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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大道》试阅四(检测喉咙前灌水量)

 

孤峻载着孤陶儿连夜逃了百馀公里路,可谓险象环生,幸不辱命,才把雄主安全带到陈清郡的边境,这是孤峻已经不剩什么力气,要是再来一批虫兵,恐怕就再逃不出包围网了。

因此,能不能成功进入陈清郡境内是最关键的要素,两虫没有行理,一只带着肩伤,一只不着寸缕,凄凉地紧挨彼此,紧张地挤进难民群中排队。

黎明前夕,四周极黑,城门前立起的一个个帐篷都配置了强灯照明,孤陶儿又饿又冷,不敢对比他更累的孤峻说,惶惶地看着白灯刺目的方向,看见排队进去的虫一只只被粗暴趴光,被捅入极其粗长的异物,之后更大部分都留着血地被踢进帐篷,不能进入城门。

孤峻注意到小雄虫的呼吸愈来愈急速,握住他的手僵硬冰冷,吓得快站不稳了,连忙低声安抚,“雄主莫怕,雄虫不会被那样对待的。”

他继续像畜牲那样爬行,边往前进,边温声解释,“陈清郡的阶级制度较余华郡更严苛,所有雌奴上街必须裸体和爬行,要是没有雄主牵着颈圈走,则代表雄主容许其他虫玩弄玷染该雌奴,雌奴独自爬上街便是共用的性玩具和便池。”

“虽然只占极少数,但就算有雄主十分宠爱自己的雌奴,在外面也绝对不能违反由毕方大人定下的这些法律,因为这涉及社会整体的风气问题。”

“这里大部分难民中都是雌奴,来自不同郡县,都是走投无路的可怜虫,他们之所以会被刷下,多数因为他们身上的某个生殖器官或性器官已经彻底玩废了,陈清郡不会收这类质素恶劣的虫。”

“……玩废了?”眼看着帐营愈来愈近,孤陶儿可怜兮兮地问。

孤峻想了想,说得不那么可怕,“像是切了乳房却不断注射增奶药物和催情剂,看雌虫在疯涨的欲望中崩溃,或者利用烙刑和极紧的束器令性器烫死或坏死,再进行阉割。”

其实还有很多残忍至极的花样,像不断收集乞丐和畜牲的精液逼雌虫妊娠,重复延迟分娩,堕胎,直至生殖腔丧失生育功能、在臀穴刺字直至肌肉感染细菌坏死、缠足或杖打脚心令雌虫无法随心行走和逃跑……

孤峻说,“所以,其实蝮家上下对奴真的很好了,蝮家并不习惯用永久废弃雌奴某个部位的刑具。”

孤陶儿听得揪心。当雌奴的,受苦是本份,不废掉已经要感恩戴德。

“不好。”

孤峻抬头。

孤陶儿硬邦邦的埋怨,“不好嘛。”

他贴着孤峻走,雌虫一边为他挡开挤拥地撞过来的难民虫,在昏暗中他看见那些衣衫褴褛的虫确实有不少体态怪异,走不好路,他们愁苦艰难地来到陈清郡,最后还是被踢出城门。

孤陶儿也明白为什么靠近边关后孤峻就不再站起来了,他突然觉得害怕,他以前是只丰衣足食的公子虫儿,惨淡疾苦的最底层生活离他极远,现在却变成了他必须为之挣扎的真实。

孤峻察觉到以前从未出过县的小雄子在惶恐慌乱,温驯地低头蹭他的皮靴,“会变好的。”

他跟自己说,也在雄主心底种一束光。

终于轮到孤陶儿和孤峻,帐里的驻边虫见孤陶儿是雄虫,还长着金色的百足尾,神色微变问,“虫尾怎么露出来了?”

几只陌生的威武雌虫一起盯住他的尾巴,孤陶儿哪里经历过这阵势,吓得脸都憋红了,差点哭出来,到底没勇气再犟,小声说,“僵……僵毒。”

他们便不理他了,让孤峻上铁架床,“解开前庭的东西。”

孤峻低眉顺眼道,“遥控在奴的穴里。”凡是当过雌奴一段时间的,都改不了这副卑微乞怜的姿态,孤峻自然也不例外。

说来也好运,前庭器具的遥控一般是被蝮家仆役保管的,恰好前天嵩儿少主闹着玩把遥控塞进他后面了,要不然光是远端调教就能把孤峻折磨死在逃亡半路上。

边驻的医虫懒得等孤峻自力排出,一下子捅入洞里搅挖,一捅便是半条手臂深,五指张开撑宽甬道,指甲刮损壁肉,尖锐的刺痛孤峻很是熟悉,两手捉紧铁架边缘,咬牙忍着把腹肌捅得凹凸可见的作怪粗臂,“噗”的一声,小型遥控便从翘高的臀穴中喷出来。

孤峻压着粗沉的气息,翻过身来,露出八块精硕腹肌,用力绷着,配合执行冰冷的检测。医虫遥控调教箍住肉茎的螺旋硬胶,刚松开一点,医虫便捉住这飞机杯,猛力一扯。

束精器连着的尿道软胶管一下子揪出,锁在膀胱的黑色气球没有排气,像胆囊一样鼓胀着强行挤出尿道,内部的软组织刚受到尿道管飞快磨擦的电流刺激,现在又被撑成气球的形状,连鸡巴都完全变肿圆了,紫瘀地高高挺着。

只见橘子大的黑气球从撑到极限的龟头扯出,被器具勒出一圈圈凹窄痕迹的变形鸡巴迅速抽搐,扩大的龟头憋得更紫红,“呃……啊啊啊!”

精液随着抽走的黑气球激烈射出,在半空划出白浊弧线,医虫看准时机,一拳打在完全打开的精窍口上,成斤重的拳头砸凹处于最敏感脆弱时候的位置,孤峻刺激得差点失声,“哈啊啊……!”

只见高大强壮的下贱雌奴双手捉紧铁架,筋脉蜿蜒突起,两脚分开踩住床尾,被拳打的虫屌痛得垂下来,尿道收缩不了,浅黄尿液慢慢流满铁床,失禁了。

医虫看着被拳头打一下立即能喷尿的孤峻,在排泄功能和敏感度那条打了剔,不让他有丝毫平息爽感的时间,立即要他趴下,噘起屁股正对医虫,仍然能看见深刻的腰线和肌肉,脸完全埋进自己的尿中,伸舔头一点点清洁。

医虫拿出巨长的阳具,附高压电和浸满催情药物的海绵前端,孤陶儿自然不清楚那各种各样的功能,他彩蛋,军犬健身时被奸视意淫,现在还被红绳绑在训练机上,问答游戏,问一条塞一个跳蛋

要是当刻有摄像机,捕捉的约莫是主人的鼻梁以下,微弱的反光从梁骨漫到鼻翼,唇珠薄而圆润,一张一翕,吐出不容违抗的威严字句,一边向他压下来。

丝微的粗糙触感划过手腕,绕了两圈,捆在训练机的手柄上,又拉到手肘位置,缠紧打个活结,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失去自由。

在军犬或旁徨,或恍然的复杂目光下,双肘的红绳沿肩胛缓缓贴上他的喉结,绳结娇小地嵌在锁骨中间,两端绳尾交叉捆绑胸腹,活结收在肋侧……军犬看了一会,有使用绳索杀人的知识在,圈子外的人看得头昏眼花的捆绑技巧,他看到一半就懂了。

不碍乎是锁住各个关节但保持血液流通,他尝试想些技巧性的问题来每令自己保持理智,事实却是当熟悉的酥麻感来袭,他压根儿无法集中思考。在主人把训练机的椅垫微微调低,离开屁股,暴露臀底的艳红缝口瞬间,军犬惊得头皮发炸起来。

他能想像到自己的样子,双手、脖子、胸腹全是红绳,脚踝也被绑在器材支架上缠了三圈,更要命的事,没了承托屁股的椅垫,在不想扯散红绳的情况下,他只能以扎马的姿势僵着。

一个被绑在健身器材上的男人,恬不知耻地红通发情,孔武与淫贱的代名词!

军犬的牙齿哆嗦咬紧,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性器颤巍巍地抬起来,几乎要撑破窄细的内裤!

“喔~很有精神嘛,很好。”

主人轻轻弹了一下拱起的前端,军犬这种母胎笔直的汉子哪里经过这样的玩弄,反应激烈地叫出声,“啊!别……”

红绳勒紧突胀的腿内侧肌,扎马本就考验下盘的力量,如今猛然擦出两道红痕,离敏感处不过一寸,犹如性虐。

主人下腹极热,一抹脸又走出去一趟,这次拿回来的是情趣玩具--十个跳蛋。

“我们来玩。

滚烫的唇片一路吻到人鱼线,他虽然比军犬矮瘦一点,但想要深插挞伐同时啃咬完美的腹肌还是有点辛苦,因此他将夹住腰的脚抬上肩膀,舒服地奋力耕耘,“哈……”主人沉溺在身心交合的快感之中笑叹了声,快要烫熔肉茎的高温肉壁,总能粗鲁又羞涩地夹中他隐瞒的敏感腺体,加上抽插时毛呲呲的电流触感窜进小腹,一切都让他餍足得快要疯掉。

这下辛苦的则变成了军犬,身体几乎被老板摺叠成九十度角,肌肉笨重地阻碍着自己,挤压剥夺内脏狭小的运作空间,全身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屁股那个小洞里,“噗滋、噗滋”的出进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密,主人每次都整根拔出,再一口气插到根部,腰肢的酸软伴着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腰臀也被愈抬愈高,着力点缩小难不倒他,脚本能地缠紧最近的物件以平冲身体,赫然想到那是老板的脖子,于是不敢绞,不敢压,怕压累了身上的人。这时他才明白身型与体位的重要关系,要是换成他做攻,主人当受,这样两人都能舒服多了……

“哈、呃啊…啊……!”军犬被完全不给他适应期的接连攻势逼出生理上的泪水。

突然,坚挺的龟头误打误撞插中了未被开发过,军犬自己也不知道的,肠窝深处的一个隐蔽敏感点,两人同时猛烈痉挛,失声叫出来,“啊啊!”一个是最隐密的嫰肉被干得一塌煳涂,一个是被猝然夹得差点早泄……

气喘吁吁的时候,军犬搂住老板的背,顺势顶了顶胯间的雄物,暗暗请求主人摸一摸它,开口恳求,“主人,快点……”

体内汹涌如洪的快感彻底盖过了酸痛,现在军犬终于明白为何世上永远有一群人不顾一切与人做爱,近乎滥交,那种连灵魂都能一噼为二,像从山巅跳下来坠入云层的肉体锲合,足以让人疯狂。世间的极乐,这个形容一点儿没错。

主人吃吃地笑,鼻尖的汗像雨水一样滴落,“别后悔喔……记住你要在我之后射。”说罢,他开始怒涛般的翻云复雨,阴茎从下而上重重搔刮刚才的位置,力量和速度是刚才的一倍,肠窝像暴雨中的小草一样剧烈的颤栗,甬道掀起一波波酥媚的肉浪。

彼此修长而刚阳的肢体失去控制地扭缠一起,军犬的手在主人背上薅下一层咸鲜的汗珠,腿肚从耳侧钻进腋下,享受肉感的挤按……主人的手握住身下人的手臂内侧贴着床单磨擦,同时把他另一只手引到自己的性器上,十指交合地火热套弄……“哈啊、哈啊!”耳边除了湿润的喘息没有其他声音,赤裸,起伏,不加掩饰地探索和侵犯彼此的身体,律动不断加快,彷佛冲刺。

“哈啊!哈、老板…主人……好舒服,继续,快点……哈啊啊!”沙哑男声徒然噼裂,军犬紧紧抱住主人,埋在体内的肉棒完全捅穿了甬道至直肠,像免费公路一样畅通无阻,深得给他一种连膀胱也被捅裂的错觉!双脚完全被掰开,在床上分成完美笔直的一字马,脚踝至脚趾不知是痛还是颤栗地用力绷紧,放任粗涨硬挺的鸡巴不断进出,五十次、一百次……穴口肥肿红艳到像刚生过蛋的母鸡,却没有一丝屈辱感。

再一次凿开深处,军犬啜着泪水低吼,“干死我!”粗犷,与内敛本性不符的粗犷和铿锵,“干死我,主人!”

“哈啊!”主人双手箝着他的膝盖内侧,把上身完全往前冲,攀上极乐顶峰的鸡巴在体内深处浓浓爆发出来……

头一次被内射的军犬几乎要疯,超越阈值的身体差点进入作战状态,不由分说地踹碎人背嵴,尽管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了,那像弹膛似的扫过来的腿也吓得还处于高潮之中的主人吓得够呛。

顿时瞪大眼睛,不敢一动,等确定危机解除再看向军犬的下腹时,发现那里已经多了一股稀薄的透明黏液,还混杂着几丝尿黄色。

“……”

松一口气,想笑,咬牙,短短几秒间有如此丰富的心理变化的主人,瞪着噗噜噜地抖擞着的紫红色龟头,简直想一巴掌拍下去。

约莫是白天已经射了两次,长年禁欲的纯情大兵的阴囊恹恹地扁瘪下去,这次射的不多。主人也不嫌脏地直接躺下去,抱住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的男人,求婚般说,“军犬,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把身心都交给我保管、主宰吗?”

军犬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形,愕然问,“只是口头契约?”

“我没力气,不想起来拿契约书。”任性的咕哝。

严谨细致的性格让军犬无法放任,撑起身说,“在哪?我去拿。”

主人赶紧把他搂回来,找个最舒适的角度,把头枕在温热有力的胸肌上说,“我开玩笑,契约我只是初步拟好,还没准备好拿出来。把口头誓言当求婚,书面签署当领证,两个步骤缺一不可。”老板很有仪式感地坚持。

军犬在窗外灯光川河闪烁的黑暗中淡淡扬唇,静静思考一会--主人没有打扰,体贴地给予他足够的时间想清楚,在一场火热而淋漓尽致的运动之后,要他把一生的时间都花在此刻都没关系。

就是有些冷了,起薄薄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脚再缠紧了一点男人赤裸的肉体。军犬察觉到了,沉思不会分散他对外界和老板的关注,而且照顾人算是他骨子里的特质,扯过被子裹住两人,清了清嗓子慢慢开口:

“我愿意在您不危害我的生命安全,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的前提下把身体的主宰权交给您。”

“在同居期间,在日常生活中,我愿意服从您,以您的意思为先;在工作上,我会将您的安危放在首位,尽全力保护您。”

“至于我的心,除了绝不出轨、绝不背叛,我不知道还能怎麽规范,您看这样行吗?”

沉稳厚重的声音说出一条条誓言,主人只觉得热泪盈眶。他大学才踏足bds圈,以前只收过两次奴而已,时间都不算长,军犬看着古板木纳,却给了他最多、最真诚的感情和信任。

主人忍着微小的哭腔,故意玩笑道,“不能有永久性伤害吗?可是我想给你穿孔啊。”

军犬单手抚拍老板的背部,承担年长者的角色,要是不说,谁也想不到那个埋在他腋下又哭又笑的年轻男人才是攻,“嗯,这个可以。”

“嗤,双标。这麽急着想我宣示主权吗?”

“嗯。”军犬依旧淡定应了。

主人撑起身,星光烂漫的梅花鹿眼深邃地贴近,“你说的前提,我都愿意接受。所以,从今天起多多关照了,小奴隶。”

一枚温暖大于情欲的吻落在军犬的嘴唇上。

“彼此关照,主人。”

结局,沉瀚钰与阗大凶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害臊生活。

老大兵在厨房洗菜,可能是因为厨房与其他很多半开放或者公众场合一样,都被层出不穷的黄片渲染了神奇的魔力,沉瀚钰看着他卷起衬衫袖子露出深麦色的手臂,黄色的小灵魂立即呐喊起来。

“凶,穿围裙,别溅到水了。”

“嗯。”

阗老实一时大意,不疑有他,穿上粉红色的围裙,蝴蝶结不松不紧地系在尾椎那个最窄细的凹窝处,垂下来的绳子恰恰碰到被西裤完美包住的股沟。

“今天挺热的吧。”沉瀚钰走过去,若无其事地上下其手,圈住他双手放在皮带扣上,听见阗大凶说“还好”,再接再厉,“夏天不用穿那么多,围裙严格来说也算是衣服吧……”

阗大凶洗菜的手一顿。

“那为什么衣服下面还有衣服?”皮带扣“咔嚓”一声解开,裤子直直滑下去,露出戴着贞操裤的浑圆蜜桃。

阗大凶回头,俘掳征服他的冷酷目光此刻一寸寸锁住被类似狗嘴套的黑色塑胶箝住的肿大鸡巴,阗大凶菊花一紧,身体乃至灵魂都颤栗起来,忍不住想跪在他脚下求他狠狠踩住自己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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