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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自渎

 

香炉中的水沉散着淡淡的香气,自昨夜欢情后,过如鸩一直觉得身体有些许不对劲。一股热意冲击着他的静脉,细细密密犹如针扎。他强忍着不适在早朝上匆匆露了一面,待回殿时,那股热意已然不能再忍。

过如鸩盘坐在静室里,稳住气息,尽力忽视身下的肿胀酸痛,让灵息在周身静脉里转过一个小周天。他本是一株开了灵识的毒草,生在崖壁上,享日月供奉。不过生不逢时,乱世旱灾三年不雨,他干渴濒死。

那日悬崖边,一场激战,梁太祖的血淋在他的身上,阴差阳错留了他一线生机。为报救命之恩,无可奈何之下,他允了那人皇权,并许诺看护大梁五百年气运。

梁太祖打得一手好算盘,不痛不痒一瓢血,就将他与大梁硬生生绑定了五百年。思及此,过如鸩不由得感慨自己当时太过年轻。庇佑天下的功德,又岂是那么好赚的?

这四百年间,于外,番邦对着这块肥肉虎视眈眈,群狼环伺。于内,帝王荒淫无道,百姓民不聊生。梁宫上下,朝廷内外在这百年间被这些蛀虫啃了个对穿。

过如鸩不是凡人,生生死死在他眼里不过尔尔。可是他看不得自己庇佑下的百姓活的蝇营狗苟,艰难度日。他也曾试着动用灵息救助凡人,可是杯水车薪。在他顾不到的角落,总有人受苦难,活得凄惨。

他只是一株毒草,不过百年修为。他逆不了天,也救不了世。

而在这四百年里,梁国君主仗着他的庇佑,一个比一个荒唐。到了本朝,就算皇帝有心治理,也无力回天。氏族勾结、罔顾律法,民生不济,社稷难安。整个大梁,不过靠着过如鸩一人散着本源福泽苦苦支撑罢了。

真真是烂到了骨子里。

过如鸩吐了一口浊气,左右还有二十年。待这期限一过,他便离开这座皇城。他手里捏着五百年功德,只需再得一点机缘,便可飞升上界。往后大梁是生是灭,再不关他任何事。

周转的灵息在体内顺着经脉流动,抚过每一寸痛处。鼻息间的水沉香味淡了些,不知不觉,一炉香尽。

他记得这是皇帝登基时特意为他寻来的,说是千金难求,于修行有益。过如鸩点过几次,水沉的味道清冽,此种特制的水沉又与旁的不一样,多了一分涩意。

皇帝也算是费心。自登基后,几乎年年都搜罗好东西送往他的观澜阁。

他也不是看不穿皇帝那点心思,无非是想用金银财宝留他下来,继续护佑大梁。只是钱财与他而言不过锦上添花,有没有,没什么要紧。至于这炉水沉香,他虽然喜爱,可也不算非其不可。

大梁烂透了,等到五百年期一过,谁都留不下他。

过如鸩将燃尽的水沉再次续上,还未走出半步,忽而心口一悸。剧烈的疼痛让他直不起腰身,瘫倒在地上死死按住了心口。先前数道捋顺经脉的灵息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彻底失去了控制。

“噗。”一口鲜血涌出,过如鸩伸手将嘴角的血渍擦去,随着一口精血喷出,体内的剧痛逐渐散去。

他的身体

过如鸩跪坐在地缓了许久,终于顺过一口气。他双手掐诀,想用一道术法将血污清理了干净,却在提气间筋脉抽痛。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股熟悉的热意从小腹燃起。过如鸩忍着不适将自己泡进暖池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可是无济于事。体内的燥热并没有因为他泡入水中而减少。

情欲来势汹汹,两口穴肉更是自发分泌起了淫水。他强压着筋脉的不适,试着周转灵息,去压过这一股股燥热。可是没有用,如昨夜般,这股情欲愈是压抑愈是高涨。

“该死”

他虽然清心寡欲多年,可对此道并非一窍不通。只是过如鸩不愿意向这种低俗的欲望低头,可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他有其他想法。

他羞耻的伸手,握住身前挺立的性器缓缓套弄。

“呃啊。”

他很少自己动手解决,浪潮般的快感随着五指的套弄一波波袭来。快感堆叠,叫嚣着冲破牢笼,喷薄欲出。可是不够,每每到临界点,都差那么些意思,他射不出来。

想要什么东西进入。

过如鸩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身下两口穴黏腻一片,翕张吞吐着温泉水。他咬了咬牙,将手指浅浅插在前穴里翻搅。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抽插,争先恐后涌进穴道里。内里被水填满的感觉与昨夜的荷茎完全不同,一种怪异的饱胀感撩拨着他的神经,却意外刺激了他前头的性器。

白浊淅淅沥沥的从顶端射出,过如鸩羞耻地轻哼出声。完事后的倦怠期,他将自己整个沉入池底,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出昨夜欢好的场景。

他一定要杀了夜行止。

夜深人静,夜行止摸着黑潜入昨日落榻处。上次来时,夜行止便发现这座宫里,上上下下竟无一人侍奉。不论是巡逻守卫还是粗使宫婢,诺大一座观澜阁,除了过如鸩外再无一人。

水下,过如鸩猛地睁眼。浅褐色的眼瞳里生出一丝杀意,有人闯进了他的观澜阁。

趁着夜色,夜行止毫不费力就翻入了寝殿。淡淡的水沉香笼罩在每一个角落,夜行止暗自咋舌:奢靡铺张啊过帝师,心里想去了九霄云外,不知道自己那点子俸禄,够不够过帝师点香。

床榻上并没有人。

奇怪,大半夜的不在寝殿,过如鸩又能去哪儿呢?还不等他多想,寒光伴着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向他袭来。

常年习武让他的五感异于常人,他侧身翻过案几,躲过了这一下。还不等他松一口气,银白的长剑便横在他脖颈上。来人身着一件水色长袍,浑身上下湿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行过之处留下一路水印。

过如鸩眉眼间杀意毕露:“夜将军深夜来访,不知所谓何事?”

夜行止实在没想到,昨夜柔柔弱弱躺在他怀里任其搓磨的过帝师还有这样一面。颈项剑的长剑贴在他命门处,随时丧命的刺激感令他变得有些异样兴奋。

他抬起头,嘴角带笑地对上过如鸩毫不掩盖的杀意:“有一美人兮,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过如鸩闻言,手腕微动。长剑贴紧了半寸,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我本想留你一命,夜行止。”

不知为何,先前平复下去的热意再度上涌。情欲啃噬着他每一寸血肉,连带着他握剑的手都有些不稳。

夜行止完全不怕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剑,他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过如鸩虽眼眸中怒含着杀意,可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却抖得不像话。

他借着稀薄的月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美人。

对方湿漉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银亮的剑身反出他面上不正常的薄红。,呼吸凌乱。与昨夜身中情香时,别无二致。他的目光转至对方身下,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

不过这些就够了。

夜行止阅人无数,自然知道这位美人现下的窘境。

“让我猜猜过帝师,你在抖什么?”他的目光赤裸且直白的落在过如鸩身上,“是不是发情了?”

“一派胡言!”

长剑挥下,却有意无意间偏了半寸。夜行止灵巧一避,肘击在过如鸩握剑的手腕上,将他手中的长剑打落,踢到一边。

他顺着力道将人扣在自己怀里:“我胡说什么了?我记得昨日这口穴会吸得紧,每每拔出,都要狠狠吮上一口才罢休。”两具身体贴得及近,对方身下那点动静,夜行止感知的一清二楚。

过如鸩自然也知道自己身下的情动瞒不住对方,只是现在这幅被动的形式令他极为不悦。

“松手。”

夜行止没理他,轻佻地用唇去碰他的耳垂:“过帝师,我有一问不解。你们这些仙啊妖啊,是不是在得道之前不能随意杀生?”

“”

过如鸩被他戳到了痛处,他方才将佩剑横在夜行止颈侧,只为警告。他修炼百年未造杀业,犯不着为了这点事给自己添麻烦。只是夜行止这人太过无耻,三番两次在他禁区横跳。

他忍了又忍,实在忍无可忍。

“不过多劈一道天雷,我还怕他不成?”他一脚踢向夜行止膝盖,转身将人压在地上,细白修长的五指掐住对方咽喉,“你真以为我不能杀你吗?”

杀念一瞬,尖锐的痛意席卷全身。收紧的双手因为剧痛松了力道,夜行止大胆的将手放在他腰间,完全没有半点惧色。

“过帝师,你现在需要末将替你解解火吗?”

情欲与剧痛拉扯着他的神经,混乱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过如鸩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拉回了床榻上。

“再让我帮帝师一次,如何?”夜行止不规矩的把手放在他身下挺立处,隔着湿透水的衣衫随意用手搓了几下。

“呜呃”

过如鸩被人禁锢在怀里,一身通天的本领因灵息滞涩无法施展开来,只能任人施为。他恶狠狠地看着对方,恨不得在夜行止身上凿一个窟窿。

“哈滚。”

“知道了,这便与帝师在床上打滚。”夜行止调笑着解开松垮的衣带,带着薄茧的手揉搓过他身前淡色的乳尖。

“呃啊,你!”

过如鸩被对方故意曲解话意的技术叹服,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粗鄙下流之人。匆匆披上的衣衫被对方剥去,干燥温暖的手碰上他肩背的瞬间,体内那股热意竟然诡异的消散了片刻。

身下最隐秘之处展露在对方眼前,两处淫窍恬不知耻地吐着情液。夜行止伸手一抹,沾了满手黏腻。

“这么能忍啊,过帝师。”

他将手指伸进那处雌花,翻开层层花埠,用指尖奸淫着那口肉穴。一股接着一股的的水液顺着手指的动作从穴里流出,玩弄的手指也逐渐增多。

“住手别弄那里,夜行止”

四指并入,夜行止几乎将半个手掌都伸进了他穴里。娇嫩的花穴从来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渗出丝丝缕缕鲜红的血液。

“水这么多,还让我别弄?”夜行止恶意的在他体内屈动手指,四指抠挖着敏感的红肉,“我要不是好心伸手给你堵着,你这处流出的液体能把床淹了。”

过如鸩摇着头,被撑开的穴肉互相拉扯着,牵连撑开出一道不曾被人造访的细缝。夜行止的半个手掌都在里头搅着,指尖摸索过滑腻的穴肉,忽然摸到这秘处。

他心念一动,便开始扣着这处缝隙往里探。

过如鸩瞳孔微缩,从未被人碰到的地方现如今惨遭奸弄,说不清是痛是爽。他握住对方的手腕,,眼底高筑的傲骨难得露出一丝裂痕,泪水顺着眼角落下:“别这样,呃啊夜行止,别再”

夜行止第一次看到他哭,即便是昨夜被他用荷茎作弄狠了,他也没看过这个人流泪。心似乎被这一行清泪揉乱,他手足无措的在人眼尾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舔去对方湿咸的泪。

“抱歉,是我弄疼你了吗?”

过如鸩闭了闭眼,他的脆弱仿佛只有一瞬。被亲吻的腻歪感令他有些许不适,他瞥过脸,气息不稳道:“跟、昨夜一样,从后面直接进来。”

夜行止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态度,只好先顺着他的意思。湿淋淋的手掌从他前穴里撤出,带出一道红红白白的水线。

“过帝师”他扶着自己的分身顶在他后穴入口处,毫无扩张的穴口被他用蛮力强硬撑开,肠肉相互挤压着,想将这不速之客吐出。夜行止被他夹得喘了口气,沾着对方淫液的手划过他的唇瓣一插到底。

“我真是,看不懂你。”

“痛啊”炽热的阳物破开层层肠肉直捣穴心,过如鸩急促地喘着气,身下穴口像是要被撕裂般,传来一阵阵痛意。唇畔腥骚的淫水提醒着他,他此刻有多么淫乱。

还不等他适应,那根“凶器”便在他穴里快速抽动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处。他痛疯了,慌不择口地咬在夜行止肩上。腥甜血液入口的瞬间,体内躁动的情欲像是被什么阻隔住了,停滞了一息。

过如鸩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等不及他细想,脖子便被咬住。夜行止充满情欲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含着我,你在想什么。是我不行,让你分心了吗?”

硬挺的龟头碾过脆弱的穴心,撞在肠肉深处,带来无法承受的爽意。痛意随着肠肉的适应渐渐散去,情欲的高浪顷刻间将他吞卷入其中,不能自拔。过电般的快感堆叠而上,与自己先前在池中自渎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慢慢一点!夜行止!!”

“混账!别别顶!”过如鸩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小腹被对方顶出一个弧度,薄薄的皮肉之下,裹着对方凶悍的利器。

“真要慢一点?”夜行止不知哪根弦搭错了,忽然停下了先前大开大合的节奏。他的双手握住对方柔韧的腰肢,将自己的性器慢慢从穴里拔出来。

“啵。”水液黏连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怎么”身后突然的空洞让过如鸩有些许不适,他茫然的睁着双眼,有些不解

这份空虚并没有持续太久,狰狞的顶端磨蹭着那个红肿的入口,不过片刻,便缓慢地捅了进去。他动的很慢,每一次尽出都保持着这个频率,不上不下的吊着对方的情欲,恶劣至极。

骤然从山巅跌落谷底的落差感让过如鸩思绪放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破碎的呻吟随着连番的深顶从喉咙溢出,几乎是夜行止撞一下,他便喊一声。

“呵啊够了不不行。”

磨人的快感让过如鸩前端的性器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沾满了两人交叠的小腹,还有些散落在被褥上。

过如鸩濒死般大口呼吸着,他甚至生出一种自己快被捅穿的错觉,随着对方的抽插,刚刚才泄过的阳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体内的凶器跳动,过如鸩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奋力挣扎。他的手抵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前:“出去,出去!”

“不不行别弄进来啊啊啊啊啊啊!!”

热液入穴,过如鸩无力的捂着自己的小腹。一股暖流从后穴深处窜起,压过了四肢百骸里凶悍的情欲。身前的阳物一点一点溢出精液,完全不是正常射精的状态。前穴也喷出一大片情液,与后穴被填满的饱胀感相比,空虚的穴口难耐的翕张着,渴望被进入。

过如鸩觉得自己快被身上的男人做坏了,他从未有如此失态饥渴的情状。

夜行止将眼前男人的反应收入眼中。他从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料,团成一团,径直塞进了对方流水不止的穴里。

就着半软的性器继续在他后穴里小幅度抽插着。

过如鸩咬着下唇,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他以为对方在泄身后这一场情事便能如昨夜般结束,却不料夜行止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高潮的快感被无限拉长,在不应期里被反复碾磨穴心的快感已然将他逼疯。巨物磨过被反复蹂躏的穴肉,快感与痛楚的界限不再明晰。

他被人揉压在床榻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太过了,他承受不住。

身前的性器已然射空了,女花也因为高潮过度的喷水有些酸涩。一天内多次的高潮消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凶悍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过如鸩觉得自己今日要被一个凡人做死在床榻上时,一道浓精再次灌入他的穴中。

身下狼藉,夜行止将堵在他女花中的布料又往里塞了塞。吸饱了淫水的布料被这一顶,生生往里伸了寸许,将将抵在他宫口缝隙处。他被这连番的快感刺激得一阵痉挛,两口肉穴不自觉的挛缩着。他甚至感觉到有一小角布料因此落入了宫口的缝隙里。

“呜哈,夜行止!你”剩下的声音被交缠的吻吞没。过如鸩脸色张红,待到攒够力气将人脑袋推开时,已经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

夜行止舔了舔嘴角,似有些回味:“方才一直想着一亲芳泽,原来过帝师是这个味道。”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被撑开了许久的肉洞未能完全收拢,张着一指粗细的口。失去了东西堵着,滞留在穴眼里的液体一股脑向外淌。

夜行止看得有趣,鲜红的穴口与白腻的粘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伸手揩过对方后穴处断断续续向外涌的白浊,抹在那两片臀瓣上。

过如鸩暂时没力气去阻止夜行止对自己的亵玩,随着精液的流出,他忽然觉得体内那团邪火有复燃之势。无奈之下,他只好忍着羞耻,竭力缩紧后穴。穴内残存的精液被内壁缓慢吸收,精纯的阳气若有似无地融进了他的灵息里。

此时此刻,即便是他再迟钝,也大概明白了什么。他试着用灵息在体内经脉处游走一圈,与先前的滞涩不同,此时的灵息流转与往常无异。

这算什么,难道要他过靠着吸食人元阳修炼的妖精吗?那他又与邪魔何异?况且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他非常讨厌。

夜行止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他停下了手里亵玩的动作,低下头,想再吻一吻身下这位面色不虞的美人,不料被人侧脸躲开。

他听闻有人事后翻脸如翻书,只是这还没下床呢,对方就给他甩脸色看。难道是自己刚刚的表现不够?

“别碰我。”过如鸩神色清明,眼眸中不带一丝情欲。冷冷望着自己身上的青年:“爽够了没,滚下去!”

夜行止深知哄人应顺毛捋的道理,忙不迭从他身上翻了下去。他披着一件外裳坐在床边,看着对方阴沉如水的脸色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两夜夫妻,过帝师怎么还对我如此冷淡?”

过如鸩没力气与他废话。方才激烈的情事让他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渴水的状态。他忍着腿间与腰腹的不适,半坐起身来。灵息从指尖飞出,卷上茶案上凉透的茶水飞回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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