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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羞辱小/脱毛兴奋流水/生殖崇拜狂吃

 

天气晴,心情差。

梨花望着天花板身边空荡荡,费修远早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着他,反正他留了桌子上的早餐,还在碗下压了三百,一句话都没有。

“嘁,还挺大方。”梨花甩了甩那三张红票子,怎么,嫖资吗?

她不屑地笑着,还能跑远了不成,终归还是要回来的。

小姑娘哼着歌吃着温凉的早餐,钱都给了不能不花啊,她得想想买什么好东西。

晚,费修远在昏暗的楼道徘徊,久久推不开那扇门,黑亮的头发遮住澄澈忧郁的眼睛,嘴唇的柔和线条都抿成直线,脸上杂糅着纠结。

最后他心一横,还是打开了门,寂寥空旷得出乎他意料,梨花……呢?

走了吗?

费修远捏紧了手里的玩偶,他买给梨花的礼物,让她晚上抱着这个睡,结果根本用不上。

“叔叔~你买给我的吗?”清脆的声音从背后袭来,一只手直接拿过了那只玩具鸡,它脑袋被费修远捏得变形,梨花还贴心的给它复原。

费修远承认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是惊喜的,他欺骗不了鼓噪的心脏。

“我出去买东西了,好饿啊,叔叔~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没吃晚饭……”

她抱着费修远撒娇,摸着劲瘦的腰掐得起劲,费修远也全然没有察觉,忧心地拍拍她,“不是给你留了钱吗?饿了就买点吃的啊,不够吗?”

是他没考虑周全,梨花是富小孩儿,那点儿钱哪儿够。自卑的酸涩感又涌上来,费修远拍她后背的手都停滞了。

你只是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什么都没有!肖想什么呢!

他毫不留情地贬低自己,把心剜出个洞,曾经朦胧过的情愫也被他掐住扼杀。

“好吗?叔叔。”

“嗯,嗯?”费修远才回过神,完全没听明白刚刚梨花说了什么,就被拉进了卧室,推到床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样哎,店员跟我推销的时候说很好用,没有感觉的!”梨花翻出个塑料袋,费修远拘谨地半撑着手肘,他勉强回忆起一点梨花说她买了东西,让他帮忙试试,买了什么呢?

一管,药膏?

梨花没管他写着疑惑的脸,直接上手去解他的腰带。

“等、等等,梨花,你干嘛,怎么脱我裤子?”他一边说一边被梨花扒下了裤子,甚至在脱下来的时候还自己抬了屁股,看起来也没多抗拒。

“试东西啊,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叔叔要出尔反尔吗?”她严肃地皱起秀气的眉毛,费修远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被摆成了型,大腿大张着倒在床上。

那管药膏被随意扔在床上,费修远躺着看不见梨花在干嘛,只能瞥见她跪坐在他腿间,认真地盯着三角区。

干嘛看得那么认真,梨花想干嘛啊。费修远不自在极了,捞过那管药膏,想看看是什么,粉色的字体娟秀的写着:私处脱毛膏。

私处、脱毛膏!他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又羞又愤,脸一瞬间晕红。

“叔叔,你下面毛毛太多了,我帮你脱掉吧。”

冰冷的东西突然触到了他的大腿肉,费修远应激地一颤,然后梨花捏着他的内裤剪开裆部,他惊得爬起来,亲眼看着布料是如何破裂,又是怎样露出阴茎遮住的卷毛小屄。

“梨花、梨花,不要这么玩儿。”他想去捉梨花的手,自己软绵绵的小阴茎却先被拿捏住。

小姑娘先是好奇地把玩,指尖下压像是测试它的软度,再捏着同样小小的龟头,搓动按压,像是玩着玩具包子一样,一点也没有把它当成性器的亵玩。

……硬了。

费修远都快要抠破床单了,羞愤和耻辱交杂成了欲望,居然因为被轻蔑对待阴茎而兴奋!

那娇小一个的阴茎逐渐在梨花手下挺立起来,就像他碎裂的自尊心,因为是双性,所以阴茎发育不好,像是小孩儿玩具一样迷你,除了被梨花这样玩儿,还有什么用呢,没用的废物鸡巴!

“唔,叔叔硬了哎,很兴奋吗?硬起来也小小的,叔叔这样的鸡巴能做什么呢?就是个玩具吧,哈。”

小女孩天真的话带着嗤笑,费修远被刺得涨红了脸,他以为自己会生气,会恼羞成怒,但是心里的声音和弹跳的阴茎却告诉他,就是这样,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废物鸡巴,除了被玩弄一下小鸡巴,只有那个逼有点用处!

!好爽!光是这样想想就兴奋地起伏着胸膛,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渴望着梨花接下来蹂躏他的小鸡巴,再用她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插死他!

梨花的大鸡巴……

费修远满脑子都被昨晚看见的那根大东西占据,又粗又硬,带着炙热的温度,精液也很美味!

“……呃、啊~哈、哈呃!”

脑子里兀自高潮着,红艳的舌尖都探出了唇,费修远自己想着就高潮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猝不及防被梨花推倒,那根弦突然挣断,紧实的小腹抽搐着,小鸡巴可怜巴巴地吐出稀薄的精液。

——射了!好没用,这样就射了!真是个废物鸡巴!

费修远兴奋扭曲地骂着自己的鸡巴,大腿张到极限,期待着梨花顺势插进来,把他插成个婊子!

但是梨花好像不明白他的诉求,明明穴口缝隙已经泛出了水光,沾湿了黑色的阴毛,这一切她都尽收眼底,却拉着费修远的手按住喷完就软掉的没用阴茎。

为什么不插我!为什么不进来!费修远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叫喊,压着鸡巴的手不停地用力,都是因为这个废物东西!一定是看见它梨花就没性趣了!阉掉算了!

费修远阴郁地想着,痛苦酸涩地绞紧心脏,心态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直以来的自卑酿出了黑暗,他现在疯狂渴望着梨花能插进来了!

就在他即将堕入无尽的黑色地狱时,女穴口有股异样的触感,梨花揪着一缕黑色的卷曲硬毛,用剪刀剪去,这才拍拍他的大腿内侧:

“叔叔,不要乱动哦,我要把毛毛剪掉才能涂脱毛膏,你动了,不小心剪你的小逼就不好了。”

脱毛膏?对,梨花本来就是想脱掉他那些毛毛的,弄干净才好操,费修远咬着嘴唇羞涩,心不知不觉就被抚慰了,按着阴茎的手也松了些力。

他想问问梨花需不需要自己来,但梨花手指又捻起了一缕阴毛,费修远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脸上还荡漾着某种怀春情绪。

冰凉的剪刀偶尔碰到他的大腿,他就害怕又兴奋的收缩小穴,在梨花的眼里,逐渐露出的外阴激动的缩着,她剪完最后一股长卷毛,朝覆着短短阴毛的阴唇吹了一口气。

“嗯哼~”费修远没忍住哼出声,屁股也朝上拱了一下,又有一股水儿流出来,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梨花拆开脱毛膏,厚厚一层敷在有毛毛的地方,小逼也成了白色的。

真好看,她喜欢。

梨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哼着歌爬到费修远旁边,在他泛着水光的眸子下,亲上了柔软的嘴唇,从他手里接过了又硬起来的小鸡巴,揉揉捏捏地把玩。

“嗯~啾、咕啾~哈、唔哼~”

燥热的水声中,费修远被吸吮着舌尖,被扫荡了口腔里的每一寸,被迫接受了梨花的一切,亲吻时酥酥痒痒的感觉流到了腿间,原本大敞的双腿慢慢合上……

“咿呀!”

梨花突然脱离了他的唇齿,掰开他的一边大腿,阻止他合上。

“叔叔,偷偷干嘛呢,脱毛膏还没有擦掉呢,不可以把腿合上哦。”

“知、知道了。”他像被训的孩子一样,嗫嚅着答应,被梨花奖赏地拍拍臀,好像在说,好孩子。

明明比她大十岁,现在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听话,费修远自觉羞愧,但在梨花摸着他的大腿的时候,还是可耻觉得舒服。

柔嫩的手心不停在他的大腿上游离,来来回回地抚摸抓捏,明明白白地写着色情暗示,费修远也接收到了,屁股无意识地扭得欢快,要不是梨花压着他,人怕是都贴上来了。

“嗯~哼~好舒服~不要摸了,不要摸~哈啊、好痒、痒死了、快帮我挠一挠!梨花、好孩子,帮帮我……”

男人躺在床上眯着眼哼,脸颊熏红了,说出的话也夹着蜜。

梨花也被蛊惑了,被束缚的阴茎实在不舒服,在给他剪毛毛的时候就硬了。

“哼嗯,痒、下面也好凉啊~梨花,小屄冰冰凉凉的,一直在流——唔!”

火热的柱体打在他的嘴唇上,一直说骚话的嘴巴就像被掐住了喉咙,费修远颤着睫羽,近在咫尺的鸡巴又粗又长,比他的秀气东西像样多了。

“舔。”梨花的语气冷漠强势,一点都不容他商量,好像他有些许不愿意就会用这根东西捅穿他的喉咙!

可是不会,他不会有一点不情愿!

早在梨花说之前他就微启唇瓣,把横打在嘴唇上的阴茎含住一点,他文文弱弱地矜持舔着,阴茎上的热气太重了,熏的他都开始头晕眼花,动作也逐渐大胆。

“嗯、梨花,唔、哈,不好舔,咕,我起来给你舔,哈啾、啾……”费修远一边和梨花商量,一边舍不得嘴里的鸡巴,边舔边说。

“那就起来吧,小心点,不要把下面的膏蹭掉了。”

梨花一边漫不经心地叮嘱,一边退到床头,背靠着床板等他自己过来。

费修远别扭地翻过身,顾忌着腿间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岔着腿爬向梨花,自然地埋首——

“哼嗯~叔叔,你嘴巴好热啊,吸起来好舒服。”

清亮的声音叹慰地夸奖他,含着色欲气息,迷的他更不知来去了,把嘴巴张的更大,含得更深!

梨花、梨花!我把肉棒含进去了!我吃得好深,喜欢吗?好棒!好粗的肉棒!好喜欢!

费修远狂乱地想着,一只手扶着肉棒,还能空出手顺着梨花的胯摸上去,在细嫩的腰间徘徊,爱不释手。

“……要吸出来了~哼~不要吸啊、哈、叔叔好坏啊!裹得太紧了~”

肿大的粗肉棒塞满了口腔,费修远就啜着龟头,用舌头卷,用口包住用力吸!迫切地想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溢出的透明腺液全数被舌尖卷去,吞下咽喉进入胃囊!

射!全部射给我!呜呜,好香,好好吃!

梨花受不住他这么吸,抓着黑色的发就想让他远离自己肉棒,兴奋的费修远根本不肯离开一点,塌着腰撅着屁股吃肉棒,梨花看着他摇晃的大屁股就气郁,太贪吃了!简直要把她吞下去了!

“——嗯!唔、唔、啾……”

大白屁股晃到一半就突兀停下,而后不受控制地颤着,晃出一波肉浪!

喷了!

好爽、吃鸡巴吃到喷水!

屁股还在爽呢,他把口腔也尽力扩大,直接把龟头吞到了喉口,狭小的喉骨挤压着龟头,随着呼吸裹挟逼迫她射精!

“呜呜!好紧、松开呀!哈、哈啊!”

浓稠激烈的精柱喷射在喉管,黏腻的挂在腔壁上,腥香的味道一下子侵蚀了费修远整个人!

射进来了!

他吐出一截,含着龟头急切地舔舐着精口孔,扫荡每一滴液体,全部咽下肚子!

“……呼,哈、哈、嗯~”梨花额头上布着薄汗,鲜嫩红润的脸带着发泄后的失力,突然就可怜柔弱起来,好像随他欺负一样。

费修远一直没停下舔舐的舌头,看着梨花蒙雨带露的眼睛突然想舔点其他的。

半软的阴茎每一寸都被他唇舌侍奉过了,泛着晶亮的水光,温热的唇不知不觉就移到小腹……

“……哈、啾、咕叽、嗯~好软啊,梨花,你的肉都是软软的~”

他一路又亲又啜,舌头舔过梨花软乎的肚子,痒得她缩着肚子躲,“别舔了,痒!哈、快停下,我要看看你下面!”

梨花总算摆脱了饥渴的唇舌,把欲望上头的费修远按倒床上,他仰躺着,自己还掰着大腿敞开,主动又放荡。

“下面冰冰凉凉的,梨花,快帮我弄弄,哈……”

她拿一块湿毛巾敷在肥阴唇上,擦掉了厚厚的白膏,一点点露出原本的颜色,白粉的鼓鼓的,羞涩地翕张着。

梨花又拿湿毛巾清洗一遍娇贵的小屄,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又想晃屁股了。

“……好了吗?”他细弱地问她。

梨花没有回答,而是把手放在嫩呼呼的外阴上,脱了毛毛的小屄更“嫩”了,之前长着黑色毛毛,像是熟逼,没了遮掩才露出红润的肉。

“滑滑的,好好摸啊。”

费修远说不出话,偏过头任由她摸,手紧紧抓着床单也不开口,先前的放荡都偃旗息鼓,又变回了寡言木讷的“费修远”。

摸得敏感穴壁都溢出水了,涂满了阴户,梨花满意地拍了拍它,引得费修远绷紧了肚腹承受,“叔叔,你趴着好不好。”

他心知肚明梨花想干嘛,被牵引着摆出趴跪的姿势,高高撅起屁股对着她,看不见,一切都变得未知胆颤起来,他不清楚什么时候会迎来什么。

火热的龟头在肥软的穴上来回滑动,湿淋淋的淫水一会儿就顺着缝隙蔓延,没有毛毛阻挡,水流得可欢了。

怎么还不插进来,好、痒……

欲望的火焰从肉穴烧到了阴道,再蔓延到心脏,费修远从不知道,这个自己不愿面对的器官有这么强烈的欲求,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整个人都沦为了它的俘虏,一心只想被进入!

刚被脱毛的阴户太敏感了,根本经不起梨花这么挑动,闻着肉棒的味就往后追寻,企图吞下去解馋。

“呜呜,梨花,梨花,不要闹我好不好,插进来,快把叔叔的逼填满!”费修远急的求她,塌下的腰也挣扎着想起来。

这种要求她当然要满足了,梨花噙着一抹笑,将上翘的龟头下压——

“——呃啊!呃、进来、进来了、不要这么快!呜!要插死了!”费修远惊愕地上翻眼珠,被粗鲁破开了穴口,肿大的龟头碾过生涩的穴道,挤出淫水润滑,不容拒绝地一插到底!

“!嗬、呃……唔!”

好大!——简直要被撑开了!不可以,怎么可能还塞得下!

费修远摇着头拒绝,梨花权当没看见,他呜呜咽咽地泣声也成了助兴的乐,跪着的大腿肉颤着,常年工作的大腿粗壮结实,梨花就掌着它往里塞肉棒——

“哼——真紧、叔叔,你都没有自己捅一捅吗?我自己用肉棒撑开绞得好难受啊~嗯哈~你把里面松一松好不好?”

不好!不好!松不了!

他在心里尖叫,喉咙却因为快感失声,肉棒抻开了穴道,睾丸贴着娇嫩的阴户,就这样被紧致小穴裹了一会儿,梨花吐出一口热息,挺腰拔出大半肉棒——

“呃啊!梨花、梨花、慢点、不要这么重好不好!叔叔受不住的!”

红肿涨大的肉棒在湿滑的穴里进出,抽出一大半,就留个龟头在里面,再狠狠地插入!打在穴上,要把睾丸都塞进去的力道,简直恐怖!

不行、不行!会坏的!要死了!

极速地抽动把他代入快感漩涡,算不上白皙的身体被操的晃动,像蜜色的布丁,盛在床上被恶意摇晃,弹动柔韧。

费修远克制不住地摇屁股摆脱,牢牢趴着的上半身躬起来,手抓着床单往前爬,他呜呜咽咽地挤出眼泪,成熟温和的脸被欺负得熟透红晕。

还跑?梨花上扬眼尾,带出一股邪气,配着性事里潮红的脸,像恶作剧的魅魔,朝小绵羊费修远伸出手……

费修远撅着屁股往前爬,穴里还插着肉棒呢,梨花饶有兴致地看他爬,肉棒被拔出大半,空了一截的穴道缩夹着,就在他以为要逃出桎梏,能歇一歇的时候——

梨花抓着他的胯,把人往后拽回来,他整个人都嵌在了肉棒上,再用力一插!连人都被撞得颤抖起来,哀叫一声软倒在床上,这下是真的任由她施为了。

“叔叔怎么可以跑呢?好过分啊,都不陪我玩儿吗?”

费修远侧躺着,眼睛已经眯上了,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被插得晃荡的身体,给不了一点回应。

哼!

梨花掰起一条腿,方便自己动作,怼着那个穴就是一顿猛插!

原本敏感的穴口居然被她撞得麻木起来,只会机械地流水,费修远时不时抖一下,缩紧穴肉,嘴里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嗯~呃、嗯嗯、哈啊~嗯~梨花,我下面都麻了,插慢点好不好~”梨花莽撞又兴奋,地扶着肉棒顶进去了,推开还在高潮中绞缩起来的软肉,一鼓作气进去大半,然后缓慢抽插着。

内里果然还在缓慢缩夹,敏感的不行。

费修远像是挣扎的鱼,在肉棒进来的一瞬间拱起腰,脸上是突然被进入不适,混杂着痴迷,他立马夹紧了大腿根,裹紧了里面的肉棒。

“嗯哼~好舒服,叔叔~不要夹了,我动不了了!”

“……”

费修远现在说不出话,他全身震颤着抽动,穴道死命吸夹着进来的肉棒,再突然放松涌出大股水液,再收紧……

“呀!哼嗯~”梨花被咬得叫出声,和她猜的一样,果然刚插进去他又高潮了,连接处细密地渗出水液,等他夹得不是那么紧了,梨花试探性地开始动作。

“哈、哈!哼嗯、好胀……”

能不胀吗?堵了一肚子淫水呢。

随着梨花逐渐顺畅的抽插,充盈在他肚子里的水不断泄出来,梨花的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水声。

“叔叔,我是在操一个水袋吗?怎么每次抽出来都在漏水啊,哈!”坏孩子取笑他,狠狠的往前一撞示意他回应。

费修远无奈地阖上眼,“是,哼嗯~叔叔是水袋……”

居然承认了,真是意外的爽快,梨花还有点疑惑呢,以为他会红着脸回避,想着她又露出个兴奋的笑,这不是更好玩了吗!

“——呃嗬!嗯嗯、哼嗯、慢、梨花……”费修远被撞得一只手按进了洗菜池,溅起一阵水波,抓着一片翠绿的菜叶,他又开口:

“……嗯哼!哈、哈啊!晚饭还没做呢,梨花,要不要先拿出来~”

正在兴头上的梨花当然不会同意了,“不要,就这样插着你做饭吧。”

“……哈啊~好、好啊,叔叔就这样做饭。”他毫不犹豫地顺着她说下去,事实上让梨花拔出来的心根本就不坚定。

四溅的水太多了,梨花揉着他的臀,不经意就沾了一手淫水,胯骨不停往里送着肉棒,摩擦出极致的快感,水光淋淋的手指按在了收缩的后穴小花上。

“……哼嗯、叔叔,要洗菜、呀!”被肏得满脑子浆糊的费修远完全没发现那蠢蠢欲动的手指。

好笨哦,叔叔一点都没发现。

梨花窃笑着,中指陷进去一个指节,里面拥挤高热的肠壁啜吸着,好像进去就拔不出来了一样,梨花当然不会拔出来了,在玩够之前。

“嗯?哼啊~什么,梨花,你干了什么,怎么在玩后面啊,不要这样好不好,哈啊~把手拿出来,就玩前面好不好。”他语气里的焦急冲淡了欲望,软下来的身体不坚定地拒绝她。

指根已经被吞没,褶皱的小花生涩无助地服侍她,梨花不回应他,只是缓慢地抽出手指,在他期望的心下在狠狠插回去!

“——啊、呃!”费修远猝然尖叫,只是声音截断在了喉咙,他只能发出困兽的嘶哑声音。

梨花连肉棒都不动了,挤在穴道里享受吸咬,手上专心地对付这个小花,已经插得它红润柔软。

这个也好玩。坏孩子舔着嘴唇笑的天真又残忍,肿大的肉棒滑出一截……

“砰砰砰”

厨房的门侧对着大门,梨花侧头越过厨房的门,看见晃动的大门,眼神阴郁,那人还犹不知地拍着门,“小费啊!在吗!开个门啊!”

梨花还想装听不见,压着费修远继续顶弄,可惜他听出了来人是谁,是工地的工头,他不知道为什么,慌慌张张地硬是要去见他。

她只能幽怨地看着男人推开自己,提起裤子罩住流水的小逼,岔着腿不自然地去开门,痒死了吧,她肏那么舒服了拔出去,现在一定缩着穴想肉棒吧。

梨花只能这么恶意地想,出口怨气,躲在厨房掰他洗好的菜,弄得一盆零碎,等他聊完把人送走再来找她。

气死了气死了!她是什么按摩棒吗?按了暂停就丢下忙别的去了!

外面悉悉索索地聊天声渐渐散去,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捕捉到几个字眼,“走啊”“不留下”“加工资”。

……

费修远松了一口气,送走了人,身下的湿润饱胀感才袭上来,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瘪嘴的梨花。

“梨花,梨花?我错了,刘工找我有正事,我不是故意的,继续好不好?随便你折腾,你说插着做饭就插着,嗯?”

“你放心,以后我有很多时间,我陪你玩儿,给你赔罪好不好?梨花,乖~”

这次轮到他主动了,哄着梨花去了卧室,自己扶着半硬的肉棒坐下来,还要看着梨花的脸色调整,生怕她不满意。

“哼、舒服吗?梨花,要不要在深一点?”

他哑着嗓子问,跪坐在梨花两边的腿稳稳当当,肌肉结实突起,完全无法预料这样的腿间藏着个柔软水洼。

“哈~舒服啊,动起来嘛,叔叔。”梨花圆润的眼眸眯起,水雾连绵,装满了情欲,摸着他大腿鼓起肌肉留恋。

唔,叔叔好壮啊,腿好粗……

“好……”

他抖着声音应下来,抬着浑圆肉感的屁股起伏,根本不敢落到实处,虚虚地控制着吃到肉棒根部就拔起来,深怕压坏了梨花比他小一圈的身板。

“啪啪啪”

水淋淋的皮肉击打声简直是色情交响曲,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就只能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都火热又飘然,梨花舒服地去掐他的小奶尖。

“……好小,哼嗯~我都快揪不住了。”她挑着餍足的眉,故意说给他听。

粗糙的大掌直接握着她按在胸上,“那就用力点,呼……直接揉这一块。”

真大方。

上下起伏颠得奶子也晃悠,她更不好抓了,干脆一把拢住那块布丁奶油胸肉,大力抓揉,指下泛白。

哼、痒!为什么胸也会痒!这里原来这么敏感吗?

结实强壮的费叔叔想不明白,他被肏得意识混乱,胸也难逃魔掌,这还是他自己送上去的。

“哈啊~嗯嗯!呃——”

费修远被爆发的一股力气掀下来,硬朗的轮廓茫然地看着梨花,被她钳制住腰胯,像耍狠地猫咪一样肏他——

呃啊啊!唔、动得好快、好急、一直顶着一个地方狠狠肏!会高潮的!

意念转瞬即逝,费修远无力地张着嘴,红糜的舌尖在里面空茫地搅动着,梨花皱着眉头一幅忍耐地表情,好色!肏死你!

“啊呃呃呃——”

大腿肉颤着,不由自主合拢,湿滑的紧致穴道抽搐地绞紧,内里开始释放酝酿的淫水——

梨花反而咬着嘴唇在这个时候拔出来。

……什么?费修远只能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无力地绞紧空虚地穴道喷水。

肿胀的大龟头抵着红艳开花的穴口,一股股白浊就这样射在肥肿的外阴上!

沾着浑浊的白,不青涩的红阴唇就这样一边流着水,一边渴望地翕张着,吞了些白精解馋就不知足,一直收缩着要更多。

“不要贪吃啊,费叔叔。”灵动的眼眸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费修远只顾着缓神根本没听进去,眼前一片恍惚……

“哼哼哼~”

梨花哼着歌,用修长的手指把那白浊抹匀了摊开了,把厚厚的外阴都摸上了,用那些白色的精华滋养光滑的阴户。

“叔叔叔叔~你真好~”

厚厚黏腻的一层敷在上面别扭极了,费修远看她喜欢,盯着那个糊着精水的肿逼看个不停,自己敞着腿供她观赏。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没关系,我可以做一切事情留住她……

“好看吗?”沙哑低沉地声音问她。

梨花收回目光,抱着他肆无忌惮地撒娇,亲耳朵,亲眼角,他宠溺又无奈地看着,直到她闹到没力气了,就在旁边枕着费修远的手睡着了。

费修远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下面已经变凉的精水糊着呢,存在感极强,最终他珍重地在梨花耳边落下一个吻,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哼着不成调的曲。

“睡吧,睡醒了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队长!紧急任务!”

男人卸枪的手一顿,穿着特警制服的高大身躯压迫感极强,沉默凶狠的面目扫了一眼队员。

“集合。”队员一个凝神,正肃脸色就下去了。

他丢下这句话就背过身拨通了一个电话,背影宽厚压抑,宽肩窄腰的壮硕身材投下的影子把人完全笼罩住。

“叮铃铃”

寂静的空气中,周倬云等了一会儿,对面才响起接通的声音,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叫他:“妈妈!”

他平直的唇线弯起,硬朗的线条突然多了柔和,隔着电话也因为宝贝女儿而柔软:

“宝宝,妈妈今天又要加班,你自己可以吗?”

那边顿了一下,周倬云一瞬间提起了心,甚至在想能不能推掉任务,但周宜是懂事的孩子,毫无间隔地答应了,语气没有任何不满:

“我可以的妈妈,妈妈辛苦了哦~”

周倬云的心被填满,满心满眼觉得周宜太乖了,和以前又哭又闹要他陪变太多了,他都开始心疼了。

“好,宝宝好懂事啊,妈妈给你带蛋糕回来。”

“谢谢妈妈,ua~”

这边周宜刚挂断电话,一勺蛋糕就喂到她嘴边了,她乖乖地张嘴吃下,男人弯着眼睛笑的温柔。

“周周真是个好孩子,很会体贴妈妈。”

“嗯!”

“小云老师会陪你的,所以我们不打扰妈妈工作,要做体贴妈妈的好孩子。”

他嘴里吐出温和的诱言,像离间他们的毒蛇,嘶嘶地吐着蛇信子。

他喂完最后一口蛋糕,随意地把盒子扔掉,直接屈身蹲下,仰视地看向周宜,下垂的眼无辜清透。

“因为周周很听话,小云老师现在要奖励你。”不怀好意的手掌在白皙的大腿上滑动,周宜捧起他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

嘴唇。

商萧云会意地微微一笑,张开唇伸出宽大厚实的鲜红舌头,张唇吐舌的动作简直明晃晃地暗示,他还搅动着舌头,像是展示它的灵活。

“小云老师要帮我舔吗?”

狡猾的男人听见她天真的疑问展露笑容,“对呀。”

“那我这次要插到这儿。”周宜摸着他的喉咙,比划着有多长,小云老师很少让她插这么深,因为那样他好像很难受,只是偶尔要到极限了,会狠狠地冲刺到那儿。

“可以呀。”商萧云笑眯眯地应下,去掀她白色的百褶裙,雪白的大腿根和软伏的肉棒一览无余,她夹着腿坐着,那显眼的大东西被挤出来,和人一样充满色情的肉感……

“咕”他情不自禁地吞下疯狂分泌的唾沫,吃过几次了还是好馋,周宜眨眨眼,懵懂青涩的样子,却已经无意识地被带坏淫乱,他乖巧的周周宝贝,真想把她藏起来,他一个人看……

周宜有个坏习惯,不喜欢穿贴身衣物,要不是周倬云哄着她穿裙摆下就空空荡荡,这方便了坏心思的小云老师,裙子一掀就低下头狠嘬浅色的肥肉棒。

火热的口腔包着半截肉棒又吸又舔,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周宜小小的惊呼,肉棒迅速在他嘴里膨大,硬邦邦地顶着他的嘴巴。

“嘶、哼嗯嗯~”

女孩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叫唤,周宜把商萧云规整的柔软黑发揉的一团乱,嫌他含得不够深就揪着头发抗议,嘴里只会发出舒服地哼声。

“唔……啾、哈唔——”商萧云嘴巴被塞地满满当当,龟头捅得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他还隔一下就把咽喉深处撞向龟头,再干呕地扩大口腔含住龟头。

但周宜还嫌不够,不满他一会儿就撤出去的行为,在商萧云又一次深喉的时候压着他的后脑一直往里吞,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哈啊~”她法地乱动,搅得他小腹收紧,肥屁股追着肉棒撅起。

“不要不要不要……哼!”

周宜满口回绝,趴在他的后背沉迷地进行活塞运动,眯着眼睛红着脸。

好棒!——比吃奶还饱!

一种因为饱腹感洋溢起来的喜悦驱动她蹭着周倬云的后背。

周倬云因为这轻微的动作停下来,明明在剧烈的做爱中这一点触碰微不足道,但他就是心软到不行。

“那宝贝快点射出来给娘亲。”周倬云声音沙哑。

但这很明显是妄想,就算他极力绞紧肉穴里的肉棒,那根粗红肿胀的东西也不是能立马射出来的。

反而是他,肥厚的阴唇都被干的红艳嘟起!抽送间滴滴答答的淫水连成丝落在床铺上,变成深色的画卷。

“嗯……哈啊、小屄都麻了……”他小声呻吟,吐出的话沙哑又带着无奈。

魔尊对于这种床上情事还是不能自如应对。

周宜原先是不懂这些的,周倬云缩了缩小穴,脑子里过了一遍往事。

从山洞出来之后宝贝越来越吃不饱,直到前些天,她突然对周倬云下身那个青涩的小屄感兴趣了。

那个小花穴是在他生产前几天裂开的,本来就是为了宝贝长的,给她、给她也用是理所应当的!嗬啊——

顶到宫口了!要、要进去了!哈啊~

周倬云被肏到皱眉,抓紧了垂下来的幔帘,硬朗带着邪气的俊脸扭曲成了情欲的模样。

周宜趴在他的背上,小屁股往下压极力往里怼着肉棒,势要顶进那个更紧致的肉圈,鼓囊囊的龟头强迫腔口打开,挤进了大半!

呃、又要喷了!宝贝好猛啊!嗬啊!!好大、肚子好酸……

魔尊狼狈地缩着肩膀打颤,被开凿的宫腔喷出大量水液冲刷龟头,爽得周宜张嘴就咬他的肩膀。

“唔唔……有水,好紧呀!要给我绞断了~”

她一边控诉周倬云一边抽动被箍紧的肉柱,肉圈卡着冠状沟被往外拖,酸胀的快感一下子把他推上更大的高潮!

“啊啊——!!宝贝、快、快给娘亲的里面灌满精!呜、去了!好痒……”

——!

白光噼里啪啦地在眼前炸开,周倬云嗓子瞬间哑声了,浓浓的白精喷洒在宫腔,填满了那个肉袋,他肌肉分明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一点,小腹抽动着缓解被内射的快感!

“……哈、哈……呼……”

伴随着精液的灌注,周倬云大口喘着气,额头都蒙上了一层细汗,明明被灌了满满的精,他却有些疲累的阖上锋锐的眼,好像被抽去了一部分东西。

小姑娘嘴里乱叫着,欢喜地和他撒娇:“喵……好棒好棒,娘亲好香啊~”

哼哼……从哪儿学的喵喵叫,宝宝是一只毛茸茸大猫咪。

周倬云弯着眼睛,抓住她的小爪子放在自己微突的肚子上,里面是周宜释放后渐软的肉棒和精水,他知道的,他的宝贝在“吃”他,但是那又怎样,他心甘情愿。

“吃好了?现在可以放我下去了吗?嗯?小猫咪。”

“嗯嗯!”

吃饱的周宜非常好说话,小脑袋连连点头,从周倬云宽厚的背上下来,连插在里面的肉棒也毫不拖泥带水的抽出。

“嘶……”

周倬云捏捏她的鼻子,带着流精的小屄下了床,他径直走向房间角落温火炖着的小盅,清甜的味道一直飘到了床上的周宜鼻子里。

“这个也香香的,娘亲,我可以喝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用一边的剔透小碗盛出了里面的汤水,霎时间香味更浓郁了,闻一口都让人神清气爽。

周倬云洗劫了丹修大派流云宗才凑出来这一小碗的药,这些但凡叫出名字都会引来哄抢的稀世珍宝都被他糟蹋的熬成了汤水。

他也不想的,周倬云把这碗药汤端给周宜,按理来说炼成丹药效力最好,但他的宝贝吃惯了奶拒绝一切汤水外的食物,周倬云只能出此下策。

碧绿的药汤清透到可以看见碗底的图案,周宜小口的喝着,甜甜的,很清爽的口感,她舔着嘴唇品鉴,不过还是娘亲的奶最好喝了。

“嗝。”她小小的打了个嗝,捧着碗露出餍足的神情。

好饱啊!

“啾……”周倬云温柔地亲在她唇边,“宝贝饱了接下来一个月就不要娘亲喂你了好不好?我们闭关修养好不好?”

周宜抠着碗上的花纹,脸上的纠结非常具象化,啊……一个月不能吃了吗?

“……行吧。”

最后还是答应了。

周倬云笑呵呵地摸着她的头发,黑亮顺滑,一看就被养的很好,但有些小郁闷的周宜没等他摸够就化成一团黑气进去他身体里躲着了。

魔尊大人碾着手指,周宜不在他脸上的温情散去就显得冷酷压迫,身上的情欲痕迹都冲淡不了。

不用这些天材地宝填一部分她的肚子,用不了多久周倬云就会因为一直无法调理的旧伤被周宜吸干死掉。

那可怎么行,他死了附身他的宝贝也会死的……

————

“啊哈!好久不见,周宜……小友,这次我也有好东西给你哦,来来来……”

眼睛笑眯眯的男人朝周宜招招手,她立马就松开周倬云的手跑过去,男人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东西给她看。

周倬云揣着手冷眼看着,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他却无法拒绝。

魔界烟花楼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之前带坏宝贝的就是他。

嘁,魔尊大人冷哼一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似有若无扫过去的视线都带着威压,男人顶着压力还要对周宜微笑也是功力不错。

他抹了抹头上不存在的冷汗,真是的,差点以为他要杀了我呢,捉弄魔尊的机会可不多,但玩脱了就不好笑了。

不过魔尊被恶童宝宝折磨的没办法搞事,只能本分的待在自己地盘养孩子对修真界其他人来说也是件好事,他可是做了件好事。

亲眼看着两个人走远了,柱子后面走出来一个鹤发童颜的男人。

“很少看见长这么大的魔胎啊,平常人在孕育的时候就会被吸干带着魔胎死掉吧。”鹤发青年摸着下巴说,“怪不得他之前能被封印还三百年出不来。”

“真是恐怖啊,”眯眯眼咂咂嘴感叹,“魔胎这种东西,会不遗余力地榨干母体吧,嗤,还会蛊惑‘母亲’心甘情愿。”

“魔尊也会被支配吗?他怎么不杀了她摆脱影响反而一副被吸到虚弱的模样。”他提出合理疑问。

“谁知道呢,”男人耸耸肩,“那希望他早点被魔胎榨干还修真界一个安心。”

“哈哈……原来我们是志向这么伟大的人吗?”

“也可以是,哈哈哈……”

这个世界真是好不公平。

许佑手上稳稳地端着店里最贵的酒,亲眼看着邵敬这些大少爷们毫不在意地浪费着她不吃不喝一年也买不起的酒,芬芳馥郁的酒香熏得她头晕眼花。

她坠在侍应生队伍最后慢吞吞地递上流光溢彩的酒瓶,恰好摆在了曲泗的手边,匀称雪白的手还没撤离酒瓶就被更宽大的男人手掌裹住。

“哎呀,”他好像才看清许佑的脸一样笑吟吟地凑近她脸,“是班长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说的好像才看见她一样,就算在最末尾也很容易看见吧,不,不如说,他们本来就是为了折腾她来的装腔做调也正常。

“嗯……”她不轻不重地发出一声,嘴角还牵着淡淡笑意。

包厢一瞬间静默了下来,除了音乐声再没人开口,其他侍应生早悄悄退出去了,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

几束晦暗的目光从她丝袜包裹的腿,掐的极细的腰身之间流转。

许佑有一张稍显寡淡的脸,肤色冷白唇色却艳红,眼睛也是慵懒的细长模样,非常……让人有性欲。

哇哦,这家工作服真不错。

邵敬翘着二郎腿风流地对着许佑吹口哨,“班长,好巧啊。”

“嗯、巧,可以松手让我工作了吗?”

她敷衍的应答,许是嫌这个弯腰的姿势太累了干脆蹲下任由曲泗抓着她的手,就算是这样仰视也不显得她卑微。

“班长~陪我们喝一杯嘛,毕业聚会唉。”

离她最近的曲泗一把将人环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暧昧至极,她都能感受他说话时喉结的震颤,混着他独有的华丽声线。

太近了,近到她条件反射地一抖肩膀。

“对呀,三年同学你都不会舍不得吗?少虞肯定也想你能留下来,是吧。”邵敬推推身边眉眼冷淡的俊秀少年,他像浮华里唯一的冷白,出尘夺目,又冷到了人骨子里。

“有吗?”她缓缓吐出两个字,咬字轻缓暧昧,艳丽肥厚的舌头翻涌,她总有种把一切正常事变的色情的能力。

真想一口亲上去!再狠狠地嘬她的舌头!三个人不约而同加重了呼吸,想法默契地碰撞成一团。

许佑不知道这些,只是漫不经心地想着,毕业早聚过了,而且包厢就他们四个有什么可聚的。

“有的。”梅少虞眉毛都没动一下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放下透亮的酒杯,可惜这一开始就是针对许佑这可口小甜点的陷阱,由不得她跳不跳。

“我们可是点了‘最贵’的酒。”邵敬在那两个字上重重咬下,嚣张又直白,“全都算在班长你的业绩里哦。”

腰上那双手又收紧了些,按照她往常的个性,许佑应该无视这些直接走掉,但她还没攒够大学的费用,所以他们几个在聚会而她只能当送酒的服务生。

她倦怠地垂下眼,揉了揉太阳穴,“酒拿来吧。”早喝早打发了这群幼稚鬼。

在学校的时候就热衷找她茬,毕业了还要追到兼职的地方,一群,野狗!

邵敬兴致勃勃地挡开她想要自己拿酒的手,心机地拿了自己的酒杯凑到许佑唇边,她不置可否地启唇饮下,只是邵敬太心急了,多余的酒液从她嘴角流出来。

微涩的醇厚酒味根本来不及细尝就匆匆灌进喉管,许佑其实不擅长喝酒,这种奢侈的爱好不适合她。

一杯接着一杯,好像不只是邵敬举着酒杯在喂她,她已经分不清了,期间不知道是谁解开了她的头发,黑发散乱地铺开,粘在脸侧、脖颈,更添狼狈。

眼前的世界恍恍惚惚,彩光碎成残片在她眼里,许佑又喝下一口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急急的吞咽下还是漏了些到下巴、领口,一张微热的唇就追着酒渍吻下去。

“痒……哼嗯~”

邵敬看着曲泗亲她眼热起来,细长雪白的脖颈扬起,喉咙还在吞咽却被含住舔吮,她都要流泪了!

他干脆抄起一瓶酒捏着许佑的下巴灌进去!

整个衣襟都湿透了!撩拨的肉色透出来三个人一齐暗了眼色,她不适地皱起秀气的眉毛,踉跄地推开酒瓶咳嗽着。

“咳、咳咳……”

“衣服湿了……脱了吧……”

……什么?

无法聚焦的眼神看不清手的主人,她只能感受到湿凉的衣服脱离肌肤,骤生解脱,更温热黏人地舌头紧随着就舔上来。

狭长的眼睛沾了水雾,活像爬上岸诱惑人的水鬼,许佑粗糙地捋过头发,立马有人接过它们拢在手心,吻在她敏感的后颈。

事情好像变糟了。

在不知道谁脱下她丝袜的时候,许佑迟钝的预警才袭来,但火热的手已经占据完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暖和,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舒服……

“嘶,好软啊,佑佑、佑佑?你的腿摸上去就拿不开了,我就摸摸好不好?”

“这么漂亮的腿怎么能藏起来不给摸呢?”

邵敬突然从骄矜大少爷变痴汉了,蹲在许佑面前喋喋不休,双手就黏在肉感的大腿上来回摸掐!

“你烦不烦邵敬!”

曲泗正把人手往裤子里塞摸他逼呢,听见邵敬这狗的声音烦的踹了他一脚,这狗反应倒快就虚虚挨上了一点衣角。

结果转头就看见梅少虞又含着一口酒喂她去了,唇贴着唇梅少虞那颜色寡淡的两片肉含着许佑殷红的下唇吮吸,酒液从舌尖递过去,她整个人都成酒心味儿了。

啧,都没意识了还喂!佑佑手塞进去了都不动一下摸他的屄,这两个烦人的死狗!

“梅少虞,你别喂她酒了,你没看见人都要睡过去了吗!”

他不敢踹梅少虞这个阴逼只能嘴上阴阳他。

“喂!别灌酒了,灌多了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添乱。

邵敬也难得声援曲泗。

“睡过去不是更好吗。”

咚——

两个人心里隐秘的鼓重重敲响,睡过去的……佑佑,随便怎么弄都可以,睡奸?

曲泗兴奋地涨红了脸,下面青涩的肉唇狠狠一缩挤出点滴淫液,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在学校的时候他就趁许佑午睡偷偷把人的手塞到下面蹭,每次都要蹭湿她一只手,佑佑的手又细又长还有一层薄茧,磨在屄上可舒服了。

是的,曲少爷有个很能流水的小嫩屄,但那又怎样,他喜滋滋地去亲许佑雪白的侧脸,佑佑不也是双性人吗?这是天意。

可转头邵敬就朝许佑张开了双腿跨上去,扶着许佑的肉棒就硬挤进去!

曲泗眼睛都睁大了,死——狗!

“嘶……”

邵敬克制地吸了一口气,肠道突然被粗壮的肉物扩开还是带来了忽视不了的隐痛,但他蹙着俊美的眉眼硬生生坐下去了!

这一下他根本没觉察出欢愉,就像血肉被撕开硬塞进不合适的东西,但一想到进入的是许佑的一部分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地颤栗!

下身的触感一下子被放到最大,醉的晕乎乎的许佑挣扎着,缠着青筋的性器从窄小的肛口挤出些透明的润滑堆叠在穴口,完全是一副滑腻腻的色情模样。

是的,邵敬提前往屁股里灌了油,他含着这一屁股的油都快一晚上了,根本等不了一点!

梅少虞仿佛置身淫秽性事之外,他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两人的相交处,含着许佑呜咽的唇舌静思,他现在找东西润滑还来得及吗?

邵敬生涩地起伏着,润滑的油逐渐裹满了柱身进出越发顺畅,眼看邵敬眯着眼睛开始爽到了,肠肉不自觉地收紧,夹的许佑想重重地喘气再攀上给予她快感的山峰,可是曲泗和梅少虞缠得太紧了,她像被束缚的蝴蝶,只能徒劳地翘着脚扑腾。

“呜呜……”睡美人发出呜咽声,身体因为裹紧的肠肉被强制唤醒,她小小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嘶!”

曲泗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许佑挣扎间短短的指甲刮到了他嫩小的阴蒂,他夹着腿狠狠一哆嗦,淫水瞬间湿润了整个阴部,前面的性器都溢出一些精!

爽、又疼又爽,还想要……

“好坏啊佑佑……”一个音转十八道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眉目笑吟吟的含着春水,要是没有那两个死狗在就是调情现场了。

装模作样。

邵敬白了他一眼,转折硬朗的眉骨轻轻挑动着,本来还想细水长流慢慢磨那根初次的性器,身下的许佑却扭着胯千方百计碾他的肠肉,还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嗯、哼哼……”

“哟,自己会蹭了啊佑佑,真棒、嗯——、真让你蹭到地方了……”

肿大的龟头歪打正着重重擦过了肠道中的肉块,那处乖乖藏在曲折的深处,他从来不知道这儿这么爽!

黏热的红肉一缩一夹、许佑就抖着身子射出来了!

身上的男人一怔,稠热的液体撒在深处的感觉太奇妙了,此刻他才确切地有了做爱的实感,原来这就是做爱,火热的、饱胀的、黏稠的。

反应过来他唔了一声凑近许佑烧红的耳边吐息:“唔、佑佑锁他不会就为了这个吧,他怎么不信呢?

付钦白身份特殊,哪天翻车他一点也不意外,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盯着他,对他有图谋他都不意外,但是单说像这个疯女人一样馋他这个人,不、是馋他那个小屄,他死都不相信!

孟妗子淡色的唇瓣张张合合,还泛着一层晶莹的光,像是涂了润唇膏一样光泽诱人,她本身就长的极富欺骗性,纯洁美好又娇弱,就像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一样,一样无聊,不过她性格太有趣了!对着这个脸他都能生出探究欲望!

“喂,你叫什么名字。”付钦白的声音本来就是磁性的青年音,嗓子哑了后加了点撩拨人心的意味。

“名字?”孟妗子脸上浮现出茫然,居然是对自己名字的茫然,就在他以为不会得到回复时她一字一顿吐出个名字:“孟、妗、子。”

哦,完全没听过,甚至他的社交圈都没有排的上号的孟姓。

那女人的手一刻也没有停下,甚至在他短暂地思考时还捏了捏他的龟头刺激他,管子里涌出更多的他无法控制的腺液,刺痛混杂快感正在试图混淆他欲望的来源,会变成恋痛的婊子吧……

付钦白没有泄气,本来就没报多少希望能简单套出来她的来历,他无视身下的舒爽像闲聊一样又继续开口:

“你绑我就为了干这些?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很有钱哦~我可以给你——”

“你射了。”

毫无征兆,孟妗子本来以为可以多玩一会儿这个软硬兼备的趁手玩具,结果几下快速的捣弄他就缴械投降了,看着透明导管里缓慢流淌的浓稠白液,她沾了点马眼缝隙里溢出的黏液摸在他的小腹上,羞辱意味十足,稚嫩的雏鸡。

但付钦白已经修炼出抵抗力了,仅仅话语一顿又听不出什么异样地续上话:“找更多,更好玩儿的肉体,你不想要吗?”

孟妗子闭了闭眼,她觉得这家伙有点吵了,看了一眼他被黑面罩笼起的脸叹了口气,付钦白被她这一声搞得云里雾里,但下一秒他就感到手指粗暴地撑开他的花唇狠狠一磨娇小的肉粒!

“哈呃!”

他的平静被狠狠撕破,又抱着不能露怯的想法在面罩后死死咬着唇,只是这种徒劳功在他身体的不断震颤下暴露无遗,颀长又匀称的美好身体因为她的揉弄没法控制的打颤,柔嫩的小口挤出一点点水渍,孟妗子把那点吝啬地淫水摸匀在整个逼口,这个粉白的小穴泛着水光。

“哈——”付钦白重重吐出一口气,叹气意味着妥协,他干脆放开了嗓子发出呜咽淫叫,空旷的房间都是他意味不明的哼声,没那么熟练的淫叫响在她耳边,孟妗子不受影响的扩开小花唇伸进穴口一个指头。

“嗯哈~别进去……真痒……”

这种情趣的推拒完全没起作用,那女人冷酷无情地就开始在他稚嫩的穴道里抽送,从一个指头慢慢伸得更多,吞入一个指节、两个指节……

嘶,比他想象的难熬……

滑腻的穴道吮吸着手指,黏糊糊的还不如让她抽出去,谄媚的样子让他都不想认,原本还干涩的甬道越插越水润,最后都有多余的水液抹到她手上。

“嗬呃……”

付钦白翻着白眼小小的去了一回,肉壁夹紧那根手指死死一咬再抽搐着放松……

孟妗子等它松开了才抽出手指,黏哒哒的水沾在上面。

真的很短,穴道才她一个手指那么长,还窄,得扩张一下……

“好看吗?喜欢吗?看入神了?”

她盯着染湿的手指兀自思索,屏蔽了付钦白喋喋不休的干扰,毫无征兆地又推门出去了。

露在外面的小逼糊着一层淫水,凉下来了影影绰绰的风一吹贴在上面透心凉。

“……神经病。”

他干脆就这样闭上眼睛睡一觉,呼吸慢慢平稳,他居然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着了,真是随遇而安的家伙。

孟妗子再次推门进来看见的是悠闲睡眠的杀人犯先生,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做什么,好像最坏的事已经遭遇了接下来再发生什么他都能全盘接受。

最好是这样。

她拆开一管粉色的润滑液倒在手上的道具上,冰凉滑腻的液体被她细致地抹匀在“小鲸鱼”上,一个入体式遥控跳蛋。

孟妗子撑开他的穴把突起的那头塞进小口里,前后小船一样包裹起来的地方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臀缝,就是前面的阴茎被抵到了,不过完全不影响她按下开启按钮。

“嗡——”

穴道里的跳蛋部分立马震动起来,包裹式的设计只需要她轻轻扶一下完全不会掉出来,看他还没反应孟妗子默默调高了一个档位,更加剧烈的震动还是吵醒了熟睡的付钦白。

“呃嗯、啊啊……什、”

奇异的震动一下子传遍他全身,酥酥麻麻比手指的抽插霸道不少,而且完全摆脱不了手脚都被束缚了他还能做什么呢?哀哀求饶和浪叫吧。

“你塞了什么、进来,快拿出去呜呜……啊啊……”

连臀肉都抖起来了!

生涩的小穴招架不住这个高频震动的机器,想甩又甩不掉,几乎是令人绝望地被拉入高潮中!

“呃啊啊去了、又来了!”

“小鲸鱼”又榨出了他的汁水,连管子里也涌出些东西,她顺手就把他鸡巴里的管子再往里塞去,看着被玩坏的付钦白她嘴角若有似无的牵动一丝笑。

“舒服吗?”

“呵。”他回以虚弱的冷笑。

孟妗子替他擦了擦湿透的小逼又把那个跳蛋塞回去了,总得多放一会儿才能有用吧。

付钦白呼呼喘气中她又冷漠地离开了,不知道下一次推开门又是什么时候,他又什么时候能被驯服。

“哼哼哼……哼~”

孟妗子进来就瞧见打着节拍悠闲唱歌的付钦白,他只哼了调调她听不出来是什么歌,都被捆成大闸蟹了还能哼这么闲情逸致的曲。

付钦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只手突然就搭在他肩膀上了,一点声气都没有,曲声戛然而止,“你是鬼吗,静悄悄就来了。”

“你不是在等我吗?”

她从背后凑过来,脸颊还蹭了他的面罩,柔软又温情,好像他们是什么亲密情人一样,她身上还带着浅薄的湿气,看来g市连绵的雨还没有结束,他没听见一点雨声,隔音真好啊……

“我都听见你在数着时间等见我,所以我才来了。”

这个房间四下无窗,除了那张椅子和一些工具她没放任何东西,都这样了他还能体感时间根据她进来的频次推测时间。

真是意志力惊人。

哦~这里还有监控啊,付钦白晃晃僵硬的脖子拉伸,又套出一点东西咯,所以他原谅那女人伸进他衣领的手。

真难受。

他精简饮食努力锻炼出来的漂亮肌肉被她握在手里,掌心聚拢把松泛的胸肉聚成了一团奶子揉捏,他耷拉着脑袋不理她,疯女人搞这些意义不明的小动作,跟钝刀子割肉一样凌迟他。

付钦白在面罩后不爽地呲牙,跟带着嘴套的狗一样毫无威慑力,孟妗子捻着他小小的乳粒,直到它硬起来变成豌豆大小又被摁进乳晕里。

烦烦烦——!!

“你心跳好快啊宝贝,这么激动吗?”孟妗子毫无预兆的说。

又发疯了这女人。

“呵,是你技术太差了摸得我难受,亲、爱、的。

她好像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你又硬了宝贝……”

从他的背后孟妗子看得清清楚楚,肉茎涨红硬成了一根棍,他优秀的意志很显然抵不过淫荡的肉体,迅速朝她敞开投降。

孟妗子又掏出剪刀把他衣服也给剪了,莹润发白又不干瘦的身体,很符合阴暗窥伺的罪犯身份,而且层层包裹的肉体很敏感,她只是揉着乳粒他就会轻颤。

“你这样多好看啊宝贝,你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孟妗子在诱惑低语试图洗脑他,但付钦白很疑惑,“你还真想上我啊?”

难道是又想拿什么道具来折腾他?

他头一歪又说,“而且你不是更好看吗?嗯?”

调情一样的话从他嘴里拿腔拿调地说出来带着一股优雅贵公子的风姿,付钦白这个人越突破他的下线他显得越从容,他适应得极快,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会破口大骂,转而开始调戏起孟妗子了。

但孟妗子这个疯女人突然就沉下了脸,一巴掌扇得他侧过脸去!

“啪!”

脸颊火辣辣的疼,付钦白决定收回一开始的质疑,这个女人力气也太大了,绝对能敲晕他再拖回来。

“别说让我不开心的话……宝贝,”那女人又柔下眉眼盛满心疼地抚着他的脸,只是她手还带着用力过度的颤抖,抚摸的动作没轻没重让他又痛一次。

付钦白只是默默记下来,这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好看。

“知道——”

“你得长点记性……”

她苍白的脸上晕出病态的红,眼里也盛着奇妙的狂热付钦白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疯女人开始脱衣服……脱衣服了……?!

这还是被绑以来付钦白真正意义上的法地挣扎,最后只是扭扭屁股无助地撑起身子看她进进出出,毕竟他也不想把魏芙掀翻下去让人受伤,只能嘴上说说。

“你、你怎么、干什么,快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嗯、你还小,不能这样,乖,会受伤的!”

“小芙!”魏州津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叫。

“好舒服、呃嗯——”

魏芙颤着声音叫出来,身体一抖眼前都是绚丽的白光噼里啪啦地闪动,接着肩膀就耷拉下去了。

射进去了?

魏州津从握住魏芙的手开始石化僵硬,他这一刻开始怨恨这个敏感的穴道能清楚的感受到魏芙射精前胀大抖动的性器和射进来的液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住的!脑子像光盘一样把这些细节补全记忆,和亲眼看见一样播放着过程。

直到魏芙缓过来从他屁股上下去,肉棒也啵的一声拔出来魏州津才石化接触。

他不知道该怀揣什么样的心情伸手往后面的的屄摸去,探回来的指尖还有小芙半透明的精液,清清浅浅量也不多,都流到穴口,估计内射的也就这点量。

头疼,魏州津转头去看懵懵的魏芙,她眼里都是释放后的茫然,脸蛋透着晕红的色彩,确实是爽的不行啊。

“别躲,叔叔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成熟的大人压抑着怒火,魏芙观察着他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明显的怒意才过去,魏州津捏着她半软不硬的肉棒翻看,挺好的没磨破皮也没红肿,他心放下来些。

还没长好就敢乱插,也不怕伤到了。

无所畏惧的小孩儿就是这点难搞。

魏州津拿过纸巾帮她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这才开始板着脸准备教训一下她长长记性,可惜这会儿魏芙的胆子又长回来了根本吓不到,一手揽着魏州津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怎么可以趁叔叔睡觉做这种事?谁教你的。”

魏州津眼里的小蝴蝶天真又淘气,怎么都不可能和这种事沾在一起,等他问出来饶不了这个人。

“我自己看见的嘛……”魏芙也有点心虚,声音不自觉就低下去了。

自己、自己看见的?

魏州津不知道说什么了,皱着眉气场越发沉闷压抑。

“叔叔你太忙了,我来找你陪我玩儿嘛,结果你睡着了我就想捉弄你一下嘛……”

魏芙嘴巴一瘪就开始说胡话,脑袋耷拉下来好像怕得不行的样子,还只敢扯他的衣角尖尖。

谁恶作剧是把鸡巴插进别人逼里还内射的,信了就有鬼了。

但魏州津捏着挺拔的鼻梁骨叹气:“这种玩笑不好,下次不要这么干了知道吗?而且你在长身体,做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到时候破了、流血了,你又要哭得像个小花猫。”

唉……他能怎么办,打一顿吗?

“知道了叔叔。”

魏芙心虚的表情立马烟消云散,甜甜的凑过去亲了魏州津一下,他无奈地推开小鬼头,又舍不得干脆捏着她圆圆的脸掐成一个河豚,以此充当惩罚。

魏芙干坏事之后就潇洒不了了,被叔叔以辅导作业为由拘在家里了,他甚至把工作都推了不少每天按点下班监督她。

“不要东张西望,”魏州津戳了戳魏芙的小脑门,“你要回国读书进度不一样就要补习,不然到时候上学了天天都头疼。”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可是我手都写痛了~叔叔~”

魏芙一个前扑瘫在桌子上不肯动,笃定魏州津不会拿她怎么样就这样耍赖。

魏州津摩挲着指节上的戒指淡淡开口:“那歇一会。”

就是不松口放她去玩儿。

魏芙如释重负地一扔笔,歇一会也好嘛,小姑娘柔软的脸颊枕着手臂被挤成个小芙饼,眼神漫无目的地飘,最后定在魏州津身上。

就算魏芙能休息魏州津也得趁这个空隙处理公务,划划手机查看一下秘书的消息,敛眉低目很有沉静美人感。

叔叔好高,腿也很长,就这样坐着的时候比例也好到无法忽视入目全是那双笔直西装裤下的双腿,肩膀宽厚,就像山岳一样可靠威严。

“怎么了?”

她盯得太入神魏州津转头温柔地问她,伸出大手罩在那头柔软的小羊卷发上揉揉,手感非常好魏州津总是找机会摸摸。

魏芙直起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一只手不经意地碰倒了笔,清脆的响声后它咕咚咕咚滚到了桌底。

“笔掉了……叔叔。”

魏州津哪里看不出来她的小动作,不过是又使小性子折腾他。他放下手机挽了挽衣袖躬身进桌肚去捡那支无辜的笔。

腰身一塌下去他常年坐办公室软绵的肥臀就突出来,一下子占据了魏芙的眼睛,还随着翻找的动作晃了晃。

根本不可能忍住吧!

魏芙扒叔叔裤子的动作顺理成章,魏州津刚拿到手想退出桌肚那个不省心的孩子又脱了他的裤子,不过几秒一个热乎乎的肉物就贴上了他的小屄。

“小芙!你又在干什么!”魏州津被摁着屁股撑不起身体,只好一手扶着地被迫撅起屁股,也幸好他柔韧度还行,能保持着这个动作呵斥小朋友。

“唔、抱歉叔叔,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魏芙说的漫不经心,鱼挂件还会被插得瑟瑟发抖呢。

魏州津完全能预料到小芙接下来要干嘛,绷紧小腹默默开始忍受,拽着被子的手背都突出了青筋,果然下一秒宫腔口被大龟头强制亲吻,饱胀的前端硬挤出个入口!把这个龟头都塞进了小小的宫腔卡着冠状沟就开始抽送!

“呃、嗬呃——”

这种刺激太超过人类承受极限了!魏州津快要窒息过去满脑子塞满了那个存在感极强的肉棒,整个身体都退化成了那个小小的宫腔,被她淫亵把玩,抽出时好像要被拽出去的恐惧让他抱紧罪魁祸首,又因为爽到流泪,快感阈值都要坏掉了!

不、要死了!疯掉了!怎么可以这样!他会变成分不清感受不分场合高潮的婊子的!

“啊啊啊——呃嗯!”

魏州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任由魏芙抱着他内射到宫腔,射到他瞳孔到涣散了变成颤巍巍的一团烂肉!

“嘶、射了、全都给你!呃啊……好棒、太舒服了叔叔!”

一次根本满足不了精力旺盛的年轻人,魏州津还气喘吁吁的瘫软着又被翻过身来,再一次被侵入。

“呃、呃啊……”

真是,招架不住啊。魏州津埋下头满脸红晕,他已经预感到会度过多么火热的一晚了。

**

魏州津把人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小心思不要太明显,那个小男生随便丢哪当个实习生,魏芙就放在自己的顶楼办公室当贴身小秘书。

运筹帷幄的魏董事长都想好了,就算小芙问起来也能说董事长办公区不好安排一个不认识的实习生上来,他们只能分、开、实、习。

“董事长……有什么任务安排我做吗?”

身穿黑白职业套装的都市丽人倚在他的桌前,胸前的工牌摇摇晃晃牵动他的视线,魏芙还顺了他的眼镜带上,银边框冷色眼镜带在她脸上是另一种风味,好像连眸色都冷下来了,人都变得公事公办起来。

“有,当然有,”魏州津坐在桌子后不自觉直起身,座下的昂贵办公椅都让他坐立不安,“先帮我泡杯咖啡吧,秘书小姐。”

秘书小姐用指尖轻轻推下眼镜,扬着下巴就出去帮他泡咖啡了,踩着高跟鞋雷厉风行。

糟糕,光是看着这样的小芙就勃起流水了。

魏州津强装镇定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电脑上是什么他一点也没看进去,嘴里就是最普通的速溶咖啡味,很明显看起来职业的秘书小姐才没那个耐心给他来一杯手冲,还站在桌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没坚持到两分钟魏州津就破功了,他隐秘地咽着口水放下杯子,“再帮董事长堵一下流水的小穴吧。”

声音又低又哑地挠着她的耳朵,魏芙翘起嘴角露出一个早有预料的得意表情,像个臭屁小猫翘着尾巴迈着矜持的猫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按在他鼓包的裆部——

“你这样很淫荡,董事长。”

“咳咳、”被吓到惊慌咳嗽的董事长立马避开脸,但侧过去的一点脸颊也能看见红晕。

目的达到的魏芙得意到差点维持不住冷脸表情,在魏州津侧过去的时候拎着裙子一点点拉高,刚好卡在胯上魏州津一转过脸刚好对着某个地方,他不过停顿了一秒就顺从心意把脸贴了上去。

蹭到硬邦邦顶着他脸颊了就被拎起来推到桌上脱裤子,在办公区域,在随时可能进来员工的地方做这种事,太刺激了!

魏州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敞开大腿,魏芙的手伸进他大腿里裹住湿热的地方又揉又按,“怎么湿的这么快,内裤都印出来了,不会一开始就想做这种事吧,这可是上班时间,董事长。”

“对、但这也是你的工作内容,专心点秘书小姐。”魏州津努力把自己的体面人设往回拉,直白地把那点布料撩开压着勃起的肉棒给她看那个熟透的猩红肉穴。

真是太骚了……

看着就柔软肥嫩的穴已经被她肏熟了,闻到燥热的肉棒凑过来就开始翕张,魏芙可忍耐不住试探地顶了两下就开始深入,小蘑菇撑开穴道一路往里,刮蹭着肉壁引起他一阵颤栗。

“哈呃~”才发出一点呻吟魏州津就咬紧嘴皮,毕竟办公室的隔音他可不清楚。

“这个力度可以吗?需要我再深一点吗董事长?”

魏芙很好的发挥了一个秘书的职业道德,就算被穴肉吸得呼吸乱频也询问着自己的工作完成的怎么样,逼得魏州津胡乱点着头,压着她的背往自己怀里贴就想吃得更深一点、再重一点!

“可以、可以!再快一点也没关系!”

急切地话语刚落他的身体就被撞得摇晃起来,仅仅倚靠着办公桌那点位置被她那样凶狠地抽插太没安全感了,魏州津抱紧了魏芙,唇毫无章法的落在她的脸上,魏芙的眼镜都被他亲的歪了。

歪歪扭扭的眼镜再配上小芙埋头苦干的表情!魏州津光是看这一眼就要去了!

啊呃呃——根本控制不住咬肉棒、吸得太紧小芙会不喜欢吧,放松、放松一点!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好像下一秒就要走过来推开他的门,撞见叔侄办公室乱轮的淫乱场景,别说放松了,魏州津里面绞得更紧了!

不是都肏熟了吗!魏芙恼怒地咬上他的嘴唇,把魏州津的话全变成呜呜咽咽的呻吟,魏州津根本说不出停下来的话,神经崩成一根线在小芙深深一顶后彻底泄洪!

“唔唔……”

高潮了、喷水出来了!啊嗯、太爽了!

穴肉抽搐地绞着肉棒高潮,一下子涌出的热流打了在敏感的龟头上,就是在逼她缴械投降!

怎么这么会吸啊!

在射精关头她还狠狠抽插两下让他的高潮更激烈了,饱胀的肉棒直接泄在穴道深处!

“哈、哈、差点就进来人了,也不知道停一下……”魏州津虚浮地说,两个人的喘气声此起彼伏,还抱在一起温存。

“进来又怎样……”她完全不在意,还掐了把魏州津衣服的奶子一把,他拿她完全没办法,魏州津也只能闭上了嘴。

缓过了气就得把还在里面的肉棒拔出来了,魏芙一抽出来倾泄的淫水混合物就涌出来,沾湿了她的大腿又落到地上,魏州津坐着的那块桌面也湿了,混乱又淫靡的气氛挥之不去,魏芙随意地抽了两张纸擦着大腿,又把裙子放下去,全程摆着毫无起伏的冷脸。

这太、考验他的定力了,魏州津只觉得屄里就没停过流水,虽然刚刚被喂饱了但又想吃了……

“叔叔~我们下班去吃日料好不好,我看那家店装修好好看啊~”

又变成黏糊糊的小姑娘了,果然演不了多久的精英秘书。

魏州津在心里默念好可爱,收拾好一切后去亲她,“好啊,吃什么都你定,今天上班辛苦小芙了,好棒好棒。”

虽然工作了一天,但工作量只有泡一杯咖啡和操董事长的秘书小姐下班后幸福地和叔叔去吃饭了。

“别工作了好不好,亲爱的,看看我嘛~”

醇厚的男声在耳边意有所指地诱惑,温渠一阵恍惚,懵懵地转头看他,浓黑的眉,高挺的鼻梁,笑起来嘴角的痣也跟着动,蓬松的顺毛看上去整个人温和又亲切。

好看,但她不认识啊!

温渠脑子还没有转过弯,自己的椅子就把男人有力地手臂端起转向他,杏仁眼立马瞪大看着那鼓鼓涨涨的手臂肌肉,不止手臂,肩膀也很宽厚,胸肌撑起白色体恤,看上去一拳能把她打死!

“不要不说话嘛,理理我。”

男人凑在她的颈窝呼吸,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拱她的动作像家养的可爱小狗。

居然撒娇?

温渠摸着他的侧脸,是真实的皮肤热度,男人就顺着她的手蹭蹭,向她索吻。

丰厚的嘴唇珍重小心地含着她的下唇,舔吮再用舌头挑动,动作都透着谨慎,好像只要她动了一下,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弹开。

“喂,别舔了。”温渠总算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先解救自己的嘴巴,平视他湿漉漉的眼睛被迷惑了一瞬,她已经扫了一圈周围,是她的书房。

“可以直接肏吗?”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嘴巴一秃噜就出去了。

男人惊讶地一抬眼皮,然后从耳尖红到了脸颊,那种暧昧的、祸人的红,半弯的腰立马就直起来,动作是一点不慢的爬上椅子,结实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双腿大敞开慷慨地向她展示。

温渠缩着手,被挤压空间到最里面,被大她一圈的人笼罩,这样看显得她更像可怜的鹌鹑。

怎么突然上来啦!

“哈~当然可以,亲爱的,直接肏我,怎么用力都可以!”

他越说越兴奋,舔着唇眼里闪着光,虎视眈眈地看着香饽饽温渠,男人虚虚地坐在她的大腿,手撑着椅子,重量都被椅子的扶手分担。

当然是肏得越狠越好啊!亲爱的!

她眼神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落在了双腿间,温渠还震惊地确认了一秒,黑色的长裤包裹着长腿,裆部却破开一个口,下面是个手心大小的洞,望进去就一览无余,将将好露出那个花穴,嫩呼呼的阴户随着他收缩屁股蠕动着。

阴茎被敷衍地塞在裤子里,挤挤挨挨的鼓起一团,温渠小心触着那片粉嫩无毛的肥厚肉唇,指尖湿滑,里面的淫水从裂开的缝里溢出浸泡着花唇。

“怎么会有个这个……”她喃喃自语,一不小心指尖就滑进润滑的逼里,水,还有紧致,指尖传来的触感都很诱人。

男人痴痴地盯着她的眉眼,感受到下面被两指分开大阴唇,他难耐地呻吟,“嗯啊~”

“里面更好肏,进来吗?我自己动,很爽的,亲爱的……”耳边又是他磁性低哑的声音,温渠又开始恍惚了,好像插一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手极快,说着话的功夫就剥开温渠的裤子,上下撸了会儿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握着它,抬起屁股怼上阴唇,圆润的龟头挤开掩藏的外阴,他借着体重下沉直接一插到底!

“啊!呃呃——插到底了!”男人仰着头淫叫,混杂着快乐到有些痛苦的模样,“好棒!好棒、啊!不行了,不行了!”

嘴里放声叫着,大屁股却不断抬起落下,啪啪地打在温渠的胯上,几乎快成残影。

“嘶,”温渠忍不住扶着他的腰,难耐地皱起眉,“慢点、你慢点,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

软滑紧致的穴道每次含进去都死死咬着、啜着肉棒,快速拔出来又被迫拖拽着摩擦,快感叠加两个人都爽得忘乎所以。

“嗯、嗯哼~哈啊哈!亲爱的,你好棒啊,肏得舒不舒服,嗯?”男人吐着舌头,猩红狂热地眼神舔舐着她,“啊~是不是好多水啊,咬紧你!”

“吱吱,叽咕叽咕,啪啪啪……”

椅子不堪其扰地发出声音,交合处的水声和胯骨皮肉相撞的声响,变成了淫乱的交响乐。

温渠被困住椅子里,动不得离不开,只能被压着看男人上上下下吃着肉棒。

“你悠着点!别抬那么高落下来啊!”

他样子浪荡得她眼热,t恤下的奶子随着起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弹跳。

男人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抓着衣服往上推,丰满的奶子露出个圆润的弧度,流线完美的眼睛轮廓半阖着勾引她。

察觉到温渠的眼神停留在这里,他善解人意地彻底拉起衣服,叼着衣角挺起胸膛,奶子也翘起来,嫩生生的浅粉奶尖勾人品尝。

太骚了!

温渠从不忍耐,一口就叼上了弹动着奶尖,吮着它尝味,唇齿间咀嚼着放松下来像水一样奶肉。

“嗯!呜呜、唔!”被衣服堵住嘴的男人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胸上的快感,不停地朝温渠嘴里送着更多奶子,怕打扰她咬奶子还贴心的停下了,不再凶猛的起伏,而是摇着屁股磨着吃到根部的肉棒。

“哈、哈!磨肉棒好舒服!痒、呃!”

“啾、啾,咕啾。”口腔吞吃的声音占据了耳道,情事变得无声,外表上看去,画面和谐地好像在喂奶,除此之外两人衣冠整齐,谁也想不到黑色的长裤有个破洞,塞着粗大的肉棒。

“嘬”一声缠绵的声音,奶子脱离了嘴唇,弹了回去,沉甸甸的胸肌奶子还晃悠着跳动。

男人突然抱紧了温渠,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脊背轻轻颤动着,肉壁一阵阵收缩,绞得肉棒也开始蓄力抽动。

“额!啊啊!射了、射、哈啊啊!”

男人被射得翻起白眼,肉壁疯狂吸裹,温渠也抱紧他不许离开,咬唇射出初精。

“哼嗯~”

射完后骤然空虚下来,温渠迷离地靠着椅背,他凑过来,“亲爱的,再见了,我叫……”

“滴滴、滴滴、滴!”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面电话一接通就铺天盖地地骂,“温渠!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我打你一上午电话了!”

一上午?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向天蓝色的厚重窗帘,窗帘遮光太好,她一点也没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最近画图太累了,一觉睡到现在。”她耐心地给闺蜜解释,一边起身下床洗漱。

答应了好多丧权辱国的事她才被放过,温渠泼了一把冷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

呵,真是疯了,想要到做梦肏了个长逼的男人吗?世界上双性人是有,但不常见,总之温渠二十几年就碰见几个,居然到了做春梦的地步吗?

温渠在心里嘲讽自己,慢悠悠地出了卧室看着丢满衣服客厅扶额头疼,这可怎么收拾啊!

她只能先把这几天的外卖盒子收起来,刚刚开始打扫她就不耐烦了,哀叹地说:“啊!收拾房间太麻烦了吧!谁来救救我啊!”

温渠垂头丧气地提着一袋垃圾出门,关上门的瞬间一张贴得方方正正的小广告映入眼帘——

专为您定制的家政服务,13xxxx

小广告上除了这一句话再没有多的。

啊,她们小区已经废物到放这种小广告贴到业主门上吗?还看起来就奇奇怪怪。

但温渠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她受不了那满屋子的家务,谁都好,救救她,被宰也认了!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自热火锅吃了一半,温渠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难吃,但不想做饭。

“嘟嘟”

敲击大门的声音叫回了她,啊,是家政公司来人了吗?

温渠得救般打开门——

穿着半袖运动装短裤的阳光型男,衣服紧紧裹着上半身,胸肌勒出明显的曲线,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笑涡里牵动了小小的黑色的痣。

“您好,客人!我是您的家政服务员!我叫周蔺。”

太阳光了,那热情的态度刺痛了不见光画图党的眼,温渠瑟缩地收回手,不自在地回:

“啊你好你好,请进!”

周蔺跨进这个杂乱的卧室就格格不入,温渠看着他健硕的体格,哪里像家政了,明明是健身房教练。

他走到饭桌前,在自热火锅上停留了一下视线,柔着声音熟稔地叮嘱她。

“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啊。”

唉?上门家政管这么多吗?

温渠一挑眉毛,还真是热心阳光。

周蔺放下随身带的包就直奔厨房,温渠也没管他,继续和难吃的自热火锅作斗争,一片藕夹了几次都没夹起来,她快要摔筷子的时候,一杯橙汁放在她桌上。

男人抿着唇腼腆讨好地朝她笑,“喝这个吧,我刚刚榨的。”

温渠迟疑地接过尝了一口,甜甜的,还真是谢谢了,她八百年不用一次榨汁机。

“那我先去换衣服打扫,您慢用。”说完温渠就看着他走进了浴室,她抓了抓头发跑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他安静迅速地收拾着东西,没什么存在感,直到来到了温渠面前,认真仔细地擦着茶几,动作也很专业,但温渠见了鬼一样瞳孔震颤——

他穿得什么!

上半身光裸地裹着围裙,胸前丰满硕大的胸肌从领口露出半个,她都能看见一条乳沟,下半身是条紧身白色小短裤,还努力拉高到露出半个屁股蛋,贴身得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从正面看就只穿了个围裙露着个有力的大长腿。

他就穿这身满屋子晃吗?

温渠被冲击得精神恍惚,那白花花的圆润屁股挪到了她面前,周蔺背对着她擦茶几,为了擦远处的还撅起屁股伸长手臂,抬高的屁股在她面前就一览无余,紧贴的裆部还包出了个蚌肉的形状。

都看得见它缩着外阴吸啜薄薄的布料,那一小片已经濡湿的透出红色,那块水渍强调着阴唇的存在,温渠扶额,这个家政怎么看都不正经吧。

她抬起脚就踩在了腰上,周蔺立马无力地趴在茶几上,回眸楚楚可怜地问她:

“怎么了?客人,是我没有擦好吗?”

那大屁股还是撅着方便她放脚,也没有塌下腰躲避,欲迎还拒,温渠冷漠地评价。

“挺好的,我脚累了不可以放一下吗?”

“嗯~当然可以,不过腰太硬了,您放在我的屁股上吧。”他闷着嗓子哼,一本正经地提议。

骚货!不知道多想要她踩他屁股呢!

白皙的脚就贴着腰往下滑,蹬着臀峰脚掌踩了踩,多肉的屁股确实适合当脚蹬。

“哼~嗯、客人,请您随意,不用在意我。”骚哒哒的家政一直哼哼唧唧,手上缓慢地挪动着抹布,屁股也隐秘地摇起来。

温渠恶劣地蹬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往前一晃,“喂,不要划水啊,继续工作!”

“呀~是,对不起客人……”周蔺红着脸应声,肥屁股被踩得左右摇晃,裆部的一小块水渍也扩大了一圈。

“地板也要擦吧,你用抹布擦吧。”温渠沁凉的嗓子给他下命令,收回脚赶他去擦地板。

“……是。”周蔺委委屈屈的应声,小媳妇儿样从沙发的地板开始跪着擦。

温渠换了个地方坐,在侧边沙发上看着周蔺背对她蜷成一团擦地板,她不但不体谅,还目标准确的瞄上了突出的蚌肉。

“哎呀!嗯哼~嗯~”周蔺哑着嗓子叫唤,扑在地板上撅起屁股被踩。

脚掌结结实实地踩在软和的阴户上,臀肉中间的凹陷刚好放下前脚掌,温渠有规律地踩,或者摁住它晃着脚腕碾,百般折腾听他淫叫。

哈!还真软,踩着真舒服。温渠戏弄他,嘴角翘起。

“哈啊~呃、嗯嗯~呀~好、好痒呜呜……”

肉屁股颤栗地剧烈抖了两下,然后一大股水液就浸透了布料,温渠的脚掌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喷了?

她拿开脚掌就看见原本就透的白布湿了,不仅是裆部,都扩散到了周围,水源最充沛的地方在她拿开脚后,一滴水珠晃晃悠悠地凝聚,滴下。

“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刻薄的刁蛮客人为难老实的家政员。

“唔……嗯~嗯~对不起、我、我马上擦干净!”

他已经被情欲填满脑子,趴在地上时不时颤一下屁股,眼睛都爽得睁不开,红晕从眼眶到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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