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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乖巧小狗背着主人给师叔抽脸T吃精吞精

 

男人不容商榷的态度掷地有声,身为仙尊之首他自然拥有着绝对的权利。

周渡睥睨着所有人,心中暗自思索着此举会不会过分冒进。

他白清淮想暗中勾结秦允,那他偏要让两派针锋相对,到时候白清淮就算夺位成功也名不正言不顺,众弟子也不会有人信服的。况且“他”之死和秦允脱不了关系,他凭什么答应这人过得顺风顺意。

周渡的手突然顿住,他发现,他居然已经在“篡改”原书的进程。

他刚穿过来之时还只是想着尽快混完他属于配角的这一生,尽快让那几位人设各异的攻赶紧把辛晚棠睡了完事。但自从上个月微微做出差异的改变,他便开始好奇不按书中所写,事情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故事的主角好像变成了他自己。

至少厅中所有人尊重的目光都直视在他一人身上。

现世默默无闻的那个小配角,第一次感知到绝对权利的感觉,这让他有些兴奋。

“你等仗着魔教那些邪门歪道的法术在人间为非作歹,虽不曾冒犯仙界,但所作所为却是令人发指。我只是潜心修炼,而不是一概不知。救民济世乃是修仙者的本分,今后若是再有欺辱百姓之事,我们修仙人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一番话周渡从口中说完,众人望向他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崇敬。

他在读那本书的时候就想说了,这“周渡”虽善良,但也太好性了些。

“周渡”能当做一概不知,他却不能。

注视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一束格外火热,他装作不经意地朝那处瞥去,果不其然看见正在墙角偷看辛晚棠。

若说别人的目光是尊崇,那辛晚棠那热烈的眼神无疑是虔诚。

周渡有些想笑,他好像又看见了辛晚棠身后正在摇晃的尾巴。

怪好玩的,这人长得就一张风流放荡的面容,却总是像未经人事的少女般露出那副温柔多情又怀春的羞臊脸。害羞起来耳朵尖也变得通红,操起来乖乖巧巧还有些笨拙。

周渡收回望向辛晚棠的目光,在看向白清淮和秦允两个人后,脸上又有些复杂。

他埋怨了一下自己都在想什么,这小贱货的两个“正牌攻”都站在这里,自己怎么还能对一个骚货心动?

真是好笑。

“多年来我教对贵派礼敬有加,但仙尊既然如此说,竟是我们误会了。”秦允礼貌地拱手说道:“仙尊执意如此,我教倒也只好迎战,魔教百万弟子不惧丝毫。”

“嗯嗯,挺好。那请出去吧,仙界之地也不是很欢迎你。”

周渡脸上挂着笑,在秦允即将跨出门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你也多做点光明磊落之事吧,那种趴墙角偷看之事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秦允那标志性的礼貌微笑松垮得有些扭曲,他咬牙走出殿门,愠怒地施法瞬移离开这八仙宫。

他本意是想将辛晚棠婚好纳入房中,等这大美人能将他视作夫主之日,他便直接和父尊解释并不知晓辛晚棠就是自己的哥哥。这样无论父尊选谁继位,他都能拥有这教主之位。

可这周渡一反常态,竟管起了这些事,实在可恶。

秦允离开后便只剩白清淮一人站在殿的正中,他有些尴尬地意识到,他在周渡那番话的衬托下,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一个和魔教“同流合污”的恶人。

他讪讪地扯出笑意,拱手说道:“师兄所说振聋发聩,我等必追随仙尊一致对外。”

厅内的其他人也跟着白清淮的话异口同声地重复此话,周渡又谈了些其他仙门杂事后才挥手示意大家散去。

他静静地端坐正中,望着仅剩下的辛晚棠朝他走来。

男人仅仅走了几步,就双膝弯曲跪在地面,然后膝行蹭到男人的腿旁。

尽管为了过来看师父,他特意去洗脸漱口,但那白嫩的脸上还留着白清淮抽打出的巴掌印。赤红肿胀的印记在脸上分外明显,最狠的那一记巴掌还凸起肿出。

这痕迹显然是刚打的,周渡有些不快地用冰凉指尖轻划在辛晚棠的脸上。

他声音森冷:“解释,谁打的?还有,那秦允怎会平白无故说要娶你?我竟不知,你辛晚棠这三界第一美人的名声如此响亮。”

“不是不是的,师父”

空荡荡的殿中只有周渡不徐不慢地坐在椅上,那跪在地面的辛晚棠有些焦灼地开口解释。

委身白清淮这等腌臜之事是不愿与周渡说的,他只好解释说成是他出言无状再次顶撞了护法,所以才被扇打耳光以示惩戒的。至于那秦允,他实属不知为何会突然说娶他。

他刚刚看见秦允就一直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他,但想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答案。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辛晚棠美得惊天动地,那魔教的人平白无故就要和你成亲?”周渡皮笑肉不笑地冷笑道。

辛晚棠自知这理由荒唐,但又找不到缘由解释。

周渡不悦地朝着男人踹了一脚,随后便压着辛晚棠的后脑逼他头磕在地上。

“你个贱货,成天嘴中没有一句实话,我之前倒是小瞧了你。”男人的鞋尖碾上辛晚棠如墨般披散的发丝,“我看定是你背着我与魔教勾搭成奸,只盼离了我能嫁一个如意郎君。”

他恨得有些咬牙切齿,弯曲的小腿发力用力下踩,碾压着辛晚棠紧贴地面的额头蹭出血丝。

在周渡的记忆中,那书里秦允碰巧偷看撞见辛晚棠与白清淮鬼混在一起的画面。等到白清淮从房中出来,他便无法忍耐,直接闯进去又与穴口流精的辛晚棠做了个昏天黑地。

刚刚试探着和秦允说偷窥之事,那人并没有反驳。

那么想来这事又是确有其事了。

想不到他前脚才奸肏完这个贱货,后脚辛晚棠就能和人在枕榻之上缠绵,还真确确实实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那些才积攒下来对辛晚棠的好感烟消云散,周渡甚至更加厌恶起来这个貌合神离言行不一的男人。越是看见男人卑微渴求的模样,便愈发觉得这人下贱不堪,淫荡过分。

“骚贱的小屄喜欢挨操是吗?”周渡抬起鞋尖,又踹在男人身上。

辛晚棠身体颤抖,头却不敢抬起。

他跪撅在地面,将腰肢又下塌了几分。蹭出血丝的额头也死死压在地面,像是正在被一只无形的脚压在地面无法起身。尽管心中委屈,但他却也无从解释。

他试探开口:“喜欢骚屄只喜欢被师父肏”

“脏逼,我嫌你脏,也不知道你都用骚屄款待谁了?”

辛晚棠身子抖得更加剧烈,他趴在地面,用一手伸向身后拨弄开肿胀肥大的穴屄。肉缝处湿黏黏的,滑白色的粘稠蜜液点在上面分泌而出,剥开屄肉时还发出细微的水声。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可以可以洗干净师父,我洗过了请使用骚母狗的肥穴”

话刚说出口他便羞红了脸,这原本就是他昨天想着要讨好周渡的骚话。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让男人开心,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具淫荡的身体能供男人任意玩弄。

只是他却不知,越是这样淫荡便越勾起周渡的厌恶。

男人盯着那淫靡而色情的小花,总是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辛晚棠是如何掰开小穴在别人身下辗转成欢。连穴口流出的淫水都被他归咎于辛晚棠是个喜欢挨骂,一被羞辱就会骚屄流水的贱货。

他抬手拍了拍椅子旁的方桌桌面,命令道:“跪这,骚屄对着我。”

辛晚棠有些喜不自胜,他还以为周渡会将发骚的他撵出去,没料到师父还肯继续玩弄他。

他连忙从地上起身,三下五除二地爬上那不算大的四方小桌。

柔软的身躯最大限度地做出小狗般承欢撅臀的姿势,双腿抵在两边桌角大大张开。他的双手抓在桌前两角,脑袋抵在桌边压在桌面。暴露出的肥软臀肉犹如蜜桃般高高拱起,肉穴屁眼都露在外面,胯下的肉棒也变得挺硬垂在双腿之间。

他一想到竟然离师父变得这么近,还裸着身体做这么淫乱的姿势给师父看,他就忍不住觉得脸上一阵阵晕热。

呼吸变得局促不安,撅在后面的两个小穴也不自觉地因紧张而收缩翕张。

周渡拾起放在会客厅用作照明的蜡烛,指尖一划那蜡烛便点燃烧起,正中的烛焰发出极微小的“刺啦刺啦”的燃烧声。

他握着蜡烛中间已然能感受到烛火炽热温度,烛心燃烧产生化做烛液红色液体。

那颤巍巍的屁股明显还未曾意识到将会遭受怎样的磨难,两口小穴甚至在周渡注视的目光下流出更多骚水。辛晚棠怯怯地小幅度扭动着肥臀,做着根本就不娴熟的勾引姿态。

周渡脸上不屑轻笑,右手举着蜡烛抬在那丰腴的屁股软肉处将蜡烛倾斜,他手中蜡烛燃烧出的液滴便紧跟着流淌向辛晚棠的白皙皮肤间。

“唔师父”

出乎意料的刺痛让辛晚棠身子抖了几下,但他的屁股却始终撅在那里没有乱动,甚至还有将腰更下下塌,方便屁股最大程度露给师父看。

肥腻腻的大圆屁股抖出肉波,明明是惩罚,但那湿淋淋的小穴又洇湿了几分。

周渡盯着小屄觉得有些碍眼,手掌微动便移到穴肉上将滚烫蜡烛从上滴落。

高温的灼烧感犹如火舌般舔舐在他阴唇之上,辛晚棠觉得太阳穴都在疯狂蹦跳。他捏在桌角的两只手死死地扣住桌子下沿,如果不这样做,他简直无法抑制从桌面蹦起来的冲动。

额头冒出无法止息的汗珠,热汗将他额头鬓角的碎发全贴在脸颊之上,垂下的几缕黑丝都被汗液黏湿到一起。

穴唇灼热的温度未曾舒缓,那根有些阴魂不散的蜡烛又不偏不倚地点在充血肿胀的阴蒂。

辛晚棠忍不住被烫哭出声,眼角湿漉漉地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敏感之处的责罚他可以咬牙承受,无论是鞭笞还是扇打都仅是嫩肉的肿痛。但偏偏这蜡烛的灼热感无比持久,不仅像火焰般咬住他的嫩肉不松口,而且被烫伤的地方从外及内绽放着蛰痛感。

蜡滴冷却的烛液卡在他皮肤间凝固,瓷白的酮体上点缀着赤红色的星星点点,一眼看上去好不妖艳。

周渡得到趣味,便一个劲地往辛晚棠的骚逼和屁眼处狠浇,蜡烛流出的热源几乎将男人那两口小穴死死封紧。

起先翕张的小屁眼还会因为火热的刺激不自觉收缩,但随着蜡烛凝结的异物一点点变多,肛口也被烫至发麻到无法动弹。屁股上的皮肤轻轻抽动,菊穴一圈布满蜡液,蜡液连肛周的一圈褶皱都透压过来。

水淋淋的肉屄不停流水,骚水又被滴满阴阜的烛液完全堵住,辛晚棠的腿根都满是红烛蜿蜒留下的炽热红液。

“封住你的贱逼就不会到处发骚了。”周渡有些得意道。

辛晚棠痛得腿根颤抖,他连呼吸这样的动作都无法正常维持,双眼涣散地吐出舌头。

下半身敏感嫩肉全然被火舌灼烧到刺痛无比,他几乎觉得小屄已经快被蜡烛烤熟。两瓣阴唇痛辣得恨不得想要割掉,更要命的是热意还带来剧烈的瘙痒,他必须用全部理智控制自己不伸手去抓挠。

只是师父的话还是要回应的,他咬了咬牙关,开口的声音嘶哑得可怖。

“谢谢谢谢师父,管教管教骚逼。晚棠喜欢被师尊调教骚穴,求求您能继续继续给予骚母狗更重的调教”

喉咙传来一丝腥甜,辛晚棠痛得几乎昏倒,他强撑着身体供周渡继续蹂躏玩弄。

“那是自然,你不会以为这点小游戏就结束了吧?”周渡露笑,口间的小虎牙都露在外面。他舔了舔嘴角继续说道:“不好好教导一下你的骚逼怎么能行,为师这也是为了你好。”

“谢呜啊谢谢师父,还请您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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