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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是我的宝贝

 

江鳞看到商陆的那一瞬间身子就凉了,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僵在那里,堵嗓子眼的那些话好像被人掐死在了空气里。

听到商陆问他,他浑身都发起抖来,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在害怕,怕得要命。

“我在问你呢,江鳞,”商陆的声音依旧温和礼貌,一双黑色的眼睛却看得江鳞浑身发麻,“怎么不回答我?”

“我…”江鳞声音都在发抖。

“哎呀商陆哥哥!”时意拉住了商陆的胳膊,软着声音撒娇道,“你别这样,小江哥都吓到了。是我,是我问他,他和商陆哥哥你是什么关系。”

“这样啊,”商陆低下头来,笑容温柔,“那他是怎么回答的?”

“下人!”看着商陆温柔的笑脸,时意的心往下放了很多,“他说他是下人。”

“哦,下人。”商陆迎着时意笑笑,眼神却很淡很淡地瞥了了江鳞一眼。

“嗯!”时意点点头。

“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商陆温柔地笑笑,顺势在时意身边坐下。

时意闻言一怔,有些难为情的抿了抿嘴,小声地说:“我是觉得小江哥太漂亮了,就以为…以为…”话没说完,时意的耳朵早已经红透,脸颊上也出现了两抹粉色。

“傻瓜,”商陆忍俊不禁,毫不避讳地伸手刮了刮时意的鼻尖,“你对我而言就是独一无二的,”顿了顿,他俯身贴近时意的耳朵,温柔笑声道:“是我的宝贝。”

时意羞赧得低下了头,“哎呀商陆哥哥你…!”

商陆笑,“害羞了?”

时意别扭地绞着手指抬起头来,忍着羞意正色道:“是我失礼了,不该问这样的问题。对不起,小江哥。”

面对时意真诚的道歉,江鳞却浑身发冷,因为商陆也正看着他。

“没,没关系。我也有问题。”江鳞不敢再多看一眼,忙低下头躲避商陆的视线。

商陆温柔地拍拍时意的手背:“讲清楚就好了。不过,”话锋突转,商陆皮笑肉不笑,“他确实不是普通的下人。”

“啊?”时意愣了下。

江鳞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你别看那样,他啊,服侍过很多很多人,经验特别丰富,”商陆说这些话都夹着笑,说着低头看了看时意,“在整个旧京都很出名。”

话音未落,似笑非笑地看向江鳞,“我没说错吧,江鳞?”

“嗯,”江鳞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声音显得恭敬而温顺,“…商先生,说得对。”

“真的吗?”时意有些意外,“小江哥看起来很年轻啊。”

商陆笑:“他做这样的事很多年了。”

江鳞低着头,声音恭顺:“是。…多亏商先生可怜收留,我才有幸活到现在。”

“那也是你有本事啊小江哥!”时意不明真相,衷心称赞,“你这么年轻又这么独立,凭自己的能力生活,好厉害啊!”

“他…确实厉害。”商陆话里有话。

江鳞感觉快喘不上气来了,他低着头,手指覆在裙摆下偷偷抠自己的手心,还要让声音显得恭敬而温顺,“谢谢…商先生夸奖。”

“你当之无愧。”

商陆似笑非笑,话罢看向时意,“小意,跟你老师打过招呼了吗?来都来了,不去拜会一下,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时意摇摇头:“还没有。那商陆哥哥,我们一会儿一起去吧。”

商陆笑得温柔:“好啊。”顿了顿,他开口喊了声:“江鳞。”

江鳞身体一僵。

江鳞惊惧难安,吓得一瞬间都快忘了呼吸。

时意抢话道:“你在这儿等我们,好吗?”

江鳞捏紧了拳头,惊惧不安地抬起头,偷偷看了眼商陆的反应,见对方没有特别的反应,悬在嗓子眼的心脏才勉强回落了一点,哑着嗓子开口:“…好的。”

“那我们走吧,商陆哥哥。”时意说着从位置上站起身来。

“嗯。”商陆微笑着点了点头,应允着也跟着站起身。

“商先生,小时先生…你们慢走。”江鳞的态度无比的恭恭敬敬。

“好,一会儿见。”时意温柔地做了回应。

商陆没说话,却在二人绕过江鳞离开之前,很轻很轻地看了一眼江鳞,看得江鳞的心一下又悬到了嗓子眼,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不久前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一睁眼仿佛就还在发生,商陆的话,也仿佛还在耳畔响起。

他坐在这里,穿着跟其他人一样光鲜亮的衣裳,大厅里暖白色的灯光照着他,他却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暴露出他肮脏、下贱,又畸形的身体。

他的屄在厕所里被鸡巴干肿了,湿乎乎的好像还在往外淌精水,奶头被掐破了皮,火辣辣的好像在滴血,奶子上全是青红的掐痕指印。

这儿是何淼的订婚宴,而他在何淼眼皮底下,在厕所里做了婊子。

商陆说得对,他是旧京最大的婊子,不知道多少男人肏过他的屄,今天,在这儿,说不定有多少人认出了他,认出他是个主动掰着腿给别人肏的婊子。

何淼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他曾经认为的那个单纯可爱的那个小孩儿,已经变成了一个杀人无数,做尽坏事,掰着腿给别人肏的恶毒婊子。

也许,何淼已经知道了,所以…

又或者,何淼还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最好了。

与其让何淼看到如今的他,不如就当他已经死了。

起码,他还是一个人,一个干净的人。

他摸爬滚打,苦苦苟活了那么多年,就是想再见到何淼,可是他把自己活成了这副鬼样子,又怎么去见何淼?

江鳞好想笑,可是笑容还没来得及到嘴边就化作眼泪掉了下来。

哭他也不敢,眼泪才滚下脸颊,江鳞就连忙抬手把眼泪都擦干。

江鳞回来就做了噩梦。

梦里何淼撞见了他做婊子的事情,失望的眼神像淬了毒药的刀一样,恶狠狠往他心上捅。

江鳞在半夜惊醒过来,捂着心脏,吃力的喘息。

这个梦太真了,真实得他的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隐痛。

他从前有多渴望跟何淼重逢再见,这时就有多恐惧不安。

一闭上眼,订婚宴上何淼的幸福的笑脸,还有他在洗手间失态的情景就在脑海里不停地重合,映现。

皮肉碰撞的啪啪声,他的呻吟和哀求声,门外何淼的说话声…像雨后疯长的藤蔓一样,团着一块大石头压在江鳞的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怪他,都怪他自己。

江鳞早知道商陆知道他在找人,这旧京没有多少事能逃得过商陆的耳朵,因为商陆一直没管,他就抱上了侥幸的心理。

他早应该明白的,商陆是不容许任何背叛的,自己养的狗,怎么可以有二心?

侥幸苟活到现在,又看多了商陆对时意的甜言蜜语,温柔爱意,让他差点忘记,商陆,是没有心的。

跟了商陆这么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商陆今天的位置,是踩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尸骨一点点堆起来的。

这堆高的尸山里,白骨累累,血流成河,有对手,有朋友,有伙伴,还有他的父亲和兄长…

越是细想,江鳞越是后怕。明明是六七月的盛夏,躺在床上,夜里无风,江鳞却觉得透骨的寒冷。

他还不想死。

那么多年了,他终于又再一次见到了何淼,尽管他已经面目全非,再无法再和何淼想见,但只要还活着,还和何淼生活在同一座城里,哪怕是只能够在四下无人时偷偷知道何淼活得很好,过得幸福,那就够了。

从订婚宴回来以后,商陆不再提,江鳞就当那晚厕所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依旧是白天勤勤恳恳地给时意做下人,端茶倒水,栽花种草,忙前忙后,到了晚上就主动脱了衣裳去勾引商陆。

有时,江鳞会穿一袭薄纱制成旗袍样式的衣裳,薄纱半遮半掩地罩着的一丝不挂的胴体,肌肤似雪,腰肢纤韧,胸前一对白皙秀气的娇乳随着腰肢扭动在纱后若隐若现,身姿淫艳,神态清高,眼神却春情十足,勾得商陆进门就把他压在门板上,撕碎薄纱,一手揉着他的奶子,另一手粗暴地掰开大腿,就将鸡巴塞进江鳞湿润润热乎乎的屄里,抽插起来。

江鳞身体敏感得很,让商陆揉了两下奶子屄里就湿了,热乎乎的又紧又缠,商陆的鸡巴肏进来,一寸寸粗暴地剥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干到屄心里去,几下就肏得江鳞喘呼呼软了后腰,软绵绵红着脸站都站不住,偏偏屄却咬得很紧,一寸寸吞下阳具,吸得人头皮发麻。

商陆骂他“骚货”,江鳞被干懵了,红着脸一脸春情,眼神却湿漉漉的又脆弱又勾人,像是不懂是自己遭了骂,嘴唇似张未张,也是湿漉漉的,丰润嫣红,露出点软乎乎的舌头和牙齿,勾人吮吻。

江鳞被干狠了会哭会求饶,平时就柔软清润的嗓音多了点暧昧的湿乎乎的感觉,兑进了猫儿似的哭腔和破碎的呜咽声,听得人心痒难耐,心尖尖就似被猫抓了似的,恨不能将人干坏了占为己有。

有时实在太狠了,江鳞腿软得站不住,哭着往地上跌,又商陆抓回来掐着腰干得更狠,直到把他肏得迷糊了,干得失禁了也不放过。

江鳞很怕商陆,不仅是因为商陆掌握着他的生死,也因为商陆在床上实在太狠了,哪怕他已经是商陆钦定的旧京最大的婊子,也常常招架不住,每次都被商陆干得死去活来。

但好在,商陆只会在这事上折腾他。

一般事后商陆就直接走了,也免去了江鳞跟他身处一室的压力。

商陆对他一般是没有好脸色和好言语的,偶尔在做爱时会说几句看起来亲昵的色情的话,但江鳞清楚,那不过是裹上了情欲和暧昧的外皮,本质还是冷血和残忍。

江鳞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对商陆而言,他是一把刀,一条狗,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说不出口的床伴,对于商陆这样冷血残酷的一个人而言,对他自不必有什么好的态度。

不过江鳞也不在意,糟糕的人和糟糕的事他遇见得多了,骂他的话他也听多了,早就习以为常。

只要不要了他的命,那就没事。

偶尔,江鳞也会在时意那儿听到有关何淼的消息。

比如说陆锦夏新戴的头饰很漂亮,是何淼送的,又比如说今天有看到何淼来接陆锦夏下班…大多是何陆二人恩爱的事情,江鳞听后心里一阵酸楚紧涩,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低下头压下眼里的酸涩,再抬头,也只敢露出一副事不关己,风轻云淡的表情。

他跟何淼,是两路人。

他是不该对这些事有反应的,否则就是犯错了。

他还不想死。

转眼,时间就过了半个多月,眼看这一年就要过半,而六月二十三的这一天,是时意的生日。

商陆安排人给时意办了个生日宴,地点居然选在商公馆,这是江鳞没有想到的,邀请函发了很多,听杨花说整个旧京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

杨花为此愤愤不平,觉得这未免太偏爱时意了点,江鳞却不在意,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那一天出生的,妄论去过什么生日,只是心里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直到生日宴当天,江鳞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意的生日,陆锦夏会来。

那么,何淼呢?

他也会来吗?

何淼会不会来,江鳞不知道,但他不敢赌。

他很想很想见何淼,但是他不敢,也不能见。

生日宴在公馆正大厅里举办,江鳞住在后院,一般来说是见不着的,但他现在算是服侍时意的佣人,跟在时意身边忙前忙后,避免不了会跟前来赴宴的客人碰面。

江鳞很头疼。

生日宴安排在傍晚开始,也算得上是一个晚宴,准备工作却提前好几天就开始着手,生日宴当天整个商公馆就更是忙碌。

时意起得挺早,虽然不说,但是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欢悦。

江鳞想了很久,打算从时意这儿入手。

他本来就有低血糖的问题,于是就故意不吃早餐和午饭,加上又各种干活出力,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果不其然整个人就肉眼可见的虚弱起来,脸色发白,连走路的步子都变得虚浮不少。

确保自己看起来足够虚弱了,江鳞就故意在时意面前晃悠。

接触了这么一段时间下来,江鳞知道,时意是一个很善良,也很有同情心的小孩儿,看到他这副样子,肯定不会置之不理。

果不其然,时意见江鳞脸色不对,立马就开口问:“小江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江鳞摇摇头:“谢谢小时先生,我…我没事…”

然而话都没说完,江鳞的身体陡然一歪,直将将摔向地去。

“小江哥!”

时意吓到了,忙不迭冲过来扶江鳞。

江鳞头晕目眩,浑身发软,跌倒不是他故意为之。他一时不防跌将下去,额头碰到柱子,磕出一抹红肿,愈发头晕目眩。

时意跟另外一个下人将他扶起来,他却几乎站不住,摇摇晃晃地跟时意道谢:“谢谢…小时先生…”

时意扶着江鳞,让他坐在椅子上,又端给他一杯温水。

江鳞知道这不合规矩,可他实在太晕太累了,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走动,晕乎乎地靠坐着椅子,半天都缓不过来。

“医生!小书,去请医生。”

江鳞闻言,挣扎着要站起来,“不用了小时先生…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时意难得严肃了神色,“小江哥!身体是最重要的,你现在都已经这么难受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顿了顿,他的语气缓了下来,“我知道,你是不想耽搁工作,可是身体始终是第一位的,没有什么可以妨碍我们爱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工作也不可以。反正我不能眼看着你已经这么难受了还让你继续工作,那实在是太残忍,太不人道了。这一次就听我的好不好,我给你放假,你乖乖看医生,然后去休息。”

江鳞听得一愣,眼睛一时有些发热,已经,很久很久没人关心过他了。

“好不好?小江哥。”时意面露担忧地望着他。

江鳞绷了绷嘴角,很干涩地笑了笑,却是由心的,“嗯!…谢谢小时先生。”

“不用谢的。”时意温柔地冲江鳞笑了笑,“…喝点水吧。”

江鳞喝了两口温水,握着杯子,低下头道:“…谢谢小时先生,不过,不用请医生,我回去躺躺就好了。”

“真的吗?”时意显然有点不相信,“请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江鳞抬起头,笑了笑:“真的。我经常这样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江鳞又说了许多,好说歹说时意才答应不请医生,自己回去休息。

“那我让小书他们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江鳞忙站起身证明自己,“谢谢小时先生…但是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那边有人在催时意换装去前厅了,又实在催的急,时意这才道:“那好,就拜托小江哥你自己走回去休息了。”

江鳞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往院子外头走:“谢谢小时先生。”

时意不放心地嘱咐道:“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拜托一定通知我。我这边比较方便请医生一点。”

“好的,谢谢小时先生。”

江鳞的头其实还是很晕,浑身也发软,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但他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走得自然。

江鳞前脚才走,商陆后脚就跨进了院子,四下没看到江鳞的人,他蹙了蹙眉似不悦道:“怎么不见人?跑哪儿偷懒去了。”

时意身边的小丫头是个识相的,忙回答道:“江先生身体不太舒服,小时先生让他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商陆看了眼小丫头,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怎么了?”

“好像是头晕。我看江先生脸色发白得厉害,走路都走不稳。”

听了这话,商陆眯了眯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薄唇一启,声音冷硬的骂了句:“蠢货!”

小丫头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

过了会儿,商陆开口道:“去让福缘找个大夫。”

“是!”小丫头不明所以,但是不敢多想,接了吩咐又问了好就一溜烟跑出院子去了。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时候病了…江鳞怀的是什么心思,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想出这种办法,真是够蠢的!

看到杨花把大夫迎进来,江鳞就知道这事还是让商陆知道了,身体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虽然江鳞也知道,在这个地方什么都逃不过商陆的耳朵,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地奢望不让商陆知道。

可是,他这也算听话了——不跟何淼见面,商陆不该生气吧?

江鳞长长地叹了口气,商陆的心思他哪里猜得到,一想到商陆在床上可劲折腾他的场景,他就怕得浑身发冷。

他的身体到底什么问题,大夫一看便知,江鳞知道瞒不住,于是便承认了自己午饭和早饭吃得少了。

请来的大夫是西洋大夫,给江鳞挂了一袋葡萄糖,让杨花给江鳞准备点鱼汤面,猪皮瘦肉粥一类好消化的东西吃下,又叮嘱些让江鳞按时吃饭的言语便走了。

杨花把东西端过来,因为江鳞手上插着针便由她捏着勺子喂给江鳞吃。

江鳞不习惯,忙说自己左手也可以,引得杨花把腮帮子一鼓,黑溜溜的两眼一瞪,气鼓鼓道:“不!哪怕是坏了主子奴才的规矩,今天江先生你也必须听我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江先生你早饭午饭都不吃,非要作践自己的身子…但是杨花知道,”杨花说着说着,鼻子一皱,两条眉毛一耷拉,声音里多了点哭腔,“杨花是你的丫头,江先生你身体出了问题,那就是我这个做丫头的失职…江先生你罚我吧!”

江鳞哑然,知道自己这样杨花这小丫头肯定是心疼了,又是感动又是无奈,忙哄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的。好杨花,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杨花耳根子软,更听不得江鳞这样一个病弱大美人跟他服软撒娇,一下子就没脾气了,“哼,原谅你了。”

江鳞拉着小丫头的袖子晃了晃,又笑道:“我就知道,我们杨花最心疼我了。谢谢杨花!”

杨花被江鳞这笑笑得有些晃神。没办法,这么漂亮一张脸软声细语地笑着跟你撒娇,换谁谁受得了?

“不用说谢谢的,”杨花有点害羞,随后又正经起来,“…来,快吃点东西吧,大夫说要多吃点东西的。”

“嗯好!谢谢杨花。”江鳞抿了抿嘴,弯起眼睛,笑得又软又甜。

吃过东西,又挂了一袋水,时间来到晚上七点以后,江鳞几乎大好了。

他特意打听过,今天的生日宴大概八点半就会结束,届时来赴宴的宾客都回去了,他再去前厅接时意回来,侍奉着时意洗漱休息睡下,就不算什么都没干。

时间来到晚上八点,从杨花嘴里获得宴会确已经结束的消息,江鳞换上男装前往前厅。

快到前厅的时候,江鳞特地拦了一个今天在前厅干活的佣人,问清楚宴会确实已经结束,宾客们都已经打道回府,他这才放心地直奔前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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