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二十三(h)
以前颜淮与好友们备考读书,闲时也寻了那些风月艳词去看,其中他记得有一位自诩姑射道人的女子,写了一阙《胭脂娘》:
胭脂浓,羞红牡丹丛,玉臂啷当争月皓,轻罗裹腰,纤纤寸带绕。巫山遗玉云鬓梢,烟眸潋滟,试探云雨悄,花合蕊颤情髓烧,只把声儿娇。
风月全作骰子抛,鬓颓体酥,更将意狂纵。微觉春涌,忘怜胭脂浓,娥眉轻蹙,哭将情郎抱。恣情无言,罗帕轻掩,羞将啼痕现。
如今两人也体验了一回“胭脂浓”,颜子衿小腹沾了不少胭脂印,连乳下也染了一抹红,她背靠着颜淮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开,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正紧紧吞吃着的小穴。
一只脚半空屈起,玉足被紧紧握在他手中,另一只腿被颜淮用手压着大腿根贴紧自己,食指伸直甚至还能逗一逗早已湿漉漉的花核。
这样跨坐着几乎要将里面塞满,更不用说颜淮只要挺腰一顶,便能狠狠撞在宫口,颜子衿垂眸轻喘,香汗淋漓,四处借不住力,每次被顶得反弓起身子,只得将头仰靠在颜淮的肩上。
颜子衿此刻一只玉足被握在半空,乳尖儿被玩弄得肿若樱桃,小穴更是被捅得一塌糊涂,身前已经溅湿一大片,白沫儿糊了两只大腿。
她没法子抱住颜淮,只得双手抓着他的手臂,颜淮手臂上也满是她指尖涂抹上的胭脂,更不用说胸膛上,被颜子衿背上肌肤不住摩擦,更是汗涔涔晕了满身。
一对儿娇乳随着动作上下轻颤,颜淮瞧得眼热,便伸手抓住一只玩弄揉捏,他手上也沾了胭脂,不一会儿就将乳尖儿染得比朱砂还浓。
实在忍不下去,颜淮趁着颜子衿因为高潮反弓起身子时,忽地用力抓住一只娇乳,张口便将乳尖儿含入口中舔舐吮吸。
同时下身径直撞开宫口,只顶得颜子衿又疼又酸,腰窝又麻又软,精水儿一滴也不肯放过地射入,烫得颜子衿花枝乱颤,双足想要乱蹬却又被制住,越禁越是激烈,颜子衿小腹不停痉挛,竟开始缠挤往里吞吃着颜淮的柱身。
等到春潮散尽,颜子衿已经无力地瘫软在颜淮身上,将那物事抽出后,被捣成一团的白液不被堵在里面,便又一股脑地吐出,挂在上面。
颜淮口唇上的胭脂已经抹到了脸颊,他低头看着怀中的衿娘,发丝垂落刚好扫过她的乳尖,颜子衿的肩上吻痕咬痕夹杂着唇印,胡乱糟糟地凑在一起。
刚才颜子衿哭着求饶了好几次,这段时间她也是被颜淮折腾得狠,虽然意犹未尽,但颜淮还是强忍了下来。
拿了手绢替她勉强擦拭干净身子,两人满身的胭脂大概还得明日才能擦拭干净,扶着颜子衿睡下,颜淮拿起床脚揉成一团的内袍勉强穿上。
妆台那里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矮桌连带着胭脂盒子掀了满地,昂贵的胭脂膏就这么随意洒在地上,颜淮附身拾起其中一个,借着灯光,手心盒子里的胭脂红得夺目,像极了那身嫁衣。
手指不由得攥紧,指腹更是用力按进膏中,颜淮忽然一把将其砸开,只听得不远处“咔嚓”一声,瓷盒被生生砸碎在地上。
猛地回身走到床边,颜淮单膝跪在床沿,不顾手上胭脂一把捏住颜子衿下巴,低头正欲吻住,可临了却又停下了动作。
看着眼前人平缓安详的睡颜,颜淮也不忍心再去打搅她,可心里实在憋闷,他咬紧了唇,眉头几乎要缠成一团,像是被什么堵在胸口,吐也吐不得,咽也咽不下去。
颜淮疲累地叹了一口气,他无力地侧坐在颜子衿身边,指节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最后躺下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这才得了几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