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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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甜甜蜜蜜定—小花VS小鱼

 

魏屿穿着蕾丝花边的睡裙,头上还带了对可爱的毛茸茸发箍将短发束在耳后。脸上的涂抹面膜半干未干,挂在脸上像是一层干掉的白色奶油。

他端着一块蛋糕和牛奶,脚踩拖鞋趿拉着直接拉开书房的门。

花文峥听见声音没有回头,揉了揉太阳穴嘟嘟囔囔:“又不敲门,都说了不要牛奶,你猜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在整理昨天你昨天弄撒牛奶,沾湿的文件。”

“混蛋你讲点良心,那是我一个人搞湿的吗?你不好好抱着我肏,非要让老子做一字马,踢翻的责任全在你。还好小爷我身娇体软,这腰也软,要不然早晚被你折腾骨折。”

花文峥把文件夹扔回到桌面上,翻了个白眼接过魏屿递来的牛奶一饮而尽。

喝光之后他又把杯子递给魏屿:“走吧,今晚不做,我岁数大了肾虚、腰腿酸软、浑身无力。阳痿是每个成年男人的必经之路,小猫长大就懂了。快走,别让我看见你,我一会就回去睡觉。”

“草,谁要找你睡觉?小爷我屁股现在还疼呢!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明天接着给你牛奶里加枸杞,炖汤加八根人参,补死你。”

花文峥叹了口气没有回话,拿起桌上皱巴巴的文件对着电脑细看。

魏屿坐在书房一边的摇椅上坐了一会,小声说道:“小花你最近好忙,我就是想来陪陪你,省的你无聊。没有想做,小猫咪又不是成天都发情,你干嘛呀,不许嫌弃我”

“我知道你不想,但你在这坐着,我想。”花文峥无奈扶额,余光总往小魏屿裙子下面盯。柔声道:“快走,别耽误我工作。”

魏屿闻言咧开嘴傻笑了两声,美滋滋道:“没嫌我烦就行,那小花你过来尝尝这蛋糕。可甜了,你过来吃一口,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不吃。”花文峥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小魏屿嘶了一声:“你是我亲老公,我能害你不成?这可是我第一次做,小花你快过来!”

文件又被重新放在桌上,花文峥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步走到摇椅旁的桌子旁边。弓腰去看那蛋糕上的糖霜图案,上面画了一朵粉色的小花,画旁边还有黑乎乎的一团,看起来像是画坏的猫。

奶油都遮不住蛋糕底的微微发黑,离近都能闻到一股烤糊的鸡蛋味道。

花文峥在心里犹豫,是为了鼓励小魏屿自己冒着坏肚子的风险吃一口。还是委婉地劝他再买一个,把这个冻起来明天吃。

还没等彻底下定主意,他的头突然被后脑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向眼前的蛋糕,猝不及防间脸就和奶油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鼻子也深深地撞上蛋糕胚。

魏屿抽回恶作剧的右手,放肆地哈哈大笑,手里不停鼓掌拍手。

等到花文峥带着一脸的奶油站起身,他笑得更开心了,捂着肚子直跺脚。

笑了半天,见花文峥双眼紧闭。才欢快问道:“咋啦小花,哈哈哈,好吃不?”

花文峥的声音温和:“不知道,好像迷眼睛了,好痛。”

咧开的嘴角紧紧合上,魏屿连忙皱眉贴近花文峥的脸,满脸担忧地用手指摩挲掉他眼周的奶油。弱弱地小声道歉:“好点了吗?要不去洗了吧。这个可难吃了,我琢磨扔了浪费,才想逗你玩的。下次不这样了,我”

没等他说完,花文峥趁他毫无准备的时候把自己的脸撞向魏屿的脸。

脸颊紧紧贴在一起,奶油也顺势糊满了魏屿漂亮的小脸蛋上。他又伸手将魏屿拦腰抱起,直接放在放蛋糕的桌子上,挟了块奶油直往魏屿的屁股缝里塞。

“坏猫,看我怎么惩罚你,一会就把你小屁眼干烂,让你用屁股吃掉它。”

“汀汀,我今天必须要和你坦白一个事情。我要做爸爸了,对不起,我有个孩子。”叶闵清板着脸严肃道。

他站在大门口,一只脚踩在单膝跪地的秦知汀支立的另一条腿上,任由秦知汀为他换鞋。

擦的锃亮的皮鞋在灯下发光,秦知汀用手掌托着鞋底抬起叶闵清的右脚,紧跟着连脸也贴了上去。单膝的膝盖变成两腿着地,他跪在地上用脸去擦蹭鞋面。

嘴里絮絮叨叨:“叶闵清,你好坏啊,想让我管你叫爸爸就直说。真是的,吓唬我这个,你要这样我可不让你上班了啊?好喜欢你穿这鞋踩我,好想藏你办公桌下面被你踩狗几把。诶呀,我硬了”

叶闵清无语地抿了抿嘴,硬着头皮:“谁吓唬你了,我也是才知道的。我之前包养过的小情人找我,孩子都三岁了,我准备奉子成婚。”

“是吗!那太好了,主人到时候你就带着他一起玩我好不好?你肏他的时候我给你喊加油,我还可以给你俩舔交合处。”秦知汀眼圈红红地,拉着叶闵清的裤脚。

他又小声地哽咽:“您别不要我,我可以给孩子当哥哥的。爸爸,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让弟弟骑着我玩的,只要您还要我就好。”

原本只是愚人节想开个玩笑,叶闵清看着可怜兮兮的秦知汀又在心里懊恼。

开什么玩笑不好,非要耍贫嘴开这种过分的玩笑。这小孩本来就傻,要是不和他解释通,保不齐他要在家哭一天的。

“别啊,你别哭,诶呀。我没有,我逗你玩的,今天愚人节啊。”叶闵清抽回脚,蹲下身摸着秦知汀的头发解释道。

秦知汀把头闷着,抽噎道:“您别哄我,我知道你嫌弃我不能生育,我倒是想入赘给你,可户口本上我又是你儿子。叶闵清,你去结婚吧,我也不留你,我不配和你在一起。”

“我真没有,就是个玩笑。”叶闵清百口莫辩,“我结个屁啊,我对女人都硬不起来哪来的孩子,别哭了,我错了。”

“我知道,你今天只是开个玩笑试探我,要是我的回答不满意,你就打算休了我。呜呜呜你就是瞧不起我,嫌弃我不能生,也不想自己生。要不然为什么最近都不让我内射?”

叶闵清看着越哭越厉害的秦知汀,着急不已,又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

只好顺着他的话哄道:“让,让,让你内射。别哭了,我真没瞧不起你,天地良心。我没嫌弃你,你射,你射还不行吗?操到我给你生孩子,别哭了”

哽咽的声音逐渐停止,秦知汀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嘴角露出掩不住的笑意。

“叶闵清,你说话算话,今天下班我就去接你,你要敢跑我就敢当街抓你。让你一做就说腰疼,该做爱的时候就去找应酬,一天天的不给我肉吃就算了,现在连射精都不让射里面。”

“狗东西,你又装惨?”叶闵清气得踹在秦知汀身上,“上次你射完没给我洗干净,我上班裤子都湿透了。你有脸提?我没抽你都算给你脸了。”

秦知汀自觉理亏,又老老实实地低头帮叶闵清整理裤脚。

良久才小声回答:“明明是你,你被操到头昏,哭着喊着说‘不要洗了,要夹着你东西’我才没洗的。我这个叫做听话,狗狗只听你的话。”

“算了,算了,这事不计较了。”叶闵清伸手把秦知汀拽起来,搂着他的腰。好奇问道:“什么时候知道我开玩笑的,不害怕吗?”

“不害怕啊,你又不喜欢女孩子,我怕什么?双性的话,你那几个小情人能生的早就结婚了,剩下几个都没生育能力的。而且叶闵清,我敢打赌,你从来不用他们前面的,你只喜欢屁股。”

叶闵清:“”

“狗东西,我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生育能力。分开之后再也没联系过,我也不知道他们结没结婚,怎么就你什么都知道?”叶闵清转身开门:“上班不赶趟了,你等我晚上回来抽你的。”

“好哦,我等你回家呀。叶闵清,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魏屿吐着舌头嘴里乱叫个不停,双手扶在花文峥的胸前,屁股一个劲地狠命往下坐。直到那根狰狞无比的阴茎再次狠戳在花心上,他才颤颤巍巍地射出今天第三次高潮。

喷射出来的精液稀薄无比,一大摊白浊的粘稠射满在花文峥的肚皮和胸前。

魏屿浑身脱力,软趴趴地躺在花文峥身上。

“小花,你下次轻点,说好了让我自己来,你就不要乱动了。屁股要可持续利用,你就不能这么使劲,都要被你玩坏掉了。”他软着声音抱怨道。

花文峥像捏小猫一样顺着他的脖颈,“小骚猫,我有事和你说。我怀孕了,前几天才发现的,已经打算生下来了。”

魏屿一个激灵,猛然坐起身,目瞪口呆地盯着花文峥。

怒斥的语言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圈,一堆脏话怼到了嗓子眼。他眼神冒火地盯着花文峥,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撕碎。

如果他没有记错,别说这几天,就是这半年他也没有进入过花文峥。

荒唐,人还能自己平白无故怀孕不成?这个傻逼居然就这么直率地坦白了出轨?他怎么敢若无其事说这种事?小爷我天天守活寡一样等他不禁欲,他怎么敢自己去逍遥快活?

怪不得最近吃素时间越来越长,原来是他和别人搞了。和别人搞就算了,他还被搞了?那小穴一年半载都不见得让老子碰一下,现在让别人操到怀孕了?

妈的,明天就砍了他奸夫,也顺带砍了算了。

“啊,孩子啊,没事。我最喜欢小孩了,老公你生吧,生完我在家给你照顾孩子。不就是个孩子嘛,我当是奥特曼呢,吓死我了。哈哈哈哈,好,好事。”魏屿装作若无其事地干笑道。

花文峥躺在床上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轻点着床单。

魏屿没有像往常一样温存半天再闹着让花文峥抱着去洗澡,反常地自己从床上蹦起来,光着屁股往淋浴间走。

“小花我去洗澡了,这次射好多,哈哈哈哈。你真厉害,每次都能干那么久,下次下次也想和你,想和你接着做。”他一边走,一边装作开心地语气说道。

花文峥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躺了一会,最终还是起身来到浴室门口,把门拉了条小缝。

果不其然看见魏屿坐在浴缸里哭得昏天黑地,漂亮的小脸上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掉。一边哭还一边憋气,把脸都憋得通红。

“小猫哭什么?”花文峥走上前伸手去擦魏屿的眼泪。

魏屿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臭傻逼,我恨不得宰了你。你居然出轨,我都要气疯了,谁要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啊?不是我的就算了,你干嘛还要生下来。”

花文峥皱了皱眉:“小猫不想要为什么不说?”

“我我怕我说不要,你一生气连我都不要了。小花你别不要我,以后你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让我知道,我就装不知道……”

魏屿哭得更凶了,声音满是哭腔继续说道:“小花,我知道之前对不起你,我也没资格要求你老老实实。但是,你能不能让小孩管我叫爸啊,权当安慰我。这事你也别和孩子说,我以后就当他是我亲儿子。”

花文峥心里酸溜溜地不是滋味,本就是瞎说逗小魏屿生气的。打算等他发火,再慢慢哄他玩。

没想到这小野猫居然学会躲起来偷偷哭。

按他的性格,当即翻脸,并表示要把自己大卸八块才对。

要不是他今天这样哭,还不知道这小魏屿这样没安全感。那么飞扬跋扈的一个人,居然为了留住自己说出这么卑微的话。

“小屿,怕你发火,我先说第二件事。我最喜欢小猫,只喜欢小猫,之前没有喜欢过别人,之后也不会。多相信我一点,好不好?”花文峥满脸温柔地哄道。

魏屿从困惑突然变成恍然大悟,他愤怒地拍打浴缸,胳膊上的肌肉耸起个小包。

“操,老子知道了,是强奸。老公你别怕,敢动小爷我的人怕是活腻了。你说是谁,明天我就带人砍了他。”

花文峥叹了口气:“怎么说第二件你也气,那我从头说。小骚猫,愚人节快乐。”

“所以没孩子?你也没做对不起我的事?”魏屿呆怔怔地确认道。

花文峥预感不妙,还是硬着头皮承认道:“没,没有。”

魏屿果不其然地出离愤怒,从浴缸里跳出来就把花文峥推倒在浴室的地面上,整个人骑在他身上。

“臭傻逼你又欺负我,我都要难过死了,我都想好怎么装修婴儿房,让我妈过来帮你坐月子了!气死了,赔我,你赔我,小爷我要把你操到生小猫崽!”

花文峥伸手托着魏屿的屁股,掰开臀瓣往自己挺立的鸡巴上套。

他忍着羞耻,压低嗓音:“男人,说清楚赔你什么?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你给我听好,你再这样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嘿嘿,继续,小花你继续说。啊~顶得好深,喜欢~”

眼前的大门竟是敞开的,许阳站在门口心里发虚,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叶闵秋现在指定坐在客厅等着自己,说不定茶几上还得摆着几根藤条。

可恶啊,自从和他住一起就跟找了个爹一样,成天什么都管。

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了,去哪里还得和他报备。要不是今天临时遇见朋友拉着去喝酒,也不能回家过了门禁时间。酒吧太吵了,连他打来的电话都没听清。

许阳左右在心里盘算,越盘算越觉得没底,这顿揍铁定是要挨了。

他掏出手机不经意间想起今天是愚人节,眼睛叽里咕噜转了几圈顿时有了主意。他搓搓手蹭了蹭脸,摆出一副喜上眉梢的高兴样子,正了正衣襟,深呼吸往屋内走。

在门口换了鞋,屋子还是一片寂静。

他蹑手蹑脚地往里走,果不其然看见叶闵秋坐在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许阳被盯到发毛,挠挠头决定按事先计划好的先发制人。

他抢先说道:“秋宝啊,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怪渗人的,这个消息可好了。”

叶闵秋没有说话,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挑挑眉。

“我呃,我怀孕了其实。我刚刚去医院检查的,大夫说我要好好养胎,你可不许再家暴我了。”许阳硬着头皮说道。

反正无论怎么盘算,这个事至少都能拖上几个月不挨揍。要是等到到时候瞒不下去就再和他说是医院诊断失误就好了,怎么想这都是个好主意。

叶闵秋听完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伸出手将桌上的戒尺砸在茶几上。

声音却是热情的:“看来小羊这是想给我生小羊崽了,快过来。我听说怀孕是要涨奶的,让小秋来看看要不要我给小羊通通奶。”

许阳脸上僵笑,心里暗戳戳地心虚。

他扭捏半天磨磨蹭蹭地坐在叶闵秋身边,屁股都只敢搭了一半沙发。

叶闵秋的头挪过来在他身上闻了半天,许阳紧张得恨不得当即承认错误。那只纤细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搭在许阳的胸部,指腹隔着外面一点点揉搓那胸前的小点。

“我听说过一种很好用的催乳方法,就是用蜡烛滴在乳尖上就行。不过低温的不一定好使,我一会找找家里还有没有那种红色的。小羊呀,我这也都是为了你好,你不会乱动的吧?”

许阳呲牙犹豫了几秒,屁股离开了沙发自动自觉地趴在叶闵秋大腿上。

声音委屈:“你个混蛋,吓唬我干嘛?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嘛,愚人节快乐。没怀孕,求求你了,别搞我胸上次肿好大”

“诶呀,阳阳哥哥你这是干嘛?我又没说罚你,你看看,你主动趴上来我也不好驳你面子。”叶闵秋扒下许阳的裤子,“那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教训一下小羊了。”

手掌高高举起“啪”地一声打在软乎乎的肉臀上,臀肉弹起一层层肉波。

“来吧宝贝,自己说,都做错什么了?”

许阳脸羞臊得通红,老老实实答道:“因为怕挨揍说谎了,你打吧,我错了。”

屁股上又紧接着挨了一记,叶闵秋恶狠狠问道:“还有呢?”

肉屁股被打得酥酥麻麻,许阳不自觉地拱了拱屁股,甚至将白皙的肉臀往叶闵秋手里送。腿缝间的花穴湿哒哒地流出了骚水,在灯光下亮晶晶地闪光。

“没有了,别用戒尺要手,好喜欢”

叶闵秋提醒道:“笨蛋,为什么怕挨揍?你忘了?要不要我使劲提醒你?”

“哦哦哦,对。因为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回来晚了。”

叶闵秋气得发笑,手上十分用力地甩上许阳的屁股,圆润的屁股蛋立刻突出来一个红透的巴掌印。

“噢噢噢,原来医院检查身体是在酒吧看的,这事倒新鲜。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回来还敢说怀孕了?宝贝,不过我爱你,我决定这个事不追究了。你现在提着裤子趴墙角,反省一会咱俩就睡觉。”

许阳总觉得叶闵秋这么说怪怪的,怎么想都不应该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他提着一半的裤子缓缓走到墙角跪着,脸朝着里。

窗户的风吹过濡湿的肉穴,下面凉丝丝地有些发痒。许阳隐隐约约心里有点失落,总感觉屁股没受伤还罚着晾臀缺点什么。

他在心里怒骂自己是不是贱皮子,又听到后面窸窸窣窣地发出响声。

按规矩来说,反省的时候必须要面朝墙壁不能乱看,但许阳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

试探的脑袋刚刚扭到一半,就看见叶闵秋笑眯眯地蹲在后面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一根软细的散鞭。

“宝贝,反省不可以回头哦,再加十下。”

许阳简直欲哭无泪:“你明明说一会就睡觉那个玩意有声音,我就是好奇”

“对哦,我说过诶,不过阳阳哥哥不会信了吧?”

叶闵秋笑得天真,声音清甜:“宝贝,愚人节快乐哦~惩罚从现在开始,直到你真的怀上小羊崽崽为止!”

孟迩苦着脸从酒吧门口下班走出,他抬起酸疼的胳膊做了几组伸展运动之后才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前几天也不知道是谁偷拍了他穿背心调酒的视频传到网上,标题还是“薄肌185翘臀店长湿身调酒,天菜男疑名草有主?”。

没两天这个视频就爆火起来,结果店里生意越来越好,指定要他这个店长亲自调酒的人也越来越多。孟迩酒摇了一杯又一杯,总觉得晚上回家上床,胳膊酸疼得连抱小鹿都快抱不动了。

这阵子心情差的离谱,他回家路上路过好几个便利店都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忍住了买盒烟抽的欲望。

倒不是不想抽,就是一想起来按打火机的声音,屁股就疼

孟迩摇摇头,叹气朝家走,还顺路买了杜颜舒最喜欢吃的芒果。

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小鹿八成是在睡觉,剩下两成则是被小宝吵醒,哄小宝继续睡觉。

但他将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却发现,房间大门只是被轻轻带上,并没有反锁。

孟迩一瞬间汗毛直立,他紧张地屏住呼吸。

小鹿向来是一个谨慎又极具有安全防范意识的男人,更何况家里还有个小孩,他绝对没可能晚上睡觉不锁门。这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杜颜舒有急事下楼买东西,或者家里来了客人。

不对,要是下楼,那就更要锁门了。

孟迩眯起眼睛,伸手摸向一直放在兜里防身用的弹簧刀。他侧了侧身子,敲了两下门。

等了几秒并没人来开门,他皱起眉头,神情紧张。

家里来客人的可能性也不复存在,况且杜颜舒的觉极浅,如果听到敲门声,也一定会来问自己。

但现在并没有人来开门,也没有声音,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钥匙在锁眼旋转,孟迩提心吊胆地猛地推开门。

想象中的场景统统没有,他长舒了一口气,但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小鹿移不开目光。

杜颜舒漂亮的大眼睛红红的,一副刚刚哭过的样子。

身上的衣服却一改往日的睡衣围裙,竟穿了一件极其性感的白色透明网纱裙,连带内裤都是惹火的蕾丝丁字裤。

“我在做梦?”孟迩吞咽口水,点点头:“这的确是我积德行善,该做到的梦。”

他快步迎了上去,但手掌碰到杜颜舒的一瞬间,又被躲开。

杜颜舒扭捏地耸了耸肩膀,犹豫着钻进他的怀里。他把脑袋埋在孟迩的胸前,眼眶又变得红红的。

他小声地吞吞吐吐,但说话语气极其坚定:“陪你你要是,想我就陪你。小宝送托管,不要,不要你找别人、我会嫉妒。”

“哈?”孟迩满头雾水地托起杜颜舒的脸蛋,诧异问道:“小鹿说什么呢?我找谁了?这个罪名可太大了,你别吓唬我。”

杜颜舒羞赧地扯着那根本遮不住屁股的裙角:“我勇敢,身体也还可以。我对着镜子看了,还好。带我一个可以吗?”

蕾丝的衣料蹭到孟迩身上,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小鹿身体岂止是还好,简直是漂亮疯了

孟迩头脑里转了半天,突然想明白杜颜舒在说什么。

昨天晚上八点多他不情不愿地从沙发上起来,一想到明天是愚人节,就干脆提前骗一下小鹿闹着玩。

他一本正经地和杜颜舒说,这个工作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他找了个朋友准备明天就一起下海拍片,连出道片子的名字都起好了,就叫“薄肌185翘臀店长撅屁股调酒”。

杜颜舒当时明显被吓到呆愣,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孟迩抬头看看时间,心里偷笑着就穿衣服上班去了。

事情绝对是搞砸了,孟迩抱着杜颜舒心里愧疚得要命,但是下身的鸡巴却越来越硬。

他在继续骗小鹿,先干一炮再说和先道歉的两个念头中摇摆不定,又隐隐约约预感自己屁股多多少少逃不了一顿痛揍。

既然如此,还不如先睡一觉,就说要试戏好了。

孟迩下定决心,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就看见杜颜舒眼角红红的,眼眶盈满的眼泪被睁大的眼睛兜住,倔强地不肯流出来。

“错了,老公错了。”孟迩有些心疼,诚恳地道歉:“愚人节快乐,我昨天逗你玩的。小鹿对不起,我那个,我就是最近工作有点累,过一下嘴瘾。”

杜颜舒闻言如释重负,嘴角咧了咧勾出一个笑容。

“烦人你又逗我,吓吓得我,我都在考虑自己的花名了。才,才不要去一宿没睡,好害怕。怕你被欺负但你要、任性,你去我也陪你。”

纤细的腰肢终于涨了点肉,孟迩捏搂杜颜舒的腰。

恨恨道:“小鹿你犯规,你怎么这么好!别浪费,别浪费,快做,你老公硬死了。”

“不做打你,骗我。”杜颜舒跺了跺脚,“打完你不哭,我就陪你做”

“那是我想哭的吗?小鹿那也太疼了”

“身份证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随便给人呢?八成是开房用完,直接被小屿不小心给揣回来了。”

花文峥从兜里掏出一张名字叫做“张狩”的身份证拍在桌面上,对着对面的叶闵清继续说道:“你看,这是我最近收拾衣柜的时候,从他兜里翻出来的。”

酒吧的灯光暧昧,献唱的乐队在一旁的小舞台上弹唱音乐。

不远处的秦知汀嘱咐吧台里还在调酒的孟迩:“不行,我得过去看看他在聊什么。你弄杯没酒精的,剩下随意,整完帮我送过来吧。”

他嘱咐完便快步凑到叶闵清跟前,紧挨着男人的身体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怎么了?让我听听八卦。”

花文峥满脸愁容,叹气道:“很复杂啊,我刚说完。这个很”

“不复杂啊。”叶闵清插话道:“大概就是‘男朋友出轨被发现了,怕他心理压力太大,我该怎么安慰他?’就是这样。”

秦知汀脑回路绕了几圈,想宽慰说一定有什么误会。但是想了想魏屿这个人,好像这种事他确实能干出来。

“呃,尊重理解。花哥你要是不介意,就装不知道,背地里想办法拆散就好了。魏哥年纪小,办事糊涂,难保不会做点错事。他要是知道错了,下次也就不敢了。”秦知汀劝慰道。

叶闵清“啧啧啧”几声,嫌弃道:“不尊重也不理解,花啊,哪有平白无故出轨的事情?这次是你发现了,你没发现指不定背地里多少次呢。要我说,你直接抽他一顿,逼问出来再分手。”

听完两个人说完,花文峥用牙齿咬住下唇,带着几分犹豫。

他缓缓张口解释:“我倒不是介意出轨,我就是怕小屿有什么心里压力。这几天,他对我明显更好了,我怀疑他是觉得亏欠我然后在补偿。我想和他说,不用这样给自己增加负担。”

对面的两个人扭脸互相对视,无奈地做了相同的表情,一脸嫌弃。

“他那么笨,八成是这人骗他的,何况好几年没见了,旧情复燃打一炮我也能理解。”花文峥指着那张身份证,继续叹气道:“这小猫要是不喜欢霸总了,要不我明天换个形象会不会好点?”

“没救了你,花你以后不要说认识我,我嫌丢人。”叶闵清努努嘴。

花文峥眉毛蹙起,原本看上去冷漠倨傲的脸此时更增加了几分危险意味。

说出的话却和那张脸背道而驰:“我也好难过啊,但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拿着证据和他闹吧,按小魏屿那个脾气,和他闹万一和我分手怎么办?这烂人之前就不是个好货,到时候小魏屿想不开和他过,那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好心动,你这样的对象哪里找的,花哥你真厉害。这事搁我,我可忍不了,你脾气也太好了。”秦知汀由衷地佩服道。

他刚说完,后脑勺就被叶闵清扇了一巴掌。

“狗东西你一天不挨揍是不是皮痒?你要是心动现在就去倒贴,正好他心里空虚,你赶紧趁虚而入,我明天就给你俩包彩礼。”

秦知汀讪笑着去拽叶闵清的胳膊,又被无情甩开。

叶闵清抱怨道:“我一天跟你过够够的,看见你就来气。成天跟我屁股后面贴着,弄得好像我一离开你视线就会学坏一样。”

花文峥茅塞顿开般捶了下自己大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点点头:“怪不得小叶你这么乖,原来都是管得严。果然还是我工作太忙,疏忽了对小魏屿的关心,这才让他一时寂寞。这事确实我做的不对,我决定假装不知道好了,再旁敲侧击让他宽心,别因为愧疚再不开心。”

叶闵清:“”

“怎么还自我反省?花哥你这个觉悟是真高。魏哥真是有福了,好羡慕你俩,好般配啊。”秦知汀眯着眼睛起哄。

“他也有错,这个小猫怎么能被人骗骗就随便脱裤子呢?等我回去得教育他一顿。”

叶闵清冷着脸,警告道:“别听这狗东西起哄,回家就抽他一顿,问他敢不敢再出轨,再有一次立刻分手。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惯孩子,早晚有天你俩玩完。”

聊得热火朝天的气氛降到冰点,秦知汀暗自笑着不说话。

他用手在叶闵清身上动手动脚,隔着桌子去摸男人的大腿。叶闵清疲于应对,食指和拇指合在一起,捏起秦知汀胳膊上的软肉稍稍用力掐着。

花文峥闷着头不说话,好不容易开朗的心又一抽一抽地难受。

他当然知道这事不是装聋作哑就能过去的,只是要是让他摊在明面和魏屿讲,他又不忍心。

小魏屿这人好面子,摊开讲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不就是硬着头皮吵一架,最后分手,要不就是小魏屿痛哭流涕道歉。

没想要道歉,只要小骚猫能明明白白说:“我被骗了,不小心和他做了,还喜欢你。”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过去就过去了。

最怕小魏屿真的莫名其妙的变心了,两个人相处这么多年,那么喜欢刺激的人不想再过枯燥的生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更何况张狩这人好几年前就和魏屿不清不楚,久别重逢,旧情重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花文峥越想越觉得最后的想法更真切,脑子里甚至脑补出两个人在床上促膝长谈,互相聊几年前那段廊桥遗梦。说不定魏屿还得一边舔别人鸡巴一边诋毁自己,说哥哥的又硬又粗,比我家里的废物男人会玩多了。

怎么想小魏屿都是要和别的男人跑路,就知道这个小家伙不能老老实实地安分守己。

“客人您的酒齐了,请慢用。”穿着衬衫制服的孟迩端着盘子送来三杯调好的酒水站在桌边,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他正将杯子端上中间的桌子,眼神却被那张身份证所吸引。

酒吧的灯光忽明忽暗,他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然而定了定神,仔细看名字和照片,都和杜颜舒那个死掉的前男友一模一样。

这事都过去快一年了,怎么身份证居然在这?

他紧张得僵住了几秒,脑子里转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看客人西装革履的样子,就是非富即贵的那种人,总不可能是盗用身份证。

难道是张狩的朋友对死亡真相产生了怀疑?

要不要告诉小鹿,还是联系魏屿问问怎么回事?

“看我店新来的调酒师,帅吧,这还是屿哥推荐来的。学得可快,没到半年就能独当一面了。”秦知汀炫耀般拍拍孟迩的胳膊,“今天怎么状态不太好,要是累了安排你休几天。”

孟迩缓了缓神,神色如常回答道:“没事,可能昨天没睡好。”

“晚上工作确实,白天要是事多就没法补觉,我听你说你家那位也是白天上班。”秦知汀盯着叶闵清,意有所指:“过点夜生活也不容易,还得找时间。”

“看我干嘛?不容易你别过啊,谁求你过了。”叶闵清满脸嫌弃。

托盘压在桌子上,孟迩将酒都放在每个人面前,澄清的酒液晃出一圈圈水波。

他微笑道:“那老板我回去干活了,那边缺人得忙。”

“你去忙,你去忙。要是困了,等一会人少你就提前下班就行。”秦知汀笑笑,“按理应该找别人送,这不是你叶哥没见过你,我寻思介绍一下。”

他指着叶闵清,得意洋洋:“这是我男人,下次见到他,他要啥给啥就行。”

孟迩笑着打了招呼,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才转身向吧台走去。

握着托盘的手指捻住了一张硬卡,他抬头看了眼监控,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将那张卡揣进了裤兜。虽然不知道这三人对着这张身份证在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偷走了这个东西。

他重新站在吧台神情自若地为顾客调制饮品,只是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三人方向瞟去。

清甜的果香恰如其分地掩盖了烈酒的灼烧感,花文峥端杯喝了两口,恹恹地靠向沙发椅背。

“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还劝不动自己,一看见魏屿那个小家伙我真是一点火都发不出来。”他摇摇头:“那衣柜有日子没收拾,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了。这事,算了吧。”

叶闵清沉默地喝了口酒,发现里面分明是甜橙味的饮料,他看了眼秦知汀也没有说话。

这事不好劝,何况当事人都说不追究了,那也没什么好再说的。

这些年眼看着这俩人吵吵闹闹,还以为能好好过日子,没想到魏屿这小孩背地里搞这种事情。

气氛又陷入一阵沉寂,秦知汀想了想安慰道:“花哥,这就是个身份证,你外一想多了呢?”

“你觉得小魏屿是那种在路上看见身份证,特意捡起来要去交警察局的人吗?”花文峥无奈地反问道。

秦知汀咂了咂嘴,继续劝道:“不是我说,花哥你应该多信任一下伴侣。虽然魏哥嗯,确实有点不靠谱,但是我觉得这事应该有误会。想开点,外一是他杀人放火,把人沉溏忘毁灭证据了呢?”

“怎么可能,他都答应我不做危险的事了。”花文峥丧气地回答道。

叶闵清想伸手去拿秦知汀手里的酒,手指刚伸出去,就被秦知汀的手掌迎上来。十指交叉在一起,他想将手甩开,却被那强而有力的手掌钳在掌心。

好朋友正在难过,他也不能当面再和秦知汀打闹,只好拽着那只手藏在桌子下面暗自较劲。

他接话道:“你信他?那魏屿答应的东西扭脸就忘,他还答应你宵禁呢,你猜他现在在哪里鬼混呢?”

“叶哥你干嘛背地里说我?”清亮的嗓音伴着着风风火火的男人一起从叶闵清身后冒出,黄色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他手里正拿着一个摩托车的头盔。

他嬉皮笑脸地把头盔甩到花文峥怀里,迎着花文峥就挨边坐下。

“你们干嘛出来唠嗑不叫我?还好我有个眼线,要不然我还在家跟寡妇一样等着老公回家。真不地道啊你们,你们还敢背地里念叨我,我说我耳朵怎么那么热。”

花文峥见怪不怪地将自己那杯饮品推过去,帮着男人把外套脱掉,叠好之后放在自己身边。

“耳朵热是你帽子捂得,不是说不开摩托吗?”花文峥将魏屿被风刮得冰凉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

魏屿嘿嘿傻笑了两声,“想你想的,我怕有傻逼误会我,自己躲起来哭。”

微微亮起的天色驱散夜幕的黑暗,酒吧里的乐队下班离开,只剩下音箱播放舒缓的轻音乐和零零星星几桌客人。

孟迩将狼藉的调酒台收拾干净,拿着偷来的身份证走向正在聊天的四人。

摸不清事情怎么回事,于是他给魏屿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魏老板之前嘴里一直叫的小花,竟然是那个看起来不苟言笑清冷肃静的高冷男人,还以为是和小鹿一样可爱的那种。

他正走过去,就看见魏屿用夸张的动作绘声绘色的编故事。

“小爷我是谁,那可是行侠仗义救苦救难的侠客,我当机立断立马找人处理了。后来从他兜摸出了个身份证,没地方扔,我就顺手揣兜里了。”

正巧孟迩将身份证递出,魏屿顺手又揣兜里。

“看没看见?就是这样,就这么简单的一个事。”

花文峥:“???”

叶闵清:“”

秦知汀若有所思地望着孟迩,评价道:“一点都不简单好吗?魏哥你把犯罪嫌疑人送我店里?还有你那个故事驴唇不对马嘴,编故事能不能说全套的?还是说,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嫌麻烦就随便处理了?”

魏屿被问的哑口无言,心虚地挠挠头。

他又硬着头皮辩解道:“操,你们是不是怀疑我?小爷我什么时候看错过人?”

众人沉默着不说话,魏屿拉着孟迩,信誓旦旦:“竹叶青,你给我发誓,你说你要是个坏逼,以后鸡巴烂掉。”

孟迩抿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次把握不准老天爷对坏逼的定义。

外一和小鹿去超市多拽几个塑料袋,也算占便宜的坏逼,那自己岂不是冒犯了誓言?

鸡巴这么有用的东西,拿来发誓总归是不太好的,小鹿会生气的。

叶闵清挥了挥手,阻止道:“魏屿啊,我们不是不相信他,我们是不相信你。”

“啊?什么意思?”魏屿诧异问道。

“我家闵清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出轨之后,找个人串通,随便瞎编了个故事。你说的也太离谱了,简直一个‘血溅鸳鸯楼’。就孟迩这身材,你说他神勇无敌就算了,怎么还能扛着个大活人跑二十多层?”

“欸,秦知汀你是不是针对我?他怎么就不能?”魏屿扭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哀求孟迩,语气蛮横:“跑一个,阿青,你给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真男人。”

一直没说话的花文峥叹了口气:“算了,小猫别为难人家了。”

“这事你们都别管了,我回去好好审他。”他对着叶闵清和秦知汀摇摇头,“估计和小魏屿说的差不多,他不可能为了出轨,编这么复杂的东西。他这个脑子啊,想不出来这些。”

魏屿抬手喝光杯子的酒,傻笑道:“小花你真好,就你信我。”

“那个大家还喝吗?还需要我解释点什么吗?”孟迩站在一边问道。

“没事,大家今天喝醉了,都说了点胡话。孟迩你别想太多,继续安心好好工作,咱家店的店长最近结婚要离职,我很看好你的。一会我们就散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孟迩说了几句谢谢,便转身离开,一边脱工作服一边长舒一口气。

还以为这事会被再次重新提及,揪住不放,没想到这几个人压根就不在意张狩的死活。

做店长这个事倒是好事,而且还能涨工资,得赶紧回家告诉小鹿。

孟迩颇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他换好衣服出了店门,更是长出一口气。

摸兜的手自然而然地掏出烟盒,站在马路台阶上从中掏出根烟叼在嘴里。

打火机“咔”地一声点燃出小小火苗,孟迩还没等把火苗凑到嘴边,眼睛就看见不远处路灯下面那张熟悉的人脸。

杜颜舒。

心里一瞬间百感交集,既有幼儿园放学有家长来接的快乐,又有看见小鹿的开心,还掺杂着满脑子“他是不是看见自己拿烟了?”的心虚。

没等想到解决对策,就看见杜颜舒的脸愠怒起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怒目看着他。

他连忙快步走了几步凑到杜颜舒跟前,“小鹿,小鹿,我就是嗯给自己放个烟花庆祝一下。我有个好消息,你听不听?”

杜颜舒撅着嘴倔强地往前走,声音温软:“听,但是你狡辩,该打。等回家,我要抽,抽你屁股。”

“别打啊,小鹿你真是,每次就不能给我放放水吗?哪有使劲打老公的,我多听话啊。”

“打你,都不长,不长记性。疼,什么疼,每次你都硬。烦人,好硬啊插得,好深。”杜颜舒伸手去拉孟迩的手,“什么,什么好消息?”

“我要涨工资啦!咱俩现在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恭喜去吃,麻辣烫回家,再打你”

——————

“叶闵清,算我求你,你别用荧光棒行不行?你要是这样,我明天上班该咋面对这些东西,好害羞啊。嗯不过你用也行,那我明天不上班了,反正店长在。嘿嘿,咱俩明天出去玩吧?”

彩色的细条荧光棒在漆黑的酒吧里发出幽暗的光亮,那炫彩的条纹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嗖地下坠,直到和皮肉接触,发出“啪”地一声。

“啊一,谢谢主人。”

叶闵清用手掌心摩挲腿上趴着的秦知汀那结实的后背,又扬起手里的荧光棒轻抽了一记。

“我为什么打你?汀汀你自己说,我为什么打你?”

秦知汀将身子往前挪了点,方便叶闵清打得更顺手。

“呃,为什么?你想打就可以打啊,叶闵清,我的身体属于你,你可以随意处置它。现在你可以更用力一点,我想要你更为严厉地惩罚我。”

手里的荧光棒带着风再次抽打在屁股上,叶闵清恨恨地将一根荧光棒戳进秦知汀的屁股里。圆润的肉臀讨好般轻轻摇晃,看上去像是一个长着彩色尾巴的小狗在撒娇。

“狗东西,人家临走你起什么哄?还‘花哥这么好的人,魏哥你可要好好珍惜呀’;还‘魏哥有事怎么不和花哥说呢?花哥一定好担心你呀’”叶闵清夹着嗓子学道。

秦知汀趴在叶闵清身上抱住叶闵清的腿,小声地笑了几声。

声音闷闷地解释:“我吃醋你成天管别人家的事,这两天都不理我。刚刚魏屿来,你还朝他笑,我好嫉妒。还有,你呃,没事了。”

“快说,我怎么了?”

壮硕而挺翘的肉臀轻轻扭动,秦知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叶闵清的双腿间来回擦蹭,顶端涎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他红着脸:“还有你最近,都没打我,有点寂寞。嘿嘿,叶闵清,打完做爱吧,做爱吧,看我插着荧光棒肏你好不好?咱俩好久都没在酒吧做了,好兴奋啊,做爱吧,做爱吧!”

叶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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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小爷才反应过来。”魏屿躺在突然坐起身,一把扯掉脸上的面膜。气势汹汹:“小花,你特么是说我脑子不好使吧,我还当你是信任我,开心得不得了。”

花文峥在浴室搓着魏屿的袜子,探出个头。

“小骚猫,跪床上撅屁股等着我。”

魏屿恶狠狠地控诉道:“傻逼东西你命令谁呢?骂完我智商低,还几把想肏我?你一天八百个心眼子就知道欺负我。”

见花文峥不言语,他继续高声强调:“不给你操,听明白了吗?你不跪下来求我,就别想上小爷的床。”

花文峥和没听见一样,面不改色地将手里彩色的蕾丝公主袜用清水又洗了几遍挂在衣挂上。

他挤了点洗手液洗干净双手,这才慢悠悠地从浴室出来。

干净温馨的大床上套着粉色的卡通床单,小魏屿正怀里抱着一个枕头,撅着屁股趴在床的正中央。

他轻轻扭头看见花文峥越来越近,招呼道:“快来吧,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伺候小爷开心了,我就不计较你怀疑我,还骂我笨的事情了。”

预料中的插入没有等来,反而软乎乎的屁股被用力抽了一下。

“别整那些虚的,不要前戏,我都做好扩张了。”魏屿跪在床上,将腿岔开了一点点。催促道:“小花,操我,大鸡巴快来操我。”

圆滚滚的肉屁股雪白嫩软,摸起来像是一块透亮的豆腐。花文峥捏着软肉揉了几下,丰腴的嫩肉便从指缝间溢出,连带着小魏屿像小猫伸懒腰一样朝后轻轻拱动。

捏过的地方微微发红,看上去格外诱人。

花文峥咬咬牙,弯腰将自己趿拉在脚上的拖鞋拿在手里,对准那肉乎乎的屁股直接用力抽了一记。

软肉弹出一层层肉浪,微微岔开的腿合在一起。魏屿想从床上跳起,腰间却被花文峥用胳膊压着,只能挣扎着摇屁股。

“卧槽,你那么用力干嘛!”魏屿声音委屈:“你个傻逼能做就做,再这么使劲别碰老子的床。疼啊,我屁股是肉做的好不好?亏我还刚想问你臀膜是不是有用。”

白皙的屁股没几秒就呈现出一层粉红的鞋印,花文峥紧挨着那印子,对准屁股又狠狠抽了一下。

“臀膜是有用,摸起来挺滑的,我给你报销了。”

魏屿晃了晃屁股,得意洋洋:“铁树开花,那我多买一箱。不过再好的东西都比不上小爷这个屁股天生丽质,人见人夸。你,啊——你怎么还打”

腰间被死死钳制住,拖鞋和屁股不断发生接触,两瓣肉臀一片通红。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因为紧张,不断将刚进挤进去的润滑液翕张着吐出,靡红色的小肉褶看上去亮晶晶的。

“小骚猫老实待着不许动,再乱动就给你塞姜。”花文峥警告道。

始料未及的疼痛让魏屿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委屈得要命,带着哭腔一抽一抽的小声哭喘。

埋怨道:“你打我干嘛啊?谁要姜塞进来,你特么不硬啊,干嘛不放进来?你个垃圾阳痿变态臭傻逼,干嘛又打我?”

“还不知道?那就打到你知道。”

柔韧的拖鞋远比惯常调情的手掌还要力气十足,花文峥打得极快,几乎疼痛还未来得及扩散,下一拖鞋就狠狠地又吻到了屁股上。

持续叠加的疼痛让魏屿苦不堪言,想挣脱出来,但按在腰间的手却让他无法移动半分。

抱在怀里的枕头正正好好垫在他的小腹,这个姿势无论怎样乱动,都像是将屁股拱到最高点迎着挨打。

虽然能感觉出来花文峥并不是下狠手,但是远远超出平时床上的情趣范围。疼痛沿着屁股扩散,每一下都凶狠地刺痛进肉里。

魏屿闷声闷气地小声哭着,吸了吸鼻子。

试探问道:“因为我瞎编故事?打扰你们喝酒了?”

肉屁股又挨了狠狠一下,打得魏屿条件反射地用手掌盖住了屁股。手心传来皮肤的一阵阵火热刺激,不用看都知道,屁股一定被全部打红了。

“手起开,不起来一会就用藤条抽你手心。”花文峥冷着声音警告道:“骚猫撅好,忍着,听话。”

久违的被掌控感布上心脏,魏屿疼痛之余又染上一点窃喜。

这么霸道又帅气,鸡巴又大,人又好的男人谁的?

小爷我的!

“嘿嘿小花你这样好帅,啊!轻,轻点就更好了,今天是s专场吗?”魏屿美滋滋地问道,又兴高采烈地压低了声音:“主人,快来责罚你的小骚猫吧。”

拖鞋又抽了几下突然停下,魏屿撅着屁股在床上,腰间传来一点压力。

他细细感知着那东西,不太沉也不太大,八成是花文峥刚刚打自己用的那只拖鞋。

“你干嘛把拖鞋放我后背上?埋汰啊,傻逼你给我拿走。”魏屿骂完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会扭掉了东西,花文峥借故再抽他一顿。

他支棱着耳朵偷听,见没多大一会花文峥貌似又回到了床边。

“主人您回来了,快来肏你的小骚猫。别墨迹那些有的没的了,屁股好疼,把你的大针头肏进来解解痒。”

一个微凉的东西又贴在屁股上,无论怎么想,都不像是鸡巴或者假阳具。

那东西贴在屁股上半天不动,魏屿好奇回头看。结果一扭脸倒是看见了东西的全貌,腰间的拖鞋也没托住,直接掉落在了床上。

那是一根红色的橡胶板子,不仅厚度骇人,打上去更是疼痛无比。

上一次花文峥拿出来还是吓唬他用的,刚抽了三四下屁股就疼了一天。

魏屿有点紧张,心里突突突地乱跳。

总感觉花文峥没有在和他开玩笑,但是想了想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既担心他真的用力打,又担心花文峥是在自己生闷气。

“喂,你真要用它打我啊?好疼的我不是故意把拖鞋弄掉的啊,小花,你能不能别打?”

掉落在床上的拖鞋被花文峥扔下床重新穿在脚上,他拉着魏屿的两条腿让他屁股朝外沿着床边跪趴在床上。

“不能,小猫你当我跟你闹着玩呢?一会轻点叫,省的到时候没力气哭。”花文峥板着脸呵斥道。

这个动作分外方便他挥舞手臂,他正了正魏屿的屁股。

冷冷道:“别乱动,乱动一下就一个礼拜不上床,两下就两个礼拜,以此类推。”

沉重的橡胶板子握在手里就已经有坠手感,柔韧的橡胶远比任何器具都威力更大。他将红尺贴在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屁股上,警告般轻轻拍打了几下,那软软的屁股就微微颤抖起来。

花文峥狠了狠心,收着力往臀峰抽了一记。

软肉被瞬间压扁,呈现出一圈白痕,当软尺离开,那处嫩肉又很快弹起,变得比原本的颜色还要红艳。

翕张的小屁眼被疼的一抽一抽,穴眼紧紧地蜷在臀缝间。

偏偏花文峥还用手强硬地掰开一瓣屁股,斜着尺子就抽进屁股间的缝隙里,将娇嫩的小菊花抽打得更加红艳。

魏屿趴在床上不停抽泣,手指乱抓着床单宣泄屁股上的疼痛。

本来就没想到做错什么的脑子更加空空如也,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屁股上,一想到花文峥说的威胁又不敢乱动。

花文峥的话一般分两种,一种逗人玩,开玩笑随便瞎说的,那说什么都不用管他,反正到时候撒个娇就过去了。还有一种就是现在,是确确实实地惹到他,他生气了。

这人脾气素来好,生气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魏屿虽然还没想明白花文峥为什么生气,不过还是希望他能尽快消气。

臀肉颤动得剧烈,臀峰没多大一会就肿起了一个小丘,上面由原本的粉红变成有些微微地青色淤血。魏屿的大腿不停地颤抖,连带着脚趾都蜷在一起。

老老实实地挨了半天,他终于忍不住抽噎道:“小花,我疼我不知道,你别让我猜了。”

肿胀不堪的肉屁股红艳艳地发烫,臀缝间的肥嘟肉花更是凸起得发肿。

花文峥用手心摩挲着屁股,拇指一点点揉开肥软屁股上淤结的肿块。他有些心疼地看着小猫趴在床上抖来抖去,叹了口气。

“你说我为什么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做那么危险的事了吗?为什么不长记性?有事为什么不和我说?”

还在委屈的魏屿茅塞顿开般“啊”了一声,然后又闷着头不说话。

花文峥继续教育道:“你怕挨揍,不敢和我说,你看我现在知道,不是还得揍你?你知道,我翻出个身份证来,我有多难过吗?”

嫣红的屁股被揉得有些舒服,魏屿拱了拱屁股方便花文峥用手揉搓。

脑子里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这两者之间的关系,直来直去的性格根本想不到花文峥脑袋能绕个圈,想到他出轨。

他纳闷道:“啥意思,你以为我偷身份证去搞黑贷款?哪怎么可能,那也不挣钱,我怎么可能废那个劲。”

花文峥被逗笑,隐隐约约又觉得有点愧疚。

这小骚猫这么多年老老实实待在自己身边,非但没有怨言还每次都屁颠屁颠地哄自己开心,自己居然摸到个身份证就怀疑他出轨。

以魏屿这个脾气,这个性格,要是真不想过了,怎么可能还老老实实趴这挨揍。

“小骚猫,玩点野的不?”花文峥将小红扔在地上,自己抱着魏屿的身体,将他压在床上。

“疼疼疼,别压我屁股。臭小花,你怎么又变脸了?不打了吗?”

花文峥拽过魏屿抱着的枕头放在自己脑袋底下,他平躺在床上,用脚踢了踢魏屿的肩膀。

调侃道:“你要是想挨揍,我就继续揍你。”

予取予求的姿势让睡袍敞开一半,花文峥身下硬挺的阴茎硕大一根摆在小腹上不停跳动,向下看去,密不见光的小肉穴流出汨汩的蜜液。

魏屿盯着那朵小花吞咽口水,嘿嘿嘿地傻笑。

“老公,嘿嘿,这是奖励吗?让我试试,让我进去,求你了。”他几乎一瞬间兴奋起来,下身的粉色肉茎直白地硬翘起来。

修长的双腿被花文峥合并到一起,他翻了个白眼。

冷哼道:“小骚猫你想得美,要不是你骚屁股肿了没法肏你,我才不帮你。进来,我用腿帮你夹出来。”

“腿啊?我还以为可以进去,长了个逼干嘛总也不让碰,抠死你得了。”魏屿失望道。

结实的腿根从竖直的方向微微下落,花文峥“切”了一声,松开抱着大腿的双手。

魏屿见状连忙又用手扶着,好言好语:“别别别,腿也行,老公你抱着。”

修长的双腿干脆搭在魏屿的肩膀上,花文峥睁眼看着魏屿像小孩一样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总觉得有点害羞。无论多少次,还是不太能适应被魏屿玩弄的感觉。

他用胳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双腿夹紧等待着魏屿那根粉嫩肉棒挺进双腿的感觉。

“小花表现不错,看小爷我就蹭蹭,不进去。”魏屿像个小流氓一样,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捂着被打肿无比疼痛的屁股。

花文峥等了半天,腿根湿漉漉的像是被蹭,这感觉又不是很明朗。

他清了清嗓子,小声问道:“小骚猫,你进来了吗?”

挡住眼睛的胳膊被魏屿掰到一边,他一睁眼就看见小魏屿怒不可遏的那张脸。

小猫迎面扇了他一耳光,力道不大,像是小猫在用小肉掌撒娇。

“小花!你特么嫌我小?操,小爷我干不死你,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一夜七次郎。”

花文峥朝自己腿根看去,发现那根小蘑菇确实在腿缝间露出了个小头。

“你进来了啊,少爷你继续。”

“傻逼,你等着,我明天就去泰国弄根大的,回来好好让你爽爽!”

“男人,坐上来自己动吧,我硬了。”

“滚,我屁股都肿了,你特么让我自己动?还想肏我屁眼?你疯了吧?”

“来不来,不来我去做饭。”

“来。”

——————

“别打了,别打了”许阳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小声哼唧,“我不就是把身份证搞丢了吗?又不是我故意的,你怎么还打我啊?”

叶闵秋在手里颠了颠手里的鸡毛掸子,呵呵两声。

“好,很好,我的大明星。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公众人物,身份证丢了什么性质?先不说会不会用作诈骗,就是被人造谣你也受不了吧?”

许阳闷着头,想了想好像也是这回事。

屁股被轻轻的摇了摇,他小声地检讨:“错了,那我去补打我吧,下次再丢,你还打我”

叶闵秋抬手狠抽了一记,凶巴巴:“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错了,错了,没下次。”许阳伸手捂住红肿的肉屁股,“我明天就去补,别凶我了。好痛啊,会长记性的屁股好痛。”

白皙娇嫩的软肉被打出一条条赤色的红棱,叶闵秋心满意足地看了一会,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硬卡,伸手便塞进那颤巍巍抖动的臀缝间。

“夹好你的小羊牌,我在沙发底下捡到的。再弄丢,抽烂你屁股。”

“我混蛋,你故意的”

秦知汀刚一进门就听见叶闵清严厉的呵斥声,他连忙脱鞋抱着买回来的花往楼上的卧室走。

“诶呀,叶闵清给你花花,今天也好爱你!”他将一大束玫瑰塞进男人怀里,委委屈屈道:“不过你怎么又欺负他啊,他都好可怜了”

气鼓鼓的叶闵清甩了甩手里的藤条,没声好气:“闭嘴,我看见你俩就烦,一个比一个烦。”

“都是他不好,他惹你生气,一会我帮你揍他一顿。”秦知汀压低声音,语气暧昧:“别欺负他了,来欺负我,奖励我”

软绵绵的大床上趴着一个瘦小白嫩的小孩,那小孩正乖乖巧巧地抱着枕头撅高裸露一大半的肉屁股。臀肉上还印着藤条带来的细长伤痕,两瓣软肉被打得有些红肿发粉。

他听见声音扭头向后看,挑眉不悦地瞪了一眼秦知汀。

回头的那张脸精致漂亮,眉眼间露出一股温柔的恬淡温和。

只是无论怎么看,那五官分明是神似秦知汀,连身体都是几年前没有健身和美黑的年轻版。

看见叶闵清抱着鲜花,他张口夸赞:“主人比花好看多了,汀汀哥哥真幸福,可以有主人这么好的男朋友。不过他这买花的钱也是主人的吧,欸,我就学不来这种借花献佛的戏码,我好笨哦”

“小东西,你搁这挑拨离间?敢说我?”秦知汀闻言怒道。

趴在床上的少年故意炫耀般挺了挺屁股,将软乎乎的肉臀翘到最高,那根狰狞而硕大的阴茎突兀地垂在胯下。

他咬住下唇,满脸无辜:“汀汀哥哥生气了吗?都怪我嘴笨,我没有破坏你们感情的意思,不要误会啊。我一个人来到这里只有主人和哥哥对我好,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不开心。都是我的错,哥哥会原谅我吗?”

“真是说笑了,我怎么会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的气呢?”秦知汀忍耐住怒火,笑着说道。

他贴近叶闵清,从后抱紧怀里的男人。

望着小孩的脸,耀武扬威:“我理解的,你一个小孩来到这里,为了立足才会刻意讨好叶闵清。一定很辛苦吧,为了讨好别人说这些话,这些都是我学不来的呢~”

“我不懂你说的”小男孩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望向叶闵清,“主人哥哥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对不起嘛”

叶闵清耳边嗡嗡作响,脑袋里想断案又分不清孰是孰非。

他挣脱开秦知汀的拥抱,举起右手的藤条呵斥道:“闭嘴,你俩都给我闭嘴。”

“叶闵清,我”

“狗东西你也给我趴过去等着挨揍,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秦知汀站在原地有些为难,脚上的情侣拖鞋擦蹭在一起挪不动步。虽然被叶闵清欺负有点开心,也好久没被他欺负了,但当着这个小家伙的面,也太

“主人,汀汀哥哥这么大了,不听话也能理解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趴在床上的小孩善解人意地劝慰道。

秦知汀瞪大眼睛,较劲似地直截了当爬上床,三两下地甩掉裤子,红着脸撅在男孩的身边。小声地辩解道:“叶闵清,你别听他瞎说,我才是最听话的小孩。”

面前的两个屁股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相同的只有那根狰狞的阴茎一样的尺寸惊人。

叶闵清冷着脸将花托放在桌面上,用手掂着那根细长又极具韧性的藤条,用眼神来回打量着争宠般像小狗一样摇屁股的两个家伙。

这种情况已经是第三天了,家里鸡飞狗跳没个安宁日子。

想找个地方逃跑安静一会,会被这个小家伙缠住不让出门。想在客房锁门睡觉,又会被秦知汀这个狗东西撬门进去。一个话痨鬼就够受的了,现在简直是痛苦加倍。

要不是前几天在寺庙祈愿,看着魁梧黝黑的秦知汀不住嘴地絮絮叨叨,突然想念刚买回来唇红齿白的样子,自己也不至于许愿说“想要小小的那个可爱版的汀汀”。

现在可倒好,愿望居然真的实现了。

回家的第二天,床上就莫名其妙多个小孩,还是刚刚被调教完可怜巴巴的样子。

早知道这个庙这么灵,干嘛不许愿公司赚钱,非要给自己找罪受

“你俩说,我为什么要打你们?”叶闵清抡起藤条在半空中划出破风声。

没想到趴着的两个人异口同声:“主人想打狗狗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你喜欢,随时都可以惩罚骚狗”

“你学我?”小孩气呼呼道。

秦知汀冷哼一声,挑挑眉:“小东西,你心不诚,要不然怎么说的这么不情不愿。我来告诉你什么叫臣服与尊重,你得把叶闵清当成亲爸爸和金主,让他知道他能为所欲为。”

强壮的身体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健身过度的三角肌隆起一个小包。

他费力地将两条胳膊背在身后,双手努力地靠拢合紧。复杂而雄壮的背部肌肉与手臂间的肌肉线条挺拔而优雅,赤裸裸地臣服姿态驯顺且乖巧。

如果忽略掉那张脸下的炫耀姿态,简直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标准请罚姿势。

小孩看完呲着牙冷笑一声,“无用功,叶闵清喜欢什么你心里没数?”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小孩微微岔开,他前半身像是做瑜伽般贴合在地面上,臀肉自然而然地高高翘起。他又朝后伸出双手扒开两瓣通红的屁股,露出里面密不见光的肉缝。

浑圆肥厚的桃肉缝隙嫣红淫靡,刚刚的痛楚让那处出了些汗,现在更像是亮晶晶地渡了一层水膜。

粉嫩的小屁眼上裹着油亮骚水,下面软骚的花穴更是汨汩地流水。

“主人,请您尽情地玩弄鞭打小狗的骚穴和贱屁眼。”淫靡的姿态配合着男孩的粗喘,一派任人采拮的媚态。

正在气头上的叶闵清盯着眼前的色情场景,几乎一瞬间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久违地嗜虐欲望从心中升腾,满脑子尽数是蹂躏征服“秦知汀”的快感。

“呵呵,你们两个既然这么想争着挨揍,我就满足你们。”叶闵清冷笑着将手指掰动出声。

他说完便下楼去地下室杂七杂八地拿了一堆久违地道具抱进卧室,当着两个人的面扔到大床上。

或长或短的皮拍,多股单股的绳鞭,橡胶塑料皮革形状各异的板子

“都喜欢吧,宝贝们。”叶闵清的指尖轻扫过二人的尾椎,声音低柔:“别抢,你们两个谁也跑不掉。”

半趴的小孩明显是怕了,刚刚还高翘摇摆的肉臀微微紧缩,大腿根处不自觉地轻轻打颤。原本就红肿发粉的屁股因为一段时间的放置反倒显得更加红艳,藤条地肿痕七扭八歪地印在肉上。

饶是如此,他仍保持着原有的动作乖巧趴着,只是脑袋埋进了被子里不再和秦知汀较劲。

“让我来看看,谁先来呢?”指尖变成巴掌,一下下地像是挑西瓜般挨个掌掴在两人的肉臀上。

臀肉和手掌接触的声音各不相同,打在小孩身上脆生生地响亮清澈,紧接着臀肉也会漾起一层层肉波。而打在秦知汀屁股上的会发出闷响,连掴在肌肉上掌心都被扇的发麻。

这种程度的扇拍明显对两人都像是情趣,呼吸都变得愈发沉重。

秦知汀满不在意地侧着头看着小孩“自己”,神情复杂地露出一丝心疼。

小孩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里,身体虽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浑身都不自觉的发抖。脚趾蜷得发白,但腰际还是软绵绵地下榻,将臀肉拱得更高。

泄出的呻吟呼吸像是经过控制,既在淡淡地喘着,又竭尽全力地掩盖住自己性起的那股有节奏的粗喘。

秦知汀不知道叶闵清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在害怕什么。

“他”怕叶闵清发现自己是一个一被他玩弄就会硬的变态,更怕因为管不住性欲而遭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那时候的叶闵清总是享受秦知汀对他身体的渴望,但是当渴望过了头,他又会觉得秦知汀只是一条见人就发情犯贱的骚狗。如果非要概括,大概是希望秦知汀保持理智,只对他一个人欲求不满。

他太怕过度的性渴望会让秦知汀变成那种,只要硬了就会被下半身支配的烂货。

看见秦知汀在他给予的疼痛中性起,他只会觉得这人是一个恋痛的骚狗,是一个喜欢被虐待的贱货。

他没有别的办法阻止这些,甚至极度担忧秦知汀有天会发现,他所给予的疼痛别人也可以给他,甚至比他做的更好。

他所能做的,只有用更深的痛苦来惩罚一个恋痛的奴隶,让他知道挨打是不可以硬的。让他知道严厉痛苦,求而不得才是主奴关系的正常形态,这样秦知汀才不会对别人心存期待。

折磨他的灵魂,撕碎他的脊梁,让他在痛苦里辗转反侧。

那时的叶闵清想到摧毁秦知汀简直心潮澎湃,日复一日地蹂躏着那个一向乖巧听话的少年。用他独有的方式教育他讨好献媚,让小孩在每一个夜里都伤痕累累地卑微祈求能触碰身体的接触。

秦知汀看着小孩苦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孩的年纪大概是叶闵清欺负人最狠的时候。

他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每天晚上都恨不得一根绳子吊死在叶闵清的床前,或者一根绳子勒死叶闵清,质问他:你究竟能不能爱我?

然而每天晚上最后能做的,只有跪在地上,祈求他不要出门。

玩弄我,您可以对我做一切,我愿意为您做一切。

鞭笞我,惩罚我,使用我,把我当狗一样对待,把我当奴隶一样虐待,把我当您的玩具。怎样都好,我不要你去见任何人,哪怕你愿意欺凌我一夜,我也不想让你出门

秦知汀当然知道这种心态是病态的,但是他别无选择,因为他爱叶闵清。

“嘶,狗东西你看什么热闹?”叶闵清正打着,看见秦知汀一脸不痛不痒。怒冲冲道:“你皮厚是不是?我用手打你和按摩一样是不是?不反省自己,还敢给我看热闹?”

秦知汀回头突然诚恳道:“叶闵清,我爱你。”

叶闵清:“”

“逃避挨打?”叶闵清狐疑问道,犹豫半晌:“晚了,你刚刚和他阴阳怪气的时候怎么没想我会打你?大祸临头才知道哄我,我看你是欠揍,一会加倍打你。”

“你就知道诬陷我,我什么逃避过挨打?”

秦知汀拍拍屁股直接翻身坐在床上,用手拉住叶闵清的胳膊拽向自己,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腿上。

突如其来的拉扯给叶闵清弄得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男人的腿上,装模作样地挣扎几下。他身体拧动,在感受到身下那根狰狞肉棒抵在臀间的一瞬间,脸上漫上一层红晕。

他侧耳在秦知汀身边小声呢喃:“原来是硬了,硬了就做。刚刚看见你俩屁股,我也硬了。”

“不做,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一直一直喜欢你。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永远是你最听话的小狗。”秦知汀提高声线,像是说给别人听般:“主人,你也一直喜欢我,对吗?”

吹进耳朵里温热的呼吸让叶闵清连耳尖都变得通红,他难得地结结巴巴:“说说这些干嘛?”

身下那根越来越粗的东西直挺挺地钻进腿缝,他双腿合拢收紧,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盯着那根冒出来的龟头。喉咙迎来一阵干涸,他舔舐着双唇,喉结攒动着吞咽唾液。

这些年被肏开的后穴莫名地迎来一阵瘙痒,尤其是秦知汀抱紧的双手泄满了占有欲。

“主人,我要你说爱我,说了我就让您使用这根狗鸡巴。”秦知汀用鼻尖去蹭叶闵清的耳垂,那处软肉也因害羞而染得通红。

他继续声音磁性地蛊惑:“贱狗会让您舒服的,会用这根东西彻底肏进你的屁眼。龟头顶在你的前列腺上,一边顶一边在那点磨来磨去,最后射满你的里面。射精的时候我会叫你爸爸,还会用手捏住你的乳头揪扯着朝外”

“闭嘴。”叶闵清红着脸用手捂住秦知汀的嘴巴,连忙阻止道:“你是我爸行不行?爱你,我爱你,你别说了。这还有小孩呢,瞎说什么荤话?”

跪趴的小孩早就从床上坐到一边注视着两人,只是看向秦知汀的眼神里充满敌意。

秦知汀毫不客气地回望过去,笑嘻嘻:“小孩个屁,逼都快被你肏烂了,他也就和你装装清纯。叶闵清,你真不记得他多大?”

叶闵清低着头摆弄自己的睡衣,不肯搭话,眉宇间带着一丝愧疚。

他大概知道,但是又猜不准,问小孩他也不说。

秦知汀长得太快,快到自己几乎记不清他是几岁变了模样,几乎是莫名其妙地就从那个明眸皓齿的小孩子突然变成了棱角分明的成年男人。

也是他自己关心不够,常年只惦记怎么欺负小孩,根本没琢磨过那些潜移默化出现的变化。

前一阵子闲聊问秦知汀,为什么突然要去健身?

还以为会听到什么强身健体之类的回答,没想到秦知汀顿了顿,淡笑着开玩笑说:“那时候害怕有天被你打死,你又不肯心疼我,我只能自己努力努力适应你了。练臀的时候好辛苦,屁股总是被你抽肿,我都不知道是我练肿的,还是被打肿的。”

这种身形的细小变化太多,大致估量也只能猜测出,这个小孩可能是被欺负得比较可怜的时候。

反正一定不是最开始,要不然为什么小孩的眼神总是难过的。

叶闵清觉得心里酸酸地像是被针尖扎了一下,他刚要开口,唇角便被秦知汀贴靠的嘴巴堵住。

唇舌相接,他被温柔的气息包裹,强势而湿热的舌尖撬开他的牙齿,在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来回扫荡。唇瓣不时被撕咬,凭经验,他猜秦知汀在生气。

只是秦知汀松开嘴巴,还是一脸温柔的淡笑。

“别道歉,我说过不想要任何道歉。叶闵清,你的嘴巴里只准说爱我。也不要你觉得愧疚,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被你欺负,这些是我心甘情愿的。”

唇角的温度像是还在,叶闵清用手指捻了一下唇肉,望向那个乖巧跪坐的孩子。

“也不用管他,不用朝他道歉。”秦知汀扭过叶闵清的脸,又在脸蛋边亲了一口。笑呵呵道:“别搭理他,他自己会想明白的,咱俩去做爱。”

“不是,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秦知汀打断:“他整个就是一心机婊,你别搭理他,我会吃醋的。诶呀,你真是的,叶闵清你真的好笨啊,你忘了你刚刚是为什么打他了?”

叶闵清愣了愣,才突然回忆起为什么突然打小孩。

倒不是因为自己兴致来了犯浑,也不是小孩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而是他中午躺着午休,还没睡醒就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秦知汀,他就躺着没管,没想到过了一会发现自己的手被小孩拉住后拽,连绳子都准备好套在手脖子上。

还好小孩太小,没几下便被他制服住。

“你怎么知道他做什么了?”叶闵清纳闷问道。

秦知汀翻身直接将叶闵清压倒在床上,声音低柔:“笨蛋叶闵清,因为那就是我啊,我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要不然我今天回来这么早做什么?好害怕他碰你,我会嫉妒得发疯的。”

“哪有吃自己醋的,那么点的小孩,他能干什么?”叶闵清满不在乎地轻推秦知汀的身体。

压在身上的男人黑压压的像一座大山,那只略带薄茧的手掌从睡袍下面钻进身体上,在皮肤间煽风点火。触碰到的位置像是燃起火焰,灼热地升腾起欲望的温床。

叶闵清推了几下便极其坦诚地缴械投降,他喘着粗气,用赤裸的小腿去刮擦秦知汀的脚踝。

“快塞进来,想要”他顶胯去蹭那根狰狞的肉棒,突然想到什么:“叫小孩出去,太太羞耻了。”

虽然前半生过得放荡形骸,但叶闵清向来没有多人和被围观的癖好,在他看来做爱是一件私密的事情。更何况,身边的小孩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腰间半露出的皮肤。

那眼神像是一匹饿久的狼,充满阴鸷的占有欲和对秦知汀的愤怒。

只是小孩张口,又从恶狼变成一只哈士奇。

“别赶我走,我就看看不捣乱。主人,求你了,真的很好奇那根东西是怎么进去你里面的。我都给你看我屁股了,叶闵清你不要那么小气,大家都是男人,让我看看吧,求求你了。”

“闭嘴你给我,小东西。”叶闵清开口呵斥,双腿却直接被秦知汀掀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

浓稠粘腻的润滑剂被秦知汀捻在手指上拉扯出透明的长丝,他扶起阴茎撸了几下,便直接对准那叶闵清那狭窄的肛口长驱直入。

“狗东西你要造反?扩张呢?疼轻点啊”叶闵清小声哼唧。

濡湿的小眼早上才刚刚做过,此时加上润滑剂的强硬贯穿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抵到穴眼的最深处。只是早上做的太狠,穴口处的小肛圈被操到发肿,此时再被擦蹭倒有些痛麻。

硕大的肉茎带着些粗黑的颜色,和丰腴的白皙屁股形成强烈的对比。

小孩死死地盯着那阴茎进出的穴口,身下的阴茎也忍不住起身站立。

“好爽,被操得好深,汀汀你在这里。”叶闵清出声呻吟间,用手指抚着肚皮上的凸起,比划给秦知汀看。

身下的小屁眼一下下迎合着肏干,爽麻快感在身下扩散,他被肏得浑身流出细汗。身体跟随着抽插形成有规律的律动,连叫床声都嗯嗯啊啊透着股浪劲。

抬高到肩膀上的双腿不安分的乱动,叶闵清咬着下唇,直接将一只脚踩在秦知汀脸上。

肏干屁眼的动作仍未停歇,他爽极了便蜷缩脚趾在男人面容英俊的脸庞上擦蹭,在脸上留下一圈压挠的红痕。

脚心被秦知汀鼻腔呼出的热气弄得发痒,他忍不住想撤回这只腿。

只是还没等离开,脚踝就被秦知汀强硬的抓住,硬生生地重新贴会他的脸上。

秦知汀淡淡地笑,侧着头便直接亲吻在叶闵清的脚心处。连舌尖也一并伸出,在那敏感而娇嫩的足底游移舔弄。湿溻溻的口水沾湿在脚上,在灯光下晃出晶莹的水膜。

身下狂肏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直挺挺地碾磨着穴肉内最脆弱的那点。

“别不要了,好痒汀汀,别撞了,真的到底了。”

叶闵清柔软的屁股在反复地顶肏下撞出粉红的颜色,身下那朵紧致的小花褶皱几乎被全部撑平。穴眼被肏干的动作磨得疼痛不已,泄出的肠液被打出一层白沫抹匀在穴口。

快感和细密的胀痛一同涌上叶闵清的脑海,他浑身止不住轻轻打颤。

无论多少次,还是没法适应那根大鸡巴捅穿身体的感觉。

爽是爽的,但是秦知汀那个狗东西每次都捅得太深,让人感觉肠道都要被彻底贯穿。跑又跑不掉,今天跑了明天指定还要缠着加倍要,不给这个蠢东西又要哭。

“要死了,性生活不和谐,好想分手啊”叶闵清声音带着哭腔,试图挣脱出被狠狠握住的脚掌。

话音刚落,穴内的肉棒明显是更为用力地顶上花心,龟头碾过最敏感的那点在那处反复捻磨。

过度的快感反而变成折磨,叶闵清两条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穴眼因为当事人的紧张将茎身绞得更紧。骚媚的肠肉痴缠上茎身脉络,每一下套弄都软软地讨好那根肉棒。

秦知汀的声音低沉,像是在质问:“我的主人,您要和谁分手?”

“滚啊,轻点别磨了,真的,受不了”

“分手之后您要和谁性生活和谐?他们知道你被压着肏的时候才会这么硬吗?”秦知汀伸手撸动叶闵清的阴茎,压低声音:“主人,贱狗肏得你不爽吗?您喜欢被狗操吧?”

“我操,你啊——嗯,慢点,你是不是造反?”

“狗狗哪里敢?叶闵清,你再敢乱说话,我肏死你。”秦知汀挺腰疯狂怼弄。

整根阴茎被尽数肏进屁眼,两个硕大的囊袋狠厉地怼撞在臀缝间。叶闵清丝毫不怀疑,如果他允许的话,秦知汀甚至会想把俩蛋都一起塞进来。

原本还在顾及旁边有小孩看着,要矜持一点给他留个好印象。

结果没想到秦知汀发疯一样说些奇怪的话,还肏的那么狠。

像是在宣誓主权。

叶闵清想明白这件事,抬起右手钳制住身上人的脖颈,左手微抬颤颤巍巍地对准秦知汀的脸掴打上去。

巴掌接触脸颊发出“啪”地一声,他说话的声音被身下撞得支离破碎:“饶了我别,要疯掉了狗东西,我是你的,是,你的,轻点”

“你偏心。”一直看热闹的小孩笃定道,一边说一边爬到叶闵清近前。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絮絮叨叨:“叶闵清,我也不知道我居然是攻,那为什么之前你欺负我。我好难过,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被欺负,他就可以碰你,难道是你讨厌我了吗?可我真的,好喜欢你”

唇红齿白的脸蛋泫然欲泣,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抹泪。

叶闵清一看见那眼泪,心里酸酸地涨得难受。

下身被肏得啪啪作响,他伸手去拽小孩的手腕,支支吾吾地安慰:“别哭了啊~别,诶呀你俩烦死我了。”

看小孩没要停下哭泣的意思,反而越哭越狠。

叶闵清咬咬牙:“操,一会也给你操还不行吗?你们两个狗东西,草死我算了。”

小孩放下遮住眼睛的右手,眼睛笑眯眯狡黠地笑。

他跪趴在床上贴靠叶闵清,用毛茸茸的脑袋撑在叶闵清的手心。

声音露出一股心愿得偿的开心:“叶闵清你真好,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人,好喜欢你。我才不舍得操坏你,我可不像某些狼心狗肺的人,说不要还使劲顶。我想让你舒服一点,你等我。”

跪趴的身体翻转方向,大腿岔开跨坐在叶闵清的胳膊两侧。

小孩双手撑在床上,弓腰下俯将脸贴靠向叶闵清的下体。艳红色的舌尖伸出嘴巴,他张嘴含住了长长的像是一整根海鲜菇的阴茎。

熟稔的动作恰到好处地增添了性爱的刺激,叶闵清极亢奋地呼出放荡骚媚的呻吟。

那根敏感的肉茎被尽数包含在湿热的唇舌间,舌尖还在绕着肉茎打转。龟头抵进狭窄的喉间甬道,铃口还能感受到嗓子的挤压与前列腺液被吞咽的触觉。

身体最为敏感的两处被一前一后同时玩弄,叶闵清眼前被快感逼到发白。

他本就从来没试过三个人的运动,更何况这两个人还都是秦知汀。

成倍的快感像是不断翻涌的浪潮,使他在欲望的海洋上迷失方向,只能双眼涣散地承担着两人给予的快感。身体上的薄汗证明着性事的激烈,持续叠加的欲望几乎吞没他的理智。

穴口被肏得淫液四溅,肉嘟嘟的肛穴肿大了一圈箍在秦知汀的鸡巴上。

骚心在反复的怼撞下软娇敏感,叶闵清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小孩压着,直到被秦知汀硬生生肏到高潮。

肠肉绞紧吮吸,秦知汀也没客气,将肉棒朝更深处塞进,干脆利落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那紧致的屁眼里。一股股的白浊几乎灌满了肛口,肉棒抽离,精液便汨汩流出。

高潮间叶闵清叫喘出声,射出的精液又尽数被小孩吞进嘴里。

喉咙攒动,吞吸掉的粘腻流进喉管,躺在胃里。

小孩熟练地嘬了几下,将尿道里没完全流出的精液一并吞吃。

叶闵清红着脸躺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大腿和屁股还在不停痉挛颤抖。后穴像是合不拢般朝外流出精液,内里骚红的媚肉蠕动着白浊往外推送。

他将手朝床头柜方向摸去想拿烟,手指刚刚递出,跪在床上的秦知汀便挺着腰将肉棒塞进他的掌心。

“主人,别抽烟了,抽我。你要是喜欢,抽我的狗鸡巴好了,反正都是圆柱,也都能放嘴里。你要是不喜欢,一会儿拿鞭子抽它也行,给你玩,别抽烟了。”秦知汀满脸乖顺。

刚吃完精液的小孩也从床上爬起来,跪着凑到叶闵清面前。

声音乖软:“强迫别人戒烟的事情我可做不来,我只会心疼主人。小狗愿意给主人做烟灰缸,擦鞋布,求求主人玩我吧”

叶闵清:“”

好想分手,性生活不和谐,受不了。

好吵,耳朵好痛

他皱着眉头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扶着腰小心翼翼地下床。

在两个人都想起身跟着的一瞬间开口:“别过来,你俩给我老实待着,不许打架。我去做饭,真是一天烦死你们两个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好哦,小贱狗最听主人的话了。”

“叶闵清我要吃肉,大块的,要你只给我一个人做。汪汪汪!”

———————深夜

“叶闵清,今天也是爱你的一天,明天会比今天更爱你,晚安。”秦知汀关掉他那侧的床头灯,侧头亲吻旁边的叶闵清的唇角。

叶闵清面色阴沉,不悦地敷衍回应了亲吻。

他躺好躲进被窝,肚皮上又搭上一只小手。

身体另一侧的小孩关了他那侧的台灯,紧跟着叶闵清一起钻进被窝,牢牢地抱住男人的身体。

叶闵清还没等翻身,腰间又被一只粗糙的手掌强制地禁锢住。

“我真想把你们两个踹下地去,一人拉一根狗链子栓到床尾,谁敢碰床我就让他脑袋上顶着蜡烛站一天。要是掉下来,我就抽烂他的屁股,让你们俩个不老实。”

身上的小手像是触电般抽走,身后的秦知汀倒是毫不畏惧地收了收胳膊,将人环绕得更紧。

“你不怕吗?”小孩的声音有些颤抖,这话是问秦知汀的。

平稳的呼吸声从叶闵清耳后传来,安静的卧室再没有人说话,久到叶闵清以为秦知汀睡着了。

低沉温柔的声音绕着叶闵清身后:“怕啊,我怕了好多年,但我更怕看不见这个坏家伙。坚持下去没什么困难的,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汀汀,他会喜欢你的,他一直爱你,一直如此。”

叶闵清被二人夹在中间,眼睛有些发酸。

秦知汀不会想要道歉,无论是之前那个执拗的小孩,还是现在这个成年男人,想要的从来都不会是一句道歉。

“是的,我爱你,我一直爱你。”叶闵清犹豫半天,小声表态。

小孩的手掌再次袭来,只是不仅搭在他的身体上,而是拽住他胸前那柔软的小奶头揪来揪去。

“好肉麻啊,啊啊啊,我以后会这么肉麻吗?”小孩清脆的嗓音充满嫌弃。

秦知汀的呼吸变成粗喘,胯下那根肉棒在叶闵清身后怼在他屁股上。

“别告白啊,叶闵清,硬了。又硬了,你一说爱我,我就想操你”

受向攻说“我爱你”小剧场~

秦叶/

叶闵清窝在沙发间,用手掌一下又一下抚摸躺在自己大腿上秦知汀的脑袋。

他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扭捏小声说道:“表现很乖,我还挺喜欢你的”

“天,叶闵清你今天吃什么了,嘴怎么这么甜。我也喜欢你,好喜欢,喜欢到每一秒都想告诉你,我爱你。不行,狗狗忍不住了,请让我用身体回应您吧。”

秦知汀在沙发上直接翻身压住男人,光洁的身体显得那突然立起的狰狞格外硕大。

“狗东西,你不要恩将仇报唔进来”

花鱼/

“靠,太特么深了老公你在这里。”魏屿用手指捂住小腹的凸起,剧烈颤抖下浑身脱力伏在花文峥上。

身下男人神情冷淡地看着天花板,一副百忙中抽空打一炮的不耐烦。

魏屿强行扭动花文峥的脸逼他望向自己:“喂,小花,我爱你。”

“的jb。”花文峥翻了白眼,泰然自若地接话道。

“我草,你个傻逼是不是找死?你把小爷我当什么人了,告白不懂吗?你”

“男人,再来一遍?”

“来我要自己动”

蛇鹿/

“孟孟,我我好爱你啊。”

杜颜舒将烤箱里的蛋糕捧出来,用毛巾兜住两边急忙忙地摆在桌上。刚烤出来的小蛋糕还冒着热气,他小心翼翼地将可可粉洒在最上面。

柔软的蛋糕胚混合着芝士的浓郁醇厚,杜颜舒从边缘抠下一块就塞进孟迩嘴巴里。

他笑眯眯地亲了一口孟迩,结结巴巴:“喜欢你很好。做坏,做坏很多,你不气还陪着我,都吃掉”

“我这么好,那小鹿准备怎么奖励我啊?”孟迩伸手将在解围裙的杜颜舒搂进怀里。

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两圈,小鹿拉住孟迩的手滑进围裙中。

一本正经:“奖励奖励你,让孟孟插插进来最,最里面。射全部,让你舔”

“好色的小鹿,来亲一口。”

“啊,口!可可粉我还可以,给你口。可可粉抹在小小蛇上,我想吃孟孟,好爱,好爱你”

“要命,小鹿你太犯规了,不许这样说话。”

“唔喜欢,喜欢孟孟”

秋阳/

许阳殷勤地将洗澡水放好,笑嘻嘻地坐在浴室一角的小板凳上朝叶闵秋傻笑。

“小秋,我爱你,全世界我最喜欢秋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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