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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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进入精/夜涂身体

 

芈清抬起祁盛风的肉大腿放在肩膀上,无助地眼神看向祁盛风,他不知道该如何扩张,怕手指上的力气大些弄痛了祁盛风。

脸上的窘迫自然全部落在祁盛风眼里,祁盛风抚摸着芈清的睾丸:“用龟头磨一磨穴口,等你射了就用精液代替润滑的软膏了。”

没什么经验的芈清乖乖点头,扶着阴茎在穴口上磨蹭,他阴茎早就在祁盛风脚心的劳作下涨得发疼,可怜的马眼处一片湿润,摩擦之间也将原本干燥的穴口打湿。

不过似乎不只是他阴茎的功劳,他听着细微却又实在掷地有声的水声按着阴茎滑到祁盛风臀缝间,低头一看祁盛风穴圈的细小绒毛已经被水打湿,阴户泥泞不堪。

看来祁盛风是舒服的,芈清这样想着才敢继续用龟头磨蹭。

祁盛风确实舒服,他的穴肉在阴茎一点点的蹭动下软化,芈清动作生疏笨拙,扶着阴茎的手多少有些不稳定,导致的结果就是龟头几次破开一点缝隙想要进入他的后穴里,但是浅尝撤止后又退出,如此“欲拒还迎”的行为让祁盛风感觉穴里热得发痒。

“进来一点吧。”祁盛风抓着芈清的阴茎扭动屁股吞下龟头,芈清的龟头正好压在他凸上,酥麻从穴里翻腾到神经,他后背一麻不自主的绞紧小穴。

在之后听到芈清重重地喘息之后,祁盛风感觉到滚烫粘稠的液体湍急射入,如雨点般打在他的软肉上,过多的量几乎要把他拥挤的甬道内塞满。

芈清大口呼吸着,他征征地看向祁盛风,鬼王大人因为这次忽然的射精也跟着射出来,浊白色的液体肆意喷洒在蜜色的皮肤上,色情异常,他感觉口腔内干燥异常,下身阴茎不免重新振作。

“大人,您还好吗?”虽然心中的理智已经在崩溃边缘上徘徊,但芈清还是为了鬼王强制拉住,关心询问道。

祁盛风摇摇头:“我没事,你继续做吧。”

“好。”

芈清答应下来后压着祁盛风腰肢缓缓插入大半阴茎,祁盛风看着他因为做爱而涨红的脸勾起嘴角,芈清长相小鸟依人,但身下的那物就像一根铁棒似的,每每进入都将祁盛风的穴里占据得没有一丝缝隙。

那根让祁盛风喜欢的很,主动扭动腰腹试图把阴茎吞到底,他知道芈清不敢阻拦,所以才放心的耍起性子放话:“芈清全部进来吧,我想要全部。”

“会伤到大人的。”

“不会的,”祁盛风抓住芈清的手掌置于小腹上,眼底藏着笑,“难道你不想让我肚子鼓起一个因为你而升起的小包吗?”

芈清当然想,但欲望与祁盛风的安全他会果断地选择后者,摇头后道:“若是弄疼了大人您该怎么办?”

“怎么会呢?”

“可是……”

眼看芈清还在犹豫,祁盛风使坏地夹紧穴中肉棒撇嘴笑着:“你要是不插进来,我今天就不让你出去了,你的阴茎一整晚都插在我身体里,那我明天肚子痛……”

他故意没有往下说,眼神瞧瞧打量芈清是何表情,芈清皱着眉纠结一会后果然服软点头,尽量动作轻柔地将阴茎全部进入。

祁盛风满足的叫出声,他穴里也餍足地乱颤,醍醐灌顶般的爽感从穴的最深处蔓延生长,顺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血管,在他的骨髓里乱窜,他咽下唾液手指圈住肚皮上的凸起处:“你看芈清,你的阴茎操到这里了。”

话音刚落穴里的阴茎又涨大几分,祁盛风身体一颤再次施放,俯下身让唇与爱人的嘴巴相接,粗暴地顶开芈清的嘴巴,两个湿热的舌头在口腔里缠绵交错。

两人吻着操干几个回合,芈清自从身体邪气得到压制后体力越来越好,插在祁盛风身体里的阴茎许久才有要射的意思,动作骤然加速顶得祁盛风无力衔住芈清的唇,但稍微适应下来就再次吻住,完全沉醉在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性爱里。

芈清伴随着低声咆哮阴茎终于射出,他缓慢拔出软下来的性器,“啵”的一声离开湿淋淋的后穴,他愧疚地瞟着祁盛风张开小口的后穴,正要上前一步说带着鬼王大人清洗一番。

没想到祁盛风手指插入穴中勾出写黏连的银丝在芈清眼前小幅度张开手指摇晃:“射得真多,快把我的肚子撑坏了。”

说完不顾芈清渴望又胆怯的眼神合并大腿,沾满精液的手指从大腿向上滑动。

“真想全身都留下芈清的烙印,比如隐秘的大腿……”指腹游行至小腹一路向上到胸部,祁盛风抿唇一笑,执念轻挑着在乳晕上打圈,“或者是这里。”

一连串地动作几乎让芈清眼中再也荣不下其他事物,他眼睁睁地看着脸颊嫣红的鬼王大人伸出舌头舔舐手上残留的精液,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里逐渐放大,聚焦在祁盛风的嘴巴上。

祁盛风先是舔过手指,再卷着舌头一点点地勾出指缝之间的残留,白色的精液与鲜红的舌头都是那样的惹眼,芈清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但他呆在原地一刻也不想移开眼睛。

“下面又起来了?”

再听到祁盛风的调笑声芈清才回过神,他羞于低头查看,双手捂不住的尴尬露在外面半截。

祁盛风见状笑意更甚,托着屁股双腿大张开,靡乱不堪的穴完全坦坦荡荡展示在芈清视线里,他揉着亲得发麻的嘴唇:“来吧,你只要想就可以再次插入进去。”

“可是大人您会累的。”

“我不累,反倒是我想要看看你喝药这些天到底补了些什么。”

“大人……”

芈清想着拒绝,但是倾慕的鬼王大人朝他张开双臂,他怎么忍心就这样退下,小心翼翼地投进祁盛风的怀抱里。

“这才对嘛,桌上硌人,带我回床上继续吧。”祁盛风朝着芈清发红的耳朵吹气,眼见着芈清脖侧都漫上红润,忍不住啄了一口。

“好的。”

房外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房中烛火注定要燃烧一夜。

祁盛风自认体力强盛,但连着几天晚上做下来也难免会出现腰酸背痛的情况,尤其是在芈清最近体力愈发好些的情况下他也感觉心力交瘁。

在书房之中批准文卷时也腰上一酸不禁想起昨夜晚上做到蜡烛熄灭一片漆黑中将芈清之物全部坐下去的场景。

封雀做完任务来到书房向祁盛风报告,祁盛风正正发疼的腰:“辛苦你了。”

“这都是我应该效劳的,大人。”

话音刚落敲门声再次响起,是同样做任务回来的闵舟,封雀不动声色的撇闵舟两眼就先退下,闵舟目送其离开后才开始汇报工作进程。

祁盛风气定神闲地听完后叹气:“你与封雀的关系还是如几十年前一样啊。”

鬼王大人说话直白,闵舟也同样是心直口快的性格,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有意和他搞好关系,不过他似乎很讨厌我。”

“这话从何说起?”

“我经常听到他背地说我性格古板无趣之类的话,昨天他回来就去了酒楼里,我去主动找他还听到他与乐伎这般说我。”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他既然讨厌我,我就不去扰他了。”

“他这个人真是……”祁盛风听罢撇撇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眼中闵舟已经将自己对封雀的感情摆在明面上的,但是奈何不知道封雀是真的没察觉还是装糊涂,他叹出一口气给闵舟许诺休息的假期,也好让闵舟别总是想要吊死在一颗树上。

闵舟离开后祁盛风单手按压太阳穴适当缓解因为两人引发的头疼,他拿起桌面上讲残魂相融的书籍,芈清体内邪气一起压制大半,若是此时将残魂相融说不定会成功。

仔细想想后祁盛风还是摇头,芈清身体还未到弱冠之年,身体又在人间落下不少伤口,谨慎而行才是最好。

于是放下手中书卷,想着趁着今日阳光不错带着芈清去外面转转。

芈清自之前跟着祁盛风去到人间之后,这次的出门就不再显得过分拘谨,不过他依旧躲在幻化成其他模样的祁盛风身后。

“鬼界可以比你想得热闹些?”祁盛风牵着芈清的手走到街市上,眼看芈清胆怯中带着好奇的眼神四下张望,他低笑一声。

芈清在人界时唯一听到过于鬼界的传闻便是说鬼界阴森异常,今日里看到热闹非凡地街市才发觉人界对于鬼界的描绘完全是错误的,他忍不住向各个铺子上张望。

走在前面的祁盛风侧目看爱人像只小猫一样探头探脑的模样就满眼宠溺,他放慢脚步轻语:“若是有什么喜欢的就尽管告诉我。”

“嗯嗯……”芈清面上点头实际上却觉得从来到鬼界之后就颇受祁盛风的照顾,他敛下目光尽量藏起眼底的对事物的好奇。

不过芈清这点小心思祁盛风当然是清楚的,他停下来回头笑道:“我倒是有些想要的东西,芈清能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大人。”

祁盛风借着自己喜欢的由头在一个个铺子前停留,他总是不易察觉地观察芈清的眼神,他的这位压抑言语的爱人会在看到好奇喜欢的物品就两眼放光,他每每看到就更觉得芈清就如一只看到玩具的小猫。

最后祁盛风统统找着喜欢的借口塞进芈清的怀里,芈清低头看着手上各式各样的手工制品大概也猜到祁盛风的意思,脸红心跳的温热缓慢上升到脸。

当天两人逛到晚上还未回去,祁盛风与芈清在河边放花灯,他好奇问爱人:“你有什么愿望吗?”

其实芈清的愿望他当然清楚是什么,果然芈清害羞地低下头小声说:“我想与大人永远在一起。”

“不行,要换一个!”

芈清错愕以为是祁盛风不喜欢这个愿望失落的低下头,祁盛风却凑到他的耳边说:“都已经实现的愿望就没必要再许了。”

一套话术下来让毛头小子芈清是又惊又喜,手里的花灯都险些一个不稳掉在河水里,幸好一旁的祁盛风手快接住,笑看中间写着愿望地纸故意贴近爱人念出来:“祈求上苍让我与鬼王大人祁盛风白头偕老。”

语毕后还打趣芈清这几日的书籍没有白看,而后叹气的揉捏着垂在肩膀胸前的白发:“不过我已经是白发该如何是好?”

“大人……”

“看来芈清还需要想想……”祁盛风话还未说完街道人群中就传出一阵骚乱,他敏感地察觉到一股不妙的鬼邪之气朝着这边袭来,连忙拉着芈清起身远离河水边来到一处饭馆内。

芈清疑惑问:“大人,怎么了?”

“你在此处等我,我需要去街道上处理一些事情。”

“好……”

眼看着祁盛风急匆匆地离开,芈清待在原地忐忑不安,焦急的情绪扰乱他的思绪,他再三犹豫后还是寻着祁盛风离开的方向找去。

原本人流拥挤的街道此时已经人烟稀少,很轻松就找到祁盛风站在中心的身影,而在祁盛风脚边躺着一道血肉模糊的躯壳,只能依照骨骼依稀辨出人形,至于皮囊早就变成一团团夹杂着血液的烂泥。

就算是芈清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心头一颤,他并未离近,却清晰地看到躯壳的眼睛在旋转,芈清感觉耳朵里一阵轰鸣,如同断掉的琴弦一般在脑海里拉扯他的神经。

“芈清芈清……”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在意识里呼唤着他的名字,随着声音不断变大,他的头疼愈发明显,几乎要将他的大脑撕裂,他难受地摇头,恍然发现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祁盛风关心的话语。

“我没事。”

当天夜里如往常一样入睡后,芈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站在小舟上,而脚下并非是一片清澈湖水,而是一脸刺眼灼目的血色河流。

白日的声音再次出现,与之相比更加刺耳,他环顾四野希望能找到声音的来源,却不知何时一双双的血手从河流伸出抓住他的小腿。

猛然惊醒,急促的呼吸身让一侧的祁盛风睁开眼睛。

祁盛风担忧地轻轻抚摸芈清的后背:“做噩梦了吗?”

“不,只是做了一个有些匪夷所思的梦。”芈清把头埋在祁盛风胸膛里闷声回应。

芈清从见到那怪物后脑海里的声音就时常想起,恶魔般的语气在他的脑海里轻轻呼唤着,又在他注意到之后迅速逃离,他一时之间也不好拿捏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是想要和祁盛风说明情况的,可自从怪物事件一出,作为鬼王的祁盛风就忙碌起来,芈清不好意思再让祁盛风更加辛苦就独自忍耐着。

的肆意撞击着祁盛风深处的各个点。

“啊啊,不要不,嗯啊不能再继续了。”祁盛风双手支撑着身体,他的意识被阴茎一次次的撞散,不自在的张大嘴巴任由唾液扩散流下。

而后龟头无意间摩到他的结肠口时,他全身痉挛着打抖,他下意识的想要尖叫出声,沉闷的哼声化作热气从口腔冒出,声音被唾液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咽下唾液后,他牙齿打抖:“不可以进入那里,芈清芈清……”

“大人大人……”芈清以吻回应着他的大人。

祁盛风感觉到深处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肉开,或许是吻的他实在无法思考,他竟然产生一种全身上下都要被撕裂开的错觉,那种错觉在看到自己鼓起小山丘的肚子后愈发明显。

他难得语气慌乱:“出去吧出去,我会坏掉的。”

芈清依旧自顾自地回应着:“大人大人,我要射给大人。”

“拔出去点再射……”祁盛风话音未落就“咦”着咬牙尖叫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芈清的阴茎居然在顶开结肠口之后射精了!

他脱力地倒在床上缓解疲惫,芈清慢慢拔出来时他庆幸的想:“终于结束了。”

没曾想芈清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不知何时又恢复硬度的阴茎陷在他的臀缝里,他无力地摇头:“不要了,芈清。”

“大人,再来一次好不好?”芈清似乎习惯了先斩后奏,在话还未说完前就掰开大人的屁股,龟头在红肿的穴口上稍微摩擦几秒就重新插入。

穴中的湿润把他迷得找不着北,腰部起伏着一通乱插。

芈清是舒服了,祁盛风倒是悲喜交加的,现在的姿势太过于微妙,他不得不环住芈清脖子的同时也锁住芈清的腿才能保证自己不掉下去,但这样一来阴茎就进得更深,直直地冲着他还发疼的结肠口插去。

他眼角泛红地摇头:“芈清放我下来好吗,这个位置进得太深了。”

“大人穴里咬得好紧啊,明明流了那么多水,但还是好紧。”芈清做到了句句有回应,但句句都不在调子上,他牙齿轻轻叼起祁盛风脖子上的皮肤放在嘴里吮吸着,身下抽出一点专攻祁盛风的敏感处。

祁盛风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就明白芈清的举动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刺激,长达半个小时的摩凸点让祁盛风穴里发酸,穴肉一颤一颤的持续绞紧,他马上意识到是什么要来了。

“啊啊芈清,芈清我要,我要高潮了。”他不由自主地夹紧芈清的阴茎。

“大人,我也要射了。”芈清低吼着按下祁盛风的腰侧,让小穴把自己的阴茎尽数吞下去,顶到结肠口时猛然射精。

与此同时祁盛风也高潮了,他用尽全部力气搂紧芈清的脖子,发出一声声的嘶哑低喘:“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说罢就险些累晕在芈清怀里,他以为到这时候已经结束,眼皮疲惫的在打架,前面也几乎射不出来什么了。

但芈清将他重新放回床上之后,他模糊之间感觉一只大手重新抓住他的脚踝,让他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是芈清再次用肩膀架起他的一条腿,扶着阴茎就要再次插入被肉的松垮垮地穴口。

鬼王见此情景是真的慌了,他赶忙压下喉咙里混乱的气,有气无力的阻止到:“不可以芈清,我才高潮过,不可以现在进来。”

“大人,最后一次,我一定会让大人舒服的。”芈清浅笑着压着进入。

阴茎一放进去祁盛风就再次泄了,他两眼一抹黑险些昏迷过去,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以后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刺激芈清,不然真的能在床上再入一次轮回道。”

第二日祁盛风是被太阳光照射醒得,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不痛的地方,尤其是屁股,昨天的分开让他觉得屁股都险些没有知觉。

“大人您醒了?”芈清跪在床边一见祁盛风睁开眼睛就忙凑过去脑袋查看情况。

祁盛风虚弱扯着嘴角笑:“看来是知道自己错了,我还没醒,你就先自己领罚了。”

“是的大人,昨天晚上是我太自私了,只顾及自己的感受的感受,大人中间叫停那么多次我都……”芈清的声音逐渐带上哭腔,祁盛风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好责罚,拍拍身边的位置说:“这次原谅你,上来一起睡会吧。”

“好的,大人。”

祁盛风不记得后穴到底遭受了多么漫长的操弄,模糊之间感觉到阴茎退出又进入,昏昏沉沉的累感让他冒出一些不真实感,但小腹处传出的胀痛又清晰的冲击他的大脑,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而后一种相当不妙的感觉从阴茎出攀升到神经末梢,他咽咽口水拍打着身后芈清的大腿虚弱而又急切道:“芈清先拔出去,我的那里不太好。”

“大人,不要让我离开你,我会继续让你舒服的。”芈清完全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对于祁盛风的话一概不听,提腰加快速度将阴茎更加有力地往穴的最深处撞去。

祁盛风顾不得张着下巴呼气,身下的感觉就愈发强烈,他猜到会是什么,于是更加急促的拍打芈清的身体,在阻止无果后他只好调动全身力气想要爬离芈清。

长时间的做爱让鬼王大人的双腿发软,颤抖的膝盖在地上摩擦两步后就失去力气,脚腕更是轻轻松松地就落到芈清的手里。

他看着芈清已经被欲望晕染到浑浊的眼睛摇头:“别,你再进去我前面真的会……”

未说完的话因为阴茎的全部没入而卡在喉咙里,芈清架着祁盛风一条大腿毫不客气地塞入硬得发涨的阴茎,他垂眸见鬼王大人的身体轻微颤抖起来,耳旁落下一句低吼,他不可置信地注视着祁盛风流出水柱的阴茎才逐渐恢复理智。

“大人,您这是尿了吗?”

祁盛风想要捂住芈清的嘴巴,但是他此刻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胳膊稍稍抬起来一点就又一次放下,他艰难地张嘴,声音犹如在喉咙里被碾碎一般孱弱:“别看……”

“是我的错大人……”芈清满怀歉意的想要抱起祁盛风,但被祁盛风羞赧地瞪了一眼后眼神暗淡的收回手臂。

祁盛风现在确实有些生气,他也是第一次在床上出这样的糗事,起初还并不想对芈清撒气,可偏偏芈清道歉态度诚恳的同时阴茎居然还涨大一圈,本就敏感的身体战栗着,软下来的阴茎垂在两股之间冒水。

他长叹一口气:“先拔出去吧。”

芈清马上点头答应下来,缓缓的一点点移动阴茎出穴,粗大的阴茎几乎在拔出的路上碾过所有让祁盛风瑟缩的地方,祁盛风不自觉夹紧小穴,让芈清皱紧了眉头。

“大人好紧,我有点拔不出来。”芈清一双下垂眼眸含着泪水,眼下一抹嫣红更是为他增添几分可怜气。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落在祁盛风眼里,祁盛风原本准备说的气话瞬间咬碎在唇齿间,在二度叹气后道:“好啦,我会放松一些的。”

“好的大人……”

祁盛风放松身体,意识清晰的感觉到阴茎在缓慢退出,咬牙忍耐着从体内深处油然而生的颤抖战栗,终于在阴茎按压到敏感点的时候所有忍耐都功亏一篑。

他不受控制的阴茎再次断断续续的尿出几缕液体,一同连带着他最后的力气释放出去,眼前一片昏黑之后晕倒过去。

祁盛风醒来后佯装生气念叨芈清几句也就不计较了,毕竟安慰好焦虑的爱人就应该讨论出鬼河的正事。

他动作轻柔地抚摸着芈清脸侧伤疤:“到了鬼河之后还在增长吗?”

芈清摇头:“已经没有在继续生长,只是脑海里那个声音一直没有停止。”

“我大概知道那个声音是谁。”祁盛风表情凝重。

“谁?”

“当年鬼河中的统领者,在动乱被平息之后,他仗着不死之躯依旧在鬼界游荡,后来你的死亡将他封印在鬼河之底。”

“原来是这样。”芈清对于之前的记忆没有一点印象,他乖巧点头继续听着祁盛风讲解。

祁盛风揉揉爱人的脑袋浅笑:“你会回来是因为你的本源还在这里,而从某种意义上你们属于是本源有血缘关系。”

芈清疑惑歪头,犹豫片刻问:“他是我的亲人吗?”

“倒也不是,”祁盛风微微摇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色,“当年你母亲被他儿子吃下,而你降生之时反吞噬了他的儿子,所以你身体乃至灵魂里都有他儿子的血。”

“那他岂不是恨我入骨?”

“或许吧,但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是,在你死去之前是那个家伙把你养大的。”

“……”芈清陷入沉思,心里七上八下良久后沉重开口,“那我应该怎么做,我应该去见他吗?”

祁盛风将忧心忡忡的爱人揽在怀里安抚:“如今除了去见他确实别无他法,我会陪你一同时前往,找出能让你平安走出鬼河的办法。”

说罢思绪放空的抚摸着芈清的肩,实际上内心比芈清还要害怕。

他三百年前亲眼目睹芈清死亡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芈清除了残魂之外本体会被永远封印在鬼河之底,鬼河之底的强大冤魂都受困于芈清本源才三百年未能逃离。

因为这特殊的原因,他想要复活芈清的心思升起又放下,最终只能守着残魂度日。

不知是谁将在鬼河复活的芈清放回人间,他不敢想,一个能够突破他设下结界的同时把本源不全的芈清完好无损放在人间之中的人会是一个怎么的角色。

或许会比三百年前的动乱更加难以平息!

想到这里祁盛风不免的用难以察觉的细小声音叹气,心里真心祈愿外面的封雀等人能靠谱一些。

鬼河外,封雀正带领卫兵在附近村庄上盘查线索,他在询问村民无果后失望地坐在石块上吃油饼,忽然不远处房屋错落处传来一阵小孩惨叫,他赶忙站起身偏头向卫兵示意。

队伍急匆匆地跑到人群混乱处,封雀快速在人流之中扫视,终于发现一个夹杂在人群中心矮小身躯似乎发生异变反应。

他让卫兵控制围观人群后握着腰间剑鞘小心翼翼走上去查看,映入眼帘的现象让他瞳孔放大,只见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全身皮肤溃烂的躺在地上,紫红的血肉缠绕在隐隐若显的白骨之中,模样好不吓人。

在带着手套将尸体轻轻翻过来后其惨状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整个脸部皮肤全部脱落,头骨几乎裸露在空气中,原本该待在眼眶中的眼球随着移动滚落在一边。

恍然看去,封雀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残留不多的衣服上,袖口处一片奇怪花纹,像是阵法又像是符咒。

他猛然想起在方才坐着的石块上也见到这种花纹,仔细想来甚至村庄外围的树木高处也有。

“这是谁家的孩子?”封雀脱下手套转身打量起脸上难掩慌张的围观群众。

见无人应答他再次开口:“你们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我来到时你们也并未有任何退避举动。”

几人眼神交接几眼后,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模样的回答:“我们不过是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罢了。”

“是吗,”封雀向一旁的卫兵打了个眼色,卫兵点头后走向中年男子,“那就劳烦你们多劳累些,把这村子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们。”

“你这是滥用私刑,鬼王大人知道会革去你的职位的。”另外一个身形削瘦的男人朝着封雀咆哮。

封雀眯起眼睛浅笑:“我只是询问一番,你们何必如此害怕,如若没事自然会放诸位安全离开。”

芈清很快接受了自己就是那个芈清的事实,但显然有些人还不能接受,比如曲帘和岳泽两个人。

现在两个人正在围着芈清打圈观看,曲帘捏着下巴道:“你真的是那家伙?”

“是的……”芈清勉强回答。

“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还能活,毕竟先是魂魄离体,再是本源被烧,你居然生命力如此旺盛。”岳泽忍不住啧啧称奇。

“那我之前确实挺惨的。”

“其实你要是真是他,我现在应该打你一拳的。”岳泽举起拳头跃跃欲试,不过顾及一旁坐着的鬼王大人还是无奈放下。

芈清后退两步:“我们之前有什么仇恨吗?”

两人异口同声道:“还真有。”

“啊?”

“你当年一意孤行与青凌闹掰的时候可是牵连不少人,我当时还差点被卷进去。”

听完岳泽的抱怨芈清双手合十道歉:“对不起。”

“你那时候也是无心之举再加上你没有记忆我就不计较了,只是曲帘……”岳泽小心翼翼地瞟向曲帘,见好友黑着脸急忙收回目光。

芈清注意到不妙也赶忙向曲帘道歉,曲帘长舒一口气按着眼罩道:“算了,打了你眼睛也回不来。”

一听这话,芈清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弯下腰再次道歉。

在两人离开后,芈清坐在祁盛风身边止不住想要叹气。

祁盛风宽慰爱人:“都已经过去了,他们也不计较了不是吗?”

芈清不做回答反问:“大人,我之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吗?”

虽然他心理因为在人间的遭遇变得扭曲,也时常会产生癫狂的想法做出可怕的事情,但他一向是睚眦必报,对于不认识的人,忽然压在身上的罪孽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当然不是,那是不得不出此下策才导致的悲剧,他们也都明白当时除了那样别无他法,所以对你当时的做法才会选择释怀。”祁盛风的话犹如清晨的清风轻柔的拂去芈清心头积压着繁琐思绪,芈清点头询问起接下来的打算。

祁盛风注视着脚下蔓延着裂痕的地板,回忆着从前的办法,半晌转头道:“我记得这座宫殿下有一处连接鬼河通道的地方,或许现在还在。”

“那我们去找一下吧。”

鬼河外村庄内,封雀看着押在树林中的人问卫兵:“实在不行就用些冥黎教的法子,让他们知道我刚才对他们多温柔。”

冥黎与封雀同属鬼王麾下直属地域管理者,不过冥黎常年包揽了主城中罪犯审问的工作,对待闭口不言的罪犯极为残忍,有的时候封雀都觉得冥黎不是为了问出什么而拷打,而是单纯为了拷打而拷打。

因为行事不留余地,冥黎成为他们几人里名声最响亮的一个,虽然都是骂他残忍无道的。

卫兵恭敬应答:“好的大人。”

“这么想我,在背后不忘记念叨我。”熟悉的调笑声从背后传来,封雀回头看去一身黑的冥黎正不急不慢朝他走来,他倒是不震惊,从方才他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力量朝着他探近,不过他还以为会是闵舟那家伙……

一想起闵舟封雀就控制不住的心烦意乱起来,他暗地里攥紧拳头,表面上摆出若无其事的笑:“我还以为你在主城要很长时间才能赶过来呢。”

冥黎摆摆带着半截黑手套的手:“我没在主城,最近这几天和闵舟就在附近地域转悠呢。”

“他也在?”

“对啊!”

“那……他怎么没过来?”

冥黎莞尔一笑,眯起的眼睛却在暗处打量着封雀的神情变化:“他听说你在这里就主动提出去和远些地方的吕莲汇合去了。”

封雀面上恍惚,他偏头掩饰眼中情绪:“那随他去吧,你快来帮忙审问一下这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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