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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大道》试阅五(生殖腔标记吸N)

 

在郡守城工作的虫接内医虫通知,为孤陶儿准备的住处是夹在两橦洋房中间的小独橦,明黄色油漆十分抢眼,看得傻乎乎的小雄子欢喜地绷了起来。

走进去家俬简便,光线灰暗,带着一阵霉味,像是间空置许久的宅子被人匆匆收拾过,灰尘还没来得及擦。

但这比孤峻预想的好上太多了,他原本以为要在工地等恶劣地方风宿露宿,已经在盘算有什麽非法途径能为雄主租一间客房,找来营养充足的食物和乾净衣物。

他的雄主,还是只正在发育的雄虫崽呢。不过,现在就算孤陶儿满七岁,也无法跟随雄父的姓了……

孤峻手指微曲,为了压抑愧疚转头去看桌上的日用品,都是郡守城的虫员提供给他们的,包装没拆,都是新品。量不多,但足够解燃眉之急了。

嗅到包装里有虫崽最喜欢,也很有营养的奶果,孤峻会心一笑,拿起来检查品质,一直压在心头的忧虑松了些。

相较起一直为在陈清郡的新生活担心的孤峻,孤陶儿就没心没肺多了,在大厅兴奋地乱跑了几圈,脸蛋红扑扑地绷回来,仰高头说,“我要到二楼看看!”

孤峻立即放下手中果实,跪下来,只是微笑唤他,“雄主。”

孤陶儿这才想起,他是这个家的主人,不用再像以前一样事事过问主母或者从仆,小心翼翼地看虫眼色了,逐挺起小小的胸膛,命令他的雌奴,“我要吃奶果粥!”

桌上的奶果香得令他整只虫都不对劲起来了!

“要做很多很多,我们一起吃!”孤陶儿兴高采烈地捧起孤峻的脸,“啵”一声吻下去。

被偷袭的孤峻在孤陶儿绷跳上二楼后还冷静不下来,心脏悸动地摸被吻的右颊。

他珍重地舔去残留的口水,然后起来煮粥。孤陶儿在他把奶果浆倒进平底锅里小火熬煮时已经回来了,像小时候一样“啪”一声贴住孤峻的小腿,金尾尾巴在无所不在的香气下愉悦地缓缓摇摆。

孤峻自然高兴雄主感到惬意,但他始终更担心孤陶儿等的时候饿肚子,温声哄他,“雄主,奶果粥还需要些时间,奴先为您切些坚果片垫肚子好吗?”

孤陶儿扁嘴,不要。

奶果粥终于煮好,孤陶儿的口水已经止不住了,他围着高大的孤峻,气哼哼地搬椅子。

“雄主,请让奴来--”

“这是你的位置。”孤陶儿用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他,认真地说。

孤峻心弦勐颤,他已经……四十年没上过餐桌吃饭了。每天不是喝拖地后的脏水就是捡厨馀来吃,要不是正值青壮年--虫族基本能活到五百岁--真的未必能捱得到现在。

可是孤陶儿赐他的座位,是最贴近雄主,代表雌君的右侧。

“雄主……”

孤陶儿不让他拒绝,“就坐这里!”说完扯了扯他坐上去,自己蹬腿上上座。

孤峻连忙抱他上去,在小雄虫耳后低低道,“雄主,感谢您的恩典。”

“嘿嘿嘿嘿……”孤陶儿害臊地抿紧嘴,握着叉子敲碗催促。孤峻满足他,盛了一碗满满的乳白奶果粥给小雄子。

到这时,孤峻高高悬着的心脏才真正放下。他一直害怕,孤陶儿还年幼,长大后他会后悔离乡,变得憎恶,鄙弃他,到那时他又会成为生不如死的公共玩具。

可是,现在孤峻想,陶儿少主是他从小看大,亲自选择的雄主,既然如此,一如既往地信任孤陶儿,就是他最应该做的事。

吃饱后,经历连夜惊险的逃命,被仓皇和惊怕压垮的小雄子,最终在甜粥的安慰下沉沉进入梦乡。

孤峻把用虫尾卷住身体的虫崽抱上二楼的睡房,用尚算乾净的被子把孤陶儿裹得像红豆馅一样,自己到楼下接着打扫布置他们的新家。

孤陶儿一口气睡到夜晚,美美的打了个滚,金尾勾住孤峻的手,“哒!”

孤峻跪在他的床前,低沉地笑了声,“您醒了。”

孤陶儿歪头看着唤他雄主的孤峻,突然说,“像以前一样叫我。”

“雄主?”

“你也不要自称奴了嘛。”被团慢吞吞地擦进雌虫怀里,孤峻搂住小团子,明白了他的好意,“属下明白了,陶儿少主。”

“但心里一定要记住我是雄主!”被团探出个脑袋来,紧张兮兮地补充。

孤峻又失笑了声,好像把失去多年的快乐都拾回来,“誓死不忘。”

“陶儿少主,您睡醒的话,现在开始做正式的标记可好?”

“啊!”要不是孤峻提起,孤陶儿压根忘记这事了,连忙从被窝中爬出来。

“陶儿少主,敢问属下……能上您的床吗?”孤峻缓而又缓,脸上升起晚霞般的绯红,虔敬地问。

孤陶儿面对这麽深情的目光有点坐不住,紧张点头。

高大的赤裸身躯轻手轻脚地爬上去,平躺下来,分开双腿,占有雌性是刻在雄虫基因内的本能,孤陶儿顺应本能,跨坐在孤峻的腰上,心如擂鼓,手按住孤峻的胸腔,那颗心脏同样雀跃地跳动着。

孤陶儿突然觉得不害怕了。

他仔细欣赏孤峻的脸,因为长年被锁在墙上,他的皮肤变得苍白,至于他的轮廓呢,彩蛋,军犬健身时被奸视意淫,现在还被红绳绑在训练机上,问答游戏,问一条塞一个跳蛋

要是当刻有摄像机,捕捉的约莫是主人的鼻梁以下,微弱的反光从梁骨漫到鼻翼,唇珠薄而圆润,一张一翕,吐出不容违抗的威严字句,一边向他压下来。

丝微的粗糙触感划过手腕,绕了两圈,捆在训练机的手柄上,又拉到手肘位置,缠紧打个活结,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失去自由。

在军犬或旁徨,或恍然的复杂目光下,双肘的红绳沿肩胛缓缓贴上他的喉结,绳结娇小地嵌在锁骨中间,两端绳尾交叉捆绑胸腹,活结收在肋侧……军犬看了一会,有使用绳索杀人的知识在,圈子外的人看得头昏眼花的捆绑技巧,他看到一半就懂了。

不碍乎是锁住各个关节但保持血液流通,他尝试想些技巧性的问题来每令自己保持理智,事实却是当熟悉的酥麻感来袭,他压根儿无法集中思考。在主人把训练机的椅垫微微调低,离开屁股,暴露臀底的艳红缝口瞬间,军犬惊得头皮发炸起来。

他能想像到自己的样子,双手、脖子、胸腹全是红绳,脚踝也被绑在器材支架上缠了三圈,更要命的事,没了承托屁股的椅垫,在不想扯散红绳的情况下,他只能以扎马的姿势僵着。

一个被绑在健身器材上的男人,恬不知耻地红通发情,孔武与淫贱的代名词!

军犬的牙齿哆嗦咬紧,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性器颤巍巍地抬起来,几乎要撑破窄细的内裤!

“喔~很有精神嘛,很好。”

主人轻轻弹了一下拱起的前端,军犬这种母胎笔直的汉子哪里经过这样的玩弄,反应激烈地叫出声,“啊!别……”

红绳勒紧突胀的腿内侧肌,扎马本就考验下盘的力量,如今猛然擦出两道红痕,离敏感处不过一寸,犹如性虐。

主人下腹极热,一抹脸又走出去一趟,这次拿回来的是情趣玩具--十个跳蛋。

“我们来玩。

滚烫的唇片一路吻到人鱼线,他虽然比军犬矮瘦一点,但想要深插挞伐同时啃咬完美的腹肌还是有点辛苦,因此他将夹住腰的脚抬上肩膀,舒服地奋力耕耘,“哈……”主人沉溺在身心交合的快感之中笑叹了声,快要烫熔肉茎的高温肉壁,总能粗鲁又羞涩地夹中他隐瞒的敏感腺体,加上抽插时毛呲呲的电流触感窜进小腹,一切都让他餍足得快要疯掉。

这下辛苦的则变成了军犬,身体几乎被老板摺叠成九十度角,肌肉笨重地阻碍着自己,挤压剥夺内脏狭小的运作空间,全身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屁股那个小洞里,“噗滋、噗滋”的出进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密,主人每次都整根拔出,再一口气插到根部,腰肢的酸软伴着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腰臀也被愈抬愈高,着力点缩小难不倒他,脚本能地缠紧最近的物件以平冲身体,赫然想到那是老板的脖子,于是不敢绞,不敢压,怕压累了身上的人。这时他才明白身型与体位的重要关系,要是换成他做攻,主人当受,这样两人都能舒服多了……

“哈、呃啊…啊……!”军犬被完全不给他适应期的接连攻势逼出生理上的泪水。

突然,坚挺的龟头误打误撞插中了未被开发过,军犬自己也不知道的,肠窝深处的一个隐蔽敏感点,两人同时猛烈痉挛,失声叫出来,“啊啊!”一个是最隐密的嫰肉被干得一塌煳涂,一个是被猝然夹得差点早泄……

气喘吁吁的时候,军犬搂住老板的背,顺势顶了顶胯间的雄物,暗暗请求主人摸一摸它,开口恳求,“主人,快点……”

体内汹涌如洪的快感彻底盖过了酸痛,现在军犬终于明白为何世上永远有一群人不顾一切与人做爱,近乎滥交,那种连灵魂都能一噼为二,像从山巅跳下来坠入云层的肉体锲合,足以让人疯狂。世间的极乐,这个形容一点儿没错。

主人吃吃地笑,鼻尖的汗像雨水一样滴落,“别后悔喔……记住你要在我之后射。”说罢,他开始怒涛般的翻云复雨,阴茎从下而上重重搔刮刚才的位置,力量和速度是刚才的一倍,肠窝像暴雨中的小草一样剧烈的颤栗,甬道掀起一波波酥媚的肉浪。

彼此修长而刚阳的肢体失去控制地扭缠一起,军犬的手在主人背上薅下一层咸鲜的汗珠,腿肚从耳侧钻进腋下,享受肉感的挤按……主人的手握住身下人的手臂内侧贴着床单磨擦,同时把他另一只手引到自己的性器上,十指交合地火热套弄……“哈啊、哈啊!”耳边除了湿润的喘息没有其他声音,赤裸,起伏,不加掩饰地探索和侵犯彼此的身体,律动不断加快,彷佛冲刺。

“哈啊!哈、老板…主人……好舒服,继续,快点……哈啊啊!”沙哑男声徒然噼裂,军犬紧紧抱住主人,埋在体内的肉棒完全捅穿了甬道至直肠,像免费公路一样畅通无阻,深得给他一种连膀胱也被捅裂的错觉!双脚完全被掰开,在床上分成完美笔直的一字马,脚踝至脚趾不知是痛还是颤栗地用力绷紧,放任粗涨硬挺的鸡巴不断进出,五十次、一百次……穴口肥肿红艳到像刚生过蛋的母鸡,却没有一丝屈辱感。

再一次凿开深处,军犬啜着泪水低吼,“干死我!”粗犷,与内敛本性不符的粗犷和铿锵,“干死我,主人!”

“哈啊!”主人双手箝着他的膝盖内侧,把上身完全往前冲,攀上极乐顶峰的鸡巴在体内深处浓浓爆发出来……

头一次被内射的军犬几乎要疯,超越阈值的身体差点进入作战状态,不由分说地踹碎人背嵴,尽管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那像弹膛似的扫过来的腿也吓得还处于高潮之中的主人吓得够呛。

顿时瞪大眼睛,不敢一动,等确定危机解除再看向军犬的下腹时,发现那里已经多了一股稀薄的透明黏液,还混杂着几丝尿黄色。

“……”

松一口气,想笑,咬牙,短短几秒间有如此丰富的心理变化的主人,瞪着噗噜噜地抖擞着的紫红色龟头,简直想一巴掌拍下去。

约莫是白天已经射了两次,长年禁欲的纯情大兵的阴囊恹恹地扁瘪下去,这次射的不多。主人也不嫌脏地直接躺下去,抱住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的男人,求婚般说,“军犬,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把身心都交给我保管、主宰吗?”

军犬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形,愕然问,“只是口头契约?”

“我没力气,不想起来拿契约书。”任性的咕哝。

严谨细致的性格让军犬无法放任,撑起身说,“在哪?我去拿。”

主人赶紧把他搂回来,找个最舒适的角度,把头枕在温热有力的胸肌上说,“我开玩笑,契约我只是初步拟好,还没准备好拿出来。把口头誓言当求婚,书面签署当领证,两个步骤缺一不可。”老板很有仪式感地坚持。

军犬在窗外灯光川河闪烁的黑暗中淡淡扬唇,静静思考一会--主人没有打扰,体贴地给予他足够的时间想清楚,在一场火热而淋漓尽致的运动之后,要他把一生的时间都花在此刻都没关系。

就是有些冷了,起薄薄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脚再缠紧了一点男人赤裸的肉体。军犬察觉到了,沉思不会分散他对外界和老板的关注,而且照顾人算是他骨子里的特质,扯过被子裹住两人,清了清嗓子慢慢开口:

“我愿意在您不危害我的生命安全,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的前提下把身体的主宰权交给您。”

“在同居期间,在日常生活中,我愿意服从您,以您的意思为先;在工作上,我会将您的安危放在首位,尽全力保护您。”

“至于我的心,除了绝不出轨、绝不背叛,我不知道还能怎麽规范,您看这样行吗?”

沉稳厚重的声音说出一条条誓言,主人只觉得热泪盈眶。他大学才踏足bds圈,以前只收过两次奴而已,时间都不算长,军犬看着古板木纳,却给了他最多、最真诚的感情和信任。

主人忍着微小的哭腔,故意玩笑道,“不能有永久性伤害吗?可是我想给你穿孔啊。”

军犬单手抚拍老板的背部,承担年长者的角色,要是不说,谁也想不到那个埋在他腋下又哭又笑的年轻男人才是攻,“嗯,这个可以。”

“嗤,双标。这麽急着想我宣示主权吗?”

“嗯。”军犬依旧淡定应了。

主人撑起身,星光烂漫的梅花鹿眼深邃地贴近,“你说的前提,我都愿意接受。所以,从今天起多多关照了,小奴隶。”

一枚温暖大于情欲的吻落在军犬的嘴唇上。

“彼此关照,主人。”

结局,沉瀚钰与阗大凶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害臊生活。

老大兵在厨房洗菜,可能是因为厨房与其他很多半开放或者公众场合一样,都被层出不穷的黄片渲染了神奇的魔力,沉瀚钰看着他卷起衬衫袖子露出深麦色的手臂,黄色的小灵魂立即呐喊起来。

“凶,穿围裙,别溅到水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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