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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饱食之刑(强制下管喂食/被粥撑大肚子/胶布封嘴放置)

 

宋曜可怜巴巴的哀求让调教师觉得满意,多少有点做性奴该有的样子,给助手一个手势,示意他牵着宋曜到下一根去。

助手收到指示,拽了拽牵引绳,宋曜知道这是要他起来,吐出嘴里舔的干净的假阳具,立刻从地上爬起身,跟随着助手的脚步爬到下一根面前。

这次是一根狗茎模样的异形假阳具,整体黑红交织的颜色远比上一根普通的人类假阳具要更有视觉冲击,也更为困难的推入。

“要不是霍先生不同意用真狗来干你,我还真想过牵一条发情的公狗来给你配,让你也感受一下被同类干到射精漏尿,最后让它的狗屌卡在你穴里什么感觉。”

“唔……不……”

光是听调教师的描述就足以让宋曜觉得恐惧,舍不得吐出嘴里的狗屌,就含着它一个劲儿的摇头拒绝,而后又更加卖力的用舌头舔舐,等润湿了再撅高了屁股,抵在穴口上,缓缓的推入。

“呃唔……”

狗屌前端较尖,比较容易推入穴口,可越往后每过一道凸起的软棱就要变粗一些,等吃下第三道软棱时穴口上的褶皱已经快被撑的舒展平滑,而在棱后相接的是更为粗大的圆球形部分,那是仿造犬科动物勃起后卡住穴口的成结组织。

宋曜尝试将那圆球部分向穴里推,无法完全放松下去的括约肌阻拦着那部分的进入,不管他多么努力的去接纳都不能顺利的吞吃进入。

“塞不进去……太大了……求您…帮帮淫犬……”

宋曜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没有办法只能向调教师求助,希望调教师能够帮帮他,让他顺利的吃下去。

“哎呀,真可怜,那就帮帮你吧。”

“呃啊!!!”

宋曜没想到调教师的“帮助”是会踩着他的手,用脚把狗屌硬生生的踩进穴里,而且速度极慢,让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部分是怎样一点一点的撕扯开穴口处的软肉,被踩进身体里的。

“不要!不要!!”

就在圆球部分刚进入到一半,调教师突然停下用力,被撑的光滑的穴口咬不住那光滑的硅胶表面,让刚进入的部分又滑了出去,而调教师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样,在圆球部分完全滑落出去的瞬间再次用力,又踩到一半的位置停下了动作,拿开脚。

“我的能力有限,只能帮你到这,余下的你要自己努力。”

经历了两次折磨宋曜不敢让已经进入体内的部分再滑落出去,用手牢牢抓着狗屌底座,颤巍巍的用力维持着当前的状态。

其实刚才他是可以不寻求调教师的帮助的,他完全可以放松下括约肌去接纳,但是他不敢,他怕短暂的放松会把尿漏出去,他害怕功亏一篑,害怕没办法做师兄的淫犬……

但是他现在这样也不能成为师兄的淫犬……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宋曜狠心将余下部分推入穴中,让完整的圆球部分牢牢卡在穴里,被撑开的穴口含着末端较细的部分瑟缩翕动着,紧跟着身体也在剧烈的疼痛中抽抖几下便塌软下腰身,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怎么,尿了?”

宋曜自己也不清楚他现在的状况,膀胱无法忽视的胀痛感仍在,尿道也没有张开,理应是没有大量漏尿的,但是有没有几滴漏网之鱼流出他就不知道了……

“呜……”

阴茎上突如其来的触碰,与手指抚摸上龟头的行为令宋曜感到恐慌,他的阴茎与龟头太敏感了,先前又被助手狠狠的踩碾折磨了一通,现在是万万碰不得的,然而调教师却反复的摩擦着龟头,搓捻着上面那道小缝,反复确认那里还保持着干涩状态才收手。

“还行,没尿,都是干的。继续吧,插进去就完了?”

如果可以拒绝,宋曜一定不会再去碰穴里那根东西,插进去就足够让他痛苦的,更别提还要抽出后再插入进去,反反复复的承受折磨,但他没得选……他现在除了服从只有服从……

“嗯唔……”

宋曜极其艰难的握住底座向外抽,已经被撑得快要失去弹性的穴口不再阻拦狗屌的进出,每一次抽插过后肉穴就多松软一些,等到彻底松软下去,已经是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的事。

前列腺与肠壁被狗屌上的经络与软棱刮蹭的舒服,不一会儿功夫就把那湿滑的内里磨的软烂泛红,淫水泛滥。

“舒服……起来了……哈啊……”

宋曜控制着狗屌,着重碾压刮蹭着前列腺的位置。全身上下就那里最痒,痒得他直想把那里磨烂磨坏才好。

“好爽…唔……烂了……骚穴…要被插烂了……”

宋曜说着下流的话语,意乱情迷的淫叫着。穴里持续不断产生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上媚态更盛,潮红着脸颊,一副沉沦在肉欲之中的模样。

“被干…好爽……想吃还想……要更多……唔……”

“不叫你停还玩上瘾了,自控能力真差啊。”

宋曜知道是他贪图享乐惹的调教师不满,恋恋不舍的把狗屌从穴里抽离出来,拿到面前,舌头快速清理着挂在上面的淫水。

他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干净这根,再润湿下一根才不会让后穴空虚的太久。他受不了里面空落落的没有东西进入的感觉,他想要达到高潮,想要射精,想要排泄,他什么都想要,可是又什么都得不到……

“去玩下一根吧,我猜你一定会喜欢的。”

宋曜再度支撑起身体,爬向第三根假阳具。那是一根更为狰狞且形状怪异的假阳具,表面上面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凸起与倒刺,像是某种幻想生物的阴茎。

即便如此宋曜也毫不犹豫的将它含入口中,龟头顶到喉咙也不觉难受,相反还主动放松下去,尽可能每一次吞吐都含到根部,哪怕被捅的难受干呕,也不肯放过自己,让那根怪东西以从上到下全沾上他的口水,也好钻进肠道的最深处,更为深入的侵犯他淫乱的小穴。

“嗯啊……进去了……进去了……填的…好满……”

有先前狗屌的摧残折磨,失去收紧能力的湿软小穴轻而易举的容纳下这根粗大家伙,随着进入大大小小的凸起依次摩擦着前列腺,质地略硬的硅胶倒刺刮划着肉壁,催生出近乎灭顶的快感。

宋曜渴求更多这种足以令他发疯的快感,不计后果的快速抽送着,然而只是简单的抽插无法令他满足,一边抽插,一边旋扭,自残一般残忍折磨着内里,恨不得亲手把那里玩到坏掉。

“快了……快了……就要……到了……到了!到了!啊!”

????宋曜没有拒绝的余地,松开紧抓着阴茎的手,拾起那根短粗阳具放到嘴边,简单舔了几下,沾上些许口水就迫不及待的往穴里送。

????????相较于过于粗大难吞的异形阳具,这根短粗款阳具可谓是太过迷你,甚至连插入的困难程度都赶不上第一根,抵在彻底松软下去的穴口上,只需要用力轻轻一推便能轻松吞没到根部。

??????经历了前三根假阳具的开发,肉穴已经被撑的大开,短小的阳具进入不仅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快感,反而令他更加的欲求不满。

?????“不够……唔……不够……”

?????不管宋曜如何用力的把假阳具向穴里一捅再捅,也缓解不了深藏在极深之处的瘙痒。收不紧的肠肉松松垮垮的套在假阳具上,腺体时不时被柱身上面的仿真经络刮蹭到才勉强能获得些快感,但是还不够,他这样是永远无法到达高潮的……

?????宋曜尝试着收紧穴肉,尽可能的去裹紧柱身却不见起色。小穴被他刚才那自残自虐般的自慰方式折磨得太狠,肠肉与他的意识分离,他控制不了那些被磨的糜烂艳红的烂肉收缩,也无法让它们获得快感,只能着重去刺激能够触碰得到的前列腺,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那块红肿的软肉凸起上,仔细反复的用龟头碾磨,妄图这样就可以令自己达到高潮。

???????“舒服……终于……又舒服了……啊……骚穴好爽……烂掉……好开心……”

??????宋曜沉浸在再度获得快感的欢愉之中,胡乱说着淫词浪语,身体逐渐变得轻飘飘的,控制不住的发颤发抖。肿胀的乳头在地面上被嫩草摩擦刮蹭,酥酥麻麻的像有电流一样流经,让那两颗发起骚来的肉粒很是满足。

??????“唔……快…快要…去了………快…哈啊……”

??????不知何时原本死死按在马眼上的拇指已经拿开,宋曜虽然还在狠掐着阴茎,但也阻拦不住前列腺液的渗出。

??????随着他逐渐逼近高潮,清澈滑腻的前液从小肉缝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把憋到深红颜色的龟头沁的又亮又湿润的,阴茎不时跳动着,准备射出憋了许久的精液。

?????“去了!去了!啊!!”

?????达到高潮的瞬间宋曜感觉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哪里都是被满足的快乐,他叫嚷着,淫乱的扭动起腰身,把高抬的屁股晃的又骚又贱,阴茎在手中剧烈的抖了又抖,分明是做出了射精行为,却出乎意料的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去……

?????“呃!怎么……射…射不出……坏了……被玩坏了……”

?????宋曜被无法射精的自己给吓到,撑不起身体来就用头顶着地面,惊恐万分的看向手里那根肉茎,明明可以射的,为什么一滴都射不出啊……

?????“好痛……呜……不可以…尿尿……嗯唔!”

???????精液无法释放,被迫忍受回流的痛苦折磨得他发疯,阴茎好像是真的坏掉了,无论他怎样用假阳具狠狠的刺激前列腺都无法让他射出精去,反而是越来越想撒尿排泄。

??????膀胱彻底的失去了承装容纳的能力,在一次次抗拒的收缩中,已经有药液被挤压到尿道中,距离冲破尿道口只差松开手那一道阻拦。

?????宋曜既渴望射精,又恐惧漏尿,没有调教师的命令他不敢泄露出去一滴,他有乖乖的听从调教师的命令,可为什么听话也不能释放呢?

?????“求您……帮帮淫犬…淫犬想射……好想射……唔……求您了……”

???????如今的宋曜已是不知尊严是何物,满脑子只想射精的他跪在调教师脚边,一个劲儿的磕头哀求。

???????是调教师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调教师肯定有办法可以让他不漏尿也能射精的,不肯告诉他一定是他求不够真诚,只要他让调教师看到他的诚意说不定就会大发慈悲的告诉他,让他得以解脱。

???????看到宋曜这样,调教师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慢悠悠的蹲到宋曜面前,像摸宠物一般摸了摸他的头,是示意他冷静下来。

???????宋曜以为调教师这是准备帮他,立刻停下了磕头求助的行为,极其反常的用脸去蹭调教师的手,尽可能的去讨好调教师,眼里的欢喜情绪明显得都快要满溢出来,不过很快就被调教师泼了一头冷水。

??????“不想漏尿还能射精办法可没有,你总要先选一个进行才行。我现在还没允许你排泄,漏尿的后果你清楚。”

??????“骗…骗人……”

??????直到这时宋曜才意识到从一开始他就身处在骗局之中,精液与尿液共用一个通路,他死死掐着阴茎,控制着尿道,无法在憋忍尿意的同时去酣畅淋漓的射精,他害怕失禁,但又只有失禁才能让他得到解脱……

??????他想象得出那是一种怎样的荒诞且淫乱的场面,曾经被师兄操到失禁的记忆此刻也在脑海中浮现。他被霍晨威抬着一条腿从身后猛力的顶撞操弄,马眼被刻意捏开,尿水也在一次次的顶撞中喷洒出去,他叫喊着,求饶着,哭泣着,直至排空膀胱里最后一滴尿液,之后才是精液……

??????那样太丢人也太难看了,他不想失禁的,于是胡乱摇着头哀求道:“不要……很难看……淫犬……不要失禁……肯定有办法……让淫犬…先射再尿的……求你了……”

??????显然调教师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宋曜可以思考,甚至还能跟他讨价还价,会说不要拒绝。

?????宋曜还有自我意识他不意外,在霍晨威对他的调教改造中有一项重要要求是保留他的自我意识。这条警犬身上还有没挖完的情报,在没说出情报前,霍晨威不允许他对宋曜进行意识抹除,他能做的也只有让宋曜变得乖顺听话,加深他身上的奴性,让他变得不会反抗,也不愿反抗。

??????一个合格的,没有羞耻心的性奴是不会在意失禁是否会丢人难堪,在意的只会是自己的失禁能否让他的主人满意。显然还是他调教的手段不够,没能磨掉宋曜的羞耻心,也是他的惩罚力度不够,不足以让宋曜意识到拒绝主人的“好意”会有怎样的下场。

?????“看在你憋的这样辛苦的份上我可以允许你排泄,不过要想刚才那样自己动手弄到高潮。”

?????“不要……不要……唔!”

??????宋曜抗拒失禁,一个劲儿的摇头拒绝,却不想这种行为耗尽了调教师的耐心,立刻赏了两个耳光给他。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心里又在被从头到尾都在被欺骗中委屈到不行,他明明有按照调教师的要求做,有在竭尽全力的去憋忍尿意,不漏出一滴来,他只是想体面一点的射精与排泄,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可以满足吗?

??????“你要是不想自己动手也可以,只不过要我帮你,我可要跟你的主人汇报你不听话的事了,你也不想忍了这么久,就应为一件小事而功亏一篑吧?”

????“不要…告诉师兄……不要告诉他……”

?????不得不说用霍晨威威胁宋曜是一用一个准,调教师也是拿捏住了宋曜的命门,知道只要把霍晨威搬出来他就会乖乖就范,无论提什么要求都会尽可能的满足。

?????“那还不快动手?”

?????迫于调教师的威胁,宋曜最终还是再次抽动起插在穴中的假阳具,一次次顶撞捅碾着前列腺,原本死死掐着阴茎的手此刻也主动套弄起来。

?????“要尿……嗯啊……要尿了……哈唔!”

???????随着抽插与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宋曜完全陷入到被快感吞噬殆尽的状态中去,快感越强烈,他脸上的表情就越发的淫荡下贱,嘴巴大张着,舌头也吐出半截,源源不断的口水顺着舌尖流下,低落到草叶上,又滑落到土地里消失不见。

?????有了调教师的允许,宋曜不再担心会因漏尿而失去再见霍晨威的机会,肆无忌惮的放松下尿道括约肌,让那里恢复畅通无阻的状态。

???????只是他憋忍的时间有些长,括约肌酸疼着不太配合他的控制,不过好在他的手不闲着在撸动套弄,让紧绷的肌肉放松下去,有零星几滴尿水从马眼处流出,但还不足以缓解他膀胱的疼痛,他要再多尿一些才行。

?????“唔!要…要尿…出来了……啊!”

??????憋忍多时的药液喷出尿道的瞬间宋曜感受到如同灭顶一般的快感,通道恢复畅通后,膀胱痉挛挤压着承装不下的药液,带着强劲的冲劲儿喷射出去。

尿道被冲刷所产生的快感爽的他直翻白眼,而身体也在不受控制的猛烈抽抖着,腰身扭摆个不停,把阴茎甩的左摇右晃的,尿得身上地上哪里都是也不觉得羞,只觉得是难得的满足。

??????畅快,太畅快了,畅快到脑子里除了能体会到失禁的快乐外再无其他。这不是他第一次失禁,但却是失禁得最爽的一次,而且还很有成就感。他学会该怎样弄才能把自己弄到失禁,等霍晨威来看他了也能给表演给他看,师兄会愿意看他表演的,只要师兄高兴了就会带他走,这样就能做条只属于师兄的淫犬了……

?????“要…要…射了…啊!!”

?????宋曜淫乱的叫嚷着,配合着不断挺腰的动作,将积攒多时的精液喷洒出去。失禁后的射精也要比普通被操到高潮的射精要舒爽的多,只这一次就足以让他爱上被操到失禁高潮的感觉,他还想要很多次,更希望往后每一次被霍晨威操都能像今天这样才好……

??????区别于那长达十几秒的排尿刺激,射精只有几秒钟,只是这几秒就足以耗光宋曜身上的力气。随着最后一滴精液喷出体外,宋曜身上力气也被消耗殆尽,彻彻底底的瘫软下身体,趴在地上,柔软的身子时不时的抽抖一下,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好好想想,是不是还忘了什么步骤?”

宋曜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的黑牢,他像是自己爬过来的,也好像是被拖过来的,只是不管是用什么方式,都逃不过要受惩罚的结果。

面前是个半人高的木柱,上面有几条固定身体的皮带,左右地上还有两个铁环,看那样子似乎是用于锁住双脚的。

宋曜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要被如何惩罚,只是在助手的命令下,稀里糊涂的用那双打颤个不停的双腿支撑起身体,还没等站直就被助手按着头压下上半身,后背近乎垂直于地面,紧紧贴在木柱上。

胸腹被皮带固定的牢靠,双臂也被绑在身体两侧,手腕,小臂与大臂上三条皮带持续收紧,紧的恨不得都要勒到肉里面。而双腿也在脚腕被绑上绳子后穿过地上的铁环,随着绳子的不断收紧,强迫他最大限度的向两侧分开双腿,露出腿间那片柔软来。

刚刚射过的阴茎并没有因尝到了释放的快感而彻底疲软下去,在催情剂与增敏剂影响的还十分兴奋的硬挺在胯间。

紧近着就助手用细麻绳绑住龟头下的冠状沟,绳子两端分别连接到两侧铁环上,以此固定住位置,好方便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不会乱动乱甩。

这个姿势让宋曜觉得羞耻,面前毫无遮挡,眼前的事物虽然都是反的,但他却能全程目睹受罚过程。

脑袋长时间朝下,血液汇聚在头部,令本就不清明的双眼更加模糊。宋曜看不清调教师从墙上取下的道具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少不了又要挨打了……

“当奴隶的犯了错就要主动去找主人领罚,反省一下刚才都错在哪了,再说个要罚的数,看看你有没有点自知之明。”

“五…五十……”

在药物的影响下宋曜此刻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无法进行任何的思考,没凭没据的报出了五十个数,也不知道这数是多还是少,能不能在调教师那算得上是有自知之明。

“五十?你可是有两处要受惩罚,是一共打五十,还是一处打五十啊?”

宋曜知道他会挨打,却不知道还会被打两处,不管要打哪里,两处分开打二十五下他倒是能承受,要是一处就打五十下,那岂不是要把受罚的地方给打肿打烂了?

可是万一要是选错了,让调教师觉得他没有自知之明,岂不是还要挨更多的打?

“磨磨蹭蹭的等我帮你选?”

“呃啊!”

调教师不满宋曜犹豫不决的速度,甩起手中的鞭子对着股间就是一下。

一指粗的细鞭十分精准的落在异常敏感的穴口与会阴部,而在增敏剂的效果下,所能感受的疼痛也被扩大了几倍,只一下就把宋曜打得惨叫,身子抖个不停。

“一处五十……”

宋曜挨了打后不敢再多犹豫,口不择言的选择着惩罚次数,甚至慌乱到都意识不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做出了怎样残忍的决定。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既然选对了次数调教师便不去追究刚才磨蹭的小问题,活动开手腕与肩膀上准备开始对宋曜进行起惩罚。

“自己数着报数,还要感谢主人对你的惩罚。敢报错一个数,少说一句感谢那就重新开始,一直打到你能记住规矩为止,听清楚了吗?”

“是……”

就在宋曜刚刚给出回应,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调教师便开始了对他的惩罚。

“啊!一……谢主人责罚……”

鞭子落下的瞬间,宋曜又一次被疼的发出痛叫,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紧接着报数,并且还把感谢责罚的话语说的诚恳,好以此来向调教师传递着自己真心受罚悔过的决心。

惩罚一旦开始到结束期间不会有任何的中场休息,每一鞭落下的间隔时间很短,往往是感谢的话刚刚说完下一鞭就落下。

上一鞭的疼痛还未消,下一鞭又来到,难忍的疼痛反复刺激着宋曜的神经,令他在清醒与混沌之间徘徊。

随着调教师手中那条黑色的鞭子的每一次下落,他那被他亲手用假阳具玩到合不拢的穴就会被多抽肿一分,就算是看不见,也能从那里不断传来的胀痛感想象得出会是种怎样凄惨的模样。

宋曜是想逃的,他的肉穴还要去给他的师兄使用呢,要是被抽坏抽烂了师兄就会不要他,那样他就回不到师兄身边,再也见不到师兄,问不出他想要问的问题,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他又贪恋起被鞭打时疼痛所产生的快感,他的身体在催情剂的影响下变得淫乱,鞭打对他来说不再是惩罚与虐待,更多的是满足与缓解。

他开始违逆意愿的享受起鞭打,享受起疼痛。原本是想逃避的挣扎变成了因欲求不满而发骚的扭动,凄惨难听的痛叫在染上了情欲后变得娇软勾人,叫人听进耳朵里只觉的血脉喷张。

“这样也能发情,你真是骚得没边了。”

对于这类下流的言语羞辱宋曜已经彻底麻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与骚货淫犬这类侮辱性极强的词语挂上了勾,他嘴硬的说他不是但没人信……

毕竟没有哪个清清白白的人会希望有人能够时刻不停的对自己进行侵犯,用源源不断的精液灌满他无比饥渴淫荡的肉穴,让那里无时无刻不塞满肉棒或是道具……

他不是堕落了,而是在各种各样的精神与肉体的摧残下做出了让步。现在的他是淫犬也好,是性畜也罢,至少都不会再感受到痛苦了。

霍晨威持续给他用药也是为了减少他的痛苦,比起清醒的承受煎熬,混沌的享受一切是他当下最好的撑过黑暗的办法。

只要不思考就不会头痛,只要不反抗就不会挨打受罚,只要听从安排就能回到霍晨威身边……

他要见霍晨威的……无论如何都要再见一面的……

“五十……谢主人责罚……”

宋曜近乎脱力的报完第五十鞭的次数,他数的还算准,没有因为报错数而重来。

五十鞭下去他的阴部被打得宣软烂熟,原本失去弹性的穴口彻底的被打肿,肿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顺利进入的程度,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疼痛。

只是调教师并不在意这些,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住,不加任何润滑的,硬生生将一根按摩棒插进穴里。

“呃啊!!”

括约肌被强行破开的痛处,与敏感的内里被刮蹭的快感让宋曜不知是痛还是爽的乱叫,浑身剧烈颤抖着,阴茎跳也跟着动几下,想射却又射不出东西来,只能吐露出更多清液,拉出的银丝要断不断的悬在空中。

“惩罚还没结束,敢夹不住掉出来那就不是打这里五十下。”

调教师用鞭柄极具威胁意味的戳了戳宋曜的囊带与茎身,摆明了告诉他下一个该受惩罚的地方是他的性器,要他继续保持刚才认真的态度。

“求您别打……会坏掉的……”

宋曜不敢想象那里挨上五十鞭会变成什么样,甚至就此会被打坏也说不定?希望调教师能够放过他的阴茎,主动开口讨饶,只要不打阴茎,换成哪里都好。

“坏了也就坏了,难不成你还想用这根贱屌操人吗?”

“求您不要……淫犬还有可以受罚的地方……不要打那里……”

即便是宣判最终结果,宋曜仍旧苦苦求着调教师放过他,那里要是坏掉他就算不上是个男人了,甚至连条公狗都算不上……

“多事。”

调教师没心情跟宋曜讨价还价,他刚还想说宋曜终于有点奴隶该有的模样,结果就跟他来这一出,真是打得少,被霍晨威惯坏了。

“看来只打五十下确实不够让你长记性,那就多加二十,再敢多说一句就彻底打到废。”

要承受的鞭数从五十增到七十,宋曜不敢再开口求些什么,他终是明白了在这座岛上他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调教师安排好的,他除了接受以外别无选择……

他认了……

宋曜不再说没用的废话,调教师便打开按摩棒的开关,将震动频率调到最高。

不间断的嗡鸣声从宋曜的体内响起,带有颗粒与螺纹的棒身在穴里搅动旋转,摩擦刺激着被增敏剂改造过的腺体与内壁,给宋曜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嗯啊!好舒服……”

催情药的效果还未褪去,宋曜无法抗拒这份快感,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出淫荡且满足的呻吟,把下流的话挂在了嘴边,而穴肉也自觉的裹缠住按摩棒,在搅动中分泌出淫液去方便按摩棒的侵犯。

正当宋曜沉浸在快感之中时,调教师毫无预兆的抽下一鞭,精准的打在他的阴囊之上,痛感与快感共同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令他报数都报得颤巍巍的,后面感谢的话语更是勉勉强强才从娇喘中强挤出来。

区别于鞭穴时那五十下全部精准的落在一处,惩罚阴茎这七十下调教师故意的让每一鞭落点都不尽相同。上一鞭落在阴囊上,下一鞭就会落在茎身,而再下一鞭又会落在龟头上。

只十鞭下去就将他的阴茎打得红肿,而像这样的鞭打还有六轮……

“呜……二十五……坏掉了……贱屌要坏掉了……谢主人责罚贱屌……”

挨过了二十五鞭,宋曜意识彻底变得混乱。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是怎样在一鞭鞭中变得肿起。

先前绑住冠状沟的细绳已经隐没在龟头与柱身的连接处,龟头又在他的扭动拉扯中被勒成艳丽的紫红色。

垂坠下来的清夜拉出的银丝在鞭打中绷断后有产生,甩得他胸腹与地面上都是。

至于他的大腿内侧也没能幸免于难,每一鞭落下时都会或多或少的打在那里,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数道斑驳痕迹。

绵软大开的双腿没了力气,彻底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在鞭打中越发的抖如筛糠。

又是十鞭挨过去,宋曜“哭”了,他分不清那是因为疼痛而流下的眼泪,还是因为太爽了,他真的是快要坏掉了,精神与肉体都快坏掉了……

进行到第五十鞭时,宋曜已经快要失去知觉,无论鞭子落在何处他都感受不到疼痛。如果只是对痛感迟钝就还好,那说明他是彻底的麻木了,但他还能感受到穴里运作的按摩棒给他带来的快感。

早就被玩的熟烂的穴肉还在恬不知耻的裹缠吮吸着按摩棒,任由上面的凸起与螺纹刮蹭产生无穷尽的快感。

他的阴茎被打坏掉了对吧?毕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宋曜在熬到第六十鞭时嗓子哑了,长时间不进食饮水令他的体力到达极限,意识也随随着变得模糊。

他不清楚最后那十鞭他有没有数错,又在报完数后有没有加上感谢责罚的话,他只知道最后一鞭抽完,他被放下来后如同一摊烂泥瘫倒在地上,紧接着一股困意向他袭来,之后便陷入进黑暗之中。

“晕过去了。”

助手检查完宋曜的情况后汇报给调教师,调教师对此也是见怪不怪。

他在宋曜宋曜身上用的药量不少,再加上从上岛后一直在承受高强度的折磨,能撑到惩罚结束再晕已经算变现还不错。

虽然宋曜是头烈犬,需要狠狠调教一番才能达到霍晨威想要的效果,但该休息时还是要休息,逼的太紧倒容易弄巧成拙。

“让他睡到中午,午饭给他吃点好的,期间也别忘了训练他。”

到了午饭时间,助手按照调教师的安排去给宋曜送饭吃,然而站在宋曜面前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要醒的意思。

不过是昏过去而已,还喘着气呢,死肯定是死不了的。只是都休息了三个小时还不醒真是有够懒惰的,于是让另外一个助手去打些凉水来将人泼醒。

被泼醒的瞬间,宋曜条件反射的,紧紧地将身子蜷缩起来,一双对不上焦的眼睛万分惊恐的看着蹲在面前的调教师助手,惊慌失措的样子像是被逼上绝路的小兽一般可怜。

“求您别再打淫犬……淫犬知道错了……”

影响神志意识的催情药效果已经褪去,宋曜此刻的意识非常清楚,但他仍就像先前那样用淫犬称呼着自己,沙哑着声音向助手讨饶。

他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他被折磨的已经堕落了,而是想尽可能的在人面前表现出已经被打怕了,不敢反抗的乖顺模样,这样也能少给自己找些罪受……

“知错能改,表现不错,作为奖励就允许你吃一顿饭吧。”

想要奴隶对主人的话言听计从光看打是不够的,还要从如何予奖励方面入手。

就像这顿饭,哪怕是奴隶本该有的也要说成是变现得好的奖励。要让奴隶意识到他没有任何获得本该拥有的资格,无论想要得到什么都要靠表现来获取。表现的好就有饭吃,变现得不好那就要受到惩罚挨鞭子,让奴隶尝到了好好表现的甜头,无需多施加压力与恐吓,也会对主人发布的命令言听计从。

而这就叫做奴性。

“我数三个数你从地上爬起来,爬起来饭后有额外的水果可以吃,爬不起来,最基础的米粥量减半。现在开始,三……”

从被送上岛到现在,宋曜是一口饭没吃到,一口正经水没喝上,可以果腹的米粥与水果的诱惑力对他来说可谓是极强的,光是听着都能令他双眼冒光。更何况他深知如果错过这一顿下一顿又不知道何时才会来,顾不上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感,用他那绵软无力的四肢强撑起身体,颤巍巍的维持着标准姿势。

“就知道吃的蠢狗,也就只有吃能让你变得积极是吧?”

“唔……”

宋曜在助手规定的时间内从地上爬起,不仅没能得到夸奖,相反的得到的是狠狠一耳光。

像是为了让人长记性那样,助手扇耳光扇得用力,打得宋曜眼前发花,甚至都有金星在闪,却又不敢躲避,只能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不敢再去直视助手。

简单羞辱完宋曜,助手从旁边踢了个食盆过来,倒入满满一盆熬的粘稠的米粥。

米粥是热的,飘散的热气带着浓浓的饭香让宋曜闻见了,肚子一个劲儿的咕噜咕噜直叫。

“迫不及待了吧?”

助手用抚摸宠物那样的手法抚摸着宋曜的头,宋曜微弱的点了点头却引来一声嘲笑。

“我的鞋脏了,给我舔干净。”

宋曜看了眼助手脚上那双皮鞋,明明擦的锃亮,不染一丝灰尘却还说脏,这明显是在测试他的服从性。

只是为了能吃上吃的,他不得不按助手说的去做,把头凑到鞋前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起鞋尖。其行为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正当宋曜觉得助手对他的羞辱到此为止时,身后突然有手抚摸上他被鞭打惩罚得红肿不堪的菊穴。

在他昏迷期间那根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只是停止了运作并未拔出,此刻正严丝合缝的卡在穴口,只露出控制部分在外面。

那名助手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打开了按摩棒的震动功能,嗡鸣声再度从体内响起,棒身收缩旋转搅弄着敏感的内里。

“嗯唔……”

那处地方前前后后的遭受了不少折磨,此刻是一点刺激都承受不住。疼痛与快感一同袭来,令哑了嗓子的宋曜发出并不算好听呻吟。

本就在发抖的身体这下抖得更为剧烈,发颤的大腿更是支撑不住,好几次都险些让身体倾倒下去。

只是他都这样了,那名助手也没有轻易的放过他,握住肿胀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呃啊!”

原本被打得失去知觉的阴茎突然传来痛感,难以忍受的疼痛令他发出惨叫,他扭动着腰身想要逃避却被身后的助手抽打起屁股来。只要他乱动,屁股上就会挨巴掌,一直打到他不敢再动为止。

“舔干净了吗就停下?又偷懒是吧?”

“呃……”

为了惩罚宋曜的“偷懒”行为,助手抓起宋曜的头发,强迫着他抬起头,紧接着又甩了一掌到脸上。

宋曜觉得这一掌受得委屈,一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助手,情真意切的向人讨饶,却不想不仅没能让助手放过,反而又多挨了一巴掌。

“继续舔,一直舔到你射为止。”

挨了打,这一次宋曜不敢有所停歇,强忍着疼痛伏低身子,撅高屁股任身后的助手盘玩撸动他的阴茎与阴囊,自己则认认真真的继续给助手舔着鞋面。

一瞬间宋曜觉得现在的自己真就像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可怜无助,随意任人欺凌践踏。他被一次次的打破重组,然后再次打破再次重组,把他里里外外的全部改造成一个奴隶该有的模样……

“唔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宋曜觉得身体不再像至少那样疼了,饱经摧残折磨的性器在助手手中变得舒服起来,穴里也是被按摩棒伺候得爽的不能再爽。

身体又开始享受起来,在快感中沉沉浮浮,小腹抽动着,似乎就快要到达高潮。

而就在他射精前夕,助手将那个盛满米粥的食盆踢给了那名在他身后忙碌的助手,示意他用食盆接住精液。

释放的瞬间宋曜获得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被增敏剂改造过的尿道在射精时会产生二次快感,在这双重刺激下他的身体抖如筛糠,只有膝盖还死死的顶在地面上不敢乱动分毫。

他不能倒下,也不被允许倒下,况且马上就能吃上饭了,他不想让做的努力功亏一篑。

助手满意宋曜当下这幅明明摇摇欲坠还在苦苦坚持的模样,拍了拍宋曜的脸颊示意他结束舔鞋行为。

“努力的奴隶有饭吃,你现在可以开饭了。”

食盆从身下拿到面前,宋曜便迫不及待的去舔食。如果换做之前,面对这份混有精液的米粥,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吃一口,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太饿了,也被践踏的麻木了,只要能让他填饱肚子,让他吃什么都可以……

只是他虽然被允许进食,但在进食期间助手们也没有让他太好过,他没有一顿消停吃饭的权利。

在穴里肆虐的按摩棒被抽出,上面沾满了分泌出的淫液,助手拿过来让他清理他照做了,用舌头仔仔细细的舔干净后,甚至怕被检查出有问题,将按摩棒含进口中又吮吸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才放过按摩棒,继续低下头去舔食米粥。

失去了按摩棒插入的骚穴变得空虚饥渴,恬不知耻的收缩翕动,像是在欢迎继续有东西进入。不过确实是有东西被塞进来,那是助手许诺给他的饭后水果。

草莓,圣女果,葡萄还有切得圆润的西瓜块全被塞入进去,只是塞了十几颗后就再也塞不进去,助手便给他穴里注入一些黏糊糊的液体,一直注入到他腹部生出涨满感来才停手,最后还用半根香蕉堵住出口。

助手刻意没有将香蕉全塞进穴里,留出小半截在外面,让他不敢夹紧也不敢放松,只敢堪堪虚咬着不让香蕉掉下去。

“特意给你准备的水果拼盘,喜欢吗?”

宋曜不敢说不喜欢,只得一边舔着米粥一边点头,却不想及时回答了助手的问题也没能逃过被羞辱的结果。

助手狠踩着他的头,把他的脸踩进粥里,突如其来的窒息令他毫无防备,呛了一口粥后剧烈咳嗽了几声。

“吃吃吃,就知道吃的贱狗,现在上下来张嘴都有东西吃很满足吧?嗯?”

助手一边碾着宋曜的头,一边拿话羞辱着宋曜。宋曜没有反抗,只是一门心思,不管不顾的继续舔食着米粥。

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反抗没有意义,除了会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惩罚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看到宋曜没有任何准备反抗的行为,助手才拿开脚不去再折磨人。霍晨威想要一只听话的狗,那服从性就一定要高,无论是打骂惩罚,还是抚摸奖励都不会抗拒闪躲才是一条好狗该有的样子。宋曜已经能做到初步,想要继续提高后续还需要进行更多调教才行。

宋曜饿了许久,舔食米粥舔的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将那盆米粥舔得干干净净。不过他仍就没有吃饱,还在意犹未尽的舔着光光的食盆,回味着米粥的滋味。

“粥是还有,但无论你再怎么舔也不会给你添,因为你就只配吃这么多。正餐吃完到你吃水果的时间了,自己扒开穴排到盆里去。”

助手推来狗笼,刚打开笼门宋曜就准备爬进去,却不想被助手拦下。

“知道你喜欢你的狗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些好东西没给戴上呢。”

宋曜不知道助手又要对他做什么,只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而另一个助手则拿开一个中空的硅胶口球要他咬住,他顺从的接受,含住口球任助手将皮带固定在头后。

紧接着那名助手刚刚走到他身后,一颗直径不大的冰球贴了上他的臀肉,助手捏着冰球在他打肿的穴口处蹭了蹭让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后将它塞进了穴里。

“晚上给你安排了活动,贱穴肿着真是伤品相,让客人提不起玩你的兴致,索性就帮你消消肿,顺便还能让你喝上水。”

宋曜原以为这是又要像刚才那样要他用肠道融化冰球再排出水来舔干净,结果却是在塞满后,助手直接用硅胶肛塞堵住了穴口。

肛塞是中空的,中间连有一根软管,而软管的另一端则连着口球……如果想喝水就可以直接用导管从穴中汲取,只是到底要不要喝,那就要看他的意愿了。

“怎么样?我对你还算照顾吧?毕竟调教师可没说给你喂水喝。”

宋曜不愿意接受这样一套喂水设备,这比当时霍晨威那帮手下为了作践他,要他用唇舌讨好假阳具以到达射精射水出来喝还要侮辱人,可他又没办法拒绝……

“不喜欢?”

见宋曜不回应他的询问,助手故意做出一副快生气的样子来威胁人。

果不其然的宋曜被他吓到,胡乱的摇着头表示没有,但是不回答主人的问题就要受到惩罚,抓着宋曜的头发又赏了他两下耳光,打得宋曜眼圈直泛红。

“记住,在这里不管你喜不喜欢都要给我受着,对待你这种欠打的贱皮子奴隶,想喝水通常都是用尿灌的。没尿你一骚穴尿,让你喝尿解渴你就烧高香去吧。要不是霍先生宠你,当你是个金贵宝贝,就你这样的连岛上最低贱的厕奴都不如,连喝尿都不配。”

虽然助手的话里羞辱的成分远大于事实,但他说的没错,没有霍晨威在后面保他护他,他早就被这些人玩成烂泥,踩进尘埃里了……

真不知道该说他这师兄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说是好人却把他送到这样的地方受苦,说是坏人又处处不让调教师过分苛责他……

师兄啊师兄,你的苦衷到底什么时候能说给我听呢?

小小的施加惩罚过后这个插曲就算过去,那名全程无言的助手继续对宋曜进行着处理。

助手在宋曜被鞭打到红肿的地方上全涂了消肿止痛的特效药,这种药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完全消肿,却能消除皮肤上的鞭痕,让奴隶从形象上没看起来那样破烂不堪,不好用。

宋曜的阴茎挨了七十鞭惩罚,是肿的不能再肿,如今正可怜兮兮的萎缩在腿间。助手给他涂药时疼的他身子直抖,好不容易熬过了涂药的折磨后又要被锁进贞操笼里受拘束,真不知道这根东西在见到霍晨威时会不会坏掉……

该处理的地方都处理好,无言的助手就示意他的同事可以把宋曜锁回到狗笼里。

这已经不是宋曜第一次被要求在狗笼里休息了,在霍晨威那时他就经常在笼中休息。

狗笼是霍晨威特意为他准备的专属牢房,对他来说也是一处不可多得的庇护所。狗笼虽然空间不大,狭小到只够他蜷缩着身体躺下休息,却也能够让他短暂的脱离苦海,不用再承受无休止的拷问与侵犯……

宋曜爬进笼后便将自己蜷缩起来,任由助手把他的双手用皮铐锁在栏杆上固定,以防止他偷偷摸摸的做些小动作。

“珍惜这难得的休息时间,多给夜场攒点力气,到时候有你表现的。”

宋曜自是想好好休息的,只是塞在肠道里的那些冰球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早体验过冰火两重天是种怎样的折磨,只不过那时他是人被放在冰里,承受被药物灼烧五脏六腑的煎熬。这次却恰恰相反,十几颗冰球在他体内源源不断的释放着寒气,穴口又有肛塞封堵,令他无法借助将冰球排出的方式缓解。

而想要摆脱折磨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他火热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冰球,将它们暖化成水,然后再一滴不剩的用导管饮下……

只是冰球融化成水也需要时间,而肠肉也在漫长的等待中被冻的先是逐渐失去了知觉,之后又开始痉挛起来。

剧烈的腹痛让他下意识的将身体蜷得更紧,尝试着用大腿压住腹部去缓解,不过并不起效果。

痉挛的疼痛还在加剧,在最猛烈时疼的他冷汗直流,直在笼中来回打滚,即便是死死咬住口球也无法不去发出痛苦的呻吟。

助手们早就离开了黑牢,此刻就只有摄像头上红点还在忽明忽灭的闪烁,证明它还在工作,而另一端是否有人监视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煎熬还在继续,可宋曜却没有力气再去折腾。他又一次疲惫的蜷缩起身体,明明笼中还有些许空间可以供他伸展身体,却依旧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让疼痛不再加剧。

冰球融化出的水积攒到一定程度,他就用导管吸出然后咽下。他不在乎那水是从哪里流出的,里面是否又混合着他分泌出的淫液,他现在只想尽快的把水都吸干。

可惜他的体力并不支持他撑到饮尽最后一滴的时候,只是吸了两三次便吸不动了。头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他本不想就此睡过去的,只是眼皮真的是太沉了,合上以后就再没力气睁开……

等他再有力气睁开眼,体内的冰球全部融化成水,被重新回温的肠肉温暖着,没有刚融化时那样凉,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热。

为了能给自己多补充一些水分,宋曜用导管吸取着穴里积攒的清水,只几口便吸干了所有。

被改造过的小穴一空下来就会变得饥渴难耐,刚刚恢复正常就叫嚣着希望有东西插入进去,其他被改造过的地方此刻也是在发着痒,渴望着有人能够触碰抚慰。

尤其是被锁在贞操笼中的阴茎,都被打肿了还想突破贞操笼的束缚硬挺起来,真是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正当宋曜在心里嘲讽自己淫荡的身体时,调教师与助手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调教师站在笼前打量了一番他身上的饮水设备,笑着拍了拍助手的肩膀,称赞道:“还是你点子多,设计的不错。”

得到前辈夸奖的助手得意到不行,随后又解开固定宋曜双手的皮铐,打开笼门,示意他赶紧从笼里爬出来。

“把肛塞摘了,让我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水。”

宋曜趴跪在调教师面前,按照要求取下肛塞,之后双手用力的向两侧扒着小穴供人检查。

“还真是渴坏了,喝的一滴都不剩。说说,喝自己穴里的水感觉怎么样?”

“好喝……”

宋曜几乎是不加思索的给出回应,毕竟在这个问题上就只有这一个答案,任何犹豫迟疑都会成为惩罚他的理由。

“真贱。”

调教师并没有因为宋曜回答得好而夸奖他,只落下这两个字当做是给人的评价。

对此宋曜并不觉得难过,相反的还有一丝安心,至少不用挨打了不是吗?

“还剩二十分钟营业,把它洗干净,再给它好好打扮打扮,别让客人玩的不尽兴。”

“好的。”

对宋曜感兴趣的客人手里捏着杯红酒,缓步走到笼前观赏片刻。把手伸进笼里,抬高宋曜的头,隔着层层蕾丝面具端详起他的容貌。

同样宋曜也在尝试分辨着面前这名西装革履的客人的长相,只不过很可惜,客人脸上的面具遮挡的太过严实,而且从声音上听起来也不像是霍晨威……

“打扮得这么漂亮的奴隶卖价肯定很贵吧,什么时候拍卖?”

“很抱歉先生,这个奴隶是只供观赏的非卖品。”

“还没完全调教好吗?我是不介意给我爱人买只小野猫回去,这样一起调教也可以给我们增添不少乐趣。”

“主要这个奴隶的身份比较特殊,是一位大人物的私有品,因为犯了大错才会被送来接受调教改造。我们只有它的展示权,没有实际售卖权。您要是真的喜欢,它的主人也授权了在展示期间允许公开调教它的权利,您可以在不使用它身体的情况下,随意用道具玩弄羞辱它。”

助手看得出这名客人很中意宋曜,但霍晨威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只能尽职尽责的劝说客人打消购买宋曜的念头。

“呃这……能玩一玩大人物的私奴倒也不差,是想怎么玩都可以吗?”

“是的先生,只要不弄坏它,它随您处置。”

“那就先用用这个玩玩吧~”

客人说着,从一堆道具里挑出一根不算细的假阳具来。假阳具做的逼真,上面每一条盘虬的筋络都做的清楚。

客人握着假阳具的底座,将龟头凑到宋曜的嘴边磨蹭起来。而宋曜也明白他的意图,及时的伸出舌头舔弄取悦着。

玩了一会儿客人不满只是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开始随意移动起假阳具。不管他移动到哪,宋曜就会跟到哪,绝对不让那根东西脱离开他的舌头。

而等他停下移动,宋曜就将假阳具整根含入口中,像是在给自己的主人做深喉那样吞吐吮吸,哪怕喉咙口被龟头撞得做出生理干呕也能做出一脸的沉醉模样。

“这不是很乖吗?”

客人玩腻了宋曜的嘴巴,抽出假阳具,看了看挂在上面随时都可以滴落的口水,将东西交到宋曜手中。

“用你的贱穴吃下去,再自慰给我看。”

宋曜无比顺从的接过假阳具放到身下,找准位置后在客人的注视下缓缓坐了下去。

圆润的龟头破开内里层叠的穴肉,摩擦过腺体所产生的快感爽的宋曜身子发抖,而饥渴感也在完全吞吃下去后得到了缓解。

对宋曜来说能被肉棒塞满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他沉浸被填满的快乐之中,精神被麻痹着,让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变得淫乱起来。

为了方便客人观赏到他的贱穴是怎样下流的吞吐肉棒,宋曜撩开了衣摆,同样也将疲软的阴茎展露出来,握在手中撸动抚慰着。

“唔哈……”

宋曜在律动中刻意的用假阳具戳弄着前列腺,催促穴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做润滑,好方便他加快吐纳的速度。

渐渐地他玩的痴了,又不满足的扒开前襟,露出下面穿有乳环的乳头开始揉捏起来。

他的乳头一直都很痒,但没人去触碰,难得有机会可以好好玩一玩,那肯定是要奔着解痒去的,所以很下功夫的仔细搓捻着,一直玩到充血硬挺起来才不舍的换另一边。

面具遮盖下的宋曜一脸媚态,即便屁股里含的是根假物,他也会当它是真的,情不自禁动情的扭着腰臀去讨好。

“真是有够骚的,吃个假的都这么满足,要是真的还不得爽瘫了?他不会是因为太会发骚才被它主人送过来止骚的吧?”

“您正说反了,就是因为不够骚才送来的。”

“呵,有趣。”

助手的话让客人对宋曜又感兴趣了不少,脑子里也生出了一个不错的点子。

“一会儿我多叫几个朋友过来一起玩他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在不玩坏它的前提下,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节目就要开场,客人跟助手聊完便转身离开。没人再看他的自慰表演,宋曜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强压住还想渴求更多快感的冲动,逐渐安分下来。

客人没说让他拿出假阳具他就继续含着,不过这样也好,能够缓解他的空虚感。

随着场内灯光暗下,不远处的舞台上有几名奴隶上台开始表演脱衣艳舞。

宋曜看了看那些奴隶,其实他们身上大多穿着无法避体的情趣衣,无论脱与不脱都不会影响下面的观众去观赏他们的身体。

等到衣服全脱干净,表演便进入到高潮部分。奴隶们做出极具性暗示的动作,大大方方的露出菊穴或是阴户,在客人面前扭动摇晃,供客人们玩弄检查。

坐在前排的客人如果想,是可以与奴隶们进行互动的。有客人将手指插进离自己近的奴隶的穴里,在里面肆意的抽插搅动,把怀中奴隶弄得骚水直流。

前一位客人玩弄完,拍了拍屁股示意可以有了,奴隶又会扒着穴来到下一位客人面前。而那位客人像是迫不及待的去品尝嫩穴的滋味,奴隶刚走过去就将脸埋进去,双手用力抓着那白软的屁股把穴口扒的更开,好方便他用舌头舔弄。

奴隶被客人又吸又舔弄得腿软也不闪躲,迎合着撅高了屁股,抱住客人的脑袋直往穴上按,希望客人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

虽然宋曜当前的处境并不比台上的奴隶们能好上多少,但在面对如此淫乱的场景前他依旧选择低头不看。

他没有观看他人做爱的爱好,而此刻台上有个模样不错的女奴正被猴急的客人压在舞台边缘,大张着双腿接受操干。

女奴似乎是习惯了于公开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操干侵犯,随着客人在她身上做着律动,持续不断的发出勾人的娇喘呻吟,把一些蠢蠢欲动的客人勾得化身成为野兽,接二连三的扑到她身上,解开裤带,放出勃起的阴茎。

优先抢占女奴嘴巴的客人将阴茎塞进女奴的嘴里,女奴顺从的为他进行着口交服务。其余没有抢上好位置的客人则让女奴用手给他们撸着。

女奴这边干的火热,男奴那边也不逊色,一时间几乎每个奴隶身上都会趴有一两个客人。

一场脱衣舞表演就此变成了大型乱交现场,此起彼伏的呻吟与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响交织,客人们在奴隶身上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等到客人们都爽过了,奴隶们也不得休息,还要继续爬起来把艳舞跳完。

射进穴里的精液随着奴隶的舞动滴落在舞台上,而光束照在他们身上那一刻,奴隶们成了客人们炫耀战果的工具。谁在哪个奴隶身上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都是客人们的谈资。

“你有一天也会上台的。”

助手看完表演对着宋曜说出这样一句话,强行拉回宋曜飘走的思绪。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霍晨威来那天就是宋曜登台艳舞的时候。不过以霍晨威这把人送过来这不同意,那不允许的架势上看,应该是不会有跟台下互动的环节。

宋曜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站在舞台上会是怎样的画面,他又该如何面对台下满是意淫的目光。哪怕是被霍晨威当着许多手下的面把他扒光操熟过许多次,进入他身体的也只有霍晨威一个人,要是到他表演那天有许多人要侵犯他又当如何?

该不该反抗?反抗过后是否又会受到惩罚?

台上舞蹈结束,奴隶们退场,场内灯光便亮起些许。先前那名对宋曜感兴趣的客人看完演出,又叫够了朋友,如约带着几人慢悠悠的晃到笼前,把手伸进笼中挑起宋曜的下巴。

“知道你寂寞,所以我多找了几个人来,这回肯定能把你这小骚货玩到爽。”

宋曜隔着面具大致数了数人头数,算上那名客人一共有五人,人数不少,也不知道后期会不会有人再加入,更不清楚他们会怎样变着花样的玩弄他……

“诶,那个问一下,我们不操它,只借用一下他的手不算坏他主人立的规矩吧?”

“啊……这个……”

显然助手没想到客人如此会钻空子,霍晨威确实说过不允许他的奴隶被别人操,但是用手好像也无伤大雅。

“几位只要不弄坏它就可以。”

“妥了。”

客人得到肯定的回复,西服内兜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塞进助手兜里,并示意人哪凉快哪带着去别打扰他们享乐。

助手收了钱不好不离开,但也没有离开太远,在附近找了个卡座坐下,时刻注意着客人的一举一动。

来岛上享乐的客人们非富即贵他得罪不起,而霍晨威又是道上的人他也得罪不起,调教师安排他无论如何都要看住宋曜,不要让哪个一时冲动的客人把人给上了,让他们不好交差。

“往前来点,让我们好好看看。”

宋曜听从客人的安排,刚膝行到栏杆前就有手摸上他的脚趾,又顺着脚背一路向上摸过小腿与大腿,之后又掀起了后摆,要他将白软的臀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同时也露出了先前客人要他自慰时插入的假阳具。

“原来小骚货这么饥渴啊,等不到我们来玩你就偷的用玩具自慰,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不行啊。”

“不……唔!”

宋曜原想为自己辩解,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客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惩罚他。

那人握着假阳具的底座在穴里摸索寻找,靠着看宋曜被蹭到了哪处身体抖的厉害来判断前列腺的位置,找到后就猛攻那处,只几下就把宋曜弄得腰塌腿软,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才能稳住跪姿。只是这样那名客人也不收手,仍然继续刺激着腺体。

“哈啊!”

又一次被狠狠碾过腺体,宋曜颤抖着发出甜腻腻的呻吟。他满眼希冀的看向最初让他自慰的客人,希望他这时能够站出来为他辩解一下,这样也能让他免受惩罚,只不过他并没有站出来,甚至还给其他客人做了提醒。

“你们不看看小骚货的奶子吗?是很漂亮粉红色。”

“是吗?我看看。”

像是为了求证他所言非虚,有客人拉低宋曜胸前的布料,把穿了环的双乳露出来,又像是生怕看不清,凑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

“确实是挺粉嫩的,不过它又不是你的奴隶,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因为他之前是个不会发骚的蠢货,想勾引人来玩他,就要靠他这具淫荡的身体才行,没有点特别之处谁玩啊?”

“不会发骚怎么能叫骚货?你们都闪一边去,看我不把它玩的又骚又浪的。”

“呃啊!”

客人想要在其他人面前大展一番身手,乳环猝不及防的被拉扯所产生的疼痛令宋曜很难忍受,条件反射的扭了扭身子想要逃避,乳环却被扯的更为用力,强迫着他只能将胸膛紧贴在栏杆上,双乳卡在间隔里。

环与环之间用挂有铃铛的短链从栏杆外连接起来,这样一来他的胸就被锁住,可供客人随意的调教折辱。

“嗯!”

左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含入口中,肥厚的舌头立刻贴上小小的乳粒,反复用舌面滑蹭摩擦,又时不时的拿舌尖拨动挑逗,没一会儿就变得充血勃起。

一阵阵酥痒感从乳尖上生出,慢慢牵连着整个左胸也开始发痒。而客人也是清楚他身体的变化,更为用力的吮吸那片软肉来。

“哈啊!好!好舒服!”

宋曜无比满足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之前刚穿环时霍晨威怕伤口发炎,以至于没怎么着重玩过他的乳头,如今长好了倒被客人抢了个先,优先开发上了,把他弄得舒舒服服,让身子又淫荡了几分。

客人看宋曜直叫舒服,决定让它再爽一波,牙齿仅咬住乳头前段一小块肉皮向后拉扯,把小小的肉粒拉扯到最极限时放开,又在缩回的瞬间再度吮吸住,快速的用舌尖拨动扫弄,让宋曜在痛苦中享受着快感,只一两次就玩得宋曜瘫软在栏杆上,双眼迷离的望着面前那个给他带来快乐的客人。

“这才刚玩几下就不行了,是不想让右边的奶子也变骚一点吗?”

宋曜虽然疲惫的不想动手,但是又不得不动,双手柔顺的隔着裤子给客人揉捏着那里。

“不让你拿出来你就一直揉?想憋死我?”

“唔……”

客人因不满宋曜不懂伺候人而扇了他一耳光,宋曜本来是想要躲的,但害怕闪躲了再让链子拉扯他的乳环于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的,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

客人扇他的力气不小,一掌下去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也让他长了记性。第一时间将客人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涂上些润滑剂,一手按摩阴囊,一手撸动着茎身。

“跟你主人的比起来我的是大还是小啊?”

“……”

男人总是会在这种事情有极强的胜负欲,毕竟谁都不愿承认自己那根东西短。

只是这个问题宋曜不好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回答是他的大,那这样也未免太贬低霍晨威身下那根硬起来跟铁棒似的东西。如果回答不大,那客人一定会因此而恼怒,之后少不了又要被惩罚……

“这岛上调教奴隶,一天塞八百根奇形怪状的东西到奴隶的穴里。像他这样饥渴的小骚货,穴都被捅熟烂了,估计早就忘了他家主人那根东西的大小尺寸了。”

先前要宋曜自慰的客人这时突然像有了嘴,看宋曜沉默不语便为他救场解围,只是这样的操作着实令宋曜看不太懂。

如果这次是看出来他不好回答才帮他解围的,那之前其他客人误认他有擅自自慰行为时,为何又不帮他说话?他明明可以告诉这些客人是他要他自慰的。明知真相却不说,就这么想看他受折磨?那这次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要不是你主人不让操你,我还真想让你用你的贱穴比较一下,我跟你主人谁更能把你操舒服。”

“嘿,就你那根硬起来还没小骚货的大,快别丢人了。”

这一番话又把要针对的目标指向了宋曜,宋曜也不清楚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客人,要被他这样坑,只能慌里慌张的扯了个谎。

“淫犬那里坏掉了……已经硬不起来了……即便硬起来……也没有您的大……”

“坏了?哪里坏了?你偷着自慰被我发现时那可是硬到不行呢~”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

“是我什么?”

不等宋曜说出事情真相,客人就插嘴打断了他的话,又似乎是执意要把他推上众矢之的一般,掀开了堪堪能挡住私处的前摆,露出藏在下面已经抬头的性器。

“你自己看看你这根贱屌,不过是被吸几口奶子,被插了几下骚穴就硬了,还用我颠倒黑白?”

“不是的!淫犬没有做过!”

宋曜可以接受被客人们用言语羞辱,可以接受被各种残忍的手段调教改造,但唯独接受不了这颠倒黑白的污蔑。

“您不相信可以问刚才的助手,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淫犬。而且淫犬已经学乖了,不会再不听话了……”

“好啊,那我就把他叫过来跟你对一对,看看到底是你这小骚货说的话是真的,还是我说的是真的。”

像是迫切的想让在场的客人知道真相,客人说完便去找助手。助手过来时宋曜觉得看到了救星,满眼希冀的看着助手,希望助手能够在这些客人面前还他一份清白。

“小骚货说你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他有没有偷偷自慰你最清楚。那你来给大家说说,到底是我颠倒黑白,还是他敢做不敢当呢?”

“那肯定是这个奴隶在说谎,况且要不是您及时发现它的自慰行为,我还不知道它在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呢。”

助手看得出这位客人弄这一出的意图,哪怕不用客人给他眼神暗示,他也会站在客人这一边。

“听见了吗小骚货,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事实就是你偷偷自慰被我发现,又害怕受惩罚所以想推到我身上。你是不是还想说跟他们说,是我让你自慰的啊?”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让淫犬自慰给您看的,淫犬都是按您安排做的,淫犬真的没有……求您相信淫犬……”

助手会做伪证是宋曜没有想到的,他明明就在旁边看着,为什么要欺骗所有人,不把真相说出来?

“没有……真的没有……淫犬真的……”

“嘘。”

客人打发走助手,示意宋曜闭嘴,之后又不紧不慢的蹲到笼前,握住他的性器撸了两把。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我呢还是愿意给你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我这几个朋友被你刚才那一通发骚勾引都憋着火呢,你就用手给他们打出来,帮他们泄泄火。不过在这期间,不管我怎样玩你这根贱屌你都不准射,要是射了就说明你早就忍不住了,那样可是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呦。”

宋曜没有选择,他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要努力憋忍着不射。可是他的尿道里堵着尿道棒,不取出来他是射不出的,客人也应该早就看到了才是,那这样做不就是在做无用功吗?

“喂,你跟它说什么悄悄话?怎么弄得它手都不动了?”

正被宋曜握着性器的客人不满意宋曜的消极怠工,抓起他的头发,强迫着他仰起头,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上去。

宋曜挨了打,立刻动起手来,不敢再有一秒的停歇。

“你不说话我就当是你答应了,从现在开始你可要管好你的贱屌,不要让它轻易的就“变节”了。”

变节一词一出来宋曜愣了愣,他之前嘴硬一直骂霍晨威是变节的叛徒,现在这个词用到他身上,总让他有一种被回旋镖打中的错觉。况且能说出这个词的人并不多,面前这位客人,说不准就是霍晨威身边的人。

“要开动喽。”

“唔!”

不知在什么时候,客人从那一堆道具里找到了两根振动棒,一根套在柱身上套弄,一根用于灵活刺激其他地方。

上午被打肿过的性器虽然涂了消肿的药,又休养了一下午,没有之前那样怕被触碰,但客人着实把振动频率开的太高,强烈振感袭击着柱身,弄得他是又痛又麻。

宋曜在振动刺激下,本能的扭动起腰身想要逃避,可无论他躲到哪里振动棒就跟到哪里。

龟头,阴囊与会阴都拥有被振动棒照顾的机会,而阴茎也在刺激中硬挺到不能再硬,不知羞耻的立在腿间,供客人们观赏。

“诶,兄弟,我就说你没他的大吧,不信你看看。”

被以手活服务的客人看了眼宋曜那根东西,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位客人,似乎是在怪他在这事上乱证明什么结果,但最后却把气撒在了宋曜身上,抓着宋曜的头又扇打起他的脸来。

“你不是说贱屌坏了,硬不起来了吗,现在怎么又硬起来了?谁允许你个骚货有这么大的贱屌的?说!”

“呃……”

宋曜被客人连续不断的扇脸扇的眼前发黑,可手上动作是一点都不敢停顿,客人略为短小的性器在他手中弹动,看样子只需要再提高些速度撸动几下应该就能把人给撸射了。

“死贱皮子,这么想要男人的精液,老子这就射给你。”

“哈啊!”

本该是客人因释放才发出的舒爽喘息现在却是宋曜代劳,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受到了刺激,颤抖的身体骤然绷紧,小腹抽抖着,似乎也是徘徊在射精的边缘。

“不……不可以的……啊!!”

客人释放的瞬间,宋曜也达到了高潮。

在他加快速度给客人打手冲时,玩他阴茎客人也加快了套弄速度。被改造得敏感的性器承受不了这灭顶一般的快感,硬生生地被送上高潮,弹动两下便要射精。

可出路却被尿道棒封堵个严实,无法射出与精液回流的痛苦共同将他折磨到失神,全然顾不上客人掀起他遮挡下半张脸的蕾丝,射到了被打红的脸颊上,并用他闭起的唇蹭干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为了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你是真努力啊,都那么爽了还能一滴都不射出来。”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要淫犬做的……求您还淫犬清白……”

宋曜整个人瘫软在栏杆上,双眼迷离的看着那名折磨他的客人,即便是这样也不忘为自己辩解。

“我说过了,清不清白的要看你自己证明。赶紧起来,继续干活。”

“求您让淫犬休息一下……”

宋曜按着客人们的要求,摇晃起屁股,把身后的狗尾摇出花来,向人求着休息。只是刚才这招对那个客人有效,对他就不行了。

“又想偷懒了不是?用手又不累。”

“唔……”

阴茎上刚停下的振动刺激又一次袭来,强迫宋曜不得不再投入到服务中去。

宋曜艰难的抬起胳膊,握住已经凑到他脸边的性器。他的胸被锁着,让他的身体只能紧靠在栏杆上,而他现在跪坐的高度正好可以让客人射在他的脸上。毕竟射在脸上不仅能够更加羞辱他,还不坏了规矩,何乐而不为呢?

直到这时宋曜才发现振动棒套弄刺激的速度跟他手上的快慢相同,而且被刺激的地方也不尽相同。

他给客人揉捏囊袋,他的阴囊就会受到振动棒的刺激。他用手心围着客人的龟头打转,他的龟头就会被振动棒包裹着振动。

客人就是故意以他的速度与手法来折磨他,要他在给其他客人服务的同时,体验着自慰的感觉从而达到高潮……

“把头抬起来,我要射了哦,用脸接好。”

“唔……好……”

客人要射,宋曜也同样的被振动棒刺激到快要射精的地步。

下体上的快感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他渴望射精,但他射了精液却没有出路,精液回流的痛苦让他难熬,他想射又不敢射,只能用头死死顶着栏杆忍受。

现在客人要他抬头他也不敢不抬,面对着那根随时准备释放的性器,闭上了眼静静的等待着。

“唔!”

客人将精液射在宋曜脸上的瞬间,他又一次绷直了身体,而同样到来的是意料之中的无精高潮……

“两次了一滴都不射,是不是你手法有问题?”

第一个射出的客人质疑着那名客人的操作,像是还没有完全把从宋曜那根东西上受到的气撒完,一言不合的推开了人,接手他的位置,又在之后的检查中发现了堵在尿道里的尿道棒……

“我说小骚货怎么能一直不射,原来是被堵住了,你没看到吗?”

“啊?有吗?”

客人装出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还特意凑过来眯了眯眼睛看了看是不是真的有尿道棒这东西的存在。

“哎呀,我近视,这里光又暗没看见。前两次倒是便宜了小骚货,这次拿出来试试。”

“不要……求您不要……”

听到要拿出尿道棒宋曜有些慌,有前两次无精高潮做铺垫,这次要是没有尿道棒堵着,他肯定会射出的。射出去就让他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证明不了清白他就会被惩罚,他不想既受诬陷还要受惩罚……

“淫犬不想射……求您别拿出去……呃唔……”

客人不光不听宋曜的哀求,甚至还在取出尿道棒后狠狠抽打了一下硬挺的肉棒,疼的宋曜好不容易停止发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骚东西话这么多,把你嘴堵上看你还怎么乱叫。”

先前用来自慰的那根假阳具被客人捏着下巴强硬的塞进嘴里,龟头顶到咽喉引发了生理干呕。宋曜想要吐出去却被打了阴茎当做教训,只能死死咬住那根硅胶物件去忍受疼痛。

这次是两名客人一起来要服务的,他一手握着一根,而身下的振动棒也从两根变成了四根。

客人要他用大腿夹住了一根振动频率开到最大的振动棒,抵在阴囊后面,再用皮带绑住大腿后要他坐下。这样一来他的阴囊与会阴便会时刻被刺激着,他们也能多空出一只手来虐待他那该寂寞着的右乳。

当他开始给两位客人服务,身下的折磨也随之而来。那位客人是打定了主意要他射的,不为别的目的,就是单纯的要教训教训他那根要比他大的东西。

振动棒所带来的快感是宋曜顶部住的,无论他怎样尝试着分散精力不去在意享受,身体都会违逆意愿,投入于快感的包围之中,尤其是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又在跃跃欲试起来。

“唔不……”

又想要射精释放的冲动折磨着宋曜,而他能做的就只有死死咬着嘴里的假阳具,无助的摇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令他遭受虐待的始作俑者就站在不远处,也不知道面具下是何表情,只能从仅露出的双眼中判断,他好像并没有享受。

他就像一个冷酷无情的监督行刑的人,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很委屈吧。”

客人来到宋曜面前,挑起他挂满精液的脸,要他抬起头看着他。

“唔……”

嘴里塞着假阳具令宋曜说不出话来,客人似乎是准备帮他取出的,但也只是抽出了一部分后又插入回去,来来回回反复操弄着他的口腔与咽喉。

“有个人跟你一样,明明什么事都是按安排做的,但到最后却落了个想自证清白都证明不了的地步。今晚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我作为经历者都清楚,那个助手也清楚,但这些客人却只信他们所看到的。没人会相信一个骚得没边的母狗会不去偷偷自慰,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变节的叛徒还坚守着他的初心。”

宋曜明白客人话里在影射一个人,只是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说这样的话?面前这人到底是不是霍晨威?即便不是又是霍晨威身边的谁?

“在想我是不是他吗?”

既然是要给予惩罚,客人们自然是不会让宋曜好过,纷纷挑选着心仪的道具扔给他,要他自己动手插入戴上。

他的胸终于被从栏杆上放出来,也按着客人们的要求把狗尾肛塞取下换成的电击跳蛋,之后又舔湿了一根按摩棒插进穴里。

按摩棒上带有颗粒与螺纹,而在前列腺与括约肌附近还有电击功能,一旦开启轻而易举就能弄得他腿软。只是这还不够,客人们又让他在大腿内侧跟阴囊上贴上两组电击贴。

因为他“喜欢”自慰,所以客人要他自己动手把性器给撸硬,又将电击圈交给他,示意他绑到茎身上。

不知道客人在哪里听到他的膀胱也被用药液改造过,给膀胱里注入了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后,才让他用放电尿道棒封堵住出口,要让他在膀胱涨满与强烈的尿意中接受惩罚。

至于他的双乳也没有被放过,有重物被挂在乳环上,乳头被牵坠着伸长了不少但仍未达到极限,如果客人想,也不是不能在后续的惩罚中继续增加重物。

身体上没有可以再施加刑具的地方,客人们就将目标转移到了胳膊上。他被要求伸直双臂,有花型的低温蜡烛被放在上面并用胶贴固定,而肩膀与手心也被放上。

原本松垮挂在项圈上,只做装饰的长链此刻被收紧,长度留到只够他跪直身体。

这是要他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一直保持这一姿势,无论他怎样被玩到腰塌腿软都无法降低高度,就像刚上岛时被罚在站笼里受煎熬那样。

彻底的安排完道具,宋曜身上的情趣衣被重新整理好,当所有的蜡烛都被点燃,他所在区域的灯光也被调暗。

他跪在笼中,挺直着腰背,身上火苗发出的亮光让他散发着柔光,像个为迷失方向的旅人照亮前路的指路人,吸引着场内越来越多的客人围过来观赏。

直到客人围满了鸟笼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时,宋曜才明白现在的他才算得上是祭品。

先前放置在他身上的所有道具都被那几片少的可怜的布料遮挡,这时的他在那些人眼中是那样的纯白圣洁,带着柔光。

可一旦被掀开衣服,露出那些插在穴道之中的黑色道具,他们的幻想就会破灭,转而用各种各样下流的词语去称呼他。

这里不需要纯洁的圣人来净化他们肮脏的心灵,需要的是淫荡的贱奴来给他们提供欢愉。而他就是那个献给在场所有人的,名为欢愉的祭品……

“这个奴隶撒谎成性,刚刚因为偷着自慰被我兄弟发现,为了躲避惩罚就污蔑是我兄弟让它做的,结果自证清白失败了才承认是它说了谎,现在需要对它进行严厉的惩罚,在场的想惩罚他可以随意用道具惩罚它。”

“不过是在不弄坏他的情况下。”

“幕后黑手”并没有走远,甚至还跟调教宋曜的助手坐在一起。两人看似是在悠闲的喝着酒,实际上却是紧盯着宋曜那边的情况,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准备出手。

他受了霍晨威那么多好处,托付给他的事肯定不能给办砸了不是?

“小骚货,在惩罚你之前,自己说说犯下的罪行吧。”

舞台已经搭好,演员也已就位,好戏即将开场,宋曜没有不说的理由。

“淫犬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偷偷自慰,又在被客人发现后污蔑了客人。淫犬撒谎成性,犯下重错,求各位客人狠狠惩罚淫犬。”

宋曜阐述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时可谓是诚恳至极,他甚至都在想,要是这时候声泪俱下的恳求他们来惩罚自己效果是不是更好。

“行了,小骚货认罪了那就乖乖接受惩罚吧。”

“是……呃!”

宋曜刚刚准备好接受惩罚,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就被打开,振动的嗡鸣声从体内传出。他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腿去承受,大腿内侧就有皮拍落下。

“允许你动了吗就乱动?再打开点,让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发骚的。”

“是……”

宋曜按着客人的要求,再保持上身不动情况下,膝盖往两侧挪了挪,更多的臀肉从衣摆下露出,随着他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身去吸引着客人们的目光。

“你都给它用了什么道具能让它这么快的骚起来?给展示展示呗?”

“这个要问小骚货,这都是它亲自挑选戴上的,说这样受罚能让它认识到犯的罪行有多重。喂,骚东西,不赶紧请大家看看还等什么呢?想挨打吗?”

“请大家……观赏淫犬……唔……”

不出意外的,深插在穴里的按摩棒振的他双腿发软,上面的螺纹与颗粒滑蹭着穴肉带来的快感也弄得他话都说不连续,只要一说话就想要发出些淫荡的声音。

情趣旗袍在他说出请求观赏的话后,被人完全的解开盘扣脱下。除了腿上那双吊带白丝还在,身上再无布料遮挡,所携带的道具全部暴露无遗。

“只开了按摩棒没开别的就这么骚?”

“前前后后戴得挺齐啊,性欲一看就强的很,到这没有主人喂,吃不饱忍不住贪吃到也正常。”

“怪不得是淫犬,真是有够骚的。今天敢吃假的明天就敢吃真的,这样贱的穴,它主人就应该天天用大肉棒给它封死堵上,让那永远空不下来。”

客人那些侮辱性极强的话对如今的宋曜起不到什么作用,他只是低垂着头任由他们评价议论他。

“其他的道具什么时候展示?我可太想看它求饶的模样了。”

“那当然是现在喽。”

“呃啊!”

所有道具一同开起的瞬间宋曜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如果刚才只打开按摩棒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那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就是身不由己。

电击器所释放的电流流经过他的下体各处,内内外外同时受到电流洗礼是很痛的。痛的宋曜根本无法控制的夹起腿,弯下腰去抵挡疼痛。

可他做不到……

锁着他的链条长度有限,只要他的高度低一点就会被项圈勒住脖子。至于夹紧的腿也挨了打,打他的拍子上有电极,同样能够释放电流出来,只要他一刻不摆回标准姿势拍打就不会停下,强迫着他重新直起腰身接受电击的惩罚。

而积存在蜡心中融化的蜡油被他这一动给晃出来,流淌灼烫着皮肤。

持续不断的电击中,宋曜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抖扭动,穴里按摩棒放电的频率并不与性器上的相同,往往是前面刚停,后面就立刻接上,轮换交替电击着让他一刻不得闲。

当然最让他觉得难熬的是他被注满生理盐水的膀胱,长度直抵膀胱的尿道棒所释放的电流,经过生理盐水的导电扩散,也令膀胱被迫接受着电击。

他的膀胱刚被改造,还没受过多少开发,对于电流的刺激毫无招架之力。

剧烈的疼痛与难忍的涨满感令他的尿意持续不断的增强,他想要去排尿却被尿道棒堵着出口,他尿不出去,又腾不出手去拿出尿道棒,就只能大幅度的甩动起阴茎,妄图将尿道棒给甩出去。

“这是给它电爽了啊,鸡巴甩得这么骚,这不得狠狠给它去去骚劲?”

那名客人刚说要给宋曜去骚劲,就拿起手边的散鞭抽打起他的阴茎来。

“呃啊!别打……求您别打……”

宋曜挨了打,受了疼,不得不开口向人求饶,又怕这样求不起效果,像之前那样大幅度摇晃起屁股。只不过这回他没有尾巴,有的只是露在外面的按摩棒底座。

“求您了……求您了……”

兴许是宋曜求饶的话说的不清楚,又或者是他扭动屁股的行为容易被误解,有客人当他这样做是希望能用按摩棒操一操他的穴,于是握住了手柄开始抽插。

“唔!好…好舒服!”

如果一定要宋曜在他身上选一处最淫荡的地方,那一定是他的肉穴。

白天调教师给他注射的那些改造药物让肉穴变得极度敏感,只需要给那里一点点刺激就会令他收获到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陷入进淫乱状态,再感受不到疼痛。

肉穴在刚才不间断的电击中被电出了不少淫液,被按摩棒堵着流不出来,不为客人们所看到。现在客人用按摩棒抽插着,进出间带出大量的淫液才有机会被让客人们观赏。

“哈啊……顶到了!骚点被顶到了啊!”

从体内深处所传来的强烈的快感让宋曜情不自禁的夹紧了穴肉,身体直往前顶着,动作激烈到直接把按摩棒从客人手中抢走。

“小骚货还敢跑?把屁股放过来!”

客人不满宋曜抢走按摩棒的行为,觉得让他在其他客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决定要好好惩罚一下人,拿起皮拍打了一下宋曜的屁股,要他回归到应该在的位置上。

又挨了打,宋曜不敢不听客人的话,老老实实的将屁股顶在拍子上,一副犯了错的孩子乖乖领罚的样子。

“叫你抢,叫你抢。”

为了能让宋曜长点记性,客人狠辣的抽打着他的屁股。几拍下去就打红了左边,而右边也没能幸免,同样被打得泛红一片。

“还敢不敢抢了?”

“不敢了…不敢了……求您别打了……屁股要烂掉了……”

在客人的暴力逼问下,宋曜很难不去求饶。不过好在这位客人是吃这一套的,看他被打得说胡话心软了许多。扔下拍子,双手抚摸上他被打红的皮肤。。

“小屁股烂了揉一揉就好了,现在是不是好多啦?”

“是……啊!”

宋曜本以为这位客人是真的心疼他才会为他缓解疼痛,却不想还没等痛感完全散去,客人就用力抓住了一边的臀肉。

“疼也是你自找的!对面来个人帮个忙,一起把它的贱屁股扒开。”

有这种好忙是个人都上赶着愿意帮的,本来只需要一只手就行,结果上来了三四只。每只手都来自不同的人,用的力气也不一样,不过都扒得宋曜有一种要把他屁股从中间撕开的错觉。

“小骚货不是喜欢偷吃吗?那就给大家展示展示刚才贱穴是怎么偷吃的”

说话间的功夫,客人整根抽出按摩棒,甚至拿远了些许,需要寻找一番才能找到。

没了按摩棒的填满,肉穴立刻变得饥渴起来。宋曜回不了头,看不见按摩棒在哪,屁股放下后没碰到任何东西,他就只能小心翼翼的向后挪动着膝盖,用屁股一寸寸的寻找。

即便是他已经很小心的去避免上半身出现大幅度的晃动,也架不住电击让他的身体产生剧烈的抽抖。

蜡油又被他摇晃出来,灼烫着他的肩膀与手臂。双臂长时间抬高伸直,肌肉开始发酸,被这一烫摇摇晃晃的更抬不稳,更多的蜡油倾泻下来,在皮肤上形成蜡壳,让他的双臂像个被长久使用过的烛台。

“诶,你看它那张小嘴,都被扒得合不上了还在那动呢,要我说插一根不够,应该插两根。”

“两根哪够?最少三根。”

宋曜一边听着客人们议论要给他插几根按摩棒,一边寻找着。他找了好久才找到被客人拿走的按摩棒,一碰到便迫不及待的用穴口抵住,慢慢的放下屁股将它吞入进穴里。

“嗯唔……哈啊……又吃到了……”

宋曜顾不上身体晃动幅度过大会把蜡油摇晃出来的事,忘情的上下抬高着屁股,吞吃着按摩棒。

大量淫液在吐纳中被携带出来,不光把按摩棒弄得湿滑,还把客人的手也给弄湿了。

“淫犬……淫犬就是这样……偷吃的……唔……又顶到了……”

宋曜的穴爽了,人也陷入进淫乱状态之中,沉浸在快感的地狱中无法自拔,就连嘴里突然被塞入了一根按摩棒也顺从的接纳,唇舌侍弄讨好,用丰沛的口水把它的湿滑。

“唔……唔……”

宋曜卖力的吞吐着嘴里的按摩棒,让那东西一次次顶到喉咙口,脸上也浮现起一副媚态来。

正当他舔的起劲儿时,客人将按摩棒从他嘴里抽出,转而抵在了穴口……

“继续吃,我信这根你吃的下。”

“嗯唔……”

宋曜此刻也是被快感弄昏了头,客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听话的去做,哪怕明知穴里已经有了一根,再多加一根有可能撕裂也尽力的去吞。

“又进来了……唔!”

当彻底的吃下第二根按摩棒时,宋曜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用力向前挺动着腰,小腹紧绷着,性器不知是被电的还是爽的弹跳几下,随后做出射精的动作。

“要…要尿了啊!”

宋曜胡乱叫嚷宣泄着想要排泄射精的冲动,可尿道棒就那样封堵着出口,明明已经到达了高潮,却一滴都尿不出也射不了,只是徒劳的在那晃动着。

“这刚惩罚到哪啊就想射了,看样子反省的不认真啊,还要继续上上刑才是。”

“不要……不要……呃唔!”

宋曜模糊着双眼看到有客人将一朵积攒了不少蜡油的蜡烛拿到他身前,托起他乱甩的性器,慢慢的倾斜下来。

蜡油滴落在性器上所产生的疼痛,远比落在手臂上的要多。宋曜尖叫着扭动起身体,想要把性器从客人手中挣脱出来,却被客人狠狠抓住根部,浇上了更多的蜡油。

“求您饶了淫犬吧!淫犬知错了……不射了……呜……不射了……”

只可惜不管宋曜如何求饶认错,都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蜡油还在源源不断的浇下来,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性器被蜡油浇筑成“工艺品”,最后客人还将蜡烛放在前端,等蜡油冷却凝固后,稳稳当当的跟茎身连接在一起,变成了新的烛台。

“要是敢弄掉蜡烛就废了你的贱屌,让你真硬不起来。”

被如此威胁,宋曜再也不敢乱动身体,就连吞吃按摩棒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生怕自己吃的太欢畅弄掉了蜡烛。

“我看它还能吃,再给它多加一根进去。”

“吃不下了……会坏掉的……唔……”

客人根本不管宋曜是不是真的吃不下,又拿起一根插进奴隶的嘴里做润滑。

宋曜拒绝不了客人的暴行,只能再一次的用唇舌服侍起来,等到润湿了就被拿出抵在穴口。

像是为了证明他还能吃的事实,屁股上的手又多了几只,穴口被那些手更为用力的向两侧扒开,刚有一点点空隙客人就把按摩棒往里面塞。

即将被撕裂穴道的恐惧包围着他,宋曜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着想逃,但那些手就死死的抓着他,不容许他拥有有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甚至还一同用力把他的屁股往按摩棒上按着,强迫他吃下这第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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