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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惩罚(放置/鞭打/木马狠到持续喷汁)

 

7惩罚放置/鞭打/木马狠肏到持续喷汁

春去夏来,京城的天变得炎热起来,蝉鸣声声入耳,以往只会觉得喧闹,今日却格外让李清寒烦躁。

“以后这些折子直接烧了。”李清寒的面前放着两堆奏折,一叠堆得比脸高,一叠就寥寥几本。

小桂子见他心情这么差,小心翼翼地说:“没有陛下允许,奴才怎么敢看折子的内容呢?”

李清寒揉了揉眉心:“烧了去,朕就当没见过。”

“是,可是陛下,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李清寒冷笑一声:“没办法就想办法,这群老家伙都是吃饱了撑着的,等朕下旨查他们前几年的赋税,看他们谁还有闲工夫管朕立不立后。”

小桂子一脸汗颜:“是。”

“走吧,去训练场。”想到暗鸦,李清寒的心情突然阴转晴。

暗鸦照例在训练场训练,但他此时被几个女锦衣卫拉着攀谈。

那些个女锦衣卫都意气风发,看向暗鸦的眼神带着欣赏,楚孝全起哄似的站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女锦衣卫们调戏他。

“长这么张俊美的脸,不当我们锦衣卫真是太可惜了。”

“就是,要是你是我们统领就好了。”

“诶诶,你们怎么说话的,对本统领有什么不满吗?”

“……”

李清寒来的时候,就看到暗鸦被人团团围簇,他的神色依旧很冷漠,对其他人说的话也没什么回应,那些锦衣卫却都笑得开怀。

“参见陛下!”暗鸦敏锐地察觉李清寒过来,连忙行礼,其他人也纷纷行礼。

“起来吧。”李清寒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脸上看不清神情,“这是在作甚?”

楚孝全以为是李清寒看锦衣卫们偷懒了不高兴,连忙说:“回禀陛下,现在是休息时间,属下们正休息呢…现在休息时间到了,正准备继续训练了,你们几个,快去快去。”楚孝全摆出严肃的姿态催促锦衣卫们训练。

很快,方才围着暗鸦的人就一个不剩了。

“朕倒是不知道你受欢迎到这种程度。”李清寒的语气带着一丝阴阳怪气的味道。

“……属下知错。”

“你何错之有?”

暗鸦随即答道:“身为暗卫不应当抛头露面。”

李清寒愣了一下,他倒也没往这方面去想,可要他说暗鸦有什么其他错,他也说不上来,于是他干脆将计就计:“身为暗卫却连这种事情都不记得,是该罚。”

“属下这就去领罚。”

“慢着,”李清寒制止他,“午后去刑房等朕,朕会亲自罚你。”

刑房是平日里暗卫受罚的地方,一般都会是按规矩处罚的,很少有皇帝亲自惩罚的情况,暗鸦对这个状况多少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虽然是有错在先,但也犯不着让陛下亲自罚他,以往陛下并不在意他和旁人有少许的接触,今日却明显是生气了。

都说伴君如伴虎,他跟随在李清寒身边这么多年,如今却依旧不懂他的心思。想到这里暗鸦的情绪有些黯淡,或许,他从来没有了解过眼前人的心。

这样的自己还称得上是贴身暗卫么?暗鸦有些迷茫。

李清寒出了训练场的时候脸色比往常阴沉些许,他的眉头紧蹙着,努力回想刚才自己的行为。还记得他刚进去看见一堆女锦衣卫围着暗鸦时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般难受,他自认自己身为帝王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可那忽然涌上来的情绪连他都措手不及,咽都咽不下。

小桂子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边,生怕自己说出的哪句话触犯龙颜,丢了脑袋,等了半天只等到李清寒一句闷闷的:“去雕房。”

午后,暗鸦独自来到刑房。

往常刑房都有侍卫守着,今天却只有门口站着小桂子,他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暗鸦,然后清了清嗓子。

“陛下吩咐了,桌上放了些要用的刑具,你要戴上等。”

暗鸦看着紧闭的大门,问:“陛下可有说何时会来?”

小桂子摇了摇头:“陛下正与朝臣议事,并无说几时会来。”

暗鸦推开刑房的门,走了进去,小桂子贴心地替他关上门。

偌大的刑房呈菱形,墙壁上一排排地放着各种不同的刑具,中间是两个用铁链吊起的手铐,旁边放着长桌,暗鸦走到桌边,看见桌上放着一些他熟悉的东西和他不熟悉的东西。

一块红色的布、一对黑色蝴蝶乳夹、一根银针,一根雕刻成男根形状的木棒,一根麻绳。

看到这里,暗鸦才多多少少懂了一点李清寒想怎么罚自己,他犹豫地站在桌前,最后认命般开始褪去衣物。

他拿起蝴蝶乳夹,对准自己敏感的乳尖一夹,痛感瞬间袭来,来不及等痛感消散,他又把另一个也夹上,中间的银链晃啊晃,在算不上多敞亮的刑房里荡出一道瘆人的银光。

等他拿起银针的时候有些犯难,他的肉棒软趴趴地伏在双腿间,要想把这东西塞进去,必须得先硬起来。

他只好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抚慰起自己的阳物来,然而平日里就不怎么自渎的他怎么摆弄都没反应,反倒把自己急得满头汗。

最后,他把目光投向桌上的木棒,那根木棒雕得很细致,比起上次看到的玉势,明显短小了许多,和他的手掌一般长。

犹豫再三,他拿起木棒,抵住了自己的穴口。

或许这样能成呢?

然而没有淫液的润滑,那根木棒连顶端都塞不进去,暗鸦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急,他和陛下做了那么多次,证明自己还是能从中找到快感的。

暗鸦努力地回想李清寒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李清寒的脸一下子浮现在他的面前,那张看起来温润如玉,笑意却总像藏着刀子一样的脸,还有他那低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响起,惹得人一阵酥麻。

他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宽大但是细腻,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搓揉,手法算不上温柔,带着一丝粗暴。

“嗯呃。”暗鸦喘息一声,一只手掌裹住自己的肉棒撸动,那里逐渐变得坚硬,另外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肉穴口,感觉到有一丝湿润,便弯着腰把指尖送入。

对,就是这样……那人的手会游离在自己的身上,所到之处都撩起一阵火热,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逐。

扩张得差不多了,暗鸦把木棒抵着穴口插了进去,这一次因为淫液的分泌让木棒畅通无阻,完全地埋进后穴里,暗鸦颤抖着手去拿银针,握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把银针的插进了自己的尿道里。

这个过程煎熬无比,身下传来的各种不适让他很难受。

做完这一切他大口地喘息着,双腿紧紧夹住后穴不让木棒掉出。

他抓起红布蒙住自己的眼睛,刹那间眼前就变得通红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最后拿起麻绳,思索了半天,然后手配合着嘴把自己的双手捆住,跪着等李清寒。

李清寒此时确实是在和朝臣议事,还让人泡了壶热茶招待对方。

“王爱卿最近颇为关心朕立后之事,令朕感动不已,”李清寒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看来最近户部颇为清闲。”

户部尚书王庆捧着茶的手颤颤巍巍,滚烫的茶水泼了自己一手:“臣…臣……”

“朕前些日子查看了往年户部的税收记录,发现了一些端倪,不知王尚书是否知情呀?”

“不不不不不…臣不知情!请陛下明鉴!”

李清寒冷笑一声:“朕还什么都没说,王尚书急什么,朕明日会下旨派人查清数额,届时就要请王尚书配合,将这些漏税的缺口填上了。”

王庆脸色惨白,没想到李清寒会突然追究起他登基前的税收,要他配合填税,岂不是把他往各大世家的火坑里推。

“好了,天色已晚,王尚书就先回去吧,奉劝王尚书一句,不该管的事情少管。”李清寒慢悠悠地说。

“是,是,谨遵陛下教诲!”王庆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告退了。

等王庆走了,李清寒才问身边的小桂子:“什么时辰了?”

“回禀陛下,酉时了。”

“去刑房。”

……

刑房里,李清寒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只见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照在一具蜜色的肉体上。

暗鸦蒙着眼睛跪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身体打颤,他的乳头上伏着两只黑色的蝴蝶,下身的性器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涨得通红,马眼处插着一根银针。两个浑圆的臀瓣中间暴露着一个粉嫩的肉洞,绯红的穴肉紧绞着,露出中间一小点木棒的身影,淫液从缝隙中不断滴落,顺着腿根向下淌,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

暗鸦本以为李清寒很快就来,没想到却等了快半个时辰,膝盖已经跪得发麻发疼,最磨人的是后穴的木棒因为姿势的原因会想外滑,为了防止掉出来,暗鸦要努力地缩紧自己的后穴。

每一次穴肉缩紧的时候木棒的存在感都很鲜明,却始终顶不到自己体内那最骚最痒的一点。

漫长的等待让视觉被剥夺的他身体异常敏感,偶尔有细微的风吹过皮肤,都会引起一阵颤栗。

听到推门的声音,他紧张极了:“陛下?”

李清寒没有回应他,只是走到他的身边仔细地欣赏他的身体。

熟悉的清香让暗鸦安心了不少,但随即他又因为李清寒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而感到羞耻。

“身为暗卫,枉顾职责,你可知错?”李清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冰冷一点。

“属下知错,请陛下责罚。”听到李清寒问责的声音,暗鸦的心情有些忐忑。

“那你觉得朕应该怎么罚你呢?”李清寒把这个问题抛给暗鸦。

暗鸦还以为他是在考验自己对宫规的了解程度:“按照宫规,应当鞭打三十下。”

听到这句话李清寒挑了挑眉,他走到架子上拿起一根黑色的鞭子,在半空中甩了甩,划破空气发出骇人的声音。

“那就‘先’打三十下。”

“请陛下赐罚。”

李清寒扬起鞭子,啪地打在暗鸦的胸膛上。

“呃…”暗鸦痛哼一声,这鞭子做过处理,威力不可小觑,会在皮肉上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却不会真正地伤及身体。

一道道散鞭落下,暗鸦的胸和腰瞬间浮起红肿的鞭痕。

忽然,李清寒鞭打在他的肉棒上,并不算很重的力道,却带了钻心的疼,暗鸦差点跪不住,却还是勉强稳住身形。

疼痛过后却是一种诡异的麻痒,不知是否因为他正在情动,暗鸦不安分地动了动腰,下一鞭子就抽在他的臀部上。

多肉的双臀被抽得一晃,印上了漂亮的痕迹,再抽几鞭子就泛着绯红,鞭痕纵横交错,颇具美感。

有几鞭子扫过臀缝,差点让暗鸦夹不住木棒,李清寒见他的反应有趣,便生了几分坏心思,故意用力抽在他蠕动的穴口。

“嗬——!”暗鸦的腿根一颤,疼得眼泪都往外流,穴口一抽一抽着疼麻了,竟是没夹住木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那木棒沾满了淫水,掉出来的时候还往外溅了几滴。

“怎么连根棒子都夹不住?”李清寒把那根木棒踢开,走到他面前用抬起脚踢了踢他的穴口。

“嗯呃……”被抽过的穴口肿起,被踢中的时候带来痛感,却也缓解了一丝痒意,“属下知错……”

“看来鞭子并不能让你记住教训,朕只能罚你别的了。”李清寒露出得逞的笑容,他一把扯着暗鸦胸前的乳夹银链,“起来,跟朕走。”

暗鸦的乳头一疼,被扯着站起来,一路往不知名的方向去,李清寒按了墙上的一个机关,便出现了一道暗门,然后拉着踉踉跄跄的暗鸦走了进去。

这几步让暗鸦又疼又爽,身下淫水直流,等李清寒停下,暗鸦蒙眼的红布和手上的麻绳便被拿了下来。

出现在暗鸦面前的是一只和现实中的骏马同样大小的木马,精致的雕工将马雕琢得活灵活现,只是那马背上却途生出一根粗大的木棒,和方才那小木棒完全是两个级别。

“陛下,这是…?”暗鸦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的骑术向来不错,那就罚你在朕面前展现一下。”李清寒面不改色地指着马背,“骑上去。”

暗鸦身体僵硬,脚底生根似的一步步走向木马,他如往常骑马那般翻身上马,屁股却迟迟不肯放下。

那狰狞的木棒就恰好地抵住他的穴口,等待他主动地吞下。

“你想让朕等多久?”李清寒语气冷冷地发问。

“属下不敢。”暗鸦咬紧牙关,慢慢地坐了下去。

幸亏有一开始的小木棒打头阵扩张,粗大木棒虽然进入得很艰难,却还是勉强地塞进了他的后穴,坐到一半的时候暗鸦就觉得下不去了,他的穴肉被木棒强行撑到最大,体内的异物感强烈无比。

还有一部分……被顶穿的恐惧难以消散,就在这时,李清寒坏心眼地打开了木马的开关。

木马开始上下晃动起来,暗鸦一个不稳直直地坐了下去,刹那间木棒被顶进了最深处,狠狠地破开穴肉,划过敏感点,暗鸦的后穴受到刺激,噗嗤噗嗤地喷了几股淫水来。

“啊!啊啊……”

李清寒可以从一旁很清晰地看着暗鸦的殷红的后穴被木棒上下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顶到后穴深处,暗鸦无助地抱着木马的鬓毛,穴肉被插得向外翻出。

他的身体被一次次向上顶,像是真的骑马那般剧烈,前端的马眼被堵住而无法射精,后面的肉洞却持续不断地高潮,在高潮中被冰冷无情的木棒抽插。

强烈的快感让他脑海里什么也思考不了,下身的木棒摩擦过敏感点带来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抬臀想去追逐,他无意识地扭着腰为了让木棒更容易撞上自己的敏感点。

“啊…嗯啊……陛下……哈啊啊…啊!嗯啊!”

李清寒看着他结实的身躯被木马肏得像一滩软泥,骚浪地扭着腰肢,大敞的后穴被肏喷了一次又一次,神识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眼中燃起兴奋的欲火。

他不知为何脑海里又想起暗鸦在训练场被人围住谈笑的画面,不由得恶劣地想把这副模样给那些人看看,暗鸦在自己面前是多么淫荡。

“呃嗯…啊嗯……陛下…属下…知错了……”暗鸦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他的臀肉在每一次颠簸中颤抖,后穴抽搐痉挛,惹得他忍不住想要求饶。

然而这只能换来眼前人更过分的欺负,李清寒将木马的速度调到最快,暗鸦感觉到体内的木棒进出得更加凶猛,一下又一下钉在他的肉穴深处,恨不得榨出他所有的淫汁,胸前的银链乱晃出残影来。

暗鸦的眼珠微微向上翻,泪水顺着脸颊向下滑落,张开的嘴角流出唾液,后穴骤然喷出一大股淫水,又被木棒撞得到处喷溅,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李清寒的脸上。

木马平息后,暗鸦瘫软在木马上,红肿的后穴还含着木棒,处在高潮的余韵中。

“下来。”没等他从高潮中缓过来,李清寒就命令他从马背上下来,暗鸦哆嗦着身子抬起臀,木棒抽出后穴,又带出一小股淫液。

暗鸦刚下马,就被李清寒粗暴地按在了墙上,不知何时出现的肉棒从背后操进他的穴口,比起冰冷的木棒来得更加炽热和狰狞,让他尚处于高潮中酸软的后穴被刺激得紧绞住。

前端的银针被拔出,浊白在刹那间喷洒在墙上,李清寒动作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他的后穴,毫不留情地狠插脆弱的肉壁,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让他浑身软得差点站不住身子,穴肉却诚实地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啊…啊……陛下…啊……”暗鸦脚趾蜷缩着,前面持续射着精,后面又被狠插着潮喷,快感越积越多,如同一场无法停止发风暴,恍惚间暗鸦还以为自己要被肏晕了。

终于,李清寒低吼一声,尽数泄在暗鸦的体内,拔出来的时候污秽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暗鸦也因为脱力而跪坐在地上,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还在不停发颤。

围猎遇刺马震

李清寒小时候身体算不上好,只要淋了雨就会发烧,可他又喜欢往宫外跑。

那日他带着暗鸦出宫,却恰巧碰上大雨瓢泼,两个人被困在一处正修葺的庙中等雨停,寒风刺骨,暗鸦脱了自己的外衣把李清寒包在怀里,生怕他又病了。

然而那天回宫李清寒还是生病了,高烧了整夜不退,暗鸦因此被罚了宫规,仅有十二岁的他跪在刑房里,浑身硬生生地被抽了几十道血痕,却是都忍下了,连吃痛的声音都不曾泄出。

行刑到一半他晕倒在刑房,再醒来时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李清寒正眼眶通红,抽抽噎噎地给他抹药。

后来他听下人说李清寒醒来听闻暗鸦被罚鞭刑一事,不顾还在高烧的身体来到刑房带走了暗鸦,命人免去了暗鸦剩下的刑罚,还亲自去御医楼要了最好的药膏给他上药。

除了夜里守在他身边时会听见他哽咽的梦呓,其他时候的李清寒都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所以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见李清寒哭,身上的伤很疼很疼,不知为何他的心却觉得很温暖。

……

暗鸦迷迷糊糊地醒来,浑身酸软得不成样子,他也不是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龙根每次抽插时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频率不减,凶猛无比,恨不得侵占暗鸦的所有,让暗鸦处于高潮中无比敏感的身体还受到快感的酷刑。

“啊嗯,哈嗯…要坏了……嗬嗯……陛下……啊啊啊…”暗鸦身体忽然又一阵抖动,这次是前端的马眼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眼眶通红,脸上挂满因快感而止不住流出的泪水,后穴又酸又软,穴壁酥酥麻麻,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李清寒,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恐惧。

他是不是要被陛下肏死了?

前面像坏了一样射精,后穴也像坏了一样喷水,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晕晕乎乎,来不及思考,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逃离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用手肘撑着床榻试图向后退开,李清寒察觉了他的意图,抓住他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拉,刚脱离一点肉棒的后穴又被无情地肏进最深处,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边流下,浑身抖得不成样。

“呃嗯…嗬啊……不……啊啊!”

李清寒抬起他的腿将他翻了个身,巨大的肉棒在敏感的穴里旋了一圈,又是惹来后穴一阵痉挛了。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好像要将暗鸦的五脏六腑一同搅碎了似的,他背上的肌肉紧绷着,被肏得糜烂的穴口只能无助地喷溅出更多的淫水。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暗鸦捂着小腹,大脑空白一片,感觉到李清寒的肉棒变得膨胀,随后便是滚烫的浓精注入穴道,然而李清寒在射精的过程中却没有停下,动作反倒更加狠厉,一边射一边抽插,粘稠的浊白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穴口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肉棒已经射不出东西了,直直地向上挺着。

忽然,一阵尿意袭来,这感觉并不陌生,他顿时脸色变了,试图向前爬动来减去这份感觉,然而李清寒却抓住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

“陛下……!呜嗯!要…要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恳求着,然而李清寒充耳不闻。

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他绝望地哀泣着,肉棒哆哆嗦嗦地喷溅出尿液来,一开始是很细的水流,后来淅淅沥沥地射满了床榻,他翻着白眼瘫软在床榻上,腿部的肌肉痉挛般抽颤,肉洞淫水乱喷。

这场性事不知维持了多久才结束,暗鸦几次昏迷醒来时李清寒依旧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仿佛处于发情期中不知疲倦的野兽,让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依旧被肏成了龙根的形状。

不知法,虽力道不大,打在身上却能浮现出一条条红痕,过了一阵子便又麻又痒。

好不容易走过了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了。”他勺起一汤匙喂给李清寒。

门外响起小桂子的声音:“陛下,长公主求见。”

“见。”

暗鸦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回避,李清寒却在他开口前按住了他的手臂:“继续。”

李鸾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常年跟随在皇兄身边的貌美暗卫正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地喂给李清寒,他的眉目虽然冷峻,动作却很温柔,两人恍惚间看起来像一对眷侣。这让她脸上忧心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

“见过陛下。”

“免礼,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如何?”

李鸾月摇摇头:“月儿愚钝,多数还是由温大夫下决策,陛下还是早早养好病回去为好。”

“无妨,你向来聪颖,很快便能学会了。”李清寒又咽下一口暗鸦喂来的粥。

闻言李鸾月困惑地看着他:“既然有温大夫,陛下又何必让月儿来把控朝堂呢?”

李清寒伸手阻止了暗鸦再递过来的粥,悠悠地抬眼看她:“月儿可有过想得到却难以触及的事物?”

这话问得李鸾月一愣,她思索片刻,道:“我生于皇家自幼起锦衣玉食,今又承蒙陛下圣恩照拂,吃穿用度从未发愁,若说难以触及之事,大抵是想看边境不再受敌寇侵扰,看本国的军事屹立于天下之巅,百姓不再受人压迫。”

听到这话的暗鸦抬头扫了长公主一眼。

李清寒的嘴角轻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月儿心怀大义,不愧为本朝公主。”

“那陛下可有过这样的事物?”

栖龙殿忽然沉寂了些,李清寒看了一眼暗鸦,又淡然地收回目光:“朕自幼起便生于皇宫这座牢笼,为了生存和仇恨无所不用其极,与众人逐鹿于权利之巅,可等真正坐上这尸骨堆砌,血肉凝固的御座时,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朕想要的。”

暗鸦愣愣地看着李清寒,眼神流露出几分迷茫来,他的主子,他的陛下,到底想要什么?

“那陛下想要的是什么?”李鸾月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朕想要的是解脱。”

李鸾月的眼睛微微瞪大,她的声线有些发颤:“可…陛下贵为天子,哪能那么容易解脱呢?”

“决定一个国家谁来当天子的,不是臣子,也不是制度,而是百姓,换而言之,只要能让百姓满意,天子是谁都是一样的,是朕可以,是你——也可以。”

这话如惊雷般劈下,让在场的两人都震惊地看着李清寒,李鸾月猛然起身跪下俯首,头冠上的珠玉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神色惶恐道:“陛下!此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不必如此惊慌,朕做事向来经过深思熟虑,此事是朕早有绸缪,只不过是告诉你的日子提前了些。”李清寒说完便挥了挥手,“朕乏了,先退下吧。”

李鸾月抬头看她,张着口还想说什么,良久却化为一声苦笑:“陛下这是想让月儿今夜睡不着觉啊……”遂告退而去。

……

京城的天气变得稳定了些,不再时不时下夹着风雪的雨,李清寒休养了几日病也好了,开始披着长袄处理如山堆积的公务。

“枢密院把苍州带回的那个孩子审出来了,他说自己名为林珏,是琳琅阁主的弟子,收了报酬才代靖王豢养死士。”李清寒把折子递给他,“你怎么看?

暗鸦接过折子看着上面的汇报,摇了摇头:“属下从未见过琳琅千卿身边有其他弟子,他一向独来独往。”

琳琅阁在先帝在位时开在京城,它不属朝廷管辖,无论是什么人的项上人头都会接,且从未失手过,被誉为天下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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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修改:御影阁起初不但训练暗卫,更调教暗卫的身体用于床笫之间,以此满足皇帝的性癖好,李清寒是权倾朝野的七皇子,架空了昏庸无道的皇帝,暗鸦则在成年后才被李清寒选中作为贴身暗卫入宫。

御影阁原为先帝所创立,用于培养忠心耿耿的暗卫和死士,然而因皇帝荒淫无度,命人调教暗卫用于床事之间,因此御影阁便衍生出了第二种用处。

“身为暗卫,不仅应当以能力辅佐君王,还应当用肉体侍奉,这便是御影阁的规矩。”执教官在一群穿着黑衣的暗卫面前踱步,他看起来约莫五十,神色严肃,手里拿着一根长鞭,走到暗鸦面前时,他停了下来,“就算是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本官也不会手下留情。”

“脱去衣物。”

暗鸦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褪下,露出他健硕的身材,流畅的线条在如道道沟壑,隆起的肌肉如同巍峨的山峰,两颗深粉色的乳头挺立着,在蜜色的肌肤衬托下平添了几分情色,他的性器软在粗壮的双腿间,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感觉到周围人刺探的目光。

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感到羞耻是不可能的。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什么都会做。

站在他身边的其他暗卫显然没有他这么有信念,一个个脱完之后都忍不住伸手去挡自己的性器官。

然而执教官冷笑一声:“不必急着挡孽根,从现在起你们应当注重的是自己的后庭。”

听到这话,暗卫们的脸上都浮起羞赧之色。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侍奉君王,必须有一口好穴,接下来几日会有养穴的师傅专门调教你们的后庭。”他往门外瞥了一眼,只见几个老师傅鱼贯而入,“转身趴下分开腿,抬起你们的臀。”

暗鸦服从地趴下,两条肌肉紧绷的大腿曲着撑在地面并向两边打开,藏在臀缝间的肉洞登时绽放于众人的面前。

“啪——”鞭子骤然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突如其来地疼痛炸开,他紧缩着瞳孔硬生生咽回痛呼。

执教官踩住他的腰向下压:“塌腰。”

“是。”

暗鸦咬着牙塌下腰,臀部高翘着更加醒目,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黑豹。

然而踩在他腰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执教官颔首,让老师傅上前来。

一双手将暗鸦的臀肉掰得更开,手指扒开穴口,空气顿时灌入后穴,鲜红的穴肉抽搐着,并不适应外来者的窥探。

“肠肉色泽鲜艳。”老师傅沙哑着声音开口,紧接着往里刺入半根指节,“紧致。”

“嗬…”下身异物感强烈无比,让暗鸦的头皮发麻。

指腹在穴口边缘按了按,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竟是泛起些许湿意来,手指又一路向前侵入,抠着肉壁四处探索,最终落在一处凸起摁下。

“呃!”暗鸦猛地一抖,尾椎处骤然升起的酥麻让他瞪大双眼,然而没等他回神,老师傅的手又动了起来,死死地摁住那处钻磨。

那里…为何会如此!

执教官眼睛往下一撇,似笑非笑:“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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