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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熟批吃精TBpp扇嫩批责罚弟弟吃哥哥X里流出的男人

 

身体冒出冷汗,他有些心虚。

但弟弟仍然保持着原有的动作在他的下体趴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或者说,邹穆像是完完全全陷入了他自己的世界中,外界的一切都不会干扰他。

林靖尧仍不放心,听到裴沂回消息,他将音量调到极小声放在耳朵边。

轻柔的慵懒声线带着些未完全清醒的尾音,裴沂回消息道:【小东西你挺持久啊,从昨晚一直玩到现在,你这是在挑衅我?向我展示你能一直玩?】

【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

【没有意思。】

【我看你挺有意思的,那么喜欢玩,下次高给我看,我倒要看看你能喷几次。】

【是,那这次呢?】

【当然不准,我又没爽到,凭什么让你高潮。】

【是。】

【小屄太骚了,欠管教。自己扇,二十。】

【对不起,现在不太方便。】

【四十。方便了吗?】

【方便了,主人。】

即将喷涌而出的高潮被林靖尧硬生生憋回去,吐水的小肉鲍躁动得一跳一跳。林靖尧咬着牙根朝外推还在痴咬肉屄的邹穆,满脸胀红:“小穆出去,哥哥有事”

“还要,妈妈,妈妈下面好甜。”邹穆孱弱的身体跪在林靖尧双腿间耍赖。

“不哥哥真的有事,小穆听话,乖。”

“妈妈有什么事?”邹穆歪着头,双眼无辜地望着林靖尧:“是要给主人抽小穴吗?妈妈,小穆也想看,小穆想要帮妈妈。”

林靖尧以为听错:“啊?”

“哥哥不是已经这样做很久了吗,白天会把自己锁在房门里扇自己的屁股,发出特别淫乱的声音。”邹穆神色淡淡的:“晚上还会见别的男人,每次回来身上骚骚的味道都不一样。”

林靖尧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他想找借口搪塞过去,又担心会激怒邹穆。

“哥哥没有做什么”

“不,哥哥你可以做的,哥哥是自由的。”邹穆凝视着哥哥,慢悠悠地说道:“我不会多管哥哥的,我只会在家等着哥哥回家。你一天不回来,我就割一刀,两天不回,我就割两刀,如果哥哥不要我了,我就划在这里。”

邹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甲在喉咙上划了一长横。

他常咬指甲,尖锐的甲片像小刀一样在划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深红长檩。

“不会不要小穆的,我只是工作忙。”

“带小穆一起吧,小穆愿意做妈妈的小狗,妈妈走到哪里就把小穆拴到哪里。”邹穆靠近林靖尧的胸膛轻蹭。

林靖尧摸摸耳朵:“你又不瘸了?”

“哦对,那不做妈妈的小狗了,要做妈妈的脚垫。”邹穆讲得极为认真:“可以在皮肤上划一刀,把里面所有东西都掏出去,再晾干之后就能铺在地上让哥哥踩。好想让妈妈踩我的胸,奶子,小屄,好喜欢。还可以做哥哥的飞机杯,永永远远用小穴咬着哥哥的肉棒。”

“你最近究竟在看什么?”

“变得很丑了,会越来越丑”邹穆的眼神里露出些哀伤:“一定要尽早死掉给哥哥当花瓶,要不然太丑就不好看了,哥哥就不会再肏小穆了。”

林靖尧试图分析邹穆的话,他捂着头:“不,我本来也没有很想肏自己的亲弟弟。”

邹穆那张小脸变得皱巴巴,嘴也咧开一半,一副马上就要嚎叫出声的样子。

林靖尧手疾眼快地用手捂住,连忙安慰:“最喜欢小穆了,哥哥最喜欢和小穆在一起了。”

邹穆眼睛里挤出泪珠,他可怜巴巴:“那哥哥让小穆帮忙吧。”

“帮什么?”

“这个,不是要拍照发给别人吗?”邹穆手指提起手机一角。

林靖尧十分犹豫,可看见邹穆张嘴又是想哭,他忙不迭地赶紧同意。双腿分开两侧他用手抓着脚踝,他满脸羞耻:“就巴掌抽就行四十下,得用力点”

已经绯红的肉馒头展露在弟弟面前,小穴上残留的白浆和精液也已经被邹穆舔得一干二净。

邹穆竖起巴掌,掌心朝着那肉户抽扇。

肉乎乎的嫩肉颤了颤,林靖尧腿根发抖。

比起小穴上的疼痛来说,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他居然大张双腿被自己的亲弟弟扇穴。长兄如父,若说邹穆是他养大的也没什么两样,如今却要露出这样隐私的地方让弟弟使劲抽打,他怎么可能不羞耻。

“哥哥,他为什么罚你?”邹穆抽了几下问道。

林靖尧素日被罚惯了,他想也不想:“因为小穴太骚了,需要管教,需要惩罚。”

邹穆不懂这些,他好奇道:“什么算骚,那如果小穆也很骚呢,也会被哥哥惩罚吗?小穆想被哥哥管教,想要无时无刻都被哥哥的视线盯着,一直看着我”

不在暴躁中的邹穆说话总是慢慢的,清甜的声线配合迟缓的语气像是幼稚的小孩儿在朗读课文。

只是每次都会语出惊人地说些成年人的性事。

林靖尧不知该如何回答,邹穆的手却没停顿,高高扬起后用力扇下。

弟弟那手比裴沂要小了一圈,力气也没有男人大,可邹穆实在太瘦,手骨硌在软肉上比起寻常巴掌还要更疼。林靖尧倒吸了口凉气,究竟是在弟弟面前,他忍着不肯叫出声。

四十下的抽打没有丝毫放水,原本蹂躏一夜被操肿的小穴更是烂熟得不成样子。

林靖尧拍了照发给裴沂,裴沂回了一句:【你该不会是代入在打我,所以使劲打自己出气吧?】

【怎么可能,我怎么敢打您的。】

【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偶尔想,但我不敢。】

【行,好样的,三个小时后我要在我的办公室里看见你。】

林靖尧正条件反射地准备答允,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上满是被沈天白殴打出的伤痕。回家太久他差点忘了昨晚痛苦的回忆,还有那些照片。

身体酸疼,可他又没法拒绝裴沂的命令。

要不要和裴沂说这些?

【好的,主人。】他手指哆嗦地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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