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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嗅闻黑夜里拿熟睡的Ala手指指J

 

斯提吉安就这么抱了生理上让他为之心动的alpha一会儿,难耐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还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往alpha的胯下探去。

他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有做了和寻常oga一样追求性事的羞耻,更有偷偷摸摸的刺激和害怕之情。

终于摸到那根即使在沉睡中也感受得到体型硕大的鸡巴,他吞咽了一下口腔里的唾液,从一开始只敢轻轻地抚慰到后面切切实实地握住渐渐硬起来的柱体。

与此同时,他身体内的快乐物质也在不断地分泌着,转眼就摄取掉他全部的心魂,只想盲目地去追随这样的快感。

陈然的鸡巴很快在他手里硬得不像话,将宽松的裤子都撑起一团。

斯提吉安直起身子,来到陈然的下半身位置,整个人攀附在这个熟睡alpha的身上,顺着本能将身下alpha的裤子褪至大腿根。

这下就和贴身的内裤有了面对面的接触,清浅的大海味道隔着一块布料都能被敏锐的鼻尖探闻到,他几乎是克制不住自己,埋下头去深深地嗅闻。

整张脸都贴在alpha鼓囊的海绵体上,鼻尖充斥了大海的香味,但性欲冲头的oga还是不满足。

好想要更多……

好想要。

他顺着黑色内裤两侧进去,刚接触到睾丸处的阴毛,就有点儿想要退缩了。

你可是独立清醒的oga,你不是一向厌恶那些遵循欲望雌伏于alpha的oga吗?

alpha你可是最了解了,一个个都是自以为是、指望用性欲来捆绑住oga的人……

一直以来都怀揣着这样想法的自己,现在却去摸厌恶的alpha的鸡巴,甚至还是去摸一个长期不抱好感的alpha的私密处,还是不断地释放着催情物质、借着人家睡着没有意识,这不是啪啪打他自己地脸吗?

斯提吉安,你可是迈耶家族的少爷,尊贵的王孙子弟你要保持冷静……

就算三殿下和想象中有差距又怎么样,本质上和那些骄傲自满的alpha都是同一个性别。

就在清醒的意识逐渐在大脑里占据上风之时,双手也要动摇地拿出来了,这时底下人忽然翻了个身子,却碍于身上有不可抗拒的压力不能施展,再遑论潜意识里感受到硬起来的鸡巴无从释放,他有些难受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当这声喘气探进有心之人的耳朵,无疑像是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无法言喻的羞耻之外是渴望寻求更深层次的快感的心理,斯提吉安无法克制住这样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双手迅速地向上攀,很快握住了圆鼓鼓的两颗睾丸,沉甸甸的,似乎都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着的浓稠精液。

这样的感觉刺激了他全身的神经如若有人在附近,就能看到他不受控制发抖的身体,高高翘起来的臀部,仔细看那双丘之间只得见晶莹剔透的液体,在月光下看得分明。

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分泌出淫液,乞求着和alpha最亲密的肉体交缠。

心脏在怦怦跳动,完全超出理性范围之外的情欲让斯提吉安咬了咬下唇,唇瓣都由于主人的力道开始泛起白色。

恶魔小人又开始出来蛊惑人心。

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行动停止的同时身体并不静默,穴口还在不断地分泌着淫汁浪液,同样不平静的还有内心。

愈发滚烫的肉棒就在他手中握着,他的眼神开始涣散,痴迷逐渐显露在脸上。

“啊……”

就像是变态一样埋在陈然的下半身,双手就握住硬挺的鸡巴上下撸动,双腿紧紧地夹住,随着身体的颤抖也小幅度地抖动,这时候他浑身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尤其是脸上,潮红尤甚。

你怎么这么贱,就和在父亲房间里那些淫荡的oga没什么两样……

一直尘封不愿向他人诉说的记忆又开始攻击他……

世人都道高傲是斯提吉安的代名词,无数alpha为清冷的小少爷折腰,又怎会知道所谓的不动情是因为年少的小少爷在某个宴会亲眼目睹生父与多个有家室的oga亲密接触,白花花交叠在一起的肉体和同为oga的母亲、进入屋子请求父亲早些出来主持家宴却被抽红的脸让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这对于心智还未成熟的少年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可此时,他却做着和那些乞求父亲垂怜的oga、冷脸贴父亲热屁股的母亲没有什么两样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他本就发烫的身体更因羞耻而发热,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可是他却不能够压抑住自己,握住鸡巴的手分了一只出来,往自己下半身探去。

那些摆弄着自己腰臀淫荡至极的oga又浮上脑海中——

不是的,他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易感期到了,身下的alpha可是他的未婚夫,他不过做了婚礼过后要做的事……

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啊……啊……哈啊……”

手指刚来到两腿之间,就触摸到湿漉漉的水意,发痒的肉穴让他忽略这带来羞愤的淫水直接摸了上去。

潮湿的大海气息这时却是越来越重。

殿下……斯提吉安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橘子味道带来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抚慰,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揉弄着穴口上方的肉粒,快感阵阵向他涌来,指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就连呼吸都变得愈发急促。

“唔……唔……”

的确是十分爽,光听抽插之间淫穴里传来的水声都可见一斑。

可他还是觉得远远不够,被他蠕动的身体带动的床平息下动静,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底下闭着双眼的alpha,目光顺势移到那垂落在alpha身侧的手。

就距离他不远处,白皙的手指修长如玉,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指盖上的月牙都透露着点点冷光。

唔……好想要。

斯提吉安的确还没有从猫的状态彻底脱身出来,在情欲操纵之下直接用脑袋去蹭了蹭这只手,细细地感受五只手指在发缝里摩擦。

被殿下碰了……被未婚夫摸了脑袋……

殿下的味道……好好闻……

这犹不够的,他又用脸去贴了贴骨节分明的手指,清晰地感觉到alpha的指尖上有薄茧,触碰到皮肤时带来粗粝的摩擦感,接着再去蹭蹭alpha稍宽的掌心,全身心都在享受着alpha的专属温度。

就这样品味了几分钟,斯提吉安直起身子,攀着陈然的身体慢慢向上,这期间他握住粗大的阴茎的手没有放下过,紧接着他试探着将alpha的手往自己下半身放去。

这时候他的脖子和脸蛋都通红了,当带着些冷意的指尖划过发烫的大腿内侧时,他整个人都瞪圆了眼睛,淫水“吧唧”一声就砸在了底下的手指上。

很快,漂亮的手指就被沾染上了晶莹的液体,不复干净了。

呜呜,好骚……

大腿条件反射地夹住这五只手指,他又紧张又害怕,还带着别一般的刺激和源源不断的快感。

他显然是有一定理智的,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他正拿着陷入睡眠中的未婚夫的手自慰,而且还是外人随时可以破门而入的情况下。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小穴更加瘙痒起来,几乎是克制不住了,他先抬起自己的臀部,慢慢地塌下腰肢,饥渴的小穴收缩着,就这么让肉珠先碰到手指。

“啊!”

都不需要动作,甚至没有抚慰,手指光是碰在阴部,斯提吉安就已经爽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双腿绷得直直的。

他迫不及待地弯下腰,让手指能接触到更多位置,与此同时他把头埋进陈然的下半身,像个变态一样一遍嗅闻着alpha的鸡巴,一边抚摸着alpha的鸡巴,一边还在用alpha的手指指奸着自己的淫穴。

就这么干了十几分钟,直把alpha鸡巴干得梆硬,马眼处流出透明液体,五指手指全都被淫水玷污,在感受着自己淫荡的小穴泛滥成灾,oga才满足地停下动作。

更重要的是,他还想要更多。

仅仅是手指就已经爽到不行了,如果是手下握着的鸡巴碰到骚穴呢?

是不是会更爽……

可是如果alpha突然醒过来,是会嫌弃地看着在身上起伏的oga,骂上一句“骚货”,还是直接将自己掀翻,将硬的鸡巴狠狠插进去,边大力操干边说他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呢?

想到这种可能,斯提吉安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在深入下去了,陈然很有可能会醒过来,可他还是自我安慰式地催眠自己。

不会的,轻轻的,我轻轻的就好了……只是碰一碰,不插进去的……

这么想着,他伸手把陈然的内裤扯了下来,勃起的鸡巴就这么释放出来,显露在oga的眼睛里。

更加浓郁又纯粹的大海气味和雄性气味就这么扑鼻而来,斯提吉安简直腰溺毙在这个气味里。他双腿都在颤抖,无法保持住原来的动作,一个没留神直直地往下压,修长的手指还没有挪开,就这么插入微张的小穴口!

“不——啊啊啊!”

修长的手指就这么直直地插入进未经开发过的小穴,疼痛感率先传来,斯提吉安两条细长笔直的腿紧绷得厉害,阵痛渐消,伴随的是一阵一阵翻涌着的痒意。

被手指插穴的快感和手上握着的粗大肉棒几乎要将他逼疯,心理上的羞耻和偷情般的感觉也让他爽到爆炸。

他的脸红得厉害,汗水从额头滚落到胸膛上,愉悦、厌恶、懊悔等诸多情绪一一从他眼睛里闪过,最终还是被无尽的情欲给取代。

双腿都在颤抖,可是还是努力地抬起自己的臀部,而后开始了、得心应手到不至于让人反感了……

话是这样说,但——z103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热烈的火,刚刚萌生出来的牙齿也在咯吱咯吱作响!竟然要把它丢出去,它哪里比不上那个低级系统吗?可恶,下次除了必要的情报提醒,它在也不上线了!

“乖,待在这里吧。”

z103的一切心理预设都在陈然的举动一一被瓦解,没想到这个笑得戏谑的青年只是将它从左肩上轻轻提溜到了右肩上,然后弹了弹它的小身子,让它“啪唧”一下翻滚到右侧的脖颈上。

这人贯会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优势,还没等z103发怒就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一刹那怒火便做了满天的小粉心,整个团子都迷迷糊糊起来了。

不知何时垂落下去的小触手也不知何时再次张开,抱住那温热的皮肤,贴贴、蹭蹭。

行吧,那就原谅你不把我放在左肩上。

这一人一统的心情都还算是愉快,即使z103莫名希望这段路在漫长一点也无济于事,要踩的剧情点还是来了。

月光如水,映衬水中人的皮肤光洁如细绸,清爽白t紧紧地贴在身上,秒变作半透明的效果,衬得单薄的背部更是诱惑至极。在氤氲的水汽中,他抬起皓白的手臂,滴滴水珠便顺着优美的线条流淌、滑落。听闻后方传来的动静,水中人不经意回头,就发现有人在暗处窥探,想到自己的身体落入他人的目光里,立马伸手遮挡住了胸,羞红了脸。

原本仿若一朵在水中盛开的冰莲花,美得不可方物,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这下却像是天仙下了凡,瞬间活泼生动起来。

如果没记错,里对这位配角的描述是这样的?

可——眼前这位,背部宽广厚实,甚至没等陈然踢一脚岸边那截断掉的树枝,这人就警戒地回过头来。

见到了来人,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垂下头时墨黑色的眼底飞快闪过一抹趣味。

不仅是外貌,行为也没有如里描写的那样,惊觉被人窥视了整个身子,娇羞的寡夫手忙脚乱地拿一件衣裳遮挡,却只能遮盖住一小片地方,更是让人欲望大作,兽欲狂起——

此人只穿了条平角裤,上岸后拿起放在石头上的睡袍,随意地收掇了一下,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那凌乱的衣物下,没有若隐若现的小红豆,胸肌、腹肌、人鱼线倒是一览无余!

打量着这样的配角,陈然环臂站定在侧,微微眯起眼睛。

【叮——】

【请宿主完成里娇弱无比的寡夫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拽住他往身上靠。

一个不妨埋胸了的陈然,嘴巴错愕地微张,不慎用牙齿磕上了凸起的乳头。

“扑通——”水花四溅,伴随先落水的男人一声沉重的闷哼声,还没站稳脚跟,然后陈然就感受到一阵大力从护着脑袋的手传来,拼命地将他的头往面前的胸膛压。

“唔!”还没合上的嘴巴就那么包裹住肉乎乎的奶头,脑子还没回过神,想起系统下发的任务,索性伸出舌尖轻轻触碰傲然挺立的乳尖——

这个英俊非凡、举手投足都透露着淋漓尽致的荷尔蒙的男人,不久前丧失了自己的丈夫,此时却仅仅因为被另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碰了乳头而放声浪叫起来!

“操!爽!”

“呼,不要停——”即使是在这个时候,命令式的语气也从未从这个野性至极的男人口中抛弃,“真是,怎么这么会吸?!你的嘴巴天生就是给我吸的、嘶!”

陈然用牙齿研磨了一下,不满地咬上乳尖。这个寡夫痛呼出声,扣着脑袋的手一瞬间用力又松懈了下来,面上倒是欲仙欲死的。

“哈!”

为了维护剧情而代替寡夫原本就很烦,当下的徐生、也正是当下的许鸿哲,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这个强奸犯丑陋无比、一脚踹飞事后暗暗传播这人猥亵自己的打算,结果没想到这人长得真踏马合他胃口,简直长在他心巴上了!

而这个徐生本来也是有点病的,每天都渴望男人的鸡巴渴望得不得了,见到街上走的汉子们都想飞扑上去好生舔弄一番!还整天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也不知道给谁看!真给那个病怏怏的死鬼丈夫看不成?!

陈然感觉自己就变成了无情的吸奶机,一会儿被要求绕着圈儿亲,一会儿被要求含住用舌头舔舐,一会儿又被要求着用牙齿提拉起乳头、让它暴露在空气中……方才满足完这个,更是被强迫着往另一个奶头上怼,刚刚的肉粒也不能冷落了,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迫抬起来往那湿漉漉的奶头上放的陈然:“……”

妈耶,这个人瘾比他还要大!

“合、合在一起!”

还没等陈然理解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许鸿哲已经嫌不过瘾将他的头暂时撇开,然后双手向内一推,将大胸挤在一起。那靠在一起的被舔得无比红润的大奶头就这么直直怼进陈然的嘴巴里。

“快、快吸——啊啊啊操!好爽,奶头、奶头都要爽费了!”

边说这话,许鸿哲的五指还牢牢插在陈然的黑发里,狠狠把陈然的头往胸前贯,水下双腿中央的鸡儿更是梆硬,前端显现汩汩黏液,很快惹得平角裤湿润一片。

眼珠翻白、嘴巴张大、面色潮红,许鸿哲整个人的表情更是淫荡至极……

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水不深,正好漫在两人腰腹处,衣服湿哒哒地粘在身上的感觉和不由自主涌现上来的想法让陈然皱起了眉。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顺着某人的力捏了一把乳头,这下更是难受起来,这种工具人的感觉……

就像是钢铁直男掏出大屌发现要插的洞是肛门、身下躺的是男人那样,是两眼一闭提枪就上,还是默默地把屌放进裤衩、提步就走?

反正他是后者,简直索然无味,瞬间心如止水!

【统,任务完成了吗?】

再怎么说也带过成百上千个宿主,经历过数不胜数的类似事件,但是当艳事主角换了个人,z103突然有些难以接受起来,莫名涩涩的……这下听到乍然而起的熟悉声音,它一愣,内心竟然有种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非常好的事,而感到愉悦起来。

【宿主,欸……】这时候它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面板上升腾起的信息,匆匆浏览一遍,回复道:【完成了完成了。】

虽然主动方和强迫方倒转了过来,但毕竟算得上十八禁内容,以往宿主提交这样的画面结局一般都能准确地达到目的,无往不利、屡试不爽,不成熟的检测功能也因此没有升级。

【好昂。】

这边刚和z103沟通完,陈然就抬起了他的头,线条分明的脸庞如同深邃的湖面,波澜不惊,透露着内心真实的想法。这下许鸿哲才发现他面色冷淡,甚至还有一丝厌烦!看不出一丝情动的样子。

怎么会……

设定里不是说他患有轻微的性瘾吗?怎么看上去……比正常人对性都更冷淡?!

这厢徐生还在惊愕,那边陈然已经准备上岸了。

许鸿哲见他头也没回,这下也回味过来,估计是他的表现吓到了这胆小怕事的懦夫。毕竟剧情里可是说寡夫欲拒还迎,害怕被揭露的样子让原本不敢做到最后的黎枫然欲火焚身,提枪就是干!况且烈夫下海的感觉可比风情万种的媚娘操起来更带劲。

思及此处,许鸿哲只能强按捺下身体汹涌上来的欲望,站在水里,冲着湖上的男人扬眉道:“今天的样品,不要了吗?”

这话让陈然灵光一闪,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很少有人知道,除了日后发展成为的肉体关系,黎枫然和徐生这二人还有一层伙伴关系。

近来村镇上兴起了卖血风潮,迫于生计,蛮多农民都选择以这种方式补贴家用。他们是得到了报酬,那从事抽血行当的人更不消说,赚的是盆满钵满。而这寡夫,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竟是和那些小作坊都有点勾当在里面,也自连着雨露均沾。

瞧着眼前这陋室就知道,外头看着破败的不成样子,进了屋子里可金碧辉煌着呢。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当下这许鸿哲说的样品,自然就是和两人都有所关联的了……

陈然头脑风暴,面上不动声色地跟着许鸿哲进了屋。

许鸿哲也不避讳,领着他就进了里屋,拨开中心一块地板,地窖入口赫然映入眼帘。

地窖的灯忽然亮了起来,陈然挑挑眉,心下暗想着这寡夫还挺高级,整了个感应灯出来,领先村里人几十年。却没看见许鸿哲眼睛一片幽深,细细看着底下那仿若深不见底的洞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许鸿哲捋了捋衣服,制止了陈然跟随的行为,选择自己一个人下去。

徒留陈然一人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四处打转,慢悠悠地欣赏起了墙壁上的画作。

不得不说,这据说读过不少书的寡夫,除了嫁给文中那个没点本事只有脾气的丈夫之外还是挺有眼光的。

不论是屋内的布局,还是这闲置房的布置,看上去都简约大气,独具个人特色。

不过……当陈然走到椅子边,正想坐下来好好思量一番时,就看到正对着他的方向有一幕巨大的红布,此时被风微微吹起一角,露出下面的画作边缘。

刚刚还是微风徐徐,这下突然狂风大作起来,窗户都被风吹得嘎吱作响。即使红布四周都被钉子牢牢扎实在墙壁上,但也架不住这大风,说来到也奇怪,除去这摇摇欲坠的窗户和被掀起来的红布,屋内的东西竟是纹丝不动。

眼看着那画作要掀过三分之一,已目睹那冰山一角的陈然一愣,忽地一声震响打断了所有动静,地窖门“砰”地开了,屋内一切躁动平息。红布又紧紧贴着后面的画作,松动的钉子瞬间复位,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陈然顺势看过去,只见得一双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手先是伸了出来——

他眸光一闪……刚刚关了门吗?

一切都需要静观其变,陈然这么想,也这么做。

不过下一秒,饶是他也忍不住暗暗心惊了起来。

那只手先出来后,另一只也紧跟着伸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特制的透明袋子,里面明晃晃流动着红色的浓稠液体。

陈然右眼皮跳动起来——

“然哥,这是你要的吗?”

虽然深感荒谬,但……探出头来的人,赫然是徐生!

的确,之前在水中的“徐生”和原文形象完全不符,眼前这个徐生样貌是对应上了,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古怪的感觉。

休且不说那压根不似现代人、直垂过丘臀的黑发,就说刚刚下去的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而这人唇边还沾染着血迹,真得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徐生那雌雄莫辨的脸上倒也没有出现怒意,他轻垂下眼帘,反倒是将血包小心地包裹起来,放在一边。

“然哥,我知道,你还在因为我没给你而生气。”徐生没看他,摸着那包扎好的血包,语气极为轻柔地说着,但莫名地给人毛骨悚然之感。

此时房门半掩,万籁俱寂,唯有z103的声音充斥了焦灼——

【警告!危险指标达到五颗星!请宿主速速撤离!】

不消它多说,陈然也顺着感受到危险凭空出现的黄色牵引走到房门处,便发现关上的陋室大门大敞着。

遥遥望去,像是张大嘴巴的怪兽连赶着将光亮吞噬殆尽,村里所有灯光熄灭接连熄灭了,仅有的灯光在连接寡夫家的桥上升起,还泛着幽幽红光,扶杆上的花忽地开了——

肩膀一沉,他一瞥,正好对上徐生看上来的视线。后者见他看过来,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他的脖子。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粘腻感,陈然默默地把视线又投向前方。

很好,芭比q了。

最初还能听得见风声,接着雨下起来了,窸窸窣窣的昆虫们不知道在哪里作响。树影摇曳中,所有声音都无限地放大,几乎要穿透耳膜。有一瞬间声音刺耳到耳朵近乎听不见起来,不知过去了多久,整个世界渐渐又归于平静。

z103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焦灼的,最后又慢慢地远去了。

雷声大作,狂风来临!陈然紧闭的眼睛骤然睁开。

“陈…相、相公——”感受到身下睡着的是床,陈然撑起了上半身,而后准确地把目光投向说话的人。

那人坐在木雕的花椅上,身穿红色嫁衣,一灯如豆,看不清神色。见床上的人看过来,方才的慌张像是没有出现过,现下倒是神情自若地与之对视,轻启红唇道:“您的面色看上去不太好呢。”

那怎么可能好,莫名其妙被拉进另一个空间——话说,是另一个位面,还是说梦境之类的?

不管怎么样,真是糟糕啊。

陈然抓了抓脑袋,瞥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徐生。后者见此,露出一个纯天然无危害的表情。

不对,徐生到底还是这个副本里的人,外貌和身份都很贴近……这应该就是z103所提到的古怪之处吧?

【支线任务解锁,欢迎您来到徐生的世界。】

【扮演好亡夫回忆录中的角色,探究徐生,解锁村庄秘密。】

又是这个古怪的声音,不是诺休的,也不是z103的。

【稍作提醒,徐生并未感染疾病。】

明明也是用着一成不变的系统的声音,却带着满满的戏谑,还真是叫人不爽呐。

手指动了动,触碰到衣袖的边角……果不其然,身上穿的也是和徐生一般材质的婚服。

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徐生,陈然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

也好,这下能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今夜本是洞房花烛,少爷何故一脸愁容?”徐生像是被他的态度戳伤了,低下头来,眼睫毛微微颤抖着,状似泫然欲泣。

见此,陈然眸光闪烁。

村里人都说这徐生为那早亡的丈夫守寡,比寻常女人都要忠诚,但是特地给装夫端来给的茶水里却有昏迷的药物在里面……

陈然浓眉一挑,来了兴趣。

慢慢地从这早死的陈家……啧,对了,好不爽,这早亡丈夫竟然和他同名同姓,陈然的思绪在这丈夫的名字上停留了一番,而后将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人生经历大致梳理了一遍。

陈家少爷打小体弱多病,但在当时的年代连吃穿都是难以满足的事,陈家也算是有些财力,不惜耗尽家财为这大少爷求一条生路。奈何公子命途多舛,名医们在探查完陈少爷的病情后却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下了死亡通知单,道是他活不过弱冠之年。

正在陈家人都绝望之际,一次偶然的敬拜神明,让他们找寻到一丝生机。

寺庙里的宗真大师致意道这陈家少爷是天生阳胎,却精元难守,吸引了大量的邪祟。破解之法便是在现时代成人之际寻找到另一阴胎,与他水乳交融,从而将身上的背运转移。

说白了,就是要找到另一个命格相反的人替他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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