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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 心意相通 (纯爱/醒来之后告诉女帝真相)

 

“什么?他吃过药?”

西娅皱眉,不悦时帝王的威压被释放,几个老宦官和宫门侍卫连呼吸都屏住了。

医生弗蕾雅也是大汗淋漓。

众人从未见过女帝这般大动肝火,都吓得不敢作声。

“什么药。”

弗蕾雅看了一眼沈喻的各项身体指标,心中早有决断,但说时仔细斟酌着措辞,

“禀陛下,是oga的特用药。”

说时对着女帝使眼色。西娅立刻大手一挥,让下人全部退下。

等其他闲杂人等离开,她才开口问医生,

“什么叫特用药?”

她眉头紧锁。

弗蕾雅心中叫苦不迭,但只能细细解释道,

“其实就是让oga提前发情的药物,一般只在黑市流通,购买的人也都是没底线的alpha或beta。这种药,没什么副作用,只是可能发情会比平时更猛烈,所以更难用抑制贴抑制,标记后也会更虚弱……”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见面前的帝王面色愈发不悦,但同时也有了几分自责。

“只是因为这个?他身体没事吗?”

西娅已经猜到是她与沈喻的误会才让他选择这样做。

“也……也有……标记时太过激烈的缘故。”

弗蕾雅说。

西娅一怔,回头隔着玻璃门看一眼仍在安睡的男人,眼里愧疚更甚,

“这几天要注意什么吗?”

“沈侍君身体底子好,所以倒也无大碍,只是……接下来一周,万万不可以再行床榻之事。”

“是朕的问题。”

西娅垂眸,随后与弗蕾雅握手,

“劳烦你下周再来一次,务必要确保他身体不会落下病根。”

“啊…?是,陛下,我一定会再来一趟,您随时召我就成。”

弗蕾雅头一次见女帝这样,心中不免感到好笑。

其实这哪会落下什么病根,休息一下就成了。

但她看着沈侍君的模样,心知要是不让女帝知道严重性,只怕下次他会被折腾得更惨。她回握女帝的手,

“陛下,那我先退下了。”

“嗯,嗯。你去吧。”

西娅心系沈喻,目送对方离去后就立刻回到床榻边上。

oga睡得很安稳,除了露出的侧颈仍有她的咬痕外,昨天的激烈仿佛是她的幻觉。他的眉眼没有含情脉脉,也没有清冷英气;只剩脆弱和安静,就像是他刚受伤被送回来的时候。

她静静坐在床边,凝视他许久。

“陛…陛下……”

男人微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西娅抬头时睡眼朦胧,但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打起精神,

“沈喻?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可以立刻叫医生来。”

沈喻睁开眼,声音疲倦,

“不用…叫医生。”

女帝满眼心疼,坐在床边,却见沈喻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于是她紧紧握住摩挲着。

“我只是累…没觉得怎么不舒服。”

可是面前的alpha满脸担忧、愧疚与自责,

“都是我不好,你说了好多次让我停我都没听。”

一听她提起昨晚激烈的情事,沈喻佯装不悦道,

“陛下那般急切…我又岂敢怪罪。”

不知怎么的,明明西娅从不因这种事羞涩,这时耳根竟也红了,话语间都是歉意,

“是我的问题,我太过火了。你多休息,我这几天一定不再碰你。”

男人没想到她如此诚恳地道歉,微微一愣后别开头,

“倒也没有那么……”

毕竟是他误会了,药是他自己吃的,穿睡衣和蕾丝勾引也是他的主意。比起这个,他更不愿那几个老宦官因帮他隐瞒而受到牵连,

“陛下没有处罚……宦官他们吧?”

西娅眼中深邃,

“他们什么都瞒着朕,又不照看好你的身体,该罚。”

沈喻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使不上劲,大腿和腿心处尤甚。他一感受到那股酸疼,就想起她变着法子折腾他、操他的画面。他强撑着坐起,西娅连忙扶住,

“没事的,你躺着与我说话就可以。”

沈喻露出脆弱的一笑,无奈道,

“我没事。陛下,您别罚他们,是我让他们不要说的。”

“他们隐瞒这些就罢了,那药你是如何得来的?”

沈喻提到这个有些心虚,

“我……我命人帮我买的。”

“谁?”

西娅眯眼。

一个个都敢瞒着她做事。

要不是沈喻没事,她一定会找出这些根本不管皇家威严的人们,好好惩处。

“军中曾经交好的一个兄弟。”

沈喻不愿别人因他受责备,

“陛下,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您就别去……责罚了。”

“……好吧。”

见他执意,她也只好作罢,

“你身体真的没事?”

沈喻靠在她肩上,声音软软的,

“怎么……陛下需要细细检查一遍吗?”

“还唤我陛下。”

西娅略有不悦,但仍温柔抚摸着他的脊背,

“昨晚说的都忘了?”

啊。

是了,他想起来了,后来,他一声声都唤的是“妻主”,不是陛下。

但他别扭地轻哼一声,

“陛下都把我弄晕过去了,还要揪着这种细节不放吗?”

女帝一听他的语气,立刻低声下气求和,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你随时改口我都无所谓,我只是喜欢听你那样叫我,我不是怪你,沈喻……”

沈喻很少见她这样屈尊降贵安抚别人,不由偷自发笑。对方见他没有回应,掰过他的脸一看,男人竟微笑着,丹凤眼中水光流转,

“陛下……您很在意我?”

西娅见他没事才放心,又紧紧抱住他,

“当然在意了。”

在意得不得了。

他是曾经帝国的上将,更是她的侍君,是她法律上唯一的配偶。

也是她的爱人。

“我太喜欢你了,沈喻,喜欢得我都不懂为什么我这么在意……”

她的体温传到男人身上,二人贴得那样紧,他甚至能感受到、听到她有力的心跳。

沈喻眯着眼,享受这一刻不参杂任何多余情绪的温存,

“……我也喜欢你……”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的话音轻而柔和,

“妻主…。”

西娅怔住,随后松开对方,轻吻他的唇。

男人顺从地闭上眼,在玫瑰香中沉醉。

一个半月后。

“你是说,想回到军中做事?”

西娅的手指一下下敲在木质桌案上,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你的腿,没关系?”

沈喻坐在她旁边,

“下雨天会疼,跑不起来。上台阶可能还是需要手杖。”

“除了这些,并无大碍。……我不需要亲临战场,只是希望能负责新人参军前的训练。以及,如果再有重大战役,也在可以后勤和战前部署帮上忙。”

见女帝久久不应,他心中忐忑,低眉道,

“我知道……海云星从未有侍君参政的先例,但我……”

他见她没有立刻应下,微微叹息后换成温顺的口吻,

“算了,没事,妻主,我可以……就在宫里陪您,没关系,您就当我没说过。”

“不,我不是想要囚禁你。”

西娅见他如此妥协,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沈喻,你曾是上将,我明白你当时离职时准备回归家乡的。现在,你人还在京城,身体也恢复得很好,没有道理不让你去做你擅长、热爱的事情。”

沈喻眼中闪着光,有些动容,

“陛下,谢谢您。”

西娅摆手,示意让他起身,随后顺手搂着他的腰肢把男人抱进自己怀里。

“不必谢我。择日我就命你为军务特卿,之后你把你希望负责的事务一一与军事部的人商量一下就好。有昔日沈上将来训练新兵,想必他们都会欢迎你回归、喜出望外的。”

oga腺体散发的薄荷味清香好闻,被标记后,还留有一丝她独特的玫瑰余香。

她贪婪地埋在他颈侧。

沈喻轻颤,“陛下……”

“只是……”

西娅微微一顿,

“军事培训基地远在京城郊区,你不可能每日往返皇宫和基地。你打算怎么同时满足你的职务,和我呢?”

“我……”

沈喻一怔。

他竟然,没有思索过这个问题。

他当然隐隐知道,同时有侍君和军务的身份一定会难办,但他一直在忽视这一点,想先试探一下女帝之后再做决断。

女帝把他搂得更紧了,轻声道,

“还是说,我的侍君,都未曾想到过这个问题?”

“不、不是……”

沈喻听出对方话中一抹难以察觉的威胁意味,赶忙安抚般亲亲她的脸颊,

“妻主,我只是还未想到万全之策,等我想好了,你再任命我吧。”

西娅磨蹭着他的鼻尖,碧蓝的眼在阳光下如海水一般剔透而深邃,

“在安慰我的时候,倒是挺主动。”

“平时还是生分地叫陛下。”

“连那老宦官都忍不住问我,是否与沈侍君仍妻君不睦。”

“说,自从那晚听到过隐隐动静后,再没听到过朕行房。”

“算起来,也已经一月有余了吧。”

女帝的大手下移,轻轻揉着身上男人的臀部,

“我一直在等我的侍君,告诉我身体已然好全,可以再承雨露。没想到,侍君竟然满脑想的都是公务,要出这皇宫,回归职场呢。”

“倒是把侍君的职责,以及我这个妻主,全抛之脑后了。”

沈喻面色羞红,

“陛下……”

臀肉被她捏在手里,饱满的像块光滑的面团,在她手里被揉成各种形状。

女帝显然已经压抑很久,此刻不过是抱着他、捏了捏他的屁股就已经硬了。双腿间,那根巨物顶着他的腿心,像是诉说着这一个多月来的委屈。

“连弗蕾雅医生早在你卧床一周后就告诉我你的身体已经无碍。”

青年呼吸紊乱起来。

女帝低哑的声音很撩人,即使这段话里未提一个荤字,也已然使得他腿心微湿。

沈喻被她突然发起的欲望措不及防,想起身与她解释却发现腰被用力地摁住了、屁股也被捏着逃脱不得。他只能服软,轻声道,

“妻主……您先放下我,我们晚上……晚上我就……让你那个。”

西娅觉得他这般支支吾吾的模样好笑,

“怎么与妻主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不、我就是……就是有点羞……现在还是白天……”

沈喻低着头,眼睫颤抖,

“妻主……您知道我在说什么……”

其实他本不是刻意回避,只是二人在那次之后,关系拉近,女帝也对他温柔许多。他虽然也时常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但总因羞耻、以及惧怕她太过放纵,而难以启齿。

他矜持拘谨惯了,即使已经逐渐接受女帝是自己的爱人这个身份,也很难主动开口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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