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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次见面就塞现金的黑老大/被药昏送礼的可怜美人

 

“臻哥!再宽限我两天吧,真的,求求你了!我一定能还上!”

男人痛哭流涕都快跪下了,硬生生又被两边凶神恶煞地保镖按回沙发坐着,只能老老实实缩脖子装孙子。

他都不敢正眼瞧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理着方便的短发,眉骨硬朗深刻,人看上去和他硬刺一样的头发不好惹,摸上去都刺一手血,充满力量感的一双长腿屈在温暖的布艺沙发上格格不入。

“十天前你就是这么保证的,结果你不仅被辞了还躲到小女朋友的家里,怎么,非要来请你是吧。”

梁臻把眼睛从家里摆着的相框上收回来,照片上的女孩笑容含蓄,肤白貌美就是眼睛不太好,看瘸了人。

“不、我没那个意思——”周海潮连连摇头,惊恐都快从眼睛里涌出来了。

“别废话了,是还那两百万还是我今天先剁你一只手。”

就那两百万还累得他亲自上门一趟,他最近真是闲的。

“我、我真没钱……”要不也不会躲女朋友家来了,周海潮故技重施想跪下求饶,但梁臻已经没耐心听他废话了。

他按着额角,倦怠的豹子打了个哈欠露出獠牙,“懂了,先把右手打断吧。”

“不——臻哥!哥!”钱债的男人哭得涕泗横流,两边的打手毫不留情地钳住他的身体,抓出他的一只手拖到茶几上准备折断——

“咔哒”

“家里来客人了吗?”

孟圆脱着鞋子,从玄关的酒柜看见了那两个无法忽视的高大打手,拖着白绒绒的拖鞋挪到客厅。

白白净净,眼睛明亮圆润猫一样,脸颊还有富余的肉,掐上一把一定很软,刚下班还穿着包臀的职业套装,用他不高雅的眼神来看胸大腰细的。

梁臻虚了虚眼睛,使眼神更加聚焦,他好看清楚这个“女朋友”的全貌,只是这样更像猛禽了,盯猎物一样的眼神孟圆有些怕他。

周海潮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喘了一大口气,忙不迭介绍:“这是、臻哥,圆圆快叫臻哥!”

“臻哥好。”小姑娘朝他点点头,乖巧又甜蜜地叫他,把手上的包包搁到桌上就去和男朋友挤单人沙发了,连指尖都是粉的,梁臻木着脸心头却开了花。

小嘴太甜了,臻哥被叫的心里舒坦,嘴角都翘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孟圆坐下后有些忧虑地看着男朋友的脸。

“怎么哭了呀?”

“没、没事儿圆圆……”男朋友飞速擦去脸上的痕迹,挤出一个笑面对单纯的小女朋友。

梁臻看着他做的小动作暗自嗤笑,现在顾上形象了刚才嚎得跟狗一样。

“我们是你男朋友的兄弟,路过来叙叙旧,没打扰你吧,弟妹。”梁臻难得找借口和人解释,两个雕塑小弟都悄悄瞟了一眼孟圆,又心照不宣地挪开。

按常理老大该把家属也按这逼他们还钱,年纪大了还学会不祸及家人的良善心思了?

“没有,”小姑娘笑起来还是甜甜的,梁臻不着痕迹地捂住下半张脸,怕自己也跟着傻不愣登的笑,“只是家里还没收拾有点乱,见笑了。”

“别和男朋友挤着啊,坐过来吧,显得我欺负你们似的。”梁臻看着挨挨挤挤的两个人莫名不爽。

孟圆看看男朋友,他不知为何低着头没有反应,又看看体型格外健硕的梁臻,挪着坐到了长沙发上,拘谨的并着腿,双手交握放在膝上。

“弟妹,锁他不会就为了这个吧,他怎么不信呢?

付钦白身份特殊,哪天翻车他一点也不意外,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盯着他,对他有图谋他都不意外,但是单说像这个疯女人一样馋他这个人,不、是馋他那个小屄,他死都不相信!

孟妗子淡色的唇瓣张张合合,还泛着一层晶莹的光,像是涂了润唇膏一样光泽诱人,她本身就长的极富欺骗性,纯洁美好又娇弱,就像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一样,一样无聊,不过她性格太有趣了!对着这个脸他都能生出探究欲望!

“喂,你叫什么名字。”付钦白的声音本来就是磁性的青年音,嗓子哑了后加了点撩拨人心的意味。

“名字?”孟妗子脸上浮现出茫然,居然是对自己名字的茫然,就在他以为不会得到回复时她一字一顿吐出个名字:“孟、妗、子。”

哦,完全没听过,甚至他的社交圈都没有排的上号的孟姓。

那女人的手一刻也没有停下,甚至在他短暂地思考时还捏了捏他的龟头刺激他,管子里涌出更多的他无法控制的腺液,刺痛混杂快感正在试图混淆他欲望的来源,会变成恋痛的婊子吧……

付钦白没有泄气,本来就没报多少希望能简单套出来她的来历,他无视身下的舒爽像闲聊一样又继续开口:

“你绑我就为了干这些?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很有钱哦~我可以给你——”

“你射了。”

毫无征兆,孟妗子本来以为可以多玩一会儿这个软硬兼备的趁手玩具,结果几下快速的捣弄他就缴械投降了,看着透明导管里缓慢流淌的浓稠白液,她沾了点马眼缝隙里溢出的黏液摸在他的小腹上,羞辱意味十足,稚嫩的雏鸡。

但付钦白已经修炼出抵抗力了,仅仅话语一顿又听不出什么异样地续上话:“找更多,更好玩儿的肉体,你不想要吗?”

孟妗子闭了闭眼,她觉得这家伙有点吵了,看了一眼他被黑面罩笼起的脸叹了口气,付钦白被她这一声搞得云里雾里,但下一秒他就感到手指粗暴地撑开他的花唇狠狠一磨娇小的肉粒!

“哈呃!”

他的平静被狠狠撕破,又抱着不能露怯的想法在面罩后死死咬着唇,只是这种徒劳功在他身体的不断震颤下暴露无遗,颀长又匀称的美好身体因为她的揉弄没法控制的打颤,柔嫩的小口挤出一点点水渍,孟妗子把那点吝啬地淫水摸匀在整个逼口,这个粉白的小穴泛着水光。

“哈——”付钦白重重吐出一口气,叹气意味着妥协,他干脆放开了嗓子发出呜咽淫叫,空旷的房间都是他意味不明的哼声,没那么熟练的淫叫响在她耳边,孟妗子不受影响的扩开小花唇伸进穴口一个指头。

“嗯哈~别进去……真痒……”

这种情趣的推拒完全没起作用,那女人冷酷无情地就开始在他稚嫩的穴道里抽送,从一个指头慢慢伸得更多,吞入一个指节、两个指节……

嘶,比他想象的难熬……

滑腻的穴道吮吸着手指,黏糊糊的还不如让她抽出去,谄媚的样子让他都不想认,原本还干涩的甬道越插越水润,最后都有多余的水液抹到她手上。

“嗬呃……”

付钦白翻着白眼小小的去了一回,肉壁夹紧那根手指死死一咬再抽搐着放松……

孟妗子等它松开了才抽出手指,黏哒哒的水沾在上面。

真的很短,穴道才她一个手指那么长,还窄,得扩张一下……

“好看吗?喜欢吗?看入神了?”

她盯着染湿的手指兀自思索,屏蔽了付钦白喋喋不休的干扰,毫无征兆地又推门出去了。

露在外面的小逼糊着一层淫水,凉下来了影影绰绰的风一吹贴在上面透心凉。

“……神经病。”

他干脆就这样闭上眼睛睡一觉,呼吸慢慢平稳,他居然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着了,真是随遇而安的家伙。

孟妗子再次推门进来看见的是悠闲睡眠的杀人犯先生,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做什么,好像最坏的事已经遭遇了接下来再发生什么他都能全盘接受。

最好是这样。

她拆开一管粉色的润滑液倒在手上的道具上,冰凉滑腻的液体被她细致地抹匀在“小鲸鱼”上,一个入体式遥控跳蛋。

孟妗子撑开他的穴把突起的那头塞进小口里,前后小船一样包裹起来的地方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臀缝,就是前面的阴茎被抵到了,不过完全不影响她按下开启按钮。

“嗡——”

穴道里的跳蛋部分立马震动起来,包裹式的设计只需要她轻轻扶一下完全不会掉出来,看他还没反应孟妗子默默调高了一个档位,更加剧烈的震动还是吵醒了熟睡的付钦白。

“呃嗯、啊啊……什、”

奇异的震动一下子传遍他全身,酥酥麻麻比手指的抽插霸道不少,而且完全摆脱不了手脚都被束缚了他还能做什么呢?哀哀求饶和浪叫吧。

“你塞了什么、进来,快拿出去呜呜……啊啊……”

连臀肉都抖起来了!

生涩的小穴招架不住这个高频震动的机器,想甩又甩不掉,几乎是令人绝望地被拉入高潮中!

“呃啊啊去了、又来了!”

“小鲸鱼”又榨出了他的汁水,连管子里也涌出些东西,她顺手就把他鸡巴里的管子再往里塞去,看着被玩坏的付钦白她嘴角若有似无的牵动一丝笑。

“舒服吗?”

“呵。”他回以虚弱的冷笑。

孟妗子替他擦了擦湿透的小逼又把那个跳蛋塞回去了,总得多放一会儿才能有用吧。

付钦白呼呼喘气中她又冷漠地离开了,不知道下一次推开门又是什么时候,他又什么时候能被驯服。

“哼哼哼……哼~”

孟妗子进来就瞧见打着节拍悠闲唱歌的付钦白,他只哼了调调她听不出来是什么歌,都被捆成大闸蟹了还能哼这么闲情逸致的曲。

付钦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只手突然就搭在他肩膀上了,一点声气都没有,曲声戛然而止,“你是鬼吗,静悄悄就来了。”

“你不是在等我吗?”

她从背后凑过来,脸颊还蹭了他的面罩,柔软又温情,好像他们是什么亲密情人一样,她身上还带着浅薄的湿气,看来g市连绵的雨还没有结束,他没听见一点雨声,隔音真好啊……

“我都听见你在数着时间等见我,所以我才来了。”

这个房间四下无窗,除了那张椅子和一些工具她没放任何东西,都这样了他还能体感时间根据她进来的频次推测时间。

真是意志力惊人。

哦~这里还有监控啊,付钦白晃晃僵硬的脖子拉伸,又套出一点东西咯,所以他原谅那女人伸进他衣领的手。

真难受。

他精简饮食努力锻炼出来的漂亮肌肉被她握在手里,掌心聚拢把松泛的胸肉聚成了一团奶子揉捏,他耷拉着脑袋不理她,疯女人搞这些意义不明的小动作,跟钝刀子割肉一样凌迟他。

付钦白在面罩后不爽地呲牙,跟带着嘴套的狗一样毫无威慑力,孟妗子捻着他小小的乳粒,直到它硬起来变成豌豆大小又被摁进乳晕里。

烦烦烦——!!

“你心跳好快啊宝贝,这么激动吗?”孟妗子毫无预兆的说。

又发疯了这女人。

“呵,是你技术太差了摸得我难受,亲、爱、的。

她好像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你又硬了宝贝……”

从他的背后孟妗子看得清清楚楚,肉茎涨红硬成了一根棍,他优秀的意志很显然抵不过淫荡的肉体,迅速朝她敞开投降。

孟妗子又掏出剪刀把他衣服也给剪了,莹润发白又不干瘦的身体,很符合阴暗窥伺的罪犯身份,而且层层包裹的肉体很敏感,她只是揉着乳粒他就会轻颤。

“你这样多好看啊宝贝,你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孟妗子在诱惑低语试图洗脑他,但付钦白很疑惑,“你还真想上我啊?”

难道是又想拿什么道具来折腾他?

他头一歪又说,“而且你不是更好看吗?嗯?”

调情一样的话从他嘴里拿腔拿调地说出来带着一股优雅贵公子的风姿,付钦白这个人越突破他的下线他显得越从容,他适应得极快,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会破口大骂,转而开始调戏起孟妗子了。

但孟妗子这个疯女人突然就沉下了脸,一巴掌扇得他侧过脸去!

“啪!”

脸颊火辣辣的疼,付钦白决定收回一开始的质疑,这个女人力气也太大了,绝对能敲晕他再拖回来。

“别说让我不开心的话……宝贝,”那女人又柔下眉眼盛满心疼地抚着他的脸,只是她手还带着用力过度的颤抖,抚摸的动作没轻没重让他又痛一次。

付钦白只是默默记下来,这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好看。

“知道——”

“你得长点记性……”

她苍白的脸上晕出病态的红,眼里也盛着奇妙的狂热付钦白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疯女人开始脱衣服……脱衣服了……?!

这还是被绑以来付钦白真正意义上的法地挣扎,最后只是扭扭屁股无助地撑起身子看她进进出出,毕竟他也不想把魏芙掀翻下去让人受伤,只能嘴上说说。

“你、你怎么、干什么,快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嗯、你还小,不能这样,乖,会受伤的!”

“小芙!”魏州津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叫。

“好舒服、呃嗯——”

魏芙颤着声音叫出来,身体一抖眼前都是绚丽的白光噼里啪啦地闪动,接着肩膀就耷拉下去了。

射进去了?

魏州津从握住魏芙的手开始石化僵硬,他这一刻开始怨恨这个敏感的穴道能清楚的感受到魏芙射精前胀大抖动的性器和射进来的液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住的!脑子像光盘一样把这些细节补全记忆,和亲眼看见一样播放着过程。

直到魏芙缓过来从他屁股上下去,肉棒也啵的一声拔出来魏州津才石化接触。

他不知道该怀揣什么样的心情伸手往后面的的屄摸去,探回来的指尖还有小芙半透明的精液,清清浅浅量也不多,都流到穴口,估计内射的也就这点量。

头疼,魏州津转头去看懵懵的魏芙,她眼里都是释放后的茫然,脸蛋透着晕红的色彩,确实是爽的不行啊。

“别躲,叔叔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成熟的大人压抑着怒火,魏芙观察着他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明显的怒意才过去,魏州津捏着她半软不硬的肉棒翻看,挺好的没磨破皮也没红肿,他心放下来些。

还没长好就敢乱插,也不怕伤到了。

无所畏惧的小孩儿就是这点难搞。

魏州津拿过纸巾帮她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这才开始板着脸准备教训一下她长长记性,可惜这会儿魏芙的胆子又长回来了根本吓不到,一手揽着魏州津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怎么可以趁叔叔睡觉做这种事?谁教你的。”

魏州津眼里的小蝴蝶天真又淘气,怎么都不可能和这种事沾在一起,等他问出来饶不了这个人。

“我自己看见的嘛……”魏芙也有点心虚,声音不自觉就低下去了。

自己、自己看见的?

魏州津不知道说什么了,皱着眉气场越发沉闷压抑。

“叔叔你太忙了,我来找你陪我玩儿嘛,结果你睡着了我就想捉弄你一下嘛……”

魏芙嘴巴一瘪就开始说胡话,脑袋耷拉下来好像怕得不行的样子,还只敢扯他的衣角尖尖。

谁恶作剧是把鸡巴插进别人逼里还内射的,信了就有鬼了。

但魏州津捏着挺拔的鼻梁骨叹气:“这种玩笑不好,下次不要这么干了知道吗?而且你在长身体,做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到时候破了、流血了,你又要哭得像个小花猫。”

唉……他能怎么办,打一顿吗?

“知道了叔叔。”

魏芙心虚的表情立马烟消云散,甜甜的凑过去亲了魏州津一下,他无奈地推开小鬼头,又舍不得干脆捏着她圆圆的脸掐成一个河豚,以此充当惩罚。

魏芙干坏事之后就潇洒不了了,被叔叔以辅导作业为由拘在家里了,他甚至把工作都推了不少每天按点下班监督她。

“不要东张西望,”魏州津戳了戳魏芙的小脑门,“你要回国读书进度不一样就要补习,不然到时候上学了天天都头疼。”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可是我手都写痛了~叔叔~”

魏芙一个前扑瘫在桌子上不肯动,笃定魏州津不会拿她怎么样就这样耍赖。

魏州津摩挲着指节上的戒指淡淡开口:“那歇一会。”

就是不松口放她去玩儿。

魏芙如释重负地一扔笔,歇一会也好嘛,小姑娘柔软的脸颊枕着手臂被挤成个小芙饼,眼神漫无目的地飘,最后定在魏州津身上。

就算魏芙能休息魏州津也得趁这个空隙处理公务,划划手机查看一下秘书的消息,敛眉低目很有沉静美人感。

叔叔好高,腿也很长,就这样坐着的时候比例也好到无法忽视入目全是那双笔直西装裤下的双腿,肩膀宽厚,就像山岳一样可靠威严。

“怎么了?”

她盯得太入神魏州津转头温柔地问她,伸出大手罩在那头柔软的小羊卷发上揉揉,手感非常好魏州津总是找机会摸摸。

魏芙直起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一只手不经意地碰倒了笔,清脆的响声后它咕咚咕咚滚到了桌底。

“笔掉了……叔叔。”

魏州津哪里看不出来她的小动作,不过是又使小性子折腾他。他放下手机挽了挽衣袖躬身进桌肚去捡那支无辜的笔。

腰身一塌下去他常年坐办公室软绵的肥臀就突出来,一下子占据了魏芙的眼睛,还随着翻找的动作晃了晃。

根本不可能忍住吧!

魏芙扒叔叔裤子的动作顺理成章,魏州津刚拿到手想退出桌肚那个不省心的孩子又脱了他的裤子,不过几秒一个热乎乎的肉物就贴上了他的小屄。

“小芙!你又在干什么!”魏州津被摁着屁股撑不起身体,只好一手扶着地被迫撅起屁股,也幸好他柔韧度还行,能保持着这个动作呵斥小朋友。

“唔、抱歉叔叔,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魏芙说的漫不经心,鱼挂件还会被插得瑟瑟发抖呢。

魏州津完全能预料到小芙接下来要干嘛,绷紧小腹默默开始忍受,拽着被子的手背都突出了青筋,果然下一秒宫腔口被大龟头强制亲吻,饱胀的前端硬挤出个入口!把这个龟头都塞进了小小的宫腔卡着冠状沟就开始抽送!

“呃、嗬呃——”

这种刺激太超过人类承受极限了!魏州津快要窒息过去满脑子塞满了那个存在感极强的肉棒,整个身体都退化成了那个小小的宫腔,被她淫亵把玩,抽出时好像要被拽出去的恐惧让他抱紧罪魁祸首,又因为爽到流泪,快感阈值都要坏掉了!

不、要死了!疯掉了!怎么可以这样!他会变成分不清感受不分场合高潮的婊子的!

“啊啊啊——呃嗯!”

魏州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任由魏芙抱着他内射到宫腔,射到他瞳孔到涣散了变成颤巍巍的一团烂肉!

“嘶、射了、全都给你!呃啊……好棒、太舒服了叔叔!”

一次根本满足不了精力旺盛的年轻人,魏州津还气喘吁吁的瘫软着又被翻过身来,再一次被侵入。

“呃、呃啊……”

真是,招架不住啊。魏州津埋下头满脸红晕,他已经预感到会度过多么火热的一晚了。

**

魏州津把人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小心思不要太明显,那个小男生随便丢哪当个实习生,魏芙就放在自己的顶楼办公室当贴身小秘书。

运筹帷幄的魏董事长都想好了,就算小芙问起来也能说董事长办公区不好安排一个不认识的实习生上来,他们只能分、开、实、习。

“董事长……有什么任务安排我做吗?”

身穿黑白职业套装的都市丽人倚在他的桌前,胸前的工牌摇摇晃晃牵动他的视线,魏芙还顺了他的眼镜带上,银边框冷色眼镜带在她脸上是另一种风味,好像连眸色都冷下来了,人都变得公事公办起来。

“有,当然有,”魏州津坐在桌子后不自觉直起身,座下的昂贵办公椅都让他坐立不安,“先帮我泡杯咖啡吧,秘书小姐。”

秘书小姐用指尖轻轻推下眼镜,扬着下巴就出去帮他泡咖啡了,踩着高跟鞋雷厉风行。

糟糕,光是看着这样的小芙就勃起流水了。

魏州津强装镇定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电脑上是什么他一点也没看进去,嘴里就是最普通的速溶咖啡味,很明显看起来职业的秘书小姐才没那个耐心给他来一杯手冲,还站在桌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没坚持到两分钟魏州津就破功了,他隐秘地咽着口水放下杯子,“再帮董事长堵一下流水的小穴吧。”

声音又低又哑地挠着她的耳朵,魏芙翘起嘴角露出一个早有预料的得意表情,像个臭屁小猫翘着尾巴迈着矜持的猫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按在他鼓包的裆部——

“你这样很淫荡,董事长。”

“咳咳、”被吓到惊慌咳嗽的董事长立马避开脸,但侧过去的一点脸颊也能看见红晕。

目的达到的魏芙得意到差点维持不住冷脸表情,在魏州津侧过去的时候拎着裙子一点点拉高,刚好卡在胯上魏州津一转过脸刚好对着某个地方,他不过停顿了一秒就顺从心意把脸贴了上去。

蹭到硬邦邦顶着他脸颊了就被拎起来推到桌上脱裤子,在办公区域,在随时可能进来员工的地方做这种事,太刺激了!

魏州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敞开大腿,魏芙的手伸进他大腿里裹住湿热的地方又揉又按,“怎么湿的这么快,内裤都印出来了,不会一开始就想做这种事吧,这可是上班时间,董事长。”

“对、但这也是你的工作内容,专心点秘书小姐。”魏州津努力把自己的体面人设往回拉,直白地把那点布料撩开压着勃起的肉棒给她看那个熟透的猩红肉穴。

真是太骚了……

看着就柔软肥嫩的穴已经被她肏熟了,闻到燥热的肉棒凑过来就开始翕张,魏芙可忍耐不住试探地顶了两下就开始深入,小蘑菇撑开穴道一路往里,刮蹭着肉壁引起他一阵颤栗。

“哈呃~”才发出一点呻吟魏州津就咬紧嘴皮,毕竟办公室的隔音他可不清楚。

“这个力度可以吗?需要我再深一点吗董事长?”

魏芙很好的发挥了一个秘书的职业道德,就算被穴肉吸得呼吸乱频也询问着自己的工作完成的怎么样,逼得魏州津胡乱点着头,压着她的背往自己怀里贴就想吃得更深一点、再重一点!

“可以、可以!再快一点也没关系!”

急切地话语刚落他的身体就被撞得摇晃起来,仅仅倚靠着办公桌那点位置被她那样凶狠地抽插太没安全感了,魏州津抱紧了魏芙,唇毫无章法的落在她的脸上,魏芙的眼镜都被他亲的歪了。

歪歪扭扭的眼镜再配上小芙埋头苦干的表情!魏州津光是看这一眼就要去了!

啊呃呃——根本控制不住咬肉棒、吸得太紧小芙会不喜欢吧,放松、放松一点!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好像下一秒就要走过来推开他的门,撞见叔侄办公室乱轮的淫乱场景,别说放松了,魏州津里面绞得更紧了!

不是都肏熟了吗!魏芙恼怒地咬上他的嘴唇,把魏州津的话全变成呜呜咽咽的呻吟,魏州津根本说不出停下来的话,神经崩成一根线在小芙深深一顶后彻底泄洪!

“唔唔……”

高潮了、喷水出来了!啊嗯、太爽了!

穴肉抽搐地绞着肉棒高潮,一下子涌出的热流打了在敏感的龟头上,就是在逼她缴械投降!

怎么这么会吸啊!

在射精关头她还狠狠抽插两下让他的高潮更激烈了,饱胀的肉棒直接泄在穴道深处!

“哈、哈、差点就进来人了,也不知道停一下……”魏州津虚浮地说,两个人的喘气声此起彼伏,还抱在一起温存。

“进来又怎样……”她完全不在意,还掐了把魏州津衣服的奶子一把,他拿她完全没办法,魏州津也只能闭上了嘴。

缓过了气就得把还在里面的肉棒拔出来了,魏芙一抽出来倾泄的淫水混合物就涌出来,沾湿了她的大腿又落到地上,魏州津坐着的那块桌面也湿了,混乱又淫靡的气氛挥之不去,魏芙随意地抽了两张纸擦着大腿,又把裙子放下去,全程摆着毫无起伏的冷脸。

这太、考验他的定力了,魏州津只觉得屄里就没停过流水,虽然刚刚被喂饱了但又想吃了……

“叔叔~我们下班去吃日料好不好,我看那家店装修好好看啊~”

又变成黏糊糊的小姑娘了,果然演不了多久的精英秘书。

魏州津在心里默念好可爱,收拾好一切后去亲她,“好啊,吃什么都你定,今天上班辛苦小芙了,好棒好棒。”

虽然工作了一天,但工作量只有泡一杯咖啡和操董事长的秘书小姐下班后幸福地和叔叔去吃饭了。

“别工作了好不好,亲爱的,看看我嘛~”

醇厚的男声在耳边意有所指地诱惑,温渠一阵恍惚,懵懵地转头看他,浓黑的眉,高挺的鼻梁,笑起来嘴角的痣也跟着动,蓬松的顺毛看上去整个人温和又亲切。

好看,但她不认识啊!

温渠脑子还没有转过弯,自己的椅子就把男人有力地手臂端起转向他,杏仁眼立马瞪大看着那鼓鼓涨涨的手臂肌肉,不止手臂,肩膀也很宽厚,胸肌撑起白色体恤,看上去一拳能把她打死!

“不要不说话嘛,理理我。”

男人凑在她的颈窝呼吸,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拱她的动作像家养的可爱小狗。

居然撒娇?

温渠摸着他的侧脸,是真实的皮肤热度,男人就顺着她的手蹭蹭,向她索吻。

丰厚的嘴唇珍重小心地含着她的下唇,舔吮再用舌头挑动,动作都透着谨慎,好像只要她动了一下,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弹开。

“喂,别舔了。”温渠总算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先解救自己的嘴巴,平视他湿漉漉的眼睛被迷惑了一瞬,她已经扫了一圈周围,是她的书房。

“可以直接肏吗?”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嘴巴一秃噜就出去了。

男人惊讶地一抬眼皮,然后从耳尖红到了脸颊,那种暧昧的、祸人的红,半弯的腰立马就直起来,动作是一点不慢的爬上椅子,结实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双腿大敞开慷慨地向她展示。

温渠缩着手,被挤压空间到最里面,被大她一圈的人笼罩,这样看显得她更像可怜的鹌鹑。

怎么突然上来啦!

“哈~当然可以,亲爱的,直接肏我,怎么用力都可以!”

他越说越兴奋,舔着唇眼里闪着光,虎视眈眈地看着香饽饽温渠,男人虚虚地坐在她的大腿,手撑着椅子,重量都被椅子的扶手分担。

当然是肏得越狠越好啊!亲爱的!

她眼神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落在了双腿间,温渠还震惊地确认了一秒,黑色的长裤包裹着长腿,裆部却破开一个口,下面是个手心大小的洞,望进去就一览无余,将将好露出那个花穴,嫩呼呼的阴户随着他收缩屁股蠕动着。

阴茎被敷衍地塞在裤子里,挤挤挨挨的鼓起一团,温渠小心触着那片粉嫩无毛的肥厚肉唇,指尖湿滑,里面的淫水从裂开的缝里溢出浸泡着花唇。

“怎么会有个这个……”她喃喃自语,一不小心指尖就滑进润滑的逼里,水,还有紧致,指尖传来的触感都很诱人。

男人痴痴地盯着她的眉眼,感受到下面被两指分开大阴唇,他难耐地呻吟,“嗯啊~”

“里面更好肏,进来吗?我自己动,很爽的,亲爱的……”耳边又是他磁性低哑的声音,温渠又开始恍惚了,好像插一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手极快,说着话的功夫就剥开温渠的裤子,上下撸了会儿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握着它,抬起屁股怼上阴唇,圆润的龟头挤开掩藏的外阴,他借着体重下沉直接一插到底!

“啊!呃呃——插到底了!”男人仰着头淫叫,混杂着快乐到有些痛苦的模样,“好棒!好棒、啊!不行了,不行了!”

嘴里放声叫着,大屁股却不断抬起落下,啪啪地打在温渠的胯上,几乎快成残影。

“嘶,”温渠忍不住扶着他的腰,难耐地皱起眉,“慢点、你慢点,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

软滑紧致的穴道每次含进去都死死咬着、啜着肉棒,快速拔出来又被迫拖拽着摩擦,快感叠加两个人都爽得忘乎所以。

“嗯、嗯哼~哈啊哈!亲爱的,你好棒啊,肏得舒不舒服,嗯?”男人吐着舌头,猩红狂热地眼神舔舐着她,“啊~是不是好多水啊,咬紧你!”

“吱吱,叽咕叽咕,啪啪啪……”

椅子不堪其扰地发出声音,交合处的水声和胯骨皮肉相撞的声响,变成了淫乱的交响乐。

温渠被困住椅子里,动不得离不开,只能被压着看男人上上下下吃着肉棒。

“你悠着点!别抬那么高落下来啊!”

他样子浪荡得她眼热,t恤下的奶子随着起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弹跳。

男人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抓着衣服往上推,丰满的奶子露出个圆润的弧度,流线完美的眼睛轮廓半阖着勾引她。

察觉到温渠的眼神停留在这里,他善解人意地彻底拉起衣服,叼着衣角挺起胸膛,奶子也翘起来,嫩生生的浅粉奶尖勾人品尝。

太骚了!

温渠从不忍耐,一口就叼上了弹动着奶尖,吮着它尝味,唇齿间咀嚼着放松下来像水一样奶肉。

“嗯!呜呜、唔!”被衣服堵住嘴的男人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胸上的快感,不停地朝温渠嘴里送着更多奶子,怕打扰她咬奶子还贴心的停下了,不再凶猛的起伏,而是摇着屁股磨着吃到根部的肉棒。

“哈、哈!磨肉棒好舒服!痒、呃!”

“啾、啾,咕啾。”口腔吞吃的声音占据了耳道,情事变得无声,外表上看去,画面和谐地好像在喂奶,除此之外两人衣冠整齐,谁也想不到黑色的长裤有个破洞,塞着粗大的肉棒。

“嘬”一声缠绵的声音,奶子脱离了嘴唇,弹了回去,沉甸甸的胸肌奶子还晃悠着跳动。

男人突然抱紧了温渠,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脊背轻轻颤动着,肉壁一阵阵收缩,绞得肉棒也开始蓄力抽动。

“额!啊啊!射了、射、哈啊啊!”

男人被射得翻起白眼,肉壁疯狂吸裹,温渠也抱紧他不许离开,咬唇射出初精。

“哼嗯~”

射完后骤然空虚下来,温渠迷离地靠着椅背,他凑过来,“亲爱的,再见了,我叫……”

“滴滴、滴滴、滴!”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面电话一接通就铺天盖地地骂,“温渠!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我打你一上午电话了!”

一上午?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向天蓝色的厚重窗帘,窗帘遮光太好,她一点也没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最近画图太累了,一觉睡到现在。”她耐心地给闺蜜解释,一边起身下床洗漱。

答应了好多丧权辱国的事她才被放过,温渠泼了一把冷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

呵,真是疯了,想要到做梦肏了个长逼的男人吗?世界上双性人是有,但不常见,总之温渠二十几年就碰见几个,居然到了做春梦的地步吗?

温渠在心里嘲讽自己,慢悠悠地出了卧室看着丢满衣服客厅扶额头疼,这可怎么收拾啊!

她只能先把这几天的外卖盒子收起来,刚刚开始打扫她就不耐烦了,哀叹地说:“啊!收拾房间太麻烦了吧!谁来救救我啊!”

温渠垂头丧气地提着一袋垃圾出门,关上门的瞬间一张贴得方方正正的小广告映入眼帘——

专为您定制的家政服务,13xxxx

小广告上除了这一句话再没有多的。

啊,她们小区已经废物到放这种小广告贴到业主门上吗?还看起来就奇奇怪怪。

但温渠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她受不了那满屋子的家务,谁都好,救救她,被宰也认了!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自热火锅吃了一半,温渠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难吃,但不想做饭。

“嘟嘟”

敲击大门的声音叫回了她,啊,是家政公司来人了吗?

温渠得救般打开门——

穿着半袖运动装短裤的阳光型男,衣服紧紧裹着上半身,胸肌勒出明显的曲线,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笑涡里牵动了小小的黑色的痣。

“您好,客人!我是您的家政服务员!我叫周蔺。”

太阳光了,那热情的态度刺痛了不见光画图党的眼,温渠瑟缩地收回手,不自在地回:

“啊你好你好,请进!”

周蔺跨进这个杂乱的卧室就格格不入,温渠看着他健硕的体格,哪里像家政了,明明是健身房教练。

他走到饭桌前,在自热火锅上停留了一下视线,柔着声音熟稔地叮嘱她。

“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啊。”

唉?上门家政管这么多吗?

温渠一挑眉毛,还真是热心阳光。

周蔺放下随身带的包就直奔厨房,温渠也没管他,继续和难吃的自热火锅作斗争,一片藕夹了几次都没夹起来,她快要摔筷子的时候,一杯橙汁放在她桌上。

男人抿着唇腼腆讨好地朝她笑,“喝这个吧,我刚刚榨的。”

温渠迟疑地接过尝了一口,甜甜的,还真是谢谢了,她八百年不用一次榨汁机。

“那我先去换衣服打扫,您慢用。”说完温渠就看着他走进了浴室,她抓了抓头发跑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他安静迅速地收拾着东西,没什么存在感,直到来到了温渠面前,认真仔细地擦着茶几,动作也很专业,但温渠见了鬼一样瞳孔震颤——

他穿得什么!

上半身光裸地裹着围裙,胸前丰满硕大的胸肌从领口露出半个,她都能看见一条乳沟,下半身是条紧身白色小短裤,还努力拉高到露出半个屁股蛋,贴身得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从正面看就只穿了个围裙露着个有力的大长腿。

他就穿这身满屋子晃吗?

温渠被冲击得精神恍惚,那白花花的圆润屁股挪到了她面前,周蔺背对着她擦茶几,为了擦远处的还撅起屁股伸长手臂,抬高的屁股在她面前就一览无余,紧贴的裆部还包出了个蚌肉的形状。

都看得见它缩着外阴吸啜薄薄的布料,那一小片已经濡湿的透出红色,那块水渍强调着阴唇的存在,温渠扶额,这个家政怎么看都不正经吧。

她抬起脚就踩在了腰上,周蔺立马无力地趴在茶几上,回眸楚楚可怜地问她:

“怎么了?客人,是我没有擦好吗?”

那大屁股还是撅着方便她放脚,也没有塌下腰躲避,欲迎还拒,温渠冷漠地评价。

“挺好的,我脚累了不可以放一下吗?”

“嗯~当然可以,不过腰太硬了,您放在我的屁股上吧。”他闷着嗓子哼,一本正经地提议。

骚货!不知道多想要她踩他屁股呢!

白皙的脚就贴着腰往下滑,蹬着臀峰脚掌踩了踩,多肉的屁股确实适合当脚蹬。

“哼~嗯、客人,请您随意,不用在意我。”骚哒哒的家政一直哼哼唧唧,手上缓慢地挪动着抹布,屁股也隐秘地摇起来。

温渠恶劣地蹬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往前一晃,“喂,不要划水啊,继续工作!”

“呀~是,对不起客人……”周蔺红着脸应声,肥屁股被踩得左右摇晃,裆部的一小块水渍也扩大了一圈。

“地板也要擦吧,你用抹布擦吧。”温渠沁凉的嗓子给他下命令,收回脚赶他去擦地板。

“……是。”周蔺委委屈屈的应声,小媳妇儿样从沙发的地板开始跪着擦。

温渠换了个地方坐,在侧边沙发上看着周蔺背对她蜷成一团擦地板,她不但不体谅,还目标准确的瞄上了突出的蚌肉。

“哎呀!嗯哼~嗯~”周蔺哑着嗓子叫唤,扑在地板上撅起屁股被踩。

脚掌结结实实地踩在软和的阴户上,臀肉中间的凹陷刚好放下前脚掌,温渠有规律地踩,或者摁住它晃着脚腕碾,百般折腾听他淫叫。

哈!还真软,踩着真舒服。温渠戏弄他,嘴角翘起。

“哈啊~呃、嗯嗯~呀~好、好痒呜呜……”

肉屁股颤栗地剧烈抖了两下,然后一大股水液就浸透了布料,温渠的脚掌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喷了?

她拿开脚掌就看见原本就透的白布湿了,不仅是裆部,都扩散到了周围,水源最充沛的地方在她拿开脚后,一滴水珠晃晃悠悠地凝聚,滴下。

“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刻薄的刁蛮客人为难老实的家政员。

“唔……嗯~嗯~对不起、我、我马上擦干净!”

他已经被情欲填满脑子,趴在地上时不时颤一下屁股,眼睛都爽得睁不开,红晕从眼眶到脸颊。

“爽吗?”温渠在仅有的干燥布料上擦着脚掌问他,意料之中没有回答,“喂,你从哪儿来的啊?”

他打起精神疑惑地回,“唔,你在说什么啊,客人,我还能从哪儿来。”

“比如,从梦里蹦出来,或者什么成精之类?”她戏谑又不乏认真地说。

这下他连背影都一僵,慌乱地想起身解释,又被温渠踩着着腰压回去了。

“啊~不、不,客人,你在乱说什么,怎么可能!”

“你好笨啊,我用的密码锁有监控的,根本没人来贴广告,而且晚上刚做梦,第二天就见到真人,你没问题我傻吗?”

她蹬着他的腰一边说一边晃动,周蔺就被迫晃动着身子,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一个大块头被欺负得可怜兮兮。

“你到底是什么呢?妖怪吗,吸人精气的那种?”

“……不是。”他忍不住辩解,说完不是又不肯说话了,就乖乖撅着屁股任她作为。

“啊,不肯说啊,是要我拷打你吗?”

温渠站起来,如阴影般笼罩了地上的小可怜家政,晦暗不明的脸高高在上地俯视他。

“唔……”周蔺怯怯的等待她嘴里的拷打,隐秘地期待着。

她跪下来,动作冷酷没有任何柔和的意味,粗暴地把小短裤拉到一边,露出那个惊慌失措的嫩红花穴,直接挺身插入!

“啊哦!哦!鸡吧插进来了!唔,肏死我,我不会说的!”

肉棒一进来周蔺就欢愉地放开嗓子叫,还假模假样地抵抗,但温渠嫌他紧实的肉屁股太大,阻碍了她的动作,强硬地掰起一条腿放到沙发上分开腿肏他。

“啪啪!啪!”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她为了实现嘴里说的拷打,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插得犯人翻着白眼喘着粗气尖叫。

“啊!好深!呃!嗯!不要这么用力呜呜,嗯!小屄麻了呜呜呜,救命!要插烂了!”

穴道被肉棍不怜惜地捅插,周蔺撑着地板被插一下就往前拱一下,温渠冷着脸眼底是欲望的池水,她抓着周蔺的肩膀要把人拉起来,但他块头太大,周蔺顺着她的力道才能顺利直起身。

长这么大块头干嘛,浑身肌肉也是装饰,干起来又骚又软!

温渠架着他的肩膀,让他被迫挺起胸翘起奶子,粗暴地拉着围裙领口掏出两个肥软嫩奶,领口卡着两只奶子托得高高得。

“嗯哼……”周蔺直起身就开始自己往后顶屁股吞着肉棒,温渠只需要挺着肉棒他就自己凑上来送来拥挤多汁的穴,两只奶子失控一般随着他的动作弹跳,像灌满了水的水球混乱地晃动!

“啊啊——好爽呜呜!要去了!呜呜,好喜欢!好喜欢!插烂我!呜呜,骚穴要被插烂!”

周蔺跟失了智一样疯狂渴求鸡吧,大腿根抽搐颤抖,重重交合中都砸出了四溅的淫水,从他大腿往下流。

前面被忽视的阴茎探出头,被小短裤勒在里面,那一团就是个无用肉柱,周蔺自己没想去碰一碰,温渠也肏穴肏得抽不出空,膨大红肿的龟头张开马眼,吐着前列腺液,再几下抽动也往外溢出白色的稠状液体。

操,这是什么吃鸡吧的妖精!要射了——

温渠死死皱着眉,抵抗那股抽动泵射的欲望,发泄不满地抓住那两只丰满摇晃和它主人一样疯狂的肥奶,大力地抓揉,指间都溢出了白嫩的乳肉!

呜呜!被抓奶子也好舒服!好爽!好喜欢!好喜欢、要——

“——呃呃!啊!——喷~呜呜呜喷水了!”

他剧烈抖动着身体,小腹酸胀紧缩,穴肉死死地咬住温渠的肉棒,这时候大块头显出了点用途,温渠根本制不住高潮中失神的周蔺,只能任由他倒在沙发上,腿也从上面下来。

呃!是要把我的鸡吧绞断吗?!这么用力!

周蔺上半身瘫在沙发上,整个人时不时抽动,嘴角淌出快乐的水液,被强烈的欲望捕获成为快感奴隶,只会收紧穴这一件事!

爽完就没事?温渠愠怒地扒开闭紧的大腿肉,在他高潮中大开大合地继续进攻,狠狠地决定肏死这个吃完就忘的妖精!

“——啊啊啊!嗬!嗬!不!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本来就在高潮中高敏感的肉穴被强行抽插,咬得太紧进不去?温渠就加大力气,凿开!

“呜呜呜~放过我!让我泄完!泄完再肏!好酸!呜呜!肚子好酸!啊——”

周蔺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往前爬想要逃离快感陷阱,抽出那个作恶的肉棒,舒舒服服地高潮完。

但温渠不放过他,他往前爬就拽着他的胯往回拖,周蔺手臂抓紧沙发,肌肉都鼓起了,温渠拖不动了,真让他爬出一段,穴口吐出一半肉棒。

肉穴空了一点,在他以为自己马上要得救时,欣喜地往前拱屁股,温渠也跟着往前,直接单脚跪在沙发上,用力一插!

“啊啊——”

她怜爱地摸摸黑发,脑子被插糊涂的小可怜,你怎么逃得掉呢?

肉棒连续捣弄出淫液,温渠插着趴在沙发的人,他已经放弃抵抗了,眼神虚虚地落在一处,任由她大力鞭挞。

肉棒突然顶到最深处抽动弹跳,抵着穴心一股股强有力的精柱射出!

“!哈啊——呜呜呜……”

周蔺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压着射精,哭得呜呜咽咽。

“亲爱的家政员,你到底是什么呢?”

温渠还喘着气,柔情蜜意地凑到他耳边问他,肉棒还插在他穴里,嘴上开始诱哄他回答。

“……哈,哈、我是、你的梦……”

“周蔺~今天吃什么啊?”

温渠端着他给自己洗的草莓懒懒散散地靠着门框,咬一口多汁甜蜜的草莓,汁水染红了她的嘴唇。

“嗯,炖个汤,再炒个鱼香肉丝,还有芹菜鱼怎么样?”

周蔺还是那副打扮,穿着堪堪挡住重点部位是三角内裤,围着围裙转头温柔的问她,温馨的画面让温渠咽了口口水。

做个春梦送个全能男妈妈?太划算了。

周蔺背上还有几道红痕,脖颈上也是暧昧丛生的吻痕,只要他解开围裙,连肥大的奶子上也是被啜得惨兮兮。

毕竟刚从她床上下来嘛,唔,说不定穴都是湿的。

温渠思绪飘散地想,视线就不自觉往那小小的三角内裤上飘。

“呀!嗯?怎么了嘛亲爱的?”周蔺稍稍一惊,回头看摸着他腿间的温渠。

她舔去嘴上的草莓汁,“我摸摸你穴是不是湿的,昨天干你那么用力呢。”

“尽折腾我。”他嗔怪地丢了个眼风给她,又洗菜去了。

指间软糯,温渠捏着两瓣厚肉唇揉搓,再摁着它摩擦,刚刚还干燥的布料立马濡湿,被她肏熟透的穴对一切摩擦触碰都敏感到不行,温渠怀疑他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穿裤子。

“咿呀!”周蔺惊叫出声,手里的胡萝卜掉在案台上,他撑着大理石板,不自觉就翘起屁股眯着眼叫起来,“哼、哼嗯~”

温渠像揉搓东西一样粗鲁地对待肉穴,她咬了一口草莓,看他失神的样子眼神就落到了那一筐草莓上。

“周蔺,你吃草莓吗?”

“嗯~可以。”

他还在享受被蹂躏阴户的快乐,根本没在意她说了什么。

温渠轻轻拨开内裤湿透的裆部,看着烂熟的穴口就将凉意的草莓尖怼上缝隙。

“呀,亲爱的,你放了什么?怎么、怎么凉凉的。”他惊慌地想转身,又被温渠强硬地压回去,手指一推,草莓就在湿滑的穴道里进入,直到最大的草莓屁股也进去。

“是草莓啊,你不是想吃吗?”

那也不是这样吃啊。周蔺红着脸默默承受,温渠还没有放过他,又拿起个大一点的塞进去。

后面的推着前面的草莓碾过穴道,比肉棒小一点的草莓他还能吃下,只是粗糙凉意的草莓跟火热的肉棒完全不一样。

温渠再拿起一个,刚怼进个尖尖就进入不通畅了,滞涩的阻力让她加了力气,力气一大里面的草莓就挤烂出汁。

“哈、啊~啊~别,不要推了,要碎了。”周蔺迷幻地皱起眉阻止她。

“可是草莓不就是要吃的吗?”话说完她就狠狠一推,彻底把这个草莓的尾部也推进去。

“啊!呜呜,碎了!”他眼角沁出水珠,长睫一眨就滚落。

温渠蹲下身扒着内裤看那个草莓,大屁股草莓没有被穴口完全吞进去,阴唇还被撑开,红艳的阴户包着更红的草莓,四周溢出掺着草莓汁的淫水。

“好棒啊,都吃下去了!”

她满意的摸了摸撑开穴的草莓,周蔺就抖着屁股承受,温渠小心地把内裤盖回去,妥帖地包着被草莓撑开的阴户。

“那你好好做饭哦,我出去玩了。”

周蔺红着脸,慢慢合拢大腿,穴里的异物感强烈,时时刻刻提醒他立马有什么东西。

“嗯,你去吧。”

“来来来,都喝酒啊!喝酒!”

觥筹交错的包厢,俞风岚就像独一份的清幽百合,安静的坐着不参与他们的热闹。

王新喝的红光满面,一转头发现那个漂亮的下属杯酒未动,酒意上头了酿造出其他心思。

“小俞啊,怎么不动呢?公司庆功宴呢!你呢,是大功臣,就多喝两杯,我给你满上了。”

说着他的手就想探过去搂她,俞风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也当看不见。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心照不宣的继续喝酒,权当不知道王新的越界,那可是顶头上司,谁想找不痛快。

修长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推酒杯,朝着他那边倒下,顷刻间白色的酒液在桌上铺散开,王新跳脚地躲那些酒,还是沾了些在裤子上。

包厢静了一瞬。

王新暴怒:“俞风岚你什么意思!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喝两杯酒还甩脸子!”

“这脸可太大了,我要不起,您留着自己要吧,我先走了,您慢慢喝,明早我的辞呈会交上来,理由嘛……”她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最后嘴角带着讥哨的笑。

“不想陪猥琐领导喝酒怎么样?”

王新大怒,刚想拍桌子斥她,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寒凉,他酒精上头的混沌脑子都清醒了不少,眼睁睁看着俞风岚离去,说不出一句话。

月朗星稀。

大晚上的折腾,俞风岚疲累地躺在沙发了,东西随意一扔,想着眯一会,醒了再卸妆。

一会儿她呼吸就平稳下来,彻底睡着了,她嫌热还翻腾着把裙子掀到了腿根。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走出来,他捡起俞风岚随手扔的包,小心地摆好。

那团人形黑影又蹲在沙发前,浅青的裙摆堆积在腰间,他看着一览无余的莹润长腿,目光随着深入,停在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黑影渐渐凝成人,化成清润俊朗的少年模样,只是肤色惨白,眉宇萦绕着阴沉的气息,像个病殃殃的积弱美人。

卫闲压着自己的头不去看那儿,但是眼瞳有自己的想法,牢牢地黏在上面,他干涩的想吞咽口水,但是这个动作对于鬼毫无意义。

是不是又大了?比他高中的时候看见的更大了。

卫闲伸手去拉她的裙子,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掌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拽着一角拉下来。

但是俞风岚热,这双手还想把她的腿遮起来,她在睡梦中烦躁地蹬腿,脚下好像踩中一块冰,她心满意足地调整位置结结实实地踩住。

岚岚……

卫闲无助地看着胸前踩着的脚,脸惨白毫无生气,如果不是因为鬼没办法脸红,他早就红成一片了。

“要卸妆啊……”他声音细若蚊蝇,纠结地抱着她的脚,最后他才想起来,哦,他现在是鬼了。

虽然卫闲现在除了脸白点,身上凉点,但他确确实实是鬼,他死的凄惨,从高楼跳下来被一根钢筋戳穿了肚腹,最后摔在水泥地上四分五裂。

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变得和死之前一样,不然根本不敢来见岚岚,她最喜欢自己的脸了。

卫闲又忧虑起来,但那是好几年前了,不知道现在岚岚还喜不喜欢这张脸,不喜欢的话,他就去换一个岚岚喜欢的……

卫闲从回忆里出来,盯着自己的身体思考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拆了两只手臂,索性鬼不会再流血了。

它们飘荡着拿了卸妆巾过来,卫闲抿着唇慢慢坐到沙发上,那双脚自然往下滑,换了一个地方踩……

“唔……”踩到鸡巴了,岚岚还在动……

卫闲整只鬼都僵硬了,连脱离主体的双手都停顿了一会儿。

睡梦中的俞风岚感觉脚下踩着冰袋,还是软的,舒服得用脚蹭这个冰袋,就是这个冰袋还会抖,还有什么东西慢慢膈着她的脚底。

她嫌这东西挡事,脚下用力想把那根东西踩下去,只是它不仅不听话,还愈来愈硬,凉气都散了些,俞风岚着急了,把它踩下狠狠地碾了下,终于,它抽动着软倒了……

“嗬呃——”唔嗯嗯~被岚岚踩射了!好爽、都射出来了!

卫闲颓唐地窝在沙发上,欲望的气息熏淡了他身上的死气,他勾缠的目光看向俞风岚,卸完妆白白净净的脸蛋,比之前看上去无害多了,他拆卸出去的两只手趁他沉迷欲望,大胆地拥抱俞风岚,从肩膀开始往下滑,暧昧缓慢地摩挲……

“不要碰她……”

他小声地说,但明显没什么用,因为那两只放肆的手已经伸向了俞风岚的内裤边缘,拽着棉质的三角内裤往下拉——

啊……好棒,终于看见了!

卫闲越发频繁地重复吞咽,脱离他意愿的眼珠痴痴地黏在上面,他徒劳地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舐。

那点布料卡在了她的大腿,勒出些腿肉,将将露出半个棒身和精囊,肉圆的龟头还藏在内裤下,卫闲的手就迫不及待地去碰那儿,凉气的手指落在棒身。

“嗯~”

惨白的手立马惊退,卫闲小心地观察她,害怕俞风岚被打扰到,所幸她只是睡梦中呓语,卫闲庆幸又失落,欲望膨胀的手直接把肉棒捧出来,一只手急切地撸动着,另一只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岚岚,唔,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馋了,手根本不听我使唤。”

卫闲低语求情,心里却还有个嘶哑的声音斥责他虚伪,“你不就是想这么做吗!你心里可满足了吧,终于摸到心心念念地东西,你的眼睛不是看得很专注吗?”

卫闲哑然,觉得自己无从辩驳,他又想要不把眼睛挖了,这样就不是亵渎岚岚了,可是两只手在俞风岚身上忙得顾不上他,被凉丝丝地手掌搓弄,肉棒也逐渐硬了起来。

“硬了……岚岚也想了,不是我在满足私欲,是岚岚想要。”他想要说服自己,但好像听见一声冷哼,卫闲不在意,紧紧盯着龟头上凹陷的那处,溢出腺液亮晶晶的,他好想舔!

但他又舍不得俞风岚踩住他的脚,探身过去根本吃不到鸡巴,怎么办?舌尖舔过上唇,饥渴的目光越来越暗沉。

遮了一半的窗帘透出月光,客厅的一切都有影子,但月光却照不出两个人,柔白的光擦过没有头颅手臂的枉死鬼,落在了俞风岚微微酡红,双唇轻启的脸上。

“呼……呼……”

睡梦中的俞风岚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又沉重的欲望从下腹烧起来,明明是热的,可是含着她全身最热的肉棒的却是温凉的,慢慢被她肉棒的火热温度烫成温热。

好大!还是热热的,唔、会吃不下的!

粗长的肉棒被吞到了底,青白的唇肉含着根部的棒身,口腔根本容不下这个长度,所幸卫闲把头拆下来的时候,脖子处还连着喉管,硕大的龟头挤过狭窄的喉咙,直接到了细细的喉管,紧致包裹着它。

黑茶的柔顺短发在她胯间上上下下,就那么突兀地一个头含着鸡巴舔舐,画面简直惊悚又色情,卫闲还怕自己的头压住她,除了唇根本不让其他地方接触她。

“嗯~哼……”

更多细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卫闲被鼓舞地更兴奋了,模拟着吞咽,让喉咙按摩着红肿龟头,他不需要呼吸,可以一直含着岚岚的鸡巴,他就是最棒的鸡巴套子,岚岚,尽情地使用我!

肉棒一直被裹在这个紧致的腔道,一直没有出去过,快感层层叠加,俞风岚也下意识地追逐快感,又往里插了两下,卫闲受宠若惊地停住,由着她往里进。

他一点阻力也不想让她有,插到了喉管的鸡巴还不知足,唇已经张到最大,眼看着她还想把两颗圆润滚大的精囊也塞进来,堵在了狭小的唇边。

唔嗯!岚岚想进来,嘴巴太小了,废物废物废物!

俞风岚不满足地呜咽还没有出口,突然感觉阻力没有了,她顺利地把所有东西塞进了那个紧窄的腔道,连精囊都被舌头舔弄伺候着。

卫闲伏着的躯干颤抖着,那种好似痛苦恐惧的颤抖,在看到他脸的一瞬间消去,嘴巴像被硬生生撕裂了一样的裂口,没有任何血与肉的粘连,整根肉棒都消失在黑洞洞地裂口中,裂口贴着她的小腹,卫闲眼睛失控地上翻,分明是爽到了颤抖!

都吃进来了!都吃到了!哈哈……

含着精囊地唇感觉到细微地抽动,卫闲立马活动喉管,连续地吞咽刺激鸡巴,滚烫的肉物弹动着,凹陷的精孔蠕动地喷出一大股精液!

哈唔!是热乎乎的精液!都喷在喉管了!全部都吃下了!

细小的喉管一下子被撑大,黏稠的东西粘连在喉管,没办法再吞咽的枉死鬼只能任由它这样缓慢地往下……

肉棒发泄完了慢慢地软伏下来,卫闲还含着这东西不松口,恋恋不舍得舔干净每一滴,直到俞风岚在睡梦中不耐地用脚蹬他了,他才一点点吐出来。

四处抚摸的双手被接回来,捧起吃鸡巴到醉醺醺的脑袋按回来,卫闲羞涩地抿嘴一笑,黑红的裂口愈合,他又是那个看上去气弱的翩翩公子了。

“岚岚,晚安。”

轻飘飘的一个吻印在脸侧,好像风抚过。

“风岚啊,你真的辞职啊。”

俞风岚搅着咖啡机刚做出来的咖啡,桌台上的手机传来失真的电话语音,她做着早餐,懒洋洋又没什么活力地回:“嗯,我又不缺钱,刚好休息一阵子,我吃完饭就去公司收拾东西。”

“可是风岚……”对面吞吞吐吐地,犹豫了一阵后压低声音说,“那个王总死了。”

俞风岚拿着铲子的手一顿,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问:“怎么死的啊。”

“他昨晚不是喝了酒嘛,散局的时候自己脑子喝蒙了往大马路上走,被车撞死了,警察看了监控,很快就定性成意外死亡,人都拉到火葬场了。”

同事的语气说不上好,毕竟是一条人命,但是看不惯他的又何止俞风岚一个,所以她下一秒就说,“你不是因为他才辞职吗?现在他人也……你要不就别走了,公司其他人还是可以的。”

“意外死亡吗……”

锅里的三明治已经开始焦边,俞风岚关了火,把东西盛出来。

这是她身边死的第几个了啊,俞风岚垂下眼无甚波澜地想。

“我暂时应该没时间,我们之后再约吧。”

她一口一口吃着已经带着糊味的三明治,又拨出去一个电话:

“晚上有时间来我这儿吗?”

“是,一整夜,我待会儿就把钱打过去。”

挂了电话俞风岚就把嘴里的那口东西吐了出来,糊了一点不好吃,窗外好像吹来一阵凉风,她心情没那么糟糕了。

不用上班当咸鱼太快乐了,俞风岚躺了一天,直到有人敲门,她穿着吊带的睡裙就去开门。

娃娃脸的卷毛男人,笑的甜美又热情,笑着和她打招呼,还朝俞风岚要抱抱,她只是斜着看了一眼,就让他进来。

转身的俞风岚没看见他暗下去的神色,和某种夜里的幽暗生物一样。

俞风岚直接进了卧室,男人就跟在她身后形影不离,视线贪婪地舔舐着衣服外的皮肤。

“唔,直接做吗?我已经洗干净了哦。”

他在俞风岚看过来的时候讨巧地笑,但也没讨得了好,又被无视了,他也不气馁,俞风岚坐在卧室椅子上看书他就去身边蹲着看她。

俞风岚皱了下眉,刚准备说让他离远点安静等着就好,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额头,那一块皮肤就像碰到了冰,虽然屋子里有空调,但也不至于这么冷。

她盯着那张脸试图找到点自己想要的东西,最终什么都没看出来,一晃神,他就自己趴在了俞风岚的膝盖上,身躯不算很矮小,跪着缩成了一团。

男人的手伸进了裙摆,用手掌丈量着她的腿,面上笑的讨好卑微,冰凉的触感像是个移动冰袋,夏天还挺好用。

俞风岚沉默地看着他动作,手已经伸到了大腿也不出声制止。

“岚岚,我们开始吧。”他舔着嘴唇讨好地笑,那双黑黝黝的眼满是渴望,更深的是恨不得吃掉她的汹涌情感。

“哼……本来还想装一装的,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俞风岚拍拍他的脸,动作轻浮的像对待狗,收着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按着他的脑袋,轻飘飘地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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