出来。

柏禾好受了一些,但身体上的极度困倦让柏禾格外依赖抱着他的人,“呜……都有点……好难受……”

燕玄很享受把柏禾操懵以后,柏禾无意识的对他撒娇。

“嗯……你的身子还是弱了些,得再锻炼锻炼。”他亲了亲柏禾的唇,打定主意还要再调教调教柏禾。

这才操了一次,柏禾就这样了,还得多久柏禾才能让他尽兴玩一次啊。

可燕玄不知道,他这辈子是没办法尽兴和柏禾玩了。

柏禾原先是不打算闹的,可当他无意间听到爹娘入狱的消息,柏禾决定撕开燕玄小心翼翼维持的甜蜜假象。

柏禾也不想去思考蹲在他窗下闲聊的太监是谁的棋子,他只想知道消息是真是假。

柏禾以为燕玄会像圈禁他一样,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的家人,最多就是失去自由,所以一直都是徐徐图之。因为柏禾知道等他死了,燕玄绝对会爱屋及乌善待他的家人,但是他没想到燕玄会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对他家人动手!

柏禾要见燕玄,宫中的侍卫是拦不住他的。刀剑对着他,他一点也不虚,直接往上撞!吓得跟在他身后的大太监急声尖叫,但大太监也不敢对柏禾怎么样,毕竟这位公子在陛下心里有多重要,别人不知道,他作为追随陛下多年的心腹大太监那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对于大太监的劝阻,柏禾充耳不闻,他无意为难宫人,可是……他心善不是这些人拿捏他的理由!

他若是听了劝阻,此刻回头,乖乖等燕玄编好了理由去找他,那他爹娘明天就会人头落地!到时候燕玄还会用伺候他的宫人们的性命威胁他,柏禾一点也不怀疑燕玄能干出这种事。

所以柏禾一鼓作气闯进了燕玄与重臣议事的大殿。众人看到柏禾皆是一惊,毕竟柏禾明面上已经辞官数月,而且他全家刚被陛下以谋逆的罪名下了大狱,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确实很让人意外,而更让人惊讶的是陛下的态度。

只见燕玄猛地蹿下王座,扬着笑脸去迎柏禾,“阿藜,你先在偏殿等一会,朕和大臣们还有些事,等会再去找你好吗?”

燕玄变脸的速度与温和的语气让大臣们纷纷目瞪口呆,脑筋活的人眼神在燕玄与柏禾身上一转,猛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原以为陛下只是羽翼丰满后不想再被镇北将军府掌控所以卸磨杀驴,没想到还和这位二公子有关!

“哦?是吗。”柏禾冷笑一声,视线转过众人,最后落在燕玄身上,“陛下是在和众位大人商量如何处理镇北将军府谋逆一事吗?”

此话一出,大殿内的空气瞬间冷了下去,沉浸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悄悄竖起耳朵认真听。

燕玄率先打破了沉默,对着大臣们说道:“今日便商量到这里,众位大人先退下吧。”

“臣告退——”虽然很想看热闹,但这位年轻的陛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人精们还是纷纷遗憾退场。

燕玄坐回龙椅,慵懒地躺在王座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柏禾,一如柏禾辞官那一日的场景再现。

他说:“阿藜,你待如何?”

柏禾看着燕玄薄凉的笑容,只觉得浑身发凉,胸口闷闷的,小腹有些抽疼,眼前也有些发黑,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柏禾只当是被气狠了,体虚的身子不顶用,未曾多想。

看着这样有恃无恐的燕玄,柏禾突然没有了交流的欲望,转身离开。

他不想质问燕玄了,也不想问燕玄如何才肯放过他们,他突然觉得好累好累,这个世界是他目前待得最心累的一个世界。

下一世,柏禾想做反派,狠狠地虐主角,只待最后被主角杀死完美退场,而不是做男主的舔狗。

看着柏禾逐渐失落到毫无波澜的眼神,燕玄瞬间心慌不已。该死!他有种即将失去柏禾的预感。

燕玄再也维持不了冷静,他急忙站起来问道:“你去哪儿?”

“我也是元家一员,我的家人在哪,我就去哪。”柏禾答道。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燕玄气恼,他还等着柏禾伏低做小哄他,谁知柏禾居然是这种反应!

柏禾没回头,大步走出门,只留了一声“不敢。”

柏禾确实没打算用自己威胁燕玄,他只是不喜欢燕玄的行为,不想看到燕玄,更不想待在燕玄身边。

郡主是皇室,所以镇北将军府的一家都是被抓到了皇宫的大狱中,由专门处理皇室子弟犯案的部门审理。柏禾不用多费心就找了过去,亮明元二公子的身份就被抓进去和他老爹大哥团聚了。

“阿爹!”狱卒刚打开门,柏禾就冲过去,扶住靠墙躺着的镇北大将军。

原本威风凛凛的镇北大将军此刻蓬乱的发丝上顶着几棵干草,褴褛的衣衫上皱巴巴的,还印了不少干涸的血迹。

他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在看到柏禾的瞬间变得柔和,他舔了舔干涸到几近发白的唇,心疼地摸了摸柏禾的脸颊,“瘦了……他待你不好吗?”

不等柏禾回话,元老爹倒是先变了脸色,他猛地坐起来,推着柏禾往外走,“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走,你快出去——”

“爹——我不走!”柏禾拽住老爹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望向一旁同样被磋磨到倾颓的大哥,希望大哥能帮他说说话,然而向来疼爱他的元大哥却别过脸去。

“阿藜,你听爹的,出去吧……再怎么样,也比在这里好得多。”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柏禾猛地反应过来,他爹和他哥这反应不对啊!可是,如果他们知道始作俑者是燕玄,为什么不反抗……是因为他想让燕玄当皇帝吗?

柏禾鼻头一酸,抱住元老爹的胳膊哭道:“阿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

“不怪你,这不是禾儿的错。”元老爹打断柏禾,他摸了摸柏禾的小脑袋,“过河拆桥在帝王家太常见了,更何况元家功高震主,就算没有你,谁当了皇帝都会视元家为眼中钉。”

柏禾眨了眨眼,完全没想到元老爹居然会这么说,就连元大哥也是一脸赞同的表情,可是……如果不是因为燕玄想得到他,元家父子起码还是可以平安退出朝堂的!

柏禾觉得元家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主要还是自己的原因,他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

“乖~禾儿出去吧,在外面想办法营救我们好吗?”元老爹摸着柏禾的发低声哄道。

柏禾抬头看看爹爹,又看了看大哥,唇瓣挪动,重新埋入爹爹怀中闷闷道:“可是……我不想看见他,我想和大家在一起……”

元老爹和元大哥对视一眼,搂着柏禾轻声问道:“他欺负你了?”

柏禾不知道燕玄对他的所作所为算不算欺负,燕玄除了在性事上比较蛮横,其他时候对他倒是完全没有帝王架子,也基本上一直在讨好他。

可是……燕玄把他全家都下大狱了哎!

“他这样对你们……我讨厌他!”柏禾说道。

“禾儿……你、算了,你若非要待在这里,就去你娘那儿吧。”元老爹皱着眉,对于小儿子和恋人闹别扭这件事,鉴于那位的特殊身份以及自家现在的地位,他还真没办法帮小儿子,所以只能尽最大力度顺着儿子。

但若是为了自己家的事闹别扭那完全没必要,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当然,元老爹从来没想过柏禾不喜欢燕玄的情况,毕竟当年柏禾为了让燕玄上位有多努力他可全看在眼里。

柏禾却懵了,“为何?我、我怎么能去女眷那边!”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那边待遇要好些!但这话元老爹不能直接说出来,于是他脑筋一转,对柏禾说道:“你不想见见你娘吗?”

“阿娘……”柏禾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不了,嫂嫂肯定会照顾好阿娘,我还是留在这里照顾爹爹吧。”

“不行——”元老爹急忙打断,生平第一次板起脸来呵斥柏禾,“听话,去你娘那边。”

元老爹的态度让柏禾生疑,他为难的开口:“纵容家人晓得我……可在外面那些人眼中,我是男儿……怎可去女眷那方?还是说阿爹希望我主动暴露?”

元老爹浑身一震,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以为柏禾能进这里自然也能进他娘所在的地方,更准确的说,他以为柏禾并没有被抓,而是因为燕玄给予的特权进来看望他们。

“不可!”元大哥率先打断。他作为年轻权贵,更知道双儿对于男人们的致命吸引——无论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新鲜少见的事物总能引起人的好奇心,更何况柏禾此刻囚犯的身份,就算他是陛下的人,也难保没有不怕死想尝鲜的狱卒。

“到点了,今天你们谁来受刑?”一脸凶狠的狱卒啐了一口,用鞭柄抽了抽木门,眼神从元家父子三人身上扫过,看到细皮嫩肉,肤白貌美的柏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新关进来的元二公子长得和五大三粗的元老爹、虎背熊腰的元大哥完全不一样,那小脸嫩的跟能掐出水来似的,尤其柏禾刚哭过一场,眼睛微红,眼角含泪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软,想将美人搂入怀中轻柔地哄两句,再狠狠撕烂他的衣服,把他……

狱卒视线的变化没有逃过元家父子三人的眼睛,三人脸色骤变,元大哥站到柏禾身前,为柏禾挡住了猥琐的眼神,一脸凶狠地瞪着狱卒。

狱卒切了一声,又用鞭子拍了拍木门,催促道:“快点!”

柏禾小脸煞白,元老爹一脸沉重地拉着柏禾的手叮嘱道:“禾儿听话,和他服个软出去吧,阿爹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不,他们不敢的。”柏禾很快冷静下来,以燕玄的专横,肯定会派人监视他,所以他是安全的,也许……这是燕玄特意安排的,就为了吓一吓他,让他乖乖回头去服软。

“受刑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还没定罪吗?”柏禾追问道。

“陛下有令,元家拘捕致使城防兵伤亡上百,元家男儿每人每日受三鞭以示效尤,直至真相大白之日。”狱卒非常乐意为小美人解惑,“当然,昨日是你爹全受了,不过今日你来了,那就得九鞭了,今日你们谁来,还是每人受各自的?”

柏禾恍然大悟为何之前看到爹爹更虚弱些,他还以为是爹爹年龄大了!

元大哥则是一把跪在元老爹面前,“阿爹!怎么能让您替儿子受刑!孩儿不孝——”昨天阿爹率先被拉出去,他以为接下来会轮到他,结果没有,不曾想是阿爹替他受过……

元大哥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一脸懊恼痛哭流涕的模样实在是辣眼睛,元老爹默默望向精致的小儿子洗洗眼。果然,禾儿哭起来让人心软,大儿子哭只会让他想揍人。

“喂——你们商量好了没?”狱卒不耐烦地再次敲了敲门。

“我去!”元大哥擦干眼泪,站起身来。

“我去!”柏禾拉住元大哥,借力将人拉了回去,他则是站到了元大哥站的位置。

元大哥有点懵,小弟这一下是什么功夫?不过小弟不是不会武功吗?

“胡闹!你这身子骨别说九鞭,就是一鞭都受不住!”元老爹神色大骇,暴起拽住柏禾。

“对啊,小弟你就待在这里陪爹爹,大哥马上回来。”元大哥跟着帮腔,跨过柏禾往门口走。

“不不不,大哥爹爹你们听我说,他们不敢真的打我,最多做做样子,你们信我!”

柏禾的信心从来不是燕玄的偏宠,而是他强大的神魂,但是他不能说,只能借燕玄的名头。

听柏禾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元老爹和元大哥都迟疑了,“你……确定?”

“当然!我何时骗过阿爹?阿爹不是说他真心待我吗,那他必然不会让我受伤。”柏禾用元老爹的话宽慰他。事实上,柏禾压根没把握燕玄有没有打招呼。

“不行,太冒险了,我不能让你去赌……等等!禾儿!回来!”元老爹扑倒木门边想要暴力破门。

柏禾趁着元老爹和元大哥迟疑的时候快速出了狱门又关上了门,跟着狱卒走了。

留下的狱卒甩着鞭子抽了几下木门,示意两人安静些,同时嗤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好心还是恶意道:“与其关心别人,还不如关心关心你们自己!”

“什么意思?你们回来——”

剩下的狱卒锁好门也走了,只余下元老爹和元大哥的叫喊。

皇帝陛下此刻正气急败坏地扔公文、砸桌子,发泄了一通才气喘吁吁地坐到龙椅上。

比起不吵不闹直接进了大牢,燕玄更希望柏禾和他痛痛快快吵一架,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柏禾不信任他,对他压根没有期待!这些时日的伏低做小,却没在柏禾心里留下任何涟漪,这样的认知让燕玄气愤不已。

柏禾不喜欢他,就算日日和他欢好,眼里也没有他……

一想到这些,燕玄就心烦意乱,狂躁不已,心里憋着一股怒火无处发泄,他倒是想把柏禾肏懵了,软绵绵的和他撒娇,但柏禾本就身子弱,现在还怀了孕,他压根不敢过火。

贴身伺候的大太监看燕玄气色稍微缓和了些,试探着问道:“陛下……二公子身子娇贵,可要和诏狱那边打声招呼?”

燕玄一听,犀利的目光射了过去,惊呼道:“你没打招呼?!”

大太监立刻下跪伏地,大气不敢出。

燕玄连踹他一脚都来不及,边喊着传御医边急冲冲叫人备马冲去诏狱。

燕玄马不停蹄赶到的时候,柏禾已经挨了两鞭子,肩背被抽得皮开肉绽,墨青色的外衣湿漉漉地粘在肉里,脸色惨白的人儿满头冷汗,奄奄一息地趴在长凳上,似乎随时可能断气。

染血的长鞭腾空而起,眼看就要再次抽到柏禾背上!

燕玄看得心惊胆战,高呼“住手!”同时翻身下马,直奔而去,伸手一把握住长鞭。

行刑的狱卒虽然听到了皇帝陛下的命令,但是为时已晚,他手忙脚乱地扯回鞭子,但长鞭还是抽了一半,幸亏燕玄握住了鞭子,才没抽到柏禾身上。只是鞭劲震得燕玄掌心生麻,一看竟破了皮,燕玄便知这些人没有丝毫放水,是实打实抽的!

燕玄瞬间心沉到谷底,不敢去看柏禾此时的状态。可是,他又不得不看。

来不及管别的,燕玄一把搂着柏禾后颈,圈着他腿弯将人抱了起来,急吼吼道:“御医呢!御医还没到吗!”

“阿藜!阿藜你怎么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别睡,你千万别睡!”燕玄一边和柏禾说话,一边抱着人去最近的宫殿。

柏禾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溃散,他先是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疼到麻木,于是腹中的坠疼更加清晰起来,就像是有人在用刀挖他的肉一样,花穴也有些湿濡,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往外流。

这太奇怪了——他明明受伤的是后背,为什么会肚子疼?还有……他总不可能在挨鞭子的时候还发情喷水吧?他明明没有高潮的快感……

柏禾迟钝的大脑逐渐清醒起来,他颤抖地按住了小腹,小脸又白了两分。

燕玄看到柏禾的动作,顿时如坠冰渊。这孩子……不不不,柏禾的身子若是小产只怕再难受孕,这一胎很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子嗣,必须保住!

当燕玄把柏禾小心翼翼地移到床上,为了方便处理柏禾背上的伤口,又不让柏禾压到肚子,燕玄是让柏禾侧躺着的。

侧躺在床上的柏禾蜷缩在一处,双眸紧闭,艰难地咬着牙,两手死死摁住腹部,疼得冷汗直流。随着时间的流逝,柏禾腿间的湿濡越来越多,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

燕玄想碰一碰柏禾,和柏禾说一说话,又怕惊扰了柏禾,让柏禾更痛苦。燕玄最终只能徘徊在寝室门口叫嚣催促着御医。

“务必保住龙嗣!”燕玄一把抓过急冲冲赶过来的御医,特别强调柏禾肚子里孩子是龙胎,随后又补了一句,“大人更不能出事!”

“是是是,陛下快松手,让臣去看看公子的情况!”

燕玄闻言立刻松手,也跟了进去。

一贯为柏禾把脉请安,甚至和燕玄合谋把柏禾调养成受孕体质让柏禾怀孕的陈太医还在赶来的路上,现在到的是以金针救命出名的贺太医。虽然没陈太医那么清楚柏禾的身体状况,但贺太医在来的路上,也听大太监讲了些柏禾的基本情况,心里多少是有些数的。

但是贺太医没想到柏禾的身体差到了这种地步。贺太医一把脉,瞳孔一震,先是看了眼陛下,又看了眼已经痛晕过去的前侍郎大人。

这这这……就算好好的,不整这一出,这位公子能不能活到胎熟蒂落之日都得另说,更别说受了鞭刑,就这陛下还要保胎?能保住大人都算他医术高超了!

贺太医也不知道燕玄对柏禾的身体状况到底有多了解,毕竟刚才大太监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位公子从小身子弱,但近两年还可以,只不过现在怀了孕还受了刑,可能需要他先续命,后期调养会有陈太医照看。

贺太医不想多事,他只打算先救回柏禾,尽力保住孩子,再之后……就是陈太医的事了!陛下就算要怪,也怪不到他身上。

“阿藜如何?孩子能保住吗?”贺太医一看他,燕玄立刻追问。

“臣尽力一试!”贺太医也不敢保证,只能说试一试,随后便解开了针囊,准备扎针。

燕玄龇牙,他要听一定能救而不是尽力!但贺太医已经是续命手段最高的太医了,他若是没办法,柏禾也肯定没救了。

经过太医院多名太医的联手抢救,柏禾总算活了过来,当然,因为燕玄的强烈要求,柏禾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住了,只不过没人敢告诉燕玄,他们用的方法对柏禾的身体损伤很大,柏禾很可能活不过生产之日。

“阿爹!”柏禾惊叫着睁开眼,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晰,虚弱的身体叫嚣着酸痛。

“阿藜、阿藜你终于醒了……”燕玄跪在柏禾床头,见柏禾总算醒来,握住柏禾的手背贴上脑门,露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放心,你阿爹没事,你大哥也没事,你的家人都好好的……”

“……”柏禾抽回手,闭上了眼睛。

好烦哦,怎么又是这个贱人,能不能快点下一世!

柏禾昏睡了三天三夜才苏醒,彼时他背上的鞭伤已经结痂,但为了让伤口好得更快些,柏禾一直是侧躺着,穿得很是清凉,几乎就是一层薄纱,还好身上盖着一层薄被,遮住了风光。

“阿藜……”因为柏禾的抗拒,燕玄讪讪收手,却不肯离开,一声又一声唤着柏禾的乳名。

被吵的没办法的柏禾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问道:“我为什么会怀孕?”

燕玄眨了眨眼,抬手覆住了柏禾的腹部,“我每次都会射到你的小子宫里,把你的小子宫装得满满当当,你会怀孕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放屁!要不是因为身体太弱了压根怀不上孩子,柏禾不可能任由燕玄内射不做处理,他可不想在小世界里用凡人的身子留下凡人的子嗣,这无论对他还是对孩子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柏禾险些脱口而出,他抓起燕玄的手用力甩开,因为用力过猛扯到后背的鞭伤,疼得他龇牙,还好没将伤口崩裂。

燕玄见柏禾动作过大也是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想要查看柏禾的伤口,又怕柏禾不给他碰再次伤到自己,一时间左右为难,最终再次蹲在柏禾床头。

“阿藜,你别激动,我不碰你就是了……”

柏禾深吸了一口气,“是你给我喝的那些调理身体的药是不是?我想过无数种可能,你会放催情的东西、让我上瘾离不开你的东西,但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想要一个孩子!你疯了吧!你知不知道生了孩子我会……!”

柏禾的情绪逐渐激动起来,但在即将脱口而出之时他又猛然清醒,戛然而止。

“你会怎样?”燕玄掀起眼皮,望着柏禾认真地诉说他的憧憬,“你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太子,我会传授他帝王之道,教导他成材,甚至他不需要太优秀,只要中庸就好,别的事我会替他安排好。元家会成为下一任帝王的外家,元家的荣耀起码延续百年。这样不好吗?”

柏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了想,他道:“你这么肯定我肚子里的是男孩?如果我生的是女孩呢?”

“那就是皇太女!”燕玄毫不犹豫答道。

柏禾沉默许久,轻声道,“若是……他和我一样呢?”

和他一样的双儿,又该如何?

“那他也是下一任帝王!”燕玄斩钉截铁道,“我会在他幼时为他挑选合适的伴侣,悉心教导,将来也好辅佐我们的孩儿。”

柏禾完全被燕玄绕进去了,头疼得揉了揉眉心,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随你吧。”

比起感动燕玄的痴情,柏禾更担心这个王朝的未来。这人对他的江山也太不负责了吧!怎么能如此草率的决定下一任皇位继承人!万一他生的是个傻子怎么办!

更重要的问题是,他很可能生不出来啊……

柏禾动用神魂的力量能够探知到腹中的小肉芽非常虚弱,比他还要虚弱,这都还活着真的是让柏禾震惊了,这种胎就算生下来也是体弱多病的主,十分容易夭折。

不过,在知道燕玄暂时不打算动元家人以后,柏禾就不打算再闹了,至于肚子里的孩子,柏禾决定随缘,虽然他很可能活不到孩子足月出生,但他会尽力多活些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月余,柏禾背上的鞭伤已经完全恢复,只在脊髓骨上段留下了两条相交的粉线,每次燕玄摸到那里,都会带给柏禾一股战栗的酥麻感。

随着时间的流逝,柏禾的孕吐反应越发激烈,到第三个月时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清水都喝不下,更别说太医院精心准备的药膳,每次都是刚入口就吐得精光,这便导致柏禾的身体极速衰弱,短短三天便瘦了一圈。

柏禾本就清瘦,这一遭瘦下来,更是虚弱到了极点,连床都下不了了,整日整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燕玄急不可耐,书房里的笔墨纸砚砸了一套又一套,御医换了一批又一批,最终,在宦官的谗言下,燕玄采用了一个比较缺德但很有的办法。

看着燕玄大步流星的走远,大太监用佛尘狠狠地抽了一下干儿子的胳膊,一脸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若是公子出了什么意外,陛下不得扒了你的皮!”

年轻的小太监嬉皮笑脸地搀了上去,“干爹,富贵险中求,反正现在大家都没法子,死马当活马医呗。”

柏禾正揉着微鼓的小腹张着嘴喘息,满腔胃酸的苦涩让柏禾分外难受,他连口水都咽不下去,精神十分萎靡。

燕玄急冲冲地走进殿中,对着柏禾道:“往后你吃多少,朕就派人给你父兄送多少吃的。”

柏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一脸懵逼地望向燕玄,“你说什么?”

“朕说,往后你吃多少食物,你父兄就吃同样多的食物!”燕玄重复了一遍。

柏禾一下子变了脸色,将手边的一切饰品,包括但不局限于水杯、茶碗、枕头通通砸向燕玄,“滚!”

“我不!我要看着你吃!”燕玄跳着脚避开瓷器木器,一脸倔强地站在柏禾床前。

“行,我吃,传膳。”柏禾闭了闭眼,随后冷漠地睁开眼,宫人端上来的药膳粥和糕点他都忍着恶心全部吞下,嚼都不嚼一下,死命往嘴里灌,糕点太干了就用水灌下去,在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吃完了药膳和一盘小酥,幸亏糕点小小一个,柏禾才不至于噎死。

“行了吧,你可以滚了。”柏禾擦了擦嘴,面无表情地赶人。

燕玄见柏禾真没吐出来,当即觉得这法子有效,大喜,立刻去找御医和御厨商量接下来给柏禾做什么药膳。

然而燕玄一走,柏禾直接吐得昏天黑地,连胆汁都吐出来不少。柏禾虚弱地趴在床边,整张小脸惨白的像死了三天一样,没有丝毫血气,吓得贴身伺候他的宫女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柏禾却跟没事人一样,擦了擦嘴,轻飘飘地瞥了眼两侧的宫女,道:“你们也不想被陛下换掉吧。”

宫女立刻下跪,双手伏地,“不不、不想!”就算陛下不会直接杖杀宫女,但被陛下打入掖庭狱,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陛下不仅不会怪你们,还会给你们奖赏。”柏禾露出一个浅笑。

然而那笑落在宫女眼中,就如同是披着人皮会吃人的妖,惊悚异常,宫女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谨遵公子令!”

“很好。”柏禾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躺回床上,盖上被子,在脑子里把那贱人来回分尸好几遍,才慢慢平复气息。

呵呵呵,还想要孩子呢,做梦去吧你!

令燕玄没想到的是,在他一通威胁后,柏禾的孕吐反应奇异的消失了,柏禾恢复了正常的饮食,气色好了许多,肚子也一日一日鼓了起来。

在燕玄第n遍追问陈太医,他到底时候才能和柏禾同房以后,陈太医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暗道一声对不住了元二公子,他拖了五个多月,实在是仁至义尽了,便告诉燕玄,柏禾胎已坐稳,适当同房,扩张产道,对未来生产有利,但切记不可太过孟浪。

燕玄一听可以同房,喜不自禁,自然连连点头应下,就算陈太医不叮嘱,他也会顾着柏禾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太过分的。

事实上,虽然燕玄近六个月没有进入柏禾的身体,但他在柏禾身上放的淫具并不算少。比如燕玄在柏禾孕四月的初期,就趁着柏禾睡着以后摸着他的肚子舔他的穴;一个月前,柏禾的后穴重新塞上了蜜蜡做的串珠;半个月前,柏禾鼓起的左乳房奶头上被燕玄穿了乳钉。

然而柏禾对燕玄变着法玩弄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这让燕玄又惊又喜,同时变本加厉地想方设法开发柏禾的身体。

以至于现在燕玄给柏禾穿了一身轻薄到透光的白纱,将人抱在怀里,一手揉着他的大肚,一手扣他的屄时,柏禾只是微阖着眼小声呻吟。

细长的睫毛轻轻打颤,漂亮的小脸逐渐染上粉色,粉意慢慢扩张开来,很快柏禾白皙细腻的肌肤都变得粉粉嫩嫩,就连隆起的大肚也变成了粉色。

柏禾的细腰并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壮,因为每日按摩擦拭药膏,他腰腹的肌理没有任何崩裂的纹路,反而光滑细腻,白得发光,让燕玄爱不释手。

因为孕育生命而凸起的肚脐成了腹部的敏感点,稍微碰一碰柏禾就会湿,更别说燕玄粗粝的指腹还在抠挖着柏禾敏感的花穴。

孕期本就重欲的身子经过燕玄刻意的调教,柏禾也越发饥渴起来。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绞着燕玄的手指主动吞咽,不一会就把燕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穴里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

“嗯、嗯啊……”

“舒服吗?阿藜。”燕玄一边轻吻柏禾的肚脐,一边用手指抽插他的女穴,逼出他难耐地呻吟。

“唔嗯……舒、舒服……”柏禾仰躺在燕玄大腿上,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肚子配合燕玄,硬邦邦的小阴茎随之抖了两下,但这种轻柔地爱抚早已无法满足柏禾的身体,只能带给他更深的渴望。

早就习惯被疯狂捣干强硬打开的宫颈张开一条小缝,吐出饥渴的淫汁,渴望被侵犯的瘙痒从花穴深处弥漫开来。柏禾睁着迷雾般的眼,抱住了燕玄健硕的胳膊,黏黏糊糊地向燕玄撒娇,“还要更舒服……”

燕玄这哪顶得住,险些被柏禾蛊到流鼻血。他的手指在湿润的女穴里狂捣重插起来,指尖隔着肉膜狠狠碾过肠道里的串珠,只把肉穴插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唔啊~太快了、呃……阿藜的小穴要被插烂了……”

指腹在阴道中来回进出,时不时顶弄到因为遭受胎儿挤压而下落的宫口,女穴激烈捣干的快感与肠道中不断被串珠碾压前列腺的快感刺激地柏禾双腿大开,不断挺着肚子把花穴往燕玄手里送,白花花的小奶肉随着他的动作荡起奶波,左侧深粉色的乳珠上凸起的银钉闪闪发光,燕玄没忍住,捏了一把。

“啊——去了去了、骚屄喷水了……”

敏感的乳尖因为淫器的存在早就硬得发疼,被燕玄这一捏,极致的酸痛化作快感直击柏禾的脑海,他腿根一抽,挺着肚子在燕玄掌下喷出晶莹的花蜜,全程没有抚慰的小阴茎也一抖一抖地吐出了不少清液。

达到雌性高潮的柏禾眉眼间尽是春情,挺着大肚子的柏禾浑身散发着熟妇的媚气,被他水雾雾的眼睛一看,燕玄只觉得叽叽硬得快要炸掉。

这个妖精是被他操成这副模样的!

燕玄抽出了插在柏禾阴道里的四指,嫣红的肉花一缩一吸,又吐出小股花汁,沿着白腻的腿根流淌。

燕玄将柏禾轻柔地放平在床上,抬起他的双腿,扶着性器一寸寸顶入那娇嫩多汁的女穴里。

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湿热的不像话,就像一团高热的肉壶,肉壁还在微微颤缩,食髓知味地媚肉主动吮吸起粗大的肉茎,爽得燕玄险些直接射了出来。

燕玄深吸了一口气,将柏禾的双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双膝跪在床上,挺腰缓缓抽插起来,同时大手不断再柏禾柔软的肚皮上抚摸,扣扣他外凸的肚脐,摸摸他的侧腰,随后又捏住他一手可握的奶子揉捏,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指尖掐着乳晕拨动顶上的银钉小珠。

“啊~进来了,陛下的龙根来肏阿藜的小穴了,嗯啊……龙根好粗,要把阿藜撑大了呜呜……不、不要掐奶子,呜嗯,奶子好涨……”

柏禾已经能够完美地按照燕玄的喜好叫床,低吟婉转的娇喘让燕玄性欲大盛,他开始放纵自己沉溺在欲海之中。

“撑大了才好呢,等阿藜生孩子的时候就可以轻松一点了~”燕玄握住柏禾纤细的脚腕,抬高他一条腿抱在怀里,耸腰去干那口湿热的淫穴。

“唔嗯……阿藜、阿藜给陛下生孩子……要陛下给阿藜开产道啊~”柏禾配合地说着淫词浪语。

“好,朕这就肏开阿藜的骚屄,给阿藜开一开产道——”

粗壮的性器不需要全部进入就能触上那极致柔软湿滑的宫口,燕玄用龟头顶着湿濡的小缝不断研磨,磨得柏禾嗯嗯啊啊又喷出了大股粘液,燕玄找准时机一把撞开宫颈,肏进子宫里!

“啊啊啊——肏进去了!肏到宝宝了!呜呜呜好酸好涨,肚子要破了!”柏禾被他这一下深顶操得又痛又爽,抽着腿肉又是一个高潮。

“不会不会,不会把阿藜的肚子操破的!”燕玄轻柔地亲吻柏禾的肚子,大龟头埋在柏禾的子宫里没有动,他一边揉按着柏禾的抽搐的大腿肉,一边等待柏禾酸爽的极致高潮过去,等到柏禾总算不再紧缩着穴,肚皮也不再紧绷以后,燕玄才松了口气,缓缓开始抽插起来。

被肏开的宫颈再也无法阻止大肉棒的进攻,孕育胎儿的圣地被迫遭受丑陋的男根侵袭,一下又一下,不断捣在柔软的子宫壁上,将整个宫腔戳得颤抖蠕缩,惊恐地连连分泌粘液。

“啊……呜啊!太深了!真的太深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宝宝、戳到宝宝了!”

柏禾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褥,绯色的脸颊上布满了细汗,双腿颤颤巍巍地乱蹬,然而却被燕玄控制地死死的,于是柏禾只能被迫承受性器顶开宫颈,在子宫里横冲直撞的淫刑。

近六个月的胎儿已有人形,接连被挤压生存空间,胎儿也开始闹腾,小拳头不断在柏禾的肚皮上抻出印记,小脚一蹬就踹到了柏禾的胃,激得柏禾一阵干呕,难受地要命。

燕玄自然也看到了柏禾肚皮上的小土包,但他只觉得这是孩子活跃的迹象,但柏禾现在确实不舒服,燕玄想了想,摸到了柏禾屁眼外的小银环,指尖勾住银环一扯,拉出两颗串珠,柏禾当即发出激昂的叫声,身体也开始颤抖。

燕玄自觉找到了让柏禾舒服的办法,微微一笑,一手握住柏禾抖动的小阴茎上下撸动,一手拉扯着埋在他菊穴里的串珠,并不完全拉出,而是一口气扯出两三粒便又塞回去,如此反复。

“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呜……屁股、哦不……嗯啊啊啊……鸡巴、要射呜呜……肚子、唔嗯……肚子好涨……啊啊宝宝、宝宝不要动了呜呜……好爽、好酸……”

柏禾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雾气,眼白都微微上翻,双手乱抓着,一会抬屁股,一会又拱腰,一会儿又耸腰将性器往燕玄手里戳,但始终逃脱不了燕玄的肏干。

双性的性器官都被燕玄奸淫玩弄着,甚至子宫同时被父子两人重击,极致的快感让柏禾再也顾不上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口水肆流着浪叫。

“阿藜想射了啊,再等一会好不好?”商量的语气却不容拒绝的行为,燕玄轻笑着,拿起一旁极细的玉棒慢慢戳进了柏禾的翕张尿道里,因为不是第一次插进去,所以燕玄插得很顺利。

因为柏禾精液存储量太少,射一次基本上就只能射尿了,为了柏禾的身体健康着想,燕玄特意调教了他的阴茎,效果还不错,这也是柏禾最初没有和女穴一起高潮的原因。

“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呜呜呜好痛、好痛……让我射啊……”

在即将发泄的当口被迫停止,精液逆流的滋味让柏禾眼泪直流,鸡巴都要萎了,然而却被玉棒串着,连软都软不下来。燕玄轻轻拨动玉棒顶端,轻车熟路地将扎在柏禾尿道里的那一头顶到柏禾的前列腺,爽得柏禾呜呜咽咽又开始发浪。

燕玄不再管柏禾的小阴茎,握住柏禾的脚踝高抬起他的腿,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旋转了九十度,换了个姿势,让柏禾侧躺着,双腿交替却不并拢,从他身后肏进他的穴里,这样的姿势能让柏禾的肉穴咬得更紧,又不至于压到肚子。

“嘶……好紧,阿藜的小穴好会吸,咬得朕龙根都快断掉了~”燕玄抓着柏禾的肉臀连番捣干数十下,只把淫穴打得水声淫靡,一圈又一圈的白沫不断粘合在两人的结合处,柏禾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呜呜咽咽着淌着口水。

燕玄俯身就要去吻柏禾,然而谁想到柏禾意识不清了,还能接连扭头精准地避开了燕玄的唇。

燕玄又恼又气,啪一声打在柏禾的臀部上,打得肉波翻涌,肉穴瞬间紧缩,燕玄嘶一声,硬生生拔出被宫颈软肉咬得极紧的大龟头,然后一点也不给柏禾缓冲的时间,又重重顶了回去,顶着柔软的胎膜捣干起来。

“都被肏大了肚子了,还清高什么!!!你就算再不愿意,你肚子里怀的也是我的种,你这辈子也只能被我一个人操!你休想离开我!操死你操死你……”

燕玄气狠了,完全不顾柏禾重孕的身子,只知道蛮力肏干柏禾的穴。他叼住柏禾的小奶头,报复性的又吸又咬,软舌不断拨弄着乳尖上的小银珠,同时拽着柏禾后穴里的拉珠猛地全部扯出!

“啊啊啊——”

敏感的部分纷纷遭受亵玩,多重快感让柏禾尖叫着达到了顶峰,他彻底被玩坏了,眼白上翻着,小嘴合不拢,连粉嫩嫩的小舌头都微吐出来。

他的身体在极端的快感下不断高潮,哪怕燕玄的性器仍然埋在他的身体里,他的女穴依旧喷水如泉,就连后穴也源源不断地流出晶莹的肠液,粘黏在他的腿根上,小阴茎更是喷出精液将玉棒都弹了出去。

燕玄在痉挛的子宫中也顶着柔软湿滑的胎膜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激打在宫胞上,让柏禾再次高潮。

他身体绷得极紧,哽着嗓子一时间无法呼吸,就像是搁浅的鱼一般,随后便是濒死般的抽搐,他柔软的大肚绷得硬邦邦的,看得燕玄心惊胆颤。

然后燕玄尝到了略带着腥味的初乳,随后是一嘴的奶香。

燕玄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吸了两口,发现柏禾真的出奶了!但只有打着乳钉的左乳被他吸出了奶。刚通奶的乳房储奶量不多,燕玄只吸了两口,就彻底吸不出来了,但这完全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他激动地打量着柏禾比左乳稍小一些的右乳,思考着要不要再打一枚乳钉。

最初他是想给柏禾都打上的,只是才打了一个,柏禾就哭得要死要活,张口闭口就是杀了他,燕玄才怏怏收手。

算了,还是等阿藜生完孩子再说吧,孕期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燕玄为自己的体贴点个赞,然后慢慢从双瞳溃散的柏禾身体里退了出来。

性器一拔出,合不拢的阴道口立刻涌出一滩淫水与精液的混合液体,燕玄拿着手绢给柏禾擦了擦,但怎么也擦不干净,一直在流水,燕玄索性重新取了一条干净的手绢塞进柏禾的花穴里堵住,然后躺到床上,搂着柏禾静静地等待柏禾清醒。

柏禾这次缓了很久,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彻底清醒过来。

柏禾蹙着眉,揉着肚子,调动神魂之力安抚腹中受惊的胎儿,在燕玄跟他说话之前率先开口。

“你一定很恨我吧。”

叫了半天的嗓子很是沙哑,落在燕玄耳中却格外的性感,然而听清柏禾说了什么以后,燕玄十分激动地坐了起来。

“怎么会!我爱你还来不及——”

“呵。”柏禾冷笑一声,尚且潮红的脸上却配了一双冰冷的眼,“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真的能称之爱吗?那陛下的爱未免也太沉重了。”

那犀利的目光直击燕玄的心脏,他不敢置信地问道:“阿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你打心眼里恨着我吧。”柏禾冷冷地望着燕玄。

“你这话说得奇怪,我为何要恨你?”燕玄皱眉,不解地反问。

“因为你自卑呀~”柏禾突然笑起来,他眼中有万千星辰与天下众生,唯独没有燕玄。

燕玄很想说,你说的不对,我是真的爱你,可是,他说不出口,因为柏禾接下来的话说出了他卑劣又肮脏的心声。

“你恨我明明有能力,却没有在你小的时候就把你拉出深渊;你嫉妒我能在父母亲人的关爱下,顺风顺水的长大;你愤怒我明明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双儿,却享受着最好的世家资源,长成风光月霁的贵公子……你羡慕我,你嫉妒我,你恨我,所以你要击碎我所有的傲骨,让我变成你胯下只知道扭腰吞精的荡妇,敞着腿让你肏到屁股烂掉,雌穴也变成一团肉花,才能满足你阴暗又扭曲的心理。”柏禾一脸平静地道出他对于燕玄种种行为的理解。

燕玄死死拧眉,但他坚持道:“阿藜,我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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