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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又不舒服了。”
于清溏:“……”
还真是欲求不满,贪得无厌。
按照他的要求,于清溏把心肝脾胃肾全揉了个遍。一层一层,一颗一颗,纽扣全部解开,松垮垮的病号服搭在肩膀。
胸膛和腹肌完全暴露。
卧室开着二十七度的恆温空调,于清溏手贴在小腹上,掌心渐渐渗汗。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输。
于清溏并拢推,正要收手,却被人反握住,顺着腹部往下按。
“你躲什么?”徐柏樟说。
徐柏樟穿宽松长裤,要不是手在上面,肉眼根本察觉不出。
于清溏耳根红了一圈,“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这样了。”
徐柏樟看他v领里赤裸发白皮肤、衣摆下的半截小腿,还有干燥光滑的脚踝,“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早输了。”
隔着布料,于清溏握上去。
很烫,有脉搏在跳动。
“我现在很难受。”徐柏樟把人抱起,带到桌上,腿打开,腹部压在上面,“怎么办?”
“你想我怎么办?”
“于医生,帮帮我。”
后续
于清溏压住他, 把肩膀往后按,“这位患者, 你急什么?”
“于医生,为了白天的手术,我五天没碰你了。”
“五天而已,你不喝药的极限是一周。”于清溏从药箱里找消毒湿巾,撕开包装,慢条斯理给手消毒,指尖、指缝全不放过,“既然输了游戏, 就得有点惩罚。”
徐柏樟:“什么惩罚?”
用酒精擦完手,于清溏又去抹护手霜,搓完手背, 又挤了些在手心,点点他身下,“先安抚它, 你只能看,不准动。”
徐柏樟收回搂上去的手, 撑在桌边,“我尽力。”
于清溏勾开松紧带, 油腻腻的护手霜搓在上面, 起到滋润作用,滑动很容易。
徐柏樟身体倾斜着,起伏感好受又不好受,他手想贴上来, 又被于清溏按回去。
“我让你动了?”于清溏把两隻手压回桌边,自己的手握得更紧, “既然欲求不满,就练练忍耐力。”
徐柏樟低头看他的脸、他的嘴角、他的鼻尖,还想看他v字衣领里透出来的世界,更想知道他脚踝以上,膝盖之间的风景。
何况,他护手霜都用橙子味。
还故意停下来问,“喜欢吗?”
声音转着弯,眼睛勾着他,用鼻尖蹭下颌,嘴唇却不贴上去。
除了“喜欢”,徐柏樟什么都说不出来。
靠着这句“喜欢”,徐柏樟收获了嘴角的吻,还有脖子上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