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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儿子给恩人下跪求用C自己亲妈黑B/夹B丢人/英雄救美

 

我啊哈啊哈……

我在做什么……

他甚至来不及扭头看向自己儿子,慌乱地仿佛无头苍蝇般的视线飞快地在屋子各处搜寻,被豪门蹉跎半生的蒋太太经历过无数风雨暗箭,立即脑补出自己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说不定屋子里就藏着摄像头,就像三十三年前那样,被亲生母亲录下自己被家教侵犯后还淌着浓精与处子鲜血的脏逼做要挟……

突然,伴随着空气被压缩的呼啸风声,一个黑影迅如闪电从白鹿身体上空掠过,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听“碰”的一声巨响,跪在白鹿两腿间,屌头已经插了一半到黑逼穴口的强奸犯庞大肥壮身体仿佛炮弹般被凌空踹飞出去,巨石般砸碎好几扇不堪一击的纸门,不远处榻榻米上甚至泼洒出零星鲜血与连着肉丝的牙齿。

紧接着,白鹿只看见穿着黑色西装的背影扑出去,雄狮般矫健霸气,还未等强奸犯落地就已奔至,夹杂着风雷之势的重拳照着强奸犯油腻门面砸下,又是“碰”的一声闷响,白鹿甚至能感觉到身下榻榻米随之震动,接着凄厉惨叫响彻整个屋子。

身怀六甲的蒋徽鸣挺着大肚子,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长大的豪门小少爷看着亲生母亲与表弟被野男人欺辱的场面,又吓又惊,胸口剧烈喘息,手脚冰凉,连揣着崽子的子宫都开始收缩,“呜呜妈妈……”

在自己儿子面前袒胸露乳,岔开大腿,像个卖逼的婊子一样抓住陌生男人的脏鸡巴往自己阴逼里捅不说,还叫嚷着自己其实是个早在结婚前就已经失去贞洁的破鞋……

一向在孩子们面前端庄得体又慈爱温柔的白鹿,此刻头发蓬乱狼狈至极,两个大葡萄似的奶头又红又肿,紧致翘挺又滑嫩的奶肉上全是男人啃咬痕迹,英挺的脸上原本不正常的酡红刷地一下如浪潮般褪去,他难堪地合拢双腿,流着鲜血的嘴唇蠕动甚至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白的话。

“妈妈……”蒋徽鸣心底格外惊讶,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位能以平民身份嫁进豪门还能生下健康男孩的母亲,必定有着极度完美的女性生殖器,这令他这个单角生殖腔的残疾双性极为嫉羡,可他压根没想到刚才被野男人插了半个龟头进去、产下他与哥哥的阴逼,实际竟然比专业卖逼让鸡巴成天在逼里磨的妓女还要来得黑,而且格外干瘪,仿佛用手捏一下就能掉渣——外阴都如此畸形,内生殖器可想而知有多垃圾。

蒋徽鸣难以置信地捧着硕大肚皮快走两步,慢慢跪在白鹿身边,颤颤巍巍扶起自己其实并不如她想象中完美的妈妈,“妈妈没事了妈妈,妈妈对不起呜呜呜……我、都怪我呜呜……都怪我不该让你来这里……”

紧接着,他闻到一个浓烈的带有腐坏气息的香味,随即脸色大变,“妈妈你——!”

而白鹿因为夹紧双腿,吃上了一点男人的屌水而变得越发凶猛的黑逼从里到外痒得挠心抓肺,这种痒意就像重度瘾君子的毒瘾犯了一样,哪怕杀人放火、杀妻杀子都要再来点d品,根本无法控制,他瞬间软倒在小儿子脚下,双腿夹住不停摩擦,手在自己奶子上用力抓揉,可他用仅存的理智劝慰着被他牢牢护在羽翼下,自由幸福成长的小儿子,他不愿让儿子看见自己下贱肮脏、为了活下去甚至不惜抓住强奸犯的黑屌往自己烂逼里塞的贱样,“徽鸣啊哈啊哈带、带潇潇去找医生……妈妈唔嗯~妈妈休息一会就呃嗯……就好了……不用担心妈妈……”

白鹿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这是他生命最后的绽放,这股从阴逼爆发出的浓烈腐香已经将他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火彻底透支,他看向那个将身形同样魁梧雄壮的强奸犯揍得毫无招架之力的雄狮般的男人,心里一片悲凉。

他活不长了,失去这最后被男人灌注雄精的机会,他的女性生殖腔有可能在后天、有可能在明天甚至是今晚就会彻底萎缩僵硬、慢慢钙化……哪怕有再多的雄精灌进去,也于事无补……

随着而来的是整个身体内分泌紊乱、机能彻底崩塌,离死神叩门也许只有几十天。

我的孩子们……

你们的妈妈不能再将你们护在羽翼下了……

“不!妈妈!”母子连心,早就为人妻的蒋徽鸣如何不懂母亲的痛苦与挣扎,这些年来他将母亲看似光鲜亮丽实则悲苦的人生全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听母亲的话带着潇潇离开,那他以后真的会恨自己一辈子,他也不是懵懂无知的未婚小双性,自然明白妈妈干涩黑逼里爆发的腐香究竟上怎么回事,“妈妈,你……你……”

同样是双性的蒋徽鸣,却不如其他双性那般胆小怯懦,在白鹿充满爱意的养育下,有着与众不同的坚韧与勇敢,他咬咬牙,冲着正在可以说是单方面施虐的高大保镖喊道:“厉正浩,你过来!”

雄狮般狂暴的高大男人骑在强奸犯揍得毫无招架,听见雇主召唤,粗野地从自己脖子上拽下领带,反剪强奸犯手臂再用领带把手腕捆得结结实实。

像个初生婴儿般卷缩在小儿子怀里的白鹿,昏沉沉地看向朝自己走来的还没步入壮年的高大男人,眉眼英俊立体,还未从暴怒中缓过劲,眼睛中充斥着暴虐和狠戾,下颌上的青胡茬更凸现他纯爷们的男人味,宽厚如连绵山脉般的胸膛剧烈起伏,白鹿浑浑噩噩看着他,迷离的眼神越过他被白衬衣汗湿后紧贴着的块垒腹肌,落到男人凸起一个巨大包块的阴裆处。

从没得到过丈夫疼爱的可怜双性难耐地夹紧双腿,摩擦自己即使爆发出勾引男人发情腐香却依然干旱的黑松逼,神志模糊的白鹿像个懵懂地孩童般愣愣地看着男人,看他英挺的脸庞肉眼可见得红到耳朵根,最后连耳朵都变得通红,原本狠戾的眼神只看了自己一眼就像被烫到,刷得转向别处。

看吧!

是个男人都会嫌弃我是个长了逼却不讨人喜欢的贱种——连被强奸犯白白日了处女嫩逼都会被嫌弃,连嫁给强奸犯的资格都没有……

被自己丈夫生生推入悬崖的蒋太太无奈地松开手中唯一的稻草,任由湍急河流将自己卷入死亡深渊,他泪眼迷蒙的目光狼狈地从男人身上移开,却不经意看见男人左手无名指上闪烁着的光芒。

真羡慕啊……

能做你的太太一定会很幸福……

好冷啊,这不是夏天吗?怎么会这么冷?

白鹿雌巢中爆发的蕴含着催情腐香犹如昙花一现,在得不到雄性回馈后,子宫与卵巢开始出现萎缩迹象,雌激素分泌系统的彻底崩塌,使得曾经在舞台上光彩照人的选美冠军变成一滩好似沼泽深处的烂泥,缺乏疼爱的畸形双角子宫仿若被白霜欺凌的秋花,绝望地慢慢枯萎。

太累了……

失去求生欲望的白鹿不再挣扎,疲倦地闭上眼皮,他耀眼过、抗争过、卑微过、无助过、绝望过……

却唯独没有被男人疼爱过……

可这时自己赤裸冰冷的肮脏肉体被温暖沉重的衣物包裹,一股混合着烟草味的雄性荷尔蒙钻进他的鼻腔里,白鹿连忙睁开眼睛,却看见男人蹲在小儿子旁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从他身上脱下来的黑西装仿佛是遮挡丑陋腐坏肉体的裹尸袋。

“少爷,要报警吗?”刚上任做保镖没几天的厉正浩,很清楚蒋氏这般庞大家族若是爆出双性主母差点被野男人性侵的丑闻——若是这野男人再将主母其实是个早就在婚前被强奸破处的烂货,蒋氏这些年好不容易树立的正面形象肯定会如海边沙堡般崩塌。

“不报!这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你们最好都给我烂在肚子里!”明明是在回答保镖,可蒋徽鸣英气十足的眼睛狠狠盯住蜷缩在墙角的白潇潇,眼中的阴狠令身心受到重创的少年吓得心脏差点停跳。

“厉大哥!”接着,蒋家可以说呼风唤雨的小少爷竟挺着大肚子,突然跪在自己保镖脚边,双手紧紧攥住保镖的手腕,骨节发白,“大哥,救救我妈妈,他、他马上就要死了,求你赏点雄精给他吧!”

厉正浩瞪大眼睛,下意识往卷缩在自己西装下的蒋家主母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置信,他并不是惊讶于蒋太太即将油尽灯枯,而是震惊于明明有丈夫却祈求一个卑贱保镖的雄精来续命——一个有丈夫的双性,又是怎么被折磨到正值壮年却不得不求别的男人雄精,才能活下去,厉正浩不敢想。

“不行!”英俊的保镖一口回绝,“我有太太,不能做对不起太太的事情!”

谁想,那蒋家小少爷竟抱住肚子,艰难地冲自己保镖磕头,他的肚子太大,这头磕得艰难无比,肚子里好容易保下的崽子难受地乱蹬,可他却一个接一个地磕着,厉正浩甚至能感觉到脚边榻榻米传来的震动,“求你了救救我妈妈呜呜呜……我不想妈妈死掉呜呜呜……大哥你要什么都行,钱、房子……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赏点雄精呜呜呜妈妈妈妈……我不想让妈妈死求你了,救救他……”

“徽鸣、徽鸣!你起来,你肚子里还有孩子!”爱子心切的白鹿从地上连忙爬起来,跟他一样是畸形的单角子宫流了好几胎,和蒋家门当户对的夫家极为不满,已经放话出来若再生不出崽子来就将他谴回娘家,以白鹿对自己心黑手辣的丈夫的了解,若小儿子被送回来不亚于直接抽耳光在脸上,徽鸣被父亲关起来都算是轻的,搞不好会直接赏给他哪个手下甚至是轮为蒋家雌畜也说不定!

“你快点起来!”小儿子好容易又怀上崽,这一胎也极为凶险,好不容易过了六个月胎相才稳定下来,若是因为自己出了岔子,他白鹿就是死也死不瞑目,他再顾不得自己脏丑恶心的黑逼会暴露在英俊正气的保镖面前,跪在地上拼命搂住小儿子的肩膀不准他再磕头,“徽鸣!不要再磕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你和孩子要是有三长两短,妈妈就是死了也没办法上路!”

看着头磕出血的小少爷与主母抱头痛哭,再联想到自己也有个娇憨可爱的双性儿子,若是自己爱的跟眼珠子一样的宝贝儿子遇人不淑,也被逼入必死的绝境改怎么办,纯爷们的保镖鼻子也跟着发酸,眼眶通红,咬着后槽牙,沾染着强奸犯鲜血的拳头攥得咯吱响,“这狗日的世道!”

蒋徽鸣一听保镖语气有些微松动,急忙掀开歪歪扭扭搭在母亲身上的西装,一把抓住母亲与枯萎阴逼截然相反、挺翘圆润仿佛二八少女椒乳的奶子,用力揉搓,小麦色的奶肉仿佛泉水般从他指缝里溢出,“大哥,我妈身材还是很不错的,你看这奶子,又翘又圆,手感特别好,奶头大玩起来也爽!你要是嫌他的黑逼太脏太烂,不想把自己的金贵鸡巴弄脏,就只玩他奶子,让我妈用奶子夹住鸡巴帮你把雄精打出来,完了我自己再想办法把大哥的雄精灌进妈妈的子宫里就行了!这样既救了我妈妈,也没有做对不起嫂子的事情,大哥大哥求你了,救救我妈妈!””

“呃……”白鹿微微挣动,他觉得格外难堪,虽然心里清楚小儿子这番说辞其实是为了让男人肯赏雄精给自己续命,可他心里还是很难过,他勾着腰缩着脖子,夹紧笔直修长的大腿,将令儿子丢脸的老黑逼藏起来,泪如雨下,任由儿子像个卖力给顾客推荐滞销残次品的商人般揉捏自己的奶肉。

男人这一次没有断然拒绝,令白鹿如阴逼一样干枯的心底升起一丝希望,他颤颤巍巍抬起头,想偷看一眼相貌英挺、爱着自己太太的男人,可谁想,男人竟也直直地看着自己,泛红的双眼里是自己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好,我帮你。”

“小婊子!你要是胆敢把今天听到的话说出去,我就把你卖进最脏的窑子里接客,让一百个老嫖客日你的处女小嫩逼!”

在隔壁房间里,抱着宫缩紧绷的肚子的蒋徽鸣一把将吓坏的表弟白潇潇推倒,按住他的软腰,手指粗暴插进被强奸犯鸡巴头子捅出逼血的处女嫩逼里,指尖刚探进没多深就触到一层薄薄肉膜,“哼!算你个小杂种运气好,我妈去得及时,野男人的鸡巴还没把你的肉膜捅穿!”

蒋徽鸣恶劣地在少年娇软的嫩逼穴口抽插,指尖每次都将他宝贵的处女膜顶到变型,出身平民的小少年吓坏了根本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表哥指尖就给自己的肉膜捅烂,只能岔着腿任由表哥戳自己还疼得要命的嫩逼,“呜呜呜表哥,我听见了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不会的表哥,饶了我呜呜呜……”

“哼……这才算懂事……”蒋徽鸣这才从表弟逼穴里抽出中指,将黏着粉色黏液的中指又插进白潇潇的嘴里,命他给自己舔干净,“自己把逼掰开!”

满嘴自己逼水腥臊和清甜的白潇潇完全不敢反抗,颤颤巍巍抓住自己的娇软大阴唇往两边扯,将被野狗脏屌捅出几丝裂口的小软逼暴露在灯光下,蒋徽鸣慢条斯理用手机给表弟拍露脸裸体写真和阴逼特写,小少年委屈地呜呜直哭。

“行了!给你药,回去自己抹一抹就行了,你也不想再让医生看你的处女嫩逼了吧!”蒋徽鸣施舍似的丢了一管软膏给表弟,将他打发走只留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听隔壁房间的动静。

这时,蒋徽鸣才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狂跳、手脚冰冷,为了保胎不光找野男人日自己的阴逼,甚至连自己亲妈都能卖给野男人操的小少爷摸了摸自己磕得鲜血直流的脑门,心有余悸。

蒋徽鸣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亲妈的女性生殖器居然如此垃圾,这种又干又瘪得跟戈壁滩似的老黑逼就是卖到窑子里都没有嫖客肯花钱操,究竟是怎么还能生下健康雄性的哥哥和自己?!

当看见亲妈老黑逼时,吓得心脏差点停跳,废了这么大劲演戏,这要是被厉正浩瞧不上不肯日,那他就死定了,没有干爹宝贵珍惜雄精滋养,他这一胎保准也只能胎死腹中,自己的下场肯定不比亲妈能好多少。

而且,蒋徽鸣虽然自私,可看着从小疼爱自己的亲生母亲陷入必死绝境,他也痛苦万分,确实真心想让厉哥救救母亲——他最后磕头求操并不是演戏,是真的怕厉正浩看不上母亲的老黑逼,不愿赏赐救命的雄精,况且万一再因此迁怒与他,害的他也吃不到厉哥金贵的雄精怎么办?!

可是没想到,最后厉哥居然答应了,蒋徽鸣也是觉得奇怪,在双性人雌竞的变态社会,像母亲那样的黑逼是个男人都看不上,百思不得其解的蒋徽鸣只能将此归为厉哥是起了恻隐之心。

“啊哈唔……”白鹿跪在厉正浩脚边,两手从外侧捧住自己两只不算很大的奶子夹住救命恩人的鸡巴,可因为他的奶子不够大,恩人的鸡巴实在太过粗大,又硬如钢枪不说还是个上弯屌,根本夹不住,刚夹住还没用奶子撸几下就“啪”的一下弹上去,反复折腾好几次,急得白鹿满头大汗,生怕男人不耐烦生气走人。

“没事你慢慢来,实在夹不住用手也行。”哪知英俊的男人果然如白鹿想象的那般善良,虽然能听见他气息不稳却仍然温柔地安慰自己。

最后白鹿想了个办法,把恩人的鸡巴头子顶在自己下颚,再用奶子夹住,这样就不会弹回去,他用力把奶肉往中间堆,可即使这样粗黑的大鸡巴还有大半根本包裹不住,蒋太太奶子小不能大幅度上下捋,只能上半身跟着上下移动,用柔软奶肉伺候男人的巨屌,两颗马奶葡萄似的奶头被鸡巴皮子的粗粝磨得刺痛。

厉正浩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像条母狗似的跪在脚边,用那两坨奶过孩子的奶肉卖力伺候自己的肉屌,心里却没有预想的那般高兴。

厉正浩实在没想到,十多年前惊鸿一瞥,在他年少的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白鹿,居然过得如此艰辛痛苦,冲进来的瞬间,他看见被强奸犯鸡巴插了半截屌头进去的肉穴竟然又黑又丑,小阴唇干木耳似的卷缩着,甚至连大阴唇都萎缩得像两牙失去水分的苹果干,一看就是长时间没吃过男人雄精,缺乏滋养,那一刻,他脑袋轰得一声炸开。

这样一个如天边明月的人,居然卑微到要跪下来求陌生男人的雄精才能活下去……

明明有心爱的大老婆和小老婆的渣男海王,心疼得刀割一样。

“啊……”鸡巴又一次挑着白鹿的下巴“啪”的一下抽在男人被湿透的衬衣紧紧黏住的腹肌上,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地偷看仿佛高山仰止的小儿子保镖,“不、不行啊,我奶子太小了,包不住鸡巴……包不住呜呜……”

真是个没用的贱种……

脏逼不中用,连奶子都没办法好好伺候男人……

活该男人看不上!

看见心目中的白月光那无助自卑的模样,厉正浩心疼的恨不得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极品弯屌插进他的老黑逼里,让白月光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

可他强忍着冲动,还要演给白月光看,好树立自己在他心目中的救人于水火的正面形象——一个海王渣男哪怕出轨成性,却还是顾及自己在白月光心目中的形象……

活了大半辈子,见惯风雨、内心坚韧如铁的大族主母,在陌生男人面前居然哭得像个孩子,那些不能在母家、在丈夫、更不能在儿子们面前宣之于口的痛苦经历,却在愿意伸出援手、很有可能背负出轨骂名的善良保镖面前倾泄。

“呜呜呜……我是个没用的垃圾……没有人会爱我呜呜呜没有人……”身心俱疲的白鹿煎熬多年,终于忍不住,仿佛神的羔羊般伏在天父脚下痛哭流涕,赤裸优美的脊背颤抖着,“我才十三岁就被野男人强奸呜呜呜好痛呜呜……好痛啊那么大的鸡巴插进我的处女逼里,撕烂我的处女膜呜呜……太疼了……我苦苦哀求他,他却更加亢奋,把我压在墙上使劲捅我的小逼……全是血呜呜呜……地上的水流里全是血……我的逼里流出来的血呜呜呜……”

厉正浩的脑袋瓜子嗡得一声,那一瞬间他就像诺曼底大登陆的士兵,被落在身边的炮弹炸得顷刻间世界变得安静,四肢冰冷发麻,面皮上也像过电般簌簌得麻,他压根没想到在舞台上洋溢着夺目青春、自信大方展露自己双性人的优美健康身体的白月光,其实早就被野男人给强奸了处女小嫩逼……

“他在我的畸形双角子宫里射精之后呜呜呜还、还嫌弃我的处女逼太干太小,连点水都不出,日起来不过瘾,子宫也是生不出崽子的垃圾贱货呜呜呜……连、连强奸犯都不想娶我……”白鹿仰着脸,向自己的天父忏悔丑恶罪行,他明明泪流满面嘴角却带着凄美的笑,“强奸犯都嫌弃我……说本来挺喜欢我的脸,可是我的逼实在太差劲,不配做他的妻子……他提上裤子扔下处女逼血流不止的我扬长而去……”

在婚前被强奸的双性,成为不要脸的下贱破鞋,要么嫁给强奸犯、要么被卖进窑子或者深山老林、要么就只有跳河洗刷罪孽……

“他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呜呜……强奸了我却不愿意娶我……这不是要让我去死吗?”

“别说了……”厉正浩再也听不下去,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居然是个连强奸犯都看不上的贱货畸形,胸膛剧烈起伏,氧化发黑的干涸血迹从他捏紧的拳头上簌簌掉落。

“我的亲生母亲嫌弃我被男人强奸,一边大骂我是勾引男人的不要脸贱货……骂我不该在家里穿短裤和背心……”咳咳咳……”

好恨……

我好恨啊……

明明做错事的不是我……

“别说了……”厉正浩笔挺如劲松的腰垮下去,因为他的心脏疼得让他直不起腰来,明明自己有老婆却还心疼着别人的妻子。

“一边还呜呜呜用手机拍下我被野男人日成合不拢的肉洞、里面还淌着骚臭浓精和处女逼血的烂脏逼……”早已经嫁进豪门的白鹿,眼神愣愣地穿透男人,落在遥远的三十三年前,仿佛又重新回到那充满皮肉腥咸、精液腥臭、让他夜不能寐痛苦一生的狭窄逼仄的浴室里。

“我让你别说了!”厉正浩再也忍不住,发出如受伤野兽般的痛苦嘶吼,雄壮身躯猛地扑出去,将虔诚的羔羊压在身下,死死捂住白鹿毫无血色的嘴唇,“别说了……呜……求你了……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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