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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产卵Play/冰冷的卵充满了子宫/一边被抽肿花X一边产卵

 

“呜呜···”苍怜雪感觉自己的胸腔都像是破碎的风箱,发出低哑破碎的呼声。

足足两升的咖啡灌肠液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过高的麻绳让她连脚尖都很难触碰地面。

身体被麻绳勒到半空中,每次不自觉地颤抖,都会让腹腔内的液体摇晃着,刺激得肠肉抽搐起来,禁止排泄的痛苦让苍怜雪泪珠滚落。

阴蒂因为情欲和摩擦变得鼓起,突兀地鼓起起,为了尽快地从麻绳上下来,她咬紧口中的口塞,孔洞的设计让涎水不断的流下,浸湿了她的奶子。

“嗯··呜呜··”

‘要坏了,好热,阴蒂要破了,呜呜,想下去。’苍怜雪心头不断地祈求着奚蓝能够满意自己的动作,她闭上眼睛,手扯着麻绳,将阴部用力地压在粗糙的麻绳上,一前一后地摩擦起来。

阴蒂被顶得摇头晃脑,不过几下就变得鲜艳欲滴,似乎连空气的抚摸都会让它跳动起来。

等到苍怜雪的腿间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湿,奚蓝才进来将她从麻绳上抱了下来,温水冲干净了她的腿间。

“腿并拢。”奚蓝眉头微微皱起,拧了苍怜雪的奶头一下,见对方不听话的样子,直接把冷硬的指甲掐入对方的乳孔中。

韧性十足的奶头虽然不会受伤,却会给予苍怜雪最为可怕的折磨。

被乳夹惩罚过的奶头敏感无比,哪怕是微风吹过都仿佛被银针轻扎,此时被奚蓝的手指揉搓在指腹中,指甲故意在她微微张开的乳孔上戳弄。

“我并拢了,姐姐··嗯哈,骚奶头要被掐坏了!”苍怜雪并拢双腿,被麻绳摩擦红肿无比的阴部挤压在一块,阴蒂更是别挤压个彻底。

她手掌微微托着自己鼓起的小腹,双腿听话的夹紧,把自己的乳肉向奚蓝身上靠拢,似乎在祈求着猎人对于猎物的怜悯。

奚蓝松开手,对于被掐得发紫的奶头不置可否,微微侧过仰起下巴,示意苍怜雪过去,线条明显的侧脸更显得她的冷艳。

苍怜雪委屈地瘪瘪嘴,跪趴在地上的指压板垫子上。

高低不平的凸起让她的膝盖缓缓升起一阵阵钝痛,她后背刚刚挺起,就被奚蓝的手掌压着向下。

温热的手掌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将苍怜雪的身体压制住。

“趴下,奶子贴地,双腿分开。”奚蓝简短却精准地命令着,戴着黑色橡胶手套的手让这场情事多了两分奇怪的热流。

奚蓝坐在苍怜雪腿间的小凳子上,手掌中挤满润滑剂贴在了面前暗红的阴唇上,灵活的手指拨弄开红肿的阴唇,指腹不紧不慢地将润滑剂涂满了花穴周围。

“呃··”苍怜雪一颤,感受到花穴里挤入的手指,欲求不满的肉体瞬间纠缠在手指之上,屁股也不自觉地摇动起来。

明明鼻尖充斥着塑胶地毯的味道,苍怜雪却浑身颤栗着,似乎嗅到了自己下体散发出的骚味。

因为后穴里灌满了灌肠咖啡,她的肚子不断发出令人羞耻的轰鸣声。

“别动。”奚蓝说完,就把手里那涂满润滑剂的异形阳具向苍怜雪的花穴塞去。

柔软的质地不能掩盖它奇怪的造型,扭曲的茎身,原本龟头处变成了略微尖锐的牙齿形状,艳丽杂乱的色彩,中央有着通道,似乎能够塞一些什么。

奚蓝一手扯着苍怜雪的阴唇,让花穴分开,另一手拿着阳具,强行地将其塞入花穴之中。

“唔··好撑,嗯哈··小逼被塞满了。”苍怜雪轻声嘟囔着,手指扣着地面上的凸起,身体却稳稳地跪着,生怕让自己可怜的膝盖经受更多的磨难。

奚蓝眉眼冷淡,眼神却凌厉地看向苍怜雪的身体,脚踩住苍怜雪的腿窝,感受着身下人可怜的颤抖,她红艳的嘴唇微微挑起,语气温柔地说道:“小雪花,姐姐是不是很疼你?”

“是,嗯哈,姐姐对··对小雪花很好,谢谢姐姐。”

花穴里的阳具在奚蓝的手指作用下抽动着,模仿动物兽牙的龟头处顶撞着紧致的子宫口,稚嫩无比的肉环被顶撞得缓缓分出小口,酥麻中带着些钝痛的快感让苍怜雪如痴如醉。

“真乖,奖励你。”

奚蓝说着,把旁边准备好的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比鸡蛋略小一圈的淡黄色卵蛋。

透明的润滑剂滋润在上面,奚蓝略显小心地拿起从冷冻中刚刚拿出的明矾卵蛋,顺着异形阳具的底座孔洞推了进去,一个小巧的助推器顶着卵蛋顺着阳具的腔道向内深入。

“什么··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苍怜雪软糯的嗓音颤抖着,她眼神迷离,混乱的大脑让她的变成了只会在奚蓝手下浪叫的淫兽。

椭圆形的卵蛋将本就硕大的阳具撑得更加粗壮,冰冷的卵蛋从阳具的顶端挤出,激得阴道一抖。

“好凉···”

湿热的甬道包裹着阳具和不断挤入的卵蛋,被顶开一个口的子宫口一个颤抖,就被顶着卵蛋塞到了子宫中。

“啊啊!姐姐!”奇怪又可怕的触感让苍怜雪扭动起来,然而小腿却被奚蓝用力地踩住,身下指压板给予的钝痛让她的理智逐渐回归。

“卵蛋而已。”奚蓝拍了拍对方布满红痕的臀肉,手套上润滑剂的水丝黏在臀瓣上,她轻笑道:“一会就让你排出来。”

表面光滑但是冰冷的卵蛋撑大了原本狭小的子宫,就连甬道里都挤满了卵蛋,等奚蓝把阳具从花穴中抽出,还能够看见淡黄色的卵蛋挤在花穴口处,似乎想要排出来。

“啪!”手掌抽在了面前暗红的阴部,奚蓝冷喝道:“骚逼夹不紧了是吗?”

不等苍怜雪回答,奚蓝拿过苍怜雪的手机,平时常见的东西,却也是顺手无比的刑具。

奚蓝握住手机的下半截,上半截手机背面直接抽在了柔软的阴部。

冰冷的机械没有丝毫怜惜地抽打在上面,肥嘟嘟的阴唇摇晃着,不过几下就变得更加红肿。

稀疏的阴毛打着卷,上面挂着花穴流出的淫水,曾经不算太肥大的阴唇此时如同馒头逼一样,更别提凸起在外的阴蒂,让本就淫荡的下体更加色情。

“缩紧。”奚蓝命令着,手上动作却是不停。

淡粉色的手机壳击打在柔软粉嫩的阴部,每次缩紧花穴,都让阳具的底座摇晃一下,似乎在引诱奚蓝更加可怕的玩弄。

苍怜雪摇着屁股,在发觉自己的躲闪只会换来更加猛烈的惩罚时,她任命地跪趴在地上,缩紧的花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阳具略显扭曲的形状。

温暖的子宫里被塞入了冰冷的卵蛋,肉壁敏感地抽搐着,却让卵蛋在里面滚动撞击起来。

肚子的位置咕噜咕噜地叫着,一时间让苍怜雪分不清是后穴里液体的折磨,还是子宫里那奇异冰冷的卵蛋。

“嗯··塞满了,唔!姐姐··里面···”苍怜雪哆嗦着身体,后穴里是温暖的咖啡,原本温暖的子宫被卵蛋冻得瑟瑟发抖,吃不下的卵被挤到了阴道中。

互相摩擦挤压得卵蛋折腾得甬道一片泥泞,连着硕大的阳具都无法堵住花穴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

“啵。”黏腻的水声从苍怜雪的花穴处清晰地传来,羞耻的声音惹得苍怜雪把脸埋在手臂里,徒留泛红的耳尖后颈暴露出她的羞涩。

奚蓝随手把阳具扔到一边,手指握住后穴肛塞的底座,缓慢地旋转起来,另一手则“啪”的一下抽在泥泞的阴唇上,笑道:“来,给姐姐下一个蛋看看。”

像是朋友间玩笑的语气反而让苍怜雪更加无措,她哆嗦了一下,花穴张合着,腰腹绷紧后被撑起的小腹更显圆润。

腹腔出来轻微的轰鸣声,膝盖挤压在指压板上的钝痛,让她总是用了一会力,就浑身发软地松开花穴。

奚蓝明明面带笑意,嘴上却故作冷淡地命令道:“快点。”

一边说着,一边手掌拍打着肛塞的底座,一晃一晃的肛塞戳弄着敏感的肉壁,咖啡在里面翻滚着,若是不夹紧后穴,似乎随时要在这里喷洒而出。

苍怜雪缩紧后穴,却也让花穴紧绷起来,阴唇早被抽打的红肿起来,鼓胀得阴蒂激凸在外,奚蓝见状直接扯住她的阴蒂,指甲陷入软肉中,用力地拧了起来。

“啊啊啊!姐姐!我错了,嗯啊··我下蛋,呜呜··饶了我!”苍怜雪像是发情的小狗,用力地摇晃着屁股,小腹里传出咕噜咕噜的水声,花穴更是用力地张开了口。

暗红的肉壁中间夹着微微透明的淡黄色卵蛋,在她的努力下,缓缓地掉落在地上。

没等奚蓝的命令,。

“唔!”苍怜雪身子一抖,紧紧搂着奚蓝的胳膊,脸在上面蹭着,泪珠滴落在奚蓝的手背上,却也打在奚蓝的心口。

被撒娇的奚蓝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施虐欲与心疼交融在一起,她握着苍怜雪濡湿的手,另一面却把手拍再次落在了臀肉之上。

晃动的臀肉,低哑的喘息,不断流水的花穴,叮当作响的铃铛,构成了眼前这幅美景。

猫爪印记落在了臀肉和大腿上,清晰的红痕显示出可爱道具的不俗威力。

本就喜欢打屁股的苍怜雪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很是舒服。

她抬高屁股,轻轻晃动着身体,悦耳的铃铛声惹得奚蓝轻笑出声。

“屁股抬这么高,是发骚了,嗯?”奚蓝说着,把道具换成了藤条,重重地抽在了那骚软的臀肉之上。

“唔!我···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小声地否认着。

“没有?”奚蓝歪了下头,对着台下的观众笑道:“大家无奖竞猜一下,几下藤条会让女仆小姐求饶?”

底下的女生发出善意的笑声,热闹地回答着。

而苍怜雪则埋着头,脸红得能煮熟鸡蛋,她抿着唇,心头暗戳戳地给自己打气:‘才不会求饶,至少··至少也能挺十下!’

奚蓝是真的手黑,之前在家里奚蓝用藤条抽抱枕吓唬苍怜雪玩,三下就把藤条抽断了,而回想到这一幕的苍怜雪紧张地咬着嘴唇。

“松开。”奚蓝手指捏着苍怜雪的脸颊,同时对台下说道:“游戏期间注意贝贝的牙齿不要咬嘴唇,忍耐的时候握拳要有度,尤其是做了美甲的,小心伤到自己。”

“啪!啪!啪!”藤条突如其来地落在臀尖上,重叠的鞭打让疼痛翻倍。

苍怜雪张开嘴,舌头微微吐出,她知道这是姐姐对她的惩罚。

为了避免自己又不小心咬住嘴唇,像是小狗一般张开嘴,吐出舌头,是最能讨好对方的方法。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头顶表示赞同,随后藤条带着破空声落在臀肉之上,颤抖的身体带着奶子和铃铛晃动着。

臀肉被抽打得荡漾着臀波,脚掌因为难以忍受而在椅边晃动着。

“呜··呜呜,啊!慢点,呃··不行了,呜呜··姐姐!姐姐!我错了!”苍怜雪摇晃起屁股躲闪着,臀瓣上鼓起一条条肉棱,隐约可见猫爪的留痕。

“报数忘了?”奚蓝被气笑,握着藤条在对方仿佛冒着热气的屁股上滑动着,“一边报数,一边摇奶子,懂吗?”

苍怜雪点点头,在下一鞭到来的时候,努力地摇晃着奶子,哭唧唧的报道:“一!”

“二,三!呜··四!”

苍怜雪克制着哭腔,许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摇奶子和报数上,原本难挨的惩罚变得舒服了许多,被芥末浸泡过的尿道和阴部热乎乎的,似乎每一下晃动都要高潮一般舒服。

脑袋里空荡荡一片,像是一只小狗般吐着舌头,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姐姐,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苍怜雪看着手机里的转账有些疑惑,她凑到奚蓝身边,蹭着对方的肩膀,“我不要姐姐的钱的。”

“展览举办得很成功,我扣了本钱之后给你转的模特费。”奚蓝拿过苍怜雪的手机点了收款,随后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问道:“最近有空没,带你去朋友的私人牧场玩几天。”

“有呀有呀。”苍怜雪最近的专栏话题结束,正好跟公司说自己去找灵感。

人来人往的公交站只见一位冷艳美人拒绝了又一个搭讪的男人,她坐在候车厅的椅子上,身子前放了一个大号的行李箱。

奚蓝穿了一条红色的高开衩吊带裙,长发微卷的披在身上,脸上是精致的妆面,修长的脖颈上戴着白金吊坠,脚上是一双尖头的白色高跟鞋。

然而苍怜雪却没有机会欣赏到打扮如此美丽的奚蓝,因为她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待在巨大号的行李箱中。

她双腿张成形,黑色的静电胶带将她的小腿贴着大腿缠绕。

一个链接绳索绑住她的两个手腕,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手臂只能小范围地动弹着。

腰腹、大腿和脖子处都被绑好了固定的带子,而身体的空隙处,奚蓝更是体贴的剪了海绵块填充好,防止行李箱的运输过程中让苍怜雪受伤。

而她身上唯一的道具,则是阴部那贴着的静电胶布,像是封印咒纸般的封住她的花穴,却又偏偏露出上面的阴蒂。

“唔。”苍怜雪轻呼一声,随后又咬紧嘴唇,身子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原来行李箱的内侧下方切割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恰好对着苍怜雪的阴部。

奚蓝用高跟鞋的尖头在苍怜雪的阴蒂上戳弄着。

硬质的皮革在上面戳弄着,人来人往的呼声更是让苍怜雪浑身紧绷。

阴蒂被踩得又痛又爽,而奚蓝则是跷起腿,像是无聊般的晃动着小腿,鞋尖偶尔砸在阴唇上,偶尔踢在鼓起的阴蒂之上,将软肉踢得向内一陷,卡在了骨头上。

苍怜雪睫毛轻颤,眼睛发红,黑漆漆的行李箱内,是她压抑却急促的呼吸。

简单的玩弄却让苍怜雪缩紧花穴,只感觉被贴住的地方空虚无比,手指蜷缩起来,很想用手指压在阴蒂上狠狠揉搓,直至高潮。

奚蓝手拉住行李箱,脚踢着苍怜雪的阴部一顶,让行李箱让她倾斜,随后脚尖抬起,鞋尖狠狠地戳在了苍怜雪的阴蒂上。

而倾斜的行李箱虽然被奚蓝手扶住,但是苍怜雪整个身体的重量更多是压在了奚蓝的脚尖上。

阴蒂被顶得内陷,更为过分的是奚蓝竟然晃动起脚腕,冷硬的鞋尖踩着阴蒂挤压起来,干涩的阴蒂逐渐被痛楚覆盖。

苍怜雪哆嗦着,本来以为自己承受不住,然而在火辣辣的痛意过去,让她颤抖的热流却来得更为猛烈,若不是花穴上有着胶布,怕是淫水已经洇湿了马路。

距离高潮仅差一步之遥的时候,接她俩的车却到了。

奚蓝站起身,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将皮箱子放到了后备箱中,被切开口的一面朝上,露出那被踩得红肿不堪的阴蒂。

为了避免苍怜雪感到无聊,奚蓝还体贴地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跳蛋,用胶布压在苍怜雪的阴蒂上,打了最低的频率。

刚好是让苍怜雪欲求不满,却又快感不断的程度。

摇晃的后备箱内,苍怜雪努力地摆动着身体,无论怎么夹紧腿,或是绷紧下体,那跳蛋都轻飘飘地压在她的阴蒂上。

阵阵酥麻让她浑身发软,无法攀登高潮的快感让苍怜雪呜咽出声,“好难受,呜呜··姐姐···”

等奚蓝打开行李箱,就见苍怜雪浑身透着骚粉色,哭得鼻尖都是红的,眼睛因为光线而沁出泪珠,大腿根肌肉抽搐着。

“姐姐!求你了,呜呜··我想高潮,肏我好不好,求姐姐了!”苍怜雪一见到奚蓝,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只是用力地扭动着身体,身体的燥热与空虚让她失去了理智。

奚蓝拿出沾了麻醉剂的棉布扣在苍怜雪的脸上。

苍怜雪一开始紧张地屏住呼吸,然而身体对于氧气的渴望让她胸腔重新起伏,棉布中的麻醉剂到底吸入腹中。

见对方昏睡过去,奚蓝这才抱起苍怜雪起身走向牧场角落的仓库后面。

朋友的牧场是私人领域,奚蓝借来玩几天,牧场的工作人员只有上午会过来喂马,现在整个牧场都没有人。

只见牧场仓库的后面竟然有一个洞,奚蓝拿着一个干净的麻袋将昏睡的苍怜雪上半身套住,塞到了洞口内。

里面是堆积的货物,苍怜雪正好趴在一堆货物之上。

将麻袋口用尼龙带绑好,较高的洞口让苍怜雪装满尿水的尿包卡在空口上,原本微微凸起的弧度被压了回去,无处可逃的尿液不断冲撞着膀胱壁。

苍怜雪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锁在了墙面打好的固定环中。

苍怜雪只能上面身被困在氧气稀薄的麻袋里,下半身裸露在室外,两脚悬空,双腿强行被分开。

奚蓝撩了一下头发,手指压在被淫水浸湿的胶布上微微滑动,感受到上面的濡湿,她反而松开了手,避开了不断收缩的花穴。

她从行李箱里掏出了穿戴裤,不紧不慢地地撩开裙摆,只见她这次用的阳具很是奇怪,只有大拇指粗细,上面有着细小的疣状凸起,不过整个的材质非常柔软。

“啪!啪!”奚蓝轻哼着柔和的曲调,手掌拍在面前柔软的臀肉上,粉白的臀瓣沾染上红晕,而轻轻晃动的身体显示着苍怜雪的苏醒。

是吸取了少量麻醉剂的苍怜雪身体微微发软,神志却是清醒过来,她晃动一下身体,手臂费力地在麻袋中抬起,她呼出的热流被麻袋包裹。

“姐姐?”苍怜雪轻声呼唤着,因为害怕身体轻颤,尿包卡在冷硬的砖头上,尿意惹得苍怜雪拧着腰肢,想要避开那处。

奚蓝并没有回答对方,只是手指用力地抓起面头般软糯的臀肉,把玩了一会,拿着润滑剂对着苍怜雪的阴部挤了上去。

冰冷的液体顺着湿热的阴部下滑,苍怜雪紧张的缩紧小穴,那熟悉的玩弄让苍怜雪知道身后的人是奚蓝,但是目不能视的紧张让苍怜雪难以放松身体。

她被扯开的双腿肌肉紧绷着,纤细紧致的肌肉线条让奚蓝蹲下身,灵活的舌在光洁的皮肤上滑动着,湿热的吻落在上面,留下点点红缨痕迹。

“唔··好痒,嘶··”苍怜雪红着脸,享受着奚蓝的爱抚与亲吻,直到那呼出的气流打在湿漉漉的阴部,她有些紧张地咬着手指。

奚蓝掰开苍怜雪的阴唇,为了方便这次只是给苍怜雪插了软尿管,扩张成功的尿口被透明的管子撑开,露出里面暗红的肉壁。

突然仓库内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几个工人在仓库内乘凉,粗重的男声让苍怜雪紧张地捂住嘴,身上的麻袋是最好的伪装。

只要她不动也不出声就可以。

然而外面的奚蓝好像故意在与她作对,竟然伸手把尿管拔了下来。

没有了堵塞的尿道抽动一下,尿液冲击着膀胱口,苍怜雪绷紧小腹,因为不敢出声,只能用力地摇晃着屁股,表示着不行。

奚蓝看着对方的动作,脸上带着笑意,她用手机把蓝牙音箱声量调大,就见面前摇晃的屁股一僵,随后是更加用力地摇动。

仓库内的声音变大,而在麻袋里的苍怜雪只会以为是工人靠近了她的地方,身体难以动弹,花穴被外面的空气不断拂过,绷紧的小腹生怕尿液喷出。

奚蓝用润滑剂滋润好那纤细但是足有三十厘米长的阳具,较高的壁尻洞口恰好方便了奚蓝的动作。

左手手指捏着湿滑的阴唇扯开,右手指腹对着那紧缩的尿孔抚摸一下,随后竟然扶着柔软纤长的阳具向尿孔顶去。

‘不,不行!忍不住的,呜呜···姐姐,不行!’苍怜雪心中呐喊着,她紧紧捂住嘴,眼睛睁大,微透光的麻袋并不能让苍怜雪看清仓库内的情况。

酸胀的尿道被强行挤开,布满颗粒的阳具以不容拒绝之势向内顶入,尿道壁抽搐颤抖着,不断地向外推着,却让奚蓝借着苍怜雪身体的颤抖,将阳具压到了尿口处。

女性的尿道更短,长达三十厘米的阳具根本塞不下,因此奚蓝指腹揉着苍怜雪的尿口软肉,或者捏着柔软的阴蒂搓弄着。

因为酥麻快感身体逐渐失控,而奚蓝更是一鼓作气地让阳具深入到了膀胱内,如同水蟒入河,在里面晃动缠绕起来,

而奚蓝则是脸上带笑,轻声道:“都吃下去了,小雪花真棒。”

只见原本的阳具已经都进入到了那柔软狭窄的尿道内,花穴和后穴不断地张合着,原本就撑满的膀胱被纤长的阳具在里面搅弄着。

而这还不算完,奚蓝站稳身体,左手的食指插入苍怜雪的后穴中,指腹在里面摸索下压着,激发着苍怜雪的尿意。

右手扶住阳具,腰部用力地晃动起来。

纤长的阳具哪怕拔出大半,剩下的也足以填满贯穿尿道,苍怜雪涕泗横流,嘴张大着,为了压抑住呻吟,只能憋住呼吸。

黑色的阳具不断在狭窄的尿口进出着,猎奇的样子让奚蓝愈发的亢奋,她发出轻笑声,灵活的手指搅弄着苍怜雪后穴的肠肉。

无人爱抚的花穴涌出透明的黏液,滴落在阳具上,成为尿道最好的润滑剂。

可怕的快感让苍怜雪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下半身的三个孔洞都像是坏掉般的抽搐着。

苍怜雪用力踢踹着,然而却挣脱不开脚踝上的束缚,汗珠从柔软的肌肤上沁出,过于可怕的快感和尿道被肏坏的触感让苍怜雪脑袋发晕。

她手指扯着麻袋,爆发出哭声,“被肏坏了!呜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姐姐呜呜救救我,不行了,呃啊!嗬——!!”

许是在惩罚苍怜雪出了声音,奚蓝手指拧着苍怜雪的阴蒂,把那小块的柔软拧成了肉条,胯部用力地顶撞晃动着,把那尿孔玩得通红。

在穴肉抽搐的,即将高潮的时候,直接身体快速后退,把极长的阳具从尿道中拔出。

颗粒划过膀胱口,摩擦过颤抖的肉壁,刮开尿口,尿液冲击着渍痛的肉壁,喷洒出来。

腥臊的尿液肆无忌惮地洒出,伴随着粉嫩屁股的摇晃。

而仓库内的音箱关闭,余下的是苍怜雪娇软骚气的呻吟。

苍怜雪趴在仓库内肆无忌惮地呻吟哭泣,因为她清楚奚蓝并不会让她真的陷入危险之中。

身后那玩弄得动作平缓下来,手掌抚摸着她被抽打微红的臀肉,似乎在安抚着她。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她浑身发软地被奚蓝抱在怀里,明明身体还在抽搐着,她还能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蹭着奚蓝的脖子。

“呜呜,姐姐··姐姐好漂亮,嗝~”

红着脸蛋的苍怜雪奉上真挚的夸奖,她眼睛哭得眼皮微肿,如同悲伤蛙的模样让奚蓝笑了起来。

明艳的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她颠了颠怀里的苍怜雪,调侃道:“小雪花哭得也挺可爱的。”

“姐姐~咬你!”苍怜雪抬起头,软乎乎地咬了奚蓝的脸一下,又开心得亲了一口,美滋滋地想着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是她家的。

奚蓝带着苍怜雪在牧场玩了两天,直到苍怜雪暗戳戳地调皮,奚蓝便清楚这个欲求不满的小雪花又开始发骚了。

“唔···”

“跑起来。”奚蓝站在苍怜雪身后,手上的马鞭抽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只见苍怜雪一身开裆裤款的黑色胶衣,小臂向上抬起,靠着大臂捆绑起来,手肘处戴着厚厚的垫子,让她在地上爬行不会受伤。

小腿也是向上抬起捆绑住,膝盖上戴着护膝,腰腹处紧紧勒着束腰,绑成沙漏形的腰肢上还背着小马专用的马鞍。

长发束成了马尾辫,上面绑着一根绳子,顺着绳子向后看去,一个银色的金属钩正折磨着苍怜雪的后穴。

肛勾嵌入后穴之中,将后穴的穴口扯成了一条竖缝,肛勾顶部是一个球形,正在肠肉内慢慢摩擦着。

苍怜雪只能努力抬起头,稍微低头就会扯动自己的肛勾,后穴不断出来近乎撕裂的可怕感觉。

脸上佩戴的马驹口塞让她对于自己的角色进入更深。

奶头上坠着沉甸甸的铃铛,每次晃动着身体,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宽阔的沙土地上,奚蓝像是驯马人,不紧不慢地赶着“小母驹”。

苍怜雪四肢艰难地向前爬行着,花穴空荡荡地裸露在外,偶尔鞭子尾部会划过上面,惹得她娇喘不断。

许是找到了方法,她跌跌撞撞的步子稳了许多,爬行的铃铛声逐渐有了节奏。

奚蓝见她适应得差不多了,抬腿面朝苍怜雪的后方坐了下去。

“唔唔!”苍怜雪浑身颤抖着,铃铛声擦乱起来,只见原本连接马尾辫和肛勾的绳子被卡在奚蓝身下,本就艰难的处境变得更加可怜。

肛勾紧紧地将后穴勾住,就连花穴口都被牵扯得变了形。

奚蓝抬起手,鞭子自上而下落在苍怜雪的下体,颤动的肛勾,瑟缩的花穴,还有那无人安抚的阴蒂。

“唔··呼··嗯哼··”苍怜雪浑身燥热,被人当做马匹玩弄,她本以为自己会不适,然而身体的亢奋,理智的眩晕,无不告诉自己,她喜欢奚蓝如此玩弄自己。

本来熟悉的步子因为身上的重量变得难以平衡,她哆哆嗦嗦地向前爬行着,偶尔被扯着肛勾转换着方向,比起涎水的下落,那止不住的淫水更是流了一地。

苍怜雪挣扎了半天,就如同原地踏步一般,可怜兮兮地哼着。

坐时间长了容易伤到苍怜雪,奚蓝蹲在苍怜雪面前,手捏住面前垂着的两个奶团子,指尖拧着对方的奶头,笑道:“跑不起来的小马是不是应该锻炼一下忍耐力?”

“唔。”苍怜雪点点头,哆嗦着抬起头,脖子抬起露出光滑漂亮的肌肤,任由雪白的奶子被捏出红紫的指印。

苍怜雪躺在沙土地上,马鞍已经解下,她束缚的四肢略显滑稽地张开,软弹的奶子向两侧瘫软,黑色的胶衣包裹着她的身体,徒留粉嫩的下体裸露在外。

眼睛看着蔚蓝的天空,云朵像是棉花糖一般,让她有些馋地咽了一下口水。

而拿好东西回来的奚蓝,伸脚踩在那对奶子上,布满砂石的鞋底带给柔软的奶子一阵钝痛。

“想什么呢?嗯?”奚蓝鞋底划过被夹成肉片的奶头,激得苍怜雪身体一抖。

奚蓝换上了一身便于动作的衣服,灰色工装裤让她毫不在意地盘腿坐在地上。

她伸出手捏住面前那湿漉漉的阴唇,用一个鱼尾夹分别夹住两边的软肉向旁边扯去,夹子尾部挂着鱼线绑在了苍怜雪的大腿根上。

“呜呜!!”

极其稚嫩的软肉哪里经得起这么挤压,苍怜雪只感觉自己可怜的阴唇要被撕咬下来,强行扯开的动作更是让阴唇中央肌肉酸痛。

然而束缚住的四肢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细小却富有弹性的渔线能够让鱼尾夹震动起来,更加折磨着苍怜雪的神经。

见苍怜雪集中注意力,奚蓝这才拿出今天的重头戏。

从宽大的裤兜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赫然是几根削皮的新鲜山药。

黏糊糊的山药柱压在了苍怜雪的阴蒂上,为了让她感受细致,更是不断地在上面一层又一层地抹着。

“嗯··呜!咳咳!啊啊!”

原本微凉湿滑的触碰还上苍怜雪感觉舒服,然而不过几个呼吸过去,本就敏感至极的阴蒂爆发出可怕的痒意。

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上面攀爬撕咬,苍怜雪用力地闭紧双腿,身体颤抖起来,手肘挣扎着在空中滑动着,似乎想要用手去挠挠阴蒂。

屁股抬起悬在半空中,肛勾兢兢业业地将后穴卡出一个小口。

“腿张开。”奚蓝冷着脸命令道:“再夹腿,逼里直接给你灌满山药汁。”

“呜呜呜··”苍怜雪颤抖着分开腿,然而明显惹到奚蓝的动作,让她后面更加可怜。

山药柱细致地蹭着阴蒂,甚至在黏液不够的时候,换上新的山药,将那鼓起的肉球挤压得东倒西歪。

淫水大股大股的涌出,花穴口不断收缩着。

为了惩罚苍怜雪的动作,奚蓝扯着夹在阴唇上的鱼尾夹,让那肥软的阴唇进一步打开,连里面暗红的褶皱都暴露在奚蓝的眼前。

山药柱一点点地蹭过里面稚嫩的缝隙,两边都浸泡满了山药汁。

‘好痒,呜呜呜··救命!啊啊!’苍怜雪的呻吟喊声被口塞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呻吟,她痒的浑身抽搐起来,小腹不断的绷紧,臀肉向上抬起晃动着。

“想止痒吗?”奚蓝双手扯着鱼尾夹交叉起来,让两片阴唇紧紧贴在一起,一方面让山药汁不能流出,另一方面更是让阴蒂完全浸泡在了山药中。

表皮的瘙痒已经开始深入骨髓,苍怜雪恨不得让一个镊子狠狠夹在自己的阴蒂上拧着,只要能够缓解着蚀骨的痒意片刻。

“嗯嗯!”苍怜雪费力地点点头,讨好地张开腿,任由自己的阴唇被扯得乱晃。

“好。”

一根放在一旁燃烧许久的蜡烛被奚蓝拿起,红色的蜡泪已经积蓄了一洼,奚蓝扯开苍怜雪的阴唇,上面已经被山药汁浸泡得如牡丹般艳丽。

红蜡滴在上面,过近的距离,加上高温蜡烛的温度,让阴蒂一时间刺痛无比。

“嗬··嗯啊···”苍怜雪鬓角汗珠滑落,她侧过头呜咽着,任由一滴滴蜡油将她的阴蒂包裹住,快要烫熟般的刺痛从阴蒂处出来。

原本用于自慰的阴蒂上布满了神经,平时轻轻揉搓都会打来巨大的快感,此时山药的痒意,蜡烛的刺痛,和奚蓝目光所及的燥热。

让苍怜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手肘不断地挣扎着,双腿却是僵硬得张到最大,微微抬起的臀部更让她看起来像是主动迎接着玩弄。

见蜡油布满了整个阴唇中央,奚蓝又一点点扣下蜡泪模型,被烫得更加烂熟的阴唇勾人无比,她将蜡烛靠近阴蒂,热流烫的苍怜雪僵硬起来。

蜡泪稳稳地滴在阴蒂上,火焰似烧非烧的架在阴蒂上空。

苍怜雪哆嗦着身体,在奚蓝又一次揭开蜡泪的时候,浑身抽搐地喷出大鼓淫水。

奇怪的高潮被山药的痒意侵蚀着,花穴和尿孔不断抽搐着,丝丝拉拉的液体流下,勉强稀释了阴唇缝隙内的汁水。

奚蓝拿着镊子,小心地拨开阴蒂的包皮,露出里面最为敏感的阴蒂籽,一个细小的金属环套在上面,卡住了包皮,让阴蒂籽只能裸露在外。

一只打火机经过简单的拆卸,留下里面的打火石,每次摩擦都会划出一道电光火花。

奚蓝故意凑到苍怜雪的眼前打着火花,见到对方摇头的动作,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害怕?不用怕,电不坏的。”

“呜呜··呜!!”苍怜雪摇着头,身体费力地爬动着,然而却躲不过奚蓝的动作。

闪耀着电花的打火机凑到了阴蒂籽上,可怕的穿透感让苍怜雪尖叫起来。

若不是尿孔被凝胶堵死,怕是当场尿出来。

“咔,咔。”

似乎看着苍怜雪扭动挣扎的模样很有趣,她越是尖叫着挣扎,奚蓝电击的频率越大。

原本小巧的阴蒂籽大了两圈,被金属圈死死地卡住,电火花击打在上面的时候,能够欣赏到苍怜雪拱起腰,屁股紧绷,下体不断抽搐的样子。

“躲什么?嗯?躲?”奚蓝一下又一下的电着。

苍怜雪只能努力分开双腿,把湿漉漉的阴部对着奚蓝,花穴敏感地收缩着,流出的淫水把后穴里的肛勾都染上一抹水光。

鲜艳欲滴的阴蒂籽就像是上好的玛瑙石,红润又不失光泽,被电地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碎。

苍怜雪瓮声瓮气地呻吟着,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着,沙土地面很明显地被洇湿了一块。

沉浸式的马驹游戏和之前的女仆游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苍怜雪愈发的淫荡,却又在奚蓝的保护下维持着羞耻心。

生活如意的同时,她新开的专栏也在公司的运营下成了平台的人气专栏,事业爱情双丰收的苍怜雪再一次感叹自己当初的勇敢。

“自从遇见姐姐,一直都很幸运。”苍怜雪像是年糕一样贴在奚蓝身边,总是看不够地盯着奚蓝的每一个动作。

工作时认真冷淡的眉眼,因为做道具而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保持锻炼带来的良好姿态。

“我也是。”奚蓝在苍怜雪的引导下,开始学着融化自己的冷淡,将内心的温柔告诉对方,接到了会所的邀请的她准备给苍怜雪一个惊喜。

准备和奚蓝一块来个沉浸式游戏的苍怜雪正往家走,奚蓝告诉她会所准备了一个大型的监狱游戏。

会有多对女性游戏伴侣参与其中,而她们也是其中的一对,要保持人设度过七天的监狱生涯。

为了让参与者拥有紧张感,所有的贝贝会在出行中强制抓走,作为“犯人”参与其中。

今天就是她会被“抓走”的日子。

苍怜雪紧张地环视四周,虽然被强制抓走很过瘾,但是一样很吓人呀!

一直紧绷的神经让她有些疲惫,在经过一个转弯的时候,突然出现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女人出现,快速地按住她的身体,将她塞到一个面包车内。

已经被吓到的苍怜雪浑身发抖,她被几个有力的女人按住,头上套上黑色的布袋,手腕和脚腕被捆在了一起,像是待宰的牛羊一样被随意扔在地上。

“那个··唔。”苍怜雪刚说一句话,就被对方一个人狠狠踩在了阴部。

“闭嘴,小婊子。”女人冷声说着,皮鞋底还不断地踩着柔软的阴唇晃动着,粗糙的花纹底磨得阴蒂一阵酸麻。

为了方便游戏,原本堵住尿道的凝胶已经取出,此时正松垮着尿道口,被鞋底随意地踩着。

不敢再说话的苍怜雪怂成鹌鹑,任由女子把自己的下体当成脚垫。

等被拉拽下车时,淡蓝色的裤子中央出了灰色的鞋印,更是洇湿了一大片水迹。

“呦,新到的婊子。”看门的“狱警”用警棍插入苍怜雪的腿间向上挑起,带着粗糙花纹的棍身卡在其中摩擦着,“我们这女子监狱可是没男人,要是逼痒了,这个借你捅捅?嗯?”

苍怜雪不敢反抗,只能夹紧双腿,被腿间的警棍逗弄得身体一颤一颤,跌跌撞撞地被扯到了验身室。

“啊!啊!”女生的尖叫声让苍怜雪一抖,头上的布袋终于拿下,苍怜雪也见识到了屋内的惨状。

只见一个略微有些胖乎乎的女生正浑身颤抖着,几个狱警用手中的电棍不断地电击着对方身上的敏感点。

“有的人身上肉是假皮,在下面藏着工具。”狱警将苍怜雪推到房间中央,说道:“现在,需要检查你的身体。”

原本的衣服被粗暴扯下,赤裸地站在一群衣衫整齐的警员中间,苍怜雪紧张地抬手捂住胸口,却瞬间被一个狱警扇了一巴掌。

毫无怜悯的巴掌让苍怜雪头晕目眩,她顺从地放下手,任由几个警官把弄她的身体。

白嫩柔软的皮肤上被她人故意拧出青紫的手印,屁股被强行掰开,戴着手套的干燥手指插入其中晃动探索。

粗暴的动作让苍怜雪逐渐情动,她渐渐入了角色,一边低声呻吟,一边问道:“我没有犯罪,呜··我是冤枉的。”

“呵,每个进来的浪货都是这么说。”一个狱警掐着苍怜雪的脖子,脸上充满了鄙夷,似乎苍怜雪真的是个被抓捕的逃犯。

花穴的淫水连成水丝垂在腿间,一个狱警掰开她的双腿,对其他人说道:“12号的逼不正常,怀疑携带异物。”

12号是苍怜雪的排名,狱警都会这么称呼她,当然更多会用婊子、贱人、骚货这种充满贬低意味的词来称呼她。

喜欢羞耻的人自然会亢奋,不喜欢的人会露出厌恶的神情,更方便狱警进行“合理惩罚”。

“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带。”苍怜雪怕自己也像那个女生一样凄惨,花穴被粗糙的手套强硬插入,手指不断地分开捅弄着。

淫水哗啦啦的流着,狱警褪下手套,将布满淫水的手套塞入苍怜雪口中,“12号,保持安静。我们需要进行排查。”

说是排查,却是两个警员合力让苍怜雪躺在一张冰冷的铁桌上,双腿被强迫打开,近乎拉成一字马的腿肌肉颤抖,花穴紧张地收缩着。

一位警员拿着电棍在苍怜雪的肉逼上蹭着,把黏滑的淫水蹭满棍身。

苍怜雪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口中塞着带着骚味的手套无法出声,只得惊恐地挣扎起来,然而却被站在旁边的警员用厚重的皮带抽在了奶子上。

奶子上瞬间浮起两指宽的红痕,警员恨恨地又抽了几下,直到苍怜雪安静地躺下。

“欠抽的婊子,再动奶子给你抽爆。”警员说着上去用手死死掐住苍怜雪柔软的乳肉,冷笑道:“当初有个越狱的,我们整个监狱的狱警轮着抽她的贱奶,直接把乳腺抽烂,以后奶子变成烂奶子,奶头都垂到肚脐眼。”

苍怜雪咬着头,似乎害怕对方也这么折磨自己的奶子,若是被抽烂了,姐姐万一不喜欢怎么办。

狱警隐藏了这是那对伴侣特意强调的玩法,对方两人都对虐乳有着扭曲的热爱,尤其喜欢被玩烂的奶子。

手持电棍的狱警见苍怜雪安静下来,比手腕细不了多少的电棍对准饥渴的花穴,“噗”的一下捅了进去。

“呜呜!”苍怜雪微微翻起白眼,手指在空中抓着,扭动的身体让狱警的皮带又一次落在晃动的乳肉上。

就着对方挣扎的动作,冷硬粗大的电棍一点点地进入深处,被撑满的花穴满足地吮吸着电棍表面的花纹,让肉壁在上面慢慢厮磨着。

带着电极的顶端像是鼓起两个小刀片,戳在子宫口的时候苍怜雪呜咽一声,不敢动弹。

然而狱警却用力捅了两下,发现对方的子宫口没有调教过,紧致无比。

她清了清嗓子,信誓旦旦地说道:“有硬物,怀疑是东西藏在阴道深处了。”

苍怜雪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呜咽着摇头,手掌更是求饶地合拢摇晃着。

“电棍打开不就知道了。”拉着苍怜雪腿的狱警笑着,甜美的娃娃音带着惊人的残忍:“要是宫颈口,多电电就能捅进去了。”

本就不怀好意的狱警当然不会拒绝,她一边摇头谴责着苍怜雪不听话,另一边将电棍的开关打开,忽高忽低的在子宫口上戳弄着。

高压电流像是锥子刮着子宫口,而低压电流则像是细小的针快速地在上面戳着。

苍怜雪伸手扯掉嘴里的手套,尖叫着求饶:“不要,我错了,啊啊!我真的没··咿呀!啊!不··”

苍怜雪话没说完,旁边的警员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她高高举起手,厚重的皮带携着巨大的破空声落在那摇晃的乳肉上。

她冷着脸稳准狠地抽在那对乳肉上,冷喝道:“妈的,手抱头!谁让你动手的,啊?挡,让你挡!”

被抽得激灵的苍怜雪下意识地抱住胸口,皮带抽的手臂一道红痕,又在对方的怒喝下双手抱头,挺起胸膛让奶子迎接着惩罚的鞭打。

因为痛楚挺起的上身,更像是自己淫荡地用紫红奶子去引诱着皮带落下,而同样被气到的她人更是进一步惩罚这个不听话的罪犯。

拉着苍怜雪腿的两个狱警,一手按住苍怜雪的胯部,一边则是压着苍怜雪的腿做着拉伸。

握着电棍的狱警更是过分,她把电流推大,压在子宫口的肉环上,死死压住,任由可怕的电流冲击得苍怜雪整个子宫都发麻。

花穴像是失禁般往外吐着淫水,苍怜雪浑身抽搐着,奶子早已紫红一片,甚至带着些许紫痧。

没有堵塞的尿道滴滴答答地往外漏着尿。

在苍怜雪的尖叫声中,那紧致的子宫口终于打开,电棍顺势进入狭小柔软的子宫中,电流划过肉壁,让苍怜雪整个小腹都在不断颤抖抽搐。

不断挺起又落下的身体上落在皮带,充满节奏的抽打声混杂着苍怜雪模糊不清地尖叫呻吟。

第一次被如此强烈玩弄的苍怜雪呼吸不过来,涕泗横流的脸上扭曲起来,周围是几个狱警的哄笑声,尿水控制不住地流淌着。

狱警拔出布满淫水的电棍,上面还带着电流的兹拉声,电极压在不断漏尿的尿口上,剧烈的刺激让苍怜雪重新绷紧膀胱。

尿水缓缓地停下,奶子肿大了一圈,若是把她的内衣给她,估计原本刚好的被罩都会勒得要死。

浑身都像是水里捞出的苍怜雪粗喘着,哭唧唧地喊着姐姐。

狱警给她套上布料粗糙的狱服,扯着她的胳膊向牢房走去,几乎每个路过的牢房里都有喘息呻吟的声音。

在把苍怜雪扔进牢房里之前,狱警凑到苍怜雪耳边轻声说道:“记着满足牢头的一切要求,不然有你好看的。”

苍怜雪身体甚至站不直,被推搡到牢房中直接跪坐在地上,昏暗的灯光让她眨了眨眼睛,才看见正对着门坐着的正是奚蓝。

被欺负惨了的她眼泪汪汪地看向奚蓝,嘴里喊了一声“姐姐”。

“姐姐?”奚蓝挑挑眉,身上穿着的狱服显然布料不错,她嗤笑一下:“进来认姐姐也得挨打的。”

旁边两个特意安排的“观众”犯人躺在自己的床上,配合地发出笑声。

牢房是四人寝,却只有三张床,如果苍怜雪不能让奚蓝满意,怕是今天只能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了。

想到了狱警提示给苍怜雪的话,她哆嗦一下,有些别扭的走着剧情,话上还不忘撒娇告状:“那能漂亮姐姐打吗?刚刚的那些狱警好过分。”

奚蓝知道检查过程会很严苛,不过并不是苍怜雪的极限,她像是逗弄小狗一般勾弄一下手指,命令道:“过来。”

苍怜雪歪头想了一下,没有起身,真像小狗一样,塌腰翘臀的跪趴在地上,圆润的屁股一晃一晃地爬了过去。

“这么熟练?”奚蓝扯着苍怜雪的头发让她抬起脸,哪怕是昏暗的灯光落在苍怜雪的脸上,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脸颊如同剥了皮的鸡蛋一般,光滑温热。

苍怜雪眨眨眼,讨好地笑了笑,嘴上却不知道怎么说。

奚蓝松开手,双手伸到苍怜雪的胯部,攥住布料一撕,劣质的布料瞬间开了一个口子,她的手指插到对方被电得湿软的阴部,指腹压着对方的下体滑动着。

舒服的快感让苍怜雪轻声呻吟起来,腰肢微微晃动着,胯部下压想要让奚蓝的手指能够爱抚到更多的地方。

奚蓝检查完她的下体没被电出问题,完全还能再玩一玩,就直接抽出了手。

拿过新成员的洗漱用品,撕开了牙刷的塑料袋,把硬毛牙刷递给了苍怜雪。

“刷你骚豆子。”奚蓝勾起苍怜雪的下巴,让她跪直在自己身前,轻笑道:“等我结束,牙刷必须刷软。”

苍怜雪拿着牙刷不动弹,突然被脸上一阵顿痛弄得双手撑地侧倒在地上。

原本白皙的脸上赫然出现一片红色的掌印。

突如其来的惩罚让苍怜雪眼泪簌簌地落下,奚蓝伸脚踢了踢苍怜雪的膝盖,冷声命令道:“跪直,腿分开刷,给你一百下的时间。”

说着,见苍怜雪哆哆嗦嗦的跪好,最后的威胁奚蓝也不忘说出:“没把牙刷刷软,就肏你尿道里刷,懂了?”

“呜呜··懂了,姐姐,轻··轻点。”

平时的游戏奚蓝最多也就是玩笑般的轻拍,哪里会这么狠的抽在自己的脸上。

然而这种玩弄,却让她浑身燥热,一边委屈,一边又有些期待更狠的巴掌,把自己的脸颊抽得红肿不堪,像是小猪一样肿着脸。

她双腿微微分开,把硬毛牙刷压在了自己圆滚滚的阴蒂上,轻轻一层就仿佛被刮掉了一层皮。

敏感的阴蒂被刷的颤颤巍巍,早已因为失禁尿空的尿道也不断收缩着,偶尔因为苍怜雪的动作,尿口也被刷的一阵酥麻。

奚蓝晃了一下手腕,在苍怜雪瑟缩的眼神下抬起手,冷声提醒道:“别动。”

说完,巴掌落在软弹的脸颊上,一声脆响混杂着苍怜雪的呜咽声。

被扇的身子一晃的苍怜雪努力跪直身体,一边抽泣着,一边抬起自己发红的脸,方便奚蓝把巴掌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奚蓝用右手更加方便,因此只落下右边的巴掌,肉眼可见苍怜雪的左脸愈发的红肿,直到三十个巴掌落下,那白皙的脸已经通红一片,甚至微微泛着油光。

像是熟透的紫红李子,用针轻轻一戳,就要流出汁水一般。

“呜呜··姐姐,换一边扇好不好?”苍怜雪看着奚蓝又一次抬起右手,她身子一抖,头向后仰去,嘴里呜咽着求饶:“脸好痛,呜呜呜··受不了了,姐姐扇另一边好不··啊!”

没等说完,奚蓝直接左手扼住苍怜雪的脖子让她靠近,手掌狠狠地落在早就红肿不堪的脸颊上,直接弄得苍怜雪头晕目眩。

“讨,价,还,价,嗯?”

每一个字落下,都是一记稳准狠的耳光落下,直接抽得苍怜雪哭不出声来,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刷着阴蒂的牙刷更是一瞬间失去准头,顺着湿滑的阴唇捅到了花穴中。

“不··呜,没·没有,呜呜。”苍怜雪口齿不清地求饶,呜呜咽咽地喊疼。

没有再故意抽打一边,反而换成了左右开弓的动作。

苍怜雪就像是被狂风暴雨蹂躏的小草,摇晃着纤细的身体,嘴里咽不下去的涎水被抽得四处飞溅,手捏着牙刷用力的压在自己的阴蒂上蹭着。

她努力忽视着身体的快感,让牙刷头得以在自己柔软的阴蒂上磨得柔软些许,然而双腿却难以控制夹紧,身子微微下压,似乎在渴望用牙刷让自己达到高潮。

脸颊一片火辣辣的钝痛,每个巴掌落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脸上软肉扇动,口腔分泌出大量的涎水。

原本的呼痛声逐渐变的甜腻起来,苍怜雪双眼通红的可怜样子,让奚蓝的呼吸也略显急促,她伸手捏住苍怜雪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打量了一下面前红肿不堪,甚至略显扭曲的脸,这才满意的松开手。

“牙刷。”

苍怜雪愣了一下,才抬起酸痛的胳膊,把已经毛刷头半趴的牙刷递给奚蓝。

上面湿漉漉的,显然都是不小心刮在上面的淫水。

“屁股抬高冲着我。”奚蓝脸上带着笑意,好意地说道:“脸肿了不好刷牙,我帮你把牙刷再弄软点。”

另外两个一直旁观的囚犯从床上下来,伸手拉着苍怜雪的腿让她露出早已肿大两圈的阴蒂,对奚蓝讨好道:“老大,这样您方便。”

奚蓝满意地点点头,手拍了拍面前湿漉漉的阴唇,笑骂道:“道谢不会吗?”

明明那两个人是故意让她被玩弄得更加可怜,她却要对两人道谢。

苍怜雪跪趴在地上,双腿被强行分开,口齿不清地说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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