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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

 

赫洋体考估分超了预想分数,又在各类奖项的加持被首都大学录取了,不过母亲认为他最好还是去高考试一试。

所以除了照常的文化课补课以外,赫洋还算乐得清闲,有空去补习班看那几个哥们每天学到抱头痛哭,要么就晃悠到首都大学来看我。

大学下半学期我开始了实操课,平时做实验要去池子捞大体老师,那一池子棕褐色的液体里,头颅为了被完全浸泡在福尔马林里,脖颈被绳子连接直底部。

赫洋来找我时,我正全副武装地研究着一颗头。他开门看到差点吐了出来,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进来的?这座楼出入要求严格,需要刷学生证。

“元元…你先把他放下!放下!”他撑着门捂着胃,似乎快要忍不住胃酸翻涌。我对大体老师怀有深刻的敬意,对他小声说“抱歉,抱歉,他不懂事。”

大体老师的嘴巴被封上了,我却福至心灵,觉得他说了没关系。

我第一次见到赫洋这么害怕,也许不是害怕,只是单纯的不舒服,这对常人来说也很正常。不过在我第一次看到它们时只觉得很神奇,只有轻微不适感。而解剖,是把一个鲜活灵动的生命在我面前展开,那会使我有点感到不安。

“元元,怎么这么胆大?”赫洋抬起一边眉毛,显然想到了我之前玩剧本杀鬼屋时的胆小,我会紧紧抱住他缠着他撒娇。但不妨碍我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毫不畏怯。

“你怎么进来的呀?”我叉开了话题。我也不喜欢自己面对黑暗时不可控的恐惧。

“嗯哼,因为长得帅。”赫洋做了一个很臭屁的表情,我满脸黑线…为什么我忘了带卡时也进不来啊??“老公这么帅呀?让我好好瞧瞧。”我脱下手套,抱着他猛盯。

赫洋确实很帅,他的下垂眼总让人看起来很多情,又好像看谁时都很专注,轮廓分明而深邃。因为是慢跑过来的,穿了一身紧贴肌肉的黑色运动服,显得身材极好。“其实是我碰到你学长了,他帮我刷了卡。”他晃了晃手机,已经和学长加了微信。

“以后用来监视你,看你有没有出轨。”

我瞄了一眼,聊天里学长对他比对我这个常接触的学弟热情多了…我眯起眼睛,看出一点不寻常的味道。点进学长朋友圈,果然他刚发了一张健身照片,但在我的朋友圈是看不到的。

极大可能选了“仅他可见”。

这个招蜂引蝶的家伙!

“喂,把他删掉!”我拿着他手机点点点,最终怕和他见面尴尬就没有删,选了不看对方朋友圈,“这个学长是gay,你看不出来吗?”

“这怎么看出来啊,他也不……”我知道他想说“娘”这个字,因为我之前纠正过他这样说的歧义,所以他就没有再说过了。虽然我知道他没有恶意。赫洋在这之前完全是直男,身边又只有五大三粗的男人,以为gay就是刻板形象里的“娘”。

“谁说gay就那样了。而且他可是专做1呀。就是在上面那个。”我看着赫洋脸色从青到黑,差点乐死了,赫洋比那学长高了足足一头多,不知怎么被看上了。

“操,有点受不了。”他捂着脸看我嘲笑他,“嘻嘻,那你要不要让我反攻一下。”看他拧着眉头说绝对不要,我笑得很猖狂。

“你要让老公白长这么大鸡巴吗?”他嘴角抽搐着,听到这两字我赶紧捂上他的嘴,有人来了实验室,听到我还怎么待哦!

他东瞧瞧西看看似乎觉得新鲜,特别是看我穿一身捂着严严实实的白大褂,带着超厚镜片,眼睛因为镜片变得小小的,他说有点像个小老头。

“喂喂你上一边去,别打扰我。”我拿着试管和针剂小心翼翼,把大只碍事的他挤到一边,赫洋似乎很委屈我不理他,但只能在一边默默看着。

“体院在哪,我去看看离这儿近不近。”我说快去吧!我一会做完实验就去找他。走之前还被他在屁股上揩了把油。

终于做完实验,我换了身衣服去找他,刚到体院就看到赫洋被团团围住,问他报哪个系。看笑得一脸灿烂,真讨人喜欢啊!我在心里暗讽,肯定又把微信加爆了。

“不说了我哥来了。赫洋看到了在门口挥手的我,又骗人我是他哥,虽然我真的是!我们一起去散步,路过超市买了东西回他家,我心里生出一个想法,于是在房间里我一脸认真地说:“赫洋,让我上一次吧。”

“什么?”赫洋扬起一边眉毛,嘴角挂上不可置信的弧度。“你认真的?”

“我喜欢你才给你操的,你为什么不行?”我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为什么你可以操我,我却不能操你呢!”

“我也想你是我的。”

“我本来就是你的。”他欲言又止,我抬起屁股坐上他胯间磨蹭,他大手揉上我的臀肉,似乎在想象什么画面,舔了舔嘴角,“那你做来试试。”

“好!我不会让你难受的,嘿嘿。”没想到赫洋居然同意了,我拉下他的运动裤,他今天运动完还没有洗澡,下体微微有点膻味,但是没关系,既然今天是我在上面我就要尽力讨好他。

“老公洗个澡吧?”他摸着我的头发,看我舌尖舔上他的龟头,在流出前液的龟头处打转。

“不用…唔…喜欢老公的味道…”我从柱身舔了上去,被他用力按下后脑勺深喉。说我是个骚货。

他提议我们69,这样两个人都能爽到,我调转了一下位置,让他舔我的玉茎。他的肉茎太粗长,平时我不忍心让喉咙痛含到底,只能含大半,今天我卯足了劲要服侍好他,于是呛出眼泪也要吞到根部。

“呼…太爽了宝贝。”他舔弄着我的玉茎,舌尖又滑到女穴打转。我那里太敏感,浑身颤抖,“说好了我在上面,你不要弄那里呀!”

“好好,不弄。”他又舔回了玉茎根部,和后穴之间的会阴处打转,痒痒的让女穴更饥渴收缩起来。我光用阴茎已经没法高潮了,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就像把水摆在刚从沙漠里走出来的商人面前,却告诉他不可以喝。

实在发痒,我忍不住说“唔…老公舔舔,还是舔舔,嗯!”刚说完赫洋的舌头就插进了阴道口,他用舌头搜刮舔食着源源不断的淫液,我停下了吃他阴茎的动作,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继续。

太舒服了…我对他玩弄女穴的快感毫无抵抗力,被拧了一下阴蒂就潮喷了出来,被他尽数舔干净。“好…好了别弄了,我帮你扩张一下。”我刚想掰开他结实的臀,肉逼就被塞进来两根手指,“唔干嘛呀!赫洋!”我拍他的脑袋却又被他加了一指进来,三根粗壮的手指打桩般激烈进出着肉穴,把淫液打出泡沫。

“小逼一舔流水一摸就喷,还想操老公?”他把我压在身下拉起两条细白的腿,用力掰开我的两瓣肥嫩臀肉,把眼前食髓知味着翕张开合的肉洞尽收眼底。两张肉洞像鲜红的嘴巴,张开唇想要吞吐他的巨物解痒。

“老公的鸡巴都是你的。”他掐着窄腰插了进来,被他用肉茎操干了一晚上,子宫没含住的精液流了满床,我们只能趁着母亲不在偷偷去洗床单。做完以后我气他骗我,但着实爽到了,只能愤愤地说直到高考前的那天起,我都不再跟他做了。

高考那天是个大晴天,他爸忙,一早就要去公司,高中毕业的暑假我就考了驾照,所以跟母亲提议开车来送他。赫洋本来就被直录了,吊儿郎当地压点进了考场,临走前还非要我亲他。我们在车后躲着母亲偷偷亲吻。赫洋完全不在意,只有我自己在紧张。

赫洋进了考场后母亲说她计划这个假期全家一起去旅行,问我要不要去?我有点犹豫,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在赫洋爸爸面前说一起去。

她说没关系,她已经和赫勇说了我们真实的关系,并且让他不要告诉赫洋,赫勇乐于见到我和赫洋亲近。我想也是,这样赫洋呆在他妈身边的时间就会被我分走许多。

考了两天半终于结束了高考,赫洋让我陪他去报名驾照,就像真的带着弟弟一样。报名完才想起来母亲要带我们去旅游这档子事。赫洋赖着我要和我在家考完科一再去,我知道他不太想和他爸一起出去玩,又要被管东管西。

也可能是憋了太久,好不容易忍到高考完父母出去,终于能和我放肆做爱了。

我和赫洋帮母亲把行李箱装进车的后备箱,终于挥着手把他们送走了。

刚才赫洋说他自己搬行李就行。可我也是母亲的孩子,也想帮她做点什么。赫洋说,“别累着自个儿。”可我也不舍得让他累呀。

“没事,妈对我很好。我不小心把这声妈在赫洋面前喊了出来,瞬间心跳加速。赫洋只是愣了一下,耳尖微红,“我们这样喊会不会太早?”我敲了敲他脑袋,这家伙老在某些地方意外的纯情,肯定是故意的。

别墅门一关上,赫洋就迫不及待压了上来,因为客厅有监控,虽然他们可能不常看,可我还是赶紧挣脱,推着他往楼上走。被他在自己房间舔到高潮又被扣了穴,最后压着做了一次我就已经累的精疲力尽,躺在床上享受被他服务。

因为不喜欢浑身黏腻的感觉,赫洋正用湿纸巾给我擦身体。浑身汗涔涔的不想去洗澡,因为一会肯定又要做。我敞着腿躺在赫洋床上,边看名侦探柯南边吃雪糕,被赫洋抬起腿,看红肿女穴翕张着流出他的精液。

我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好奇为什么柯南能被朋友们发现真实身份是工藤,最爱他的小兰却没发现?也许他喜欢的就是这份无条件信任吧。

我这么想着,没注意雪糕融化滴上我的胸膛,又被赫洋凑上来舔进嘴里,

“赫洋,先别做了…!”我刚推开他的头,可看到伏在我身上的赫洋胸肌饱满结实,连接到块茎分明的小腹,惹人食指大动。我又忍不住摸上去却被他抓住手,结实的两臂抬起屁股抱在怀里。他把我顶在门板上,舌头伸进来和我接吻。

他打开了卧室门,被边走边干的感觉让我意识模糊不清,只剩下呻吟,就像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漂浮的小船,我只能抓紧身下唯一的桅杆。也不知道被抱着走到了哪里,被窒息的吻弄的头晕脑胀。

赫洋把我顶在某个房间的门上,在身下耸动的腰让我不小心碰到了门把手,我们猝不及防地往后倒了下去。一点都不疼?抚摸到身下铺满整个房间的地毯,毛绒又松软。

面前是天花板婴儿蓝的贴纸,有可爱的星星花纹。我忍不住伸出手够那些散乱的星星,啊…是赫洋小时候的婴儿房,这里一如既往地没有上锁。

初次进到这里时,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来着?

那时的我因为这个比我更多占有着母亲生命的弟弟,忍不住泪眼朦胧着离开,我恨他,恨他拥有的一切是我求而不得。可现在我心甘情愿让同母异父的弟弟用硕大的阴茎进出着我稚嫩的宫腔,在这个房间激烈地交媾与纠缠。

世上大多人总让恨在爱里生了根,可赫洋却让我在恨中生长出枝节盘错的爱来。

曾经我让自己认为我只是世上一个毫不起眼的npc,生来就带着使命和任务。抹杀自己情愫的同时痛苦也逐渐变得麻木。也许,也许有一天我在赫洋心里会成为比母亲更重要的人,等到那一天…我又再次期许自己能变得完整。

我爱他。又害怕这份爱会影响他本该坦荡的一生。可下一秒他的手臂撑过来,在我耳边低吟着他爱我。真狡猾。我想,下次一定要让他在床下对我重复这句话。

仿佛被原始欲望支配,我们在铺满柔软地毯的房间每个角落做爱。他用强悍的背肌在我身后挺动腰肢,我承接不住地往前爬又被掐住腰抓回来,只能在手下死死抓着那些静默无声的玩偶。

“宝宝…要射了,都射给你…好不好?”赫洋咬着我的后颈,低沉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在被内射高潮的余韵下我睁开眼,发现那只蓝色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抓住,正紧紧拢在怀里,我下意识顺着它黑而空洞的视线看去。

穿过赫洋山群般隆起的背脊,和门口那双挤满了惊讶与愤怒的,不可置信的眼睛对视。

我张开口,被狂热的顶撞呻吟到支离破碎变得暗哑的喉咙却说不出话来。

我无法相信那是活人的眼睛。就像童年背对着房门写作业时产生了熟悉而诡谲的幻影,从无尽蔓延的黑暗中张开无形的大手将我吞没。可现在我却暗自祈祷那只是黑暗中鬼魅现形,

而不是母亲…

赫洋把粗长的肉茎从我体内拔出,被内射地一塌糊涂的女穴流出大汩浓精,滴落到地板。

赫洋像往常那样凑上来吻我,“咚!”不远处东西掉落在地的瞬间发出声响,让我清晰的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房门外母亲昂贵的包掉在地上,散落一地,伴随她几近破碎的声音传到耳边,“洋洋…洋洋……”

赫洋僵直住吻我的脖颈,机械地回头,闪烁的眸中倒映出一向温婉端庄的母亲,如今同疯子一样嘶哑了嗓音咆哮“出来……出来!!!快出来!!!洋洋!!这样不行……这样不行啊!!”她踩着沉重步伐冲了进来,把我们身下的不堪尽收眼底。

完了…全完了……

全完了!!为什么不再小心一点!!为什么没有上锁?!!!!为什么她又回来了?!!!!!

我全然懵住只有内心在咆哮着逃避,不知道作何反应。

也许是我太得意忘形,竟妄想透过这样崎岖的关系能得到平凡的爱,上帝终于给予了惩罚。

母亲一把推开僵住的赫洋骑到我身上,“姜元!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你勾引你弟弟?!”她用力地捶向我赤裸的胸口,上面还有赫洋啃咬的印迹,胸腔和心脏的共鸣却让我痛得蜷缩起来。

没料到一向温和的母亲会发了疯,赫洋才反应过来,把母亲从我身上推开,挡在我前面说着“妈!别打他!元元没勾引我!是我喜欢他,我喜欢他!你要打就打我吧!!”

母亲被他推开,愣下了手里的动作,直勾勾地看向他。明明看向我的眼中挤满那样多的情绪,让我一时分不清面前这个人是否是我所相熟的母亲。可她在望向赫洋的时候,眼里却只剩下怜惜。

“你…你知道他是你,哥哥吗?”她指着凌乱不堪的我,双唇颤抖而失去血色。

“我没明白,这是重点吗?”赫洋皱着眉,母亲后来经常唤着我们哥哥弟弟,他显然不知道“哥哥”两字的重量和以往大相径庭。

母亲拽着他的胳膊,指着我咆哮道“他!!他是我生出来的,你最讨厌的那个哥哥!!!”

「最讨厌的那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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