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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尿后续+通女X尿道(蛋:医患a医生是哥哥)

 

“医生怎么还没有来!羊水快破了!”

“看胎位!看胎位!……羊水,压紧!”

羊水一直都没有破,身旁的婆婆急得满头大汗,侧着身子翻找一个陈年的红布包。

“来来来,我有个土法子,你把人压着!”一个婆婆高声喊着,顺手那着身侧的毛巾,卷成一条绳状把尚清晏的双手箍紧,死死系在了床头,任由尚清晏折腾也逃不开。

只见粗糙的双手捻起一根粗的银针,前头尖端对准了孕穴,长针往里探去,拨开了尚清晏的宫口,缓缓抵住尚清晏内里胞宫脆弱的一层肉膜内包裹着的羊水。

“我这法子把这羊水直接泄下,这宫口也开了,到时候就能生了。”

只是这法子有个弊端,毕竟是土法子,羊水一经戳破就要立刻生产,并且极易流完也就导致孕穴狭窄且干涩,一般情况下这样的法子都是给已经有着充足生产经验并且足月顺产的双儿或者女性使用的。

“呜呜呜唔。”尚清晏恐惧蔓延心间,仓皇摇着头,却无力地感受烧红的铁针炙热的戳入他柔软的内里,一阵刺痛后淡黄色的羊水哗啦啦地流出。

——太疼了,他生的下来吗?尚闫之到底在哪,尚闫之到底在哪?尚清晏闭紧双眼,泪从眼角滑落。

………

从公司赶回家,尚闫之花了一个多小时,等一会到家,他并没有直奔二楼,而是从玄关直接下到了一楼。

一下到一楼,便看到几个女佣围在管制室门口,急躁的辩驳着什么。尚闫之没什么好心情,把一众人拨开后看着挡在管制室门口的人。

“我不会把医生交出去的,你们……”小玉一看到尚闫之来便噤了声,语气都换了个调子,说道,“尚哥回来了,想我了吗,想~……!”

尚闫之一个巴掌打在了小玉的脸上,响亮的一声让空气瞬时间安静,陷入死寂,只听见尚闫之带着怒气地开口:“你总是自以为是的得寸进尺,要不是他,你早该死了。”

尚闫之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尚清晏的医生被扣下了,所以简讯里才会有没有医生在身边的情况。

幸好他是带着医生回来的,此刻他根本不急于把医生从小玉这儿拉走——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带回来的医生,也不只有让尚清晏生下孩子这么简单。

“你现在对我还有用,我不会杀你,”尚闫之沉着声望着身后的人,怒意不减,“你们回去伺候,夫人要是出事,在这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

“胎位不正!完了!”产婆望着孕穴里的情况,不禁大呼出声,暗骂怎么还没有医生来。

“医生来了就能正过来了!没事的!”另一名产婆说着,看着源源不断流出的胎水,迟迟不下来的胎位就让人一颤。

她暗道着希望医生能快点来。

而让她们为之庆幸的事情足足迟了半个小时,也就是尚闫之回家后,这一切才迎来转机。

但尚清晏早就疼了半个多小时了,羊水几乎流尽,宫口早已大开,但是胎位始终不正,抵在狭窄的骨缝让尚清晏疼得咬紧了口中的毛巾。

“医生!医生你快看看他!”较为年轻的小姑娘不忍看到平日里如旭日一样温和待人的人此刻在床上饱受产痛而一盆又一盆鲜血染红了铜盆的清水和其中白色的毛巾。

气喘吁吁赶来的年迈医者颤颤巍巍地正了正身看了看床上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不妙啊。

…………

“这里的三个医生不仅可以帮我做dna鉴定,也可以帮清晏哥做……尚哥,清晏哥要生了,他的孩子,肯定不是你的。”

“他早产,是你搞的鬼,”尚闫之眯着眼,语气中怒意不加掩饰,“你没有任何证据,一直污蔑他,没意思吧……”

“证据?我怎么可能没有证据,”小玉弯起眉,笑嘻嘻地说,“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搞到这个,你想不想看。”

只见瞬时间内尚闫之看到小玉手中出现了一个u盘,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们现在可以一起来好好欣赏,清晏哥的样子——这是后面的内容,以前的内容,就等清晏哥生完孩子再说。”

“……”

———

“不要碰我!你们放开……放开我……”尚清晏看着管制室的门被打开,从中走出来乌压压一片人,这些都是在一楼从事的人,他几乎全都没有见过,其中唯一的熟面孔,是那个新来的猫奴,和杨管家。

此时的尚清晏脸正对着他人举起的摄像机的屏幕,他被人抱在怀里,四肢紧紧被扣住,重孕病期的身体完全无法阻挡身强体壮的男人。

小玉站在镜头之外,叮啷的钥匙响声配着他的话语传过来——“门我帮你们打开了,接下来,好好玩。”

“呜……啊……”

只见尚清晏的下颚被掐紧,那是一双苍老的双手,尚清晏抬着眼看着对方,只听得那人的声音说着:“这幅样子,就不应该被好好珍惜,好好被玩烂才是正确的。”

“这样的下贱货,怎么配生出少主的孩子。”说话的人是杨管家,他穿着硬质皮鞋,狠狠踩在尚清晏的孕肚上,狡黠地一笑,把自己的裤带解开,露出里面紫黑色虬节攀缘的性物抵在尚清晏的嘴边。

尚清晏紧紧闭着双唇,腥膻味直冲他的面前让他不禁作呕,他反抗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反倒激起了男人的不愉快,又是狠戾的一脚踹在了尚清晏的肚子上,逼得尚清晏瞪大了眼眸张开红唇,紧接着便被男人的性器填满了整个口腔。

因为尚清晏的不配合,站在一旁看的男人一边用尚清晏的手帮他撸着性器,一边三下五除二卸掉了尚清晏的下巴,导致尚清晏根本没办法用牙去磕硬邦邦的性器,只能感受着肚子内的翻江倒海,痛苦却无声地留下眼泪给男人口交。

紧接着,男人良久后在他口中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混杂着白色的唾液,尚清晏被松开倒在管制室的地板上,管制室没有铺羊绒地毯,他倒在地上只能感受冷冰冰的凉意,双眸无神地睁开着。

接下来的动作就有些不忍直视了。男人们一拥而上,扒开尚清晏的裤子提枪就上,粗细长短各不同的阳物贯穿了尚清晏的身体,而尚清晏的哭喊太过吵闹,于是起初男人们还听着得了趣,后来干脆把他下巴卸了又安,把腥臊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尚清晏的嘴里。

无数男人抵在他怀孕的胞宫上射出汩汩浓精,顶开他怀孕的胞宫击打他的孩子。

尚清晏什么都做不到,他的四肢都服侍着男人们,而远处的少年猫奴置身事外地看着,举着摄像机拍下这一切。

好疼,真的要死掉了。尚清晏不知道昏过去多少次,又因为男人们不喜欢奸尸于是被踹着踢着肚子让他活活疼醒,双手空闲后他就紧忙捂住自己的小腹——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他依旧被男人讥讽着踹在孕肚上,用手帮他们纾解欲望。

紧接着两个男人站在尚清晏的背后,只见尚清晏睁大了瞳孔,身后两个男人的性器同时挤进他的花穴,顶弄着紧窄的花穴点点血迹滴落在地上,尚清晏倒在地板上,任人操弄。

影片是戛然而止,但没人知道那一场酷刑是在尚清晏怎样的崩溃下结束的。

………

“精不精彩,他都那么脏了,尚哥,你怎么还愿意碰他。”小玉看着尚闫之,只见尚闫之握着椅子扶手的手青筋四起,他不禁一怔——对于尚清晏的背叛,他就这么生气吗。

【我早就说过了,我原谅你了。】

【我好怕,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

【到0分,我就不要你了。】

【我爱你,尚闫之,我们拉勾上吊一百年都不变】

【不要为了我去伤害他们了,不值当。】

………

那你呢,尚闫之泣血般在心中说着,越是滔天的怒火越是带来如同风暴前那般安稳的宁静,尚闫之看着视频内尚清晏一遍又一遍的挣扎,无比痛苦之下也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他究竟做了什么,只因为尚清晏那一句从未爱过就弃之如敝履,不管不问让他变得任人践踏,做出那样事情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理由可以在事后还得到尚清晏的原谅。

那永远眼中饱含着情意看自己的人,在他手上受了这样的委屈,却还能原谅他。

笑着,原谅他。

………

“你不会要这样的人了对吧,毕竟虽然他曾经也是尚氏的嫡长子,继承人,天之骄子,你的情人,”小玉这样说着,得逞一般地笑着,好似自己已经成为了尚闫之的人,毕竟尚闫之怎么会去要一个被轮奸过的烂货呢?只会要他,在这一局上,尚清晏输了,小玉这样想着,看着尚闫之,“我比他好多了,你看看我好不……”

尚闫之示意着身侧的保镖将小玉捂着嘴按在地上,沉默良久后开口:“你不配,还是那句话,你配不上和他比。”

小玉挣扎着,不甘心地吼道:“他有未婚夫!是你把他的家庭毁了再把他上了!你厌弃他天经地义!”

“你真以为他不知道真相!你真以为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他不要你,你也不配!”

尚闫之冷着脸,刚想上前再说些什么,只见得一声惨烈的痛喊从楼上传来,尚闫之才从先前的视频里面回过神来。

“不行了,夫人要不行了!推腹!推腹!”

“啊啊啊!放过……放过我吧!疼啊啊啊!……”尚清晏失声喊着,他嘴中的毛巾被拿出来放在一旁,被束缚地更紧以至于围在他周侧的人根本不用担心他会挣扎着逃跑——简直就像回到了无能为力的那个时候……尚清晏内心如梦魇般地回忆着,双重折磨的痛苦让他苦不堪言,身下撕裂的疼让他混沌,短暂的清明都是张开眼艰难的环顾——尚闫之……尚闫之在哪……

………

尚闫之急忙从管制室中出去,却恍然顿住了脚步,他神智开始混乱,只见混沌之间,弥漫在他心中刚刚小玉的话越来越清晰……

【他是有未婚夫的人!是你毁了他的人生!当然……他配不上你。】

【尚清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种】

……

他应该相信尚清晏,但是怒从心中起,他恍然回神看向被压着的小玉,只见小玉笑着看向他。

………

“尚闫之!!!!!”

又是一声叫喊,尚清晏唤着尚闫之的名字身下被推着发力,顺着有一阵的宫缩,大汗淋漓的人就着流干胎水的孕穴,被撕裂开了产道生下了第一个孩子,黎明前的最后一刻嘹亮的婴儿啼哭声震耳欲聋,尚清晏听着孩子的声音,欣然地展颜一笑。

“好了,一鼓作气!继续!”

第二个孩子抵上尚清晏刚刚被第一个孩子顶开的骨缝,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激得尚清晏失声哭喊,身下的人依旧帮着他推腹,他顺着一阵有一阵的疼,感受着硕大的胎儿顺着骨缝下行,顶开他的产穴,刮过产道都像是刺刀见红。

——尚,尚闫之,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我们的宝宝。

尚清晏迷离着,汗水濡湿了他的发鬓,耳旁的碎发贴紧了他的双颊,他微微颤抖始终不停,恰如身下的疼痛依旧不饶过他,可是这是尚闫之和他都期待着的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

“闫…闫之……”

“先生不在这!”

“先生……先生在…在一楼管制室里……已经……已经五个小时了……”

——他在一楼的管制室,尚清晏这样想着,那为什么他不来陪着自己……呜…没关系,没事,他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吧…

“啊啊……!”

尚清晏并不多想,他愿意相信尚闫之,就像愿意放下一切,再爱他一次。

…………

这次的生产谈不上顺利,从傍晚一直生到了次日,最后在后日的凌晨才结束。过程中尚清晏晕过去了几次,又慢慢被疼醒,但整个过程里,尚闫之都没有陪着尚清晏。

直到最后一个孩子离开胞宫,被医生从孕穴里面接出来,尚清晏才被从床上各种束缚中放开。此时他的身体瘫倒在床上,手腕处猩红一片,被粗糙的束缚了太久甚至有些青紫,可是他放松了下来,看着躺在他身侧的孩子,在那一刻他想要爱抚地吻他刚刚诞下的孩子的额头,庆祝他们来到了这个世界。

“保温箱没有准备好吗?!这是干什么吃的!”

“早产儿不放保温箱?你医学知识学到猪脑袋里面去了?!”

尚清晏就像这样沉沉睡去,可还是因为最后闭上眼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门口,缺席了很久的人出现了——尚闫之站在卧房门前,一身风尘仆仆,但确实是他。

快要被累晕了的人瞬时间内就开心地睁开眼,他用酸软的双手支着身子就要起身唤着尚闫之,哪怕牵扯到了身下的伤口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快来,闫之,这是……这是我们两个女儿,这个是儿子……”尚清晏的头上耳朵微微晃动,他有些欣喜地看着惦念了很久的人终于出现在他面前……

……………

“把孩子抱走,准备dna检测。”

只听得冷淡的声响,尚闫之站在门前踏步走进室内,温度偏高的地方让他可以清晰闻到其中弥散的血腥气。尚闫之垂下眼眸,看着床上听着他的话有些愣神的人。

“闫,闫之……”

忙活了很久的医师也怔神没有缓过来,而此时门口的保镖就要冲进来抱走正在尚清晏旁边的孩子。

“你…你们干什么!”尚清晏惊恐地看着那群保镖,下意识将眼神挪向尚闫之,求助地看着尚闫之:“闫之!闫之!他们要抢我们的孩子!你…你……”

抬起的双手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手腕上的红痕,尚闫之被刺痛了双眼,不知为何地开口:“我们的孩子。尚清晏,你敢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尚清晏倏然间怔神,那日小玉回到别墅时在他旁边说的谣言悠悠然回荡起来,尚清晏不可置信地看着尚闫之,却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地连忙要搂住他的孩子。

尚闫之没等尚清晏反应,大力地把人拽住,看着尚清晏青紫一片的身体,红肿不堪的下身,和刚刚屋外那一盆又一盆的鲜血,尚闫之开口:“你要护着那个杂种吗?尚清晏,你看看你的样子,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吗?”

两个上前的保镖把尚清晏的三个孩子都抱起,刚刚出生的早产儿虚弱的发出啼哭。

“你们干什么!这孩子现在可做不了dna检测!”

“对啊!保温箱呢?!孩子得放到保温箱里面!”

尚清晏不顾尚闫之怎么说,他都没时间去在意,他紧盯着刚刚出生的孩子被不留情地抱在别人怀里,他费尽力气要挣脱,可是刚刚生产完的身子连坐起来都费劲,怎么可能挣脱尚闫之的束缚,他只能张大双眼,看着孩子被抱到屋外。

“闫之!尚闫之!”尚清晏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尚闫之,语气和眼神中皆是惊恐,大声甚至嘶哑的声音对着尚闫之喊道,“那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他们不能dna检测的,他们太小了,他们真的还太小了!”

尚闫之一言不发,把尚清晏往床上一甩,刚刚生产完的身体被重重砸在了床上。

尚清晏瞪大了双眼看着尚闫之,惧怕地看着尚闫之欺身而上。

“你干什么!他刚刚生产完不可以…!”

“都给我滚出去!”尚闫之脑内一片混乱,对一众人吼着,瞬间又上来几个保镖把人拽着推着让一众人离开。

尚清晏不可置信地看着尚闫之,被按在了床上,看着尚闫之急躁地解开自己的裤带。

“不…不可以……闫之……不可以啊……我刚刚才…才生完宝…”

“不许提那三个杂种,”尚闫之抵着尚清晏的额头,意识混沌,“你能被那些下等人操,就不能被我操吗?”

尚清晏瞳孔微缩,什么话都被压在了嘴中,还未辩解,便被一个亲吻给弄得猝不及防。

“你就这么下贱,那么多男人才能满足你。”尚闫之抵着刚刚生产完的孕穴,要往里进。

尚清晏推拒着,却完全没能推开,只能呜呜咽咽地听着,害怕地回应:“不是……不是的……我没有呜……放过我……放过哥哥吧……闫之。”

哥哥两个词像是戳中了尚闫之,他加大了箍紧尚清晏的力道,狠命把自己的阳物往孕穴中塞。

“疼……疼……我好疼……闫之…我疼……”尚清晏埋在尚闫之的颈窝里哭着,内里刚刚受了撕裂的伤此刻涓涓留着穴,根本承受不住尚闫之的操弄。

“给我夹紧了!生了杂种的逼连男人的鸡巴都含不住了,贱货!”

“我没有…我不是呜呜呜!”尚清晏感受着尚闫之往里面推进,抵着宫口还没完全收缩的胞宫。

尚闫之眼神晦暗不明,开始大力在这具身体上抽插,捣送,每一下都带着血丝从粘腻的孕穴中拔出,每一下都顶入深处大敞的胞宫内部,毫不费力地搅乱着。

………

“给我接好了,”尚闫之没有注意到是从何时开始,怀里的尚清晏变得一声不吭,“这是你男人的种。”

大股大股的精液往胞宫中射去,滚烫的热量激得尚清晏一阵抽搐,他无力地看着尚闫之,最后沉沉晕了过去。

………

“血型对比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尚总……”门外的医生很是忐忑,他被连夜从医院带过来,而他的雇主已经在房内待的足以让dna对比结果出来了。

将近一天的时间,尚闫之按着尚清晏在屋内,谁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尚闫之从一楼管制室将要走出来时脑子就变得昏昏沉沉,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能记得自己内心的怒火以及气愤——他应该去看了尚清晏,和他们刚刚出生的孩子。

直到尚闫之再次醒来,他脑内一片空白,瞬时间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知道他侧过头看到自己身侧的尚清晏,和尚清晏大张的腿下,大腿内侧的精液和血丝。

一切记忆才像是朦胧的梦冲入了尚闫之的脑海之中——他压着尚清晏,逼着尚清晏用刚刚难产完的身体做爱,往他的胞宫内摄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直到把人做晕过去,然而他的暴行仍旧未停。

耳边还响起他在尚清晏身边时说的话语,那些无意识下的语句,一句又一句击溃了尚清晏的内心,让尚清晏双眼迷离,直至心死。

………

“dna比对结果显示,显示!”

门突然被打开,尚闫之把尚清晏裹得严严实实地从门内走了出来,产房的血腥气混杂着腥膻气一瞬间喷涌而出,闻到这样气味的人都不免皱眉。

坐在一旁看着尚清晏生产的年轻医师已经有些坐不住地震惊开口:“你压着他做了将近一天!什么禽兽!他刚刚才生完!”

“……”

简直三观尽碎,医师看着dna鉴定结果,无声又无语地坐了回去。

“显示,您和这三个孩子,都是,都是亲缘关系,也就是说,就是说,这三个孩子都是您的亲生骨肉!”

尚闫之瞳孔微颤,他紧了紧自己抱着尚清晏的身体,昏死过去的人紧闭着双眼根本不知道发生的一切,他的气息微弱,面庞之下的红唇都变得苍白还有被咬得发青发紫的颜色。

“好……那,孩子呢。”

刹那间,刚刚急促的医生沉默了。

………

“我问你,孩子呢。”尚闫之心觉不妙,却不敢往那样的方向去猜测。

只见医师哆嗦着,回道:“孩子刚刚早产出生,本就虚弱,还,还因有败血症,取了血样后,后不得治疗……”

“不治,而亡。”

青莲剑仙本是一代宗师,传闻中他才高八斗,气宇轩昂,悬壶济世,宛如天上坠入凡间的落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旁人皆知在四大仙家鼎盛之时,那惊鸿宴上一曲倾城,无数仙家子弟为剑仙的剑舞流连而无法修成无情道,可惜,剑仙虽然年少成名,在修仙之道上颇有威名却始终不当仙家的门客,反倒是一心醉倒在凡间,名为穷仙峰的一个民间门派里,当上宾、门主。

穷仙峰有十二峰,峰峰都有一位门主镇守。穷仙峰比不上仙家所在的灵地,反倒是在人鬼交接的混乱荒地边自成了一派。早年间,凡间因魑魅肆虐,导致人心惶惶,无数人死于非命,天下动荡,百姓易子而食,一时间血流成河,遍地荒骨。

就是在那时,仙家都选择避世而居不顾百姓之安危,而也就是在那时,穷仙峰就此在人鬼之界成名立派,享了威望。

而青莲剑仙,便是在那时离开了上仙家,入了凡界,并一举制成百年之结界镇守人鬼交接之地,在凡间享了盛名。并且自此,这人人称道的青莲剑仙,就成了穷仙峰藏剑峰一峰的门主,在门派下成为一代宗师,并成为可以拜求问道的尊仙。可是多年来,他却并没有收多少弟子,没有遍地桃李。

没有人知道楚涟之为何不广纳弟子,一直以来,这都是穷仙峰不解之谜之一。

“不要…疼…好疼呜…”娇软的声音从紧闭的桃木门后传来,这是藏剑峰的御空轩,住的正是那享誉盛名的青莲剑仙。不过这细碎的声音打破了这里山灵旈秀的佳境,空明寂静的深夜里引人不禁遐思。

轻纱微动,白帘摇曳着映衬屏风之后的黑色剪影。红烛燃灯花落,微黄的光影下,只能看到享誉盛名的青莲剑仙,也就是藏剑峰的门主楚涟之此时正大开着双腿,那私密的腿间竟赫然是一口嫩得出水的花穴!

那这藏剑峰一脉不广纳弟子的原因很明显,因为青莲剑仙这具身体——当今这个勉强才能算得上平稳的世道,女人和双儿都是青楼花客们的头好,而在随处可见的卖身状里,多数都是这天生手无缚鸡之力的双儿,而且因为双儿有着一半男体,以至于虽然受孕比普通女子容易,但却不好生养,极易难产,乃至一失两命,更遑论很多人仍然对双儿男体的身份多加忌讳,双儿入了府被买回去一般只能做最下等的同房,稍微好点就是妾,做不得三审定谳,明媒正娶的妻。

双儿嫁人后更是没有什么人权,只能岔开腿承欢做爱,又因为身子娇嫩本不禁操,很多权贵府上便枚举出了无数折磨他们的方法,在这些双儿身上,反倒用历经风雨的青楼妓女也无法承受的法子去开发,可谓无比凄惨。

而此时高高在上的青莲剑仙,一舞惊鸿的尊者,一代宗师,却有着这样一副任人玩弄,应为人奴的身体,舞长鸿觉得有意思极了,本来只是想以此折辱自己这个清风斉月,不食人间风雨的师尊,来为自己可爱的小师弟报仇罢了,谁知却无意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这个世道对双儿有着天然的鄙夷,于是哪怕是仙者也禁不住被玩弄的命运。不过自己的师尊武功高强,能力盖世,有倾城之力,舞长鸿便只能通过淫威施压,谁知自己的师尊虽然能力超群,性格却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软的一塌糊涂,还好操得狠,舞长鸿欣喜若狂,直至他知道师尊这具身体,甚至为他孕子之后,便更为痴狂。

“疼?我看师尊享受得狠,这么淫荡的身体,师尊还配得上一句尊者之名吗?”舞长鸿冷冷地说道,他对师尊这具身体感兴趣,更因为让师尊怀孕这件事情违背人伦而无比兴奋,可他对道貌岸然的师尊并不感兴趣,遐想情乱中,他脑海中只有自己可人的会给他做阳春面的师弟,于是舞长鸿神色微冷,语气也凌厉得多——双手被缚在身后,青丝胡乱搭在雪白的蝴蝶骨上的人不禁侧眸看向身后的舞长鸿,后入的姿势让他的大肚坠得生疼,他咬着牙看着舞长鸿,心下却冷得要命。

为什么……你看我好冷漠……好难受……舞长鸿。

“啊…——啊…疼,好疼,”撕裂般的吃痛声颤抖着从楚涟之的双唇中泄露出来,身下被破开的难挨让楚涟之心下一阵悸动,恍若有什么要击破他的身体,熟悉身上人的身体却迎合地分泌出更多爱液,让舞长鸿粗长的性物上又上了一层油光,动人得发指。

舞长鸿狠命地撞击不停,他年少轻狂时便因心悦小师弟而梦遗,不过十五便每每月余都要偷偷下山找到客栈和青楼小倌来上那么一炮,而从他傲人的性器中射出的每一股精液,都是幻想着记忆中那为胃疼还被师尊处罚了的他端来一碗阳春面的小师弟。

和面前的师尊每一次的欢爱也不例外,虽然舞长鸿承认,师尊的相貌绝对是佳人绝代,举世而无双,小师弟那小家碧玉的江南水调风确实比不上,但那又怎么样,空有好皮囊的淫荡仙尊,哪里比得上他心里清风斉月的小师弟。

师弟是白月光,师弟是朱砂痣,他楚涟之什么都不是,还敢给师弟脸色看,给师弟甩鞭子。

楚涟之处下一向严苛,以至于最开始舞长鸿与他上床时都讶异着他有这么一具曼妙的身体,简直就是对外有多冷,对内有多软和。

舞长鸿更加兴奋于,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秘密,这世界只有他一人明晰,而他的师尊甚至都不清楚,反倒只如一块璞玉,任他施为。

“长……长鸿……轻……轻一点好…不好~”楚涟之从来都不会叫床,凄哀说便是他着实受不住,更别论舞长鸿纵使楚涟之重孕也不怜惜的动作,楚涟之一向岿然不动的忍耐也付之一炬。

“师尊这样的身体,轻一点满足的了吗?更重一点才好吧,让师尊好好看看自己这幅样子,是不是下贱得比那些姬子还要不如!”舞长鸿狠戾地说着,大开大合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深处的花心,打在红肿的宫口上,“还有,师尊不应该改口吗?师尊的身子是我破的,师尊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师尊…要不早点退隐,做我的人,让我天天疼爱师尊可好?”

“不……不要……啊……”楚涟之抓紧了自己的绸衣,被香汗濡湿的身体已经勾勒出完美的线条令人陶醉,舞长鸿全都看在眼里,包括楚涟之颤抖着还要强装威严的训斥声音,其中被他肏得已经哑掉的嗓音,谁能想到这具身体早就被他开发,甚至承接了他满满当当的子孙液,臭臭的精液在里面生根发芽,这具身体孕育了他的孩子。

“不要?师尊可真是说笑,那师尊是要谁……”舞长鸿拽住了师尊身后的束腰,勒紧了师尊的大肚把脆弱被束缚的双儿直直拽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的是他都没有察觉的怒意,舞长鸿这样说着,手下早已没了轻重。

“孩子!还有孩子!松手!舞长鸿!我求你了~…!”不染尘埃的师尊凄然地失声尖叫,从没说过求饶的双唇正在开口求他,舞长鸿性欲暴涨,连那硕大的阳物都胀大几分,他从来不遮掩自己的情绪,而此时他听到师尊卑微而心颤的求饶,不禁眉头一皱,心下不快。

无意间,床褥之上他的动作更加蛮横,粗暴,在楚涟之翻着白眼用女穴潮吹后他也没有停下他的动作,甚至更加不讲理地往内探去,心下的不愉快让他一阵心悸,恍然间他什么都听不清,只有阳物带来的炙热一一分明。

“停下来…孩子…不可以啊……”——那是要来救,救舞长鸿命的东西,不可以,孩子不可以有事啊……楚涟之期艾地睁大双眸,酸痛的身体还要捻诀调动内力去保护自己的孩子,可笑的是是为了让这个孩子不受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的伤害。

——舞长鸿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中了情毒,病根深重,楚涟之探了舞长鸿的脉象得知了这件事,于是将错就错和舞长鸿继续不伦地保持关系,任由舞长鸿每每发病的残暴,他得知自己的双性之躯能够孕子,而后以至纯的脐带血和心头血便可以入药制丹救回舞长鸿。

楚涟之心下阵痛,他深知舞长鸿不爱自己,哪怕没有情毒,他也会爱他的师弟,楚涟之无意拆散他们,他的性命本就不是为了他的情爱而生,反正他是要死的,活不长的人,给不了幸福给舞长鸿。

只要能治好他的病,这也是楚涟之唯一能帮舞长鸿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这么疼,楚涟之晕开了眼角的泪水,发着抖颤着腰忍受着一下比一下更为猛烈的撞击,全身都在疼,好疼也好冷。

“我好想,长鸿,鸿儿……你可以,抱抱我……”楚涟之在舞长鸿在他体内射出精液的那一刻昏死般倒在了床榻上,紧绷的白净双腿也无力地抖动最后跌落在床铺之上,被绸缎束缚的手腕早已磨出了难灭的红痕引人不忍,身下更是一片狼藉。

待到舞长鸿恢复神智脱离开来那处嫣红的花穴时,他都不免心下一惊。丹红的血丝顺着白浊留在腿间,股间大开穴口处含不住浓精更是一汩汩从宫口边流过红肿的甬道满溢出穴口。

他流血了,他还怀着孩子。

舞长鸿忙不迭给楚涟之松开束缚,把人刚刚打横翻转过来,轻抚那青紫一片的高耸大腹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师尊…师尊!弟子……弟子青云,青云来……”小师弟清朗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略带急色和泣音让舞长鸿担心不已,撇了眼怀中刚刚被自己凌虐过此时正瞳孔失焦的人,舞长鸿狠心咬牙把人往床上一搁,起身穿上洁净的衣服,越过了屏风。

“师尊,师尊!”青云的声音依旧,少年郎总是藏不住情绪和心事。

“小师弟这是怎么了?半夜来找师尊。”舞长鸿站在桃木门内,打开了门后望着青云,眼里一片柔情,好似生怕面前人伤哪碰哪。

“师兄……”青云突然眼底泛红,语气变得甚是委屈,像是舞长鸿亏欠了他什么,“我半夜被惊雷吓醒,心悸害怕,想着能否找师兄解闷,但是我到了师兄的屋子,发现,发现师兄不在……是我打扰师兄了……还……麻烦了师尊……”

舞长鸿心底一片涟漪,他哪敢责怪青云所谓的麻烦打扰,紧忙上前就要搂着青云入怀,柔声柔气地说着:“别怕,是师兄不好,今夜本应该念着你胆小去找你的,师兄的错……”

屋外冷雨,惊雷阵阵,舞长鸿的怀抱很温暖,床榻上因为猛烈的操弄还回不过神来的人岔开双腿,守着的却只有冰冷的床褥,点点血丝斑驳,两行清泪从楚涟之的眼角滑落。

他本应无情,是啊,就应该让舞长鸿和青云一起,反正他不过是个,将死之身。楚涟之闭眼,听不了半分外面人儿的甜言蜜语,沉沉晕睡过去。

那一晚的明月,楚涟之依稀记得。

次日,舞长鸿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屋子,不是在那山岭流溪秀丽的御空轩,而自己的身侧,正躺着穿着青衣和衣而睡在自己身边的小师弟,舞长鸿心下一惊,忙把快要滑落的被褥给人盖上,生怕人儿着了凉。

他的心里一阵涟漪,一片柔软的繁华,构筑了高楼和红墙把人禁锢在其中,舞长鸿心底被小师弟踏进得了无痕迹,似乎是那寒冷的冬夜里,那一碗阳春面的暖浸润了他的内心——这样的小师弟,世间怎么能够有亵渎他的心思,又怎么能去折辱,欺负这样美好的人。

舞长鸿用手轻抚,却又害怕惊扰了清梦地迅速收回了自己狎昵的心思,他们如今的距离太近,昨夜舞长鸿和青云还是抱着一起睡的,在御空轩,跑来找自己的小师弟还依赖着自己,说畏惧阵阵惊雷,下意识就要找他。

——简直逾距得暧昧,舞长鸿深呼一口气,下身可耻地起了反应,硬挺着晨勃。

他紧盯自己有了反应的下半身,捂着唇红了脸看着身侧的小师弟。

日光透过曾曾窗棂,桃木香依旧蔓延在鼻间,此间少年总是恍惚地不能自已,幻想着搂紧心爱的人,轻柔地用唇按压着娥媚,怀中的人因为信赖还沉沉地睡去,没有醒来的征兆。

——不要醒过来了,再多陪他,一会儿……

舞长鸿麻痹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刹那间的春风拂过,他朝着远处的山峦望去,才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昨夜,御空轩,他在小师弟来了之后,便走了……那师尊呢?

……

昨日的酸痛依稀,直到三更天后才悠悠转醒,楚涟之不知道舞长鸿走了多久,大概一个多时辰,而自己早就昏过去,只能半是清明地动弹不得,挺着光裸隆起的腹部,在惊雷和冷雨之中躺在冰冷的榻上,大张着双腿,夹着凝固的白浊,内里疼得他痉挛不止,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血丝都干涸在他的双腿内侧,触目而惊心。

他究竟在执着些什么?太作践自己了,不是吗?可耻的情意横生在他的心里,让这一切都走向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明明知道舞长鸿有心悦之人,却还是折了腰任他欺辱,堂堂一代宗师,青莲剑仙,上仙界闻风而丧胆的存在,却作践自己成了这个样子。

附在肚子上的手轻柔打着摆,安抚肚子里被内力护着的孩子,似是缓过来了楚涟之心中最后一抹情意,天边的瑰丽晨间云彩还未升起,相爱之人还睡得香甜,纵然他身边空无一人……

腥膻气弥漫在空中,抖着腿,楚涟之直起了身子,扶着桃木制的床榻边,颤颤巍巍地起身去屋外的清泉净身。

……

舞长鸿似是想到了这些,昨晚临走前看到的血丝让他悠悠回过神来自己的记忆,不明的心痛突如其来刺伤了舞长鸿如今了无防备的内心——因为在小师弟身边,于是我的心也随之变得柔软了吗?居然会去心疼那个家伙…舞长鸿这样想着,心下却一阵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似是着实良心不安,毕竟那人还替自己怀着孩子将近快生产,身子还很弱,孕期总是病得不清不醒。

这般觉着,舞长鸿看了眼怀里的小师弟,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床上,起身后穿上外衣,轻嗅身上有的药香气——肯定是小师弟的,小师弟最近在当药童——转身打开窗,不愿让门外过多的冷空气扰乱温暖的屋内,急忙跳出去后紧闭了窗户,随后轻功往山峦上去。

刚刚到了山门前,昨日被他临走时大敞的桃花门此时仍旧是敞开的样子,看样子昨日走后便一直没有关上,舞长鸿不免心下一惊,昨日连夜雨阵阵,屋檐皆是雨滴坠入,冷气逼人,若是没有关,那按照师尊的身子,怕不是要染上风寒。

舞长鸿连忙加快了脚步往里面去,越过昨晚欢爱遮挡床榻的屏风,他便已然一阵不安,床榻上虽然没人,但腥膻味却迟迟未散去,仍然能够闻到其中的些许血腥气,而凌乱的床铺也证实了这一点,上面夹杂的红白未经任何清理,而按照师尊的个性,他断断不会准许这样糟乱。

——出事了,昨日自己走的太仓乱,完全没有顾忌被自己玩弄后没有任何力气去收整的人……

舞长鸿飞快往屋外去,他自知师尊居所后有几处药泉,每每师尊不在御空轩便在那几处——不过最好能找到,毕竟除了那几处,舞长鸿完全不知道他能或者会去哪里。

……

于是舞长鸿赶到清泉便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色,只看到倒在石岸边浑身被暖意笼罩着全身泛红的人。

他心道不好,走到岸边那人也不抬眼看他,结界术都勉力维持,丝毫对他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而清澈的泉水里,可以看到几点污浊和红色的血液源源不断,虽然细小但仍然让舞长鸿焦急地用干净的浴布把人从水中裹着抱出来仔细看着身下——不仅仅有撕裂的伤,甬道内完全红肿,药泉的作用看着才没那么吓人,内里被侵犯的深处不知为何不过大概是伤到了胞宫才会不断泌出细小的血流。

“师尊?师尊!醒醒……”舞长鸿轻轻晃了晃楚涟之的肩,然而昏迷过去的人压根听不到他的话语,舞长鸿只能暗骂一声该死,却俯身抵住楚涟之的额头,哑然地感受如今滚烫的肉身,不是清泉泡得过久,而是已经病气入体,烧得不省人事。

搞什么啊,舞长鸿咬了咬牙,他不禁问着,楚涟之的护身内力去哪里了?

……

“仙者这是孕期体弱风寒入体,再加上情事上过于激烈,受了过重的内伤……”医师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仙者,抚了抚自己的花白胡须说着,手里还拿着刚刚开好的药方正放下手中的狼毫,沾了点点墨痕的黄纸交与了舞长鸿。

舞长鸿扫了一眼药方,打算就让下面打杂的小生去凑齐药品好了,并未过多在意,反倒是看着床榻,冷不丁问了句:“师尊这金丹中期,早已不似常人,就算孕期体弱,也不应烧成如今这样……究竟……”

医者的性子一向不稳,听到舞长鸿这样一番揣测他医术不精一样的言论,横着眼呛了回去:“小年轻懂什么,仙者如今孕体已重,本不再适合交合,如此蛮横的性事换了旁人早伤了胎儿根本,险些会一失两命,仙者的护体内力正是因为聚集在丹田之中护着胎儿才会受如此重的伤,才会让寒意入体烧至如此!你作为徒弟,究竟怎么照料你师尊的!”

这位医者是少有的完完全全潜心医术之人,看不出舞长鸿和楚涟之之间那些破烂事,更是对楚涟之的双性之躯视若无睹,半分不觉精怪,楚涟之孕中与之书信往来才让这位本在云游四方的医者拜来穷仙峰为楚涟之安胎。

舞长鸿听了医者这番不卑不亢的话语,不免哑然,腹诽着自己的疏忽,同时又转眼看榻上的人——他烧的厉害,这件事是自己的错漏,他确实不应该当那个因为红颜而罔顾伦理的混球。

“是……是徒儿未照料好师尊,受医者教诲了。”舞长鸿躬身看着医者收拾药具,留下了两打药物在榻边,微不可查向着楚涟之叹了口气,看了眼舞长鸿,冷哼的一声把牛皮纸包的东西扔到他怀里,背上药箱就要离去。

医者走着,缓缓留下一句:“一天早晚两服,里面的是半个月的量,照顾好你师尊。”

舞长鸿惊起把两大包牛皮纸掂量掂量,心念着一天两服,本想交与下面的小童去办,看了看榻上的人,此时隆起的腹部和瘦削的身体,苍白而不见血色的脸,脆弱的看不出是传闻中享誉中外的落仙,虽然美,但美则美矣。

——算了,还是好好把人照顾好了再说吧。

……

药香气弥漫,半个时辰后舞长鸿才凑齐了药方上的什么红药、蒲岐之流的药品匆匆赶回了御空轩,灶上舞长鸿不仅煮了药,还煨了螃蟹粥,里头放了满满的蟹黄熬得黄汪汪,看着十分可口。

那一晚苦心的药一闻便让人咋舌,舞长鸿皱着眉回来的时候揣了两颗酸梅,从侧厢房回来的时候天悠悠转得晴朗。紧闭的桃花门内,舞长鸿轻柔地搂着楚涟之,把人的肩搁在自己的胸口,用瓷勺舀着热乎乎的药汤,在唇边吹着散热,在缓缓往苍白的嘴边递去。

一碗药喝得有惊无险,苦涩的汤汁楚涟之也没有吐出来的意思,这可比旁人要强太多了,除开舞长鸿自己无意识喂急了让楚涟之皱着眉头呛咳出来的以外,算是喝得极其顺畅,舞长鸿看着自己带来要哄人喝药的酸梅,好似也没有用武之地。

这还是没有核的呢,舞长鸿把酸梅还是塞进了楚涟之腔内,莫名更为温和的动作让他恍然,对待醒着的楚涟之,他才不会这么温柔。

楚涟之刚刚醒来,就看着舞长鸿在他面前搂着他,捧着一碗一看就应是熬了好半晌的粥,热乎乎地在他手里被舀起再吹着散热,看得他心中一片柔软,从未感受过这般温柔的他不发一言,生怕打破这份宁静。

“唔…”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满地踢了他一脚,月份渐渐大了,不过月余就要生出来,楚涟之看着自己的肚腹,想着自己拙劣着有样学样和绣娘学着织成的虎头鞋和肚兜,心下又是一阵涟漪。

舞长鸿听到了声音便侧目相视,莞尔一笑,那张俊帅的脸上似是如沐春风,让楚涟之恍然,他开口:“师尊醒了,这粥已经熬了好半会了,我喂给师尊吃,可好。”

哪会拒绝呢,楚涟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轻揉自己钝痛的腹部,看着递过来的汤匙,张着嘴把那黄油油的粥咽了下去。

一碗粥吃到一半,楚涟之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越来越涨疼,他的子宫在这个孕期已经被撑大,撑得让楚涟之每每都要咬着牙才能站立躺下,孩子把他的宫囊撑得压着膀胱,他憋得受不住了还会随时随地颤抖着失禁。

他莫名有些反胃,手抬起,轻轻推拒又送上来的粥,呼吸变得急促,身上的柔软亵衣都被揉乱。

被拒绝的人有些不悦,皱着眉对着楚涟之说道:“师尊,这粥你必须要吃完,你身子骨这么差,又是这么久没有进食,你如今虽已然辟谷,但是孕体一重,你与凡人无异,要是不吃完,你会受不住的。”

“呜……好,长鸿,你喂我吧,你喂给……”还未说完,身下一阵温热,楚涟之战栗着感受着粘稠的水液缓缓流出他的体内,疼得他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张嘴吃饭了。

舞长鸿却心下怡悦,师尊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舀起一勺粥又要送进师尊的红唇内里,可是师尊嘴上说着好好的,此时却未张开口吃,他怒气又复而席卷内心,气得他都没顾得上楚涟之如今微微颤抖的身子,若有似无的呓语也置若罔闻,开口:“师尊真是不会见好就收,这副模样,是想如何!?”

不在意孩子和身子也不在意他自己,舞长鸿怒火中烧,用一只手臂箍紧楚涟之,手掌掐着他的下颚,逼迫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张开红唇,另一只手拿着碗盏,内里的粥还剩大半,强硬地灌进了楚涟之的身体里。

身下的水液越发急促地往外喷涌,一碗粥喝完,楚涟之出了薄薄一层细汗,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喝完的粥,身下发动得越来越快,起初还是缓慢的凌迟着他。舞长鸿舒了一口气,转过头才看到眼前人早已不住蜷缩,捂着肚腹不断喘气,看着十分痛苦。

意识到不对劲的人儿一把掀开被褥,之间亵裤之上的血迹触目惊心,舞长鸿瞪大了眼,惊异地看着刚刚被自己那般残忍对待的人痛得气若游丝,扒开亵裤,腿跟闭不拢地张开内里,双腿因着疼痛和汩汩血流不住打颤,抖动着,内里的肉花处绽开一道被撑开的细缝,血弥漫着楚涟之的下体。

恍惚间,楚涟之无意识挥舞着手,抓紧了舞长鸿的衣袂,哭喘着求道:“救…救救我们的…我们的孩子呜唔……”

……

医师赶到的时候,楚涟之已经疼了好一会了,舞长鸿怔着神看着医师为再度醒来却几近昏迷的人诊断,把着脉拧着眉,问:“仙尊这是吃了什么?为何会有小产之兆!”

舞长鸿急忙在一旁看向自己的碗盏,茫然着回着:“师尊昏迷许久,我熬了粥给师尊喝……”

说着,那一旁熬粥的器皿还留下了半盅,舞长鸿本来打算给小师弟带去,看到楚涟之那般模样,倒把这些心思都抛诸脑后了。

医师接过碗盏,看着里面的残羹,眉峰紧锁着喝道:“这是膏蟹!性极寒而不可给孕中之人食用,轻则落红,重则小产,要不是青莲剑仙武功盖世,身子骨又异于常人,如今病气入体,吃下这般东西,怕是会在如今的月份小产啊。”

“我还给你开了个方子,那个方子的药性恰恰与这膏蟹相冲,我不是警醒过你不要用么?方子上写好了的啊!?”医师把碗盏掷地有声,碎成几瓣的样子看得出医师很是气恼,楚涟之昏昏沉沉地扯着如今对着舞长鸿大发雷霆的医者,摇着头,满头青丝也散落着,透出他的憔悴。

楚涟之轻声细语地说着,身下的血蜿蜒着流,让他依旧疼得不堪重负:“医师,长鸿他不是有意而为之,涟之有罪,未曾悉心教导,此乃师者不尊…咳…”

轻轻咳嗽,白发苍苍的医师乃还会和这位故友计较,横了舞长鸿一眼,便探着他身下的状况。伤及胞宫,血流乃是从胞宫中流出,而那些瘀血仍然停滞在胞宫之中,混着羊水伤及胚胎,医师皱了皱眉,看着手边,盯着舞长鸿:“仙尊的体内有恙,你……”

“长鸿在所不辞,只要能……只要能让仙尊恢复,长鸿愿意…”

“那你就过来,与仙尊交合,让他的胞宫打开吧。”医者淡淡地说着,理出一条白绫把楚涟之箍住,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虽会有些许痛苦,不过你只能受着了。”

舞长鸿脑内一阵轰鸣,他上前坐在榻上,那肉花对着他敞开,楚涟之这副依旧青涩的身体也对医师的话有些许怔愣,颤抖着呢喃,处于懵懂中的人下意识要合紧双腿。

医师道:“切莫要仙尊如此,你需要打开他的胞宫排出他体内的瘀血,我已经制住了仙尊,等到瘀血排空,你再唤我。我就在门外的庭室,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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