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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嫩x就这么想要我吗?

 

月眠跟高禹桥结婚前的一年,他每周要去医院三次,所以,和同一科室的秦铭也算脸熟。

在月眠的印象中,相比丈夫沉稳话少的性子,秦铭是一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很健谈,见到他时他永远都是灿烂地跟你问好,那种社交牛逼症。

有一回月眠去晚了,排号排到最后一个,等轮到他的时候诊室里只有他和高禹桥,安静的氛围让他很放松,难得主动跟高禹桥说了很多。正聊着,忽然门被用力推开,秦铭的身影闪进来,像是被谁轻轻搡了一把,他笑着对门外另一个人说,乔姐,你见过这么帅的金毛吗?回头看到月眠一脸惊恐,还有高禹桥不快的眼神,秦铭立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有病人在。说罢就出去了。等月眠结束问诊走出来,迎面就对上秦铭笑嘻嘻的脸。

“真不好意思,刚才吓着你了吧?”

月眠下意识退后一步,低着头嗫嚅:“没、没事……”

一瓶汽水和一块巧克力布朗尼被递来眼前,“给你的,”秦铭说道,“我在医院便利店买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下次你来我带你去蛋糕店买。”

“谢谢,不、不用了。”

月眠没收下秦铭的好意,逃也似的走了。到他下次再去医院,秦铭没在,临走时高禹桥给了他一个手提袋,里面有一瓶柠檬苏打水,一块装在透明小盒子里的巧克力布朗尼,高禹桥说那是秦铭给他的,为上次吓到他的事道歉。月眠犹豫再三,还是收下了,他喝光了苏打水,蛋糕却只动了两口,剩下的分给同事,他实在不喜欢甜食,总觉得那些东西很腻。

高禹桥还说,秦铭那个人私下就是大大咧咧的,医院里的人都说他是人形大金毛,没什么坏心眼,你别跟他生气。

这段小插曲几乎溺毙在回忆的长河里,若不是今天这档子事,恐怕月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伏在上方,一脸阴沉地逼近自己的秦铭,和印象中的人形大金毛截然相反。

月眠是被秦铭扔到床上的,咚一声闷响,他装死装不下去,又害怕又心虚,慌忙爬起来要逃走,秦铭像堵墙似的挡住他,只稍微用力捏着肩膀就把他按在床上坐好。

是啊,但凡有点思考能力都能看出来祝文景的解释实在没有说服力,相反,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意味——不舒服?不能扶着吗?非要抱着?怎么?脚断了?

月眠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才好——啊,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和御子干那事了,并不是祝文景呢,不要误会我哦——行了吧,跟谁不都是跟一个有夫之夫。

可他又不是自愿的啊,是御子!何况你秦铭算我什么人?你又生哪门子气?

月眠越想越委屈,偏开头,根本不搭理秦铭一副快气爆炸的德行。

秦铭也觉得好笑,小东西脾气挺大。“哪里不舒服?”他问道。

“……”你管我。

“我是医生。”

“……”所以呢?

幽幽一声叹息传来,秦铭用一种劝诫的口吻说道:“你邻居结婚了,他们还有孩子,月眠,你不能——”

“我没有!”月眠涨红了脸瞪着秦铭。“没、没和祝、祝文景、那什、什么!”他一激动也会口吃。

“……”秦铭眯了眯眼,一把拽下月眠的衣领,捏着他的肩膀给他看,“那这是什么?别跟我说是蚊子咬的,我不傻。”

一块浅浅的红痕印在肩头,月眠看得好清楚,看得一张脸发白。

秦铭抬了下眉毛,一脸“我就不拆穿你了”的表情。

“不、不是、祝文景!”

“……啊?”秦铭脑子有点儿懵,仔细想了想,诧异道:“是……御子?”

月眠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靠这什么剧情?

秦铭边打量月眠边嘟哝:“不是、你和御子?你们?等下我捋捋,御子能生小孩,所以你……?”

不对,这小东西也是个双儿,不对不对,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

月眠的脸红得要滴血,旋即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理直气壮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我跟谁呢!咸吃萝卜淡操心!少管!”他一生气倒是说话利索。

秦铭什么时候见过这副模样的月眠,气呼呼的,睁圆一双大眼睛瞪他的,说话也清楚利索的。他觉得新鲜得很,也可爱得很,心里那点儿气顿时散了。

他把月眠的衣领拉上去,又抚了抚月眠被乱糟糟的卷发,像给一只炸毛的小猫咪顺毛:“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是禹桥的遗孀,我是禹桥的同事,你说我管不管得到你?”

……好像哪里不对,又好像没什么毛病。

“我不仅管,我还管到底。”秦铭说着就脱了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上半身。

月眠傻了。

秦铭是真喜欢他这种懵懵呆呆的样子,是有点像小弱智,但温柔地哄一哄、说一些走心的告白就能乖乖顺从自己。他微微笑起来,俯身贴近月眠。

“找有夫之夫很不道德的,会被人戳脊梁骨,”秦铭“好心”地劝道,“要是再被禹桥的爸妈知道,就他们那个倒打一耙的本事,月眠,这套房子就真的留不住了。”

“……”月眠如遭雷劈般定住。

秦铭坐到他旁边,继续道:“我知道禹桥走了以后你很寂寞,需要有人陪你,我可以陪着你,我没有正在交往的对象,所以你不会被说闲话。”

月眠迟疑地看向秦铭。

“是个人都会有正常生理需求,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但绝对不能跟结了婚的人做,月眠,我帮你解决,随时都可以,你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说到最后,秦铭的声音几近呢喃,唇瓣也落在月眠的唇上。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廖辛烦躁地挂断电话,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打给月眠,第一次在一个小时之前,两次都无人接听,他难免上火。

明明叮嘱过那个小弱智要接他电话,怎么就是不听!

包厢里,律所团建的气氛很热闹,唯独廖辛情绪烦躁,都表现到脸上,一双下三白眼睛死死瞪着手机,一张扑克脸冷冰冰。旁边同事被他的低气压搞得很紧张,聊天都中断了。离得远的几个人悄声嘀咕,哎,你们谁又惹蛇男不爽了。

蛇男,廖辛在律所的外号。大概是因为长相冷峻,甚至透着点阴沉,平时也总是面无表情,也不怎么说话,每个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想,我靠这个人一定很难搞,就算笑,也会让人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阴寒感。

所以也不怪月眠怕他,

【接电话,有事找你。】

廖辛发消息过去,然后拿起扎啤杯一口气喝了大半。

等了大概十分钟,还是没回信,于是拨出第三通。

手机在月眠裤兜里嗡嗡震着,裤子在地上扔着,月眠在床上被秦铭口着。

阴穴被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抽插,偶尔舔舔阴茎,或是含住顶部吸吮几口,腿心也始终受到秦铭的爱抚,拇指腹抚着外阴软肉,按摩似的画圈揉搓。

月眠已经神志恍惚,理智、道德什么的,通通从半开的窗户飞走了,一如今天下午和御子那般。

好像从接吻开始,月眠的脑子就不在线了,到现在,除开被秦铭发现他是双性人时短短一片刻的惊恐很快就被秦铭哄好,一直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

秦铭吻技娴熟,光是接吻就让月眠全身发软,偶尔吻得重了,月眠会发出一声细微的哼唧声,撒娇一样黏糊糊。等秦铭短暂的松开他,他便半张着嘴呆呆看着对方,一副等下随便怎么吃都可以的乖顺模样。

秦铭抚着月眠被他亲得有些肿的嘴唇,低声夸道:“嘴唇长得很漂亮,亲起来很舒服。”

月眠连忙偏开头抿紧嘴唇。

秦铭不在意,他很清楚,对付月眠这种性格就得耐着性子一步一步来,一步一步地哄,一步一步地骗。

这张嘴,这张嘴啊,早晚要给他裹鸡巴,贴着丰盈红润的下唇狠狠蹭一蹭,射精到上面,把精液当口红涂匀。

秦铭一边计划一边吻月眠的脸蛋,软软嫩嫩的脸蛋,他忍不住咬了一口,月眠吃痛,小心推了推他,嘟哝,别、别咬。

接着是脖颈、肩膀和一对胸脯,秦铭一边吻他一边脱他衣服,到最后,他光溜溜的,秦铭却还穿着内裤。内裤裆部隆起的大包时不时挨上月眠身体,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硬度和热度。

秦铭身材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型,相比较,瘦得干巴巴的月眠在他身下更显小了。像被他禁锢,怎都逃不走。

秦铭对两人的体型差喜欢得要命,更加卖力给月眠口。蓦地,他轻轻咬了一下腿根,月眠的魂儿回来一丝,不知所措地看过来。两人目光对上,秦铭笑得很温柔,嘴角处亮晶晶一道。月眠羞死了,捂住脸不敢看。

秦铭倒不像御子强求月眠要睁开眼睛他姑且还得装一会儿,继续埋头吃着阴穴。却也和御子一样,用肉刷子似的舌头舔舐两片阴唇,小小的、薄薄的、如同娇嫩花瓣的两片肉被舔得湿润光亮,整个舌面贴上去,重重地从下到上舔一下,月眠就止不住的战栗,藏在阴唇下的处子洞也会挤出几滴淫水儿,被秦铭当解渴的甘泉卷进口中咽下。

月眠不懂,那里又不是吃的,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喜欢……舔?他偷偷从指头缝看秦铭,看见秦铭微微凌乱的头发,一只手勾住自己大腿,一只手在自己腿心弄着什么。秦铭宽阔的肩膀几乎和他张开的腿一样宽,动作间,肌肉鼓起或放松,莫名让他看得身上发热,这倒和御子不同。

“别走神。”

秦铭咬了下月眠的腿根,旋即换上舌头去舔,大腿根处的皮肤最细嫩,随便弄一弄就是一块红痕,看上去诱人得很,勾得秦铭浑身燥热,他的呼吸弄得月眠很痒,夹起腿要躲,秦铭一把抓紧——妈的真好摸,软软滑滑,好像都能把手吸住,更色情的是这小东西瘦得干巴巴反倒大腿根肉肉的,连到屁股都是又圆又肉,秦铭给自己摸爽了,也让下面鸡巴硬得难受,想立刻插进这个小嫩逼里痛快肏一肏。

他拇指尖拉开两片阴唇,月眠感觉到,紧张得要命,下意识夹紧了阴穴。

“别……”

微弱的求饶只会让秦铭兽欲大作,他把手指插进阴穴,两根手指,跟着肆无忌惮地抠挖起肉壁,指奸这个小洞。

御子才开发过月眠那处,稚嫩的花苞已经被教得学会吃手指了,秦铭不过抠挖了几下,里面嫩肉就驯服于他了,乖乖含着手指,插进去会主动松软下来,抽出来也舍不得一般紧紧咬住。

月眠也清楚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很气自己,也很羞耻,却敌不过逐渐勃发的性欲,在秦铭手指的伺候下发出黏腻的叫床声,啊一声,再呜一声,尾音会拐弯,撒娇似的特别可爱。

很快,秦铭就用手指把月眠肏得出水,掌心每次碰到腿心都啪叽啪叽响,前面的小鸡巴也高高翘起来,掉眼泪似的流先走汁。

“要去了是吗?”秦铭问道,张嘴含住阴茎给月眠口交。

“啊——”

月眠爽得都挺起腰,浑身发红冒汗,他推着秦铭想让这人停一停,他要不行了,有什么要出来了,别、别舔了……他的推拒都不如猫挠,反倒还有一丝欲拒还迎的意味,彻底给秦铭弄兴奋了,用力吸吮阴茎,插在阴穴里的手指也快速抠弄花心。肉壁开始一阵阵缩紧,月眠的小屁股也紧紧绷着,他抖了抖,尖叫一声,精液喷进秦铭嘴里,阴穴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喷出大股淫汁,秦铭也不停下来,一边温柔地吸着阴茎顶部,一边慢慢抽插阴穴。

“啊啊……别……不要了……难、难受……”

高潮后不应期的月眠被秦铭弄得不住发颤,说话都带上哭腔,他扭动着挣扎,可身上没力气,只能可怜地张着腿挨秦铭的欺负。

“怎么射这么多?”

“呜……”

秦铭咽干净嘴里的精液又去吃阴穴里的淫水儿,和下面这张小嘴接吻一样,用嘴唇碾磨阴唇,还拿挺直的鼻梁蹭着软肉,无比贪婪地吃穴。已经失去大半神智的月眠发着抖喷水,湿漉漉的两只眼失了焦,瘫软地躺在床上喘息,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

秦铭含了一口淫水儿在嘴里,直起腰,拉着月眠的手摸到自己喉咙,每吞咽一下,喉结就上下滑动一下。

“我全咽下去了,月眠能感觉到吧?”秦铭笑得一脸灿烂,“不奖励我吗?”

“……啊?”

“奖励我一下吧?”

奖励……?什么意思?

月眠懵懵地看着秦铭,跟着,就看到这人拉下内裤,勃起胀大的鸡巴弹出来,又粗又长一根,大得吓人。月眠霎时清醒了。

“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他缩起手脚逃,可后面就是床头,能逃到哪里,所以轻易就被秦铭拉住手往胯下鸡巴上按。

“这个真的可以。”秦铭得意地挑了下眉毛,故意晃晃腰,鸡巴贴着月眠出汗的手心蹭,汗水和腺液混到一起,蹭得手心黏黏的,也滑滑的。

秦铭要爽死了,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心想,怎么只是蹭鸡巴就这么爽,要真插进底下的小嫩逼不得秒射。

“不行……不能做了……”

月眠摇着头拒绝,秦铭一句话就把他制服:

“你能跟有夫之夫做,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做?”

“……”

秦铭装可怜道:“是不是我刚才做得不好?你不舒服?”

“……也没。”

“那就行了。”

“诶?——等等!”

结实健壮的身体像一堵墙压下来,同样结实的手臂撑在两侧,而下半身也卡在两腿间,月眠整个人被秦铭困住,无处可逃了。

“套子在哪儿?”

秦铭低头吻着月眠的脸颊。

“……”月眠答不上来,教他怎么说他和高禹桥的婚姻只是名义上,事关丈夫的隐私,打死他他都不会说。

秦铭也是明知故问,故意装,上次趁月眠喝醉指奸就已经知道两人没发生过关系,至于原因,他懒得猜,反正高禹桥已经死了,弄清这些没有意义。

“没有?”

“……”

“怎么办?我也没有。”

月眠推了推秦铭:“那就、就不——”

“不射进去,我知道的。”

……不是这个意思啊!

秦铭一只手按住月眠腿根,另只手扶着鸡巴蹭了蹭还湿着的腿心,分开阴唇,慢慢把龟头插进去。

“啊——疼!”

剧烈的撕裂痛让月眠脸色发白,怎么会这么疼……整个身体好像都要裂开了,痛得呼吸都困难。

秦铭吻着月眠安抚他,缓缓晃着腰,插进一些再退出来,这样耐心重复了一时,稚嫩阴穴可以吃下龟头了,他呼了口气,含住月眠敏感的耳垂,一边轻柔吸吮一边缓慢地往更里面插。

肉壁被一寸一寸撑开,直到大半根都进去,月眠已经痛得掉眼泪,呜咽着不停说好疼,真的疼死了,不要了……见他这副可怜样子,秦铭也不忍心,可这次机会放过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如果中途停止,身下这个人就只会记得疼,从此只会抗拒他。

“月眠,你放松点,这种事总要疼一次的,我慢慢来,你别害怕。”

“疼啊……”

秦铭吻着月眠的眼角,舔掉眼泪,下身动得很慢很慢,进去一些退出一些,明明已经用手指做了好一时的前戏,伺候好了月眠,让他潮吹喷水,可真正插入还是紧到进出困难,夹得秦铭也难受。

没办法,没开过苞的处子就是这样。

秦铭直起腰捋起散落在额前的碎发,目光落在月眠一对白嫩嫩的胸脯上,还没有因为性爱而二次发育的胸脯,乳头颜色粉粉的,乳晕小小一圈,乳肉也是小小的两包,他一只手就能包住。

“月眠这里长得好可爱……”

秦铭说着,手指肚按着乳头画圈揉按,又捏起来揉搓,时不时还拿指甲刮弄乳晕,他力气轻柔手法娴熟,没怎么花时间就让月眠一对乳头充血勃起,颜色鲜红地硬硬立着。月眠虽觉羞耻,但架不住性快感在胸前烧起,又有御子刚给他的性爱记忆,他开始感到舒服,微微阖着眼哼唧出声。

“月眠,再放松点……嘴张开,”秦铭抚摸着月眠嘴唇,“舌头伸出来。”

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处境的月眠只得顺秦铭的意思去做,张开嘴伸出舌尖挨秦铭吻他。

深吻让人放松,被爱抚的身体重新积累起快感,月眠的抗拒渐渐消减,下面阴穴也逐渐变湿软,秦铭感觉到,一下一下的抽送加快了速度,月眠被他顶得小声哼唧起来。

“啊……嗯……”

“月眠的叫声也好可爱……”秦铭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月眠动情的一张脸,“再多叫几声,叫给我听……”他猛地挺了下腰,胀大的龟头触碰到深处子宫口,稍硬一些的一个小肉块,月眠僵了僵,抓紧秦铭手臂胡乱摇着头。

“不要……别、别……那里……”

秦铭脑子里炸开烟花。

搞什么……跟上次用手指碰完全是两种感觉,上次只是为轻松找到而兴奋,但这次,是用鸡巴切切实实顶上,两人的性器官切实互相触碰,浓浓的精子会射进去,射得子宫里满满的,都溢出来,装都装不下。

终于能和身下这人切实性交,这个念头在秦铭脑子里犹如脱缰野马般疯狂奔跑,他差点都笑出声,下面那根鸡巴又胀大一些,随着一次次顶弄甚至顶起了月眠的小肚子,一个小鼓包时隐时现。

秦铭拉着月眠的手去摸那个鼓包:“看,月眠,我就插在你里面呢……”

“不、不要摸啊……松开……”

月眠有些生气,这人怎和御子一样净说那种下流话。他责怪地瞪了一眼秦铭,可他现在满脸潮红、眼尾也红红,责怪不像责怪,更像撒娇。秦铭就喜欢他这副软软好欺负的模样,抓着他的手吻了吻指尖,好好,我不摸,我专心干你。

“别说——啊啊——”

子宫口被秦铭冷不丁顶上,月眠打了个颤,阴穴里涌出一小股淫水儿。

鸡巴泡在淫水儿中,被又湿又滑的肉洞夹着,秦铭爽得魂儿都要飞走了,双手扣紧月眠的小细腰,开始钝重地打桩。他那根东西天生粗直,而月眠的阴道生得短,鸡巴随便顶一顶就能碰上子宫口,两人身体契合度竟然这般完美,秦铭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

“月眠,我能不能再进去点?”

月眠不懂,不是已经……随即看到秦铭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便回过味了。

“别……”

“不舒服?”

“……”月眠羞得回答不了。

“可是月眠里面一直紧紧吸着我——”秦铭低下头贴上月眠耳朵,“邀请我再进去点……”

话语和炙热吐息让月眠半边身子酥麻,脑袋一时短路,便把拒绝抛诸脑后了。

秦铭无声地笑笑,换了个角度对着宫口戳了戳,隐秘巢穴的入口羞涩地张开了一丝缝,但他不急着卡进去做宫交,只一下接一下撞那处,龟头和宫口像亲嘴似的互相触碰着。

一种陌生却也剧烈的性快感迅速在月眠身体里燃烧起来,好奇怪……但是,也好舒服,完全不像和御子做的那种舒服,而是——月眠形容不上来,只知道头晕晕的,肚子里好热,还有点发酸发胀,下面被磨擦得一直在流水,两腿间黏糊糊的,总听到一阵一阵的啪叽啪叽动静,还有——

“啊……啊……嗯……”

是自己的声音吗?天……自己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

月眠捂住嘴,满眼的无措慌张。

秦铭拿开他的手:“要叫出来才行,发出声音也是形成记忆的一种方式。”

形成……记忆?

“和我做爱的记忆,记得被我肏得有多爽,你自己有多舒服,一直、一直记着……”

秦铭低低的话语像给月眠下咒,他茫然地接受了,因为,的确很舒服……手从唇上慢慢滑下去,丰盈的唇瓣半张着,一声声绵软的叫床声随着秦铭有节奏的顶弄被吐出来。

“啊啊……太快了……要变奇怪了……”

“不是变奇怪,是你要高潮了……”

高潮?可是和御子的不一样啊。

“因为这种才是——”秦铭按住月眠一对手腕,“性·交·高·潮。”说罢,猛地用力撞上子宫口。

“啊——”

柔嫩的宫口彻底被顶开了,开始承受鸡巴卡进去做的野蛮宫交。月眠吃痛,下意识要逃走,倏忽被秦铭抱起来搂在怀里,被掐着腰重重往下按。

刚尝到性爱滋味的处子受不了骑乘位过深的肏干,才一会儿就让肏得全身发软,软绵绵挂在男人身上,两眼涣散,枕着对方结实的肩膀呻吟叫床,口水都流出来。

“呼……怎么这么湿……”秦铭感叹道,伸手到两人紧贴的下体间摸了一把,满手湿黏淫水儿,“小嫩逼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我吗?很想要我的鸡巴肏死你吧?”

“别说了……”

月眠埋头进秦铭颈窝,耳朵尖都被下流话惹得通红,他羞耻的样子最招秦铭喜欢,像一切无辜可怜的小动物,让人保护欲大涨。

秦铭摸着月眠毛茸茸的卷发,又顺着耳朵抚摸下去,到肩膀,到神经密布的脊椎,手指画着圈抚摸,月眠难耐地打着哆嗦,下面湿漉漉的阴穴夹紧鸡巴,贪婪地吃着。

“别吸这么紧,有一晚上时间干你呢……”

月眠骤然抬头:“一晚?”别吧,真做一晚自己真就被干死了……

秦铭好笑地亲亲他脸颊:“那就明天,我明天休假。”

月眠心里哀嚎遍野,偏开头不理会秦铭。蓦地,他被按倒在床上,被翻过去摆出一个塌腰送臀的姿势,秦铭在他身后,一只手掰开屁股,顺便摸了摸湿软阴穴,另只手搓了几下鸡巴就插进穴里。

又能爽又方便看阴穴吃鸡巴的后入位,秦铭兴奋死了,抓着月眠的屁股用力肏干起肉洞。

“啊、啊……”

月眠也逐渐兴奋到忘了羞耻,两只手抓紧枕头,由着本能叫床。秦铭听着一声声吚吚哎哎的呻吟,看着两人相连的下体,果然如他设想那般,这个小嫩逼已经被他肏得发红,整个阴部鼓鼓胀胀,大张的阴唇贴着鸡巴表皮,真的像一张嘴含住,透过缝隙还能看到一晃一晃的小鸡巴,先走汁被甩出来,月眠的下身真的变乱七八糟了。

秦铭没忍住,啪一巴掌扇到月眠屁股上,吃鸡巴的阴穴骤然夹紧,月眠也尖叫出声,回头瞪着秦铭,用眼神控诉他。

“抱歉,我没忍住……”

瞎扯。

秦铭力气猛,月眠这个双性小雏儿也得了滋味儿,白浆都被操出来,随着抽送黏到鸡巴根部,两个卵蛋都让沾上一些。

秦铭低声笑笑:“怎么白浆都出来了……”

……又说这种话,什么白浆,不知道!

月眠推了推秦铭大腿:“出去……”

“出不去了——”

啪!一记重重顶弄,龟头插进了子宫,月眠两条腿绷得直直的,阴穴里也阵阵抽搐痉挛,饶是秦铭想退出来些再用力顶一下都难做到。秦铭干脆骑到月眠屁股上,像骑马似的,又俯身压在他背上,一边吻着白嫩的肩膀一边肏着阴穴。

能进去好深好深的姿势,月眠要融化了,被秦铭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也顾不得,只知道好舒服、好爽,和御子都没这么爽。

所以,真正的性交做爱就是这样子的吗?

月眠晕晕乎乎地想,但很快,什么都想不了了,身后男人不停肏着他的子宫,原本羞涩的部位已经全部张开、放松下来,甚至被勾得贪婪地吃龟头,小子宫让撞得都有些变了形。淫水儿控制不住地往外流,一股一股喷在龟头上,又热又湿,秦铭爽得腰眼发麻,想射了。

他把月眠捞起来,抚弄着勃起的乳头,嘴唇贴着耳朵低语:“小眠,我想射了……你也去吧,喷水给我看……”

小眠……?

月眠来不及细想,秦铭接连十几下的用力肏干就让他高潮了。

“啊啊——啊……出来了……”

阴穴紧紧夹着鸡巴,一边痉挛一边喷水,前面阴茎也跟淌水儿一样射精,月眠整个下身湿得像水帘洞,滴滴答答地冒水。身上也出了好多汗,被身后同样浑身是汗的男人抱在怀里,被爱抚着,被亲吻着,粗重呼吸喷到颈窝,加剧了高潮的快感。

“唔……”

秦铭抽出鸡巴贴着月眠的尾椎蹭了蹭就射精了,浓浓又黏黏的精子顺着臀缝流下去,经过阴穴,形成一道白色的线。

呼……没内射都这么爽……秦铭皱着眉喘息,要是无套腔内中出,还不得真的死在这个小东西身上。

他把月眠翻过去,手指拨开阴唇,满意地看着失去鸡巴填满的阴穴一缩一缩,而月眠因为高潮已经神智恍惚,软绵绵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秦铭抱起月眠,深情地望着这张潮红脸蛋,余光瞟见月眠手臂上的伤口和道道疤痕,小心地摸了摸。对他这个精神科医生来说,自残已经见怪不怪,所以并没觉得多么触目惊心,只是感到难过,身体是无辜的。

“小眠,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月眠缩在他怀里没吭气儿。

秦铭吻了吻月眠发顶:“小眠,我喜欢你……”

……诶?

秦铭一点儿没开玩笑,说明天再做,真的就早上一睁眼便把月眠从里到外肏了个遍。

其实昨晚洗澡的时候就简单吃了几嘴,两人在浴缸里泡着,月眠侧坐在秦铭身上被他松松抱着。月眠累坏了,连脑子都不想动,睁着一双懵懵的眼睛发怔,热水和浴盐的香味让他愈发犯困,头一点一点的,偶尔应一声秦铭的话,“嗯”“哦”这样应一声,软绵绵,可爱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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