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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他真的不想进内宅

 

“是。”叶亮转身去联络,沈归海便原地活动着胳膊和大腿,黄杰在一边听得简直是心惊胆战,这怎么出来打个球,还跟着掌刑的人啊?!他觉得那位汶大人挨打挨的真是冤枉了,这主家的事确实挺吓人,那汶大人说的没错啊

沈归海看着黄杰那一脸白菜色,很满意,知道厉害了吧?知道就回去好好宣传宣传,这要是所有人都惦记着往内宅送人,那他还干不干别的了?!

没过一会,掌刑先生就过来了。给沈归海施礼后,便走到康嘉嘉面前,不动声色道:“康大人,请把手伸出来吧。”

康嘉嘉看着掌刑先生手里的戒尺,整个人都蒙了,他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打他???

掌刑先生见康嘉嘉呆呆愣愣的,也有点着急,这又不是因为犯错领罚,他也不好太过严厉,可康大人若是不伸手,那性质可就变了。

叶亮拽了康嘉嘉袖子一下,康嘉嘉这才反应过来,不管为什么打他吧,主人要打,他还能抗刑不成?

瘪了瘪嘴,康嘉嘉委委屈屈的就要跪下领罚,却听沈归海道:“不用跪了。”

康嘉嘉偷偷看了沈归海一眼,却见主人似乎不太高兴,他便不敢再耽误,赶紧伸出两只手。

啪,啪,啪,啪,啪

五下手板一连串的打完,康嘉嘉眨眨眼,不怎么疼啊?

沈归海看着康嘉嘉那糊里糊涂的样子,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故意沉了脸道:“怎么?替你主人挨个手板,就这么委屈?”

“啊?”康嘉嘉还蒙着,幸亏沈归海的话不难理解,他稍微想了下,就隐约明白了,不由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沈归海逗他:“真没有?”

康嘉嘉可怜兮兮的跑过去,抓了沈归海的胳膊:“主人,我刚刚走神,没听到你们说什么。您别生气啊。”

沈归海笑着揉了揉康嘉嘉的脑袋:“行了,算你过关了。”

“谢谢主人!”康嘉嘉跑回场边,看到张黎:“你是若谷的表哥?”

张黎点了点头,康嘉嘉又问:“你和若谷熟吗?”

“不是很熟。”张黎回答。大家族人丁兴旺,有的亲戚都不见得认识。

康嘉嘉眼珠子一转:“你会进内宅吗?”

张黎黑着脸道:“谁说我要进内宅?”

康嘉嘉撇撇嘴,张若谷都那副表情了,谁看不出来。但他的重点不在这,他看了眼正喝水的主人,低声道:“以后可能都在一起侍奉主人了,你能不能帮个忙?”

张黎想说不要乌鸦嘴,可毕竟不熟,只能道:“什么忙?”

“帮我去看看汶大人。”康嘉嘉担心道:“主人这肯定盯着我呢,我出不去。你去看看,康宁要太过分,你就回来叫我。”

张黎神色古怪的看着康嘉嘉:“你和汶大人关系很好?”

球场上,黄杰已经一脸紧张的上了场,康嘉嘉道:“当然,汶大人可好了。”

“那,家主这么罚汶大人,你不”张黎感到自己失言了,连忙顿住。

康嘉嘉看了张黎一眼,颇有种大哥教育无知小弟的感觉:“主人是不会乱罚人的,而且主人也有主人的难处算了,你不是家奴出身,说了你也不懂。”

张黎呼吸一顿,主家的人,根本就是从小被洗脑了好不好!他越发的确信,自己不想进内宅!

康嘉嘉觉得张黎有点磨叨,看主人已经开始打球了,便想着还是自己出去看看吧。可刚动了动脚,就听沈归海道:“康嘉嘉,老实待着。”

康嘉嘉:“”

黄杰打完5个球,竟然也赢了一个,康嘉嘉看着向他走来的掌刑先生,挺想收回刚才的话,主人也是会乱罚人的。

手板打到第4下的时候,康嘉嘉就看到汶大人进了门,不由紧张的瞪大眼睛,汶大人没事吧?

刚进门时,方汶走得很快,看着似乎没什么事,可还没走到球场边,脚步便突然一顿,好半天,才继续往前走,再走,脚步竟是有些凌乱,脸色也满是隐忍。

沈归海看着方汶走几步似乎就要停一停的动作,不由勾了唇角,看来,天气热,那辣椒球化的也快了些,都没容那奴隶走回来。

“主人”方汶好不容易走到主人的脚边,动作缓慢的跪了下去。

随着那辣椒球化开,肠道里渐渐滚起一层热浪,化开的辣椒汁到了哪里,哪里便像烧着了似的疼痛,来势极快,并且越演越烈,不肯退去。

斗大的汗珠自额角滚落,他知道这样的疼痛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可他却不能蜷缩起身体静静的忍耐,还要保持着标准的跪姿等待主人的命令,这实在是考验他的意志。他只希望主人今天能手软一点,哪怕放他去那边的长条凳上躺一躺。

沈归海看着方汶有些泛白的嘴唇,挺想使劲揉一揉,好揉出一丝血色来。可他不能伸手,他得继续做个冷漠残酷的主人。

“汶大人可长记性了?”

“是。”方汶有些艰难的说道:“方汶,谢谢主人责罚。”他就着谢罚的机会俯下身,趴下就不想起来了。

“长记性了就好,这罪不能总是白受。”沈归海这话也不知道是随口一说,还是意有所指,反正方汶此刻是没那精力品味了。

“康嘉嘉。”沈归海等康嘉嘉跑过来,说道:“扶你汶大人跪到场边去。”

还跪?康嘉嘉替汶大人郁闷,见汶大人起来的时候,先是用手撑着地慢慢将上半身抬起来,却是没有站起来,而是维持着双手撑地的姿势停了好一会,才慢慢把身子往起抬,抬了一半便又顿住,似乎是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伤势。

康嘉嘉的心提了起来,主人的命令不清不楚的,他以为他哥也就装装样子,可汶大人这他连忙蹲下去想要扶一把,却一眼看到方汶额头疼出来的冷汗,深吸一口气,担心道:“主人,我看汶大人好像挺难受的,是不是,让随队的医生看看?”

沈归海沉声道:“受罚能有好受的?让你干嘛就干嘛,怎么就你话多?”

康嘉嘉犹豫着还想说什么,却被方汶抓住了小臂。他看到汶大人对他摇了摇头,便把求情的话又咽了下去。感到汶大人想要站起来,他不敢乱扶,只绷紧胳膊好方便借力。

方汶扶着康嘉嘉的胳膊,小心从跪姿改为单膝跪立,还没等他往起站,就感到有辣椒汁流了下来,一阵绵密的刺痛缠上阔约肌,不到一秒的功夫,那刺痛就变成强烈的烧灼感,简直让他差点又跪了下去。

他缓了好一会,让自己适应了一下,这才继续往起站,他觉得自己可能把康嘉嘉胳膊都掐疼了,但他也实在控制不住。

方汶扶着康嘉嘉往场边走,却不敢走太快,全副心思都放在身后那个地方,心里紧张的不行,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辣椒汁流出来沾到内裤上,如果不小心,很可能会蹭到前面的阴茎和龟头上,那后果,想都不敢想!

他想夹紧了括约肌,可被辣椒刺激的穴口显然不太听使唤,除了疼,也感觉不太出到底有没有辣椒汁流出来,直到囊袋上传来烧灼的感觉,他才浑身一震,差点不敢继续动弹了。

康嘉嘉扶着方汶,看着汶大人苍白的脸色,真的有点吓坏了,汶大人这是怎么了?身上也看不出有伤啊!不会是伤了内脏了吧??

我靠,康宁你把汶大人怎么了?

好不容易走到场边,方汶心惊胆战的转身跪了下去,还好还好,前面还没事,上帝保佑,主人千万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就让他在这跪着吧。

一旁康嘉嘉担心的不得了,半步不敢走开,便也陪着方汶跪着。

方汶走的慢,球场上自然便没法继续打球,沈归海神色难辨的看着方汶的背影,其他人则偷偷窥觑着沈归海的背影。

黄杰已经内疚得一塌糊涂了,他轻手轻脚得走到石岚身边,低声道:“石大人,你帮忙劝劝吧。”那汶大人脸色都什么样了,怎么还罚跪啊。

石岚摇了摇头,没说话。多少人羡慕这些私奴大人,可真以为主子的私奴就那么好当的?

黄杰见石岚不管,搓了搓手,便想豁出去了,却被石岚眼疾手快的拽住:“别惹事。”

方汶跪下后,沈归海又看了两眼,才招呼着继续打球。虽说气氛有点僵硬,可谁也不敢坏了沈归海的兴致,便都强装着高兴陪着。

也不知道沈归海是成心的,还是有意的,后面几个人竟然都赢了沈归海一个球。手板叶亮和张若谷替着挨了,第5个上场的应该是康嘉嘉,可他哪里敢走开,汶大人抓着他胳膊的手一直在抖,衣服眼看着都被冷汗给踏湿了,他好几次想开口,却都被汶大人拦了,康嘉嘉快急哭了。

石岚叹了口气,替康嘉嘉上了场,却是输了沈归海三个球。他知道这是主子警告他别乱做好人,只得领了手板,不敢再说什么,退到一边。

然后,沈归海微微一笑,用球拍指了指方汶:“该轮到汶大人了。”

方汶几乎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好好跪着,听到主人叫自己的名字,眨了眨被汗水糊住的睫毛看过去,一时也没明白主人是要让他干什么。他想让康嘉嘉松开扶着他的手,可康嘉嘉却抖了抖嘴唇道:“主人,先找医生给汶大人看看吧。嘉嘉怕汶大人不会伤到内脏了吧?”康嘉嘉不知道汶大人到底怎么了,那所谓的打一顿,到底是怎么打的?他哥那手劲,要是照着汶大人肚子打两下,那肯定要受不了的!脑子里各种念头转来转去,越来越害怕,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哪里还顾得其他。

方汶觉得康嘉嘉这想法不错,可不是伤了内脏了。跪了这么半天,后面的灼烧感也稍微好了一些,好歹不像刚刚那样连动都不敢动。

方汶看了主人一眼,见主人不说话,就知道是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了。他带着一种壮士断腕的勇气,撑着康嘉嘉的肩膀站起来,接过侍奴递过来的球拍,慢慢往球场走。

沈归海静静的看着,目中神色内敛。他喜欢方汶的顺驯,更喜欢方汶为他忍受痛苦的样子。球场上这么多人,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真相是什么,这感觉,很好!

康嘉嘉脸色有点发白,他不知道今天主人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正在这时,他看到汶大人脚步一顿,然后,缓缓的弯了腰,跪了下去。康嘉嘉大惊,等他跑过去,方汶已经蜷缩在了地上,离得近了,他竟然听到汶大人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

“汶大人!主,主人,”康嘉嘉眼泪滚落:“您快看看汶大人,汶大人怎么了?!”

你汶大人被辣椒蹭到马眼了,沈归海看着蜷缩着的奴隶,没有马上说话。这才像话,含一次辣椒球,总要前前后后都照顾到了,才不浪费。他其实挺想再多看一会的,可今天有外人在场,到底是不能太随性,他知道这会方汶大概真的走不动了,正打算让人去找个担架把方汶抬车里去,没想到一直躲着他的张黎竟突然开口道:“家主,我看汶大人真的可能受伤了,还是先找人给汶大人看看吧。”

沈归海意外张黎会开口,倒也正好给他一个台阶下,却听到方汶用沙哑的声音道:“主人,方汶,没事。”

康嘉嘉急了:“汶大人,你别逞强了!”

方汶摇摇头,慢慢跪了起来:“这会好多了。”蹭到阴茎上的辣椒不多,忍过去最开始的巨痛,这会已经好多了。他现在不需要医生,只想赶紧找个地洗一洗。

张黎皱了皱眉,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躲得越远越好,可那个汶大人看着太惨了,都这样了,还强撑着他一想到这就是自己将来可能要去的地方,这人就是自己要侍奉和伺候的主人,就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无论如何,也没法对眼前这一幕视而不见。他犹豫着,再次说道:“家主,还是让人看看吧,若真出事了,岂不是对家主的名声有损?”

石岚看了看方汶,也觉得有点担心,这汶大人也太惯着主子了他大着胆子也跟着劝了一句:“主子,汶大人肯定知道教训了,您也别生气了。”

张若谷一直觉得主人决定的事,那是谁劝也没用的。他不想招主人厌烦,可汶大人对他一向不错,若只是惩罚也就算了,若真是伤到了内脏,那就是要命的事,他还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便在石岚说完之后跪了下去:“主人,还是让人看看吧,万一耽误了就不好了。”

叶亮也担心,但他不敢做让主人不高兴的事,一直只能忍着,直到张若谷跪了,他才也跟着跪了下去,却不敢说什么。

“哼!”沈归海冷哼一声,不疾不徐道:“怎么?这是准备玩冒死劝谏那一套了?”

沈归海目光一扫,一堆侍奴又跟着跪了下去了,黄杰早就忍不住了,被沈归海看了一眼,心一横,飞快道:“家主,张黎说的对。还是家主声名要紧。”

沈归海:“”

叶亮低着头,心里却是苦笑连连。主人哪里在乎什么声名啊,恐怕在场,只有他和汶大人还记得,那个活活被主人打死的私奴吧?

康宁刚刚在外面转了一圈,检查了一遍几个重点安保岗位,算着时间,琢磨着应该也快要返程了,便回球馆打算问问主子的意见,谁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跪着的,站着的,全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他就奇了怪了,今天自己怎么竟赶这种时候回来。咽了口吐沫,刚准备也跪下去,就听沈归海沉声道:“康宁去找副担架吧,带方汶去医院看看,其他人直接回主宅。”

“是。”康宁默默转身,上什么医院?怎么还要担架?他可是一根汗毛都没动汶大人,汶大人和主子这是折腾什么呢?

“是。”叶亮得了指示,长出一口气,连忙开始指挥侍奴拿了东西去车队。

沈归海便又转向黄杰,语气温和了一些道:“几位工程,就辛苦黄总带大家回去吧。”

“好,好。”黄杰今天是吓坏了,只想离家主越远越好,张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被黄杰拽了一把,顺势就跟着走了。其他几个场地的工程师其实一直没太看清楚都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气氛挺吓人的。球没怎么打,又糊里糊涂的被请了出去,忍不住小声议论着。

沈归海对石岚道:“去代我送送工程师。”

“是。”

石岚出去的时候,沈归海看到康嘉嘉还跪在方汶身边,便踢了小家伙屁股一脚:“赶紧回去,别耽误你汶大人去医院。”

“我,我也跟着汶”话没说完,见沈归海沉了脸,他也不敢再说了,他怕好不容易主人心软了,又被自己折腾出事,便只能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等人都出去了,沈归海才走到方汶身边,道:“有这么疼吗?”

方汶苦笑:“是真的疼,主人。但现在好多了。”这辣椒球最可怕的,是只要放进去了,就没办法了,只能忍,一直忍到肠壁麻木。

沈归海不置可否的挑挑眉,看了看方汶还有些微红的脸颊,突然说道:“我说汶大人,你就这么喜欢自己掌嘴?”

“没有啊。”方汶觉得莫名其妙,他哪里看起来像是喜欢自己掌嘴的?

沈归海看了方汶傻愣愣的样子,心里就来气,都跟他说晚上随时可以过来请每日的例罚,竟然连着三天都不过来?就喜欢自己在屋里掌嘴?太可恶了!

看到石岚和康宁一块回来了,沈归海便对康宁低声道:“你先送汶大人去我车上。”

“是。”康宁让人把担架放好,和方汶对视一眼,方汶便自己躺了上去。虽然没什么事了,但刚刚有点太夸张,现在还是装装样子吧。

“主子。”石岚问道:“您是回办公楼,还是?”

沈归海道:“今不办公了,你也回家歇着吧。”

“是。”

“另外,”沈归海等康宁几个出去才道:“张黎他爸,是在宣传部吧?”

“是”

“过两个月,找点错处,让他爸离开集团吧。”这个张黎,比他那个跟陆家搅和在一起的老爸强多了!看在张黎给方汶求情的份上,就放他爸一马,早走早脱身。

石岚一惊,怎么这么突然?不会是张黎刚刚为汶大人求情,让主子不高兴了?

沈归海上车的时候,方汶正坐在车窗旁,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看到他进来,方汶习惯性就跪下去,却不是一贯的规矩跪姿,而是把头枕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沈归海一愣,想问问怎么了,看到康宁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便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主子,去哪?”康宁一边启动车一边问道。

沈归海道:“不是带汶大人去医院吗?伤了内脏了。”

康宁:“”

方汶:“”

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脑袋,想了想道:“去杜医生的诊所吧。”

方汶一愣,抬头,还真去医院?沈归海低低一下,用口型道:“找地洗洗。”

方汶脸上一红,重新又趴了回去。

康宁虽然也诧异,但他是习惯令行禁止的,也没多问,让车队送其他人回主宅,只留了两辆护卫队的车跟着。主子和汶大人,偶尔会在他面前露出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默契,每当这时候,他就学管家,看不到,听不见,不知道。

杜医生是家奴,也是主子和私奴的私人医生,但平时主宅这边也没他什么事,他就跟主子申请,自己开了个诊所解闷,没事搞搞研究什么的,却是不对外经营的,只接待那些大家族的子弟。

但他没想到,主子竟然会亲自过来。他将沈归海迎进诊所,还没进屋,就有点着急的问道:“主子哪里不舒服吗?”说完,又看了眼脸色不是很好的汶大人:“还是汶大人哪里不舒服?”

沈归海摇了摇手道:“没事,借你操作间用用。”

杜医生一愣,没敢问,连忙引着主子过去,一进门就打开医疗柜道:“主子,这边只有些日常的仪器和器具,您看看还需要什么,我去储藏室拿?”

沈归海看了看道:“拿点灌肠液,还有各种器械,你看着拿一些过来。”

杜医生一听,立刻就知道自己最好是一个字都别多说了,转身就去拿东西,临出门,听到主子问汶大人:“汶大人是有事瞒着我?”

方汶不明所以的摇头:“没有啊。”

“没有?”沈归海靠在医疗柜上,看着站在房间正中的方汶:“那在车上是怎么了?”

方汶一愣,随即便明白是自己一时的情绪低落被看出来了。但心情不好的原因他摇了摇头:“方汶没事。”

沈归海皱了皱眉,方汶很少会回避他的问题,这是怎么了?

正这时,杜医生敲了敲门,眼皮都没抬的把灌肠液和一托盘各种器械放到桌上,便关上门出去了。

方汶看着那堆器械便打了个寒战,沈归海却笑了笑,走过去拿起一个扩肛器,看向方汶:“再给你个机会,到底是怎么了?”

方汶想哭了,万分后悔自己没事玩什么软弱,现在他是不说会死,说了只怕死的更惨。他看着主人,试探道:“主人,还没清洗呢,您不会刚玩完,就还要玩吧。”

“玩?”沈归海眯眼道:“不知道是罚你呢?”

方汶狐疑得看了主人一眼,不是很信,辣椒球可是昨天就通知他带的,这两天好端端的,他又没招事,罚的什么?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笑道:“就算是玩吧,一个辣椒球而已,连养伤都不用,对汶大人来说,不算什么吧?”

方汶戒备道:“算,很算什么的。”

沈归海踏前一步:“老实交待在车上是怎么回事,咱就洗洗收工。”

方汶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真没什么。”

沈归海见方汶死扛着不肯说,脸色沉了下去,他一直不喜欢方汶对他有所隐瞒,特别不喜欢。他回身一指房间正中的检查床,说道:“行,我看你是真没疼够,不说,就躺上去吧。”

方汶看主人脸色不善,咽了口吐沫,不出声的脱下裤子,躺上去,再把两只脚放到脚架上,下身便一览无遗的敞开了。

沈归海看方汶竟真躺上去了,脸色就更黑了。这奴隶一瞒他,准没好事。他找出了医疗绑带,把方汶的小腿牢牢的固定在脚架上,又让他把手拉到头顶,双手并拢捆了固定在检查床的顶端。

做完这一切,沈归海退后两步,审视片刻,邪邪一笑,倒是秀色可餐。

他拍了拍方汶的脸蛋,问道:“汶大人,真不打算说?”

方汶可怜兮兮的看着主人,不敢说,真的不敢说!

沈归海挑了挑眉,把剩下的纱布都塞到方汶嘴里:“那就暂时别说了。”说完,看着有些不安的方汶,扬了扬唇角,道:“放心,死不了。”

方汶:“”

沈归海在那盘子器械里慢慢翻找着,响起一连串冰冷的声音,再加上医院里独特的消毒水味道,方汶看不到,紧张的心跳加速。他有点后悔了,还不如刚才直接说了,也许主人不会很生气呢

这下倒好,主人这是来了兴致,他就算交待,估计也没用了。

没过一会,沈归海推着一个小推车过来,放到检查床的旁边。然后拉了凳子做到床尾的位置,在方汶1的被辣椒刺激的有些红肿的后穴挤了点润滑剂,便把一个扩肛器推了进去。

“唔”阔约肌因为麻木而有些僵硬,扩肛器没张多大,他就疼得有些受不了了。

沈归海没有太勉强他,见他大腿开始发抖,就停了下来。

方汶喘息着躺在床上,他知道主人在透过打开的穴口看着他的里面,大腿下意识的合了合,便被沈归海在大腿根打了一巴掌:“让你动了?”

方汶立刻就不动了,然后,他只觉得肠道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吓了一跳,然后又是一下。他听到主人说道:“别动,辣椒沫得先弄出来。”说完,又调笑道:“这里面的颜色比平时要红很多的。”

“唔”方汶羞耻的闭上眼,主人不知拿什么东西在他后穴里来回刮,时不时很是恶劣的刮过他的前列腺,让他好几次都差点抬起屁股。

沈归海玩了一会,叹了口气,喃喃道:“可惜这里今天不能用了。”

方汶默了默,很是无语。他感到主人似乎在他的肠壁上摸了些什么,有点凉,倒是舒服多了。

沈归海把扩肛器稍微放松了一些,却没有拿出来,刚摸了些药,稍微晾一会更好些。他站起来,走到方汶身旁,将奴隶衬衫扣子一颗颗的解开,让他的上身也完整的露出来。然后,沈归海拿过一双一次性的医用手套,慢慢套在手上。一低头,看到方汶少见的慌乱眼神,忍不住笑了:“我记得,你挺怕打针的吧?”

方汶瞳孔突然收缩,使劲的摇头,沈归海故意曲解道:“哦,不怕啊,那是我记错了。”

方汶感到主人的手抓上了他被吓软了的性器上,深深的打了个冷战,隔着层橡胶的感觉怪怪的,可他更怕那双手套所暗示的事情。他忍不住想把嘴里的纱布顶出去,但终究是不敢。

沈归海在方汶的阴茎上揉捏了一会,见没什么反应,便放开了。转身从托盘里拿起一包新的针头,撕开塑料袋,放在一旁,又打开酒精,用棉签蘸了一些,目光在方汶的乳头和阴茎上来回看了看,没决定好先玩哪里,却已经看到奴隶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抖动了起来。

沈归海忍不住笑了:“抖什么?你说你,鞭子都不怕,怎么就怕打针呢。”

方汶要是能说话,一定已经开始求饶了。

沈归海用酒精棉逗弄着方汶的两个乳头,看着那两颗果实被冰冷的酒精刺激的起了一层的战栗,刚要说什么,视线一垂,却看到奴隶的阴茎竟然也颤颤的勃起了。

方汶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主人惊讶的目光,难堪的别过头去,自己可真是没救了。

沈归海先是有些惊讶,随即失笑道:“汶大人,你抖这么厉害,到底是怕的,还是爽的?”

方汶把眼睛都闭上了。他是真害怕的,但这恐惧如果是来自主人,那似乎就不一样了。

沈归海想了想,将纱布裁成细条,捆在方汶阴茎的根部,又绕过囊袋,将两颗小球分开勒住。

“好不容易硬了,别再软了。”沈归海恶劣的声音让方汶越发紧张,目光忍不住紧紧追随着主人的动作。

沈归海捏了捏方汶的乳尖,缓缓道:“一直都没给你穿环,是怕让侍奴看到,影响汶大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清冷的形象。但是”沈归海目光温柔的看向方汶,手指一点点的点过他的两个乳头和龟头,声音暗哑的道:“你该知道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早晚是要穿上的。环上会刻着我的名字,谁看到都会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方汶呼吸一窒,他知道主人是认真的。这么多年了,主人虽然已经好了太多太多,可他偶尔还是能够感觉到主人的不安。不管他如何顺从,不管他怎么用行动来表示,都没能把主人心底的不安彻底抹去。他的主人总是不断的,不断的,用各种方式反复确认,确认自己的奴隶不会像家母当年一样抛下他的主人。

沈归海目光暗了暗,继续道:“等穿上环,再挂上链子。我办公的时候,就把你拴在旁边,让你哪也去不了。”

方汶红着脸,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不名意味的呻吟,随着主人的描述,胀痛的阴茎抖了抖,竟渗出了一滴前列腺液。

沈归海笑了笑,又用棉签沾了些酒精,抹在方汶左乳乳头上,随即便拿起了一根很细的针头:“不能穿环,倒是也有不能穿环的好处。”沈归海眯眼道:“方便反复的进行穿刺调教,是不是,汶大人?”

沈归海说完,看向被吓得有点发蔫,却因为被勒着不能软下去的阴茎笑道:“看来,喜欢穿环,却还是怕打针啊。”

方汶耐不住的闭上眼,就感到冰冷的针头轻轻抵在他的乳头,脸色有点发白。他晕针,心慌的一塌糊涂。

沈归海难得有点心软,问道:“怕成这样?那就再给汶大人一次机会吧。到底要不要”

方汶连忙睁眼,忙不迭的点头。沈归海见方汶答应的这么痛快,诧异之余,心里反倒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他把纱布从方汶嘴里掏出来,却不把针拿开,没好气的道:“说吧。”既然不是大事,有什么好硬抗的?害他着了半天急。

方汶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不敢看沈归海,犹犹豫豫的道:“方汶,方汶就是觉得”

沈归海皱眉,手下的针往起顶了顶:“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方汶倒吸一口凉气,破罐子破摔的道:“方汶就是觉得,主人明明不喜欢,却老有人想往内宅塞私奴,有些还不能拒绝,太太累了些。”

方汶没说完,沈归海脸就绿了,等方汶结结巴巴说完最后一句,他再也忍不住,捏起那颗早就被他玩硬了的乳尖,另一只手一用力,把针穿了过去。

“啊~~~”方汶低叫一声,眼前的房顶有些打转,身上也浮起一层薄汗。疼是疼,可却不是不能忍,怕的只是对针头的恐惧。

沈归海总算知道这奴隶硬抗什么了,他气不打一处来的看向方汶,冷冷一笑,又拿起一根针。

方汶刚刚缓过来一点劲,看着主人又用棉签蘸了酒精,给他另外一边的乳头消毒,大惊失色的求饶道:“主人,我,我都说了啊。”

沈归海冷哼一声捏起那颗乳头,冷冷问道:“把你主人当牛郎了?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难道不该罚吗?”

“该,该罚。”他垂下眼看着主人拆针头的动作,睫毛因为下垂而微微颤抖,欲哭无泪,果然,说了比不说还要惨。

沈归海捏了捏方汶的乳头,沉声道:“再穿三针,别动,别躲。”

方汶白着脸,攥紧双拳艰难的挤出一个字:“是”

方汶是那种越怕越要看的类型,他的目光一直跟着主人手里的针头走,却是越看越紧张,又开始有点头晕。但他不敢求饶,这要是换了别人这么说主人,怕早拖出去打死了。

沈归海的火气因为奴隶的乖顺去了不少,他将那颗乳头捏起,拉长,直到方汶有些忍不住的跟着往起挺胸,才将针头抵上去,缓缓扎了过去。

方汶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没出声,只觉得手脚冰凉,眼前一阵阵发黑。

沈归海扎完第二根,看了方汶两眼,见没什么大事,便拿起第三根针:“你这晕针的毛病,有好多年没治了吧?看来以后每年还是得巩固一下。”

“主人”方汶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弱弱的:“可别再治了。”现在不是小时候了,主人要治他,八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手段,还是算了吧。

沈归海失笑,将针头抵在左乳,和之前的针垂直的角度,威胁道:“今天这混账念头,你给我忘得干干净净的,以后要再敢有,我保证治的你十年不晕针。”

“不敢了,真不敢了!”方汶紧张的盯着主人手里的动作,看着针头缓缓从乳尖穿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怕针,心慌,气短,整个人都软了。

沈归海没急着下第四针,等着方汶缓气。奴隶左乳上一横一竖的两根针泛着银光,映得那一颗朱红更加诱人,很漂亮的十字架。

“最后一针了。”沈归海现在心情已经没那么糟糕了,但他还是决定完成这个作品。他拿出最后一根针,捏起乳头,将针抵上去的同时,却俯身吻上奴隶微涨的唇舌。

“唔~~~”意外的深吻让方汶有些失神,都没注意那针是什么时候扎上去的。

一吻之后,沈归海突然把检查床拉出来,转了个方向,然后把头部的挡板向下折叠,带着被绑缚的手臂往下延伸,让方汶的头悬空后仰。

“自己控制好呼吸。”沈归海说完,便拉开裤子拉链,把早就勃发的欲望放出来,插进奴隶温暖的口腔。

方汶乖顺的张开嘴,主动做着吞咽的动作,但他多少还有些瘫软无力,深喉对现在的他来说,很是有些勉强。沈归海似乎也察觉到了,放慢了动作,却依然坚定的将阴茎往下送,直到整根颈身都裹进奴隶的咽喉,将奴隶的口腔塞满。

沈归海将阴茎在方汶的喉咙里停了一会,才缓慢的开始抽插。他知道深喉会给奴隶造成怎样的负担,但奴隶还是一直在做着吞咽的动作,用食道的蠕动讨好着他的欲望,乖的很。

沈归海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只手突然捏上奴隶被刺穿的乳头,便感到奴隶身体一颤,喉头似乎有些干呕。

方汶控制着自己想要干呕的喉部肌肉,辛苦的包裹着牙齿。微微的窒息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压抑的咳嗽便有些控制不住。他怕牙齿磕到主人,想要把主人的阴茎先吐出来,但主人插的太深,他的头也没有活动的余地,试了一下便知道不可能。生理性的眼泪和口水情不自禁的流出来,很难受,但他愿意忍耐。

沈归海知道这样的状态下,方汶坚持不了太久,他飞快的顶了两下,在奴隶咽喉肌肉的剧烈震动中,直接射到食道里。奴隶很乖,但这种强迫吞咽的感觉也不错。然后,他就快速的撤了出来,用手托着方汶的头,把头部挡板抬起合上。

刺激喉咙的侵入消失,方汶咳了两声便止住了,但他仍然剧烈的喘息了一阵,才缓缓调整好状态。深喉不舒服,但他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若不是怕伤到主人,他倒宁愿主人多插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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