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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乖顺小狗主动掰批玩X用嫩B蹭师父鞋底狠踩sB踩烂阴蒂

 

“有伤风化的贱货,你怎么可以哥哥”窗外的秦允双手死死握拳,紧咬牙关。

他想过很多遍要怎么样杀人于无形默不作声地处理掉哥哥,也在心底做好了大不了与兄长玉石俱焚的打算。

但从未想过,那个幼年便失踪的哥哥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胯下肉棒硬挺到疼痛,修身的黑裤鼓起一大个帐篷。

自从被父尊收养那天开始,他就一直被父尊教导他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辅佐兄长接替魔道教主之位。魔纹向来是天生继承,他知道他永远不会拥有,于是便偷偷修炼那魔道禁术。

禁术法力强大,但却要断人七情六欲。

他已经几十年都未曾有过这种性事的欲望,却不曾今日只是目睹了辛晚棠自亵就险些破功。

“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他咬牙轻声念叨,之后便施法离开处理自己硬挺的身下性器。

辛晚棠自是不知窗外之事,他再次清理好床上的狼藉后便想着周渡对他所说的一字一句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穿戴整齐后踏入白清淮居住之处。

“我我愿意但,但你一定要信守承诺,不可以再对师尊做什么。只要只要你肯帮助师尊,我可以我都可以”他垂头对着白清淮说道。

“我早就知道你会同意,那现在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是”

白清淮那向来被众人夸赞俊俏的外貌落在辛晚棠眼里变得丑劣不堪,他有些厌恶地别过头。

他的身体微微欠身跪在地面,将脸凑近白清淮的胯下。

双手解开男人的遮挡后,他便张口吐出湿热的舌尖舔在男人黑紫色的阴茎上。

他向下吞咽口水压抑着胸前反胃的干呕,他觉得自己的皮肤好像都被恶心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汗毛都全部炸起。

鼻腔的呼吸间全然是独属于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他只能屏住呼吸只用舌头在上面轻舔。但他却不知憋气的姿态让他的脸憋胀到通红,从白清淮的角度来看那张脸反而更加勾人了。

不情不愿却还要坚持服侍人的可怜样子实在让白清淮凌虐男人的欲望暴增。

他抬手直接在辛晚棠的脸颊扇了一记后,狠狠拽着他的头发又是一顿残忍而粗暴的耳光。

“贱皮子的婊子,你就是这个诚意吗?”他辱骂道。

辛晚棠才刚刚养好的脸蛋再次镌满巴掌痕迹,他咬牙隐忍着对他的羞辱却没有言语。

梳好的长发变得凌乱,几缕秀黑的发丝散落耳边,倒显得那张受伤的脸愈发楚楚动人起来。

紫黑色的粗长肉棒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白清淮将鸡巴怼在男人脸上像扇打耳光般用肉棒抽打在辛晚棠的脸上。美艳瓷白的皮肤和鸡巴的颜色形成强烈反差对比,几番抽打之下,辛晚棠的嘴周一圈都变得通红。

赤红的唇瓣犹桃花般娇艳欲滴,他的唇角还残留着些许鸡巴带给他的透明水液。

强烈的羞辱感压在他的心头,他红着双眼努力不去想自己此时的处境。

这些微不足道的痛苦都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但他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要跪在地面任由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用鸡巴扇脸,这种耻辱是他无法接受的存在。

但如果是为了师父也没什么不可以。

脑海缓过周渡的那张脸,辛晚棠仿佛找到力量般重新变得勇敢。

脸上软肉过于娇嫩,鸡巴抽肿嘴角,连脸颊都带着像是针扎般的蛰痛感受。

“张嘴,给我舔。”白清淮又抬手在辛晚棠脸上抽了一记,恼火地命令道。

他早知道辛晚棠这人不会轻易臣服,如今之事也只是他捏住了男人的软肋才肯任由他拿捏摆弄。指望用性事操服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委屈自己,还不如趁这机会彻底发泄。

辛晚棠面上虽狼狈不堪,但眉眼间却还是那副冷淡模样。

他像是不带任何感情般张开嘴,双眼迷离地不知看向何方。

柔软的嘴唇吞吐进紫黑的肉棒,那鸡巴有些粗,撑得他嘴角都有些裂开。但他仍像不知所谓地张大嘴巴将阴茎吞到口腔最深处。

炙热的口腔温度温暖着白清淮的肉棒,他颇为惬意的长出一口呼吸享受着辛晚棠的口交。

虽然说男人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单凭这张脸已经足够让白清淮兴奋万分。

鸡巴肏到男人喉咙最深处的紧致感觉挤压着他的阴茎龟头,那种快感逼得他很想直接狠狠地将精液全部灌满在男人嘴里,再强迫着辛晚棠全部吞进肚子里。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总是冷漠又清高的婊子被操熟是一种怎样的淫靡贱样。

但辛晚棠口交良久,白清淮突然反应回神。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身下这个男人明明嘴角已经裂开流出血丝,还要大张开嘴巴了。

这人分明是嫌弃自己的鸡巴,想要将嘴再张大点,好让鸡巴减少和他皮肤的接触。

白清淮体内再次燃起一股怒意,他实在有些无法忍受辛晚棠这种表面毕恭毕敬,其实却对他毫无留恋的样子。这似乎就好像,不管凌辱他的人是不是自己,只要是为了他的师父,他都肯委身与人。

周渡,周渡,还是周渡。

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在同门的时候就被师父刻意提拔宠爱,如今他当上了这仙尊之位,明明仙门事务一概不管,居然还能得到弟子们的拥护?

他凭什么?

凭什么他天生自带慧根,仙骨造诣领先于人?自己苦心修炼多年,却始终都不如他?这仙门事务,自己费心主持,却始终无法得到所有人的爱戴?如今这辛晚棠一身傲骨,却只愿意为周渡伏低做小。

白清淮对周渡的恨意又多了几分,他盯着辛晚棠计上心头。

若是这周渡肯亲手伤了辛晚棠,想必这大美人定会受伤绝望,此时他再上前多加安慰。那这辛晚棠说不定会对他回心转意,弃暗投明。

计谋才谋划开头,白清淮就忍不住露出笑意。

他压着辛晚棠的头发使劲地操几下,把那张漂亮的小嘴像第二个屄一样狠奸抽插。高潮喷射的精液直接抵在男人的喉咙间喷射而出,炙热暖流呛得辛晚棠咳嗽不止。

男人只得向下吞咽口中精液,那些不曾吞咽下去兜不住的精液便从嘴角露出,黏糊糊的一层白色垂在红艳唇瓣边缘。

色情勾人的样子无比惹人怜爱,白清淮将阴茎从辛晚棠口中抽出后便又怼在男人的脸上迎面颜射。

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同水枪般喷涌而出,男人长翘的眼睫不可避免地挂满一层。那高挺的鼻梁上结块的精子垂着下滑,黏糊糊地顺着鼻翼两侧流到他的嘴边。

男人整张脸都像是被精液淹没,屋内也充斥着性事独有的麝香气息。

“舔,给我吃进去。”白清淮欣赏着辛晚棠捂胸轻咳,残忍地命令道。

半张开的嘴迟疑了几秒后,艳红的舌尖再次吐出舔舐着嘴角残留的精液。辛晚棠屈辱地梗着脖颈将粘稠的精液下咽,那腥臊的味道让他一阵阵泛起恶心。

喉咙被黏糊糊的感觉呛得难受,舌根处也被那种滑腻的感觉灌满充斥。

靡红的唇瓣愈发娇艳,白清淮用手指指腹碾压几下后心满意足地将那些没吞下的精液又刮回进辛晚棠的口腔之中。他桎梏住男人的舌头,肆意亵玩着滑溜溜的舌尖。

粘稠精液和辛晚棠口腔中分泌的口水流了他一手,那男人湿漉漉的眼睛微微向上抬着,可怜的样子勾得他心弦一动。

“喜欢吧?瞧你骚的,直流口水。”白清淮有些得意地问道。

玩弄口腔的指尖拿出,辛晚棠清了清嗓子,却没有说话。

白清淮突然翻脸,抬手又狠扇在辛晚棠的脸上。他冷冷道:“你个臭婊子,成天给我装什么装,等我把你操死在床上你才知道我的厉害。一会可别求我,贱货。”

辛晚棠被精液呛到的嗓音有些沙哑:“你和我的交易只限于我的身体,还请护法不要自作多情。”

明艳动人的脸仍是那张冷淡的表情,他像是在不带感情地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尽管他的脸上还带着肮脏的白浊,那脊背却直挺挺地跪在地面。

白清淮彻底有些被惹恼了,他扯拽起辛晚棠的身体将他压在桌子边缘,随后粗暴地脱下男人的全部裤衬。肥大浑圆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那上面还带着昨天被周渡掐扇出的青紫痕迹。

“操,你这个贱货被谁玩了,骚逼都干外翻了?”

白清淮有些怒不可遏,他原以为只有他能采撷进入这骚货的小逼,却没想到这小小的屄肉已经是操肿熟透的模样。

他大力地扇在男人的屁股上惩罚着辛晚棠的不忠,但辛晚棠只是紧紧咬住下唇又变成一言不发地模样。

甚至他的嘴角还带着几分笑意,那是他想到师父昨天使用他的快乐滋味。

白清淮压在男人身上,胯下的肉棒顶向软熟的花穴肉缝处轻擦,濡湿炙热的淫水温度滴答洇湿在肉茎的快感让那根鸡巴又增大了几分。

他正沿着屄肉准备直接肏进去,房门却被人敲响。

“白师叔,师尊叫您立刻过去说有要事商量。”

白清淮冷着脸骂了一句脏话,埋怨着周渡早不来晚不来却在这个时候招呼自己过去。哪怕再晚上一会,自己也能把辛晚棠这个贱货狠狠操了,到时候也省得夜长梦多。

“好,我一会就过去。”白清淮不情不愿地放开辛晚棠,起身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他抬高声音问道:“师兄说了是什么事吗?怎么就这么要紧,一定要现在商量?”

“我只听到了一点,好像是什么娶亲?没太听清,但是来找师尊的好像是魔教的人,服饰怪异的很。”

“好,我这就过去了。”

彬彬有礼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民间自古以来便有和亲联姻的故事,今日本教也是带着诚意前来,还请贵派多加考虑。”

“不不不,这怎么可以,而且怎么会是他?”白清淮难以置信地说道。

他才从辛晚棠身上穿上裤子离开赶来会客厅,就听到魔道想要迎娶仙门弟子辛晚棠的消息。

他认识秦允,甚至两人之间还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在他的印象中,这秦允向来是一副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温和公子模样。也正是秦允与那些粗暴野蛮崇信暴力的其他魔教中人不同,他才一直对魔教冒犯仙界之事并不大动干戈。

机缘巧合之下两人相互谈判,却私下坦诚了彼此想要夺位的野心。

交易来得简单,只要是他想要彻底与周渡翻脸那天,魔道必将以重兵予以支援,助他登上仙尊之位。同理,如果秦允想要篡位直接当上教主,他也会暗中帮助。

但他实在不理解,这秦允发什么疯,居然对周渡说想要迎娶辛晚棠联结修好,以此证明仙魔二界休戈止战,从此和谐互助。

秦允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淡笑,他的眼神望向周渡。

“怎么不是晚棠?”他解释道:“论身份他是仙尊的得意门生,而且这仙魔两界谁人不知辛晚棠乃是这几千来少有之绝色。小王不才也正值婚配之年,父尊已然催了许多次。”

白清淮觉得荒谬,他继续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这这,这男子怎好婚配与你?”

“也不竟然是男人吧,常听闻双性也可生育。”

“仙界与魔道婚配连好乃是美谈性事,但辛晚棠此人风流淫荡,不可堪当此重任。若是秦公子执意婚娶,还是另娶他人比较好,我仙府人才济济,何愁没有适宜的女子。”

“白护法今日怎么了?竟如此激动?”秦允挑眉道:“如果我没记错,仙界是不允许同门间婚配的,难道你们非要留着这辛晚棠还有别的用处吗?”

“你这是何意?”

“真心求娶之意,真心求和之意”

二人在会客厅唇枪舌剑,你来我往。

周渡饶有兴致地望着二人争斗不休,心里暗暗发笑。

若是他没有看过这书,他只怕会以为两人真的是为了教派安宁据理力争。但书中写的清清楚楚,就是这秦允帮助白清淮夺位成功,白清淮还亲手把“自己”送给秦允,以换得能和辛晚棠共度春宵的机会。

但想不到,这秦允长得还怪好看的,比书里所写还要更俊俏些。

周渡像看热闹般看了半天,最后哄小孩般拍了拍手。

两人停止了争论,都纷纷扭头看向周渡。

“不想听听我的意见吗?”周渡俏皮地笑道,他挺直腰板在椅上坐正。

面对厅内的所有人,他缓缓说道:“我可没有说过要和魔道修好,我这八仙宫千年来的名门正道,光明磊落,怎会和你们这群邪魔之人同流合污?还想娶我的弟子,岂不是笑话?”

众人一片哗然,要知道之前周渡一直在说的可是“以和为贵,兵戎相见必会伤及无辜。”

男人不容商榷的态度掷地有声,身为仙尊之首他自然拥有着绝对的权利。

周渡睥睨着所有人,心中暗自思索着此举会不会过分冒进。

他白清淮想暗中勾结秦允,那他偏要让两派针锋相对,到时候白清淮就算夺位成功也名不正言不顺,众弟子也不会有人信服的。况且“他”之死和秦允脱不了关系,他凭什么答应这人过得顺风顺意。

周渡的手突然顿住,他发现,他居然已经在“篡改”原书的进程。

他刚穿过来之时还只是想着尽快混完他属于配角的这一生,尽快让那几位人设各异的攻赶紧把辛晚棠睡了完事。但自从上个月微微做出差异的改变,他便开始好奇不按书中所写,事情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故事的主角好像变成了他自己。

至少厅中所有人尊重的目光都直视在他一人身上。

现世默默无闻的那个小配角,第一次感知到绝对权利的感觉,这让他有些兴奋。

“你等仗着魔教那些邪门歪道的法术在人间为非作歹,虽不曾冒犯仙界,但所作所为却是令人发指。我只是潜心修炼,而不是一概不知。救民济世乃是修仙者的本分,今后若是再有欺辱百姓之事,我们修仙人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一番话周渡从口中说完,众人望向他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崇敬。

他在读那本书的时候就想说了,这“周渡”虽善良,但也太好性了些。

“周渡”能当做一概不知,他却不能。

注视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一束格外火热,他装作不经意地朝那处瞥去,果不其然看见正在墙角偷看辛晚棠。

若说别人的目光是尊崇,那辛晚棠那热烈的眼神无疑是虔诚。

周渡有些想笑,他好像又看见了辛晚棠身后正在摇晃的尾巴。

怪好玩的,这人长得就一张风流放荡的面容,却总是像未经人事的少女般露出那副温柔多情又怀春的羞臊脸。害羞起来耳朵尖也变得通红,操起来乖乖巧巧还有些笨拙。

周渡收回望向辛晚棠的目光,在看向白清淮和秦允两个人后,脸上又有些复杂。

他埋怨了一下自己都在想什么,这小贱货的两个“正牌攻”都站在这里,自己怎么还能对一个骚货心动?

真是好笑。

“多年来我教对贵派礼敬有加,但仙尊既然如此说,竟是我们误会了。”秦允礼貌地拱手说道:“仙尊执意如此,我教倒也只好迎战,魔教百万弟子不惧丝毫。”

“嗯嗯,挺好。那请出去吧,仙界之地也不是很欢迎你。”

周渡脸上挂着笑,在秦允即将跨出门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你也多做点光明磊落之事吧,那种趴墙角偷看之事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秦允那标志性的礼貌微笑松垮得有些扭曲,他咬牙走出殿门,愠怒地施法瞬移离开这八仙宫。

他本意是想将辛晚棠婚好纳入房中,等这大美人能将他视作夫主之日,他便直接和父尊解释并不知晓辛晚棠就是自己的哥哥。这样无论父尊选谁继位,他都能拥有这教主之位。

可这周渡一反常态,竟管起了这些事,实在可恶。

秦允离开后便只剩白清淮一人站在殿的正中,他有些尴尬地意识到,他在周渡那番话的衬托下,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一个和魔教“同流合污”的恶人。

他讪讪地扯出笑意,拱手说道:“师兄所说振聋发聩,我等必追随仙尊一致对外。”

厅内的其他人也跟着白清淮的话异口同声地重复此话,周渡又谈了些其他仙门杂事后才挥手示意大家散去。

他静静地端坐正中,望着仅剩下的辛晚棠朝他走来。

男人仅仅走了几步,就双膝弯曲跪在地面,然后膝行蹭到男人的腿旁。

尽管为了过来看师父,他特意去洗脸漱口,但那白嫩的脸上还留着白清淮抽打出的巴掌印。赤红肿胀的印记在脸上分外明显,最狠的那一记巴掌还凸起肿出。

这痕迹显然是刚打的,周渡有些不快地用冰凉指尖轻划在辛晚棠的脸上。

他声音森冷:“解释,谁打的?还有,那秦允怎会平白无故说要娶你?我竟不知,你辛晚棠这三界第一美人的名声如此响亮。”

“不是不是的,师父”

空荡荡的殿中只有周渡不徐不慢地坐在椅上,那跪在地面的辛晚棠有些焦灼地开口解释。

委身白清淮这等腌臜之事是不愿与周渡说的,他只好解释说成是他出言无状再次顶撞了护法,所以才被扇打耳光以示惩戒的。至于那秦允,他实属不知为何会突然说娶他。

他刚刚看见秦允就一直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他,但想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答案。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辛晚棠美得惊天动地,那魔教的人平白无故就要和你成亲?”周渡皮笑肉不笑地冷笑道。

辛晚棠自知这理由荒唐,但又找不到缘由解释。

周渡不悦地朝着男人踹了一脚,随后便压着辛晚棠的后脑逼他头磕在地上。

“你个贱货,成天嘴中没有一句实话,我之前倒是小瞧了你。”男人的鞋尖碾上辛晚棠如墨般披散的发丝,“我看定是你背着我与魔教勾搭成奸,只盼离了我能嫁一个如意郎君。”

他恨得有些咬牙切齿,弯曲的小腿发力用力下踩,碾压着辛晚棠紧贴地面的额头蹭出血丝。

在周渡的记忆中,那书里秦允碰巧偷看撞见辛晚棠与白清淮鬼混在一起的画面。等到白清淮从房中出来,他便无法忍耐,直接闯进去又与穴口流精的辛晚棠做了个昏天黑地。

刚刚试探着和秦允说偷窥之事,那人并没有反驳。

那么想来这事又是确有其事了。

想不到他前脚才奸肏完这个贱货,后脚辛晚棠就能和人在枕榻之上缠绵,还真确确实实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那些才积攒下来对辛晚棠的好感烟消云散,周渡甚至更加厌恶起来这个貌合神离言行不一的男人。越是看见男人卑微渴求的模样,便愈发觉得这人下贱不堪,淫荡过分。

“骚贱的小屄喜欢挨操是吗?”周渡抬起鞋尖,又踹在男人身上。

辛晚棠身体颤抖,头却不敢抬起。

他跪撅在地面,将腰肢又下塌了几分。蹭出血丝的额头也死死压在地面,像是正在被一只无形的脚压在地面无法起身。尽管心中委屈,但他却也无从解释。

他试探开口:“喜欢骚屄只喜欢被师父肏”

“脏逼,我嫌你脏,也不知道你都用骚屄款待谁了?”

辛晚棠身子抖得更加剧烈,他趴在地面,用一手伸向身后拨弄开肿胀肥大的穴屄。肉缝处湿黏黏的,滑白色的粘稠蜜液点在上面分泌而出,剥开屄肉时还发出细微的水声。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可以可以洗干净师父,我洗过了请使用骚母狗的肥穴”

话刚说出口他便羞红了脸,这原本就是他昨天想着要讨好周渡的骚话。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让男人开心,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具淫荡的身体能供男人任意玩弄。

只是他却不知,越是这样淫荡便越勾起周渡的厌恶。

男人盯着那淫靡而色情的小花,总是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辛晚棠是如何掰开小穴在别人身下辗转成欢。连穴口流出的淫水都被他归咎于辛晚棠是个喜欢挨骂,一被羞辱就会骚屄流水的贱货。

他抬手拍了拍椅子旁的方桌桌面,命令道:“跪这,骚屄对着我。”

辛晚棠有些喜不自胜,他还以为周渡会将发骚的他撵出去,没料到师父还肯继续玩弄他。

他连忙从地上起身,三下五除二地爬上那不算大的四方小桌。

柔软的身躯最大限度地做出小狗般承欢撅臀的姿势,双腿抵在两边桌角大大张开。他的双手抓在桌前两角,脑袋抵在桌边压在桌面。暴露出的肥软臀肉犹如蜜桃般高高拱起,肉穴屁眼都露在外面,胯下的肉棒也变得挺硬垂在双腿之间。

他一想到竟然离师父变得这么近,还裸着身体做这么淫乱的姿势给师父看,他就忍不住觉得脸上一阵阵晕热。

呼吸变得局促不安,撅在后面的两个小穴也不自觉地因紧张而收缩翕张。

周渡拾起放在会客厅用作照明的蜡烛,指尖一划那蜡烛便点燃烧起,正中的烛焰发出极微小的“刺啦刺啦”的燃烧声。

他握着蜡烛中间已然能感受到烛火炽热温度,烛心燃烧产生化做烛液红色液体。

那颤巍巍的屁股明显还未曾意识到将会遭受怎样的磨难,两口小穴甚至在周渡注视的目光下流出更多骚水。辛晚棠怯怯地小幅度扭动着肥臀,做着根本就不娴熟的勾引姿态。

周渡脸上不屑轻笑,右手举着蜡烛抬在那丰腴的屁股软肉处将蜡烛倾斜,他手中蜡烛燃烧出的液滴便紧跟着流淌向辛晚棠的白皙皮肤间。

“唔师父”

出乎意料的刺痛让辛晚棠身子抖了几下,但他的屁股却始终撅在那里没有乱动,甚至还有将腰更下下塌,方便屁股最大程度露给师父看。

肥腻腻的大圆屁股抖出肉波,明明是惩罚,但那湿淋淋的小穴又洇湿了几分。

周渡盯着小屄觉得有些碍眼,手掌微动便移到穴肉上将滚烫蜡烛从上滴落。

高温的灼烧感犹如火舌般舔舐在他阴唇之上,辛晚棠觉得太阳穴都在疯狂蹦跳。他捏在桌角的两只手死死地扣住桌子下沿,如果不这样做,他简直无法抑制从桌面蹦起来的冲动。

额头冒出无法止息的汗珠,热汗将他额头鬓角的碎发全贴在脸颊之上,垂下的几缕黑丝都被汗液黏湿到一起。

穴唇灼热的温度未曾舒缓,那根有些阴魂不散的蜡烛又不偏不倚地点在充血肿胀的阴蒂。

辛晚棠忍不住被烫哭出声,眼角湿漉漉地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敏感之处的责罚他可以咬牙承受,无论是鞭笞还是扇打都仅是嫩肉的肿痛。但偏偏这蜡烛的灼热感无比持久,不仅像火焰般咬住他的嫩肉不松口,而且被烫伤的地方从外及内绽放着蛰痛感。

蜡滴冷却的烛液卡在他皮肤间凝固,瓷白的酮体上点缀着赤红色的星星点点,一眼看上去好不妖艳。

周渡得到趣味,便一个劲地往辛晚棠的骚逼和屁眼处狠浇,蜡烛流出的热源几乎将男人那两口小穴死死封紧。

起先翕张的小屁眼还会因为火热的刺激不自觉收缩,但随着蜡烛凝结的异物一点点变多,肛口也被烫至发麻到无法动弹。屁股上的皮肤轻轻抽动,菊穴一圈布满蜡液,蜡液连肛周的一圈褶皱都透压过来。

水淋淋的肉屄不停流水,骚水又被滴满阴阜的烛液完全堵住,辛晚棠的腿根都满是红烛蜿蜒留下的炽热红液。

“封住你的贱逼就不会到处发骚了。”周渡有些得意道。

辛晚棠痛得腿根颤抖,他连呼吸这样的动作都无法正常维持,双眼涣散地吐出舌头。

下半身敏感嫩肉全然被火舌灼烧到刺痛无比,他几乎觉得小屄已经快被蜡烛烤熟。两瓣阴唇痛辣得恨不得想要割掉,更要命的是热意还带来剧烈的瘙痒,他必须用全部理智控制自己不伸手去抓挠。

只是师父的话还是要回应的,他咬了咬牙关,开口的声音嘶哑得可怖。

“谢谢谢谢师父,管教管教骚逼。晚棠喜欢被师尊调教骚穴,求求您能继续继续给予骚母狗更重的调教”

喉咙传来一丝腥甜,辛晚棠痛得几乎昏倒,他强撑着身体供周渡继续蹂躏玩弄。

“那是自然,你不会以为这点小游戏就结束了吧?”周渡露笑,口间的小虎牙都露在外面。他舔了舔嘴角继续说道:“不好好教导一下你的骚逼怎么能行,为师这也是为了你好。”

“谢呜啊谢谢师父,还请您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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