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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八我湿透了

 

过完年,皇帝似乎开始忙了,晚上匆匆赶过来睡觉,第二天又早早的离开。

这日,皇帝走时主子还拽着他的手。

将军掰开主子的手把人拉回了床上。

皇帝皱着眉头出了寝殿。

“你,你……不要,不要……啊……”

主子痛叫一声后轻轻地抽泣。

“我难受……”

“砚儿乖,把这个吃了很快就好……”

“我不要,不要……唔……”

将军又在亲主子了。比起皇帝,将军好像格外的爱亲主子。

整天压在主子身上亲啊亲。

主子的唇肉总是微微肿着泛着淫靡的光泽,说起话来就像是在嘟嘴,在求吻。

我多看了主子一眼就被将军比了个手刀。

主子要如厕将军也要抱着。

主子红着脸拒绝,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

将军喊我进去,主子趴在将军的肩膀上头都没抬。

“怎么?害羞了?来喜什么不知道。”

“你混蛋……唔……”

将军又按着主子的脖颈开始亲了。

是夜,皇帝迟迟未来。

将军抱着主子上了床。

主子被将军压着亲吻。

“唔……不,不行……”

主子的细白的手指伸出床帏。

“来喜,来喜……”

我忙上前去,主子的手又被将军的覆着拉回去。

“林霄,我要死了……”

“不行!乖,砚儿乖……吃了这个就好了……”

“不,不要……唔……”

听声音就知道将军又在亲吻主子了。

主子气喘吁吁,说话声音都带着颤音。

“你,进来好不好?我湿透了……”

“不行,你再忍一忍!”

“唔……霄哥哥……”

“砚儿乖……”

主子轻轻啜泣的声音逐渐隐去,我听到将军叹气的声音。

将军是拒绝了主子的求欢?主子为什么一直要皇帝过来,我不明白。

第二天皇帝没过来,主子也没下床,我只能听到他软软地求将军让皇帝过来。

将军拒绝,主子就糯糯地求将军,说他受不了,说他湿透了。

将军就耐着性子哄他。

床帏突然被拉开,主子穿着月白色的里衣光着脚跌跌撞撞跑到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

“来喜,来喜去叫墨辰……”

主子白皙的皮肤上都是青紫的吻痕,握着我的手似乎在发烫。

我有点恍惚,被将军的带着刀子的视线叫醒。

我抬头看到将军铁青的一张脸。

“砚儿,回来!”

主子泫然欲泣,慌乱回头看将军一眼。

“来喜,我要死了,你去叫墨辰……”

“寒砚!”

将军沉着脸,把主子抱起。

主子双臂环着将军的肩膀,在将军的身上急切地蹭来蹭去。

将军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跪下身体。

“去吧,你去叫墨辰。”

我跟着管事的公公,在高墙环绕的青砖上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宫殿。

管事的公公给站在门口的小太监说,我们是合欢殿来的,小太监进去了一会就让我进去了。

我才知道我住的宫殿叫合欢殿,名字还挺好听的。

这次进了殿不等那个公公叫我,我就跪下了。

“谁让你来的?将军?”

我点头又摇头。

“是你主子让你来的?”

我摇头又点头。

皇帝哼笑一声,我打了个冷颤。

虽然将军比皇帝暴力点,可皇帝总让我感到阴涔涔的。

“走吧!”

我跟在皇帝后面出了宫殿。

皇帝走的很快,我几乎小跑着才能跟上。

皇帝一打开门就被主子扑了个满怀。

主子一边在皇帝的脸上乱亲一边亲昵地叫皇帝的名讳。

皇帝按着主子的后颈亲了下主子的嘴巴。

“林霄,你没给他吃抑情丹?”

皇帝一手搂着挂在他身上的主子,质问将军。

将军想要把主子从皇帝身上抱下来,又生生收住了手。

“吃了,不管用……”

主子贴着皇帝的颈侧,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

“墨辰,墨辰……我湿透了。”

皇帝亲了下主子。

“砚儿乖……”

“墨辰?”

皇帝抱起主子往床上走去。

“满足他吧,在这样下去他会被情潮反噬的。”

将军双手握拳,气愤的出了寝殿。

“来喜,你站那干什么?出来!”

我垂头跟着将军出了寝殿。

将军像是在极力压制他的怒火。

他徒手劈下寝殿前面的正在发芽的树枝。

树枝在将军的手里被舞出残影。

我只怕他一个不高兴把我劈成两半,紧紧地贴着寝殿的门。

主子甜腻的呻吟声从寝殿里面传出来,我听的面红耳赤。

将军手上的树枝越舞越快。

“啊嗯……”

这声音,打着转能把我的魂勾走。

我脑海里出现第一次隔着细纱看到主子坐在将军身上的样子。

“咔嚓!”

那颗被劈了树枝的树被拦腰劈断了。

将军扔了手上的树枝,急冲冲的进了寝殿。

自从将军进了寝殿,我有三天没见过主子了。只偶尔送些食物进去,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有时候是痛苦的,有时候欢愉的,还有些时候在低低的软语,听不太真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才开春,整个庭院都飘着淡淡的牡丹花香。

我才想起,他们说主子的信香是牡丹花的味道。

可我一个中庸怎么能闻到信香的味道呢?

第五天晌午皇帝让我去提热水。

热水提好后,主子被将军抱着下了床。

我去换床褥的时候瞥到主子原来白皙的皮肤都变成了桃花的颜色。

皇帝和将军相继离开后,主子一直睡到晚上才醒来。

主子叫我名字的声音都是哑的。

我跪在床边,主子趴在床边看着我。

主子还是以前的主子,可眼角眉梢都和之前看着不太一样,比外面盛开的桃花还要艳些。

主子眉眼弯弯对着我笑。

“来喜,我好看嘛?”

我连忙弯腰,额头触地。

“没事的,起来吧!”

主子似有若无的发出一声叹息。

“来喜,我好羡慕你是一个中庸啊!”

主子喝了些水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中庸有什么好羡慕的,我想变成乾元。

我想变成乾元,带着主子离开这里。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寝殿门前被将军劈断的树换上了一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树,叶子嫩绿嫩绿的好看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军总在房间里照顾的原因,房间里的角落放了角几,角几上还放着形状不一花瓶。花瓶里的迎春花、桃花,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花给寡淡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春色。

主子的脚腕还没完全好,皇帝让人送来一把轮椅。

主子坐在轮椅上,手指轻轻地抚着花枝的叶子。

那几日艳如桃花的主子又变成了我刚来时那副看似亲昵但是又疏离的样子。

“来喜……”

我跪在主子的脚边。

“起来吧,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跪什么?”

我站起身。

“来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摇头,可是主子并没有抬头。

主子愣了会,仰起头对着我露出一个笑容。

主子自己扶着轮椅的轱辘,停在窗边,他怔怔地看着窗外。

“怎么不贱呢?一个坤泽一辈子只能有一个乾元,而我却有两个。我变成了一个怪物。”

主子回过头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坐在他边上的椅子上,主子又悠悠地开口。

“前太子在郊区的地下城养了一批从各地搜集来的坤泽,有师父专门教那些坤泽怎么杀人,怎么取悦乾元,怎么从乾元的嘴里套话。坤泽都很听话,因为他们会给坤泽喂药,坤泽只要不按时吃药就会强制进入潮期,在任何地方可以对任何一个乾元张开腿,当然中庸也可以,直到死……”

我知道主子在讲他自己,因为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主子停了一会接着说:“有一个坤泽各项功课都是第一名,太子把他叫到身前伺候,太子对他很好,他觉得他很聪明,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出任务时总把自己伪装成乾元。在一次执行外出任务受伤被一个少年人救起,那少年人恣意张扬和他一起喝酒,骑马聊天。他突然觉得这才是少年人应有的模样,而不是自己那样每日为了人命奔波。一次夜间游行,少年人玩闹着把他压在身下,他看着少年人的脸鬼使神差的亲了上去……”

主子说到这里轻笑一声。

“少年人好像被吓到了,呆呆地说,我们可都是乾元。可能是少年人的眼睛里的光太过耀眼,又或者是因为那晚的月光太过朦胧,他向少年人露出后颈的信腺……”

主子似乎陷入一段美好的记忆中,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可惜好景不长,太子把他叫回去,让他去接近一个人,并且答应他只要完成任务就放他自由。他本来以为任务会十分艰巨,可是他没想到那个任务对象是个眸子里盛满了碎光的少年人。他只是假装对那个少年人好,那个少年人就剖开心腹让他看,说要和他一起离开那个地方。他有点不忍心,可是他的心里已经有另一个人了。他当着少年人的面杀了他母家的人……那天下着大雪,可是整个院子里都是淌着热气的红色鲜血。”

主子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腿上。

我半跪在地上拿着帕子给主子擦眼泪。

主子握着我的手腕。

“来喜,当时我的刀已经架在墨辰的脖子上了,可林霄从天而降救走了他。我当时看着他俩的离开的背影,竟有一丝解脱的感觉。我找了一个人伪装成墨辰的尸体骗过了前太子。前太子说我做的好,一下解决了两个麻烦,我才知道墨辰和林霄的母亲是姐妹。而我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他们的家人。原来,我并不聪明,也没有和别人不一样,我走的每一步都在太子的掌控下。太子许诺我的自由没有实现。我被绑在了太子的身边,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我好累,好累……墨辰和林霄杀回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解脱了,至少死在他们的手上也算是幸运的。墨辰手上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林霄护着我,他说我是他的坤泽。”

主子还欲说什么,将军突然推开门进来。

将军兴致冲冲地把主子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退到角落,将军按着主子的后颈亲吻主子。

“想死我了……”

将军的手在下面摸索。

“啊嗯……”

主子仰着头呻吟,主子染着湿气的眼睛看的我心头一颤。

主子闭上眼睛被将军掐着腰顶得上下起伏,我又闻到一股淡淡的牡丹花香。

这时,皇帝进来径直走到主子的面前,勾着主子的下巴亲吻主子的唇。

主子的衣襟被扒开,我连忙垂下头。

“唔……”

“你干什么?”是将军的愤怒的声音。

“去床上……”

皇帝抱着主子,将军跟在后面一起上了床。

床帏被放下,主子破碎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传出来。

“啊!不,不要……”

皇帝压低声音哄主子:“砚儿潮期两根可都吃进去的……”

“不,不行……我会死的……”

“砚儿可以的……”

“不,不要……”

主子突然从床上掉下来。

我双手握拳,抑制住想要上前的冲动。

主子还没来得及起身,皇帝掀开床帏一把握住主子的脚腕,主子惨叫一声。

是主子受伤的那只脚腕,我打了冷颤。

“还不滚出去!”

“不,不要……”

我退出去关门时,主子被拖回了床上。

“啊……”

主子惨叫一声后,声息便弱了下去。可主子痛苦的呻吟声和低低啜泣的声音就像是我的耳边。

这个夜晚好像格外的漫长。

第二天我听到皇帝和将军离开的声音后便赶紧进到寝殿去看主子。

主子的细白的胳膊垂在床边,上面都是青紫的印记。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帏,看到主子惨白的脸。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我的眼睛。

眼泪落在主子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主子睁开眼睛,轻轻地叫我的名字。

“来喜……”

我指了指外面,要给主子去提热水。

主子眼睛弯弯地点头。

我用棉布包着主子把主子抱到浴桶里。

主子趴在浴桶边。

“今天我又不用吃饭了……”

我红着眼眶摇头。

“来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我的骨头像是被从中间锯开,重新组成。

我痛得蜷缩在地上。

主子裹着浴巾一瘸一拐地走到一个花瓶下,拿出一颗药丸。

“来喜,把这个吃了……”

我在主子的怀里,意识逐渐清明。

我忙推开主子跪在地上。

主子拍了拍我的脸,声音带着兴奋。

“来喜,你分化了!”

夜晚皇帝和将军来后把主子带上床。

我悄悄关上门带着主子给我的信物去太医院。

白天主子给我重复了很多遍去太医院的路线,还让我复述了很多遍。

我按照主子说的走到第三个和第五个宫门口站在角落等巡逻的过去后再贴着墙根翻过一道宫墙又走了一段路才从太医院的墙上翻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分化后身体的敏捷度比之前好太多了,连带着听觉和视觉都好了很多。

我一路走来心脏都在剧烈地跳动着,脑海里是主子抱着我说,来喜好棒啊,竟然能二次分化,还是乾元。

我分化成乾元是不是就可以实现我的那个想法了。

太医院的西北角有一排住房,我按着主子交代的找到最后一间房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

一个小太监打开门把我拉进房间。

我把主子给的玉佩交给那个小太监,小太监面带狐疑,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我。

他把玉佩还给我让我在房间等他,不一会他进来递给我两个瓷瓶。

我把瓷瓶装进怀里给小太监行了礼就要走。

小太监拉着我的衣袖说:“你给主子说,我就要被调走了,让他好好保重身体。”

小太监说着红了眼眶。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太医院。

我回到合欢殿时,主子寝殿的声音还未停下来。

我把瓷瓶藏在我住的偏殿在门口等着他们的召唤。

主子痛苦的呻吟声和低低的求饶声让我的心脏紧紧地皱在一起。

天光微亮,皇帝才叫我给主子提热水。

热水提完,皇帝和将军还没有出来,我听到水溢出浴桶流到地上的声音。

“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砚儿这个样子像是真的有宝宝了呢……”

“啊……别,别按……疼……”

“好可惜啊,都流出来了……”

“啊……”

主子大抵是晕过去了,我听不到主子的声息了。

皇帝和将军相继出了房间,我连忙进去。

主子拧眉躺在床上。

我给主子盖好被子,去收拾房间里的水。

我跪在地上擦地,抬眼几乎看不到床上的凸起。如果,不是我知道主子就躺在上面,我会以为床上没人。

我垂头认真擦地,我的眼泪和地下的水混在一起。

过了晌午主子才醒。

主子趴在床上,问我拿到东西了嘛?

我点头把那两个瓷瓶交给主子。

主子骨节分明的手指盯着其中的一瓶看了看。

“来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是乾元。“

我点头。

“你得想办法逃出宫去,他们不会费力去找你的。”

我摇头。

“让别人知道你是乾元,你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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