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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想就说话”(美梦2/引诱受草自己/发情期被勾引发疯

 

“吃呀,好生小蛇……”

“你喜欢……哪一句,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还是……全部?那样的烂话,你居然喜欢?你觉得……好听?”

桓锦恶劣地,逼迫简凤池吃掉他的精液,简凤池又回到那晚发情期的恐惧中,浑身一抖。于是桓锦随随便便地拿起简凤池沾满白色液体的手,亲他指尖,把自己腰腹当块干净破布似得,抹干净。

“缓一缓,我要听你完全说出来。”

简凤池的手被带着抚过桓锦的脸侧,锁骨,胸肌,腰腹,全都被弄脏了。桓锦向来冷漠禁欲,于是他染上欲情的眉眼,被弄脏的身体,蛇一般凉薄的眼神,上下滑动的喉结,格外的勾引人。

简凤池看着这一切,刚射过一次的阳根又一次发硬。他惊呆了,说话磕磕巴巴,他目光缠住桓锦被白液污浊的身体移不开:“你……都,都浪费了。”

桓锦:“说啊,你不是觉得……好听?”

他意犹未尽地舔唇,卷走剩余的浊液,嘴唇红肿不堪,有点疼。

他按住简凤池腰身,湿透长发黏连,几缕散在胸膛腰间,那些意外流落的发丝动弹不得,乖乖贴在桓锦的身上。

他故意呵了口气,简凤池身子一颤。

“凤池……”因为吞下了那些东西,桓锦低沉声音沙哑浑浊,透着压抑:“硬得好快啊。”

“该怎么办呢?你说我对你说过的,最好听的话是什么,告诉我吧。”

桓锦压抑着,他思考着怎么办,凤池居然……几百年了啊,他们几百年了,他草人的本事应该向凤池展示了个遍。

他柔声道:“想操我吗?来呀,你说话。”

简凤池一定会屡败屡战,他好了解他的凤池,反正呢,都会失败的。

“我吃你的,多少次了,你来呀。”蛇在展示着,他的美色。

他揪住自己发红的乳尖哼吟,长眉微蹙,长腿一跨压住简凤池的硬挺,“你硬了,怎么办,我帮帮你,师尊帮帮你啊。”

凤池呢,老想操他,又玩不过他。他最喜欢呢,揉他的胸肌,玩他的奶尖,听他受不了地喘。桓锦终于,找到了增添他们性生活的一点趣味的东西。

毕竟,凤池好像,还没草过他。

“凤池,你说说话,师尊……好寂寞啊……”桓锦还在受着几百年道侣记忆的蒙骗,他自动自发地用自己的想象力,无穷无尽的想象力填补这空无的几百年,并且越发相信。

“你看看师尊啊,你好硬,你那么硬,顶得师尊好难受……”桓锦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乳尖,他声音柔柔的,蛇在诱惑人心。

桓锦说简凤池骚浪贱,他自己在床上也骚得可怕,简凤池不敢那么骂他,他听了不会羞耻,他变本加厉,骚出新天际。

现在他就骚得可怕,下身磨蹭着简凤池,不断玩儿火。

“哼嗯……你害师尊,奶尖好痒,想凤池舔舔捏捏嘛……”桓锦的阳根立起来,简凤池老玩他的胸乳,每次被摸被舔他都舒服得蛇脑糊糊,拿蛇尾把亲爱的凤池整个缠在怀里。

桓锦蛇脑糊糊,眼神朦胧地享受着,他摸着自己的胸乳,想象是简凤池在玩弄他的这里:“嗯……凤池……凤池……你说嘛……”

“哈啊,好听,好听的话……你不敢说么?”

他蹭着简凤池的阳根,捏着翘起的乳尖,手伸下去摸着欲望上上下下,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响。

“想要么……想要凤池……想吃凤池的几把。”他一字一句,缓慢又直白。

简凤池眼睫颤动,他不敢看,他不敢想,他闭上眼睛。

他不敢说。

身体诚实地情动了,他闭着眼睛咬牙拒绝诱惑,他很惊奇自己居然能拒绝桓锦露骨至极的邀请:“我不想说了。”

桓锦求他,他骚到不行,他这么骚着求他回忆起他曾经说过的好听话。左不过是那几个字,他故意的,他说不了,他想听凤池对他说。

“哈啊啊,哼啊啊啊,咳咳,凤池,呜呜……你说嘛……这有什么不好,嗯啊,好,好舒服……来摸摸师尊……看看师尊吧。”

腰身如蛇灵活扭动,桓锦故意折磨着简凤池,他自己也爽飞了,这点新鲜感很不错,但是凤池那么聪明,一两次可能就不管用了。

简凤池又压不住地喘,腰身控制不住地上顶,桓锦按住他的腰身不让他随便动,简凤池硬在那里顶桓锦股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桓锦真的在玩火。

“你说不说?你看看师尊吧,师尊因为你……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简凤池受不了了,再忍他要忍疯。他慢慢睁眼,桓锦的呻吟连连,他见到一向清冷自持的师尊失了方寸,骑在他身上扭腰磨蹭,一脸欲色地自渎。

他发了狂,他魂牵梦绕的就是这个!谁也拦不了太子殿下将这条骚得要命的蛇扑倒,他咬牙恶狠狠地骂:“我操你,我操死你得了,搞这么骚,你以为你勾引的是谁?”

“我他妈说就行了,我他妈的。”

简凤池闭眼回忆那晚,桓锦恶狠狠地威胁他:“你骚死了,骚得我发疯,我恨不得把你操死了好,你不知死活地跑来勾引我,你想过我么?你知道我脑子里想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

桓锦忍到发疯了,他不管不顾了,简凤池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起那晚的惨烈状态。

桓锦那晚上……他疯子般自言自语,他抓狂想死,他使劲抓着简凤池发泄欲望,他恶言恶语地骂他贱脏话到处冒,简凤池被桓锦闭了嘴封了眼,他对他种种恶劣种种不好。

……他想得发疯发狂也没干进去。

“你是不是想被我操想得要死,想肚子里装满我的精液塞不满,洞被操得合不拢,你跑来勾引我……”

桓锦又怒又急地把简凤池压在门板上草他的腿间,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淫欲,他怒得笑起来,他想一口咬断简凤池的脖子,没有他就没有这诸多痛苦。

“你到底不知道我脑子里想什么,我要告诉你,嗯?我看你再敢跑来勾引我,我直接就在这草了你,呵,知道我师尊会对我们两个怎么样吗?”

他提起裴焕枝,他本来不想在简凤池面前提起裴焕枝,“他把我们两个一起草成狗,被千人骑万人踏,凤池啊,你看我像正人君子么?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忍着呢?”

他眼角通红,满眼的情欲,他喘粗气,他一句又一句的粗话往外冒。

“我想草你,草死你,把你草成狗。”

桓锦急促的喘息,口唇间沾了血腥气,嘴唇发颤,门板和他的吼声一起直响,他失了冷静自持变得残暴不堪。

“我用一根几把,两根几把,我有多少根塞多少根。我把你草得再也离不开我,大着肚子给我生一窝小蛇。我用口,我用几把,我用我的蛇尾巴,我变成半蛇,我变成蛇,我变女人用几把草得你爽飞,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想的全是我。”

“济苍生?狗屁,我……”他说不出来了,他难以说出口,“你济他妈狗屁的苍生,你就该天天被我草死,你脑子里想什么别人?我如果……我早就把你草死了,根本不用你来找我拜师,我直接在皇宫里就把你操了。”

“夹紧。”

他暴怒,他不许简凤池神志松懈,他喂他清心的丹药,他一点不管简凤池爽不爽,门板嘎吱嘎吱作响,他连把他抱到床上的心情都没有。

“让我爽,让我爽,让我爽啊,凤池,你别折磨我,你救救我……”

男人嘶吼着,他害怕极了失控的自己,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他发了疯般想草简凤池,“我想要小蛇,你给我生一窝小蛇,凤池,你愿意的吧?给我生小蛇。”

“我害怕啊,凤池,我害怕他……我喜欢他又害怕他……你以为我不想收你为徒么?”他按着简凤池的头坐在床上,来回粗暴地拽头发,他拿发簪刺自己。

太恐怖了,简凤池想,太可怕了。

桓锦拼命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不能让简凤池走,他走了他立刻会失去理智,他们两个都玩儿完。

“我收了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想蹭你亲你在你身上爬来爬去,你身上有光啊,很亮很亮……”

他越说越快,声音越来越大,简直在惨叫,“不够,不够,还不够!”

简凤池吐出来,桓锦射出来的精液全身都是,他求饶,他精神疲惫。

桓锦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他满脑子的繁殖念头一点也没有消失反而增多了,“好痛苦,每个发情期我都一个人过,你跑来做什么?”

他没有了还能硬得起来,简凤池在身边啊,他在身边……

“我……那么坏,你他妈跑来招我做什么,我是仙,我脱不了蛇胎,我做人,年年有畜牲的发情期和冬眠期,我发情期就是个畜牲。你明不明白啊!”

桓锦发疯大叫转移自己注意力,他忽而又说:“凤池……好难受啊,让我草你,草进去……你给我生小蛇。”

“我……”他第一年就尝试说那三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有资格说出那三个字的他早就死掉了。

“你不准说话!凤池,你说话都在折磨我,你存在就是来折磨我的。”

桓锦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他蒙上简凤池的眼睛,蒙上简凤池的嘴巴,把他整个人套进个他自己也碰不了的阵法里。

“啊,不该拒绝师尊的,早就做了师尊的狗,还遇见什么凤池呢?”

“不该收你为徒,哈,师徒之间拿几把互相磨,互相希望草和被草,凤池,在我这里不正常,在我这里不正常!天打五雷轰!”

“我脑子到底怎么想的,我脑子肯定有病,我……教你……我坏死了,我教你那些,我不该教你那些!

我就不该答应你,我送你去找楚剑霄,我送你去灵山老祖那里,我把你丢到西王母家仙子们的怀里,我带你上昆仑,上天山,去武当……他们肯定要你啊,哪里都可以要你啊,你身上有光啊……我不能要啊……我对你多坏多脏啊……我对我自己的徒弟……”

“我该天打五雷轰的,我早该死在渡劫的路上啊!你说话,凤池,好寂寞,你陪陪我——不要开口,你开口我就去死,我去死就是了,早该死的人,早不想活的人。”

“我不该长几把,我几百年有跟没有一样,我把几把弄了……不行啊,没几把凤池怎么跟我一起玩游戏……好痛苦,凤池,这就是个发情期,做神仙的命有几百年呢,没几把凤池去找别人拜师了怎么办……你和别人,男的女的?我去杀,我全都杀了……”

“凤池,哪天我草了别人,你就把我几把弄了好不好,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几把,我几把只给你玩,我要几把做什么,我不想草别人啊,就想草你,草死你……你弄,你拿刀子,你用火烧,用绳子扯……”

桓锦发了狂般说着疯话,他想靠近,被阵法弹开,他拼命搜刮着解开阵法的方法,发现事先他已经把方法遗忘了,除非简凤池自己走出那道墙壁站到他面前。

他求着简凤池走出来,声嘶力竭:“凤池,解开,我教你啊,你出来,你别害怕我,你别躲着我,我不动你,我真的不动……”

他事先将简凤池灵力全都封印,又用法宝蒙住简凤池眼睛嘴巴,他把简凤池用捆仙索捆了一道又一道塞进去。简凤池除了听,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知道怎么破灵力封印么?我比你弱就可以了,我能压的,压到我只是一条该死的蛇……你出来安慰安慰我,我一定不动你,听话啊,你听我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桓锦真的开始压修为,他化形不稳,他背后出现蛇影,脖子手脚出现鳞片。他目光发狂地盯着那个可恶的阵法,他眼里满是恨,他恨阵法,恨简凤池不走出来。

“……你明天就滚回你的皇宫!我把那些挡你做人皇的都杀了,别来缠着我了,我害怕,我经不起……”

“你他妈邪门死了,我在哪里睡觉都能碰到你,我就不该沾上你的光,然后……然后……你太邪门了,我去哪里你在哪里济苍生,济你妈的苍生,饿得快要死了,还他妈上门来找我踩。”

“我侥幸什么,我想和你就在这野山上过,我以为我忍得住……我不找凉快的地方待着,我想管着你练剑,想天天看你……”

“我不爱你。”

桓锦发着抖,他能流利地说这句话,他删去不字,只能说出一个我字。

“你把我丢了吧,我盘在你身上,你那样把我一丢,我就不爱你了。”

“真的,丢掉我吧,求求你……”

桓锦化成蛇蜷缩起来,没一会又开始剧烈扭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体型,他的蛇原身几百年又长又粗,他用尾巴打阵法又被逼回来,直至精疲力尽。

桓锦声音喊到嘶哑,他又想到新的问题:“要是你丢了我我也缠着你怎么办呢?那……那凑合过吧成不成……你身上的光一直刺我,可我不是邪祟!我就要碰你,它管不了我。”

“谁也管不了我,我要自己选,谁也管不了我!你出来!我们搭伙做师徒过日子,就这样,其他什么也别做了!”

“……”

发情期原没那么可怕,直至有了简凤池,桓锦根本不想克制又拼命地克制自己的想法,一时松一时紧,他恨自己恨法阵恨天恨地,没骂过一句裴焕枝。他不知不觉没有话说,他敲晕自己又醒。

桓锦不知道,他那晚上说尽了好听话,每一句,都是轰然大石,一句句砸得简凤池一沉到底,还要把他砸进海底的泥坑,挖也挖不出来。

简凤池困在法阵里身子瑟缩颤抖,他听着桓锦那些疯话,他心疼得要了命。他随时能从阵法里,走出来,桓锦没绑住他的腿。可是桓锦苦苦强忍不就是为了他们能熬下去吗?他们有几年?他们才几年?

简凤池只好陪着桓锦,听着他发疯,他的疯话简直好听得要命,全天下的人和蛇加起来都没他会说好听话。

现在简凤池对以为他们已经几百年的桓锦说,桓锦听得睁大了眼睛,他默默念清心决,简凤池才说一两句就亲上去让他闭了嘴。

“那样的话,你居然觉得好听?”那些话过分丢人,桓锦记得,但是模糊,他就记得让简凤池生小蛇的部分,这部分比较助长他们夫夫性生活,其他不值一提。

“那有什么用,记那么多。”

“我在这里,师尊在这里,要多少那样的话有多少。”桓锦柔声,引着简凤池摸他最喜欢的胸肌,磨蹭着简凤池的东西发出低喘:“嗯……师尊给,给凤池生……要多少,有多少……”

他拿简凤池手摸他肚子,“就在这里……”

简凤池好像也有发情期似的,他嘴里尝到血腥味,他好像也感受到桓锦那种痛苦,桓锦故意……他故意……

简凤池摸摸自己的肚子。啊,在做梦,是的,魔种说了,他在做梦,他想怎么跟桓锦干,就怎么跟桓锦干。

他梦寐似地也说疯话起来:“你……发情期,我要……我想……给你生小蛇……行不行?”

没有顾忌,桓锦以为他们几百年道侣,他做那样的姿态来勾引他草死他。

骄傲的太子殿下,在桓锦发情期的那晚听尽好听话,他心里,依旧有对桓锦的恨意。

桓锦真的化成女孩,他亲吻了那个女孩,他没有停止怀疑桓锦。

五年不见,桓锦若无其事地回来了,他带回来一个魔种。

殿下呢,他嫉妒得发疯,他没有办法,他接受魔种的存在。

魔种送给他一个好像很美的梦,在这里,他可以尽情折磨侮辱渗透以为他们几百年道侣的桓锦,还能压上去草翻他。

桓锦全盘接受,因为他……一点也不爱他,连个爱字都说不出来,懦弱无能的怂逼。

桓锦说不出来,就永远别说,让他尽情的欺负他笨嘴拙舌的样子,太子殿下又不缺人爱。他就喜欢桓锦说不出来又无比想说自己折磨自己的样子。

太子殿下心胸宽广,心怀苍生,桓锦发情期那夜里话中所表达的某些阴暗往事,他不追究,他不强求,他不恨桓锦的师尊也不爱,他就这样了。

他想过劝桓锦去找他师尊,这样他们就能顺利在一起了,不用忍,什么也不用管。

可是桓锦……也很想啊,他为什么不去呢?

太子殿下多聪慧睿智啊,桓锦身边,几乎都是邪门的人,他自己邪门,桓锦刚收的二徒弟也邪门。

那他的师尊,估计也很邪门,能不沾就不沾。

有他简凤池的发情期太可怕了,太难过了,都是他简凤池的错,他要陪着……

你看这条坏蛇,坏得透顶了,句句话不说三个字或者四个字,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勾得太子殿下魂都没了,不做太子跑来跟着他。

根本,离不开。

“你愿不愿意,给我小蛇啊。”简凤池摸摸大蛇,来回抚摸,“把我的肚子里都塞满……”

“都是你的……只……装你一个人的小蛇。”少年艳丽容颜勾起坏笑,他勾引蛇的本事,不比大蛇差。

“是啊,几百年了,太不行了,还没让我怀上你的小蛇……”简凤池摇摇头,他的手向下握住大蛇的灼热,刚念过清心决的,一点用都没有呢。

果然在发情期么?

他未预料到桓锦的禽兽程度,都结道侣了,自然是天天都发情,天天都是发情期,爱做什么做什么,清心决顶鬼用。

简凤池又重复,他感觉蛇身体开始绷紧,强忍,已经成为习惯了。

“你太不行了,我要找别人让我怀小蛇,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所有蛇类,都像你这般,不行。”简凤池摇头叹息。

桓锦被压在下面,他看着简凤池的目光又变凶狠了,他眯着眼一言不发。

“师尊,你行不行啊,我还没有双修过,不知道爽不爽,也不知道怀不怀得上……”

简凤池面露忧虑之色,他犹犹豫豫地,坏笑着,舔上桓锦的灼硬,他“呀”了一声,好像什么也不懂似的,“吃起来,好烫嘴,师尊,你怎么这么大……”

“又变大了,这塞得进去吗?”他好奇地张开双腿,股间夹着桓锦的,轻轻蹭动。

桓锦受惊似地弹了一下,他眼神恐惧,他完全乱在幻境里,嘶吼着声说:“不要。”

简凤池歪头,他长得就是一副兼济天下潇洒朗气的纯澈,又好看的模样。

他纯情地问师尊:“真的……不要吗?”

少年收紧双腿,他没有离开,他夹住了那根青筋跳动的坏坏的大几把。

“不要小蛇?”简凤池凤眼微红,他好委屈:“明明是师尊……想要……”

“师尊,把我变成……”

他碰得自己的东西微晃,发硬,他又捏拽自己的奶尖,粉红,一碰便立在空气中敏感不已。他又试探性地碰其他地方,当即惊喘一声,脑子发热发晕。

他软在桓锦身上,用头发撩拨他敏感得不行的胸前尖尖。他喘气,他蹭桓锦,他问桓锦是不是不行。

“一碰到师尊,徒弟就想发骚……想怀师尊的小蛇……大着肚子……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

简凤池磨牙咬桓锦乳尖,揉他的大胸肌,来回摸他块垒分明的小腹肌,他愤恨地掐了一把他的乳尖,一巴掌打在上面,白白软软的胸肌立刻起了清晰的红印。

桓锦痛苦,桓锦想缩,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简凤池,就好像他知道这一切不是真的,他们没有道侣几百年,这也许还是魔种给他的幻象,他肏的,也是魔种。

简凤池真的流眼泪了:“你太禽兽了!你就是禽兽!你把我变成这般天天发骚的模样,又一动不动,你就看着我骚?”

“你都没胆子草进去。”

桓锦双眼发红,他流下一滴泪,他闭上眼睛:“别管我。”

他哑着声:“让我做梦,我看见凤池了。”

“他才不会让我干进去,他不愿意,他想干我。”

“你真好,我都不敢想几百年。”

“我不敢想……我想死……让我死去……不要缠着我了。”

“我死后投胎,我要投个好胎,我不要做蛇,我要做凤,我要做凰……对,做凰,青凰白凰什么凰都好,我去求凤。”

“好好说话不行?我教你东西,不要变成凤池来骗我爱你了。”我爱你,他此时又说出了。

“我不爱他,我一点也不爱他,别变他……求你了,放过我,让我去死。”

“我被你骗了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几百年?我分不清,不要骗我了,我真分不清了……我什么也不是,我也不爱凤池,我就是单纯想干他,你变成他来让我……我也不会爱你。”桓锦连那个字眼都不愿意说。

“我恨你,对,我会恨你,我醒了就自杀。”桓锦眼神狠戾,“有本事,你敢让我醒,我就死。”

“桓稚,让我醒,让我死,这个凤池,我受不了了。”

桓锦笑:“我真受不了,我说发情期他就信,好傻啊,你装得越来越像了,还让凤池给我生小蛇。”

简凤池脸色惨白,他想说什么,他不能出去,不能拆穿桓锦。出去,没有机会,留下,桓锦只会以为他是魔种变的。

“我不敢想,我做梦都不敢想,想想都觉得……”

桓锦吐了口气瘫在地上,望天花板:“天打五雷轰。”

“凤池的五雷轰顶,是真的会应验的。”

简凤池疯狂想解释什么,他解释不了,他无法解释。这对他简凤池是场美梦,对桓锦是场长久无法结束的噩梦,他终于明白魔种干了什么,他发疯思念桓锦的那五年,桓锦就在梦里梦他?

各种各样的他?

他这么样勾他……他在梦里……他不动心。

天!

简凤池急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不想让桓锦醒,他好容易才下定决心给他生小蛇。

桓锦觉得师徒天打五雷轰,不止他和师尊,他也觉得他和自己……他老觉得自己该死做什么?

简凤池咬牙切齿,他又没有办法,他太弱了,遇到那个魔种,他一样的会逃不掉,说不定比桓锦还先分不清。

“那你做梦啊。”简凤池轻轻蹭他脸颊,他本不打算,对三个字四个字过分敏感的蛇说三个字四个字,刺激他。

简凤池艳丽地笑,那就让桓锦以为,他是魔种又如何?

他想看看,他做到什么程度,桓锦会忍不住。

那就让他以为,他是魔种,他简凤池自私地,做他一个人的美梦。

桓锦不知道,他掰碎了喂太子殿下的真心,不知道何时,全盘撒出去了,一点都不留下了。

太子殿下,不愧是他优秀的徒弟,把那撒着玩儿的真心碎片,一点点拼凑,凑成一颗稍微小一点,但是完整滚烫地跳动着的真心。

他简凤池就是牛逼,有这种破镜重圆的能力。

“我不爱你。”

简凤池,他偏不要说。

“我一点也不爱你,喜欢你。”

“我也不爱你草我。”

“我不要,跟你生小蛇了。”

桓锦瞳孔一缩,他脸上,无声浮现青鳞。

“把……爱我的凤池,还我……”他对魔种龇牙,他爱得要死要活了。

他感到难受,感到生不如死。

“你说,你说,凤池爱我。”桓锦慌了,简凤池被他掐住脖子提起来,他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桓锦的梦,他不愿意醒。

“啊,凤池可从来没说过,你让我怎么对你说呢?”简凤池歪头,他学魔种无辜的样子。

“你们才几年啊,真有几百年?”

“你让凤池,怎么对你说?”

桓锦不管不顾,他阴冷蛇瞳盯视着简凤池的眼,一字一顿,笃定:“我们,有几百年。”

“我等,我有那么多时间,我等得起。”

蛇掷地有声。

他懒得拿回来真心了,碎掉了也懒得拿回来了。

“可是你现在,连我的幻象也出不去,你怎么等,你怎么知道,外面过了多久,凤池又是否活着?”

简凤池真觉得,这是美梦了,太美了,他也不愿意醒。

“凤池和我不一样啊,他身上有光,他是千古一帝,他是绝代飞仙,他是魔域之主……我往上爬,我一直往上爬,我能见到他。”

“在所有历史留名的地方,那一定会有凤池的名字啊,我去看碑,我去读史书,我去酒楼茶楼四处打听……”

桓锦手不自觉收紧了,简凤池勉强扯了个笑,他心里一片柔软。

蛇眼里有光了:“那一定有凤池的名字,我往上爬我就有很多很多时间去找,不要冬眠发情期我也能去找啊,我不要命,我错过他一次我不会错过第二次了……”

“我要求凤,求凤你懂么?在天上啊……我要去天上,或者我把凤池拉下来,再把他重新捧回天上。”

他手掌越收越紧,他能让喜欢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心动不是没有理由的。

少年二次心动,源于这一曲无声的凰求凤。

魔种好坏,他给了他一个无法想象的,超级美梦。简凤池对桓稚,彻底恨不起来了,没有这个美梦,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患得患失。

简凤池,他绝顶的聪明,他知道有什么桓锦一定发了疯想从魔种那里得到的,无论他提什么要求,桓锦都会答应的东西。

“好……好难受……”他被桓锦举起来,捂着脖子,心中无比的甜。

桓锦鬼使神差地松手了,他看到这个非常非常像凤池的伪装者叫苦,他心软了。

简凤池掉落在地上,他疼死了,他又心情复杂地觉得甜。

他本来也没穿衣服,他支起一条腿撑脸,下体风光全部暴露在桓锦眼前,桓锦根本看都不看。

嘶,有点伤心的甜。

“谢了。”简凤池大喇喇地坐在地上,懒洋洋地开口:“你操我一顿,我就让你出去,去求凤,去找凤池。”

桓锦不见了,青蛇冷漠的蛇眼盯着简凤池,简凤池不太畏惧,笑嘻嘻地同他对视。

操他就操,废话真多。

青蛇口吐人言,他难受得,想死去了。

“我不敢,凤池知道了,拿我怎么办呢?”

“我只想做凤池一个人的几把,就是这么简单。”

“我可以,就去死么?”

“啊,那凤池趁你不在,去找别的神妃仙子睡,去找比你好看几百倍的男人干,去找比你好千万倍的男人草弄得他……”

简凤池最清楚了,怎么刺激桓锦脆弱的内心,他要抓住现在,抓住魔种送给他的赔礼,一个独属于他的绝好美梦。

天知道桓锦师尊什么时候松手,几百年后太久,他简凤池于桓锦,只争朝夕。

他一字一顿,“愿意,怀上,他们的,孩子。做他们的奴隶,做他们的狗,跪在他们脚下,他爬不上去了,那些人拿他当踏脚石……”

简凤池笑着,想到了他在皇宫,作为天才的招牌,生存的日子。

远不如现在自由,还能做他想做的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剑势起苍黄,落风雨,沧海横流,海枯沧桑,山河日渐丽,明月照大江……他历数内心熟记剑招,使自己平静,他有什么看得不爽的,自一剑斩之。

“做我的几把,又做凤池的几把,有什么不好?”

简凤池歪头,他好像就是那个诱惑桓锦的魔种,太子殿下天赋异禀,学什么像什么。

“凤池不在,你寂寞了,发情期忍不住,你都能操我啊……”

“在梦里,我就是凤池。”

反正……桓锦……他的心好像……已经给他了,他的心好像再也塞不下别人了,也……拿不了别人给他的心。

他手里只敢拿凤池的,他敢送的也只有凤池,背着凤池的行为,他就算死也不做。

胆子太小了,怂逼。

“你想看凤池被人拔掉翅膀跪下痛哭做狗,然后……忘了你,忘了求仙么?”

“不,不要说了!”青蛇痛苦,青蛇嘶吼:“你说话,不要不算数!”

青蛇又变为人,他咬牙切齿,他带着恨意的眼神直直戳向简凤池,他切齿着,抚弄身下的欲望。

“说,说凤池爱我。”

“说啊,你不说,我怎么草死你啊!”

他扑过来,一口咬住简凤池的喉咙,他恨着想把简凤池咬死,他心里,生不如死,但是他不想看他爱的人生不如死。

“嗯哼,草爽了再说啊,我高兴我就说啊。”简凤池一点也不怕,他嗯哼哼,心情悠闲起来。

真的好甜的美梦,醒了希望桓锦也不会忘记他的噩梦,一直记着对他愧疚着。

怎么想,他都是受益者呢。

简凤池被制着,表情故作惊恐,“你怎么这么看我……你眼神要不要那么吓人?”

内心悠悠想着正事,他现在应该准备一下向魔种道歉的措辞,不动声色地在桓锦剑下护下魔种。

魔种也爱着桓锦……那么可爱的孩子,一片白纸,他给他简凤池当替身挨桓锦草,独自承受桓锦醒来后的怒火和欲望,太可怜。

他怎么能享受魔种给他的美梦,独自拿走所有好处而不顾魔种后面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他简凤池,要济苍生,济一只魔,也只是顺便的事。

到时候再跟魔种商量怎么过桓锦手下那关吧,他们同门师兄弟了,要多多帮衬扶持,不是什么事都需要桓锦过问做主的。

他在云剑宗习剑五年,桓锦也没问啊。这就是信任,在桓锦眼里,他是凤,他自然而然地往高处去。桓锦自己,也只需要往上爬,等他成长,同他并肩,之后便追逐他的脚步向前奔走。

他和魔现在,是同门师兄弟。

魔喜欢桓锦又怎么样,桓锦的心太小了,简凤池拼凑好后发现……它甚至不能切分,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桓锦这条懦弱的蛇,连爱字都讲不出口。他怎么再去切分几个去爱别人?他爱一个简凤池就浑身发抖要死要活了。

至于身体……他又不能跟桓锦生小蛇,节操这种东西有那么重要么,能吃饱肚子么?桓锦会因为跟别人草来草去不爱他吗?

严格意义来讲,太子殿下拜的是来自合欢宗的蛇,蛇的师尊也来自合欢宗,合欢宗本身就是一个需要跟人家草来草去才能变强的宗门……贞操那玩意真没那么重要。

如果桓锦真变了心,嗯……想和他几百年道侣的又不是他简凤池,想和他生小蛇天天草得他半死的又不是他简凤池,想去往上爬变凰求凤的又不是他简凤池。

他拜入仙门,他自往天上飞,自有一剑断流寒江的本事和独孤天下无双的潇洒气概,他不会回头再看一眼地上是否有条苦苦等着他掉下来的青蛇。

他是与生俱来的真龙鸣凤,心里不止有一条蛇,还有苍生百姓,他干嘛像蛇一样为了点情爱就要死要活?

他只要蛇不变他爱他的本心,他想几百年道侣,他想天天草他把他肚子干大,他想连滚带爬放弃蛇胎变凰求凤……蛇可以什么都改变,只要没变本心,简凤池愿意同他试试看。

他到底有没有那个命,跟这条别扭的要死又诱得他失智的蛇,结为几百年道侣恩恩爱爱不分离,全看这条蛇怎么想了。

太子殿下想跟蛇在一起就能做得到,哪天想跟蛇分离了,蛇至死都错过他。他是……气运之子,一代天骄,世界宠儿,世界爱着他,就一定不会再让他见到令他伤心烦厌的那条蛇。

太子殿下发现了蛇的那颗非常努力才重新拼凑回来的真心,捡起了蛇重新拼凑起的真心,他拍了拍灰,觉得满是裂痕的模样不错,十分好看,揣在怀里就跑。

这宝贝从此属于他了,世界送给他,就是他应得的。

等回去就给魔种,不,二师弟,加餐,买糖葫芦,腊梅种子,各种花,什么都买!

桓锦心里的伤,太子殿下相信他有那个破镜重圆的本事,慢慢平。

反正他活着一天,弱着一天,爱他宠他诱惑他的蛇都不会想着去死,他只会想着向上爬,求凤,不管多脏,也要保护他的凤。

简凤池才不会告诉蠢笨的蛇,凤的真心,也落到了他身上。不需要他变凰,凤落到蛇身上,自愿被蛇吃。

万蝶振翅,凰求凤,多美好的东西,全是一条坏蛇给他的,他们之间甜得……这才第几年啊……

简凤池拽过恨意满满的青蛇那颗俊美得他丢魂的头颅,扯笑骂:“咬屁,滚过来亲我啊,把我亲爽,我就说。”

“凤池爱我,凤池爱我。”

蛇撕咬,蛇发抖发颤,他爱得要死要活,他为了什么人,生不如死也要努力去生了。

“你亲的什么鬼?嗯?再亲啊,先亲爽。”

简凤池对桓锦敷衍了事不满意,他第一次发现桓锦要亲亲不会硬,桓锦使劲搓弄下身的欲望,满脑子却只有仇恨,他一点那种心思没有。

“嘶,咬我,凤池不爱你了。”简凤池任性十分,桓锦流着泪发着抖亲他,他好像只会说那句话似的:“凤池爱我的,他一定爱我。”

他闭眼亲他,他抖着声音小声:“我们……我们道侣几百年,他愿意给我生小蛇,大着肚子,被我操,他这样了,他不可能不爱我。”

简凤池试图撬开桓锦的牙齿,他牙齿也咬的死紧,简凤池心里涌现一种,既甜蜜又无奈的心情。

他喜欢的人,怎么什么都是第一次,还很守男德?

哇……桓锦的师尊比他早几百年,他让桓锦成为人修炼成仙,连这些都没拿走?

太子殿下知道自己是气运之子了,师尊说他是,他就一定是。简凤池是经常捡宝,这回他终于捡了个大的宝贝啊!

哇,人形和蛇形都好漂亮。哇,好有本事什么都会。哇,几把硬起来好大。哇,草起人来好爽。哇,他好爱我哦。

太子殿下惊奇着,他就是有这种乐观是本事,他特别有本事,东海奇珍珠和南疆钟情蛊他都能弄到手。现在摆在幺鸡山的宝库里当定情信物和镇山之宝。

他命令蛇:“你不伸舌头怎么亲爽我,凤池才不跟你生,他跟别的漂亮女仙子生好多漂亮宝宝……”

蛇红着眼叫他闭嘴,他亲了过来,唇齿撕咬,毫无温柔,简凤池被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弄得发抖发颤,下面也硬了起来。

简凤池耐心劝导着桓锦,他碰都不碰桓锦一下,多摸两下他怕露馅。

桓稚什么也不懂,不如他和桓锦乱七八糟了几年。他得……装纯……明明桓锦把他教得骚死了天天骂他骚,到真要大开双腿给他生小蛇了,简凤池却要装纯,装不懂,装无辜。

这可太刺激了,他选择装魔种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简凤池最嫩的时候还是当太子,青涩的身子从上到下被一条蛇玩弄的透熟,前面天天漏精液,奶尖藏在衣服里磨得他发疼又发痒,晚上回寝宫在蛇面前张腿发骚喘,求蛇安慰安慰他躁动不安,性欲勃发的身体。

一整个冬天,蛇冷冰冰的身体在他发烫的身子上爬来爬去,偶尔变成碧瞳的冷漠男人,携着他手指头教他如何自渎。男人对他微笑,他恶劣死了,简凤池恨死了,他晚上得跟他一起睡不着觉,夜晚寝宫来刺客还让他自渎骚喘给他听。

一整个冬天没有刺客或者别的什么神仙邪祟怪东西来烦他和蛇乱七八糟。蛇暗地里肯定做了什么,他怪好的。简凤池看着他好看的眉眼都想主动地去体验除了自渎以外的性事了。

太子时期的简凤池甚至私底下研究过怎么当下面那个,上面下面都研究,可惜蛇只待一个冬天。

皇帝么,怎么可能没有三宫六院?简凤池手上多少人命房内多少姬妾,桓锦不知道,他以为他单纯死了。太子殿下乐意做个任性单纯的乖徒被桓锦宠。他爱了和蛇搞乱七八糟,断袖也不是不行,他爽得飞起。

桓锦冬眠睡不着跑来骚扰他帮他发泄性欲,天,他真是好蛇。十几岁,青春期,性欲勃发,简凤池爽着呢。

缠他一晚上不放,他爽一晚上,一个冬天,爽一个冬天!简凤池甚至都准备好了,桓锦要是干进去,他找太医抹点药当若无其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反正……每次桓锦不让他睡,都会让他爽。天,仙人的花样太刺激了!

你以为太子殿下怎么想的?桓锦草别人或被草,他哭得要死要活苦情悲伤?爽文男主龙傲天怎么可能会要死要活苦情悲伤?

他撕烂别人给他写好的be剧本,来一个情敌干翻一个。他天生就要日天日地,他不信天不信命他就要逆天改命!被世界宠爱着的太子殿下,就有这种化险为夷破镜重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传奇本事。

桓锦还是不愿意亲。

“我不。”他说得很坚决,“我要出去,凤池就在外面,我怎么把你当凤池?”

他又要开始说起他凤池的好。哎呀,再夸他简凤池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一脚压住桓锦的东西,桓锦果然闭嘴了。

那玩意像不行一样半硬着,他笑着,脚压着,又说桓锦不行:“这么软,你怎么干进我的里面,又怎么干爽我?”

“师尊啊,怎么办啊,真的没双修过。”

“你干凤池,也这么软?那怎么让他爽啊,你知道的,一把凤池弄爽了,他就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地随便你动啊……”

他白嫩脚心使劲地蹂躏桓锦,桓锦抿唇咬牙,他碧眸深得发黑,里头藏着择人而噬的巨蛇。

“我都知道呢……你怎么对凤池坏……”简凤池脚揉着桓锦,他身子开始发热了,桓锦搞他搞得身体记忆都出来了,一碰到桓锦他就身子软下面硬,要命。

“你想一想,凤池做太子,你要他夜夜纵着你和他玩耍,你玩他的几把奶头,缠着他的腰腿蹭来蹭去……凤池求你别玩,你怎么做——啊!”

简凤池尖叫一声,桓锦红着眼折起他的腿,他握他小腿足踝握得力道好像要把他骨头捏断,他下身用力蹭他大腿,他在操他的腿间,像发情期那样发狂。

“别看我的记忆,别说,那是我的记忆!我的凤池!”他干不了,他干不下去,他停在那里粗粗直喘,随手扯了块布把结系得死紧,勒在简凤池眼上。他低头亲亲凤池,他忽而好了,他好像变温柔了,他好像不是发情期疯狂渴求着简凤池的庞然巨蛇。

“凤池乖乖的,我怎么玩他都纵容我……我都觉得自己过分,我想亲亲他蹭蹭他,又生气得恨不得把他玩死,凤池乖乖的我就不玩死他,我让他睡觉就是了,我彻夜待在他的寝宫看着他,他多好看啊……”

如同平日一起发泄欲望般,桓锦一边念着凤池,一边包住他们两根搓弄,简凤池忍不住发出叫声,桓锦又撕了条布,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

简凤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他痛喝他道:“你闭嘴,你他妈的不许学凤池叫!我只要凤池在我面前骚。”

他又继续做下去,好像不干进去他身边躺着的就真的是他念的那个凤池了。

简凤池忽而又后悔不该这么无情骗桓锦,可他总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求解脱,他在他师尊面前这么要死要活,他师尊可能放过他吗?

不行,再怎么痛,再怎么窒息,桓锦也要往前走。简凤池不痛,他一点也不痛,只要他手里还拿着桓锦那颗破碎又重新补好的真心。

“呜呜……”脑子里热融融的,简凤池动着反弓腰身,他动手动脚动腿,桓锦撕了一块又一块布条缠住他的手脚,像蛇一样把他缠绕起来。

真是又甜又爽又刺激,简凤池都快忍不住了,他特别想喘出来。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他放了声发了骚不管不顾了,“啊……呜,桓锦……呃……!”

布条也挡不住他发骚,他就是骚死了,布条勒着他的嘴,猩红舌尖探出又被布条拦回,口水湿了布条。他还是想喘出来,他一喘桓锦就克制不住地兴奋,玩得越来越狠做得越来越刺激,一晚上把他翻来覆去。

他一被桓锦玩就受不住,连尊严都抛弃。

这邪仙人太邪门了!简凤池一边想一边不停喘,终于大脑一片空白,他虚脱般瘫软在床上射了精。

布条被扯开,桓锦温声道:“张口啊,你刚刚……不是很能说,你看我的记忆,你看我搞凤池……你也想像凤池那样被我干?”

“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们不做,他们出去到外头,他们继续几把磨蹭师徒黏黏糊糊直到天打五雷轰。桓锦一辈子不去找师尊。

他光对个凤池的幻象都这么痛,他真去找了心里会不会痛得想死啊?

“额,不,不,哼啊……别……师尊……”简凤池想算了,他吞着唾沫和着精液咽下那些血,嘴里味道奇怪无比。他伸舌头也不许,被动万分,桓锦夹住他舌头往外拉,他喉咙里全是气声说不出来话。

“嗯,哼嗯……师尊……桓锦……蛇……啊啊啊!”桓锦一手捅少年嗓子眼,他真的分不清,他又想对凤池温柔又不想对魔种仁慈,他混乱着,只觉得眼前这少年的叫声好像一个人。

另一手,翻过少年身体,他揉他白软双臀,又觉得不对,他抬起巴掌重重击打,少年身子一颤,羞耻的红晕漫过全身。

“吸,不是想被操吗?你都这么逼我了,我看不到凤池……我在这儿不走,我操得你服气。”

蛇极尽恶劣,简凤池听话,他咽下嘴里奇怪味道含桓锦的手指,又被打得身体发颤发热。他的确想被桓锦操,为了不露馅他就闭嘴,桓锦一直在做下去,他在往前,把自己弄脏,他在努力去见他以为的真正的简凤池。

简凤池所做的,不过渡自己。他怎么知道桓锦能一直管住呢?他只争朝夕呀!桓锦迟早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的,留他一人自怨自艾自哀自伤要死要活,那不是他简凤池,他济人济魔济苍生,他全都要!

每击一下臀部,少年的臀肉腿根小腿肚上的肉齐颤,桓锦盯着那白嫩肌肤渐渐泛红,越发确定这不是凤池,凤池骄傲,他不会允许他这么打他羞辱他。

更不允许他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插他的嘴,插得他流得唇边满是口水,嘴唇越发艳红。

“啊……呜咳咳!哈,哈……”简凤池难受得喘气,可一想到桓锦对除了他以外的人这么粗暴,对比他受到的伺候,这点虐待不算什么。

桓锦什么都能做到,他冬眠回来在云剑宗,隔着门他羞耻得要命也敢含他的东西讨好他,他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他哄着简凤池,帮他做含下面的事。

师尊哪里有做这么下贱的?

桓锦面无表情地插少年的嘴,他掰开少年股间,那个从未用于发泄淫欲的秘洞浮现在他眼前。

啊,这里也一样,像他的凤池。

嗯?该怎么描述他的占有欲和淫欲呢?他不对凤池讲,凤池在他身边了,他还要什么,他是天上的人,他跑来跟未脱蛇胎的仙人过活。他算什么狗屁仙呢?插上鸡毛当令箭,一根木棍削尖了绑上羽毛就可以带上战场杀人吗?

凤池说要壮大幺鸡山,他不经意脱口而出又闭上嘴再没提,好像……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他也就骗骗他得了,凤池迟早要……往天上跑,就是……暂时有兴趣,陪着他这条寂寞的蛇玩家家酒。

早该死。

桓锦口里的血蓄满了,他一直咬自己,又没舍得咬下去。他咬死自己了凤池怎么办?他不能每一次都咬自己。

啊?他哪里咬过自己了。

桓锦陷入了无止境的混乱中,他每拍打少年浑圆臀部一下,少年都无法遏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又暴躁起来了,不够痛,还不够痛!

他接连打下去,溢血的口里讲着脏话,“呵,帮你松一松,你急着被我操,你怎么不知道提前松呢?你指望我帮你松什么?我要找凤池,我没空,我累,我心累。”

他太脏了,脑子里全是这些。

不去找凤就好了,他趴在地上成狗成蛇,他变成蛇继续爬走,回归山林,为人所害,死在清凉的水池边。

旧日里血腥的记忆纷纷向他走来,他讲不出来,太痛。他听见有人教他讲话,他痛苦死了,他学得累死了,他不懂啊,他一点也不懂。

“不……啊!好痛,桓锦……我不……你不要打了……”

简凤池脑子一团乱,少年怕痛,他十七遇见桓锦把他身体玩了个透,他找了桓锦两三年就找到了,他和桓锦又总共过了六年,他一直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当然怕痛怕得要死。他变了那个少年的样子,桓锦还怎么认出他是那个高傲清贵的太子殿下?

那人一遍又一遍的教啊,他从懂,到慢慢不懂,他一点也不懂了,他第一次跟着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梦呓似地,他拿硬得不行又发烫的东西抵住少年背朝着他,翘起的满是红痕的两股中间。

记忆里那人在用他异于常人的,抵住他,含着他,舒服极了。他咬他通红的耳尖一遍又一遍说他听不懂的词。他诱惑他,他说跟着他说一样的词,他就……

就怎么样呢?他瞬间懂了那个词,不能随便乱说,他还是……还是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沉浸在梦幻里,他一点点撑开了缝隙。

简凤池咬牙,桓锦尝试了多少次都说不出来的话,他全懂。

桓锦现在在把他当谁?他不听:“我不,你别说。你痛不痛,你还敢说!”

他说完,他推开了,他逃走了。

恐怖的感觉,爬上简凤池头皮,桓锦有过几次这么抵着他,他都放弃了。

现在他不软了,他又烫又硬,蹭着那脆弱的洞口要将它挤开进入。

简凤池深吸气,他试着放松,他知道桓锦不会宠别人,他大腿肌肉收紧又放松,心里直打鼓。

他深深吐气,桓锦说,“我爱你。”

不信。

呵,对谁说呢?没名没姓,谁知道他把他当什么。简凤池咬着头发,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桓锦弄得他好涨,下面好像要撕裂了,好疼,流血了么?

他挨着草,桓锦完全挤了进去。

他干成了!简凤池简直要为他鼓掌!

蛇嘛,狠点心,对他凉薄点也没什么。

他心里在放烟花,成功了,越过了……

他首次越过了桓锦的师尊!

呵,他不会感谢桓锦师尊,给他个乱七八糟的桓锦。谁家恋人第一次见面就想凌辱他的。

桓锦碧色眼瞳,彻底沦为黑暗,他无光了。

他望见他做蛇,天上砸下来个美仙人,他看着蛇靠近,他心里叫他。

快走!

快走!转身就走!

别管他!他一点没事!死了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一口吞了他!

他终于还是看着蛇靠近了仙人,他闭上眼睛。

他又一次说,轻而易举,又平静,又死寂:“我爱你。”

这三个字如此简单呢。

下面的欲望,也硬涨勃发,而恰好有个洞能安慰安慰,他破碎不堪的心。

那只是个洞。

他想不起凤池来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他轻而易举地说了:“我爱你。”

没有凤池,就可以说了,他对天对地对花对草对任何人,他都可以随随便便的说。

他正在操干着的少年背影,他也认不出来了。反正,他都干进去了,他要和少年一起当师尊的狗了,他对少年抱歉:“对不起,我让你做狗。”

“可我好伤心啊,忍不住,忍太久了,我有点厉害……”

“我爱你,我想草死你,你反抗不了我,我就能草得你去死。”

桓锦一摸唇角,摸到一片鲜红,他深黑眼瞳一震,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流血。他就是太寂寞,想拉个人搭伴做狗,一起下地狱。

简凤池被顶得前前后后耸动,幅度越发快,他跪趴着,他懒,半睁眼发呆。

桓锦找到了什么,他压抑不住地喘了声,软掉的,也硬了起来。

屁股也下意识缩紧。

哎呀,还真的有点,爽?

桓锦那么乱着,他做了,他脑子里有多乱啊,还记得他么?

“凤池……”桓锦咬着牙齿,他发抖他战栗,他想不到他随便拉的个下地狱的人,是他的什么人呢?

他想都不敢想,他说也说不出来了。过去和现在一起压迫着这个男人。

他不敢想他最后还是禽兽地干了。

“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凤池这么委屈的骂他。

他怂死了,宝宝掉了怎么办,他不敢进去的。

那么大一个,想抽都抽不出来,凤池的太会吸了。

还是忍不住,拉凤池下地狱……

桓锦忍不住地,他喘:“凤池……你是凤池么?”他声音甜甜又哑,他嘴里还含着血,他又一次充满勇气,他直接寻求答案。

简凤池身子发麻,桓锦变了个人似的干他,时浅时深,每一下都擦过骚点,他压抑着不发骚,喘息声也不要。

他动不了,他也懒得开口,回什么都不对。

越过了桓锦师尊,桓锦在梦里搞了他,多亏了桓稚,简凤池还没想到这方法,他格外兴奋。

“……你生气?我……是……我错了,我……”他又笨了,他聪明的,他在简凤池面前就笨,“我把你藏了,师尊找不到,他做不了你的狗。”

男人做着保证,他语无伦次,他像不懂某些常识一样,“我不让你怀小蛇,我就插……不,我出不来,你放我出来,难过,好难过,凤池你说话!”

嘶,真能忍啊,傻。简凤池回忆起发情期桓锦的发疯状况,他全身一颤。

——“夹紧。”

少年更加全身绷紧了。他吃蒙嘴巴的衣服布带,满面潮红,头发潮湿,身体挨着桓锦的操弄,红得像是熟透了。下面小洞被完全撑开了,桓锦纯黑泛绿的眼瞳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地方,紧紧的吸着他的。

让他失智地发疯的地方。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和凤池都要下地狱了。

管他妈的,地狱?好玩吗?凤池身上有光,他早该死了,拉着凤池去地狱一遭,把地狱掀个天翻地覆。

谁拦着他草,嗯,他睡,他抱凤池,谁就该死,滚去地狱。

啊,他可能在抱的是魔种,那一起当师尊的狗呗,他当狗的日子想到魔种的惨下场做梦都要笑醒。

非招他,邪门,他也邪门啊,他看上的玩意儿全都那么高不可攀。

邪门,他去追,仙人留了下来又跑了,后面又巴着他不放。凤池呢,凤池想和他天天亲亲抱抱蹭蹭,刚好他也想啊,凑合过了。

太邪门了,他太邪门了,他现在抱着的不知道是谁。他第一回搞这种事,他分不清,他就是知道怎么把人干得骚喘不要不要,闭嘴也没有用。

桓锦的勇气越来越多,越来越足,他要抛掉过去向前了。他都要下地狱了,当然是要抱着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凤池好好要亲亲抱抱蹭蹭。

他草进去了,他草死他!让他不敢想再草他的后面,生小蛇?呵,小蛇也想跟他抢什么凤池,生下来,一口全吞了,把凤池也吞了,他再自杀化成烂泥。

师尊找到一团烂泥怎么搓蛇?笑死了,他救活他,多好啊,多活几百年的痛苦。他多喜欢师尊啊,他恨不得躲他躲得远远的,他和凤池蹭几把过一辈子也比当他的狗强。

凤池身上这么多破布条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他忘了,他眼里就有他凤池挨草可可爱爱的样子了。桓锦想要看,他三两下扯掉布,凤池闭着眼,他忍什么,他叫啊,叫得他干得他更起劲。

“你,呵,你等着。”桓锦不知道说什么,他刚搞这种事,不太熟练。

他嘴边鲜血淋漓,他勾了个笑,迷得人昏迷欲死的那种笑,“你等着,你不看我,理都不理我,管也不管我死活,太无情了!凤池,太无情了!你是无情道?”

他越发笃定了,就像从前笃定他们几百年道侣,简凤池勾引他,要给他生小蛇。

他就笃定些好事,没发生迟早发生,他这个人邪门就邪门在他搞的人干的事,他觉得他能办到,他就办到了。

“你背着我不管我,修无情道,你找楚剑霄偷师,你背着我拜别的师尊,你背着我在云剑宗同楚剑霄习剑学无情道的道理。”

桓锦昏了头,他下半身毫不含糊地动,一下下拔出又干进去,啪啪啪啪,简凤池本来有心思从容回他,再刺激刺激他,这么被干骚点,他受不了了。

“你滚,你自己……要把我……弄去云剑宗!”简凤池喘着骂,他就是不让桓锦爽快,他都不知道自己魅力那么大,五年他等得煎熬死了,他得了相思病。

“你不管我,我没得学,我变别人徒弟你管的着?我找别人学好本事……咳,嗯……慢,慢一点……”

他好容易聚起的一口气散了,他不知不觉嘴里除了喘全是呻吟,下身异样的酸胀,又有触电般的甜美快感划过脑神经,他受不了,手指紧抓着乱七八糟的床单。

“哈,你敢这么样对我,我那么爱你,我爱你,凤池,愿意为你干任何事。”

桓锦气笑了,他流利,指名道姓,他说爱简凤池。

他分不清,他就是气,他拿下面那根东西在简凤池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带得粉肉翻出又被送回去。

凤池喘得好好听,再多一些……他可以说了,他说更多,再多一些……

简凤池不太信,有本事回去幺鸡山当他面说,那他才稍微信一点。爱又不能止痛吃饭填饱空空的肚子,他险些饿死路边的时候没人施舍他爱给他一点石子馒头吃。

要他全信?那首先这条蛇对他一直好,直到比他先死。

“凤池,好喜欢你,你自己动……你好紧……我动得好累,抽出去又挤不进来,喜欢……呜……喜欢……死了也值了。”

他又撒娇,下面干得简凤池身体来回撑不住,床吱呀作响。他一下比一下用劲,嘴上说挤不进来,每次都全根抽了又狠狠顶进去。这样凤池就会一直收紧身体吸他,好舒服……从来没有过……好舒服……幸好是凤池……

“嗯……凤池……嗯……”他忽然身子一颤,他一直最害怕这个,他插得越来越快,按着简凤池不让他跑,他有意识地让凤池夹紧他,次次干过会让凤池夹紧的位置刺激他。

简凤池头皮发麻,恐怖又甜美的快感上头,又快又密集。次次擦过某点使他阴茎跟着酸胀腰也软,他高声尖叫着射精,全身紧绷,一片空白中更多别的什么快感堆积起来。

他无力地爬向前,想逃跑,再这样下去他会变得不像自己。简凤池咬着嘴唇抽气,他找着了力气往前爬动,桓锦做得太凶了,简直不要命地干他,汗珠滴滴落下染湿床单。

“呜啊!放开我!滚!啊啊啊,我不要!要死了,抽出来,滚出去!禽兽!你是禽兽!”

简凤池不想做了,他变得好奇怪,脑子软糊糊得,屁股被弄得不由自主地一次次缩紧,完全感觉到桓锦的那个东西的恐怖形状。

他后面吞下那么可怕的东西!

“嗯……嗯啊,禽兽!禽兽!嗬嗯,我受不了!慢点啊!哈,哈啊啊……做不下去了,要,要死……”简凤池忽然间就清醒理智,恢复成自私自利的太子殿下,他奋力乱抓床单往前爬动,被顶得一次又一次腰软无力,屁股缩紧夹住桓锦的热烫抽颤。

“哼嗯……凤,凤池……停,不能停……你松一点嘛,我真抽,啊!坏……抽不了,我是禽兽,我是……”

凤池在床上……他下意识夹紧他……可是这样他抽不了,桓锦一次又一次往深里干,期望简凤池能再松一点,他是听话的。

凤池往前爬一点,桓锦往深里又插进去一分,他又想着不能让凤池跟他一起下地狱,所以他狠狠地操凤池的后面,把他后面操松,他好抽出去交精。

——下地狱又怎样?

——地狱有什么不好的?

——是和凤池一起去受苦,他敢,他愿意,求之不得!

他拉着凤缠着凤不让他跑,他沙哑声音冷道:“还没完呢,走什么?”

跑什么?勾了他,这就是命,他就是要邪门的阴魂不散地缠在他身上,有光刺,不走,扯鳞片冒血,不管。他用蛇尾巴把他拖进沼泽底下拿泥巴封起来,一点金光都冒不出了,蛇盘着垂死的凤,他们至死缠在一起,蛇心满意足。

“禽兽!恨你!好奇怪!哈嗯唔……”简凤池身体阵阵发颤,他努力试图克制着迎合,不许自己沉溺于欲望,他想要继续演下去又难掩恐惧,他始终都不想被桓锦弄后面。

“我本就是禽兽。”他吻凤池湿透了的发,他恶狠狠地,咬住了简凤池的通红的脖子,又舔又咬,撕着皮肉。

他长长叹息一声,下腹抽紧着射进去,唇瓣亲亲凤池,他一直以来的痛苦从今天开始解脱。

“哈……哈嗯……”简凤池心脏直跳,桓锦好样的!没,没怂……他,他先怂了……太丢人了。

结束了,终于,这场梦也应……应该……他在心里呼叫魔种:“桓稚,桓稚你在不在?可,可以了,我要……要够……嗯哼,哈啊……好……好舒服……”

他不说话脑子里也糊糊得全是呻吟哭叫了。

“要够了……”

简凤池身子僵硬,桓锦手指自如地就着他射进去的精液插进去,他慢条斯理地转动手指,来回地玩弄简凤池的后穴,撬动着他的敏感点。

桓锦舒了口气,他什么也不怕了。不管凤池愿不愿,都已经做成这样了。凤池,不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跑。

此后是地狱是苦难,两个人一起生受着,互相折磨,纠缠着怨恨着过一辈子。他是阴险狡诈又邪门无比的坏仙人,他做不了兼济苍生,独自受苦,还甘之若饴的事。

“怎么要得够……你这无情道。”

方开荤的蛇,苦苦忍了几百年欲望的蛇,爱的恨死恨活的人在身边的蛇,他的淫欲比发情期要可怕千万倍。

“啊,啊啊啊!桓锦……真的……要够了!”简凤池身子颤动,桓锦又在刮擦他被来回操干后敏感不已的里面内壁。

“唉,无情道,真难搞,说不爱,身体又直得很,说爱呢,他又无情。”桓锦声音掺着沙子哑得很,他在教简凤池东西的同时手指玩弄得他发颤不停喘。

“唯有,把他睡服,身子挑弄得对你服服帖帖,只能对你一人发骚犯贱要死要活,才能破他的道心。弄坏他,拿到一片真心后又丢掉摔地上粉碎,看看他到底是真无情,还是假得分明。”

桓稚一点回应没有,这梦境什么时候能结束?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却还被蛇缠住不得脱身。

他不知道他的二师弟,悄悄下了云剑宗,他方得到一身的本事去闯世界,人间诸事万物,他这个魔都似懂非懂,十分有兴趣。

“跟着楚剑霄,修无情道,和跟着我,修合欢道,哪个好啊?”

桓锦眼瞳暗黑,他修的既不是无情道也不是合欢道,他求自由自在,诸事勿扰,便修自在,成大自在道。

众生皆苦不亦独,在人世间,想要自在,很难很难。桓锦便求着他的道,在众生中苦苦挣扎至今。

“唔咳,你……你……”简凤池抖着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桓锦!

“哦,忘了,你现在这么对我,这么无情……”桓锦抽掉手指,硬到不行的东西抵住简凤池在那处蹭动,微微蹭,“呼……你早跟他修了无情道,不要我这个坏师尊……凤池,你好狠的心。”

简凤池简直以为桓锦发现了他装魔种,他头皮发麻,太,太可怕了!

“破了你的道心……让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走不动,脱不了,喜欢被我做来做去,凤池……来,我们来试试看。”

桓锦梦魇着,他什么也不怕了。

桓锦两手将简凤池翻面,他胆子特别大了。

他扯着坏笑,他在幻梦里,仍是深黑发绿无光的眸瞳,简凤池看见他满口鲜血又憔悴得两眼无光的模样,然后又重新有了光。

桓锦好看,清正轩昂的眉宇,干净含情的碧眼,他看人像蛇类凉薄冷漠,他教人的时候就含了情了。淡色薄唇勾一点点笑意就诱惑简凤池忍不住凑上去,亵渎他,吻得他方寸大乱。耳尖连脖子都白里透红,红肿嘴唇微微吐息着念清心决,他总是念出来,念给简凤池听,念给不冷静的自己听。

桓锦迎面把简凤池拽过来骑在他腰上,青丝散落万千,“干我么,凤池,你自己来呀。”

“来破……你看看我,好不好看?想不想?”

他干简凤池的时候又一点也不抖了,他们两两情愿,天地都拆不了,他要弄得凤池爽,凤池就肯和他两两情愿。

“拿你后面来啊,破道心,我不要你做无情道。你吸得我不想抽,不想忍,想做师尊的狗,我们,一起做狗,一起把他的狗圈子都打翻。”

简凤池被干得软了,他气喘吁吁一句话也懒得说,屁股蹭蹭那根硬死了草得他半死的几把。他变得奇怪了,脑子暖得像要融化,他就想要那根干得他很爽的几把。

他被桓锦偶然展露出的美色迷惑了。

简凤池稍冷静,他开口提醒桓锦:“我不是凤池,我不爱你。”

桓锦笑僵硬了,他无法可想他在什么境况,他忽然又想起来了,在凤池提醒他的一瞬间,他明明都忘了的,真残忍。

他真的恶心自己了。

“哈啊,我喜欢,你的几把。”简凤池就是任性,他非要一棒子把桓锦打醒,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真是的,干他哪里有干魔种给桓锦的压力大。桓锦曾经,给他多大压力啊,全都报应回他身上了。

简凤池眯眼,天理昭彰,恶有恶报。

他恶劣地想,他简凤池,就是桓锦作恶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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