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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理还乱(h)

 

雷耀扬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鼻尖轻轻碰到了她的耳廓,那要命的沙哑嗓音如同低音提琴弓弦扫过,像是坠入夜色的一缕幽歌。

“齐记者,你知道这里有多少条神经末梢吗?”

他轻轻挑弄着那粒还未完全勃起的玉珠,在齐诗允耳边呼气,鼻息拂动她皮肤上的绒毛,恨不得全都倒立竖起。

“告诉你,一共有八千多条,你之所以会这么敏感,会湿成这样,都是因为这里布满的神经太过丰富…”

“还有就是,你这里…非常诚实。”

就像是恶魔在引诱人类堕落前的低吟浅唱,他每一个字都有理有据,每一个字都毫无遗漏的钻进齐诗允的脑中盘旋挑逗。

“我会让你高潮,你不需要忍耐。”

齐诗允眼前迷蒙一片,被他这番浪荡言语激得身体轻颤,热流不可自控的汹涌而至,洇湿了整条内裤和身下的床单。

雷耀扬捧起她的软臀,扯掉湿淋淋的内裤和碍事的牛仔裙,借助床头灯金黄的光线,开始观察她展露无疑的神秘地带。

菡萏两瓣嫩肉在眼前绽放开来,流淌晶莹汁液的胯间艳红蕊穴抖动轻颤,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男人眸色瞬间变得更沉,好不容易下降的体温又临近爆表。

身下的女人闭着眼轻喘,想要并拢双腿却无济于事,雷耀扬微微俯身,一只手扶住她匀称纤细的玉腿,又低头从上至下细细啄吻她的光滑肌肤,手指沿着内侧敏感区域,重新覆盖在她软滑淋漓的花唇外轻轻搓揉。

齐诗允从口中发出一声娇软喟叹,被皮带捆住的手也不自觉的攀上雷耀扬的宽阔肩背,指尖胡乱抓扯他的白色衬衫,滑落至他手臂上硬挺的肱二头肌。

男人探出两指,掐住了膨胀变硬的那粒花蕊轻轻揪扯揉捏,无名指也开始向下,在瑟缩的穴口边缘来回游走,甬道内的一腔绵滑也随之真情流露。

下一秒,齐诗允感觉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借助着湿润的花液,慢慢塞入了自己久未被抚慰的空虚蜜道,动作轻缓,却又带着力度。

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指腹在内壁上摩擦时泛起酥麻痒意,五浅一深的节奏,时不时又再往更深处进入一寸,直到整个中指完全被淹没在花穴中央,水液都流到他的指缝间,而在抽送的同时,雷耀扬的另一只手又开始揉弄她唇瓣顶端的艳红肉粒。

“唔…啊…啊嗯啊…”

口中溢出不能收回的喘息,缭绕在宽阔卧室里,齐诗允闭着眼,被紧缚的手里揪着床单,她完全能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放荡。

雷耀扬没有说话,细细观察她的反应,手指虽然进入得稍显艰难,但全部插入后却畅通无阻,她的内里实在是湿滑滚烫,耻骨寸寸压迫着他的指关节,紧致柔软的壁肉不断吸裹着他的手指来回收缩,就像是要把他吞没一样。

偏偏那张脸此时性感得不像话,楚楚可怜又烟视媚行,连她轻轻咬唇的样子都悉数篆刻在他心中。

他知道她不是第一次。

紧接着,手指在完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加入了第二根,就像是某种失控行为。

力度比之前大了一些,进入愈发艰难起来,但她的水液却像是源源不断的深潭,只要手指稍微动一动,就会激发出更汹涌的回应。

“…雷耀扬,别这么…别这么重…”

齐诗允眼眶里噙着泪乞求,指尖有气无力的划过雷耀扬的手臂,他健硕手臂上的血管脉络清晰,触碰到时,她都能感觉到那股贲张跳动的力量。

第二根手指的进入撑开了花穴边缘些许,紧绷感瞬间加剧,阵阵淫靡的水声回荡在耳边,齐诗允脸颊滚烫,好像发高烧的人不是面前在玩弄她下体的男人,而是她自己。

已经快要神智不清。

微睁的视线中,她看见雷耀扬跪在自己腿间,专注的用手指抽插着她软嫩湿滑的花穴,他的白色衬衣还没来得及完全脱下,整个上半身裸露着,胸前那枚猛虎刺青随着他的动作,像是活过来一样,正在注视着这张偌大双人床上发生的荒唐事。

可是为什么,那粒敏感娇蕊却在期待他的触碰,小腹发酸得好厉害,热流像是坏掉了的水喉,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从她紧窄的穴道内潺潺流出。

太糟糕了。

也太不可思议了。

雷耀扬耐心在她的柔脂交迭的贝肉中探寻,探寻那粒能让她彻底失魂的按钮。

他垂眸仔细端详身下的女人,虽然今天这件衫普普通通,但白色布料下包裹着浑圆饱满的轮廓,身段芳姿绮靡,修长双腿被他撑开在身侧,花瓣顶端艳蒂娇耸,她身体的每一处,他都想要一探究竟。

齐诗允闭着眼微微皱眉,嘴里的喘息声愈发婉转撩人,她突然用手死死揪扯住男人落低的衬衫一角,同时雷耀扬摸索到了她内壁中的情欲释放点,在耻骨上缘处的一个特殊位置。

就在临近崩溃边缘的那一刻,雷耀扬控制力度按揉那粒在空气中勃起的艳红蕊珠,又将第三根手指迅速加入。

紧迫的撑胀感瞬间顶满,指尖不断规律的摩擦她的敏感点,抽动的频率快得只剩下寥寥残影,数秒之后,齐诗允弓起身,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般,从胸腔内迸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娇媚呻吟。

晶莹潮水泉涌般喷溅,近乎是坐过山车一样冲上云霄的飞驰快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点点花液洒在雷耀扬的腹肌和胯间的西裤面料上,香艳场面简直销魂入骨。

雷耀扬的三根手指淹没在她深处停止了动作,正在静静感受她随着呼吸而吞吐内壁的余韵。

齐诗允喘息着,神思摇摇欲坠,肉体已经溃不成军,晶莹的泪噙在眼尾,甬道内的酸慰持续波及她的感官,最后随着男人在体内的三根手指逐渐脱离,直至甬道内又恢复空虚。

微闭的湿润穴口翕动,仿佛还在不餍足的张合。

男人脱下衬衫俯身到她面前,用手背轻抚她绯红的脸颊,齐诗允慢慢睁开眼,这一瞬,雷耀扬瞳眸里的柔情和欲火交织,笼成一种难以言表的意乱情迷,企图慢慢将她覆盖。

鼻尖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齐诗允看到他的唇快要落下一吻,她几乎是在一秒钟内清醒过来,迅速别过头,紧接着柔软炽热的触感落在了她泛红欲滴的耳垂。

她并不想要和他接吻。

“怎么了?”

雷耀扬从她耳侧抬起头,有些疑惑她此刻的行为,明明已经泄成这样,哪里还能有理智残存?

齐诗允咬着唇没有回答,因为接吻和做爱的意义完全不一样,况且对方的身份就像是一根利刺扎在心中,这个换女人比换车还勤的男人,也并不值得她自甘堕落继续沉沦。

刚才神志和意识已经被欲念全面侵蚀,现在清醒过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躺在这里。

在成年人的世界,爱与欲,从来都不能化为等号。

她能切实感受到雷耀扬的欲,却不敢想象这当中有爱。

她不过刚好出现在他家里。

她不过刚好在他虚弱的时候陪在他的床侧。

她不过刚好是此刻他想要性交的对象。

“铃———铃———铃——”

手提电话铃声在床头上响起,打破了略显尴尬紧张的气氛,雷耀扬凝视了齐诗允几秒,轻轻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黑色皮带,又不耐烦的把手机拿过来按下接听键。

当听到对方第一句话时,雷耀扬眉头一拧,起身下了床,走出卧室关上了门。

齐诗允见状也迅速坐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略微红肿的手腕,又整理好衣裙,找到了自己湿淋淋的内裤进入浴室清洗。

在洗脸台的镜子中,她看见自己的脸颊还挂着未散的薄红,想起刚才自己被捆住双手赤裸着下体,被那个男人玩弄到首次潮吹,皮肤又不自觉的烧灼起来,手里搓揉着内裤,可甬道内似乎又开始酝酿着要流泄的情水。

在浴室里锁上门处理了快十分钟,齐诗允穿上被吹风机烘干的内裤,才敢小心翼翼的走出去。

她蹑手蹑脚经过客厅时,看见雷耀扬背对着,正在落地窗外的庭院里打电话,但看他刚才的神情,似乎是麻烦事。

无暇顾及那么多,穿好鞋,背好包,齐诗允正准备「不告而别」的溜走,在手指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雷耀扬却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齐记者,你真的很喜欢利用完别人就拍屁股走人。”

话语间,雷耀扬光裸的上身已经贴近她后背,齐诗允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还是有些高,但比起几个钟头前已经好了很多。

“…雷生这么忙,我不好打扰,再见。”

齐诗允没有回头,身体却僵住了,只觉得心里发虚,因为雷耀扬说的确实没错,她无意中利用了他两次。

空气停滞了几秒,最终只是听到雷耀扬微微一声叹息,拉着她又走回客厅沙发处。

“维修费总共一万八,之前说十万是骗你的。”

“鞋子就当是我丢掉你那双高跟的赔偿。”

“至于这支笔,我只是觉得它配得上你的字所以送给你,没有别的意思。”

雷耀扬边说边拿起柚木茶几上的牛皮纸袋和钢笔,准备递交给齐诗允。

“刚才多谢你照顾我,那一万八就当是辛苦费。”

“全都收好,不要再给我了。”

他拉起齐诗允的手,把两样东西都交还给她,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物质上的事,我们两清了。”

言下之意,除了物质上的,他们之间还有别的,是无论如何都算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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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了,六千多字只写了指交,雷总还是没吃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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