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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姐姐用酒精给丁丁消肿

 

“鬼这种事物是不存在的!”蕾蕾听见阿古说。

“我也没见过!”阿嘴附和道。

“切,没见识,你没见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鬼其实是一种生物,跟猫啊,狗啊差不多……”少年反驳道。

“大哥,你刚才说你会隐身术,我忍了!你说,你丁丁能把天上的月亮捅下来,我也忍了!你还说你见你见过恐龙,我也忍了!但现在,你说有鬼,我就不能忍了,因为你吓着我了!”

“靠!你是不相信了?还是不是兄弟,这点信任都没有!”蕾蕾听见弯弯一拍桌子吼道。

“靠!兄弟不应该骗兄弟,更不应该吓兄弟,我虽然小学没毕业,但我相信鬼是不存在的。”

“她不就在你身后吗?”少年忽然说道。

“她……她是什么?”

“鬼啊!”

“鬼?啊啊啊……啊啊啊……”。

蕾蕾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了阿古的尖叫。刚才,她本已进入假寐状态,阿古的尖叫又将她惊醒。

她从床头坐起来,又依稀听见阿古哭兮兮地抱怨:“这是你今天第二回吓到我了。”

“对呀,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把你吓到了!”阿嘴小声说。

“哈哈哈,胆小鬼!”少年嘲笑道。

在楼上听见他们的对话,蕾蕾苦笑了一下,让她不明白的是,他明明这么愚蠢,怎么还有法子作弄别人呢?

忽然,她又听那少年说:“你走啦,走啦,不要吓唬我兄弟啦!”

听见他这么说,蕾蕾心里一震,难道楼下除了他们三个外,还有“别人”?

她瞬间睡意全无,从床头摸起来,小心翼翼来到二楼楼口,俯下身子,向下探望。

只见阿古和阿嘴缩在少年后面,瑟瑟发抖,眼睛望向入户门。

蕾蕾顺着他们目光望去,只见门不知何时已经开了,初夏的月光照了进来,山野里的凉风在门口呜呜打转,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想着,或许是阿古和阿嘴本来已醉酒,经少年言语上的引导,他们就出现了幻觉,才会吓得瑟瑟发抖。

“你们还不睡啊,吵死……!”她刚要吼出那个“啦”字,忽见屋子东南角静默地矗立着一红衣女子,她那如同普通瀑布般的黑发完全盖住了她的脸,垂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她吓得僵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连嘴巴也麻痹了。

“喂,你吓着她啦,走啦,走啦!”那少年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那红衣女子的手,就要往外拽。

那红衣女子被他拽着手,如同风筝一般飘了起来,刚飘到门口,她的头就撞在了门框上。

“哎哟哟……”

她发出了凄厉的哀叫,但那少年还是将她从门框里拖了出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人在屋子里不敢动弹。

几分钟后,那少年又独自回来了。他拍了拍手,感觉根轻松似的。

“喂,她真的是鬼吗?”蕾蕾惊魂未定地问。

“我………我不知道啊,我去把她找回来问问…”他说着,又要转过身去找那红衣女子。

“喂,别……别找了,快上来睡觉吧!”蕾蕾赶紧说。

他很听她的话,于是便没有出去。

他走到楼梯下,不经意一个抬头,看见了她花裤衩里的那一抹山河色。

他偏着头看着看着,两腿间帐篷又支棱起来了。

他转过头去,嫌弃地看了看阿古和阿嘴,对他们吼道:“年轻人怎么能喝酒熬夜,赶紧睡去!明天还要帮你妈妈干活呢!”

那阿嘴和阿古刚才本就被那突然出现的红衣女子吓着了,此刻被他这么一吼,便赶紧钻入了旁边的一个厢房里,用被子将全身蒙住。

蕾蕾打着呵欠,俯视着他充满欲望的目光,还故意扭了扭雪白的大腿。

大腿摆动的力量传递到臀部,泛起一阵肉波。

他急不可耐地顺着楼梯往上爬,像一只哈巴狗。

蕾蕾伸出葱白的右手,想要迎他上来,心里想着,看来今天终是免不了要把身子交给他。

突然,他脚底一滑,一个狗啃泥的姿势趴在了楼梯上,那楼梯本是木棍做的,很油滑,在重力的作用下,他整个身体便一级一级地滑了下去。关键是他滑下去时正面朝下,关键是那时他的丁丁还支得很高。

就这样,他的小丁丁粗暴地亲吻了每一级楼梯。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他大叫着,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

蕾蕾丧气地叹息一声,顺着楼梯爬下来,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怎么啦,很疼吗?”

她望着他裤裆,那里肿得像个菠萝。

“疼疼疼疼……”他嚎叫道。

她慢慢将他扶起来,让他躺在旁边的旧沙发上。

本来在楼上已睡着的大妈正从楼梯口探下头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蕾蕾看着他摔伤的地方,觉得详细说明实情有点难以启齿,只好苦笑着说:“没事,没事,闹着玩呢,打扰您休息了。”

那大妈的脸便从楼梯口消失了。

“哎哟,好疼啊……”他微微闭着眼睛小声呻吟道。

她望着他,眼里充满了爱怜和埋怨。

“干脆割以永治得了!”她说。

“切,我才不要当太监呢!”他头傲娇地扭到一边。

他额头还在冒汗,看得出来,他还很疼痛。

“我用酒精给你敷敷吧!”她说,从桌子上取来一个酒瓶。

也不等他答应,便将他大裤衩剥了下来。

“啊?”他懵住了,像一条受刺激的狗子,一动不动地仰躺在沙发上,仿佛她是一个医生,要给他动手术,因此他只能服从,不能乱动。

他那里确实很红肿,还有些擦伤。

她用手指轻轻拨了拨,他开始狼嚎。

她给自己手掌中心倒了抹了点酒精,然后用掌心轻轻贴在他丁丁的表层,慢慢揉搓。

他只觉一阵冰凉,冰凉之后是一阵温热,她的动作是那么温柔细腻,让他感觉无比舒爽。

“啊……好舒服啊……”他痛苦的哀嚎逐渐转为婉转低沉的呻吟。

这会儿,厢房里传来了阿嘴和阿古此起彼伏的鼾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如水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正是在这良辰美景中,她猛然一台头,却发现那少年已经仰躺着睡着了,嘴里吹出一个大鼻涕泡,而被她握在手里的丁丁不知何时已经软了。

“我靠!”她骂道。

她给他盖好被子后,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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