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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包3(美强温柔腹黑主人x沉默强悍军犬bd)

 

军犬找的对象竟然是个婊子,还攀关系找上老攻,赶走后回到主人身边,进惩罚室,鞭打滴蜡

“没想到啊,你竟然为了这种女人而拒绝我。”一致对外地把人轰走了,主人才似笑非笑地秋后算帐起来。

军犬被凉凉地扫了一眼,心知不妙,乖觉地主动弯腰说,“请您惩罚我吧。”

闹脾气的男人心动地瞥他一眼,哼道,“罚多少?”

军犬维持着九十度躬身的姿势,不敢起来,沉声承诺,“罚到您愿意重新雇用我当您的保镖。”

主人下腹一热,猛地扯起军犬的领呔,眸子燃起一簇光火,“这次你选择留下,签的就是主奴契约了。”

——主人毫不含煳地把人直接领到他私人的惩罚室了,军犬不着痕迹打量环境,因为是惩罚用途,房间灯光故意调暗,显得阴森吓人。靠墙放的是一个连着假阳具的立架,挂架上则排列了大量不同型号的皮鞭和教具,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军犬都对这琳琅满目的程度为之一震,吞了下口水。

惩罚室天花板中间还吊了两条铁链下来,旁边是个不易察觉的小铁鈎,最适合悬挂缠缚人体的绳索类,总体而言,惩罚室以束缚类和鞭打类的器具居多。

主人只给了他一分钟时间观察环境,抱着臂走近去,认真地看着他,“以往我只跟你玩小儿科的,你没有真正被‘惩罚’过,目的不是让你爽,而是要你怕,不敢再犯,肉体上的持续疼痛是必然的。考虑到你的背景,我想惩罚强度要大大提高才能对你凑效。”

他握起军犬的右手,轻轻一吻突出的关节,“但总之,我没惩罚过身体机能超出平常人的奴隶,也绝对不想过界,对你造成伤害,所以记住,这不是熬刑或者拷问训练,要是觉得不适或者哪一点难以忍受,一定要说。”他眨了眨眼,睫毛弯出诱人的弧度,“任何时候被打断,我都保证不生气。”

想起上次这人往自己屁股猛塞跳蛋,“保证”不隐瞒的黑历史,军犬好笑地提了提唇,“嗯。”

闷骚的不好处就是交代正事时完全不懂他有没有t到,主人不放心地问,“先给你设个安全词?”

军犬摇头,只说,“我信您。”

小小地被取悦了一下,主人抬了抬下巴,“脱光衣服,转过去,先鞭打背部。”

军犬栗然一颤,心脏被未知的紧张和亢奋攫住,默默解开领呔和皮带,卷好放一旁,容易起皱痕的西装和西裤小心摺叠,最后脱下鞋袜,转身贴着立架,张开双臂,主人给他的两边手腕套上皮圈,扣到最紧。

退开两步欣赏,这个男奴,不是。

滚烫的唇片一路吻到人鱼线,他虽然比军犬矮瘦一点,但想要深插挞伐同时啃咬完美的腹肌还是有点辛苦,因此他将夹住腰的脚抬上肩膀,舒服地奋力耕耘,“哈……”主人沉溺在身心交合的快感之中笑叹了声,快要烫熔肉茎的高温肉壁,总能粗鲁又羞涩地夹中他隐瞒的敏感腺体,加上抽插时毛呲呲的电流触感窜进小腹,一切都让他餍足得快要疯掉。

这下辛苦的则变成了军犬,身体几乎被老板摺叠成九十度角,肌肉笨重地阻碍着自己,挤压剥夺内脏狭小的运作空间,全身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屁股那个小洞里,“噗滋、噗滋”的出进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密,主人每次都整根拔出,再一口气插到根部,腰肢的酸软伴着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腰臀也被愈抬愈高,着力点缩小难不倒他,脚本能地缠紧最近的物件以平冲身体,赫然想到那是老板的脖子,于是不敢绞,不敢压,怕压累了身上的人。这时他才明白身型与体位的重要关系,要是换成他做攻,主人当受,这样两人都能舒服多了……

“哈、呃啊…啊……!”军犬被完全不给他适应期的接连攻势逼出生理上的泪水。

突然,坚挺的龟头误打误撞插中了未被开发过,军犬自己也不知道的,肠窝深处的一个隐蔽敏感点,两人同时猛烈痉挛,失声叫出来,“啊啊!”一个是最隐密的嫰肉被干得一塌煳涂,一个是被猝然夹得差点早泄……

气喘吁吁的时候,军犬搂住老板的背,顺势顶了顶胯间的雄物,暗暗请求主人摸一摸它,开口恳求,“主人,快点……”

体内汹涌如洪的快感彻底盖过了酸痛,现在军犬终于明白为何世上永远有一群人不顾一切与人做爱,近乎滥交,那种连灵魂都能一噼为二,像从山巅跳下来坠入云层的肉体锲合,足以让人疯狂。世间的极乐,这个形容一点儿没错。

主人吃吃地笑,鼻尖的汗像雨水一样滴落,“别后悔喔……记住你要在我之后射。”说罢,他开始怒涛般的翻云复雨,阴茎从下而上重重搔刮刚才的位置,力量和速度是刚才的一倍,肠窝像暴雨中的小草一样剧烈的颤栗,甬道掀起一波波酥媚的肉浪。

彼此修长而刚阳的肢体失去控制地扭缠一起,军犬的手在主人背上薅下一层咸鲜的汗珠,腿肚从耳侧钻进腋下,享受肉感的挤按……主人的手握住身下人的手臂内侧贴着床单磨擦,同时把他另一只手引到自己的性器上,十指交合地火热套弄……“哈啊、哈啊!”耳边除了湿润的喘息没有其他声音,赤裸,起伏,不加掩饰地探索和侵犯彼此的身体,律动不断加快,彷佛冲刺。

“哈啊!哈、老板…主人……好舒服,继续,快点……哈啊啊!”沙哑男声徒然噼裂,军犬紧紧抱住主人,埋在体内的肉棒完全捅穿了甬道至直肠,像免费公路一样畅通无阻,深得给他一种连膀胱也被捅裂的错觉!双脚完全被掰开,在床上分成完美笔直的一字马,脚踝至脚趾不知是痛还是颤栗地用力绷紧,放任粗涨硬挺的鸡巴不断进出,五十次、一百次……穴口肥肿红艳到像刚生过蛋的母鸡,却没有一丝屈辱感。

再一次凿开深处,军犬啜着泪水低吼,“干死我!”粗犷,与内敛本性不符的粗犷和铿锵,“干死我,主人!”

“哈啊!”主人双手箝着他的膝盖内侧,把上身完全往前冲,攀上极乐顶峰的鸡巴在体内深处浓浓爆发出来……

头一次被内射的军犬几乎要疯,超越阈值的身体差点进入作战状态,不由分说地踹碎人背嵴,尽管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那像弹膛似的扫过来的腿也吓得还处于高潮之中的主人吓得够呛。

顿时瞪大眼睛,不敢一动,等确定危机解除再看向军犬的下腹时,发现那里已经多了一股稀薄的透明黏液,还混杂着几丝尿黄色。

“……”

松一口气,想笑,咬牙,短短几秒间有如此丰富的心理变化的主人,瞪着噗噜噜地抖擞着的紫红色龟头,简直想一巴掌拍下去。

约莫是白天已经射了两次,长年禁欲的纯情大兵的阴囊恹恹地扁瘪下去,这次射的不多。主人也不嫌脏地直接躺下去,抱住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的男人,求婚般说,“军犬,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把身心都交给我保管、主宰吗?”

军犬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形,愕然问,“只是口头契约?”

“我没力气,不想起来拿契约书。”任性的咕哝。

严谨细致的性格让军犬无法放任,撑起身说,“在哪?我去拿。”

主人赶紧把他搂回来,找个最舒适的角度,把头枕在温热有力的胸肌上说,“我开玩笑,契约我只是初步拟好,还没准备好拿出来。把口头誓言当求婚,书面签署当领证,两个步骤缺一不可。”老板很有仪式感地坚持。

军犬在窗外灯光川河闪烁的黑暗中淡淡扬唇,静静思考一会--主人没有打扰,体贴地给予他足够的时间想清楚,在一场火热而淋漓尽致的运动之后,要他把一生的时间都花在此刻都没关系。

就是有些冷了,起薄薄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脚再缠紧了一点男人赤裸的肉体。军犬察觉到了,沉思不会分散他对外界和老板的关注,而且照顾人算是他骨子里的特质,扯过被子裹住两人,清了清嗓子慢慢开口:

“我愿意在您不危害我的生命安全,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的前提下把身体的主宰权交给您。”

“在同居期间,在日常生活中,我愿意服从您,以您的意思为先;在工作上,我会将您的安危放在首位,尽全力保护您。”

“至于我的心,除了绝不出轨、绝不背叛,我不知道还能怎麽规范,您看这样行吗?”

沉稳厚重的声音说出一条条誓言,主人只觉得热泪盈眶。他大学才踏足bds圈,以前只收过两次奴而已,时间都不算长,军犬看着古板木纳,却给了他最多、最真诚的感情和信任。

主人忍着微小的哭腔,故意玩笑道,“不能有永久性伤害吗?可是我想给你穿孔啊。”

军犬单手抚拍老板的背部,承担年长者的角色,要是不说,谁也想不到那个埋在他腋下又哭又笑的年轻男人才是攻,“嗯,这个可以。”

“嗤,双标。这麽急着想我宣示主权吗?”

“嗯。”军犬依旧淡定应了。

主人撑起身,星光烂漫的梅花鹿眼深邃地贴近,“你说的前提,我都愿意接受。所以,从今天起多多关照了,小奴隶。”

一枚温暖大于情欲的吻落在军犬的嘴唇上。

“彼此关照,主人。”

结局,沉瀚钰与阗大凶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害臊生活。

老大兵在厨房洗菜,可能是因为厨房与其他很多半开放或者公众场合一样,都被层出不穷的黄片渲染了神奇的魔力,沉瀚钰看着他卷起衬衫袖子露出深麦色的手臂,黄色的小灵魂立即呐喊起来。

“凶,穿围裙,别溅到水了。”

“嗯。”

阗老实一时大意,不疑有他,穿上粉红色的围裙,蝴蝶结不松不紧地系在尾椎那个最窄细的凹窝处,垂下来的绳子恰恰碰到被西裤完美包住的股沟。

“今天挺热的吧。”沉瀚钰走过去,若无其事地上下其手,圈住他双手放在皮带扣上,听见阗大凶说“还好”,再接再厉,“夏天不用穿那么多,围裙严格来说也算是衣服吧……”

阗大凶洗菜的手一顿。

“那为什么衣服下面还有衣服?”皮带扣“咔嚓”一声解开,裤子直直滑下去,露出戴着贞操裤的浑圆蜜桃。

阗大凶回头,俘掳征服他的冷酷目光此刻一寸寸锁住被类似狗嘴套的黑色塑胶箝住的肿大鸡巴,阗大凶菊花一紧,身体乃至灵魂都颤栗起来,忍不住想跪在他脚下求他狠狠踩住自己惩罚。

“对不起,主人……”阗大凶自觉地把手探进围裙解开钮扣,脱掉衬衫,虽然有些难度但他做得很快。

沉瀚钰随手拿起架子上的平底锅锅铲,扯松围裙捏住他的右边奶头,把整个专门训练的饱满胀大奶子暴露出来,形状与教鞭相约的锅铲飞快拍下去,“啪!”

“唔……!”阗大凶刺激地抖动肩膀,他只露出右边奶子,另一边还被围裙遮住,使他被强暴羞辱的画面感更加强烈。

锅铲上的竖纹浮现在肌肉和脂肪比完美的大奶胸肌上,变成条状的红痕,不敢用手挡住湿了的奶头,阗大凶颤着把赤条条的屁股也送上去。

“啪!”肉瓣的落声响亮了一倍。

“为什么你穿着贞操裤?”

阗大凶原本背对着沉瀚钰,现在只扭了一半腰,前突后突,方便主人轮流着打,一条肌肉结实的粗膀臂撑着锌盘,另一只手紧张地绞紧围裙的粉红带子,像只被逼到墙角的憨厚大白狗,湿润的黑眼温驯地望着主人,“训练表写今天要穿一整天。”

“什么训练表?那昨天前天是穿什么,说说?”锅铲挑起勒紧的t字形贞操裤带,平滑冰冷的边缘搅进湿透的肉洞,然后突然抽出来,贞操裤带“啪”一声重重打在兴奋红艳的穴嘴上。

“啊……!”阗大凶呻吟一声,孔武汉子的脸上冒着热气,满是妩媚,“主人定的每日训练……昨天是、在睾丸上贴两颗跳蛋,全程开着,小尻里放镜头,把震到高潮的后穴直播给主人看……前天要在后楼梯一边走,一边撒尿,弄湿裤子后…再坐升降机回家,让其他住户闻闻小狗的尿骚味……知道、坏小狗失禁了……明天、主人带小狗在网上做直播任务,也是公开撒尿……”

“那今天呢?只是穿一条贞操裤这么便宜你?”

锅铲伸入腿根里,前后磨擦着蛋蛋,把阗大凶的声音逼的变调,“还要……露出戴狗嘴套的鸡巴,勾引主人。”

沉瀚钰露出女王军官般的魅惑微笑,抬脚踩住军犬的小腿,逼他压低身子,八块腹肌压在锌盘上,扒着边缘,一边颤巍巍地拿着菜刀切材料,一边塌腰翘臀,沙哑道,“你成功了。”

于是,这顿晚餐的前菜,自然变成一个锅铲红痕重重迭迭的喷水屁股,和海塞了胡萝卜、青瓜、苹果粒、鸡蛋、沙拉酱……一堆乱七八糟形状粗幼各异的食材进去,手指、搅拌棍、和鸡皮轮流着上而制成的沙拉。

“啊--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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