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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stic(H)

 

她裸着个身体,到锁骨的碎发好像更长了一点。沉夜眯眼,樊自书闷着声把他手腕靠在一起吊在床头。两腿分开锁在床尾,手被吊着,极其屈辱的大敞开,凌辱的平躺在床上。沉夜张口,她捂住。沉夜也冒火,想合住嘴,她三根手指塞进来往他喉咙里探,沉夜被插得痒又痛,一阵阵干呕。拌出来的口水呛得他咳嗽。脖子红了青筋骨气,眼睛浮出一层水雾,她才动作柔和了一些。

口腔干涩起来,她抽出手,拍拍他脸,张开的嘴流着口水。嫌恶地错开脸,樊自书不满地掐住他下颌,跪坐在他脖子两边。沉夜错愕看着她,樊自书已经自顾自用阴唇对准他的脸,很快就是热潮铺盖在脸上。

沉夜被柔软的阴阜盖住嘴唇,他微微仰头鼻尖与阴蒂挤压在一起,她塌下腰,盖得更深。沉夜体内乱窜的邪火一下高涨起来,循着现在温热肥嘟的外阴,伸出舌头卷一下,她抖了一下。沉夜大力剐蹭她的外阴壁,舌头舔舐她的会阴,紧绷又敏感的部位酸麻起来。

樊自书在他湿润舌头的动作下,自大腿根部由上到下阴道口酥麻一片,细小电流密密麻麻穿击而过,他亲在会阴位置时,樊自书光想到他唇瓣贴合住的画面,引颈轻吟出声。舒坦的扩张感让她体内隐秘的分泌出清液。

沉夜吞咽下,含住她已经张开的一片阴唇,用舌头扫动阴唇的内外两面,樊自书咬住下唇,爽感刺激得眼泪朦胧,他在两片阴唇间来回抚慰,支撑跪坐的腿根麻软,抑制不住的娇柔叫声刺激着两个人。沉夜退出来,樊自书挺腰贴紧,他轻笑一声热气喷洒,她抖了一下清液流下来。

”呃嗯~沉沉夜,好舒服~“她手心与他吊起来的手心五指岔开交缠在一起。十指连心,也可能是她软言情迷意乱间呼唤他的名字,沉夜没有来放轻动作,轻轻地把她两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一起吸住,樊自书盆骨前后摇摆一下,沉夜猛烈用舌头从阴唇中间做插入抽出横扫动作,樊自书灭顶舒服,腿心抽搐着,眼泪滑下来,感觉到这种连续不断的刺激在堆迭。

沉夜学她坏心思咬一下她的阴唇,樊自书手心握紧他,一下叫出了声,刚才绵延堆迭的快感被打断,她扭腰摆胯像在讨要,沉夜热烫的嘴唇贴住要过的地方,舌尖细密亲昵的嘬住吮吸。

樊自书腰扭紧了,打着筛子轻抖,沉夜感觉到她愈发多动情的润液。温暖和舒坦的感觉让樊自书有些贪念。舌头在阴道口周围打转绕圈,却越发重。

”沉,沉夜“她微启双唇,急切地呼唤他名字,太超过的爽感让她有些漂浮。阴蒂涨大外露被沉夜猛地含住,樊自书惊叫出声,抻直要躲开手却被沉夜抓住挣脱不开,往下坐被他舌尖舔舐的力道刺激,腰间拧紧的毛巾一样,疯狂摆动的盆骨像要逃离又像是往他嘴里送。

沉夜急促猛烈,含混着吸吮她整个软烂的花穴,吞咽不及她喷洒的液体。只有紧紧交合着的手心濡湿了一片,传递着两颗混乱跳动的心脏。他太烫了,樊自书感觉自己就要被灼烧,小腹抽得酸痛,他的舌头还在往里伸,好像要去到最深的地方,她痉挛着小腿带着抽筋的感觉,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不要了!沉夜!不要了!“

她两只手挣脱不出,全借着沉夜承托的力道。整个人坐在他下半长脸上簌簌发抖,一股一股猛烈的浪潮从她身体里冲出来,她喷出的液体溅开来,小腿团积的筋打紧了,所有力气在这种看不到边的快乐里一下消失,她茫然流着泪,缓慢软下来,翻倒在一旁,靠着床头张着嘴哆嗦。

沉夜看她坠落在高潮里的脸,艳情的红色像一道余霞铺在她脸上,眼泪凌乱涌出通红的眼眶,眼神涣散在情欲里茫然无辜,水红嘴唇晶亮着,涎液从嘴角落下,她软玉的身体在高潮余韵里轻颤,爽到没边了。

”樊自书,“他低哑唤她,樊自书看他半张脸糊满自己喷出来的液体,压着想亲过去又停住,伸手擦掉那些黏糊腥咸的爱液,她对自己体液的不入嘴把沉夜逗笑。

爬在他身上,压着他亲吻。沉夜夺回主动权,樊自书被这种狂乱的扫荡搞得颤栗不止,呜咽讨好。早已硬得烧火棍的分身此刻被她泥泞软烂张开的阴唇擦过,粗糙的阴毛扎得樊自书扭腰,沉夜早已忍不住,此刻她在他怀里凌乱麻木的颤抖。”好了。“他们唇瓣贴着。沉夜呼吸粗重:”给我弄出来。“

樊自书撑着他胸口坐起来,沉夜察觉到她试图用跪着的膝盖撑起身体。”把我解开“樊自书摇头,床尾铺开的避孕套她胡乱地撕开一个,笨拙地给沉夜昂扬的鸡巴戴上,沉夜皱着眉斥责:”停下来!”

樊自书痴迷地落下一个吻在胀鼓鼓的囊袋上:“好爽,让小乖也爽。”她只思考话音落下的一秒,又撕开一个套在上面,手自上而下圈着撸了一把:“沉夜,我一会儿才能解开你。不然你肯定又要说我不喜欢的话了。”被塞上口球,沉夜剧烈动作吊着手的手腕上又得到一个安抚意味十足的吻。

她跪直在他胯两侧,手握着挺立润滑液铺满的阴茎,慢慢坐下去,龟头在猛烈跳动,沉夜抗拒的反应和憎恶的表情让樊自书茫然。

她软烂已经张开等待很久的阴唇含住龟头,沉夜沉着腰,拧着眉摇头,樊自书自上而下坐下去,阴唇贴合着柱身,樊自书看着他的脸势在必得,准备再好还是被这种饱胀酸软的感觉搞得有些发软。

有些红肿的肉穴似乎不能再吃下,进入温软的深处紧密感夹得沉夜发痛,可两层橡胶隔离缓解了这种刺激,射不出来。

樊自书手撑着他小腹扭腰,乳房挤在两个胳膊之间轻晃,好看的腹部前后磨摆,臀部肉肉地贴在他腿根摆动,这种缓慢而又引诱的试探,沉夜控制不住挺腰,矛盾又难以忍受的灼热。樊自书自上而下落下视线看着他:“再不愿意你也被我吃进来了,沉夜,你和我早就在一条绳上了。”

她话语像宣判死刑秋后问斩的令牌,砸得沉夜头昏眼花,愤怒的火燃起来,喷发在一瞬间,他猛抬胯挺腰,樊自书猝不及防被颠起来,裹着他冒进火热的棍子坠下来,捅得很深,酸痛感从他龟头抵住那块软肉扩散开,眉毛拧紧在一起她抖着身子手指抠进他肉里,“唔,太深了酸”精囊与阴唇挤压在一起,樊自书身体泛起红潮。

沉夜的愤恨与情欲之火喷发而出,他不顾她的节奏,挺胯直往她身体里打桩,樊自书腿根发麻,浑身的支点只有贯穿身体的这根肉棒,骑在他身上被猛烈地贯穿,他没有节奏,只是一味地深入。紧紧的甬道由他一次次蛮力地凿开。樊自书被烧得没了意识,撑着他小腹流着口水,无意识一直唤他的名字。

“沉夜沉夜“她情欲哭泣,婉转却让沉夜发狠。

狰狞地捣入那片早就湿滑软烂的肉穴深处,恨不得贯穿她五脏六腑,不去看她这样全然沉迷的样子。她胸前两团颠簸着荡漾出肉晕,锁骨撑起来窝藏着汗液,靡乱的神色看得沉夜肉棍肿胀。

腰肢被捣烂了,从腰窝堆迭的酸软蔓延开,樊自书两条腿酥软再没一点力气,瘫软着趴伏在他胸膛前,两团软肉贴着沉夜胸肌磨奶,她汗液眼泪口水一齐落下来,吟哦声随着胯下交合的水声高低婉转。

那跟棍棒还在拍打肉穴,红得有些肿痛,还在张合似乎要吞裹两个饱肿的囊袋。樊自书胡乱在他的抽挺击打里去亲他锁骨,阴唇似乎翻出来了,淫荡的液体在交合处激溅开来。她意识混乱却又在这种高热里感觉到无边的舒爽。

她哭喊说:“沉夜,不要了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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