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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清冷校草课堂憋尿难忍被发现

 

孟梵的尿恋史开始于中学时期。

在高三一个偶然的下午,数学老师占用了下课时间讲题,燥热的空气闷得人走神,孟梵不想听讲,百无聊赖望向了窗外。

热烈阳光将茂盛的树叶映照得刺眼,空气里被蒸出水雾般涌动的轨迹,他的目光收回,落在了斜前方,倒数第二排靠窗的苏煊安身上。

风扇沙沙地转动着,苏煊安笔挺地坐着,认真盯着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额前的碎发随着一阵一阵的风飘动,明明一切都是那样平常,孟梵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苏煊安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虽然可能是因为受热,但孟梵还是多看了几眼。

他看见苏煊安过长的浓密睫毛颤了颤,嘴角抿起来,目光垂向了桌面。

苏煊安的表情隐忍又压抑,握住笔杆的手僵硬地抖了抖,细瘦的手背上就绷起了几道明显的青筋。

——他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孟梵的目光下意识地探寻起来。

苏煊安的左手正搭在自己的小腹,宽松的校服短袖被压得紧紧贴在身体上,他的腰又是挺直了向前微微顶出的,完美勾勒出了少年人清瘦的腰线。

孟梵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胃痛。

他听说过苏煊安的一些传闻,因为苏煊安的脸太过精致,人又像高岭之花一样清冷孤僻,时常有女生各种打探他的消息。

苏煊安不爱社交,苏煊安总是考第一名,苏煊安有胃病,苏煊安高考完准备出国诸如此类的各种消息,不需要孟梵主动去打听,随时都会不经意飘进他的耳朵里。

但是苏煊安苍白的手指随即攥紧了腰侧的衣服,大腿用力地挤蹭了一下,似乎是很艰难地蹭动着屁股,向前挪动了些,半个臀部使劲坐紧了椅面,小腿也像是很用力地颤抖着。

膝盖相互摩挲了几下,孟梵看见苏煊安脸上流露出一丝难言的压抑,望向讲台老师的眼神闪烁着微妙的渴望。

他的嘴唇哆嗦着张开,似乎想要喃喃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低下头去。

——很难受吗?

老师的滔滔不绝已经被孟梵的耳朵自动隔绝,他的全部感官都倾注在苏煊安略显急躁不安的身体上。

在那颤抖的叹息过后,苏煊安咬紧了下唇,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头埋得更低,鼻尖额角的汗在阳光下亮晶晶闪烁着。

他的身体坐得更直了,脚跟踮起来抽搐般抖动着,臀侧的肌肉在校裤底下收缩紧致。

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十几秒,他突然浑身小幅度剧烈地痉挛了一遍,咬紧的嘴压抑地张开,唇瓣哆哆嗦嗦地抖动着。

“哈啊”

微不可察的喘息声里,孟梵看见苏煊安攥着衣服的手迅速插进了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大腿根里,狠狠揉搓了一把那柔软隐秘的地方。

软肉被揉挤得涨出饱满的弧度,像是果冻从手掌的边缘溢出来,看得孟梵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嗯嗯”苏煊安的小腿用力绞在了一起,指尖从腿缝下方露出来一截,抠在椅子边缘下面,掌根死死压在自己饱满的阴茎和睾丸上,向来冷淡的面色涌现出痛苦。

他脸颊晕起的红更加明显,像成熟的苹果受阳的那一面,带着光泽和依稀水润。

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桌面,他的腰弯下去,拱起来的肩膀随着手下揉搓的微微发抖,蓬松的发梢也开始在阳光下跳舞。

——不是胃痛,苏煊安是在憋尿。

孟梵一瞬间就明白了,并且看出来他万分急迫的处境,也许他根本忍耐不到下课,也许会在尿湿板凳,也许会因为羞耻而哭红眼睛。

这些幻想在孟梵的脑子里一发不可收拾地炸开,他紧盯着苏煊安急躁的小动作,黑色校裤数不清的褶皱底下不断轻颤的臀部和大腿让他的腹部涌过汹涌热流。

好性感。

看着苏煊安拼命撅起的、被挤扁的屁股和椅子边涨起的会阴,还有那不断无措揉弄着腿根的手指,孟梵的身体变得越发燥热。

他从没有将男人憋尿的样子与色情挂钩过,但此刻的苏煊安无疑是让人心潮澎湃的存在。

像高枝上悬挂的艳红禁果,让人垂涎,让人驻足,让人想要找一根长杆将它打落玷污。

中午喝了太多水,时间一点点过去,苏煊安咬紧了嘴唇,如坐针毡地不断变动姿势,唯有双腿一刻不停地夹紧挤压,哪怕潮湿灼热也不敢松懈分毫。

内裤已经变得潮潮的,他今天穿的是三角裤,窄窄的裆部在磨蹭中绞成了一条,夹进了臀缝里,硌得他底下好不舒服。

会阴和睾丸被绷紧的布勒着,他塞在腿根的手小心翼翼拉拽了几下,本就脆弱不堪的马眼被粗布摩擦,一瞬间疯涨的排泄欲在下身炸开,逼得他双脚猛地绷紧抓住地面。

“滋——”鞋底在地上用力擦过一段距离,发出刺耳的声音。

有人皱着眉回头,他猛地把手从腿间抽出来,竭力屏住粗矿不堪的呼吸,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假意记笔记,实际上脑子早就被尿憋得一片眩晕,握着笔的手抖动得不成样子。

“嗯哈啊、哈啊”

课桌的高度不够,他没有办法翘起二郎腿,只能用膝盖顶着抽屉底,用力挤蹭着间断抽搐的大腿。

肚子越来越涨,尿一次比一次急促地往下冲,他的尿道又热又胀,麻痒不止,忍得越发艰难痛苦。

好涨怎么还不下课、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苏煊安眼神都憋得迷离失神,费力地抬头,从汗水的凌乱碎发里看了眼讲台前挂着的时钟。

还有十五分钟才下课。

他全身如坠冰窖一般凉透了,汗水一道道滑过敏感的尾骨,顺着臀缝渗进他狼藉的内裤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攥紧了手掌。

憋不住了必须、现在必须去厕所

孟梵看见苏煊安重新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松开了笔,犹豫着慢吞吞向上抬起,似乎是想要举手提出上厕所。

他目光一凌,抢先一步“噌”一下举起了手,毫不害臊地大声打断了数学老师的讲话:“老师,我要上厕所。”

被打断的老师皱眉瞪着他:“上什么厕所,就剩十几分钟了,下课再去!”

孟梵死皮赖脸地站起来:“求你了老师”

老师给他翻了个白眼,无语地松了口:“赶紧去赶紧去!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还憋不到下课了是吧。”

数学老师这番话说出来,孟梵笃定苏煊安不敢再举手了。

果然,等他悠闲地从厕所回来,苏煊安还坐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目光焦躁地四处飘着,勾在一起的小腿不断缓慢磨蹭。

“嗯哼嗯”他听见了苏煊安控制不住不断泄露的呻吟。

苏煊安的眼睛用力闭起来,睫毛胡乱颤着,眼尾皱起了无数皱纹,再睁开时眼神是涣散的,眼角也浸润了水光。

他的耳根憋得通红,手指在腹部连接着阴茎根的三角区揉捏着什么,孟梵猜他已经憋硬了,那里鼓鼓囊囊隆起来一大团。

憋得浑身哆嗦两眼发黑,苏煊安的手指捏着半勃翘头的阴茎用力揉着,根本无心再听讲,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下身,夹紧了括约肌和臀部,生怕自己一松懈就尿裤子。

第一次在上课憋成这样,他本来就不敢在课堂举手提出要上厕所这种羞耻的想法,实在忍耐不住鼓足勇气举手还被孟梵抢先一步,他难受地躬着腰,在椅面上前后摇晃蹭动着会阴。

肚子里的水随着动作动荡起来,虽然这样的动作使尿意更加急迫地升腾,但如果真的一动不动,他根本无法再忍耐。

他紧紧盯着黑板上方跳动的时钟,只觉得早已被撑得巨大坚硬的腹部一阵阵抽搐着,满腹的尿肆意在体内翻腾,不断叫嚣着冲击着艰难闭合的尿管。

一弯下腰肚子就被挤压得刺痛,尿眼也酸热得要命,他只能拼命地把腰背打直,肚子挺出,若不是憋到勃起了,尿管被迫被海绵体挤压闭塞,他完全相信自己下一秒就会在教室里出丑。

好想尿快点、快点下课吧

大腿根抽搐不止,后背早已被忍耐的汗液浸润,他的手心也是濡湿的,腿根一片粘腻,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漏出来的尿液。

脚趾在鞋里不断地抠刮着,感觉都要把袜子磨破了,他终于听到了梦寐以求的下课铃声。

再忍一下马上、马上就可以尿了

液体几乎要涨到喉咙眼,他忍住干呕的感觉,膝盖再次难耐地用力蹭起来,脚跟在地面换动着抬起又落下,校裤摩擦出窸窣的声响。

一意识到马上就能释放,他的身体就好像被唤醒了,尿液再一次急促地冲击起来,尿孔奋力地收缩着与之对抗。

“呼呼啊”他被刺激地一阵头皮发麻,僵硬地打了好几个尿颤,热汗止不住地从皮肤底下渗出来。

“都在急什么,我还没下课呢!听我把这道题讲完!”教室躁动喧哗了起来,数学老师沉着脸用力敲了敲黑板。

苏煊安被震耳的“砰砰”声吓得狠狠痉挛了下。

“滋滋滋”尿眼猛地瑟缩起来,张开了一个麻木的孔,一股尿就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湿热瞬间溢满了粘糊的内裤。

“啊呜啊”憋硬的阴茎早在无尽的忍耐里逐渐软了下去,即将迎来失禁,苏煊安用力攥紧了湿润的、不知道渗出了多少粘腻汁液的龟头,痛苦地弯折下腰。

祝孤屿觉得自己这学期真是倒霉透顶了。

必修课的课题报告,正常情况老师都会让大家自由组队,这次居然直接按名单随机分配,还给他分配到了陆钟川。

陆钟川从不来上课,每次点名都缺勤,作业也不完成,每学期末就靠着及格边缘的成绩混个基本学分。

照这样下去,这门课程他的成绩一定会被狠狠拖累的。

找老师改队友无果,陆钟川还不住宿,他只能四处打听,找到了陆钟川的家。

本来还在想着陆钟川不认识他,要是不给他开门怎么办,结果到了陆钟川家门口,祝孤屿正好看见一个男生从门口出来。

不等男生关上门,祝孤屿迅速跑上前:“同学,陆钟川在吗?”

男生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男生有一米八好几,比他高了半个头,还站在台阶上,冷淡的目光里颇有居高临下的威慑感,祝孤屿莫名害怕起来,慌张地解释:“我叫祝孤屿,是他的同班同学,找他做课题报告。”

“祝孤屿?”男生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眉头一挑,突然笑了起来,“他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祝孤屿感激地冲男生笑:“谢谢。”

男生没再说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下楼梯走了。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祝孤屿轻手轻脚地进去,进门就看见了一屋杂乱的摆设,靠墙的角落放着电子琴和架子鼓,墙上还挂着一把炫酷的深蓝色电吉他。

“吱咯——”

祝孤屿被那堆乐器吸引了注意力,不小心踹到了地上随便扔着的空易拉罐,发出了巨大的刺耳声响。

他吓了一跳,脚步瞬间顿住了。

沙发上耸起的一团动了动,陆钟川烦躁地拉扯了下身上的被子,腿更加用力地蜷起来,声音沙哑:“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祝孤屿这才发现陆钟川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陆钟川缓缓翻了个身,蓬松的红色卷发冒出了盖过头顶被子,正要睁开眼睛,祝孤屿率先一步发出了声音,又一次解释:“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同班同学祝孤屿,我来找你讨论课题报告的方向。”

陆钟川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就好像并不是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目光清醒而凌冽,蹙眉有些不耐烦地盯着站在不远处的祝孤屿。

随即他薄唇轻启,冷冰冰吐出一句话:“滚出去。”

祝孤屿没有动。

说实在的他确实有被陆钟川的凶狠吓到,但是自己今天不能白来,所以硬是站住了脚。

他故作镇定地沉住发抖的声音:“我们被分到了一个小组,课题报告在下个月之前就要上交,所以这个月我们必须要做完了。”

“我叫你滚出去。”陆钟川死死盯着他,抬高了声音。

祝孤屿仍然不为所动。

虽然陆钟川此刻一副要挥拳打他的样子,但他还是壮着胆子往前走,跨过满地的啤酒罐,走到了陆钟川身边。

他闻到陆钟川身上有更重的酒味。

“你起床,和我讨论完了我就走。”

陆钟川狠狠拧紧了眉,沉默地看了他好几秒,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一次蜷紧了腿缩在短小的沙发上,拉紧了身上的被子。

“你别这样,”祝孤屿也不觉得自讨没趣,温温地开口,准备以理服人劝说起来,“我知道你烦,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但是老师不让我换队员,为了这学期的奖学金,我必须要做好再次课题报告,你起床和我讨论一下,不会花很长时间的。”

陆钟川还是没理他,他看到陆钟川露在外面的肩膀突然疯狂地颤抖起来。

陆钟川红色的头发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发梢在头顶跳舞。

他的耳根突然变得很红,祝孤屿弯下腰凑过去,发现他正用力咬着下唇,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夹在眼皮里疯狂地震颤。

“嗯哼嗯”陆钟川在被子底下蠕动了下,祝孤屿听见从他喉咙里溢出的压抑闷哼声。

“你怎么了?”祝孤屿吓了一跳,伸手抓住了陆钟川的肩膀,才发现陆钟川整个人都非常用力在绷紧肌肉。

“呃”被他触碰,陆钟川突然非常剧烈地哆嗦了下,整个人更加僵硬了。

几秒过后,陆钟川痛苦地皱着眉,睁开眼恶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别、碰、我。”

“陆钟川,你哪里不舒服吗?”祝孤屿看见他额角暴起了狰狞的青筋,渗出细细密密的汗,脸色也变得苍白,连忙试图掀开他的被子。

“滚开别碰我。”陆钟川哑着声音,抖着手用力攥紧了被子,腿也夹紧了。

祝孤屿看他蜷缩成一团不断得痉挛着,越发慌张地用力拉扯起来,一使劲儿,连着被子和陆钟川一起拽到了地上。

“呃啊”陆钟川在地面发出了痛苦而又压抑的喘息,赤裸在外的修长双腿瞬间曲起,绞紧在一起,发红发颤的脚趾头也拼命蜷缩着。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祝孤屿的道歉说了一半就停下来,怔怔地看着缩在地上的陆钟川。

陆钟川没有穿裤子,结实的大腿上不是平角内裤,而是他从没有在现实生活中看见人使用的成人纸尿裤,可爱幼稚的卡通汽车图案和陆钟川一米八几的形象形成了异样的反差。

而且那条纸尿裤已经完全饱和了,膨胀着裹在陆钟川的下身,被浸成了黄色。

陆钟川身上凌乱的衣服掀到了肋骨位置,明显的腹肌到了肚脐位置被撑得模糊,沟壑逐渐平坦,整个小腹异常的隆起来,像是吹满了气的气球。

祝孤屿愣住了,吓坏了一般慢吞吞蹲下去,抖着手摸了摸陆钟川涨起来的肚子:“你、你怎么了?”

手下的触感硬的像石头,他的指腹稍稍用力,也只能压下去一点。

“嗯啊”陆钟川吃痛闷哼了一声,眉头狠狠皱起来,咬紧了后槽牙,鼻尖再一次渗出无数细密的汗。

祝孤屿听见急促的水声冲破尿道的声音,喷射进纸尿裤里的声音。

陆钟川黄色的纸尿裤瞬间浸出了更深的颜色,但因为依旧彻底饱和失去了吸水能力,从陆钟川侧躺紧贴在地面上的屁股边溢出淡黄色的尿水。

“啊、不妈的”陆钟川的手掌紧紧捂住了饱满的纸尿裤,修长的四指用力抠紧了阴茎根部和睾丸,掌根挤压着突然喷射的龟头。

排尿声几秒钟就止住了,拳头大小的水渍在地面晃动着,因为纸尿裤被一同挤压,陆钟川的大腿内侧也被溢出的尿水沾湿。

他哆嗦着打了个尿颤,手掌根本不敢从腿心挪开,狠狠盯着祝孤屿,眼眶憋得通红:“看够了吗?看够了就滚出去。”

“不是,你为什么”祝孤屿不明白他为什么憋成那样了也不尿出来。

陆钟川看他不动,自己一直躺着也丢脸至极,慢吞吞支起手臂竭力试图站起来,身体被肚子里突然换了方向的水球坠了下,他骤然弯下腰,痛苦地绞紧了双腿,另一只手掌也哆嗦着托住了下腹。

尿道又是一热,他拼命攥紧了阴茎,才不至于直接喷泄。

昨晚演出完,和乐队的朋友一起喝酒喝到了很晚,朋友非要留宿,他没有办法,只能把人留了下来。

他直到现在的年纪也会时不时尿床,所以睡觉通常会穿上纸尿裤,啤酒涨肚,他在睡梦里早已不知不觉尿满了纸尿裤,早上被憋涨感激醒了,要起身撒尿才发现半夜因为太热,自己毫无意识就把裤子脱了,只剩下骚黄膨胀的纸尿裤包裹在下身。

来不及穿上裤子,朋友从房间里出来,为了不被发现穿纸尿裤的秘密,他只能假装还没有醒,躺在沙发上一边忍着汹涌澎湃的晨尿,一边默默祈祷着朋友快点走。

憋得全身都要抽搐了朋友才准备离开,他终于可以去厕所尽情释放,结果没想到朋友一走,祝孤屿就进来了。

好死不死还发现了他穿纸尿裤的秘密。

“哈啊、哈”陆钟川被汹涌翻搅的尿水逼得眉头再一次紧紧皱起,粗重地喘了几口气,强忍着尿液僵硬地站了几秒钟,缓缓挪到了沙发上坐下。

他一坐下来,纸尿裤的前端就膨胀起来,那片从内晕开的深黄色完全展露在祝孤屿眼前,裆部的颜色更加深而显眼。

陆钟川一坐下就立刻把腿并拢起来,腿部用力到肌肉完全隆出蓬勃有力的块状,大腿夹在一起迅速上下摩擦了几下,将肉体搓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操不行”他的手掌狠狠搓了一把纸尿裤档,用力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上半身僵硬地挺起来,尤其是下腹,在宽松的衣服底下依旧显出隆起的巨大形状。

祝孤屿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抓住了沙发的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手臂上攀起蜿蜒的青筋。

祝孤屿完全不理解他此刻的行为,纳闷地开口:“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

“你还、好意思问?”陆钟川的鼻翼翕张着,下唇被咬出了凹陷的牙印,脖颈上的汗止不住往下流淌。

尿道一阵一阵抽搐发热,他能感觉到灼热的尿珠一点点冲开尿孔溢出来,沾湿他憋得发颤的龟头,他现在一动,必然会决堤。

“我动不了了。”他无奈地闭眼,强忍着内心的羞耻,说出了丢人的事实。

“什么,你的腿疼吗?”祝孤屿人傻了,还以为是刚才那一摔把他的腿摔坏了。

陆钟川狠狠睨了他一眼,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蠢成这样:“我动不了,一动就会尿出来。”

祝孤屿傻眼了,呆呆地站在陆钟川面前,看着他不断扭动着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陆钟川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沙发里,满头淋漓的汗越发迅速地流淌,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再一次将手塞进了两腿交叠的地方。

用手辅助来控制已经开始一点点泄露的尿珠,他左右环看,粗重地喘了声:“把你旁边的罐子递给我。”

祝孤屿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啊?”

“快点、呃啊”他的声音突然被呻吟打断,头瞬间仰起来,双目痛苦地紧闭着颤动,手掌狠狠地搓弄起裤裆。

“给我、快忍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

陆钟川再次弯下了腰,全身发出了地动山摇的震颤,祝孤屿又一次听见了水流冲击纸尿裤的“嗤嗤”声,这一次显然更加的湍急和汹涌。

他看见陆钟川的屁股底下迅速渗出尿液,往皮质沙发边上淌。

祝孤屿迅速把脚边的易拉罐捡起来递给陆钟川,陆钟川抖着手接过,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从腿间拔出来,塞进湿透了的纸尿裤里,直接把不断漏水的阴茎掏了出来。

祝孤屿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讶然地看着那傲人的大小和粗度。

完全不避着跟前的祝孤屿,陆钟川腰一挺,不断淌水的龟头对准了易拉罐口,祝孤屿看见那涨红的龟头中心,湿润的马眼瞬间翕张,一柱粗壮无比的尿柱疯狂喷射了出来。

“嗤嗤嗤——”迫不及待的从开了闸的尿孔里飙出,哗啦啦灌进空罐子里,然后清脆的水声逐渐变成了闷响。

“啊哈啊、哈”陆钟川扶着阴茎的手还不断得抖动着,尿液喷射出来的一瞬间,身体的压力骤减,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爽得生理眼泪都激出来了。

他尽情地喷射,没几秒手里的易拉罐就已经变得沉甸甸,他咬牙收缩起腹部,尿液回流的感觉并不好受,满肚子的水也叫嚣着不愿回去,尿柱截断了又急促地喷射出,他收紧括约肌好几次,尿流才逐渐变得稍缓。

“呃呃憋不住了、再给我一个、快点”肚子仍旧撑得巨大,根本没排出多少,只能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易拉罐就要满了,他死命收紧括约肌,尿眼酸得要命,只觉得自己控制不了几秒钟,肚子里的水就会再一次完全喷薄而出。

湿润的马眼疯狂地翕张着,他的脸涨地通红,大汗淋漓。

“咦,这家怎么没关门?”门外一个老太太嘀咕着,将头探了进来。

祝孤屿的手里正举着要递给陆钟川的空易拉罐,闻声整个人瞬间僵住,陆钟川眼疾手快把被子盖在了身上,赤裸的脚掌抠紧了地面。

两个人都直勾勾盯着门口的老太太。

“嗤嗤嗤嗤——”

祝孤屿再一次敏锐地听见了陆钟川喷尿的声音,尿液急促地浇在地板上,敲打出了巨大的声音,然后落地声突然消失,变成了射进布料里的闷声。

他紧张得回头看了一眼,陆钟川宽阔的脊背弯曲着,脸色僵硬苍白,竭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手压在胯部紧紧捂着被子。

陆钟川完全控制不住了,他被人声吓得猛然夹了一下括约肌,尿液在回流了一秒钟后彻底崩溃决堤,他全身过电一般抽搐了一遍,下体就疯狂地喷射了。

他拼命用手指攥着龟头揉搓也不起作用,瀑布一样的尿冲刷过龟头,喷淋在沙发和地板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唔唔啊”他再无法制止,只能将被子死死捂在自己的下身,双腿拼命夹住,防止漏出更大的声音被人察觉。

滚烫的尿瞬间冲进了被子里,温热的巢穴将他的下身完全包裹,和裹纸尿裤的感觉很像,只是成本太高了。

“有人在里面啊?还以为是你们忘记关门了。”热心老太太慈祥地对两人笑了下,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也没有继续停留,踱着步子慢吞吞爬楼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祝孤屿回过头,尴尬地举着易拉罐,问:“现在还要吗?”

陆钟川没有搭理祝孤屿,尿味从他紧紧夹在腿间的被子里逸散出来,他的脸上漫延出了舒爽的潮红,喉咙里不断发出细微的类似做爱爽到了的压抑喘息。

回憋了一次又一次,他的龟头早已变得敏感,滚烫的液体从里面冲出来的瞬间把所有的神经都牵动了,在他的脑子里炸起接二连三的烟花。

“唔哈啊、哈啊”

他的腿夹得越发紧了,将柔软湿润的被子牢牢陷在腿间,尽情地释放着,这种让他痴迷的湿热感觉将一种怪异的舒爽送上了他的大脑,让他陷入了诡异的高潮当中。

尿孔不断被急促的热尿刺激着,他的腹部逐渐变得平缓,脊背爽得颤抖起来,阴茎就慢慢硬了。

热汗从他的脸颊滑过,他一边喘息着,一边从汗湿的碎发里抬眼,愤愤地看着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的祝孤屿:“你觉得呢?”

“应该是不需要了吧”祝孤屿尴尬地放下了手里的空易拉罐。

在被子里彻底释放干净的陆钟川叹了口气,抬手随意地挥挥,太过舒服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去,声音都提不上力,低哑着:“滚吧,我要收拾了。”

都这么尴尬了,祝孤屿哪里好一个人离开,何况目的还没有达成,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死皮赖脸地站着不动:“我帮你收拾吧。”

不等陆钟川拒绝,祝孤屿像个田螺姑娘一样,帮陆钟川把房间收拾了。

收拾完了陆钟川也刚好洗完澡出来,他正准备挑起正题,才发现马上要上下一堂课了。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陆钟川。

“干什么?”陆钟川单手压着毛巾擦头发,刚被他发现了难以启齿的秘密,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

祝孤屿眨巴着眼睛:“要不要一起去上课?”

“”

“等我吹个头发。”

拿人手短,祝孤屿帮陆钟川收拾了房间里的狼藉,陆钟川没有办法,只能和祝孤屿一起去上课。

早上憋了太久,他坐在教室里没几分钟就再一次有了很强烈的尿意。偏偏这个教室是老教学楼的大型阶梯教室,只有正面左右有两个门,要想出去只能从讲台前走。

老师在上面激情地讲着课,声音就像是催眠曲,他埋下头,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胳膊支在桌子上,背着祝孤屿的方向试图继续睡觉,来熬过漫长的两个小时。

但是肚子里的酸胀感越发明显,前倾着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将腹中的水球压迫在大腿和腰背之间狭窄的折角里,他涨得根本就睡不着,恨不得直接掏出来尿了。

趴在桌子上,陆钟川如坐针毡地扭动着身体,岔开的两腿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然后又难受得并拢,夹在一起磨蹭着膝盖大腿,最后小腿交叠着曲起庞大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桌椅空间里。

远离祝孤屿的手臂滑到了桌子底下,他托着自己饱胀难忍的腹部,想减轻一些腰腿折叠带来的压力,一碰就是一阵酸麻,整个人从头到脚过电一般哆嗦了一遍。

“操。”他暗骂了一声,手就不敢动了,大腿更加使劲地并拢起来。

祝孤屿一直能听到身边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音,又听见陆钟川的暗骂声,纳闷地偏过头看陆钟川。

他发现陆钟川的头发梢又在跳舞,撑在桌面上的麦色手臂爆起了明显的青筋,肌肉轮廓绷得清晰,踮着的脚掩在椅子底下,曲叠在一起的小腿随着脚跟的上下不断晃动着。

陆钟川的跟腱很长,从中筒袜里一直延伸到小腿肌肉很上方,一看体育就很好。

再往上,他看见了陆钟川压在腹部和大腿根之间的手掌,悬着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他多看了几眼,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陆钟川。”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祝孤屿轻声叫了句陆钟川的名字。

“”陆钟川没理他,一直在不安分晃动的腿静止不动了。

“我知道你没睡着,”永远看不来眼色的祝孤屿上半身更加靠近陆钟川,贴着他的手臂说悄悄话,“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

“闭嘴。”沉默了半晌,陆钟川闷闷地骂了一句,露在卷发外面的耳朵瞬间红了。

祝孤屿当然不会闭嘴,想着陆钟川从没有来上过课,他好心提醒道:“你可以和老师打报告,这个老师很好,他会让你去的。”

越谈这个话题陆钟川就越急,膀胱里的尿水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动荡起来,他狠狠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恨不得给祝孤屿把嘴巴缝上。

他才不愿意堂而皇之从最后一排走到第一排出去,那不是全班都知道他要上厕所了,多尴尬。

于是他继续嘴硬:“不用,我不急。”

祝孤屿看着他又一次无意识抖动起来的双腿,没再说话,转回去继续听讲了。

陆钟川岂止是急,他急得快要失控了。

膀胱像是要爆炸一样,在忍耐了十几分钟后彻底不安分了起来,尿水肆意在里面翻搅冲刷着内壁,他隔不了几分钟就要变换一个姿势,屁股下面像是有针扎一样乱蹭着。

焦躁不安地扭动了几下,他的身体挪动坐得靠前了些,只有半边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将饱满的睾丸用力挤在椅子坚硬的边缘。

手指迅速拨弄阴茎夹进并拢的双腿之间,他在椅子边缘疾速小幅度磨蹭了几下,成功把阴茎也挤压在挤扁的睾丸和椅面,龟头陷进膨大的会阴里。

虽然尿意依旧急促,但这个姿势短时间不用担心会漏出尿来,陆钟川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些。

还没等他憋出来的一身热度降下去,讲台上的老师眯着眼睛锁定了他:“诶,后排那个红头发睡觉那个,你起来。”

陆钟川没听见,倒是祝孤屿吓了一跳,胳膊肘怼了怼他的手臂,小声地催促:“喂,叫你呢,快站起来。”

陆钟川好不容易才找到个稍微舒适的姿势,烦躁地从臂弯里抬起头,蹙眉慢吞吞站了起来,姿势的变动使得腹内的水球瞬间叫嚣起来,晃动着横冲直撞,要往身下冲。

他的屁股离开椅面,阴茎没了压迫,尿道突然撑开了细长的孔道,一股热尿就趁虚而入,迅速穿过空隙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了翕张的马眼。

“呃嗯”陆钟川宽阔的肩膀微微内扣,腰躬下去点,注视着前方讲台的眼神失焦。他紧紧咬着牙,用力收紧了腹部和括约肌,臀部肌肉也同时缩得侧面凹陷了进去。

涨满了尿道的尿水一滴一滴从马眼里渗出来,将内裤的前端逐渐变湿变热。

他的脚跟急促地相互蹭动了几下,身体向前倾,胯部顶出去紧紧贴在桌子边,腹部虽然被抵得凹陷下去,更加难受起来,但不至于让人看见他紧紧攥着裤裆的手。

只有坐在他身边的祝孤屿看见他的手隔着裤裆把龟头捏出清晰的轮廓,五指用力攥着整根,掌心挤着龟头狠命摩擦起来。

这个不雅观又满含性暗示的动作让祝孤屿突然面红耳赤起来,他错开眼神抿了下嘴,继续低声提醒:“叫你读ppt上的内容,然后总结。”

陆钟川的手不敢松开,牢牢在桌子底下攥紧阴茎,尽量克制着不稳的呼吸和声音里的颤抖,迅速念完了那一段话。

旁人看着他阴沉的脸,只当他是天生冷脸就会看起来很凶的人,淡漠的面部表情让人看着发怵,只有他知道自己在忍受着什么难捱的折磨。

憋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疯狂想要排泄的欲望,照着念完了ppt上的段落,他支支吾吾总结不出来这段内容的中心思想,沉默地站在那里,双腿不断变换着重心,攥着阴茎的手又一次被激荡起的尿意逼得发抖。

“行了,坐下吧,不要再睡觉了,认真听课。”虽然他答不上来,仁慈的老师也没有为难他,大度地叫他坐下了。

他几乎是抖着腿摔回了椅子上。

额头已经完全湿透了,细细密密的汗从他暴起青筋的额角渗出来,将他细碎的刘海浸湿成一缕一缕的条状,他的眼眶因为不断施力变得通红,嘴角也止不住哆嗦。

“哈啊、哈”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急促地喘着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手不再避着祝孤屿,也不嘴硬了,使劲攥紧了裤裆,掌根用力挤压着酸胀湿润的龟头。

“你是不是忍不住了?”祝孤屿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有些担忧。

他根本没有办法回答祝孤屿,咬紧牙保持着这个姿势僵硬了好几秒,绷紧的面部不断抽搐,眼睛也瞪大了,全身每一处都在用力,才忍过翻江倒海的汹涌尿意。

濒临失禁的前一刻再次止住尿液,冲进尿管的水缓缓地渗进内裤,陆钟川夹在一起的大腿根疯狂地抽搐着,弯腰痛苦地抽吸着气。

“嗯要他妈的憋死了”他紧紧注视着祝孤屿,通红的眼眶已经被生理眼泪浸得湿润,冷漠寡淡的一张脸上晕起薄红,目光隐忍又压抑。

祝孤屿突然觉得他这样像是刚经历一场令人魇足的情事,如果忽略掉他紧紧捂在裤裆的手。

——格外的拥有性张力。

他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来这样一个形容词。

一次接一次的回憋不断冲击着陆钟川的极限,他知道自己再经历几次冲刷就会彻底控制不住决堤。

祝孤屿看他这样实在不是办法,左右环顾了一圈同学,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再次好心地提出建议:“要不你试试呃、就是把这个玩意儿弄硬了,会不会好一点?”

他的目光落在陆钟川紧紧攥着的裤裆,那里已经有一块湿润的深色了。

“滚蛋”陆钟川低哑着嗓音骂了一句,痛苦地趴在了桌子上,全身仍旧是绷紧的,一点不敢卸力。

果不其然,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在几分钟的安宁之后,他突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嘴唇开始剧烈地颤动,腮帮子也咬紧了,呼吸变得短促断续。

“呃啊啊”他的手指瞬间收紧了肿胀的柱身,大腿膝盖紧紧地蹭挤在一起用力到哆嗦,腰胯狠狠向前顶了两下,一股极为缓慢的尿水再一次渗出了小孔,一路顺着柱身浸湿了短裤档,渗到他用力到泛白的手掌,将他的手指沾得湿润。

他紧埋着头,脸颊滑过一滴接一滴混浊燥热的汗液,声音压抑而颤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祝孤屿的惊慌就写在脸上,死死地盯着他,声音也被紧张的气氛感染得止不住颤抖起来:“不是,你还忍得住吗?你、你要不还是和老师说一声吧?”

“妈的还有、多久、下课?”陆钟川的腮帮鼓动着,手臂隆起来的肌肉纹理逐渐隐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二十分钟,但是”祝孤屿紧张得注视着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感觉你好像不能忍到下课了。”

“哈啊”陆钟川粗重地喘息了一声,自暴自弃地从短裤腿里把涨红的阴茎掏出头部,伸着颤抖的手到祝孤屿面前,如同早上向他索要易拉罐:“确实有、杯子吗?”

祝孤屿有是有,但是是他平时喝水的杯子,他舍不得。

捧着杯子,他好声好气地继续劝导,试图能解救下朝夕相伴的杯子:“你真的可以和老师打报告的,我保证,他绝对会同意你”

“嗤嗤嗤嗤——”

高亢的水流敲击地面的声音突然打断了祝孤屿的话,一柱粗壮的尿瞬间从陆钟川露出短裤腿的龟头里喷射到了地上,溅起了四射的尿花。

“呃操”陆钟川的脸上同时闪过惊慌和魇足的复杂情绪,他伸到祝孤屿面前的手瞬间缩了回去,用力攥紧了憋不住喷射的阴茎,将尿道狠狠挤压在指腹。

无法抑制的尿液从他指缝里汩汩涌流出来,嘀嗒嘀嗒落在地上,逐渐连成了一条水线。

“啊啊”他面目狰狞地在椅子上扭动起来,拧紧了眉咬死了牙,憋得脸色都涨红了,全身肌肉都隆起来震颤,手心里涌流的滚烫也只是减缓,根本停不下来。

“憋不住了、呃啊快给我”他的凳子地下逐渐聚起了一汪水,流动着向地面不平的前方淌。

祝孤屿睁大了眼睛,没想到他真的憋到尿出来了:“可、可是”

“别他妈的、叽歪了给我”陆钟川粗暴地从他手里夺过杯子,一秒就旋开了杯盖,直接把阴茎怼了进去。

憋不住的尿彻底崩盘喷了出来,哗哗地浇在杯壁上,他忍过喷泄那瞬间的头皮发麻,压低阴茎,把红肿的龟头紧贴在杯壁,让排尿声不那么明显。

祝孤屿傻眼了,盯着自己被陆钟川夹在胯下接尿的杯子,看着绵密的泡沫在杯子里不断随着液体的增加而上涨,他的眼睛眨巴眨巴,嘴角就撇下去,一副要气哭了的样子。

“你、你”他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得帮陆钟川看着周围人的视线。

小小的杯子装不了多少水,但陆钟川终于解了燃眉之急,在即将尿满整杯的时候竭力收紧括约肌停了下来,舒坦地吐出一口气。

把湿漉漉的鸡巴塞回裤裆,浑身哆嗦着打了个尿颤,他在桌下迅速盖上不断散出热气和尿味的杯子,才来得及分给祝孤屿一个眼神。

祝孤屿的眼睛都急红了,呆呆傻傻地看着他,或者说是在看着他手里被灌满尿的杯子。

“别那副死样子,好像谁欺负你了一样。”陆钟川习惯性地嘴了他一句,手掌抚上裤裆,扯着裤子调整了下阴茎的位置,避开了先前被尿湿的那一片冰凉。

肚子还是酸胀难受的,但好在是能忍耐到下课了,他再次瞥了一眼疯狂眨着眼睛忍泪的祝孤屿,随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操,你不会真的要哭吧?”

“”祝孤屿竭力睁着水润的眼睛,好像一眨动,眼泪就会滚出来。

陆钟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脸色变得尴尬:“我明天赔给你。”

祝孤屿抽吸了几下鼻子,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不用了,你还是陪我做课题报告吧。”

陆钟川皱眉,并不想答应这麻烦事,反正做不做,到期末结束老师也会捞他。

见他不说话,祝孤屿的眉垂下去,眼泪就从眼角渗出来了晶莹剔透的一颗。

陆钟川被他这么看着,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天大的坏事,狠狠吸了口气,妥协:“好吧好吧,你可别哭啊,我不会管你的。”

“真的吗?”祝孤屿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陆钟川闭眼扶额:“真的。”

“好的,我不会哭的,那我们明天见吧。”祝孤屿瞬间变了脸,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哪里还有刚才那副伤心样子。

“”

陆钟川才发现自己被这扮猪吃老虎的家伙骗了。

第二天,陆钟川把祝孤屿放鸽子了。

祝孤屿一个人在咖啡厅,从下午三点一直等到了六点钟,心里为他找了无数个迟到的理由,终于接受了自己被放鸽子的事实。

他气急败坏地背上了压根没有机会打开的沉重背包,带着那几本专业课程书回了宿舍。

然后开始消息轰炸不守信用的陆钟川。

“你今天为什么没来?”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消息一直到晚上九点也没有收到回复,祝孤屿看着空白的对话框,怒火中烧:“你再不回我,我就把你穿纸尿裤睡觉的事情发到校园论坛里!”

“还有你在教室里撒尿的事情一起!!!”

半个小时之后,祝孤屿的手机终于响起了提示音。

陆钟川:“要不要来听我唱歌?”

祝孤屿踏进余漾酒馆的大门,正好是晚上十点整。

他穿着干净简约的蓝色条纹衬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和整个酒吧的成熟氛围格格不入。

收到陆钟川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复时,祝孤屿恨不得砸掉手机,在发现陆钟川给的地址就隔学校一条街后,他怒气冲冲地套上衣服出了宿舍。

原本想要找到陆钟川狠狠质问,结果他进了酒吧,才发现陆钟川已经在台上唱歌了。

质问无果,他只能随便挑个角落的空桌坐下,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不知道能喝什么,又不愿意和周围人显得格格不入,于是随便点了一杯看起来度数不高的酒,在热闹喧哗的音乐声里望向了驻唱台。

陆钟川站在昏暗酒吧唯一明亮的光束下,一边弹着电吉他,一边唱着流行英文歌曲。

充满律动的旋律从他拨弦的修长指节下飞出来,他垂眸热情地唱着,一头火红的头发像是烈焰烧起来一样明媚夺目。

祝孤屿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对陆钟川有着不小的偏见。

——这个不学无术的差生,似乎也并不是学校里看见的完全浪费着人生的人。

音乐声在酒吧里婉转流淌,陆钟川抬眸扫视了一圈酒馆坐着的人群,手掌扶着话筒的同时,头偏向一侧,目光隔着人群,正好和祝孤屿对上。

只是一秒钟的对视,甚至祝孤屿都觉得陆钟川根本没有看见他,只是恰好看向了这边,因为他在的角落几乎隐没在昏暗里,周围还有无数成群的人。

莫名的燥热和心悸,祝孤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飘忽躲闪的一瞬间,突然敏锐地注意到了陆钟川蹭腿的动作。

那个动作很不明显,祝孤屿却下意识把目光聚在陆钟川的下半身,他坐着的位置在驻唱台的侧方,陆钟川的脚跟踮起来迅速蹭膝盖,双脚的摩擦,还有顶胯顶弄电吉他的微小动作,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观察了几分钟,确认陆钟川又在憋尿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时间里,陆钟川的小动作变得越来越频繁,站在驻唱台上不断换着腿支持身体的大半重量,没几分钟就换一次重心。

突然,陆钟川卡顿了半秒钟声线,祝孤屿看见他拨动吉他弦的手也同样僵住,脖颈突然绷出了凸起的青筋,下颌线也猛地绷紧。

“唔”

音响里巨大的伴奏声盖过了陆钟川突然溢出来的微闷哼声,祝孤屿却清晰看见了他嘴角突兀的抽搐。

他看见陆钟川脖颈的汗在灯光下泛着波澜,手指迅速拂过了裤裆,借着调整电吉他位置的动作,用掌根用力揉搓了一把下身。

祝孤屿瞬间睁大了眼睛——已经需要借助手帮忙了吗?

这之后,低沉的声音再一次平稳继续起来,他却没什么心思听了。

他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陆钟川,看见话筒细长的支架被陆钟川用力握着,随着肌肉的震颤一同轻微抖动着,陆钟川的声线里也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还没唱几句,陆钟川的声音突然再一次卡顿,岔开的双腿猛然僵硬地并拢起来,大腿用力挤蹭了一下,眉头也狠狠一蹙。

“嗯”他再一次泄出了一丝喘息,绷紧的脸颊迅速滑过一滴热汗,红色碎发下微微遮挡的眼睛里溢出一丝难耐与压抑。

祝孤屿感觉到他在很用力地呼吸,胸膛起伏的同时用力收紧了腹部,宽松的衣摆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没有风的空间摇摆晃动。

——也许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祝孤屿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到,颇为震惊地捂住了嘴。

好神奇,他们才认识了两天,他已经是第三次看见陆钟川憋尿了。

并且还发现了了陆钟川穿纸尿裤的秘密。

想起前两次陆钟川都狼狈地尿在了他的面前,他有些不解——陆钟川一个正经成年人,为什么总是不及时上厕所呢?

祝孤屿一边纳闷,一边再次认真尝了尝自己随意点的酒。

果味的,居然还带点甜,他愤怒的心情被这杯有些好喝的酒治愈了不少,高高兴兴又多喝了好几口。

最后一首是抒情的音乐,陆钟川坐在了身后的高脚凳上,一坐下就迅速翘起了二郎腿,将电吉他架在了腿上。

祝孤屿的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陆钟川的手指又细又长,看起来还蛮好看的。

然后祝孤屿就看见那只手借着电吉在身前的遮挡,缓慢从大腿一路挪到根部,在大腿根停留住,用力捏了一把肌肉。

“呃嗯”陆钟川被自己掐得一颤,整个人猛一下坐直了,背绷得很紧,腿也夹得像是要绞起来,哆哆嗦嗦打了个尿颤。

浑身过电一般狠狠抖了一遍,他的脊背才再一次弯下去些,但看起来并没有完全放松,甚至因为不断地使力还在轻微颤抖着。

他轻轻搭在吉他弦上的手指尖也止不住在发颤,碰到弦上发出了怪异的颤音。

陆钟川吓得僵住,夹紧的腿僵直不敢动,呼吸也几乎要屏住。

几个坐的近的人抬眼看了眼他,又无所察觉地低下头继续交谈。

看着陆钟川僵硬的身体,祝孤屿下意识抿紧了嘴唇。

没有人注意到了陆钟川的异常,但他只感觉自己比陆钟川还要紧张,紧张得都快要不敢呼吸了,生怕陆钟川当众尿出来丢脸。

看得太过认真,祝孤屿的脑子里不断幻想起陆钟川在台上失禁的可怕场面,害怕得目光紧紧锁定住陆钟川隆起的裤裆。

没有看见可疑的湿痕,他眼尖地注意到了陆钟川裤裆不太正常隆起的厚度。

联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陆钟川穿着的那条膨大的纸尿裤,祝孤屿再一次瞪大了眼睛,正在浅浅喝着的酒猛地灌进喉咙里一大口,把自己给呛住了。

“唔!”

“咳咳咳咳咳”他伏低身体疯狂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

咳得两眼一黑,那个荒诞的念头迅速占据了他的大脑——也许陆钟川现在正穿着纸尿裤。

甚至那条纸尿裤已经被尿湿了至少大半,完全因为吸水膨胀了起来,否则以陆钟川紧实的体型,胯部不应该有此刻可见的多余臃肿。

想起那双健硕细长的双腿之上淡黄膨大的纸尿裤,祝孤屿再一次抬头注视着陆钟川。

也许是憋得有些受不住了,陆钟川只是把吉他背着挡在腿间,并没有再弹。

他一边低声唱着,一边无意识晃动着翘起来的那条腿,脚尖上下点动。他的脊背微微驼着,从单薄的衣服下,祝孤屿甚至觉得能看见底下无法遮掩的隆起。

陆钟川坐立难安地夹着腿,时不时就挪动屁股在椅子上蹭蹭,手掌就开始难耐地摩挲起大腿根。

那隆起的厚度在他手指不断的摩擦牵带下晃动起来,纸尿裤的轮廓更加明显了,边缘在裤子下清晰显现。

他真的穿着纸尿裤!

祝孤屿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疯狂眨巴眨巴,更加不解了。

——陆钟川为什么要穿纸尿裤,睡觉穿就算了,白天也要穿,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那天陆钟川赤裸的双腿之间裹着黄色纸尿裤的画面突然无法克制地在脑海里浮现又浮现,祝孤屿越不去想越要想起来,只觉得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燥热,后背也开始渗出热汗。

好热好热,他扯着衣服领口开始疯狂扇风,猛地喝了好几口冰酒,也降不下心头的躁动。

看着此刻聚光灯下光鲜亮丽的人,祝孤屿的喉咙滚了下,清凉的酒汇进喉咙,他竟然莫名有些不敢直视陆钟川了。

憋尿纸尿裤尿裤子

陆钟川同学也太奇怪了吧!

一首歌结束,陆钟川下了台,径直走向祝孤屿所在的位置,祝孤屿才知道刚才的对视,陆钟川是真的看见他了。

“你真的来了?”陆钟川站在他对面,半挑着眉,一脸不可思议。

祝孤屿只觉得他的表情很欠揍,刚才消了大半的气又涨上来:“我才不像你一样言而无信,你下午为什么没来?!”

“排练,忘了和你有约了。”陆钟川的脸色云淡风轻,完全没有因为爽约感到抱歉的意思。

一想到自己白白等了三个小时,祝孤屿的心情更加不爽了。

“你!”你得了老年痴呆吗?!那么健忘!

祝孤屿瞪着眼想要骂陆钟川几句,就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突然在裤缝上难耐地摩挲了几下,膝盖大腿再一次夹紧了,来回小幅度挤压摩擦着。

裤子中缝挤出了大量的褶皱,他的腰向前顶,臀部微微向后撅,夹着腿向后上方轻微抖了几下紧实的屁股,抿紧唇打了个尿颤。

祝孤屿紧紧盯着陆钟川,将陆钟川的所有小动作都收在眼中,他握住酒杯的手收紧,猜想陆钟川现在有多急迫。

陆钟川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疲惫憔悴,碎发已经汗湿了,一缕一缕悬在额前,嘴唇有些苍白,在微微颤抖着。

一定很急切了吧?为什么不去上厕所?

难道现在纸尿裤也和上次一样完全尿满了吗?还是正在一点点漏着尿所以又不敢动了?

祝孤屿的心思飘到了别处,手指在酒杯上无意识地敲打着,没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陆钟川憋尿的事实吸引住了,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来指责陆钟川不守信用的。

两人沉默地对峙了几秒钟,陆钟川全身过电一般哆嗦了阵,手指就攥紧了裤缝。

他的腰瞬间顶出来,肚子圆润的弧度在衣服下很是明显,两条夹紧的腿微微屈起来,用力挤压了下裤裆。

“哼嗯”如同刚才在台上演唱一样,他泄出一句浓重的鼻音,只是因为距离更近,祝孤屿听得清清楚楚。

陆钟川半眯起来的眼睛里流露出痛苦和压抑的情绪,睫毛颤了颤,就难耐地闭紧了眼,满是热汗的脸上腾起了像是热出来的红晕。

在昏暗灯光的掩藏下,他的下身抵在了桌角,手掌撑在了桌沿边,使力的手臂上绷起了蜿蜒的青筋。

柔软膨大的纸尿裤被挤地陷下去了不少,他微微顶弄着胯部,将憋得红肿湿漉的龟头狠狠碾磨了几下,忍过此刻突然汹涌翻腾的强烈尿意。

祝孤屿怔住了,呆呆地仰头望着他,似乎被他此刻略显性感色情的脸蛊惑了。

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就像是高潮了一样。

陆钟川再睁眼就对上祝孤屿愣神的样子,他微微蹙眉,目光里翻涌的浓烈情绪被冷淡掩盖。

站着的姿势实在不利于忍耐汹涌的尿意,他憋得难受,僵着脸坐在了祝孤屿对面。

姿势的变动再一次激起了满腹的尿水,它们在颠簸中胡乱冲刷起来,汹涌澎湃地动荡着,又被突然折叠的腰腹挤压,叫嚣声愈演愈烈,疯狂往湿润的身下冲。

他咬紧了后槽牙才按耐住自己想要揉弄下身的手,一坐下就绞紧了战栗不安的双腿,难耐地来回蹭着脚掌内侧,手掌也握在大腿上用力前后摩擦着。

“喝的什么?”沉闷的气氛有些尴尬,他像是没话找话一样,看向了祝孤屿喝了一半的酒。

“不知道,随便点的。”祝孤屿心里还窝着气,愤愤敷衍地回答。

心思却又一次不由自主全落在了陆钟川被桌子挡住的下半身,再一次好奇起他为什么不先去上厕所,而是坐在这里和自己闲谈。

明明看起来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钟川可没心情照顾祝孤屿的情绪了,他的身体向前倾,腰也向前挺,胸膛抵住了桌沿,将腹部顶出在身体的折角中间。

双腿用力挤压住湿润红肿的龟头,大腿根被汹涌冲击的尿液刺激地一阵阵抽搐着,他绷紧了后背,手又一次滑到了大腿根,掌心托起了那胀硬饱满的水球,想要减轻一点压力。

酥麻和憋胀同时刺激起他的神经,裹着的浸满暖液的纸尿裤像是满浴缸温热的水一样舒服,让他忍不住想要放松,想要彻底尿出来。

酸麻的尿眼不断收缩又翕张起来,他的脸色再一次浮出更为浓郁的红润,嘴唇微微张开,瞳孔细微的放大了些。

——又出现了,这副表情。

祝孤屿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把目光从陆钟川的脸上挪开,因为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像黄片里的男人要射时的样子。

更何况陆钟川还长得那么帅。

“呃唔”在不断挤压尿道的动作下,一滴热烫的尿珠突然涌出了尿道,将整个龟头神经都牵动着抽搐起来,陆钟川全身涌过难以言喻的舒爽,腹部猛地抽抽起来。

纸尿裤里再次晕开湿热,他魇足地眯起眼睛,目光落在了祝孤屿依旧呆滞盯着他的脸上。

看着祝孤屿手里那仅剩半杯的酒,他只以为是祝孤屿喝懵了,微微咧开嘴角:“好学生,这酒度数可不低。”

“你要是喝懵了,就赶紧回寝室睡觉吧。”

祝孤屿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第一次看见陆钟川笑,不知道是灯光营造的氛围太好,还是酒真的醉人,他竟然觉得陆钟川笑起来的样子有点迷人。

——明明是在嘲笑他。

祝孤屿狠狠晃了下自己不争气的脑袋。

“谁喝蒙了?”他站起身,在陆钟川疑惑的目光里走到了他身边的座位坐下。

皮质长椅是连通的,他凑近陆钟川,大腿挨着了陆钟川的大腿。

“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他模仿着陆钟川刚才的样子,拉扯嘴角,做出一个粗制滥造的轻蔑的笑,“现在又不是上课,也没有人管你,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

“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奇怪癖好吗?爱穿纸尿裤的陆钟川同学。”

陆钟川的大腿在和祝孤屿相触的一瞬间狠狠哆嗦了下,只觉得源源不断的热度从边上传递过来,让他的全身“噌”一下变得燥热难耐。

“啊”他缩了缩身体,将双腿绞得更紧,抬手狠狠捏紧了眉心,“操,又被你看出来了。”

被祝孤屿直接揭穿,陆钟川也不再遮掩了,托着腹部的手直接下移到了大腿根,隔着柔软膨大的纸尿裤,在憋涨得微微抬头的阴茎头部用力打转摩挲。

翕张的马眼被手指摸得痒痒的,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下,手下的力度更重了些,搓得神经牵动了全身肌肉,尾骨猛地颤抖了一下。

尿眼一热,他颤得全身都松懈了一刹那,几滴尿珠就迫不及待接二连三从开闸的马眼里涌进湿暖的纸尿裤。

“啊嗯操”陆钟川的小腿更加使劲地缠紧了,脚背绷直了勾住另一条腿的小腿肚,肌肉轮廓在拉扯紧的裤子底下爆出来。

他的指节用力到泛白,低垂的脸颊侧边滑过一滴混浊的汗,在下巴聚成一滴,摇摇欲坠。

祝孤屿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大胆的不雅动作:“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你是指什么?”陆钟川卡顿而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欲望,明明没有喝酒,目光却变得迷蒙。

“穿纸尿裤”祝孤屿压低了声音,有些难以启齿地红了耳根。

“除了你还有谁会发现”陆钟川咬牙开口,手指在桌面的遮掩下捏紧了龟头,又一次用力猛搓了几下,“要是那天早上没看见,你能往那方面想?”

“也是”祝孤屿只觉得陆钟川手下那一块的轮廓太明显了,又想起来自己无意间见过的陆钟川赤裸的阴茎,瞬间脸色烧烫起来,仓惶地挪开了视线。

“呃啊不行了、要憋死了”一股难忍的即将喷泄的尿意被回憋,陆钟川的肚子胀痛到了极致,难受得弯折了腰,下巴几乎要抵住桌面。

尿意仍旧源源不断地袭来,他的脚跟再次难耐地蹭动起来,手指陷进了绞紧的大腿之间,另一只手托着腹部边缘,短促地吸着气。

“嘶哈啊哈”

“所以你为什么不去上厕所?”祝孤屿好奇地看着他,生怕他憋不住了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

陆钟川的憋得鼻子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滴,呲牙咧嘴地不断抖着腿,隔着纸尿裤捏紧尿孔的手指僵硬到止不住颤抖,说话的声音都憋得断断续续:“纸尿裤、不知道脱在哪里”

“不能脱下来再穿上吗?”祝孤屿没穿过纸尿裤,懵懵地问。

“不、能”陆钟川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只觉得他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捂住下半身不想说话了。

一沉默下来,肚子里的酸胀难忍就又开始刺激起他的神经,尿液汹涌地翻搅起来,他烦躁地拧紧眉头,使劲挤了挤大腿:“十一点了,学校已经回不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祝孤屿无辜地眨眨眼睛:“是你叫我过来的。”

“操”陆钟川憋得眼眶通红,耳根也烧烫起来,低低骂出了声音,“那谁知道、你真的会来。”

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尿意越发急迫,他臀部狠狠发力挤坐在椅子里,手指也拧着阴茎睾丸往里挤陷,只觉得被涨满的纸尿裤疯狂往外渗着水,全糊在他的屁股上,甚至能听见“滋滋”的水声。

他的脚趾在袜子里抓紧了鞋底,看了眼祝孤屿,鼻翼疯狂地翕张了几下,下巴悬着的汗滴落在桌板上。

“妈的,那你跟我、回家吧。”他挣扎着双腿发力,拧着膝盖撇着小腿艰难地站起来。

祝孤屿听到要离开了,只顾着自己眼前那还剩半杯的酒:“酒”

“别管了。”陆钟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像是气急了,哆嗦的手从腿间迅速抽出来,用力拉扯了一把祝孤屿瘦弱的胳膊。

祝孤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蒙了,被他拽得整个人一晃,径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呃啊”陆钟川的脸色变得惨白,瞬间咬紧了下唇,双腿绞得死死的,大腿根不受控制抽搐起来,额角青筋暴起跳动。

祝孤屿的整条手臂横着压进了他涨满了尿的腹部,他疼得一阵痉挛,马眼也战栗抽搐起来,被痛楚激得脑子里一片眩晕。

尿道口很热,小孔疯狂地翕张着,他感觉整个阴茎都是酸胀的,肌肉用力到整条腿乃至全身都在疯狂地颤抖。

“嗤嗤嗤——”强有力的水声瞬间冲破了纸尿裤的束缚,扎进了祝孤屿晕乎乎的脑子里。

“唔对不起、我没站稳”祝孤屿使力想要从陆钟川身上爬起来,手掌就更加用力地压进了陆钟川的肚子。

“嗤嗤嗤嗤嗤——”更为粗壮的尿液几乎是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全部浇进了近乎饱和的纸尿裤里,陆钟川死死掐住了祝孤屿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拼命按紧了不断喷射的龟头。

“啊不”他的腹部一阵猛缩,腰竭力顶起来,将阴茎撞进自己施力揉搓挤压的手心里,眉眼痛苦地挤成一团。

喷尿声戛然而止,他手臂隆起来的肌肉纹理逐渐隐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妈的,”陆钟川发出了颤抖的喘息,拇指屈起来压着硬挺的牛仔布料狠狠磨蹭过翕张的马眼,好几秒才敢动弹,将祝孤屿扶起来站稳,竭力将颤抖的声音控制平稳,“我要、憋不住了快走吧。”

祝孤屿晃晃悠悠地站直了,迷瞪地低下头,就看见陆钟川裤裆底下,隔着中间大概一掌宽度的干燥地带,两侧渗出来了几个硬币大小的水痕。

意识到陆钟川的纸尿裤已经彻底被完全尿满,容纳不了更多的液体,他睁大了眼睛:“你”

陆钟川自觉丢人,拽着他的手腕往外拉扯:“快走。”

“等等”祝孤屿攥紧了身前的酒杯,猛地仰头一口喝光了。

他抹了把嘴角渗下来的酒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晕乎乎地笑起来:“好了,走吧。”

一走出酒吧,陆钟川就松开了祝孤屿的手腕,腰微微躬下去,手掌迅速捂紧了双腿之间的隆起,大腿别扭地夹蹭在一起,原地重重地蹭了好几下。

祝孤屿只觉得自己的手腕潮潮的,风吹过凉飕飕的,全是陆钟川手心粘腻的汗。

“你还能走吗?”祝孤屿略带偷感地四处张望了下,靠近了姿势怪异的陆钟川。

陆钟川的红发不停地颤抖着,眼睛被过长的刘海遮挡,看不见表情,但能看见嘴角抿紧了在不断抽搐。

他僵硬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眶泛着水光,眼里流转着痛苦和压抑的情绪,热汗止不住从额角往下淌:“不、知道”

“那、那要不要我扶着你?”祝孤屿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心脏都紧了。

陆钟川没功夫回答他,绞着腿躬腰半屈膝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粗重地喘着气。

“哈啊、哈”他的手紧紧攥着龟头,湿漉漉的纸尿裤包裹着的马眼被里外的水一同刺激着,不断收缩翕张,他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彻底崩盘。

祝孤屿等了几分钟都没等到他动弹,担心地伸手搭住了他的手臂,摸到了一臂的鸡皮疙瘩。

陆钟川身子猛地哆嗦了下,整个人更加僵硬地往下蜷缩了起来,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不别、别碰我”

他交缠在一起的腿疯狂地战栗起来,圆润健壮的屁股高高撅起,绷紧的裤缝勾勒出饱胀的纸尿裤轮廓,以及会阴睾丸隐隐的突出形状。

他的指尖从腿缝中漏出来半截,因为过度的挤压压迫而失去了血色,变得发紫。

“呃不、要尿了、操”他突然在短时的僵硬过后猛地低声喘叫起来,目光变得惊惶无措。

大量的无法控制的液体从他麻木的尿孔里喷泄而出,手心捂住的地方一瞬间变得湿热滚烫,阴茎像是泡进了温泉里一样涨热,他疯狂的颤抖起来,像秋末里濒死的黑色蝴蝶。

酒吧的门再次被打开,出来了两个相互搀扶的喝醉酒的男人。

祝孤屿看见人影逼近,焦急地直跺脚:“喂、来人了你要尿也先去草丛里”

陆钟川一动不动,他看见陆钟川的屁股后边,纸尿裤的边缘拉出了两道水线,很快浸透了裤子,噼里啪啦开始落出雨花。

尿液几乎是一瞬间就浸湿了深灰的地砖,漫延出一个手掌大的水圈,不断地往外扩散。

“!”祝孤屿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已经憋到彻底失禁了。

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的肢体就已经做出了行动,拖拽着陆钟川的胳膊上往路边拉扯,“快走、要被看见了”

陆钟川保持着夹腿的别扭姿势,捂着裆部拧着小腿,一步三喘地挪进了更加隐秘昏暗的大树背后。

祝孤屿紧跟在他身后,看见他背靠着粗壮的树干,迅速抖着手指解开了皮带和裤链,裤子褪到了膝盖,露出来两条内侧沾满水光的大腿。

“啊哈啊、快、快点”陆钟川焦躁地喃喃着,双手扯开了沉甸甸的骚黄纸尿裤腰部的魔术贴,盛满的尿液从纸尿裤敞开的边缝里大量地淌出来,被他粗暴地彻底扯开,用力摔进了草丛。

闷了一天的涨红阴茎敞出来透气,还没有来得及被抓在手心就“嗤嗤嗤”地喷出了粗壮的尿柱,全都兜进了半敞的裤裆里,陆钟川哆嗦着手将它抓起来对准了地面。

“呃啊哈啊、哈”全身瞬间放松下来,喷尿的快感刺激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一软就倚靠在了树干上,竭力地喘息着。

祝孤屿看着他释放出来,觉得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还有些心有余悸:“你为什么要穿纸尿裤?遇到这种情况不觉得太不方便了吗?”

他看着陆钟川被浇出一片深色的外裤,依旧粗壮急促飙射的尿柱,还有掀起的衣摆下、直到现在还没能瘪下去的肚子,两天的疑惑完全堆积了。

陆钟川仰着头,后脑抵在粗糙的树干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从湿漉的碎发底下与祝孤屿对视。

沉默了几秒后,他缓缓开口,目光带着不善:“关你什么事?”

腹部用力猛缩了几下,失控的尿流逐渐缓和下去,他截断了急促的尿柱,皱着眉拎起脏掉的裤子,上下打量祝孤屿:“你别想用这种事情威胁我,否则我不可能和你一起写报告的。”

腹部还是酸胀难受的,他心情烦躁,只想着快点回家彻底解决。

“我不会的”祝孤屿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好言好语,“那你下次能别爽约了吗?”

陆钟川眯起眼睛,觉得这家伙脾气有些太好了点,忍不住变本加厉:“看我心情。”

“你!”祝孤屿差点就要撕破脸皮了,他在心里不断宽慰自己,深呼吸了几下,强忍住心里的不爽,转移了话题,“那、那个怎么办?”

他看着不远处地上那个反光的深黄色纸尿裤,盛满的尿液似乎还在不断地散发着热气和尿骚味。

陆钟川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就好像事不关己,整理好衣服转头就走,一点儿没有刚才狼狈的样子:“别管了,你把自己的嘴管严实点儿就够了。”

祝孤屿跟着陆钟川回了家。

陆钟川进门踹了鞋和袜子就赤脚往里走,边走边开始解他身上被尿湿了大片的裤子:“就一双拖鞋,你愿意穿就穿,不穿就直接进来。”

祝孤屿脱了鞋,踩进陆钟川大了几码的凉拖鞋里,“吧嗒吧嗒”地拖着脚步进去了。

陆钟川肚子里还涨着大半憋回去的尿,径直去了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来,祝孤屿听见水声里一柱突兀的急促嗤嗤声。

——陆钟川的尿好多啊。

祝孤屿坐在沙发上,脑子却飞进了浴室里,直到水声停止之前,他的耳边都一直环绕着陆钟川若有似无的湍急排尿声,把自己扰得面红耳赤。

几分钟后陆钟川就换好了睡衣裤出来,祝孤屿一见他,局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神飘忽着,不敢往陆钟川身上落。

看见陆钟川他就会想起陆钟川撒尿的样子,他埋着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变态了。

陆钟川握着毛巾擦头发,没注意到他的扭捏,漫不经心地走到沙发边,在地板上踩了一路歪歪扭扭的湿脚印:“你去睡床吧,我睡沙发。”

祝孤屿愣了愣,想起这间狭小的房间只有一个卧室,怕陆钟川不好意思开口,他主动道:“一起睡吧,反正我们都是男生。”

陆钟川擦头发的手顿住,眯起了眼睛,半边眉挑起来:“一起睡?”

祝孤屿被他盯得莫名毛骨悚然:“不可以吗?”

陆钟川双手抱胸注视着祝孤屿,深黑的眸光动了动,微微挑起来嘴角:“可以啊,怎么不可以。”

祝孤屿洗完,陆钟川已经睡下了,他进卧室才发现,陆钟川的床小的可怜,一米二宽的单人床,陆钟川一个人就要塞满了。

祝孤屿愣在了门口,突然变得犹豫。

陆钟川掀开了半边被子,面无表情看着他:“不进来?不是你说一起睡吗?”

“可以吗?”祝孤屿欲哭无泪,他也没想到陆钟川的床这么小啊,上去了不得两个人搂着才不会掉下去。

“你觉得呢?”陆钟川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

祝孤屿慢吞吞地挪过去了,整个人可怜地蜷缩在床边,占据了一个狭窄的角落:“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陆钟川看着他蓬松乌黑的后脑勺,把掀开的被子扔下,连同祝孤屿的脑袋一起盖住,伸长手臂,将他整个人往里拖了拖。

“睡进来,半夜掉下床了我可不负责。”

祝孤屿的后背贴上了陆钟川的腰,像是贴上了一个滚烫的热源。

他的尾骨窜过怪异的感觉,止不住全身颤了颤,手脚就僵硬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张床,没想到和男生一起睡觉也会让人脸红心跳,刚才的坦荡已经全没有了,紧张得攥紧了被子角。

还好晚上喝完了一整杯酒,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心跳急促地震了没几分钟,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睡迷糊了还不自觉往身为热源的陆钟川身上靠,翻身张手抬脚,像抱棉花娃娃一样把人抱紧了。

陆钟川的身体僵住了一瞬,睁开眼,在黑暗里幽幽地盯着他。

祝孤屿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自己的手下触感很不对劲。

他试图动动手指,但就像是被什么限制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疑惑地睁开了眼睛,目光所及处一片黑暗,适应了模糊的光线,他钻进了被窝里,在朦胧的暗色里发现自己的手掌正被陆钟川夹在双腿之间。

“!!!!!”

祝孤屿吓得瞪大了眼睛,差点惊叫出声音,手掌用力往外抽动了下,没有抽出来,反而被陆钟川更加用力地夹紧了。

“嗯”陆钟川发出了一声梦呓,大腿像一把坚硬结实的钳子一样用力夹着祝孤屿的手掌,将它整个塞紧在腿根,指节挤压着柔软变形的睾丸阴茎,甚至用力蹭了蹭。

隆起的大腿肌肉和睾丸会阴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祝孤屿只觉得自己的手心烫得要命,第一次触摸到除自己以外人的私密器官,怪异的触感让他完全不敢动弹。

他急促惊惶地呼吸着,慢吞吞地扭动着自己的手掌,试图从那个燥热的地方拿出来,但陆钟川只是更加急切地顺着他的手心往上蹭,小腿交叠绞紧在一起,将他的手掌牢牢禁锢。

他的手腕蹭过褶皱的睡裤腰,触碰到了陆钟川灼热坚硬的隆起腹部。

“呃嗯”陆钟川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绷紧的大腿猛地抽搐了下,夹着他的手掌狠狠蹭了起来,手指也无意识用力抓紧了被子边。

陆钟川的腰是向前挺出来的,胯部开始慢吞吞顶弄起来,阴茎隔着薄薄的睡裤往他的手心挤撞。

很快祝孤屿的手心就变得濡湿了,他紧张得后背渗出了无数热汗,彻底将被子掀开,在燥热的空气里看见陆钟川绞紧的双腿。

陆钟川的脚背用力绷直了,脚趾也紧紧蜷缩在一起,宽松的睡衣在不安分的扭蹭中爬到了肚子上,露出了整个微微隆起的腹部。

放松下来的腹肌只有隐隐的线条轮廓,肚脐以下像是小肚子一样奇怪得撑出了一面圆弧,稀疏的黑色毛根延伸进松紧裤腰底下。

祝孤屿的喉咙滚了下,抿紧了嘴唇,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戳了下陆钟川凸起的肚子的最高点。

坚硬的触感不像是皮肤的柔软,更像是涨满了气的皮球,几乎失去了弹性。

“嗯”陆钟川被他戳得猛然抖了下腰,身子蜷起来躲开了他的触碰,同时更加用力绞紧了他的手掌,双腿难耐地磨蹭着。

祝孤屿的目光上移,落在了陆钟川在睡梦里依旧皱紧眉头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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