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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骑乘lay/老婆的主动求欢/攻三门外听活春宫

 

江聿白目光沉甸甸地看着坐在自己胯部的少年,饱满嫣红的唇瓣吐出浓郁的香气,嫩滑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着自己的喉结。

他觉得自己的全身血液都直冲冲往胯部涌去,灰白色的布料顶端小孔留下的腺液泅湿成一片深灰。

他柔和的眼底变得如夜般深幽,翻涌着无数青丝像是要将他绕进眼底深处。

江聿白结实有力的手臂半搂住少年纤瘦单薄的后背,将人问问托在自己怀中,炙热滚烫的肉棍抵着湿润柔嫩的臀缝缓缓摩擦着,原本泛粉的肉缝被摩挲泛红,被手指肏开的菊穴此时也饥渴地翕合,想要将炙热的铁棍彻底含进去。

姜宁深处细白的手指轻轻撑在男人紧致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浑圆挺翘的臀肉微微翘起,另一只手努力扒拉着丰盈臀肉,露出那口粉嫩微张的菊穴,握住狰狞粗壮的赤红阴茎,柔软的腹指摸上柱身的瞬间,青筋猛地跳动,男人也被刺激得闷哼一声。

“唔…阿宁继续…”清润的嗓音彻底低沉沙哑起来,因为拼命压抑的兴奋语气都变得诡异起来,目光炙热地看着纤白手指握住的私处,男人不耐地挺动了一下腰身,肥硕的龟头蹭了蹭翕合的菊穴,菊穴被腺液磨得亮晶晶的。

江聿白喉结干涩滚动,好像不顾一切地直接狠操进去,将这个勾人的小婊子干的彻底下不了床!

细长的双腿跪在男人的身侧,他轻轻摆动腰肢,雪白莹润的臀肉摩擦的顶端的龟头,时不时蹭过翕合的菊穴时,肥硕的龟头被含了一下,菊穴里溢出的肠液和顶端渗出的腺液让嫣红的臀缝彻底变得泥泞不堪,柱身摩擦发出“渍渍”的水声。

“老婆,把屁股掰开,然后含下去…”江聿白毫不客气地指挥着少年的下一步动作,汗珠从他的身体里渗出将结实紧致的腹肌彻底显露出来,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得格外明显,温润矜贵的眉眼也因浓重的情欲而显得凌厉逼人。

“嗯…啊哈…好大…”

声音娇气又充满魅惑,勾人魂魄的妖精。

江聿白咬牙,抬腰挺动着粗硬的性器,催促着姜宁下一步动作。

嫩白的手指抓住浑圆丰盈的臀肉,嫩肉从指尖溢出就像是香甜可口的雪梅娘,轻轻一咬里面的甜腻内陷就完全溢出来,粉嫩张合的菊穴也抵在了狰狞肥硕龟头的上面,少年咬唇,固定住粗硬的性器,心一狠,腰身用力往下压。

“嘶…好撑…啊哈…”

滚烫的铁烙瞬间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嫣红的穴口被撑的泛白,艰难地吸允着粗壮的柱身,姜宁吸了口冷气,臀肉外还有一大截柱身还没完全进去,撑在男人腹肌上的嫩白手臂已经开始控制不到地抖动起来。

通体赤红狰狞的鸡巴进入姜宁腿间正不断流水翕合的菊穴,龟头硕大狰狞,留着可怖的腺液,将张开的粉嫩小孔彻底挤开,感受着它柔柔嫩嫩的吸允。

少年地嗓音绵软碎颤,眼尾泛红,乌黑透亮的眸子氤氲着水汽,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支支吾吾地说道:“老公…好撑呀…可不可以…”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聿白堵住了嘴巴,握住细腰的手掌用力一暗,腰胯一挺,颤抖的臀肉将裸漏在外面的肉棍彻底含进去,层层叠叠的肠肉痉挛着收缩,像是有几十张小嘴不断地吸允舔舐着。

粗壮的柱身上盘绕着狰狞暴起的青筋,每挤进一分上面淡青色的凸起就狠狠地碾压过敏感肠肉里的骚点,肥硕的龟头直直地顶在直肠口,嫩窄的肠肉被粗长灼热的肉棍彻底撑开,讨好般疯狂地吸允收缩。

狰狞的性器重重地撞在娇嫩的肠肉里,猛抵着直肠口疯狂的撞击,几乎要把那处撞坏,无数的酥麻像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脊椎骨窜上天灵盖,快感像是汹涌的潮水要将姜宁彻底淹没,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灼热得想要将自己彻底燃烧融化掉。

姜宁趴在江聿白的怀中,无力承受着男人自下而上地快速顶弄,纤细的腰身随着被顶上来扭动着,雪白晶莹的臀肉落下时形成一阵阵色情的肉浪,配合着少年迷离地眼神,放肆的呻吟,房间内一片淫靡。

双腿紧紧夹住江聿白的腰侧,手指无力地抓紧男人桎梏在自己腰身的手腕,他感觉现在像是骑着一头烈马只要自己稍不注意就会被颠簸出去,纤长而充满斑驳的脖子往后绷紧,充满魅惑的狐狸眼此时正紧紧闭着,柔顺的发丝随着每次被顶起而荡漾。

硕大又滚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入狭窄的直肠口,感受着嫩肠肉对它的谄媚和讨好。肥硕圆润的龟头每次都可以地碾磨着里面凸起,惹得敏感的肠肉不断溢出淫荡的肠液,壁肉痉挛着收缩,活活像是把这里肏成了他专属的鸡巴套子一样。

太坏了……

姜宁的脑袋白光一片,被男人握住的细腰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穴肉里的敏感点不断被他碾摩挤压,强烈的快感让他肿起的女穴开始疯狂地分泌淫液,湿哒哒地留在两人的交合处,被猛烈的抽插撞出了细密的白沫。

身体里的快感蔓延全身,酥麻无力。

充满精液的囊袋撞击在被肏的外翻红肿的穴口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呜呜…”姜宁双腿哆嗦着夹着男人被汗浸湿的腰身,却因无力而滑下,少年被清洗过一次的身体充满布满细密的汗珠,空气中满是他身上浓郁的香气,渗进每一个呼吸,让人恨不得将他彻底揉搓进自己的骨血里。

柔软的发丝紧紧地贴在脸上,他眼前朦胧一片,呼出的水汽闷热,随着江聿白的肏弄,少年承受不住地仰起头,嫣红湿润的舌尖吐出,随着抽插一甩一甩的,像一只被肏得发情的小母狗,嘴里不断地呻吟着:“啊…哈…好快啊…老公…慢点…”

嗓音又绵又脚,听的让人血脉偾张。

狭窄的直肠口颤颤巍巍的喊着粗壮的性器,不等收缩,硕大的龟头就猛地撞击进来,又酥麻又酸痛。

姜宁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平坦雪白的小腹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凸起的弧度,随着肉棒的抽动若隐若现,骚肠子要被肏破的恐惧感让少年抱着自己被肏得凸起的肚子,嗓音发腻地开始求饶:“呜呜呜…要被肏破了…停下来好不好…”

白嫩的指尖哆嗦着,想要够住什么抓紧,却被颠簸地什么都抓不住。

“老婆别怕,不会肏坏的。”觉察到少年害怕的神情,江聿白忍着要将他彻底肏坏的念头停下了抽动的柱身,硕大的龟头也彻底地卡在狭窄的直肠口,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不断吸允着,差点就射了出来,男人闷哼一声。

缺少刚刚激烈的抽插,包裹住肉棒的肠肉忍不住地吸允,溢出的肠液,肠肉深处开始传来酥痒,像几十只蚂蚁在里面攀爬,姜宁难耐地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身,抬了抬被撞击地泛粉地臀部,含情的眼睑害羞地垂下不敢看面前的男人,唇瓣轻启,支支吾吾地说道:“动一动…老公…“

少年拖长尾音,黏糊糊的。

江聿白眼神幽暗,声音彻底沙哑,“那老婆…等下我再也不会停了。“

“嗯…动起来呀——!“

得到命令后的江聿白,额间青筋暴起,下颌线绷紧,停滞的腰胯又重新开始新的律动,圆润硕大的两颗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被肏得外翻的红肿穴口,两人交合处的雪白床单也彻底泅湿成一片深色。

两条白皙细长的双腿折叠跪在男人的胯部两边,圆润的脚趾因激烈的快感蜷缩,柔软的奶肉随着猛烈地撞击而上下荡漾着。

姜宁被江聿白握住后脑勺,激烈的亲吻,嫣红的乳粒摩擦在他结实紧致的胸肌上。

眼尾沁红,猛烈快感激起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空气闷热稀薄,耳畔黏糊的舌尖搅弄的水渍声,肉体拍打而发出的撞击络绎不绝地响起。

“唔…“

他好像要窒息在着浓郁的情欲之中。

感受到姜宁快要呼吸不上时,江聿白稍微松开了他,少年急促地喘息着,珍惜来之不易的氧气,脑袋像是被打混的浆糊,思绪全无,无力地靠到男人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猛烈的心跳,淫荡的身体随着他的肏弄而摆腰附和。

……

周奕程在餐厅里看着地上少年体内留下的腥臊液体,他刚刚被恼怒控制了大脑,满心满意地想要姜宁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可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的崩溃。

回想起他哭肿的双眼和凄厉的哭喊,他的心脏就仿佛被一击重锤狠狠地敲碎,全身血液都在这一刻停止流动,疼的让他无法呼吸。

放在腿上的大手用力地握紧。

他要去和姜宁道歉,跟他解释他刚刚只是太生气了…生气他在别人的身下被彻底肏开,他真的是一个傻子,居然因为想要报复他的欺骗而同意了当初江聿白共享的提议,对…现在去找他道歉…

周奕程想通后,感觉慌张地起身跑到了姜宁的房间,想要抬手敲门却瞬间滞住。

房门后,是姜宁破碎的呻吟和肉体激烈的拍打声…

霍景衍烦躁的推开房门,旁边那个小婊子的浪叫仿佛要冲破天际,周奕程那傻逼是几辈子没肏过穴吗?

却发现周奕程姿势僵硬地站在门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轮到的是他吧?

那现在房间里操着那个小骚货的是谁?

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像是突然有东西脱离他的掌控。

霍景衍踱步走到周奕程面前,语气带着挑衅,透着毫不掩盖的恶意:“哟,你怎么站在这里。”

“关你屁事。”周奕程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地答道,随后转身离去。

霍景衍看着他远去的背景,暗嘲一声废物。

房门外的争吵却似乎没有影响到室内的春色。

“咿呀——老公…好舒服……”

“顶到里面了…呜呜呜……”

“慢、慢一点咿呀——!”

姜宁在男人猛烈的鞭挞下,嫩白的脸颊带着情欲的潮红,泛红的眼尾流下晶莹的泪珠,呻吟被撞击地破破碎碎、断断续续的,雪白平坦的肚皮被顶的宛如孕妇般鼓起,随着抽插起伏着,看起来颇为可怜。

体内的狰狞肉棍持续不断地操着骚心,他被干的实在受不了了,咿咿呀呀的哭泣着,想要蜷缩着身体躲避这猛烈的肏干,却被江聿白牢牢按住,鸡巴套子似地任由硕长的性器狠狠贯穿菊穴,抽出时甚至一段骚红的肠肉都被带出。

靡乱的淫液留了一屁股,混着精液和体液,在高频的抽插下被打成了绵密的白沫,留在雪白的床单上,泅湿成一片深色,泥泞不堪。

霍景衍听着门后还在不断溢出的绵软尖叫,眼神阴暗看了一会儿后,烦躁地扯了扯衣领转身回到房间。

娇媚的呻吟到了最后只剩孱弱的气息。

等到江聿白将姜宁清洗干净,抱着他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渍后,抬眼看了窗户外的天空。

一抹殷红的夕阳渲染着天空上浮动着白色云朵,辉映下如火焰一般通红。

原本被精液浇灌鼓涨的肚子,在清洗后恢复了原本的平坦,在男人温暖大手的揉弄下,发出了一声咕咕的叫声。

姜宁耳尖羞红,猛地将头扎进男人结实的怀抱里。

江聿白闷笑一声,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嗓音还带着情欲后的磁性,“肚子饿了?都怪我时间太久了,对不起阿宁。”

少年轻捶了一下男人结实紧致的胸膛。

“你说什么呢!”姜宁脸上羞红未褪,眸子里喊着春水潋滟得要溢出,嘴唇微微红肿,说话时有种说不出的娇。

江聿白瞧着心动,低头在少年的额间留下一个轻柔的吻,含笑道:“我带你下去吃饭。”

给少年穿上柔和的浴袍,在腰间认真地打了一个精美绳结,,手臂拖着姜宁的臀部,

随后将他像抱孩子一样将他抱起。

江聿白和姜宁走下楼时,周奕程正一脸烦躁的靠在沙发上,双手不断地点击着屏幕,手机里传来各种击杀提示音,而霍景衍带着金丝框眼镜双腿交叠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平板,皱着眉毛像是在回复工作的消息。

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霍景衍和周奕程同时抬头,看见姜宁被江聿白抱在怀里,亲昵地靠在男人的怀里,脸上还残留着水汽,脸蛋粉嫩嫩的,眼周还泛着粉,原本充满媚意的狐狸眼此时无力的垂下,眼角处的泪痣若隐若现更加娇艳欲滴。

江聿白将少年放在餐椅上,自己坐在姜宁的右侧,然后吩咐陈姨将晚餐摆上来。

霍景衍和周奕程同时停掉手里正在做的事情,一前一后地来到餐桌,周奕程抢先一步坐在了姜宁的左侧,而霍景衍退而求其次地坐到姜宁的对面。

一道道色相诱人的菜肴被摆上桌面,饭菜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阿宁想吃什么?”

江聿白夹了面前清蒸鲈鱼的嫩白鱼腹放进少年的碗里,看着肉质鲜嫩可口,让人食欲大开。

“谢谢老公。”姜宁用筷子夹进自己的嘴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聿白,声音甜腻软绵,勾人得要命!

江聿白在两个情敌面前被少年叫老公,无疑是十分舒爽的,心中暗自嘲讽两个蠢货,认不清自己的内心的男人活该没有老婆。

而另外两个男人听到这个称呼后,脸色不由得一黑,阴沉地像是要滴出水来。

霍景衍一言不发地嚼着嘴里的米饭,被金丝框眼镜掩盖后的黑眸淡漠又深沉。

周奕程连忙跟着夹着一块剥好的虾仁放进少年的碗里,暗自期待地看着姜宁的反应,却没想到被他推到一边,继续吃着江聿白夹的鱼腹。

男人连忙对着少年说道:“老婆…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当时就是太生气,我以后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周奕程想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腕,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懊悔。

却被姜宁躲开,愤恨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对着江聿白闷声鼓囊道:“我不要在这里吃饭,我们回房间吃好不好?”嫩白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轻轻摇晃了几下,声音软软的,甚是娇嗔。

江聿白偏头,脸上绽放出一个柔和的微笑,抬手揉了揉少年黑顺的发丝,嗓音清润,“好,既然阿宁不想在这里吃,我让陈姨装好带上去房间吃。”

周奕程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手上力气大的要将筷子折断,随后重重地摔在桌面上,碗筷发出清脆的声音。

霍景衍皱眉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冷嘲热讽道:“无能狂怒的废物。”

而周奕程也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点即炸,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揪起对方的衣领,气极反笑道:“你有脸说我废物?姜宁甚至看都不看你一眼!”

随后放开,看着他们远去的背景,暗骂江聿白这个死绿茶。

闹了这么一通,好好的饭菜肯定是吃不下去了,周奕程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气,抬腿就往门外走去,不一会儿车鸣响起。

霍景衍垂头整理刚刚被周奕程捏粥的衣领,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随后摘下金丝框眼镜,露出极为凌厉的眉眼,嘴角勾起一抹薄凉又嘲弄地弧度。

心中哼笑,他倒是要看看江聿白能笑到什么时候,现在给他送的这份大礼,足够他忙活好一阵儿,而周奕程就是一个脑子不好使的蠢货,将他放在竞争者的对面上都是抬举了他。

窗外,弯月如钩,静悄悄地挂在树梢上,星光暗淡无光,黑沉沉的夜笼罩在大地上。

姜宁将头埋在被子里,屏幕散发出的光芒照射在他的小脸上。

他自从被男人们捉到这里之后,手机就被男人收起来了,而他每天都沉浸在他们给予的情欲之中,脑子一片朦胧,往往一觉睡醒后就会发现是另外的男人,随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

原本雪白的身体上被不同的男人们反驳印盖着斑驳的吻痕,有些痕迹甚至有些发紫。

今晚在房间吃饭时,江聿白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带着歉意的语气和他说,“抱歉阿宁,公司那边突然有急事,你自己先吃饭,我出去一趟。”

随后他就转身离开,顺便将手机还给了他,一直到深夜入睡,江聿白也没有回来。

就当姜宁玩手机玩得正起劲时,周奕程给他连续发了几条信息,提示音噔噔作响。

zat三号:【小狗跪地求原谅jpg】

zat三号:【老婆,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zat三号:【刚好我之前做好的攻略,不去玩也浪费了,小狗哀求jpg】

姜宁原本不想离周奕程的消息,因为今天他往自己里面射尿!可是他已经太久没有出去,每天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想要出去的念头冲碎一切。

嫩白的手指回复一个冷淡的好字,就再也不回了。

自从来到这个别墅后,每天晚上三个不同的男人都会轮流来和自己睡觉,男人们通常都会将自己牢牢地抱在怀中

法地狠狠挺动腰胯,充满精液的囊袋恶狠狠地拍打在艰难含允的穴口,粗野至极。

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后背肌肉线条随着腰胯的大开大合地肏弄而起伏贲张,汗液粘糊着白色衬衫,透出一层半透的肉色,极具视觉刺激和美感。

姜宁很快就被弄得一塌糊涂,娇软的呻吟被猛烈的顶撞变得破破碎碎的,只剩下声声咽呜和条件反射的痉挛,纤长漆黑的睫毛下挂着几滴晶莹的泪水,嫣红的唇瓣不及自觉的张开流出津液,蔓延到黑色的桌面上……

“咿呀——呜呜、太快了、老公慢、慢一点……”

“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此时的少年已经被情欲刺激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不断地被男人肏得往上窜,然后又被男人重重地拖回,狠狠撞击在坚硬的肉棍上。

“这么快就叫老公了,你躺在医院里的男朋友知道你这么嫌贫爱富吗?”霍景衍被嫩屄夹得舒爽,硕长的性器往紧嫩多汁的嫩屄里噗嗤噗嗤的快速辩答,一边又重新说起了台词,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嗯……什、什么?慢、一点,好重呜呜呜……”

姜宁被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彻底瘫软在桌子上,迷茫地眨了眨水汽弥漫的双眼,努力分析着他说的话,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办公室的一切景物似乎都在颤抖、朦胧着,霍景衍的声音模糊得浮在表面,唯有体内炙热的性器是如此真实,盘虬凸起的青筋剐蹭着里面敏感点。

极致的酥麻快感从脊椎骨直窜天灵盖,生理泪水蜿蜒而下,昳丽的小脸满是泪痕,纤长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姜宁被撞击得前后颠簸,合不上的嘴巴溢出津液,嫣红的舌头吐出,随着撞击一颤一颤的。

霍景衍喘息越来越急促,啪啪啪地挺动腰胯,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绵密的白沫,肥硕狰狞的龟头蛮横地顶撞着那狭窄的子宫口,每一下都是全力撞击,不一会儿就张开一条细小的肉缝,宫腔艰难地含住龟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肏出粗长鸡巴的弧度,随着肏弄起伏着。

粗长的性器在精液快喷涌而出的时候猛地肿胀大一圈,青筋剧烈跳动,硕大的龟头死死卡住娇嫩的宫腔,滚烫粘稠的浓精急速冲刷在敏感的宫腔内壁上,姜宁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从沙哑的嗓音中“阿”了一声。

少年被烫的瑟瑟发抖,胡乱蹬腿,叫上的高跟鞋有一只早就不知道被踢去了哪里,另外那只勉强地套在脚趾上,被黑丝包裹住的圆润脚趾蜷缩。

意识模糊间,姜宁的身体哆嗦着痉挛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尖叫,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他才喘着粗气将那还坚硬的性器抽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混合着浓稠的精液从被撑开的穴口涌出,丝丝缕缕地从痉挛的腿根滴落在脚下的地毯,泅湿成一片深色。

少年原本带着的棕长卷发此时已经松松垮垮地戴在脑袋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和脖颈处,被汗水湿润的白色衬衫随着急促沉重的呼吸起伏着,黑色包臀裙被推到腰间,两条被黑丝包裹的长腿此时中间撕开一个大口子,黑色丁字裤的布料被拉的松松垮垮地挂在臀肉上面,白浊的精液和淫液湿哒哒地从合不拢的穴口中溢出……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脸上满是高潮过后的潮红,双目失神的看着前方,已然是被操成小母狗的模样。

傍晚时分,太阳缓缓褪落到半山腰,晚霞余辉拨开云层,霞光簇锦,像一抹红在墨色的天空中撒下一片鲜艳的液体,染红整片天际。

微风轻轻拂过,减去不少燥热。

江聿白回到别墅时,并没有看到姜宁的身影,他往客厅看了一圈后,悄悄地打开了少年的房门,男人放慢脚步缓缓朝阳台走去。

姜宁蜷缩在阳台的吊篮沙发上,周围是一片宁静,偶尔传来鸟鸣声和远处微风拂动树叶的沙沙声,小腹被一张轻薄柔软的毛毯覆盖,眼睛微闭,呼吸平稳而深长,前面的桌子上还放着半掀开的书。

此时花园里的花开的秾艳,温顺的黑发搭在额头上轻轻晃动,本就昳丽的眉眼在日夜情欲浇灌下,整个人举止投足间透着媚意,此时安详的睡容看的江聿白心尖一软,又带着一些以后,姜宁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嗜睡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走上前去,将快要滑落的毛毯盖在了少年的身体上,一手附在椅背,俯身轻轻地亲啄了一下姜宁的额头,嗓音低沉温柔:“阿宁,醒醒。”

姜宁睁开略带水汽迷蒙的双眼,纤长的睫毛颤抖,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睡衣,疑惑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似乎在思考他叫醒自己要做什么。

却见江聿白微微皱眉,语气担心道:“你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本就有点起床气的少年,黝黑的眼珠盯着男人看,眼神湿润而委屈,理解他的话后,脾气也有点上来了,没好气地说道:“我哪有什么不舒服,我刚刚睡得正好呢……”嘴里到最后不断地嘀咕着。

江聿白也很快地道歉,“对不起阿宁,我也是有点担心你的身体。”

“算了,刚好肚子也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少年起身拉着男人的收,往餐厅走去,厨房里的佣人已经开始准备食材,饭还没这么快做好。

客厅的沙发上,江聿白坐着,姜宁躺着,头无比自然地枕在男人的大腿上,电视屏幕上放着宫斗剧,少年眼神认真地看着,时不时和男人吐槽一下剧情不合理的地方,江聿白也认真地附和,场面一度温馨。

周奕程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神情自然地坐在姜宁旁边,让少年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线束自然地按压小腿,姜宁就像是一只被撸得舒服的猫咪,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神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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