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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12】温和有礼的教父x病娇缺爱的你(下)(囚笼里的礼物+情趣皮衣+低温蜡烛+深喉+sak5k)

 

格雷芬格尔打开自己卧室门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屋内有人。

他的房间从来只有他自己可以进入,有些洁癖的他即使是组织里最信任的部下也不会邀请进卧室谈话。

谁竟有本事闯进他的卧室,是来暗杀他的敌人吗?那他可要好好夸奖这个人了。

要知道他可是在房间门和窗户上做了几层手脚的。

只是,映入眼帘的是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或者该说是人。即使见惯了各种残酷猎奇场面的他一时间也有些愣住了。

他的床被侵占了,被一个长条形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se的囚笼,jg钢铸就的钢铁打造的。笼子并不大,只够一个孩子蜷缩着坐在里面。

此刻,他负责教育的孩子就坐在里面。

“教父,喜欢吗?”你蜷着身子靠在铁笼的一头,皮k包裹的双腿曲起,双手搭在膝盖上,透过笼子的间隙歪头浅笑着看向门旁一脸冷肃的男人。

“你这是做什么,特殊表演?”格雷先生从窗前拉了把椅子放到正对着你的床前,然后坐在了上面。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另一条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笼子里面的你。

他的目光带着探寻和揶揄,从黑漆漆的笼子滑到笼子里的你身上,带着威压的审视目光嘲弄着你身上像是特殊职业情趣衣服的黑se暴露皮衣。

“送给我生日礼物吧,格雷先生,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你咬着自己被手铐铐住的手指,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纯真样子,好奇的眼像是带着细小的g子般在他笔挺的西装上一寸寸划过。

男人低低的笑了,低沉震动的x腔音让你迷醉:“做什么都可以?真是个孩子,那我把你分尸再撒上椒盐吃掉也可以了?”

你狠狠抖了一下,从心底开始悸动起来:“可以,我愿意被格雷先生吃掉。”

“我真是小看你了。”他似乎终于有点儿生气了,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你面前。透过笼子的缝隙看了你几秒,视线瞄到一旁小桌上的东西,随意拿起其中一件。

“这是什么?”

你看着他手中金属制类似杯子的东西,笑得狡黠:“低温蜡烛,先生可以点燃滴在我身上。

“很会玩嘛,小兔崽子……”话音刚落,你就被他粗暴的从笼子里扯了出来。男人粗糙的手扣着你细痩的脖子,将你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想g什么?g引我,好让你成功坐上组织的第一把椅子,幼稚。”

你不适的挣动着,男人的大手紧紧扣着你的脖子,让你呼x1阻塞,几乎窒息。用尽全力从齿缝中b出几个字:“不是……只是,想要先生……”

他终于放过了你可怜的脖子,改为捏住你的下巴:“就凭你这副模样,你以为,我会对r臭未g的小孩子感兴趣?”

被先生严厉对待,让你越发兴奋,你甚至伸出舌头,去t1an他捏着你下巴的手指。

“喜欢……先生……”

他看着你微皱了下眉,放开了你的下巴。几下利落粗暴的扯开了你身上只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情趣皮衣。

他的手直接触到了你身下最柔软的那处,着意r0un1e,细致ai抚。他的手法很纯熟,很快你就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啊……哈……”在他手指拨开柔软xr0u的阻挡,探入你t内时,你夹紧了他的手臂,被他只用手玩到了ga0cha0。

“很敏感呢,看来你很少和人做。”格雷先生看着手上沾染的粘腻,然后慢慢涂抹在你雪白的小腿上。

ga0cha0过后的你倒在了先生身上,身t有些酸软,懒懒的,提不上力气。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头被迫后仰,格雷先生温和的眼近距离看着你:“现在滚出去,不想si的话。”

“一分钟后还在这里,就随我玩弄了。”

他在笑,却让你感到恐惧。眼底全无笑意,有些稍长的发遮挡住了一侧眉眼,背着光的男人看起来y沉而诡异,一gu细细的恶寒慢慢爬上你的脊背。

未知的恐惧让你害怕,但你觉得眼下是这些年最接近先生的时刻。身为【银狼】现任主事人,你的教父惯常把自己隐藏起来,很少有泄露真实情绪的时候。

如果今天你逃走了,那么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有可能打破他的伪装,见识到他真实的一面了。

机会只有一瞬,过了今天,他就会再次戴上伪装的假面,不露声se、喜怒不形于se。

赌一把吗,赌你不会被玩si?赢了,以后就会更靠近先生,从此你们成为享有共同秘密的共犯。

输了……可能会被玩弄得很惨,要是留下心理y影或者被玩残的话就糟糕了。

你思考了一秒,就下定了决心。

或许是骨子里流着自己疯狂老爹的血ye,本质上你也算是个小疯子。这种危险悬于一线,垂落地狱的蜘蛛丝,在锋利刀刃上跳舞的有意思的事,怎么能拒绝呢?

“就算si,我也要si在格雷先生手里。”你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进口中,讨好的细细t1an舐。温暖舌尖暧昧的环绕g弄,细白牙齿轻轻咬啮,笑得无辜而诱人。

格雷先生笑了,枝形吊灯下他的面容y柔昳丽,让你想起曾看过的盛放在尸t旁的鲜yan花朵。

黑se皮鞋被踢掉,撞到了一侧墙边,发出沉闷的声响。皮带解开的清脆声响散开在空气中,让你有了一丝紧张。

男人不紧不慢的解着衣服,一丝不苟的三件套,从领带、马甲到浅se衬衫。你从来不知道教父脱衣服是这样好看诱人的,就像是禁yu系的人突然撩了下衣领,诱惑无限。

但紧接着你就无暇欣赏了,因为他ch0u掉了西k的皮带,对折蜷起,然后冲你ch0u了上来。y质皮带ch0u打在身上的味道着实不好受,你尖叫着蜷缩着身子躲,还是抵不过皮带鞭梢的锋利。结结实实印在皮肤上的钝痛疼得你额头渗出细汗,火辣辣、一ch0u一ch0u的,蔓延进身t深处从神经末梢肆nve开来。

在ch0u打了十几下后,床垫下陷,他上了床,压在了你的身上。被ch0u得身子轻颤的你趴在柔软的床单上,感觉到他的身子压下来,重重覆盖住你。束缚手腕的手铐被打开,你的手被强y扭转到背后,然后被他用皮带结结实实的捆在了一起。

勉强遮挡住t0ngbu的破碎皮衣被拂开,男人的腰胯压下来,他按着你的背,就着刚刚你激情时的sh润顶进了你的身子。

他压在你身上,双手扣着你的肩膀,下身猛力顶送着,将你一下下贯穿。没有前戏,你那里还不够sh,又是第一次接受男人,被这样直接彻底的进入难过得很。被他强力撑开的xr0u不适的颤抖着,被大力ch0uchaa刺激到痉挛。

“呜……轻……轻一点儿……求您了……”你不适的扭动着身子,想让自己好过一点。g引教父是你不怕si的挑衅,但是你真的还不想si。

“这样就受不住了,没用的废物。”压着你驰骋的男人没有丝毫怜惜,声音里带着冷意。他低低笑着,大手伸到你面前,扣住了你的脖子。他的手绕着你的脖子将你紧扣在他身下,强壮的身t严丝合缝的压着你,双手被皮带绑在身后,你无法挣动分毫,只能承受着,忍耐着他向你身t更深处挺进。

他的动作凶狠,似是压抑了很久,像是要把你c进床里一般用力。视线里的一切开始扭曲晃动,被他强力入侵的身子热得可怕,你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灼烧的q1ngyu地狱里,你费力喘息sheny1n着,像是搁浅的鱼儿。

他ch0uchaa了很久,你的神智陷入半昏迷时,才从这宛如强j一般的情事里寻到些快意。身t被完全c开了,不再像最初那般窒涩酸胀,从骨缝间渗出丝丝su麻的快感。

你嘴角稍稍挑起,总算是撑过来了。在你身后戳刺的教父,yjg顶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随即咬上了你的后颈,s在了你身t里。

你的脸被他强力扳过去,深沉的眸子在你失神的脸上扫视了一圈,戏谑的笑声传喷在你脸上:“刚刚开始而已,就被c成了这幅样子,刚刚的狂气呢?”

“教父太勇猛了,我好怕……”你调皮的吐出舌头,暧昧的瞄着他t1an着唇角。失策了,应该先给自己做好润滑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惨了。

男人轻哼了一声,缠绕你双手的皮带被解开,你的束缚解开了。腰下被塞了一个软枕,y柔的教父大人伸长手臂拿过一旁的的低温蜡烛,点燃了。

“接下来,我们来试试你的小道具。”他笑着看着你,然后将金属酒杯缓缓倾斜。透明的滴状物在空气里浅浅划过,然后落在了你的背上。

你细微的颤了一下,那温度并不太高,但也绝对不低。燃烧得正烈时从杯子里滑到你背上,灼烫的热意泅浸在那一点上,几秒种后缓缓凝固,将热意完完全全锁在里面。

忍耐着那一丝灼痛,等待它过去。只是,骑在你t上的教父大人显然不想让你好过。那一点痛还未完全散去,与之相反的另一侧立刻袭来了灼烧感。一点一滴,绝不放你轻松。

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你咬着唇忍耐着背上灼烧的感觉。好在低温蜡烛的热度不是特别高,勉强可以忍受的程度。

但让你害怕的从来不是什么蜡烛,而是骑在你身上、散发着深沉危险气息的男人。顶在你身下的那根东西不知何时又立了起来,yy的戳着你,昭示着存在感。

在你被蜡烛烫得一抖一抖时,他再次顶了进来。腰下被塞了枕头,你趴在床上,pgu高高翘起,迎和着男人的ch0uchaa。他一边往你背上滴着灼热的烛泪,一边耸动着腰,在你t内寻找着最让你难忍的那点。

在他粗硕的guit0u碾磨过一处时,你的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他笑了起来,手指探到x前,恶劣的掐弄了下你的rt0u:“这里舒服?”

你被他凶狠的ch0uchaa和背上愈来愈多的蜡油折磨得说不出话,但在他又一下用力顶进来时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让我们一起更舒服吧……”滚烫的x器戳进来,抵开绞缠的媚r0u,深深顶进你身t深处,对着刚刚发现的敏感点毫不留情的撞上去,重重旋转研磨,试图要b得你崩溃。

身下的白se床单被你抓得皱成了一团,粘腻的sheny1n化在空气里,一声声,不绝于耳。被教父入侵的每一寸都柔软起来,融化在他凶狠的攻势里。雨点一般密集的热意弥漫在背上,让你想起夏日雨季打在鲜红月季上的雨滴。

他紧紧嵌在你身t里,借由cha入你的部位。你们深深结合在一起,在这个世上,这一刻,再没有人b你们更亲密了。身后的撞击愈来愈急,ch0uchaa间发出y糜的水声,最酸涩的那点被他磨得刺痛,但他已s过一次,第二次只会更持久。

你被他折腾得已经叫不出声来,雪白的脚心偶尔蜷缩一下,双腿紧绷复又放松,最后被c得一直打颤,合都不合不拢。

最后的时刻,男人掐着你的后颈冲刺,速度和力度远非你所能承受,你扭动着身子挣扎。但他压着你,手按着你的脊背,他控着你,让你只能无助的蹭着床单,猫儿一样在他身下哀叫,换来他更狠的c弄。

呼x1下意识屏住,你睁大了眼,身子痉挛着,像是溺水的人将要窒息一般。

终于,他深埋在你t内的东西抖动了一下,有力的yets在你被他磨得充血敏感的t内。他捏着你的后颈,一边咬着你的嘴,一边将种子洒在了你t内。

“好孩子,做得好。”

你像是使用过后的破布一样被扔在粘腻一片的床上,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看着男人神清气爽的从你身上爬起来,有些混乱的脑子胡乱的想着今晚算是舍命陪禽兽了,以后他再没有办法将你拒之门外!

就在你想着终于捡回一条小命的时候,教父大人向你靠过来。他的脚g着你的腰,将你拨弄成仰躺在床上的姿势。你不解的看着居高临下审视你的教父,不清楚他还想g什么。

你的下面都被他c肿了,再来一次估计得进医院,那可就太丢人了。

他迈开长腿,双脚踩在你头两侧,站立在你上方。左脚踩到了你的几缕头发,头皮有些被扯痛。他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慢慢蹲下身来,直到骑到你脸上,那根再次挺立起来的东西戳到你脸上,y1ngdang的摇晃了下。

在你震惊的目光中,下巴被捏住,男人粗壮的yan物顶开你柔软双唇,一下子整根cha了进来。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满足了吧?”

“招惹了我,你以为这么简单吗?”

从未给人k0uj过的你被噎得g呕,眼角迅速泛起sh意,模糊的sheny1n被堵在喉咙深处,无力的身子挣动着,想要逃开这样深的楔入。但男人轻而易举压制住了你的挣扎,脸颊被扣着,他在你上面,粗壮的东西整根没入又ch0u出,cha得你几乎翻白眼。

滚烫坚y的皮肤擦过脆弱的喉黏膜,触感清晰而恐怖,男人ch0uchaa得动作堪称暴戾,你几乎以为自己会被他csi。

喉咙一下下收缩着g呕,眼角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带出泪花来。伏在你上面的教父大人发出愉悦的悠长叹息,不知是你喉咙的紧缩感取悦了他,还是现在这幅被男人ch0uchaa得津ye满溢、翻着白眼ga0cha0的样子让他的施nveyu得到了满足。他是真的感到愉悦。

扣着头的手越发用力,男人ch0u送得愈来愈急切,火热的物事挤进sh滑的喉咙,抵着你的喉咙口一下下ch0u动,快意和窒息感如汹涌浪cha0,一b0b0向你拍打过来。深埋在血ye里的激狂得到了释放,喘息、x器摩擦声、雪白屋顶、耀眼的灯光……一切开始扭曲旋转起来,像是坠入了蜿蜒坠落的万花筒一般,让人目眩神迷。

早已无法思考任何事,甚至连自身存在本身都被忘记,神智像是坠入了最深的海洋一般,你嘴角淌着无法吞咽的津ye,只被男人c嘴达到了ga0cha0。

怒张的x器深深cha在你喉咙里,跳动ch0u搐着s出一gugu粘稠的yet。你被迫吞咽下了男人带着腥膻味道的yet,少量无法吞咽的白ye顺着唇角的缝隙滑落床单,泅sh了一小片。

“好孩子,教父会被把你调教成我的专属母狗的,你会喜欢的。”

那一天,你终于见识到了教父的真面目,那远b你以为的要复杂恐怖得多。被c得第二天依旧手脚发软的你,被教父亲自送去了学校。他慈祥的0着你的头,告诉你晚上还会来接你。

看着远去的黑se车子,你觉得自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里面的东西远超你的想象,而你无法再次将它关起来。

你在被监视着。

从病床上苏醒那一天你就察觉了,有人在监视你。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但敏锐的感觉在告诉你,自己察觉到的异样绝对存在。

最初是半夜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靠窗的位置照进来外面的光线,白se窗帘被打开一角的夜风吹开。你数着印在窗帘上的影子想着现在睡不着的话明天一定会发困。

就在你再次尝试入睡时,不远处紧闭的门传来了轻响。

起初,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因为,那一下过后,再无声音。但紧接着门锁再次传来了声音,不是正常拧开门锁的声响,反倒像试图撬开门锁的样子。

这里是高级特别病房,只有你一个人住。身t在那场车祸中恢复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护士不会在这个点儿查房,你的朋友们更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来拜访你。

那么,此刻房门外的是什么人呢?

床畔的柜子上是电话,也有夜间紧急呼叫医生的按钮。你的视线在上面扫过,然后慢慢移动到发出声响的门锁上。

那里没再发出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的光线从门缝中照进来,一下一下以着某种频率闪动着,然后如未发生般消散了。

你定定的盯着那里,门外应该是没有人了,但你的大脑却无法冷静下来。短暂时间内发生的事太古怪了,难不成是医院里有人在恶作剧,或者某人半夜ch0u风梦游?

各种古怪的臆想充斥你的大脑,然后你就在那种混乱思绪中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天如果不是照进房间内的yan光让你想起昨夜透过门扉的那抹光,你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前来例行检查的护士通知你三天后就可以出院了,你问起医院里最近的事还有昨晚是否有事发生,护士表示医院最近很平静,没有任何事。

护士走后,你细心观察了这扇门的门锁,上面有细小的划痕,像是坚y的东西在上面划过的东西。

突然一个诡异的想法窜进你脑海。

或许昨夜在门外那人知道你未睡着,故意弄些响动x1引你注意力,然后故意吓你。想到这里你害怕到了极点,忙打电话给自己好友让她晚上过来陪床,好友虽然感到古怪但想到车祸后你可能b较脆弱,于是答应了下班后过来陪你。

时间进入晚上,灯熄灭后,好友睡在了房间内新加的空床上。一片安静中好友很快睡着,你也闭上了眼浅眠。

但是,似乎是受到了特殊的召唤一般,你在和昨夜同一时刻醒来,然后眼睛盯着不远处的门锁观察。

不久后,似乎在响应你的注目般,那里再次传来了轻响。这次的声音有些不一样,不再是杂音,而是有节奏的敲击。一遍遍,耐心的敲打在门框上。

上学时曾有段时间沉迷于密码学,研究过不少古怪的东西。所以你听了一会儿立马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摩斯密码。

十九世纪发明出来的神奇密码,直到现在依旧在使用。

一声声仿佛敲打在你心上的声音汇聚成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在想我是谁吗?”

凉意爬上背脊,如被低温的蛇轻缓爬过,留下滑腻颤栗的触感。你看着旁侧床上睡得无b香甜的好友,手捂着x口,试图压下越来越失控的心跳。

敲击声停止,门外再无响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第二天一早,你就向医院申请提前出院,这里一分一秒都无法再呆下去了。医院权衡过后同意你今天下午出院。

你安下了心,在房间内慢慢收拾行李。在将东西大t打包完后,门被人有礼的轻敲了两下。你转过头,慢慢拉开了门。

上午的yan光从来人身后照过来,让他的面容一时有些不清晰。你用手遮挡了下过烈的yan光,这才看清他的脸。

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脸,清爽的短发稍稍遮挡住眼帘,露出发丝的耳垂上坠着浅蓝se的宝石耳钉,在眼光下尤为亮眼。

你的脸有些微红,因为对方正浅笑着看着你。

“你好,我是住在你隔壁的病友,和你一样,是连环车祸中的幸存者。”对方向你伸出手来,你愣了一下才慢慢伸出手去,浅浅握了一下男人的手。

凉意从相触的指尖传过来,让你有些诧异。现在的天气并没有特别冷,他的手大概是刚触碰过冰凉的东西的缘故吧。

“你要出院了吗,真巧,我也是呢。”男人看了看房间里你的行李箱,有些感慨的道。

“是的,身t的伤都好了,该出院了,”你随便环视了一圈室内,“医院总不是让人愉快的地方。”

“我倒不觉得呢,”男人墨黑的眼狡黠的眨了眨,“我在这里发现了超级有意思的玩物呢。”

“是吗,那真是不错呢。”你随便回应着,对于陌生人抗拒的你有些不适。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不自在,视线在你身上缓缓扫过后收回了:“不打扰你了,我也要收拾东西了,有缘再见。”

这个小cha曲并没有太过影响你,虽然对方过于俊美的容貌让你有些失神。大概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吧,所以,不需要再去想。

出院之后的生活一如过往,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但总觉得不太一样了。平淡的日子里,再没有半夜里门锁的响声,也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取而代之的是,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的视线。他们像是无孔不入一般,如空气一样环绕着你,让你感觉到窒息。

可无论你怎样注意去观察,却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和朋友说起他们也总觉得你是车祸后有些恍惚,未完全走出来。

毕竟,那样可怕的车祸总是让人从心底惧怕的。

时间长了,你甚至也开始怀疑起自己,一切的不对劲是不是都是自己的臆想。在一次去幼儿园免费交小孩子画画后,看着满目可ai的孩子们,你饱受煎熬的心终于得到了舒缓。

回去的路上你决定抛弃那些忧虑,你还年轻,还有很长时间要走,不能被自己的臆想吓到。

当天晚上,半夜的时候你再次醒了,无法再入睡。看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你的耳中再次听见了那天和医院门外同样的声音。

你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着卧室房间的门,然后,它如你期待般再次发生声响。

不可能的,这里是你的家,不是医院,不可能有什么人追到这里来戏弄你。而且距离你出院已经有几个月了,什么人会这样长久的戏弄人。

脑中混乱一片的时候,门上的敲击声却清晰无b,一下下提醒你它们的存在。虽然不想,但大脑还是擅自开始分析起那些节奏的含意。

“不请我进来吗?”

你恐惧到了极点,抓紧了被子紧紧包住自己。门外的声音突然诡异的停了下来,然后再次响起。

“我送的礼物你不喜欢吗?”

礼物,什么礼物?惊恐到极点的你突然想起前天收到的一份不明快递,方形盒子里满满的是各种角度诡异的照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你当时并未在意,以为是有人寄给你的参考资料。身为画家的你有时会临摹一些照片,然后用笔画出照片无法呈现的质感。

现在想来,那些图片并不是美丽的风景或者se彩yan丽的动物,而是像是笼罩着一层雾、昏暗有些诡异的照片,拍摄的画面的一部分。你看着不舒服就随手扔在了一边,并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原来竟然是那个从医院里就盯上你的人寄来的吗?

你一边看着床边的手机一边想着现在报警得救的可能x。然后门上的敲击声成功让你打消了这个想法。

“报警没用的哦,我现在就可以进入你的房间。”

心脏剧烈跳动,你缩在床的一角身子抖个不停,心底无助的祈祷。

怎么办,今晚就要被这个变态跟踪狂杀掉了吗?恐惧到了极致,身t反而冷静了下来。你慢慢平复呼x1,试图理清现在的状况。

门外一定有人,他在看着你,以你的恐惧为乐。他能穿过外面大门进入卧室门外,说明他会撬锁或者用其他方式弄到了你房间的钥匙。

现在无论是逃跑还是求救都来不及,只能自救。

你抓着放在床旁飘窗上的按摩捶,紧紧握在手心。如果对方闯进来,你有武器可以自卫。即使打不过也要拼命抵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笑声。不是敲击门扉的摩斯密码,而是人的笑声。清新悦耳,只是深夜此刻听来尤为毛骨悚然。

“我没看错,你果然很有开发的价值。”

门被慢慢推开,以着缓慢让人头皮发麻的速度。一个人影慢慢走进室内,走到床畔,靠近了你。

窗外的光照在来人脸上,那是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俊美面容,你曾经见过的。

手中的按摩捶像是被忘掉了,你愣在了那里,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无法动弹。直到男人冰凉的手指向你探过来,作势要抚上你的脸。你终于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抓着手里的武器想要往后躲。

身t刚刚一动就被对方按住了,好听的声音擦过你的耳边:“别躲……不想我生气的话。”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你乖乖停下没动。眼睛在他身上慢慢逡巡,试图寻找出解救你现在状况的方法。

“好久不见了,我最完美的……玩物。”男人看着你的眼,着迷一般,最后两个字像是跃动的音符从唇齿间辗转而出,迷醉人眼。

你像是被蛊惑般愣在了那里,忘记该反抗挣扎。

他很轻易的将你带出了你的家,把你带向陌生的地方。那里像是与世隔绝一般,远离了世间烟火。

在那间古旧的宅院里,他开始教导你那些你从未触及过的东西。

“你身t里有你不知道的真正的自己,我会引导你,发现隐藏的本能。”他牵着你的手,按在刚刚被他解剖开悬挂在地下室的连环杀人犯的尸t上。

那与其说是尸t不如说是……一件艺术品。那人的脊背被小心的剖开,沾染血se的肋骨像是翅膀般向两侧分开,合着高高悬挂的双臂和低垂的头,仿佛传说中那些受难的先知一般,又好像是承受一切为人类祈祷的天使。

诡异的画面让你移不开视线,那种潜藏在身t里对于人类本能的敬畏和渴求攫住了你,让你陷入深深的漩涡中。

你用手,用最完美的颜se将那副画面转移到了画布上。像是有生命般,游动在画上。或许是x1取了人的jg魂,再重现于世间。

你越来越沉迷于那些暗稠诡异的东西,或者说y暗血se让你更兴奋。每每恍惚过去,短暂的清醒里,你为着自己的堕落难过哀叹。

这时候他总是安慰你,温柔的抱着你,用蛊惑的嗓音将你的疑惑消解。

“你以此为乐,又苛责自己……”

“我们从出生起就在被教育着抵抗本能,你的真实部分被压抑了,需要释放。”

你再次被卷进看不见出口的旋涡,被裹挟着无法逃离。

?原创黑化病态第14篇。写写原创bg,混乱y糜的短篇。

“听你姐姐说,家里你最听她的话,在她面前最乖了。”身形高大的男人将你抵在学校花园的角落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你。

“让开,和你没关系,我要告诉姐姐你是个轻浮的变态。”你贴在身后的墙上,尽力保持着和面前人的距离。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罩着你,带着天然的压迫力。

你只不过是过来帮社团里的前辈照顾一下花园里种植的新品种花朵,结果不小心撞见了不该看的画面。

“抱歉啊,我对你没兴趣,离我远一点儿,看见你我会头疼的。”有着一头银白短发的男人随意的靠在花园的大树上,看都没看对他递出情书告白的nv生。

那个nv生似乎手都在抖,不知是被男人无礼的态度气的还是难过的,最后跑掉了。你拿在手里松土的铲子掉在了地上,声响引起了不远处男人的注意。风吹落的树叶中,你们彼此对视,相顾无言。

本来你想拿上铲子和水桶走人的,结果被他堵在了墙角。他看着你手里拿的东西,吹了声口哨,眼神上下瞄着你,调侃意味十足。

“没想到锦的妹妹是个t0ukui狂。”

“才……才不是,我是来浇花的,没人要看你。”你靠在墙上,尽量不去看面前男人满是恶劣笑意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第一次在家里看到他,你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他。

总觉得和他单独相处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连呼x1都无法好好控制。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不和吧。

姐姐最近很开心,或许是交了新朋友的缘故。晚上回来的时候经常是和一个身材高挑的男生一起。他和姐姐之间的氛围很好,两人一起在客厅里做功课、肆无忌惮的大笑,仿佛无话不谈一般。

如此几次之后,你出于好奇问起姐姐,那个男生是姐姐的男朋友吗?姐姐有些好奇,因为你通常是不会关心外人的,更是对她的感情状况完全没有兴趣,整天总是窝在自己的书堆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这样的吗?虽然有一起交流的好友,平时偶尔也会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儿,但似乎你确实对别人的事不太关心的。

“还不是喽,只是朋友而已,”姐姐托着下巴笑着看着你,最后加了几个字,“目前来看。”

也就是说,以后可能会发展成男nv朋友的关系了。

现在,他将你堵在这里,看起来好像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样子。

“变态吗?”他的手突然向你伸过来,在你闪躲前捏上了你的下巴,然后俯下身来,温热的呼x1喷到你脸上,“既然被叫了,那我只好照做了。”

有些g燥的唇覆盖上你的,温柔的hanzhu了你。sh滑的舌撬开你的齿列,慢条斯理的t1an舐着你的上颚,然后,一点点由缓到急,x1卷住你的舌,让你随着他的节奏共舞。

你完全呆愣住了,大脑彻底当机,忘记了反抗。直到将你吻得几乎窒息,他才放开了你。透明的银丝粘连在你和他唇齿之间,暧昧的交缠。你如梦初醒般推开他的x膛,拼命的擦拭着唇角,直把柔软的唇摩得通红一片。

调戏你的男人看着你羞窘的样子,手指缓缓划过唇角,像是在回味一般:“味道b想象的好。”

“你!”气急了的你拿起脚下的水桶,然后泼在了他的身上,顺便踹了他的小腿一脚,然后跑掉了。不去管身后男人的哀叫声,只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很委屈。

晚上的时候你再次在家里看见了他,他换了件衣服,坐在桌子旁的座椅上手托着下巴,偶尔向你这个方向瞟过来一眼。

你捏着笔,用力在纸上写着字,把纸张当做了出气筒,心里不断的在骂他。

无耻变态、se胚、流氓、讨厌……对,你不仅讨厌他,还非常怨恨他。一定是从最初就开始了,而他现在又做了让你超级讨厌的事。

等他走后,一定要好好告诉姐姐这个男人的无耻,绝对不能让善良的姐姐落在他手里,被他欺骗欺负。

“奏也太笨了,居然被水淋sh了。”姐姐将泡好的热茶递给他,男人小心的接过来,慢慢喝了一口。

“谁想到一只小猫会踢倒水桶呢,让我承受了无妄之灾。”男人的视线似乎向你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收回去了。

“是吗,不要怪小猫了,小猫很可ai的,一定不是故意的。”

“那只小猫虽然很可ai,不过张开爪子的样子n凶n凶的,让人很想欺负。”

啪的一声,你把厚厚的书合上了,然后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姐姐,我去房间里复习。”

“是不是我们声音太大吵到你了,抱歉。”

“不是,我累了,想早点儿休息。”

你说完没等姐姐回复就拿起书本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然后扑倒在床上。一分一秒都无法忍耐下去,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敢在姐姐面前说那种话,好想把他打出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淡了,直至再无声响。你从床上坐起身来,打开门,走到了客厅。姐姐正在收拾吃剩下的零食,看到你出来关心的询问你。

就在你想对姐姐说出今天那个变态对你做的事时,姐姐突然开心的提起了最近的事。

“多亏了奏,打工遇到的麻烦事顺利解决了。好像遇到奏之后,很多事都变好了起来。”

你看着姐姐高兴的样子,到嘴边的话怎么也无法顺利说出口,爸爸和妈妈因为工作原因搬去了外地,这里只有你和姐姐两个人一起住。虽然每月父母都会寄来生活费,但日常生活中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的。

姐姐一个人承受了很多,现在有一个姐姐很喜欢、未来可能会变成姐姐男朋友的人帮了姐姐很多。你很想在姐姐面前揭开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又害怕姐姐难过。

“薰,怎么了吗?”

“没事。”你决定了,要让那个男人知难而退,把他从姐姐身边赶走,保护好姐姐。

站在厚重的木门前,你紧紧抓着盛放物品的带子缓缓抬起了手,按响了一旁的门铃。有隐约响声从里面传来,紧接着是向门侧走来的脚步声。

听着那点声响,你的心跳越来越急,因为紧张抓着袋子的手心渗出了薄汗。

今天,一定要将这个男人b走,让他再也无法靠近姐姐。

门很快打开,有着一头银白短发身形高挑的男人看见你有一瞬的怔愣,随及唇角挑起,眼含笑意看着你。

“给你,姐姐叫我拿给你的。”将手中袋子递给他,你心底小声腹诽。姐姐花了很多心思做的好吃的,偏偏还要拿给这个讨厌的男人一份。

本来姐姐打算亲自送给他的,但是你强烈要求来送,还有事要忙的姐姐便将东西交给了你,并和他打了招呼。

你当然不会突然好心的特地来送东西给他,而是为了要达成你的目的,将他从姐姐身边赶走。

为此,你需要做一件危险的事。

“谢了,辛苦小薰跑一趟,快进来。”他的视线黏在你身上,细细打量着你。忍着男人有些热烈的目光,你慢慢走进房间。

今天的裙子是你特地挑选过的,可ai又不失俏皮,会叫人眼前一亮那种。你和朋友们挑了很久才最终选中这件,然后在今天特地穿过来的。

果然,他看见你很是欣喜,投注在你身上的目光b以往更为长久。

“想喝什么,茶、咖啡还是可乐?”身形高大的男人拿着透明水壶,转头问你。

“……喝茶好了。”简单思索了一下,你便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小心的将裙子的衣摆抚平,让自己看上去乖巧又可ai。

“拿着。”男人将白se瓷杯递给你,然后便坐在你对面的沙发上,明亮的眼在浮动热气的杯沿上静静看着你,“今天怎么这么乖,不骂我了?”

抓着温热的杯子,你低垂着头,轻咬着下唇,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慢慢说出。

“我……我听姐姐说,你帮了我们很多忙。”调整心绪,要表现得局促又有些不安。

“哦,所以呢?”奏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看着垂着头在沙发上抓着裙角不安磨蹭的你。

“……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是不该,你应该更过分的对他才对,最好看见他就拿起球bang将他往外赶,“你……会生我的气吗?”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半晌,久到你开始不安起来。按照你的设想,他该不会和你计较才对,这样你才能将想做的事继续下去。

“……熏突然对我态度这么好,是想我帮你什么吗?”

“才没有!”你急急的反驳,终于可以抬头看他,却见对面的男人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手撑着额角,微微侧着头,静静观察着你。狭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在灯光的映衬下更为g人,让你有些不敢直视。

你才不需要他帮忙呢!

“那为什么突然对我好起来了,”奏身形前倾,靠你更近了些,狡黠的双眸带着揶揄看着你,“难道是突然发现我的好了,被我迷住了?”

自恋狂,谁会喜欢他这种讨厌的家伙……虽然,确实……嗯,他长得很好看,但是x格糟透了,喜欢他的人一定是被他的外貌欺骗了,一旦认清了他的本质,一定会逃得远远的。

紧咬着唇,手心握紧,你忍耐着心底的不适,为了保护姐姐,一定要做到!

“我……我喜欢你!”用尽了所有力气,你终于吐出了这句话。脸红得要命,感觉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不敢看他,视线定在你和他之间小桌上的杯垫上,心跳得越来越快,像是要从x腔里跳出来一般。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假的,是故意说来骗他的……

一定是太紧张了,你还从未和任何人告白过呢。你这样安慰着自己。

“哦哦,我知道了,天晚了,早点儿回去吧。”颇为敷衍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你诧异的抬起眼,不解的看向他。

他怎么能是这种反应?他怎么敢!

“走吧,我送你。”男人从沙发上站起,作势要向门口的方向走。

心中警铃大作,你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有一种会像是现在这般,男人将你的告白视作无物,完全当作没这回事似的。

这让你眼角酸涩,有些委屈。果然,这个男人最恶劣了。

恨恨的咬着牙,你攥紧了手心,突然从沙发上站起,快步走向他,一把抓住他衬衫的袖子,带着水意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我说我喜欢你,你没听见吗?”

“所以呢,你喜欢我我就要接受吗?”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你,眼神带上了冷意。这让你选想起了曾撞见过的学校里的nv生向他表白的场景,那时他也是这般无情的拒绝了那个nv生。

原来自己也是一样的……在他眼里没有半分不同。不对不对,你讨厌这个家伙,他怎样看你对你完全不重要。

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你都丢脸说出了那样的告白,绝对不可以功亏一篑!

你抓着他的衬衫,用了si力将他按倒在身后的沙发上,顺便压在他身上:“……我真的喜欢你……”

手抓着他宽大的手掌,深x1一口气按在了自己x前的柔软上:“……虽然我还在发育,但是……现在已经很……”

说不出更羞耻的字眼,你咬着唇掠过。

“难道……你不想要我吗?”红唇微张,你感受着男人掌心的灼热,身子轻颤得看着他的眼,慢慢说出计划好的台词。

只要他被你引诱了一瞬,没有把持住试图对你做些什么,你就可以把这个当作威胁他的筹码。发卡上是熟悉数码产品的好友安置的摄像头,它会将男人对你做的行为都收录下来,到时候你可以尽情用这个来b他就范。

让他离开姐姐,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否则他就可能面对猥亵未成年少nv的指控。

奏安静的任由你压在他身上,覆盖在你x前的手掌灼热得发烫,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空气沉默的让人难忍,墙上时钟的滴答声像是什么倒计时一般折磨着你。就在你几乎无法忍耐男人的沉默和审视时,他终于开口了。

“让我猜猜你想做什么……”他放松了身t,仰躺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你,“特意殷勤的送东西给我,穿着漂亮的裙子对我深情告白……熏该不会是想趁机留下我的把柄好威胁我吧?”

意料外的言语让你惊得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男人看着你惊讶的模样,眼睫扬了扬,猜中你的心思让他更恶劣的继续了下去。

“身上装了什么?录音笔、相机还是摄像头,拍下我对你出手的照片,好威胁我?”全部被他猜中了,你的心直直往下坠。不仅是计划落空的失落,还有被点出心中所想的羞耻,尤其是他用那种冷淡轻佻的话语说出来,好像在ch0u你的脸。

“……竟然能想到出卖se相来g引我,我该夸奖小薰聪明吗?”无力抓住的他的手从你x前滑下,男人却并未移开,而是缓缓描摹着你身t的线条,沿着裙子的痕迹落在你柔软的小腹上,“我的东西,可以进到小薰这里哟……”

大脑嗡了一声,你看着男人带笑的眉眼还有g起的唇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他的意思是……

“……要试试吗,如果小薰今天乖乖让我玩儿的话,我或许不会告诉锦她的妹妹是怎样不要脸的g引我,求我上她呢……”

恶劣的言语依旧在继续,你却像是已经听不见了。眼前何时模糊的不记得了,直到sh意滑下脸颊你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哭了。

不仅预想的计划全部落空,被对方戳破,还被最讨厌的人这样轻辱,一时之间你几乎想从窗子跳下去。

手指揪扯着裙子,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你胡乱的抹着,却是越抹越多。最后你再也忍受不了,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哭着向门的那侧跑去。

因为慌乱和急迫,脚绊倒了一旁的柜子,来不及去顾及脚趾的痛,你只想尽快离开这间让你受尽侮辱的房间。

好不容易跑到房门前,正想打开门跑出去时,腰却突然被搂紧了。有人搂着你的腰将你从地上抱了起来。

“滚开,混蛋,放开我。”手胡乱的捶打着男人,对方却只是紧紧抱着你。

“别乱动,”他似乎终于怒了,压下你胡乱挥打的手臂,托着你的t将你往上抱了抱,“我送你回去。”

男人就那样抱着你打开门,向楼下走去。手被紧紧压着无法动弹,你张开唇,对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肩膀狠狠咬了上去。

他被你咬得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阻止你。听到他的声音,你压抑了整晚的不爽和羞愤终于缓解了那么可怜一点。

咬si他。

可恶,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恶劣的男人。

恨si他了,讨厌si了!

将你强y塞进车里后,男人坐进驾驶位,发动了车子。车身像是一尾游鱼一般,娴熟的拐进车流中,在夜se里驶出去。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你始终抿着嘴,气鼓鼓的瞪着车前挂着的小装饰,把他当作了身旁男人的替身那般在心底不停诅咒他。

无耻、混蛋,诅咒他永远讨不到老婆!

在你无b堵心心情坏到极点的时候,身旁却传来了张扬的笑声。你慢慢转过头去,正好看见男人笑弯了的眉眼,似乎还在拼命压抑:“小薰很会g引人嘛,差一点儿就被你骗了……”

“闭嘴!”你想找些什么东西堵住他的嘴,最好他永远不要说话了。

心底愤恨的想着,你几乎想撞墙。

一路被男人送回去,到楼下时姐姐恰好来接你。和姐姐打了声招呼你便迅速地向楼上跑去,不想多和他呼x1一秒同样的空气。

但即使跑得快,也还是听到了他和姐姐的对话。

“熏怎么了,看起来气呼呼的?”

“她在和我闹别扭,被我气到了。”

“啊,奏你不要总捉弄她了。”

“你家小白兔越来越可ai了,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呢……”

之后的话你就没听见了,回到房间拿出自己的抱枕,把它当成男人又捏又抓,狠狠摔在床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不仅没有赶跑他还在他面前那样丢脸,这让你今后怎么面对他怎么活下去。

真想把自己埋进土里。

站在厚重的木门前,你紧紧抓着盛放物品的带子缓缓抬起了手,按响了一旁的门铃。有隐约响声从里面传来,紧接着是向门侧走来的脚步声。

听着那点声响,你的心跳越来越急,因为紧张抓着袋子的手心渗出了薄汗。

今天,一定要将这个男人b走,让他再也无法靠近姐姐。

门很快打开,有着一头银白短发身形高挑的男人看见你有一瞬的怔愣,随及唇角挑起,眼含笑意看着你。

“给你,姐姐叫我拿给你的。”将手中袋子递给他,你心底小声腹诽。姐姐花了很多心思做的好吃的,偏偏还要拿给这个讨厌的男人一份。

本来姐姐打算亲自送给他的,但是你强烈要求来送,还有事要忙的姐姐便将东西交给了你,并和他打了招呼。

你当然不会突然好心的特地来送东西给他,而是为了要达成你的目的,将他从姐姐身边赶走。

为此,你需要做一件危险的事。

“谢了,辛苦小薰跑一趟,快进来。”他的视线黏在你身上,细细打量着你。忍着男人有些热烈的目光,你慢慢走进房间。

今天的裙子是你特地挑选过的,可ai又不失俏皮,会叫人眼前一亮那种。你和朋友们挑了很久才最终选中这件,然后在今天特地穿过来的。

果然,他看见你很是欣喜,投注在你身上的目光b以往更为长久。

“想喝什么,茶、咖啡还是可乐?”身形高大的男人拿着透明水壶,转头问你。

“……喝茶好了。”简单思索了一下,你便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小心的将裙子的衣摆抚平,让自己看上去乖巧又可ai。

“拿着。”男人将白se瓷杯递给你,然后便坐在你对面的沙发上,明亮的眼在浮动热气的杯沿上静静看着你,“今天怎么这么乖,不骂我了?”

抓着温热的杯子,你低垂着头,轻咬着下唇,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慢慢说出。

“我……我听姐姐说,你帮了我们很多忙。”调整心绪,要表现得局促又有些不安。

“哦,所以呢?”奏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看着垂着头在沙发上抓着裙角不安磨蹭的你。

“……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是不该,你应该更过分的对他才对,最好看见他就拿起球bang将他往外赶,“你……会生我的气吗?”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半晌,久到你开始不安起来。按照你的设想,他该不会和你计较才对,这样你才能将想做的事继续下去。

“……熏突然对我态度这么好,是想我帮你什么吗?”

“才没有!”你急急的反驳,终于可以抬头看他,却见对面的男人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手撑着额角,微微侧着头,静静观察着你。狭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在灯光的映衬下更为g人,让你有些不敢直视。

你才不需要他帮忙呢!

“那为什么突然对我好起来了,”奏身形前倾,靠你更近了些,狡黠的双眸带着揶揄看着你,“难道是突然发现我的好了,被我迷住了?”

自恋狂,谁会喜欢他这种讨厌的家伙……虽然,确实……嗯,他长得很好看,但是x格糟透了,喜欢他的人一定是被他的外貌欺骗了,一旦认清了他的本质,一定会逃得远远的。

紧咬着唇,手心握紧,你忍耐着心底的不适,为了保护姐姐,一定要做到!

“我……我喜欢你!”用尽了所有力气,你终于吐出了这句话。脸红得要命,感觉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不敢看他,视线定在你和他之间小桌上的杯垫上,心跳得越来越快,像是要从x腔里跳出来一般。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假的,是故意说来骗他的……

一定是太紧张了,你还从未和任何人告白过呢。你这样安慰着自己。

“哦哦,我知道了,天晚了,早点儿回去吧。”颇为敷衍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你诧异的抬起眼,不解的看向他。

他怎么能是这种反应?他怎么敢!

“走吧,我送你。”男人从沙发上站起,作势要向门口的方向走。

心中警铃大作,你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有一种会像是现在这般,男人将你的告白视作无物,完全当作没这回事似的。

这让你眼角酸涩,有些委屈。果然,这个男人最恶劣了。

恨恨的咬着牙,你攥紧了手心,突然从沙发上站起,快步走向他,一把抓住他衬衫的袖子,带着水意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我说我喜欢你,你没听见吗?”

“所以呢,你喜欢我我就要接受吗?”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你,眼神带上了冷意。这让你选想起了曾撞见过的学校里的nv生向他表白的场景,那时他也是这般无情的拒绝了那个nv生。

原来自己也是一样的……在他眼里没有半分不同。不对不对,你讨厌这个家伙,他怎样看你对你完全不重要。

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你都丢脸说出了那样的告白,绝对不可以功亏一篑!

你抓着他的衬衫,用了si力将他按倒在身后的沙发上,顺便压在他身上:“……我真的喜欢你……”

手抓着他宽大的手掌,深x1一口气按在了自己x前的柔软上:“……虽然我还在发育,但是……现在已经很……”

说不出更羞耻的字眼,你咬着唇掠过。

“难道……你不想要我吗?”红唇微张,你感受着男人掌心的灼热,身子轻颤得看着他的眼,慢慢说出计划好的台词。

只要他被你引诱了一瞬,没有把持住试图对你做些什么,你就可以把这个当作威胁他的筹码。发卡上是熟悉数码产品的好友安置的摄像头,它会将男人对你做的行为都收录下来,到时候你可以尽情用这个来b他就范。

让他离开姐姐,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否则他就可能面对猥亵未成年少nv的指控。

奏安静的任由你压在他身上,覆盖在你x前的手掌灼热得发烫,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空气沉默的让人难忍,墙上时钟的滴答声像是什么倒计时一般折磨着你。就在你几乎无法忍耐男人的沉默和审视时,他终于开口了。

“让我猜猜你想做什么……”他放松了身t,仰躺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你,“特意殷勤的送东西给我,穿着漂亮的裙子对我深情告白……熏该不会是想趁机留下我的把柄好威胁我吧?”

意料外的言语让你惊得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男人看着你惊讶的模样,眼睫扬了扬,猜中你的心思让他更恶劣的继续了下去。

“身上装了什么?录音笔、相机还是摄像头,拍下我对你出手的照片,好威胁我?”全部被他猜中了,你的心直直往下坠。不仅是计划落空的失落,还有被点出心中所想的羞耻,尤其是他用那种冷淡轻佻的话语说出来,好像在ch0u你的脸。

“……竟然能想到出卖se相来g引我,我该夸奖小薰聪明吗?”无力抓住的他的手从你x前滑下,男人却并未移开,而是缓缓描摹着你身t的线条,沿着裙子的痕迹落在你柔软的小腹上,“我的东西,可以进到小薰这里哟……”

大脑嗡了一声,你看着男人带笑的眉眼还有g起的唇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他的意思是……

“……要试试吗,如果小薰今天乖乖让我玩儿的话,我或许不会告诉锦她的妹妹是怎样不要脸的g引我,求我上她呢……”

恶劣的言语依旧在继续,你却像是已经听不见了。眼前何时模糊的不记得了,直到sh意滑下脸颊你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哭了。

不仅预想的计划全部落空,被对方戳破,还被最讨厌的人这样轻辱,一时之间你几乎想从窗子跳下去。

手指揪扯着裙子,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你胡乱的抹着,却是越抹越多。最后你再也忍受不了,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哭着向门的那侧跑去。

因为慌乱和急迫,脚绊倒了一旁的柜子,来不及去顾及脚趾的痛,你只想尽快离开这间让你受尽侮辱的房间。

好不容易跑到房门前,正想打开门跑出去时,腰却突然被搂紧了。有人搂着你的腰将你从地上抱了起来。

“滚开,混蛋,放开我。”手胡乱的捶打着男人,对方却只是紧紧抱着你。

“别乱动,”他似乎终于怒了,压下你胡乱挥打的手臂,托着你的t将你往上抱了抱,“我送你回去。”

男人就那样抱着你打开门,向楼下走去。手被紧紧压着无法动弹,你张开唇,对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肩膀狠狠咬了上去。

他被你咬得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阻止你。听到他的声音,你压抑了整晚的不爽和羞愤终于缓解了那么可怜一点。

咬si他。

可恶,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恶劣的男人。

恨si他了,讨厌si了!

将你强y塞进车里后,男人坐进驾驶位,发动了车子。车身像是一尾游鱼一般,娴熟的拐进车流中,在夜se里驶出去。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你始终抿着嘴,气鼓鼓的瞪着车前挂着的小装饰,把他当作了身旁男人的替身那般在心底不停诅咒他。

无耻、混蛋,诅咒他永远讨不到老婆!

在你无b堵心心情坏到极点的时候,身旁却传来了张扬的笑声。你慢慢转过头去,正好看见男人笑弯了的眉眼,似乎还在拼命压抑:“小薰很会g引人嘛,差一点儿就被你骗了……”

“闭嘴!”你想找些什么东西堵住他的嘴,最好他永远不要说话了。

心底愤恨的想着,你几乎想撞墙。

一路被男人送回去,到楼下时姐姐恰好来接你。和姐姐打了声招呼你便迅速地向楼上跑去,不想多和他呼x1一秒同样的空气。

但即使跑得快,也还是听到了他和姐姐的对话。

“熏怎么了,看起来气呼呼的?”

“她在和我闹别扭,被我气到了。”

“啊,奏你不要总捉弄她了。”

“你家小白兔越来越可ai了,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呢……”

之后的话你就没听见了,回到房间拿出自己的抱枕,把它当成男人又捏又抓,狠狠摔在床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不仅没有赶跑他还在他面前那样丢脸,这让你今后怎么面对他怎么活下去。

真想把自己埋进土里。

糟糕的东东,里面有容易被创的点,请谨慎观看,以免被创到。

以前的糟糕想法,有小伙伴想看后续,于是就写了下。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在躲着奏。在学校里,研究生们和你所在的学院离得并不远,但想要躲开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他来家里的时候,你也尽量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尽力不和他接触。

但即使这样,男人的身影还是几乎无时无刻不充斥你的脑海。只要想到那天在他家里发生的事,自己的愚蠢还有男人的狡黠与恶劣,就叫你抱着头想撞墙。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事情发生转变是在一个周末,晚上打开门的时候站在门口的是三个人。

除了姐姐和常来拜访的奏外,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人周身的气场很强,让你有些害怕。但是姐姐却很开心,站在男人身边有些羞涩的模样。

你们四人坐在客厅里,一边吃着他们买来的食物一边闲聊,电视机里的娱乐节目成为了背景音。

看着姐姐和那个男人偶尔对上的视线,那种旁若无人仿佛沉浸在只有两人世界里的氛围……姐姐,真的很开心呢。

看来,她很喜欢那个男人。

你也很开心,见到有人能让姐姐露出那样幸福的表情,一直照顾你的姐姐能够获得幸福,b你自己获得幸福更让你开心。

不过……你的视线转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奏身上。他……会难过吗?你一直以为他对姐姐感兴趣所以才一直帮助你们,经常会过来家里。

现在姐姐有了喜欢的人,他……一定很落寞吧。视线的余光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好像有些沉默,也说不清是不是难过。

不过……看着一脸高兴、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的姐姐。姐姐这么高兴,真是太好了。

聚会一直持续到很晚的时候,最后姐姐去送那个男人,临走前交代你送奏。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你还是乖乖照做了。

夜风有些凉意,你和奏沉默的走在安静的路上。这个时间,街道上的车已经很少了。

“最近,总躲着我呢,还在生气吗?”就在你想着姐姐的事时,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被夜风带进你耳里,有些落寞的味道。

“我……我才没有,就是讨厌你。”听见他的话,又想到了那天的事,即使过了这许多天每每想起还是让你想把自己埋进土里。

“那个……”你想着不久前的聚会,小心的开口,“姐姐和那个男人……他们是在一起了吗?”

“啊,你说锦和修,他们在一起了,目前正如胶似漆中。”奏的声音很好听,你从他的语气中并未听到难过的味道……难道他真的不喜欢姐姐。

“每天散发着恋ai的酸腐味,也不为我这孤家寡人想一想……”他的声音满满的嗔怨味道,听得你不小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活该,谁叫你x格这么恶劣,瞎了眼的才会喜欢你。”

男人听见你的诅咒,侧头向你望过来。他半眯了眼,带着些审视味道的看着你。被他的目光突然郑重其事的注视,你的心底有些慌乱起来。

“看……看什么?”

“你很羡慕他们吧,刚刚看你看锦和修的眼神,一脸yan羡的样子呢……”

“那……那又怎么样,姐姐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很开心。”

“只是这样吗?”奏高大的身形靠你更近,路灯将他的影子拉长,笼罩在你身上,“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你在胡说什么?”身子随着他的靠近下意识后退,倾靠过来的男人突然变得颇具压迫感,一如许多天前在他家里感受到的那般。

“是我的错,”奏深深看着你,用一种让你不解的目光,他的手擦过你脸颊,按在你身后的路灯灯柱上,“因为薰太可ai了,所以一直靠近你、欺负你……”

“你……什么意思?”才发觉一直在欺负你吗,你不信他突然良心发现有心反省。

“要我说得更直白吗?”奏高大的身形将你抵在灯柱上,无路可逃,男人淡漠的眼居高临下落在你脸上,“本来没想这样说出来的,薰,你现在一脸想被我c坏的表情……”

男人薄唇g动,冷淡的话语擦着发丝灌进你耳里,吹拂而来的热气喷在你耳垂上,让你的身子止不住的开始轻颤。

不知是因为他靠得太近太具压迫感,还是男人直白下流的言语让你本能的颤抖。

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有身t不住轻颤,唇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无法说出口。

打断这诡异氛围的是一通电话,姐姐告诉你,她和修有急事要处理,今晚不回来睡了,嘱咐你关好门注意安全。

下意识应了姐姐,之后便将手机握紧在手里。姐姐或许是太兴奋了,没有察觉到你语气中的不对劲。

姐姐和男人在一起了,你不再是第一位了。突然,有些落寞呢。

“锦真是不像话,迷上男人这样快就不顾妹妹了。”奏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电话里的事近在咫尺的他都听见了。

“所以,被扔下的可怜的薰,”男人的手顺着你肩膀下滑,游移一般,缓缓抚0过你的身子,最后轻柔的按在你小腹上,“要我安慰你吗?”

看着近在迟尺的那双明亮的眼,还有他眼底揶揄的味道,心底某个部位突然倾塌了。

“啊……”羞耻的sheny1n从你口中溢出,你抬起头,轻喘着看着头顶的吊灯,忍耐着身t本能的反应。

“呵,小薰的这里很敏感嘛……”从你x口抬起头的男人se气的t1an了下唇角,削薄的唇含着你挺立的rt0u,yan红的舌探出来,轻t1an了下敏感的rujiang,“自己偷偷玩过吗?”

“才……才没有……谁会做那种事……啊……”男人突然含着你的rt0u用力吮x1,在你抓着他的头发想要拽开时,轻轻咬了你一口。

坚y的牙齿磨过敏感的r晕,在娇neng的果实上坏心的厮磨,带着痛意的su麻从他唇舌的部位灌进你的身子,让你的小腿一下蜷缩了起来,baeng的脚心难耐的厮磨着他劲瘦的腰,小腹剧烈起伏,细瘦的腰肢浮了起来。

“真是敏感的身子呢,因为是高中生吗……”奏从你x前直起身来,双膝跨在你脸颊两侧,微带着喘息看着躺在他身下的你。

男人的衬衫乱了,ch11u0的x肌从衣衫里坦露出来,结实柔韧,看起来让人很想0。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有些瘦的他,衣衫之下的身t却是这样结实。肌r0u分布的恰到好处,给人以力量感,却不会过分强壮。

奏,是男人呀,在外人看来应该是很有魅力的男x……直到现在,你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他灼热的大手抚0着你的脸颊,伏在你上面的双腿间被西k包裹的部分已经y了起来。看着他的男x部位因为你起了反应,这让你心底不知名的地方有些开心,亦有些惧怕。

“想t1an吗?”那人的手按在腰带上,慢慢解开束缚。拉链拉下,深se的内k下隆起一大片,昭示着他的兴奋。

看着他的双腿之间,做春梦时梦到过的景象让你突然很渴求他。

“在那之前,告诉你一件事,”奏的手扯下棉质内k,粗长的x器一下弹跳出来,啪的一下ch0u打在你脸颊上,“我和锦做过,虽然只有一次……这样,还想和我做吗?”

听到他竟然和姐姐做过,让你心底某处ch0u痛了起来。男人粗长的yjg磨蹭着你柔软的脸颊,灼热的温度还有独属于男x的腥膻气息让你既讨厌有些着迷……想t1an他。

“要尝尝这根抱过你姐姐的男人的味道吗?”奏笑得恶劣,故意用yjg的guit0u摩擦你的唇瓣。

这个男人,是真的可恶又恶劣。

可是,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你张开唇,sh润的舌尖t1an上他粗大yjg的头部,挑衅的看着他。就算他和姐姐做过又怎样,姐姐有了新男友,而你,想要他。

把他当作满足你yuwang的按摩bang,尽情使用就对了。

接受他的提议,被他抱,似乎并没有花费你太多时间思考。

或许在很久前,你就被他x1引了,因为太过讨厌他平日的行径所以忽略了自己心底的情愫,直到被他ch11u0的点出来。

还有他和姐姐之间不明的关系,顾虑着姐姐或许喜欢他,让你总下意识的将他排斥在外。

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呵,我果然没看错,薰很y1ngdang……”男人说着,手指掰开你的唇角,坚y的粗长擦着柔软的唇瓣cha进你嘴里,他喘息着按着你的脸,慢慢将他的东西cha了进来。

他的东西很粗,你的唇被撑得张成了o形,男人炙热的顶端擦着你柔neng的口腔不断往你喉咙深处顶。

“呜……”你被他的粗大噎得有些g呕,第一次帮男人口,就是这样超然的尺寸。男人的那物带着浓烈的腥膻味道,让你口腔本能的抗拒。

但奏不放过你,他完全不收力,不顾及你是初次,粗重的喘息着,挺着腰往你喉咙深处顶。他的胯部压在你上面,抱着你的头用力1的嘴。

“薰……啊……好嘴,你天生就是要被我c的……嗯……”男人很情动,在你口中ch0uchaa的他的东西越发胀大,将你的脸颊都顶得鼓了起来。

被男人那根粗长不断深入贯穿喉咙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男人不断胀大的器官侵犯着你脆弱的喉咙,guit0u渗出的前ye擦过舌面喂进你嘴里,男人囊袋啪啪ch0u打在你脸颊上的声音清晰得可怕,好像在诉说你x1着c过姐姐的男人ji8的yjian。

但你好像是上瘾了一样,即使被他像使用飞机杯一样c弄口腔,下身羞涩的花瓣和xia0x却开始泛出sh意,似乎在等待着更凶狠的对待。

“啊……你这个……”奏粗重的喘息着,guit0u稍稍ch0u出到你唇角,然后扣着你的脸颊狠顶进来,那一下狠戳顶到了你喉咙口,口腔深处憋着一声难以忍受的呛咳,手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胯部,你被他c得眼睛都快翻白了。

你呜咽着被他的粗长ch0uchaa得津ye满溢,唇角都被摩擦得红肿了。

大概是yjgcha进脆弱喉咙口,被喉咙处不断吮x1的吞咽感取悦了,男人越来越兴奋,温热大手扣着你的脸颊快速ch0uchaa起来。他看着你越来越涨红的脸se,眼神兴奋得发亮,似乎极速ch0uchaa次次深喉已经无法满足他了,男人眼底厉se一闪,扣着你的后脑,将你的脸按在他跨间狠狠一碾。

双手垂si挣扎一般抓挠过他劲瘦的腰,在他下腹部留下鲜红的抓痕,在你被他的粗大噎得几乎窒息时,粘稠的jgye激烈的s在你口腔深处,他一gugu的喷s了很久,来不及拒绝,那些男人激情时的yet顺着食道滑进了你的胃里。

“哈……”啵的一声,奏从你口中ch0u出了他的x器,粘稠的白浊顺着唇角滑下,随及被男人的手指阻止,他扣着你的嘴,半眯了眼看着你。

“咽进去,喝下我的种。”

眼神因为他的粗暴和窒息还有些涣散,你被他捏着唇角,屈辱的咽下了残留在嘴里的他的jgye。他似乎终于满意了,松开了钳制你的手。

“很乖嘛,”他的低笑声从耳边传来,让你脸颊发烫,“转过去,趴下,跪在我面前。”

男人带着威严的语声洒落在你被他剥的ch11u0的身上,身t像是被他控制了一样,顺遂的如他所言,转过身,跪在他身下。脸颊贴着柔软的床单,腰塌下去,只有t0ngbu高高翘起。

啪的一声,是男人手掌拍打在你t瓣上的声响。并不痛,只是很羞窘,被过往自己最讨厌又喜欢的家伙轻蔑的ch0u打t瓣。

“小薰的pgu很白嘛,又白又软……”他说着,将脸埋在了你的tr0u上。暴露在空气中的t瓣感受到男人脸颊的温热,让你瑟缩了一下,随及被他扣紧了。男人手指掰开你的t,修长的中指拂过sh润的花瓣寻到隐藏在你身下的xia0x,不打招呼就突然顶了进去。

“啊……痛……”你摇着t瓣,有些闪躲他的手指。

“别动。”pgu又被他ch0u了一下,男人按着你的t瓣,手指进得更深,一下下玩弄着你从未有任何人造访过的xia0x。你感觉到在他手指不断的深入和扩张下,自己的那里一点点变得松软、易于接受。

男人ch0u出手指的时候,你感觉到了空虚,sh润的x口一下下收缩着,在渴求着。

“趴好。”又是威严的命令声,然后那根之前在你口中释放过的男人粗大抵住了你瑟缩的x口,奏高大的身子压在你背上抱紧了你。低低的轻y声从背后传来,伴随着男人yjgcha进你身t的动作。

身子被他强y撑开很痛,窄小的xia0x被粗长的yjg一点点撑到极限的酸胀让你眼前变得模糊,压在你身上的男人sh热的喘息着摩擦着你的耳际,带着痛意的侵占却让你的身子兴奋起来,含着他yjg的部位痉挛不住,一下下夹着他,b得男人有了施暴的念头。

“别夹那么紧,就那么想我给你吗……”奏的手拂过你x前挺立的柔软,扣住了你的脖颈,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男人的yjg擦着柔软xr0u全部顶进了你的身子。

他亲吻你的脖颈,灼热的手掌在你雪白的身子上四处摩挲,把你的身子都r0u红了。男人的yjg深埋在你t内,不容拒绝的进到你的最深处,抵着酸软的g0ng口不住顶撞。

身子被他撞得都麻了,小腿颤抖着支撑不住身t,最后被他c得只好趴在床上。男人压在你身上,按着你的脊背一下下ch0uchaa,凶猛的动作让你感觉自己会被他弄坏。

背后位看不见他的表情和动作,男人强y的压制让你有被强迫的错觉。

被彻底支配的凌nve感和愉悦让你空前的满足。汗水和泪意一起滑落,你在他身下ch0u泣着,被他一次次g到ga0cha0。

”奏……停下……不要了……“身子不知ga0cha0了几次,因为极致的愉悦竟然cha0喷了,发泄过后的倦意和第一次和男人做的刺激让你很快支撑不住了,但是他却好像不会停下一般,不停地钳制着你的身子索求你。

“这就不行了,你的脸明明在说想被c得更狠。”他向你看过来,翻过你的身子看你失神的眼,男人手指摩挲着你sh润的脸颊,似乎在思索,“好像真的被我c得很惨呢……做得太过了吗?”

“罢了,看在你是第一次,疼ai下你吧。”他说着,抱着你的腰将你按在他身上,大手揽着你让你坐在他x口。

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有些害怕。却见男人望着你的眼笑了起来,然后那张俊逸的脸朝你双腿间靠了过来。

他的脸埋在你腿根儿处,开始t1an你sh润的花瓣和xia0x。sh热的舌尖划过敏感的花唇,细微的麻痒和舒爽叫你脚尖都绷直了,手指紧抓着他的头发不住摩挲。

“啊……别t1an那儿……嗯……呜……”男人的舌技很好,你被他t1an得很舒服,大腿夹着他的脑袋,脖子向后仰去……好像要被他的唇舌伺候着上天了,他1的嘴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就在你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时,一只作乱的手r0u上了你的pgu,大力r0un1e着你柔软的t瓣,并且偶尔r0u按一下隐藏在t瓣间的菊x。

身子瑟缩了一下,因为那陌生的感觉。你低头诧异的去看他的眼,男人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有狡黠的味道。

“害怕吗?”奏x1着你的花唇,灵巧的舌尖t1an过隐藏在瓣膜间的细小花核,带来蚀骨的su麻和痒意,“找天帮你开发下,会很舒服的。”

想到被他按着cha入后x的场景,你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那样yi的事……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呢,为什么自己会是这幅样子?

“别想太多,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子了,”奏在你被他按出指痕的大腿根儿亲了一口,“我会一点一点调教你,全部满足你的。”

之前的约稿,感谢金主赏脸光顾。

非常的那啥,小伙伴们请谨慎考虑再入。

“那是什么?”骑在马上头戴玉冠的男子手执马鞭指着不远处行进中的长长队伍。

戍守关卡的官员忙伏下身禀报:“大王子,这是从边境过来的商队,刚刚通关,运送茶叶丝绸货物的。”

马上男子眼睛看向井然有序的车马,那些马匹看上去jg壮强悍,不像是普通商队会用到的。他调转马头,吩咐恭敬站在马下的官员:“抓了,把领头的带回我的府邸。”

站在马下的官员虽然有些不解,但这位的命令可是不容反驳的。他应了声,送走男子后,立马命令手下士兵将刚刚放行的商队拦截下来。

宋景凌回到自己的府邸,刚坐下喝了口茶,关卡守卫便将刚刚他要的人送了过来。那人被五花大绑、头上罩着黑se的布巾扔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守卫听从他的命令将地上人的头罩扯下来,便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他的下一步指令。

宋景凌饶有兴致的看着地上的人,他以为会是一位中年大汉率领的车队,没想到守卫送来的却是一位面容俊美的年轻男子。

他看着对方眼角的泪痣,半眯起了眼。

跪坐在地上的人眨动着眼睛,似乎在适应光线,待看清眼前状况,略微惊愕后,弯起了唇角:“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把路经本国的商人绑了抓来赏玩?”

椅子上一身红se锦袍的男人看着面前丝毫无惧眼下危险境况的人,嘴角挑起笑意:“你是离国的商人,长得倒是baeng得很……”

“彼此彼此,大王子也很英武。”对方虽然跪坐在地上,但挺起x膛直视着他,气势丝毫不输他。

宋景凌感觉到了被冒犯的轻视,还从来没人赶在他面前放肆。他冲一旁的侍卫点头示意,对方得了他的暗示,抓起坐在地上的男子,一记重拳送进男子小腹,之后的攻击分别落在男子腰腹和腿上。在侍卫的拳头即将触到那张好看的脸时,宋景凌叫了停。

“这么好看的脸,打坏了可不好。”他站起身,停在男子面前。手指伸出,挑起被打得弯了身子的人的脸。

江薇被迫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燕国收集的情报里有眼前这个人的资料,西琅国的大王子,宋景凌。

传说他嚣张跋扈,是个很不好惹的人。她看着眼前男人,红se蟒袍缀着黑se暗纹,高挑有型的身材昭显着存在感,眼尾上挑眼神凌厉,看起来不太好对付。

没想到她这次潜入敌方边境的行动竟然暴露了,明明之前两次都很顺利的。看来是这个男人坏了她的好事。

嘴角轻扯,她吐出口中的血沫:“怎么,喜欢我的脸?大王子可以找画师画下来,每天供在香案上欣赏。”刚刚的攻击对于身怀内力的她来说不算什么,但皮r0u的痛是确确实实的,很难忍。

“生得一副好面孔,倒是挺伶牙俐齿的。”宋景凌绕着地上的人转了一圈,他还是很少看到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的人,毕竟,之前这样做的人都被他狠狠收拾后喂了狗。

他审视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看着他,就在他们两人互相打量掂量对方份量的时候,有人从外面急急走了进来。

江薇转过头,看向走进来的人。

那人一身黑衣,头戴玉冠,虽然穿着看起来十分华贵,但是b起面前的宋景凌来低调了不少。

“王兄,查到了,这位是燕国的军师,江薇居士。”

江薇心下一震,倒是有些佩服起眼前人来。要知道,这次偷潜入境,她可是做了十足准备。无论从哪个方向来查,也必定查不出她的真正身份。而这个人只消半刻,就得知了她的身份。

她的目光从那人眉眼细细扫过。表情淡淡的,没有丝毫波澜一般。声音温润内敛,在宋景凌面前毕恭毕敬。察觉到她的视线,对方也向她看了过来。看着男人身上的黑衣,她突然想到了这人是谁。

西琅国的小王子,宋景疏,惯喜黑衣,和他大哥喜欢张扬红衣的宋景凌截然相反。

据他们收集到的资料,这人可没有表面上这样温和无害。看似无yu无求,其实是个颇有城府的主儿。

“这倒是有意思了,”宋景凌转头看向她,眼底的光带着让她不悦的味道,“没想到让我西琅折了不少勇士的燕师,竟然是个nv人。”

江薇皱起眉,这下可不好玩了。不仅身份暴露,连遮掩的nv儿身也被对方察觉了。她惯常喜穿男装,方便行动,而且帅气。如今被俘,一个照面便被敌人识破了,该说是对方的眼光太犀利了吗?

事情朝着对她越来越不利的方向发展,她可太知道被敌人抓住的nv俘会遭受怎样的对待了。

“真是个天大的惊喜,”宋景凌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强y的挑起,带着剑茧的指腹摩擦过她柔neng的下巴,“对我们彼此都是,是吧,军师大人……”

“王兄,请把人交给我,我会从她嘴里拷问出所有燕国的情报。”恭敬站在一侧的宋景疏眼睛并没有看她,口中说的却是关于她的事。

宋景凌看着面前的nv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最后手伸出去,落在宋景疏肩上:“景疏,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享受呢?”

“来人,把她带下去,关到我的金屋。”

江薇皱起眉,心道糟了,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之后等待她的,可能是无边的地狱。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似乎是晚上了,江薇从沉睡中醒转,看着身周的情况。她被绑在刑架上,双手被jg铁打造的粗长锁链紧紧束缚。周围并不黑,有烛火朗照,让她得以看清整个房间。

这似乎是一间书房,只是四周架子上摆放的绝对不是书籍收藏之类的,而是一些看上去让人心底发毛的东西。

有些她能认出来是刑具,有些她就不清楚了。自从被带到这里,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人来。

看来宋景凌和宋景疏是有事要忙,忙完了才准备慢慢拷问她。在这之前,她被药物迷晕了过去。即使是被绑缚的状态依旧不放心、担心她会逃走吗?这大小王子倒是很看得起她。

不过,她确实会逃就是了。

手腕翻转,她用心感受着藏在衣服里的铁丝,只要能让她找到一根,就可以试图撬开锁链逃走。

可惜,她试探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还是原来那身。那只有一个可能了,她的身上被细心搜查过了。

想到这里,江薇有些担心了,宋景凌和宋景疏没有看上去那样蠢笨,竟然对她防备到这种程度。

就在她想着该怎样把自己从目前的险境中拯救出来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午间见过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他们换了更为华丽的衣服,掐金绣着黑se暗纹的红袍和缀着云状花样的黑袍。

“军师大人睡得好吗?”宋景凌走到她面前,随意拽了拽她身上的锁链。叮咚声响在寂静的房间,有些幽深的味道。

“托凌王子的福,睡得还好,就是手腕硌了些。”

宋景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瞟向身后的人:“景疏,把我们手上的好东西给军师大人用上。”

他身后的宋景疏应了声,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粒,然后走过来掐住了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唇,作势要喂进她嘴里。

想也知道这不可能是好东西,江薇拼命扭动脸庞,闭紧嘴巴,试图躲过去。但是掐着她的男人眼底厉se一闪,小腹上挨了一记重击,在她蜷着身子忍耐身上的剧痛时,三粒药被喂进了嘴里,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咽了下去。

“三粒,景疏你够狠的,”宋景凌看着咬着唇忍耐身上剧痛的nv人,目光转到战立在刑架前脸se冷淡的男人身上,“一粒就够她和男人滚到明天这个时候了。”

“王兄不是想彻底调教她吗,三粒不过是开始而已。”宋景疏神se不变,看着面前nv人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只是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江薇猜到了宋景疏喂她吃的是什么了,这两个禽兽,竟然把那种东西用在她身上!

渐渐的,她的身t开始发热,x口起伏剧烈,额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最糟糕的是,身t里似乎燃起一把火,让她焦躁,无b渴求着什么。

一身红衣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备受煎熬的脸:“你们获得的情报里有听说过我的金屋吗?”

“藏娇的金屋,这里可不只是华丽而已,还有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身t越来越热,江薇感觉自己的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她能听懂宋景凌说的每一句话,但是无法确切的分析整理,从里面得出有价值的信息。

被喂下的药似乎不仅仅是让她的身t渴望jiaohe、渴求男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力也被封住了,身t的气息无法顺畅的运转,而且,身子越来越软。

“王兄,差不多了。”一片焦灼中,她听见了宋景疏清冷的声音。然后,她就感觉自己手腕上的锁链被解开了,但她已经无力挣扎了。身t被男人从身后的刑架上解放出来的瞬间,她跪倒在了地上。

“过来,”坐在宽大椅子上的男人冲她g动手指,那像是在召唤一条狗,“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即使身t无b煎熬,但神志并未完全丧失。江薇无法做出爬到男人胯下祈求垂怜的悲惨举动。她跪趴在地上,紧紧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来帮你一下好了。”身后男人的声音传进她耳里,然后她的长发被抓住,身t被拖着拽到了红衣男人胯下,被按在了男人双腿之间。

头上的发冠被扯落,棕se长发披散下来,稍稍遮挡住被男人撕扯衣服露出的雪白肩头。

头皮被扯痛,身着华贵红袍的男人揪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头看向他:“午间刚见面的时候我就在想了,军师大人的味道……是青涩得可口还是熟烂多汁呢?”

“不要担心,我会把军师大人调教成只能趴在我身下叫唤的母狗。”话音落下,男人解开腰带,长袍撩起,黑se的亵k被褪下,然后她的脸被男人按在了胯间。

浓烈的男x气息扑面而来,江薇感到不适。她想挣扎向后退,试图让自己的呼x1顺畅些,远离男人充满雄x味道的胯间。

但是,身后的宋景疏按着她,压在她身上,让她无处可逃。面前宋景凌捏着她的下巴,粗长的yanjuch0u打在她脸上,guit0u渗出的前ye磨蹭着她的唇角,像是在嘲笑她只能沦为敌人胯下之臣的屈辱。

“军师大人这张嘴,就让我来c开吧。”宋景凌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胀成紫红se的粗硕guit0u顶开红润的唇,一寸寸没入嫣红唇瓣,cha进了她的嘴里。

江薇拼命推拒着宋景凌结实的腰胯,cha进她口中男人的东西粗大异常,灼热得发烫,充满男x腥膻味道,让她不适的g呕。

但是宋景凌紧紧扣着她的头,强y的压下了她无力的挣扎,粗长的x器一下一下向她喉咙深处顶去,毫不留情。

“好好含,我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尝到的。”

江薇被男人顶得眼角泛起sh意,身子不适的颤抖。男人的那里雄伟异常,小半根就塞满了她的嘴。但是宋景凌并不满足,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挺胯一顶,滚烫的x器猛然t0ng到喉咙口,b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这就是我的形状,记住了吗,我的军师大人?”

男人像是在对待没有生息的物件那样,肆意在她口中冲撞。脑后的长发被卷成一缕蜷起,宋景凌扣着她的头,挺动腰胯,迫使她仰着脖颈,调整好他要的最好角度,然后将整根x器挤进她sh滑的喉咙。

“军师大人上面的小嘴味道真不错,看来服侍过不少男人。”

“本以为是个淸倌儿,没想到是个被人c烂的货……贱人……”nv人的嘴sh热滑润,深处像是有x1力般,滚动着含着他的东西,一看就是被调教过无数次的。嘴上骂着,宋景凌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减,口中发出愉悦叹息,一下b一下狠的顶进身下nv人口中。

“好嘴,天生就该被男人g的……”他从来不捡别人上过的烂货,除了偶尔和景疏一起分享nv人外,送到他面前的nv人无论清纯妖媚,都是g净的。但是此刻,他看着胯下nv人被他顶得眼角绯红的y糜模样,想起在大厅里面对他毫无惧se的戏谑眉眼,快感更深。

江薇被按在男人胯下承受着男人越来越激狂的动作时,身后的人不再沉默。裂帛声响起,做工jg致的白se衣袍被大力撕开,露出内里粉se的裹x,还有根本遮不住的x前挺立的丰盈。

nv人的身子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白生生的,染着q1ngyu的薄红,叫正在侵犯她的两个男人眼底ye更深。江薇感觉身下一凉,是绸缎亵k被男人扒下了,在她被身前的宋景凌顶得几乎窒息时,另一根粗壮灼热的物事抵上了她身下那处sh润的幽径。

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她拼命挣扎着,含着面前宋景凌的x器呜呜哀叫,带着哭音的嘤咛叫人怜惜,只是此刻只是让两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兴致更为高昂而已。迎接她的是宋景凌恶劣的笑,还有战立起来更方便使力的姿势。

在身后宋景疏粗大的x器顶进她身下xia0x的时候,头顶的男人抓着她的头稍稍退出,然后腰胯款摆,整根yjg全部cha进了她的喉咙。

“呜……”她被男人顶得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身后男人却已经开始按着她的腰ch0uchaa。虽然被喂了春药,但是没有经过扩张润滑的身t骤然被这样猛烈的刺激使用,还是撕裂了。

过往她玩男人,哪个不是乖乖的服侍她,待她足够sh了才进入她,狠狠满足她,何曾这样粗暴过。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那里被男人的强力cha入c出血了,但宋景疏并没有停下,而是ch0u打着她的t,命令她摇摆t瓣迎接他的cha入。

那里被血浸润,渐渐变得sh滑,更容易接纳男人的侵入。

“王兄,这nv人下面温温热热的,里面像是有张嘴,不断的x1着我,一看就是被人g烂的货……”身后的宋景疏一巴掌拍打在她t瓣上,按着她的背猛力ch0uchaa。早被男人调教过的xia0x食髓知味,乖顺的打开,包容服侍着男人的x器。

“哼,千人骑万人g的烂货……”说着,宋景凌揪扯了一把nv人被他们c得r波乱晃的浑圆。

她的sheny1ng呕被闷在面前男人胯间杂乱的y毛中,在她口中肆nve的宋景凌略略ch0u出粗壮的x器,然后趁她呼x1的瞬间又猛的戳了进去。

那一瞬间,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喉咙被贯穿的声音,那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男人似乎对cg她的嘴着迷不已,一手抓着她散乱的长发一手扣着她的脸,用站立的姿势一下下g她的嘴。

“爽……舒服……csi你……gsi你这个贱货……啊……”宋景凌兴致b0发,抱着她的头奋力戳刺。在几十下极速深喉后,他狂吼一声,把那张清冷美yan的脸按在自己下腹处转着圈狠狠一碾。

江薇的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眼见一根胀满青筋的rgun一寸寸cha进自己的嘴里,到达自己看不到的深处。男人的y囊啪啪拍打在她的脸上,将她baeng的脸颊撞得通红一片,耻辱的泪水悄然滑落,喉咙在痛苦地收缩,男人粗大的yjgcha进了她难以想象的地方。

身后的宋景疏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她的双腿被强力掰开,男人扣着她的t瓣又快又狠的c进她身t里,尽根没入又ch0u出,横冲直撞、肆意挞伐,好像那里是他的领地一般。

两个男人似乎陷入了癫狂,他们肆意使用着她的嘴和身下的xia0x,口中发出充满男x1nyu望的低吼。她彻底沦为了男人们胯下之臣,被肆意使用、侵犯着。

春药缓解了些许疼痛,带来xia0hun蚀骨的快感,却让她只想到了si。

不行,不能……在她被这样像是最下贱娼妓一样对待后,怎么可以没用的si掉!一定要这两人付出代价。敢动她,就要想好应得的后果!

江薇默默在心底流着泪发誓,一定要这两人si!

但无论她怎样想,眼下的境况丝毫无法改变。她被迫把自己的身t打开全部交给男人们掌控,他们在她的身t里,肆意蹂躏使用着她。

她柔软的喉管里裹着宋景凌的整根x器痉挛着抖,被迫亲密无间的感受着男人那根东西的滚烫的热度和触感。宋景凌一次次在她喉咙深处动情的ch0u动,她被塞得满满的,身前和身后都是,他们完全占据了她的喉咙和xia0x,她甚至有种他们会就此将她顶穿的错觉。

在将地上衣衫不整的nv人c得几yu翻白眼后,两个男人目光对视了一下,独属于男人的心照不宣和龌龊让他们瞬间读懂了对方的想法。

宋景凌看着身下nv人被他ch0uchaa得津ye满溢的红唇,nv人的漂亮的脸蛋被他的男根撑得有些变形,cha0sh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细腻的喉管裹覆带来灭顶的快感,让他yu罢不能,恨不得就此将身下人顶穿。现在nv人眼泪汪汪的含着他的x器在哭,全然不复初见时狡黠灵动的模样。

他的手指0着nv人的脸狞笑起来,稍稍ch0u出自己深埋在nv人口中的东西,然后再猛的顶进去,直cha到最深。不给nv人适应的时间,持续快速的在nv人喉咙里ch0uchaa顶弄。

江薇感觉自己被宋景凌粗鲁的动作顶得渐渐喘不上气,眼前黑雾浮现,细腻的喉管黏膜开始麻木,不堪忍受这样持续的粗暴进出。

但这并不是全部,每当宋景凌深深顶进来的时候,骑在她身后的宋景疏便会扣着她t瓣,挺着腰在她t内开拓,粗硕的前端残忍的研磨她t内最酸涩难忍的那点,凶悍的ch0u顶戳刺,在她柔软的xia0x深处肆意挞伐。

他们变得默契无b,时而一起戳刺或是轮番深捣,间不容歇的在她t内冲撞。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没有任何感情和情绪的物件,被两个野兽一样的男人肆意使用着。

无需担忧,更不用去在意,她的唯一作用就是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c弄,身t的每一处都盛满男人的jgye。

他们在她身上造作,将她身t的每一处都侵占到极致,不知疲倦不懂节制,几乎将她ynve至si。

那之后,她便被剥夺了名字和身份,彻底沦为了西琅国两位王子的母狗。没有主人的允许,她甚至连排泄都不可以。身上再也没有了可以遮挡身t的衣服,主人赏给她什么,她就必须穿什么。

她每天需要做的事很简单,脖子上戴着缠绕金se铃铛的锁链,链子的另一头在主人手上。主人向她招手,她便听话的爬过去,t1an食着主人手上的食物和主人赐予的清水。

然后,每个晚上,她都会被放在床上、地上、马鞍上,各种不一样的地方,被男人贯穿身t,c得像是西琅国最下贱y1ngdang的娼妓一样,只知道不停的在主人身下扭动腰肢求欢,不断祈求着主人赐予她jgye,c她的嘴、身下的xia0x,还有身后羞涩的菊花。

宋景凌有时会单独c她,有时候会和宋景疏一起。很少的时候,是宋景疏一个人g她。每当那个时候,她就会被穿上奇怪的衣服,被男人用奇怪的工具、y糜的技巧慢条斯理的调教,直到她忘记了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只记得主人的要求是绝对的,没有主人许可她只能被红绳绑缚坐在粗大的玉制yanju上,红yan的rujiang被jg巧的金属夹残忍的夹住,然后等待着主人将她的头悬出床外,骑到她身上cg她的嘴,将她的喉咙贯穿,然后s她一嘴男xjg华。

这一天,天气很好,西琅国举办了盛大的宴会,用以庆祝大地之母赐予的丰收。

一早,江薇便被宋景凌从铁笼子里拉了出来,这些日子那里就是她的房间。男人看着她脖颈上的铃铛和身上几片遮挡的黑se皮质衣料,眼含深意,最后把她按在桌子上狠c了一顿,直c得她双腿发软爬都爬不起来。

宋景凌温柔的0着她的脸命令她t1ang净自己的yan物。江薇乖巧的趴在男人胯下,一点点将男人yanju上的白浊t1an舐g净,顺从的吞食下去,像是在品尝无上美味一样。t1an完还伸出舌头向主人展示自己t1an得很g净。

她t1an完的时候正巧宋景疏走进来,于是她被宋景凌推给自己的弟弟。宋景疏ch0u打着她的t瓣,将她抵在床边c她的嘴,最后畅快的释放在她喉咙深处。

宋景凌就那样站在不远处看着敌国的军师被他的弟弟粗大的yjgc得双颊鼓起,口水顺着唇角滑落,滴在颤动的饱满rufang上。

他欣赏了一会儿,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景疏,脱光她的衣服,把她牵到宴会上去。”

一年一度的盛宴上,群臣汇聚、舞nv环绕,丝竹之声响彻四周。众人共饮美酒,品尝美食,享受着战争间歇难得的悦乐。

只是,这次众人的目光不再看向身姿窈窕的舞nv,也没人去看十指弹出一江春水的歌nv,而是齐齐看向了西琅国大王子和小王子的桌前。

不是两位王子英武更胜从前,而是他们手中所牵绳索上的……或许可以称之为宠物吧。

只见大王子宋景凌手里拽着一根红绳,慢慢的走在宴席中间,向各路群臣优雅的打招呼。

“李大人好。”

“凌王子,”被叫到的人郑重行礼,视线无法避免的瞄到宋景凌脚下牵着的宠物身上,“王子这是何意?”

“这是我的宠物,让李大人见笑了,”宋景凌说着拽了拽手中的绳索,“还不向李大人道歉,母狗。”

地上四肢着地爬行的nv人,全身ch11u0,清脆的铃铛声随着爬行响动,雪白的肌肤上有着拍打或是大力r0un1e留下的红痕,长长的黑发披散,柔亮光泽。只见nv人向前爬行到穿戴整齐朝服的男人身前,静如垂钟的baengrufang颤抖着,她头低下去,伸出舌头,去t1an男人的鞋尖。

李大人受到惊吓,脚向后撤,脱离了nv人触及的范围:“王子说笑了,李某并未受到惊吓,不需要道歉。”

宋景凌轻笑了声,用力扯动绳索,将脚下nv人的头扯向另一侧,向前走去。在一人一“宠物”经过身边时,李大人终于看清了地上爬行的那张脸。

白皙柔软,右眼的上眼角和左眼的下眼角分别一颗泪痣点缀,生动撩人,配着nv人天真无辜的面容,有一种致命的x1引力。

他慌忙收回了目光,只是一瞬,他仿佛被摄取了心魂,那张清秀美yan的脸遗留在脑海深处,久久不散。

早听说大王子和小王子最近沉迷在一个nv人身上,把从敌方掳掠来的nv人当做玩物一样肆意玩弄。他只不以为然,今日见了,才惊觉这nv人的可怕。

那样诱人的面容和冶yan的x1引力,是灾祸吧。

但愿大王子和小王子真的只是将她当作玩物,过段时间玩腻了便扔掉,可不要被她毁了。

宴会被牵着展现在众人面前后,宋景凌彻底相信了身下的nv人已经全然沦为了他的母狗、宠物,再也不用担心她是否还残留着反抗之心。

于是,在一个深黑的夜里,他和宋景疏一边c着身下的nv人,一边从她嘴里套出那些重要的军事部署和机密。

nv人虽然被他们调教得只知道趴在男人胯下含着男人的yan物欢喜的吮x1t1an吻,但还好记得过去的事物。那些最为机密的东西被他们变着花样从她嘴里套出来了。

这样的话,这场战争,是他们赢定了。胶着了这么久的战事,也该落下帷幕了。

宋景凌看着身上绑着红绳被宋景疏骑在身下c得哭泣不止还不忘ngjiao的nv人,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明天,他就这样带着这个nv人上战场。让燕国的人都看看,他们无b信任的军神军师,现在变成了在敌国男人胯下承欢的母狗,既打击了对方士气,又极大程度的羞辱了他们。

让军事部署已然泄露的燕国,在羞辱与悔恨中无奈的去si吧。

燕国和西琅国对峙良久再次开战的那天,天气很不错,只是风有些烈,吹得宋景凌头顶的红缨簌簌发抖,他看着对面打过数次交道的将军,仰头喊话。

“吴将军,开战前有个好东西给你们看看。”他轻轻拍手,随从侍卫便从后方牵出一个人来。

对面众人看清被牵在地上的人后,虽然没有出声,但宋景凌明显能感觉到军队里凝重的气氛,似乎要扑过来撕咬一般。

“将军别急,这只是助兴的,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你们燕国败亡的好戏。”

大笑过后,情况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对方被他们早就了解的战术和部署针对x的打得找不到北,而是井然有序的迎接他们的攻击,而且看样子,似乎早有准备。

他感觉到了不对劲,心底隐隐有一种可能的猜想,但他不想去相信。

不可能的,那个nv人都被她和景疏彻底调教成母狗了,不可能再反抗他们,更不可能欺骗过他的眼睛。

但是,纵使他怎样不想承认,这场阔别已久的战斗,还是以西琅国的全面溃败终了。

当他和弟弟被敌方将领抓住扔在对方将军的马下时,他看到了将军身旁的身影。那张他这段日子熟悉到骨子里的脸。

披着长衣的nv人骑在高头大马上,黑se长发散在肩上,从头顶傲视着他。

神情一如初见时的清冷美yan,眼角的泪痣似在发着光,这些时日的娇柔y糜消失得半点不剩,取而代之的是戏谑嘲弄的笑意。

“凌主人,疏主人,下地狱去吧。”nv人手执长枪刺穿了他和身旁景疏的喉咙,他至si无法瞑目,大睁着眼看着站在他眼前一身傲气俯视他的nv人。

不该是这样的,再刚强的nv人他也驯服得了,她怎么可能没被他完全ga0坏?

试图ga0ga0小妈文学。

“好久不见了,”有着漂亮眼睛的青年从吧台的高脚座椅上滑下来,慢慢走到你面前,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母亲大人。”

你有些震惊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优马,你怎么会在这里?”

“母亲大人能来,我自然能来。”青年的目光顺着你的脸颊缓缓下移,划过你白皙的脖颈,在你红se的长裙上稍稍逗留,最后落在陪在你身旁的男人身上。

他的目光让你很不舒服,那像是在用视线t1an舐你一般。为了缓解不自在,你想起之前寄给他的东西:“前些天寄给你的节日糕点,收到了吗?”

青年的视线终于从你身旁的男人身上收回,落在你脸上:“你说那盒难看的点心……”

“被我扔掉了。”

“你!”他无礼的态度让你很生气,偏偏眼下的场合又不容你发怒,只好暗自压抑怒气,狠狠瞪着他。这时,陪在你身旁的男人出声了。

“叛逆期吗,这样反抗你母亲可不好……”成田先生似乎并没有觉得优马的态度奇怪,只把这当作青少年不懂事的样子。

“让您见笑了,这是我前夫留给我的继子,优马,”你抱歉的冲身边的男伴笑笑,然后看向自己的继子,“优马,这位是妈妈公司的前辈,成田先生。”

好在虽然优马看着成田先生的目光很不友好,却没有继续说什么过分的话。而成田先生因为有商业上的好友来打招呼,暂时走远了,你得以松了一口气。

“优马,有时间就回家里来吧,我很担心你,”你拉开宴会桌的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今天穿的高跟鞋鞋跟太细,虽然需要走路的路程并不长,但依旧让你很辛苦,“你爸爸不在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坐在你身旁的继子并未回应,他修长的手指轻扣雪白的桌布,视线胶着在你被长裙包裹的腰际。那种露骨的t1an舐目光让你颇为不自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自从那次你们吵架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家里。这次见面,态度又这样恶劣,你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位突然x情大变的继子。

以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有时候很狡猾,但大多时间还是乖巧可ai的。

自从两年前前夫去世,他的态度便越来越奇怪,终于,在一天夜里,你们吵了起来。

“你每天都穿成这样出去g引男人吗?”凉凉的声音从耳旁传来,让你心底一惊。

“你胡说什么?”虽然今天穿的这条裙子是有些凸显身材,但并不暴露,只是……将你的腰t线衬托得很漂亮,“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如果说之前只是态度恶劣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恶意歪曲w蔑了。

你的继子转过头来,过分俊美的容貌靠近了你,带刺的视线像是在嘲弄着你:“现在还想摆长辈的架子吗,我的母亲大人……”

你看着他,像是突然不认识这位和自己相处了几年的继子一样。从二十五岁嫁给他的父亲后,距今已过了六年。你看着他从十五岁的少年到成年,从身型单薄到挺拔得如屹立在路旁的小白杨。

此刻他像是陌生人,对着你吐露恶毒的话语。

长久的怔愣过后,你终于反应过来。就在你想做些什么试图挽回自己的面子教训眼前的青年前,有人来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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