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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工作不合格需要返工(剧情)

 

对李司翰来说,这人是个心头疮,去掉即死,留着又时时作疼。当年他年满十六,听闻武林大会多了不少新秀,于是兴致冲冲地前往捣乱,不料对荣泽一见钟情,再也回不了头。

他以白鹤公子的身份接近,日夜死缠烂打,都无法让这人多看自己一眼。荣泽和木白习公子相识更久,他是后插进去的人,再怎么作,也无法融入,反而使得荣泽更讨厌他。

木白习公子,是当今十一王爷喻柏羽的化名,是本书的主角受,马甲比李司翰多得多。

按照李司翰的计划,他死后,魔教之主失去了重要的棋子,无法练成宿灭邪功十层,喻柏羽应该会和荣泽、巩泉冥在一起,协力将魔教清除。

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任务被系统评定完成后,后续发展没有按照想象那样进行,这个世界的剧情停滞不前,魔教、武林和朝廷势力依旧三分,没有任何变化。

两大桶热水送上来了,屋子里顿时白烟袅袅,恍如置身仙境。

荣泽将门关好,把几床崭新的被子放好后,走到长桌那儿,当着李司翰的面褪衣服。

木簪和枯枝烂叶滚落地板,河沙已经风干,粘在他紧实的皮肤上粒粒清晰。荣泽爱穿乌黑的锦服,身上的蓝衣通常是喻柏羽喜好穿的,不过喻柏羽的会更浅一点,他这套颜色深了。

李司翰愈发看不懂荣泽,要是以前,遇到洗澡的事,向来是自己偷窥,荣泽跟躲鬼似的藏着洗,怎么可能当着他这个有龙阳之好的白鹤公子,不顾忌地脱衣服呢。

更要命的是,荣泽正常脱自己的也就罢了,他脱李司翰的时候,那手哪哪儿都不对劲。

腰带解半天,解开后,五根手指如弹琴一般,勾着勾着就到领口了,伸进去对着李佳留下的掌印抚摸,好似心疼呵气般点了点,再缓慢地推开破烂的黑衣,溜过洁白嫩滑的皮肤、左边嫣红的茱萸,来到李司翰的亵裤处停顿。

桌子上平躺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李司翰无声张口:“你要干嘛?脱就脱,摸我作甚?”

荣泽读不懂唇语,脸上若无其事,在脱下李司翰亵裤后,耳根子红了个彻底。

他无法想象,李司翰那根男根底下,还有朵颜色粉嫩的花,由于男根往上搭在会阴处,所以中间的花一览无余。

荣泽看到之后,速度突然提升,伸手抱起赤裸的李司翰,两人脏兮兮地坐进一个木水桶。

随后李司翰就头皮发麻地感觉到,屁股底下有根硬硬的大棍子,正巧戳在他纯洁的菊花上。

他这个角色是对荣泽爱得死去活来,但这些都是演出来的,不代表他真的想被男人这样摸,或者被男人操。

“你……是雌雄同体?”荣泽在后方迟疑地问。

李司翰愣住,倏然惊悚地回忆起另外一件事,他竟然把这一件事忘了。

巩泉冥的无喜母子蛊有个很厉害的副作用,这个副作用他是后来才知晓的。

无喜母蛊在体内成熟,女子倒没有任何问题,但男子会长出一个花穴,使身体变得不男不女。

这件事完全是他被巩泉冥坑了,原本的故事里,巩泉冥应该送他归相母子蛊,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归相母子蛊意外死掉,只剩无喜母子蛊,两者功能差不多,但副作用天差地别。

他睁着眼睛,望着气喘吁吁的荣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不由开始回忆自己的角色身份。

魔教三公子李司翰,在江湖名声甚广,无人见过其真颜,据说五官奇丑无比,见者皆吓得魂飞魄散。

李司翰好美男,摧残新秀数不胜数,时常打扮成普通逸侠,在江湖进行欺瞒祸害,因易容术高超、轻功天下第一,至今都未被抓到过。

直到去年,有人揭穿他身份。对武林盟主死缠烂打的白鹤公子,竟然是魔教李司翰,这件事在江湖掀起巨波,更对荣泽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李司翰的名声越来越臭,做的坏事被接二连三传播,几乎整个武林都他视敌,扬言要杀了这无恶不作的“小魔头”。而魔教恨他叛变,称他为“武林的走狗”,他爹直接灭亲,杀他于悬崖。

落入冰冷的悬江,应该是他最合适的报应。

殷司翰不敢想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稍回忆点过往,身上就疼得厉害,更不明白,如此结局,那么多努力,两个主角的事业线和爱情线怎么就失败了呢?

但凡完成一个,他都能开心点,然而返工目标明明白白地写着两个,无论是爱情线还是事业线,主角都未得到圆满。

他张张嘴,弓背咳了两下,连个气音都发不出来,闷在肺和喉咙里,嗡嗡振鸣,恍如挥了下锈迹斑斑的老刀。

“马上到随江县,司翰你忍一下。”荣泽脚步加快,朝最近的县城点足飞去。

由于消耗太多内力保李司翰,昨夜又泡在冰冷的悬江中捞尸,他有些功力不济,快要到的时候,步伐打偏,几乎立都立不稳。

他弯下脖子,看着肿成猪头的魔教三公子,丝毫不嫌弃,将人当昙花般对待,说话与动作都跟云一样轻,生怕下一瞬花谢了。

“你伤势太重,我怕点穴止痛会加重筋脉受损……用乌头最好,乌头除寒开痹,善入经络,配麻黄宣透皮毛腠理,一温一散。等到了淮花谷,我再采雪莲给你养伤,细心调理下,不出三年,必定能恢复过来,待你伤好……”

进入随江县,荣泽念个不停,仿佛不说话,安静的寒风会像之前那样,带走李司翰的生命。

殷司翰的眼睛没有刚才那么肿了,在极度的惊讶中,两只都能做到半睁。

他张张口,想问荣泽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救他这个小魔头能理解,毕竟不是死在自己手中,不足以解恨,救活后可以慢慢折磨。

但……给他吃淮花谷的雪莲?这是什么操作?

“你此时不宜交谈,想说什么,等到了客栈,我给你疗完伤,修养好后,我买纸墨,你慢慢写给我看。”

荣泽身为主角攻,这个世界第二恨他的人,此时目光很怪,不仅没有该有的冷淡、愤怒,还对他拨云见日般笑了一下。

这令殷司翰匪夷所思,像见鬼一样看着脏兮兮的男子。

他应该没死多久,武林盟主吃错了什么药,还是中了他的无喜子蛊,突然对他无事献殷勤。

殷司翰心中十分忐忑,扫了几眼任务一中的“严刑拷打”,心里惴惴不安。

【返工任务1:被荣泽严刑拷打,说出宿灭邪功的弱点。剩5天20时57分06秒】

他暗忖,莫不是荣泽仁义惯了,在他重伤时慈悲几下,画张大饼,等他伤好一些,再露出獠牙,秋后算账。

希望如此,但愿如此,殷司翰心中祈祷道。

三月初的随州,到哪都是灰黄一片,嫩绿的新芽还没苏醒,凡是路经官道驿站的,皆黄尘满天,发顶或马车盖上一层厚厚的土埃,鼻腔干燥得发痒。

随江县离江滩不远,傍江而居,平坦的地势让这里人丁兴旺,养出不少仗剑侠客或翰墨文士。隔着五里远,还有个全武门护佑,几乎看不到盗贼。

荣泽一进县城,就买了顶斗笠,以黑纱遮面。李司翰伤成这个样子,旁人怎么都认不出来,但他身为武林盟主,常年参与武林大比,极易被武林人士识出。

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一名受伤颇重的男子,在街道上快步行走,吸引不少的目光。众人对他们的身份多加猜测,但因荣泽身上扬起的凌厉剑气,皆远远避开,不敢接近两人揽生意。

“要一间上房,打两大桶热水上来,多拿几床被子。”

银珠子在桌板上咕噜滚动,掌柜拿起来,看到背后刻的“荣”字,立马笑眯眯地收下,领他们到楼上入住。

“天字一号房,这枚荣庄银珠,够客官住三个月。”

掌柜很是殷勤,没有嫌弃二人身上的江泥,很有眼力见地说:“这位公子受了伤,要不要老夫去叫个医师过来?东街有个医馆,里面的……”

“不用。”荣泽将门踢回关上,让客栈老板碰了一鼻子灰。

李司翰肿着眼睛想,当初他遭遇过无数次这样的情形,至今记得木门撞鼻子、冷风灌两腔是什么感受。

荣泽将人小心平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我摸了下你的脉搏,脉象趋近平稳,待会儿我帮你洗个澡,会舒服很多。”说完,耳根有点红。

殷司翰全身跟废了般,手指都动不了。他张嘴无声说了几个字,奈何荣泽不会唇语,看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只好放弃交流,专心复习旧剧情和任务。

荣泽打开背后的包裹,从里面拿出针灸和瓶瓶罐罐,在桌上摆放整齐。

他的父亲是前任武林盟主,母亲是淮花谷谷主,从小到大不仅武功高强,还擅长医术,江湖人大多把他当做榜样。

对恶毒配角李司翰来说,这人是个心头疮,去掉即死,留着又时时作疼,是爱而不得之人。

复习到某条旧剧情与任务,殷司翰有所停留,那年李司翰刚满十六。

【任务7:前往武林大会,调戏至少3名俊美新秀,对荣泽一见钟情,高调示爱。已完成】

那时,他以白鹤公子的身份接近,对荣泽死缠烂打,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让这人多看自己一眼,越作荣泽越讨厌他。

两大桶热水被人搬上来,屋子里顿时白烟袅袅,恍如置身仙境。

荣泽将门关好,把几床崭新的被子放在凳子上,等待置换,而后当着李司翰的面,褪下衣服。

木簪和枯枝烂叶滚落地板,河沙已经风干,粘在他紧实的皮肤上粒粒清晰。殷司翰看一眼,赶紧闭上眼睛,免得看到不该看的。

荣泽爱穿乌黑的锦服,身上的蓝衣通常是喻柏羽喜好穿的,不过喻柏羽的会更浅一些,他这套颜色偏深。

李司翰闭着眼睛,复习剧情和任务时,心中古怪。

【任务8:偷窥荣泽沐浴,悄然进入,试图霸王硬上弓。已完成】

他还记得,做完这个任务后,荣泽见他如见鬼,再也不敢去温泉池泡澡,每夜都把门窗关好,躲在寝屋中洗。

四年过去,荣泽怎么变化这么大,竟然敢当着有龙阳之好的白鹤公子,不顾忌地脱衣服。

更要命的是,荣泽脱完衣服也就罢了,竟赤裸走过来,帮李司翰脱。

殷司翰猛地睁开眼,嘴唇动了动,无声说:“别脱我衣服。”

荣泽目光不在他唇上,而在他身上,惊异地盯着他脖子看,神色带喜地问:“你是不是吃了你爹那颗救命宝丹,身上和体内的伤在迅速好转。”

殷司翰见他确实读不懂唇语,便闭上嘴,用眼神瞪他。别脱我衣服!

他只希望荣泽兑现诺言,给他运功疗伤,这样不出两个时辰,他就能下床行动,开始做任务。

看一眼脑海中的系统,上面显示:【身体恢复进度10%】

由于殷司翰肿成猪头,眼睛无法完全掀开,荣泽根本看不出他在瞪。

他帮李司翰解开腰带,五根手指如弹琴一般,勾开衣服,抚摸丹田上的黑掌淤痕。

他心疼地想,李度下手真狠,这一掌,几乎拍碎了李司翰的内府,要不是宝丹吊命,现在真的回天乏术了。

幸好除了脖子、手腕和脚踝,身体其他地方没什么外伤,不然连澡都不能洗。

内伤,靠他运功疗愈,调配上好的药材,一日复一日,一定能恢复好。

荣泽的手指很温暖,蜻蜓点水般略过黑色的掌印,溜过几处瘢痕、洁白嫩滑的皮肤、嫣红的茱萸,将内衫外衣从李司翰身上脱下,那手哪哪儿都不对劲,尤其配上他发红的耳根、淡淡生绯的脸颊。

当他抱着李司翰,把衣服裤子都脱完,左手来到李司翰的亵裤处,手指忽然一顿。

殷司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感气氛不对,人也不对。

他无声张口:你要干嘛?我不用你洗,我脏一晚,明天自己洗。

荣泽仍然读不懂他的唇语,脸上若无其事,缓慢脱下李司翰亵裤后,耳根子红了个彻底。

他想起了以前,有好几次被李司翰霸王硬上弓,那时他还不知道白鹤就是自己暗恋的男子,没等对方脱下衣服,便将人扔了出去,威胁对方不准再靠近。

如果他多给白鹤一些时间,等对方把衣服脱完,露出大腿侧的胎记和身上的瘢痕,是不是就能少走这么多弯路,早在一起了。

荣泽放下李司翰的身子,抓着对方光滑的腿,将亵裤完全脱下。

而后他一愣,不仅看到熟悉的胎记与瘢痕,还看到软塌的男根下,有朵颜色粉嫩的花。

他虽没见过女子的下体,却被各路友人塞过春宫图,李司翰睾丸下方长的,分明是女子才有的阴穴。

为了确认自己没看错,他还伸手抬起李司翰的大腿,仔细检查下方是否还有个菊穴。

当李司翰的私处,全部映入眼帘时,他呆了片刻,突然动作加快,伸手抱起赤裸的李司翰,坐进左边的木水桶。

殷司翰非常懊恼现在的处境,他宁愿荣泽完成任务一,拷问他说出宿灭邪功的弱点,都不愿意被对方这么古怪地对待,又是脱衣服,又是看下体。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手筋脚筋被李度挑断,伤口不能沾水,荣泽坐进去的时候,特意让他小腿和手挂在木桶上。

只是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坐在一起实在有些挤,桶里的热水几乎都溢了出来,将地板打湿。

随后,更古怪的事发生了,李司翰头皮发麻,无法使力的身体微微绷紧。

他感觉到,屁股底下有根硬硬的大棍子,正贴在他纯洁的菊花上,略微磨蹭。

他一阵惊吓,荣泽不是厌恶他么,恨不得杀了他么?怎么竟然对他硬了起来?

经过刚才的事,他不太相信对方是因为热水勃起。

殷司翰心有急切,可惜身体不能动,嗓子还发不出声音。他现在不希望荣泽给他运功疗伤了,慢慢等系统给他恢复,挺好的。

他这个角色,是对荣泽爱得死去活来,但这些都是演出来的,不代表他真的想被男人摸,或者被男人操,他是直男。

以前完成辣手摧花任务,他都不是真的摧,而是下点迷药,买几根玉势,随便戳两下,将任务敷衍完成。

对着男人,他可硬不起来。

荣泽给自己和李司翰洗澡,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在后方问:“你……是雌雄同体?”

他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比如李司翰为什么喜欢男人,为什么性格这么分裂,有这样一幅身体,又处在成长于可怕的魔教中,难免走偏。

李司翰愣住,倏然惊悚地回忆起另外一件事,他竟然把这一件事忘了。

巩泉冥的无喜母子蛊有个很厉害的副作用,这个副作用他是后来才知晓的。

无喜母蛊在体内成熟,女子倒没有任何问题,但男子会长出一个花穴,使身体变成阴阳同体。

这件事完全是他被巩泉冥坑了。

按照任务和剧情发展来说,巩泉冥当时应该给他归相母子蛊,并暗中隐瞒情蛊王的事。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巩泉冥没有给他归相母子蛊,而是给的无喜母子蛊,两者功能差不多,都是拿来拐美男上床的,但副作用天差地别。

前者的母蛊,服下成熟后,宿体顶多每月会有几天不举,但是后者的母蛊,成熟后极其可怕,会让男人变得不男不女、雌雄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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