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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日常:请保持你的贤惠(剧情)

 

等沈明冬抬起头来,贺夏天瞧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微微叹气,凑上去亲他一口:“我没说不喜欢,你想做就做,怎么做都可以。好了,别哭了,眼睛一会该肿了。”

沈明冬鼻尖泛红,声音沙哑:“那你不能躲我。”

“好,我不躲。”贺夏天点点头,抬手抚摸他的唇瓣,加深刚才的吻。

唇齿相碰,灼热的呼吸顷刻间席卷,贺夏天下意识往后躲,沈明冬一手禁锢在他后腰,手臂一收将他拉进怀里再也逃不开。

片刻后,两人分开来,挂在两人唇上一条银丝被拉断。

沈明冬猛地将贺夏天推到在床,抬起他一条腿用力一推,让他趴在床上。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换个姿势:“夏天,你跪好。”

“”贺夏天没回答,默默跪起身撅好屁股。

“真乖。”沈明冬在他背上到处落吻。

“别说了,你快点进来吧。”

一声咆哮传来,沈明冬噗嗤一笑:“好,我不说。”

说完,借着月色摸到最后一枚套子,撕开包装取出给自己戴上。

“你快点,磨磨唧唧。”贺夏天跪伏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很大,可是通红的耳根却暴露他此时很慌乱。os:“妈的,这狗东西一哭我就心烦阿西吧!”

在贺夏天做着心理建设时,身后的男人行动起来。

“夏天,我进来咯”沈明冬握着他的腰,猩红肉柱抵在红肿的后穴口,慢慢顶进他体内。

“唔!嗬呃——!”

“嗯哼!不要好痛。”后穴内被撑到极限,贺夏天面色狰狞,双手攥紧被单,拱起腰身收紧甬道,想把异物挤出体内。

可惜沈明冬哪里会给他机会,用力握紧他的腰,蛮横用力一顶,肉柱整根进入最深处。

“啊!!!”

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贺夏天眼睛发酸,眼泪不停掉下来,白色枕头上一片水痕。浑身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明冬,轻一点”

一连串撞击把贺夏天求饶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啊哈——!轻点哼唔!”

“好。”沈明冬说着答应的话,坚硬肉柱还是胡乱的在他体内进出。

忽然,蘑菇头剐蹭过甬道深处敏感点,贺夏天浑身一颤,用力收紧后穴。

试出来他的敏感位置,沈明冬露出坏笑:“是这里吗?”

覆身胸膛贴在他后背,狠狠咬在他脖子上。湿滑的舌尖舔舐着自己咬出来的痕迹,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摸到他腿间握住翘首的肉棒撸动,指尖在马眼处按压、打圈圈,一股股湿哒哒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灭顶快感蜂拥而至,贺夏天浑身发抖,浓稠精液喷涌而出。

急速收缩的甬道内流出黏腻液体,沈明冬收回手,掐着他的腰用力深顶:“该我了。”

身体内的硬物贯穿深处,频频撞击敏感点,还处于意识混沌的贺夏天如同遭遇触电一般:“啊!!!不要哈呃!”

折磨人的酥麻快感还在持续,贺夏天大脑一片空白,股股精液连续喷射个不停,双腿间湿哒哒。

沈明冬抬起他下滑的腰,持续猛力操弄。

湿热甬道突然咬紧肉柱,顷刻间,沈明冬腹间席卷燥热,低吼一声释放出欲望。

趴在贺夏天身上,蹭着他后颈亲吻:“干嘛夹我,害我射这么快。”

良久也没听到身下传来声音,沈明冬推了推他的手臂:“夏天?”

依旧没回应。

沈明冬撑着手臂半起身来,歪头看他,发现他早已经酣然入梦。

“晚安。”沈明冬低头吻在他眉心。

抽出半软的欲根,褪下套子扔到垃圾桶,转身去浴室拿来毛巾给贺夏天清理满身狼藉。

拿出一床新被褥换上,抱着睡着的人一同入梦。

月光不负良辰,穿过玻璃照在熟睡的两人身上,安宁又温暖。

大年初三一早,炮竹声吵得人睡不着。

浴室内传出哗啦啦流水声,沈明冬捧着清凉的水润湿脸庞,快速帮自己清醒,顺便降降温。

卧室内,一脸困意的贺夏天揉着惺忪的睡眼,靠在床头频频掉头。

沈明冬洗漱完,拿着热水打湿的洗脚布走回卧室。

蹲在床边,把贺夏天的双脚从被窝拽出来,仔细帮他擦拭脚趾:“晚上再睡,先起床。刚好去买点你想吃的菜,晚上我给你做。”

“唔。”热毛巾裹住脚面,舒服的很。贺夏天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抽出脚朝他肩上蹬去:“狗屁!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想骗我陪你去买套?做梦吧!”

从初一晚上一直到初三凌晨,这期间贺夏天连卧室门都没出去过。

刚开了荤,且精力旺盛的沈明冬,不分白天黑夜缠着他做爱,就连他睡着也不放过。

贺夏天不是被他折磨的无法入睡,就是被他折腾的累昏死。最后困到连下楼吃饭都没力气,一日三餐全指望那个混蛋一勺一勺喂。

贺夏天os:“好不容易家里的作案工具用没了,竟然还想骗我去买!痴人说梦!”

沈明冬抱着他踹过来的湿脚,故意挠他脚底板:“别生气嘛,要不今天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贺夏天沉默片刻,拿起手机找了张图给他看:“这个油焖大虾。”

“好。”沈明冬点点头,拿起干毛巾擦干他脚上水分,套上袜子、拖鞋。

贺夏天滑动手机,换下一张图:“这个麻辣牛肉。”

“可以,还有其他吗?”沈明冬抓起他的另一只脚,重复刚才清洁的动作。

“有!辣豆腐,还有红烧麻辣鸡,还有糖醋鱼,再来个汤。”

点菜声再次传来。

沈明冬帮贺夏天穿好鞋子,夹着他腋下让他站起身。拿过毛衣帮他套上,推着他进浴室:“行,没问题。先洗把脸,我去收衣服。”

“okk~”

一想到晚上有美食,贺夏天觉得浑身都充满动力。

洗漱完,回屋换上衣服小跑下楼:“我好了,你快点。”

“桌上有牛奶。”

“看到了。”贺夏天端起牛奶,温度刚好合适,仰头一口喝完。

等沈明冬收好衣服,两人驱车赶往购物区。

两人离开没多久,一辆蓝色帕拉梅拉停在门口。

伴随着汽车轰鸣声停止,车门打开,一名戴墨镜,穿着棕色风衣的年轻女士走下车。

她一头乌黑头发高高盘起,身材苗条硕长又不失丰满,身上裁剪恰到分寸的风衣使那曼妙的曲线显露无疑。

娇嫩的小脸上镶着一个秀气的鼻子,一点朱唇微微一笑,媚态横生。

虽然戴着墨镜看不见全貌,仅如此便使人顿生无穷睱想!

女子摘掉眼镜,散开头发,纤纤玉手插入发丝给自己梳了个头发。随手将身后的车门一甩,在周围人群探究的目光中,迈着优雅自信的步伐,缓缓走向贺夏天家门口。

举着墨镜按响门铃。

“叮咚——叮咚——”

门铃停止无人回应。

女子微微蹙眉,手伸入风衣兜里似是在找东西。

良久后,女子没摸到想找的东西,一拍脑门懊恼的很:“哎呀,又忘拿钥匙了?”

一边在身上上下摸索,一边转身走回车里。从车里拿出手机,靠在车边拨通电话。

“嘟嘟”两声后,电话接通,略显嘈杂的声音响起:“姐,怎么了?”

女子缓缓开口:“妈不放心你们,让我来看看你们俩。我在家门口,你们去哪了?”

另一边安静片刻后,回道:“我们在海鲜市场,估计再有20分钟就回去。”

女子翻转手腕看表:“行,我等你们。”

另一边:“好,姐你晚上在家吃饭吗?我们多买点菜。”

风吹拂过,女子披在肩上的黑色长发轻轻地飘逸,更显迷人神韵。

抬手拨开脸颊上的刘海别在耳后,嘴角轻扬,眼神中透着一股调侃的戏谑:“呦,沈明冬,想不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做姐姐的呀。真心想留我吃饭?不怕我耽误你做坏事?”

沈明冬丝毫没受影响,平淡开口:“沈暖阳同志,你满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怪东西,也不怕教坏小朋友。”

【沈暖阳:性别女,1992228出生,28岁,身高1674,体重567公斤。安庆第一人民医院骨科副主任医师。】

沈暖阳揉着太阳穴,冷哼一声:“哼,就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从小就霸着夏天,你放个屁我都知道你想干嘛。”看着手表,叹了口气:“哎,吃不了饭,见你们一面我就要走,下午院里还有个会。”

“我们现在回去,15分钟到。”

“嗯,等你们。”

姐弟俩对话结束,沈暖阳收起手机,倚在车上晒太阳。

另一边,贺夏天眼前一亮:“姐来了?那我不是又要多个红包?嘿嘿~”

沈明冬拎起称好的鱼,推着他往前走:“我的也给你。”

贺夏天搓搓手:“快快,回家回家。”

约莫10多分钟后,贺夏天家门口前。

沐浴阳光的沈暖阳打着哈欠,余光瞧见一个身穿军大衣,脚踩棉拖,拎着一兜超市购物袋,满身泥泞的男子疾步而来。

男子脸上、衣服上沾满雪花跟湿漉漉的泥土,碎发上还挂着片枯树叶,看着很是狼狈,还有些滑稽。

“噗。”沈暖阳实在没忍住噗嗤一笑,又觉得很不礼貌赶忙转过身背对他,os:“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穿军大衣,有品位。”

很快男子就走到她面前,驻足在几步开外打量起她。

对与这种没礼貌的行为,沈暖阳有些反感。想着要不要赶走他,又一想难道是因为自己嘲笑他,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在等道歉?

思索片刻,沈暖阳开口想问问原因,谁知男子直接走上前。

着实给沈暖阳吓到,连连后退:“喂,你干嘛?”

男子越来越近,还一边从购物袋里翻东西:“女士您别紧张,我刚才”

沈暖阳以为他要拿武器,慌忙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准备上车躲一下。

“诶,别走。这个是不是”

男子一把拉住她,手里拎着个东西,沈暖阳没看清是什么,直接从车里摸出水杯,朝男子头上就是一下:“滚开!臭流氓!”

“咚!”保温水杯砸中脑壳,男子应声倒地,手中东西散落一地。

沈暖阳举着水杯,防备着他:“别,别过来啊!”

地上的男子闷声呜咽,捂着脑袋站起身:“嗬你”

看他站起身,沈暖阳准备上去补刀:“臭不要脸,老娘打死你!”

男子眼疾手快侧身躲过,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把人按在车上:“别乱动!”

“你放开老娘!臭流氓!”沈暖后抬腿朝男子腿间踢去,仰头往后还想撞他。

身后的人被她一系列动作吓到瞳孔紧缩,直接从后腰摸出手铐给她双手扣上:“女士,您要是再妨碍公务,我有权逮捕您。”

两分钟后。

沈暖阳一脸尴尬的垂着头。

男子收起警官证:“女士您是不是叫沈暖阳?身份照后四位1023。”

“恩恩。”沈暖阳点点头。

男子露出职业微笑:“是您好就。”从破烂不堪的购物袋里掏出一个剪羊毛小兔包,递给她:“我刚才捡到您的钱包,您看下东西有没有少。”

沈暖阳接过包,象征性检查一番。望着他追自己摔了一跤弄脏的衣服,还有满地破损殆尽的礼品盒,朝他歉意一笑:“那个,林林”

男子蹲在地上捡东西:“林池。”

【林池:性别男,19901216出生,30岁,身高1857,体重79公斤。安庆公安局刑事侦查总队副队长。】

沈暖阳朝他深鞠一躬:“林警官,真不好意思,我以为您是那个啥,才会打您的。”

林池把一些小东西塞进口袋,剩下用衣服裹着:“没事,也是我没说清楚,不怪你。”

沈暖阳把包扔进车里,蹲在地上陪他一起捡东西:“对不起,我没搞清楚情况就打人,还把您的东西撒一地。这些东西,还有衣服我会赔给您的!还有”指了指他额头的鼓包,双手合十诚恳道歉:“医药费,我也会赔的。”

“小伤,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林池不以为意,捡完东西起身准备离开:“行,那就这样,没事我就先走了。”

“林警官我赔钱给您,等我下。”沈暖阳钻回车里那钱包。

林池不给她机会,直接抱着东西离开:“真不用,拜拜。”

下一秒,他便消失在拐角。

“先别走。”沈暖阳追上去没瞧见人,站在原地左右观望:“诶?人呢?诶?”

没找到人,整个人蔫了一样:“你说说你,怎么什么人都敢打?招惹到警察了还,要命咯。”

一辆汽车从远处驶来,贺夏天从车上下来,张开双臂冲着沈暖阳冲过来:“姐,你总算想起来你弟弟我了!”

沈暖阳从兜里摸出两个红包塞到他怀里,小声跟他嘀咕:“还是你乖,红包都给你,不给他。”

两人对视一眼,阴险坏笑。

后下车的沈明冬,拎着几大袋子食物,越过他们靠在门槛上,努努嘴示意开门:“回屋再聊,先开门。”

三人坐在客厅,闲聊起家常。

闲来无事,沈暖阳翻着他们的购物袋,除了一些青菜、肉类、海鲜,还找出来一些价格不菲的精致礼品。这些东西很眼熟,跟刚才林警官袋子里的一模一样,不过这些包装没有坏。

沈暖阳指着那些礼品问道:“夏天,这些东西你们要送人吗?”

贺夏天把那些东西推到她面前:“姐这是给你的,一年到头难得见你一次,也让弟弟我孝敬孝敬你。”

“那正好,我刚好有用!”沈暖阳拎着袋子朝门口跑去:“我出去一趟。”

家里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姐去干啥了?”

“不知道。”

沈暖阳驱车来到门卫室,假意走亲戚忘记门票,手机没电联系不上对方,从门卫那边得到林池家的地址。

开车来到271号门口,敲敲门:“您好,林警官在家吗?”

很快有人回应:“来了。”

门推开,一位面容和蔼可亲,体态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士走出来。看到沈暖阳后眼睛里却充满了惊讶:“请问你找小林警官,还是老林警官?”

沈暖阳甜甜一笑:“阿姨您好,我找林池警官,他在家吗?”

中年女士眼中的惊讶变成惊喜,抓住沈暖阳的手臂就往屋带,还不忘回头冲屋内大喊:“老林!老林!你快来啊,女娃娃,是个女娃娃!”

“???”阿姨突然的举措,搞得沈暖阳一头雾水,一路被拽到大厅。

客厅内,一个身材魁梧,微微发福,手拿擀面杖戴围裙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旁,好奇的打量着沈暖阳。

中年女士拉起沈暖阳的手,满脸喜悦:“你叫什么呀?多大了?家住哪啊?”

在沈暖阳不知所措时,林池出现在二楼:“妈,谁呀?”

看清来人后,林池很是诧异:“怎么是你?”

沈暖阳朝他投去求救眼神:“我不是把你的礼品弄坏了吗,我来给你送新的。”

说完,还举了举手中的袋子。

“你还真是拗。”林池哭笑不得,几步走下楼,接过她手中袋子:“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

他一接过东西,沈暖阳直接挥手准备溜:“不不,是我该谢您。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本来就不熟,林池也没多留她:“行,拜拜。”

林池妈妈,王湘湘王女士不乐意了,直接拽着她不让走:“诶,别走别走!你女朋友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吃个饭再走嘛。”

忽然,林池看到袋子侧面几盒东西,皱起眉,声音冷冽:“妈!别乱说,我都不认识她。”

这时候沈暖阳再不明白就是二傻子,赶忙抽回手快速解释:“没错阿姨,我跟林警官真不熟,今天第一次见面。是我丢东西,刚好林警官捡到,我是来感谢他的。”

王女士半信半疑:“真的?”

“嗯!”两人异口同声。

王女士一脸失落,松开沈暖阳的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怪我怪我,没问清楚。”

“走吧,我送你出去。”林池拎着袋子送沈暖阳到门口。

沈暖阳心中懊恼无比,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等她坐上车后,林池敲敲车窗。

摇下车窗,只见他从袋子里掏出几盒东西扔到副驾驶,态度一改最初送钱包的热情,冷淡地很:“沈女士,我不觉得第一次见面送对方避孕套是很好的习惯。还有,我们并不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再见。”

说完,把手里剩下的东西扔到垃圾桶,嘭的用力拍上门。

车里,沈暖阳风中凌乱。

低头望着副驾驶上那几盒东西,只感觉头更加疼。趴在方向盘上,敲着快爆炸的脑袋:“你们两个臭小子,真是害死我。”

等头没那么疼,赶忙驾车离开。

同时间,贺夏天家中。

沈明冬打开袋子,怎么也找不到心心念念的东西。

忽然,贺夏天想到什么,猛地站起身来:“哎呀!凉凉凉凉啦!”

沈明冬回头看他:“嗯?”

贺夏天欲哭无泪:“那个东西刚刚被姐带走了!”

场面陷入尴尬。

一个尴尬的恨不得撞豆腐自尽,一个低头沉思。

片刻后,沈明冬抬眼看他,无比认真道:“没套射里面你会不舒服,怎么办?”

蹭蹭蹭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贺夏天对着他一顿爆锤:“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个?!一会姐回来,你自己去解释!”

沈明冬双手抱头,睁开一只眼偷瞄他:“解释?解释什么?”,心中暗暗补了一句:“反正我从小就喜欢你,姐又不是不知道”

“脸都被你都丢尽咯。”贺夏天瘫坐在沙发,仰面一脸呆滞:“哥这一辈子的名誉,全完了。”

沈明冬坐在他身边,拿手机编辑短信给老姐:“?”

“滴滴”短信提示音。

查看短信内容:“帮我热好牛奶,还有记得洗好脖子。”

这个回复基本确定老姐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沈明冬起身去厨房热牛奶。

5分钟后,门铃响起。

沈明冬开门:“回来了。”

“”沈暖阳气鼓鼓的冲到沙发坐下,端起那杯牛奶顿顿顿喝完:“再来一杯。”

重新给老姐续上一杯牛奶,做坏事的两人靠坐在一起,等在家长的审判。

沈暖阳喝完两杯牛奶站起身去厨房把杯子洗干净。

重新回到客厅,意味深长看他们两人一眼,从兜里摸出避孕套扔到桌子上,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两人呆坐好一会儿,贺夏天捏着沈明冬的手臂,听到他闷哼一声,才放下心里:“哦,不是做梦。”

“”沈明冬揉着手臂,眼含热泪。

他一哭贺夏天就心疼,赶紧抱着他哄:“不哭不哭,我就是试试疼不疼。没想打你,真的。”

沈明冬咬着唇,泪眼汪汪的瞧着他。

被他这幅可怜样子触动到,贺夏天心头一颤,os:“麻蛋,越长越妖孽”

身子不由自主凑近,在他唇上亲吻:“明冬,要接吻吗?我想吻你”

贺夏天的目光紧盯在沈明冬唇上,俯下身手臂撑在他身后,鼻尖呼出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两人距离不过寥寥几厘米,沈明冬缓缓闭上一汪泪眼,小脸红扑扑的期待亲吻降临。

呼吸纠缠相黏,生出极其暧昧的气氛。

贺夏天眸中翻腾着某种情绪,最终忍无可忍,低下头轻啄上那微凉的红唇,蜻蜓点水般亲吻。

慢慢地,又觉得不过瘾,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碾辗在软唇上,灵巧的舌滑进他口中,吸吮着那片柔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沈明冬搂住他的脖子享受着柔软,舌尖顶回他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

渐渐地贺夏天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条件反射般回应着他。

心脏在狂跳,让彼此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夏天”沈明冬呼吸粗重,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贺夏天的耳侧。

膝盖顶进他腿心,火热的手掌顺着他腰际往下滑落

客厅内的暖气开的很足。

沙发上,贺夏天全身赤裸半躺着,一条腿踩着跪在他腿间的沈明冬肩头上,另一条搭在扶手上。

沈明冬掌心涂满白色液体,全是刚才贺夏天射在他手里的。

手指轻捏肉柱前端,头顶喘息声加重,舌尖舔舐肉柱顶端,张嘴含住,用力吸了一口。

“唔!嗯嗬——!”湿热包裹住最敏感的部位,贺夏天浑身剧烈一颤,随即从肉柱内涌出不少粘稠液体。

沈明冬吐出嘴中发烫硬物,指尖摩擦着在兴奋抖动的暗红蘑菇头,观察着它慢慢肿胀的过程:“这次想射哪儿?”

贺夏天眼中布满情欲,盯着他沾染自己液体的唇瓣,勾唇坏笑:“想射你嘴里。”

话音刚落,趁着他怔住没来得及反应,腿勾住他脖子用力压向腿间,故意顶腰把肉柱往他嘴里送:“来张嘴。”

沈明冬望着他潮红的脸庞,握住肉柱,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马眼处溢出的液体吞入腹中。

吃干净后舔舔唇,亲吻了一下棒身,张大嘴方便贺夏天进入:“继续。”

深邃迷离的眼神,配上他蛊惑勾人的动作,活脱脱一只吸人精血的妖物!

贺夏天喉咙发涩,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猛地用力按下他的头,强迫他整根吃进去:“妈的欠艹!”

尽管沈明冬极力配合,依旧被突如其来捅入咽喉的异物呛到。一手抱住贺夏天腿根支撑上半身,一手摸到肉柱底端使劲揉上饱满的肉袋,舌头有意无意对着吐淫水的小口钻弄,惹得贺夏天不住抽冷气。

“啊!嘶唔!”贺夏天双手插入他发间,梗着脖子闭目呻吟。

嘴中的炙热物膨胀一圈,沈明冬捏紧一个肉袋,深喉猛吸。

“嗬嗯!!!”

快感来袭,贺夏天拱起腰身,攥紧沈明冬的头发,浑身一抖一抖,股股热精喷射入他嘴中。

“咕咚咕咚”,沈明冬吞咽掉嘴里的液体,仔细舔掉棒身上残留的。

“呼,呼”贺夏天吐着重气,捏着他的下颚抬起,拇指擦掉他嘴角白色污渍,再把指头塞到他嘴里绞弄:“狗东西,你这都从哪学的?”

“自学成才。”沈明冬含住手指舔干净,攥住贺夏天搭在肩头的脚踝。侧头吻在他大头内侧,湿热的舌尖在上面留下一道亮闪闪的唾液痕迹,把他双腿对折压到他腰间:“夏天,你自己抱着腿好不好?”

体内热意逐渐升高直冲脑袋,贺夏天脑海里只剩下把他吞入腹中这个念头,听话的抱紧双腿:“好了,你进来吧。”

沈明冬站起身,褪下衣物扔到一旁。快速拆开套子戴好,跪在他腿间,低头交换一个满是他自己味道的吻。

缓缓沉下腰,肉棒抵住穴口强势挤入两寸便动弹不了:“呃别挤,我还没进去呢。”

“唔!”滚烫肉柱贴紧后穴内壁,贺夏天忍不住呻吟出声:“呃啊!明冬,好涨”

硬物一寸寸挤开穴口,沈明冬用力挺腰一下子顶入深处。

“嗯啊哼哈!”那骇人长度顶进一个无法触碰到的区域,贺夏天被逼出眼泪,指甲掐红大腿肉,呻吟变成抽泣:“唔——!”

分身被湿热肉壁吃得死死的,沈明冬觉得还不满足,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整根抽出,向更深处奋力一顶。

“啊!!!”贺夏天神情痛苦,浑身颤抖,眼里再也不止不住:“呜哼——!明冬,可以了,别进那么深”

一连串的撞击,顶的他快说不清楚话。

沈明冬靠在他耳边,长舌舔吮一圈耳蜗,咬上耳垂来回打转:“好,听你的。”

舌尖从耳垂一路向下舔弄,炽热的吻落在颈部,时不时用力轻轻咬一口,故意留下印记。

随着坚硬物每一次侵入体内深处,粗壮的前端撞向敏感部位,后穴便会不断地痉挛,紧紧吸着那根肉柱。

强烈快感一遍遍席卷全身,贺夏天无力抓着沈明冬的手臂,急促的喘着气:“明冬,我快射了。”

“唔!”

肉柱突然剐蹭过内壁一点,贺夏天拱起腰身,白浊喷溅在两人腰部。

刚刚经历高潮的湿热肉壁,死死咬紧自己的肉棒,一股热流汇聚在腰腹下一点。沈明冬撑起身子,加快挺动节奏。

贺夏天双腿还在剧烈抽搐颤抖,体内滚烫硬物还在持续抽动,甚至因为摩擦的快感,兴奋胀大一圈。

“嗯唔!啊哈——!明冬,不行”

略带哭腔的声音在沈明冬耳边呢喃,这声音带着魔力一般,让人着迷。

“呃!”沈明冬深埋在贺夏天体内肉棒不断胀大,膨胀的肉柱猛地顶进深处,接着一股又一股透明液体喷射而出。

激情告一段落,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耳边喘息。

连续射精多次,贺夏天又累又爽,张着嘴急促呼吸,一行清泪从眼眶流出:“好累”

“不累,我还能继续。”沈明冬舔掉他眼尾的水珠,继续动起腰,还吐着精液的肉柱在他后穴内快速抽送。

“啊!唔哼!”

滚烫硬物继续捣弄敏感肉壁,并且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样子。疯狂的快感,瞬间积蓄起来,一层层冲击大脑。

贺夏天推沈明冬的大腿,想坐起身:“你他妈的,让劳资,歇会!”

沈明冬按着他的手腕,抱着他大腿根压向自己:“做完再说,很快。”

随着摩擦,避孕套承受不住破裂,里面的精液溢出,充分润滑了内壁,让肉柱的进出的动作更加流畅。

时钟指向十二点。

贺夏天已经数不清究竟射精多少次,他只觉得后穴麻木,肚子涨的不舒服,腿心也好疼,虚弱的身子站都站不稳。

事后只能任由沈明冬抱着自己去浴室。

沈明冬伸手探入他后穴内,一点点抠挖里面自己留下的精液。

当然也免不了被贺夏天一顿爆锤:“狗东西!你真是反了天了,还敢射进去!”

“抱歉,下次我注意点。”沈明冬一边帮他清理,一边冲他笑得灿烂:“中午给你做好吃的,别气了嘛。”

趁着贺夏天思考美食,弯腰偷了个香:“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贺夏天捏着他的脸:“哼,算你识相。”

一场小风波就此打住。

沈明冬跨步进入浴缸,一把拉他入怀中。

“诶?干嘛?唔!”

热吻在一起的两人,又在浴室内闹了良久。

由于两人磨蹭许久的缘故,吃上饭已经是下午3点。

“出锅。”沈明冬端着盘麻辣海鲜从厨房走出来。

坐在餐桌前的贺夏天眼睛都看直了,拍拍面前的位置指挥:“快来快来!放这放这!”

沈明冬把盘子放到他面前位置,挨着他坐下,“啪”的拍开他拿螃蟹的手:“袖子。”

边说边拽过他的手帮他挽起袖子:“行了,快吃吧。”

“嗯嗯嗯!”

这顿饭贺夏天净挑锅底那些最辣的吃,愣是给自己吃到肚子疼,还嘴硬说自己吃太多拉肚子而已。

卧室内。

闹肚子的贺夏天倚在床头,脸色不佳。

沈明冬端着热汤坐在床边,舀一勺放在嘴边吹凉:“喝完再睡。”

喝完汤,贺夏天感觉胃舒服多了,蜷缩在被窝昏昏欲睡。沈明冬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时不时帮他揉揉肚子,缓解疼痛。

贺夏天偏过头刚好瞧见沈明冬要哭出的小模样,摸着他的后脑勺顺毛:“我不就是吃坏肚子吗?怎么感觉是我要死了,你搁着哭丧呢”

话音刚落,沈明冬紧攥住他的手腕:“不许胡说!”

因为情绪激动,他手臂青筋凸起。

凶狠的眼神把贺夏天给镇住,抿紧唇不敢再言语。

半晌,手腕处一阵剧痛,贺夏天这才回过神来,奋力甩动手臂:“哦呦,疼!松手,松手。”

成功挣脱沈束缚,还因用力过猛甩了明冬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沈明冬总算恢复如常,赶忙拉过他的手查看情况:“对不起,抓疼你了。”

纤细的手腕一圈青紫特别渗人,沈明冬起身翻药箱:“我去拿药。”

“明冬,我的病早就痊愈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动静,沈明冬脚步一顿,缓缓回过身:“夏天,我害怕。我好怕你又长睡不起”

一句话听的贺夏天太阳穴突突直跳,半撑着身子侧卧,对着他勾勾手指,指着床边的位置:“你,过来,蹲这儿跟我讲话!”

沈明冬半跪到床边,拉过他的手放在脸上:“我真的好怕。”

他的声音在颤抖,贺夏天感觉到手心有股暖流。侧身躺下,凑到他面前吻上他的鼻尖:“好了,不会有事的,我就是吃太多辣的胃里不舒服而已。”

沈明冬抬眸看他:“我知道,可我就是害怕。”

“”

贺夏天叹了口气,往床边蠕动半尺,抚着他耳后抵上额头:“你别哭啊,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吃这么多辣了,行不行?”

“嗯。”沈明冬握紧他的手,吸了吸鼻子:“那冰箱里其他海鲜我晚点给门卫大爷送过去。”

“啊???”贺夏天一怔,苦着脸小声抱怨:“买都买了,要不我们再吃一顿吧”越说面前人脸色越差,吓得他话锋一转:“算了,我都不爱吃海鲜,送走!都送走!”

“刚好,我也不喜欢它们。”沈明冬眸里染着笑意,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你睡会,我去送东西。”

贺夏天重重点头:“嗯!你去吧!”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贺夏天头一栽倒在床上,掰着手指数食材:“我的大螃蟹,我的小龙虾,我的蛤蜊,我的”

每念到食材名字,脑海里闪过美妙滋味,他都不由砸吧嘴。

念着念着贺夏天就睡着了。

约莫一个小时左右,沈明冬出门回来,手里还带着一兜子绿色蔬菜。

晚餐全是一些养胃的汤品,外加几盘蔬菜,贺夏天吃的别提多伤心了,都怪这个不争气的胃啊!

睡觉前,许是他一晚上哀怨目光太过渗人,沈明冬掀开被子躺进来,凑到他耳边悄声道:“以后允许你每一个月吃一次。”

贺夏天眼前一亮:“真的啊?!”不确信的揪着他的手臂再次询问:“你做吗?做吗?”

“”沈明冬揉着他的肚子,语气平静:“你不舒服,现在做我怕你会吐今天先不做,等你好了我们再做。”

安静半晌后,屋内响起贺夏天恼火的声音:“去你大爷的!你真t以为自己能一步到胃啊?给劳资滚蛋吧!”

短促的笑声响起,沈明冬食指按着他小腹位置稍稍用力压下去:“第一次,我刚进到在这里,你说你想吐”

贺夏天一时语塞,脸色逐渐变成猪肝色:“滚滚滚!闭上你的嘴,都烦死你了!”

沈明冬顿了下,舔舔嘴唇,听话的抿上嘴不再言语。

“哼!”贺夏天嗤哼一声,翻过身不看他:“睡觉。”

刚躺稳后背贴上个暖炉,贺夏天不耐烦拍开腰上的手:“狗东西别碰我!”

背后的暖炉非但不松手反而抱他更紧。

眼见挣脱不开,贺夏天也懒得理他,干脆闭眼睡觉。

凌晨。

贺夏天迷迷糊糊醒来,身旁的沈明冬似乎是做噩梦了,睡相不太安宁。

翻身侧卧,盯着他的脸颊欣赏。

虽然之前两人经常睡一起,但这还是贺夏天少有的这么近距离盯着沈明冬看。

棱角清晰的下颚线,挺拔的鼻梁,浓密的长睫毛,水润可口的红唇。

近在咫尺的那张睡颜处处透着诱惑,贺夏天不禁咽了咽口水,身子不受控制凑上去偷了个香。

做了坏事后,贺夏天抚着沈明冬的脸颊,心底安耐不住还想再亲上去。

挣扎两秒后,行动快过思绪。

也不知道贺夏天偷亲了他多少回,等自己满意时沈明冬的嘴角泛着水光,在灯光反射下,红唇布灵布灵闪闪惹人。

越看越招人,贺夏天心中暗道不妙:“狗东西越长越好看了!祸水!一定是祸水!”

缓缓情绪,伸手想关掉沈明冬床头留的那盏小暖灯,不想睡梦中的人顿时惊醒。

“夏天!”

贺夏天眼疾手快遮住他睁开的眼,按着他到怀中,轻拍后背温声安抚:“没事,我就是关个灯,接着睡吧没事的。”

沈明冬乖巧的闭上眼,趴在他怀里双臂圈上他的腰,哑声回应:“嗯。”

等沈明冬呼吸平稳,贺夏天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关上灯,调整姿势,抱紧暖炉睡的安逸。

夜里贺夏天做了一个梦。

梦里。

贺、沈两家的妻子同时在医院待产时,因为同小区且生产期相近,妈妈们之间倍感亲切。

慢慢的两家相识,双方父母成了好友,两个小的自出生便一直在一起。孩子之间相处融洽,两家的关系自然更为亲切。

今年,满6岁的两人刚上幼儿园小班,他们上学的幼儿园就在小区门口,离家非常近。

放学后,老师都会把他们送到小区门口保安亭,等着家长来接,小区保安也都认识这些孩子,小区的治安家长还是很放心的。

这一天两家的家长都有事不能来接小孩,保证安全带弟弟回家的重任交到了早出生半小时的哥哥——贺夏天身上。

贺夏天牵着比自己矮半头的沈明冬,两个小人迈着不怎么流畅的步伐,迎着夕阳,并排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幼年沈明冬紧紧牵着贺夏天的手,努力让自己跟上他的步伐:“呜呜呜夏天,我害怕,你走慢点。”

贺夏天:“不哭,哥哥带你回家。”边说边伸手往他兜里摸索,摸到几个糖果:“你看,哥哥有糖,给你吃。”

沈明冬摇摇头;“我不要!我要回家!”

一路上,贺夏天一直在安慰哭泣的沈明冬。

时不时从沈明冬兜里,摸出几个沈伯伯提前装好的糖果来哄他开心。

怕黑的沈明冬根本没有半点心思吃东西,最后这些糖果全都落到贺夏天的口袋里。

后来两人升中班,双方父母因为工作问题,接送孩子的次数更稀少。

小小年纪的沈明冬为了讨好贺夏天带自己回家,每天都会把背包里的零食分给他吃,对此贺夏天表示很开心,自然乐的跟他一起玩。

与其说是分零食,不如说是全数赠送。因为这些零食每次都会被贺夏天全部吃光,对此沈明冬也不反抗,还非常乐意哄他开心。

因为贺夏天贪吃,在12岁那年曾食物中毒住院过。

当时可把带他出去的沈明冬吓坏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天休克好几次。

等贺夏天出院后,沈明冬每回给他食物都会精挑细选,再也不敢马虎。

夜里,透过月色,沈明冬愣神的盯着贺夏天的睡脸。

突然也不知道贺夏天做到什么好梦,眉眼笑的好开心。

沈明冬回过神来,瞥他一眼,眼尾跟着沾染上笑意,揽着他的肩膀,下巴枕在他头顶:“小馋虫,又梦到吃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身体贴的太近,隔着两层布料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脖颈处的热气蹭的心痒痒,沈明冬眸色骤暗淡,赶忙闭上眼重重吐气。

反复重吐气几次也没能平复下燥热。

沈明冬缓慢掀开被角,娴熟的跪在贺夏天脸边,褪下裤子放出欲望。扶着肉柱在他嘴角蹭了蹭,一边撸动肉柱,一边恶趣味的把沾染上黏稠液的手指体捅入他口中,手指绞弄他的舌头涂抹上去。

黑夜中,渐渐响起男人沉闷压抑的呼气声

愉快的假期总是结束的猝不及防。

24号一大早,俱乐部派来接选手的车。

回程路上,因为出门太急,没来得及吃饭的贺夏天、沈明冬两人,靠在一起发愣。窗外一晃而过的漂亮雪景也提不起他俩的兴致,表情依旧那么呆滞。

司机李师傅从后视镜瞧见他们的状态,还以为俩人晕车了,赶忙停车道路边,从包里翻出晕车药递过来:“小贺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啊?那一会我开慢点。”

贺夏天摆摆手:“没有李叔,我就是早上没吃饭有点没精神,眯一会就行。”

李师傅还是把药塞给他:“行,没事就行。”又翻出一袋子零食,一股脑全推到后排:“那你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里面还有酸奶,来来,给。你们吃好再睡一觉,睡醒就到地方了。”

“不用”贺夏天想把东西还回去。

李师傅先一步开口:“别跟叔客气,快吃吧。”

说完启动车子继续出发。

沈明冬拎过零食袋,冲李师傅感激一笑:“那谢谢李叔。”

“哎没事,快吃吧。”

“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沈明冬悄悄从口袋摸出几张毛爷爷,塞到李师傅挂在副驾驶的衣服口袋里。

贺夏天目不转睛瞧着他的动作,暗戳戳竖大拇指。又想起来什么,拿起手机快速操作了一番。

“滴滴”沈明冬的手机震动,查看是身边人发来的信息:“狗东西你哪来的钱?学会背着我藏私房钱了啊???”

身旁透射来不友善的目光,沈明冬只笑不语,关闭手机。拆开一盒饼干,取了一块递到他嘴边:“先吃点东西吧。”

生闷气的贺夏天一扭头:“我不吃。”

“快,就吃一口。”沈明冬不依不饶。

贺夏天别扭的张嘴吃下,饼干甜而不腻一口奶香味十足:“蛮好吃的,再来一块。”

伸手想再拿一块,沈明冬侧身躲开。

“都是油,别沾手了,我喂你吃。”

饼干确实有点油腻,贺夏天直接张着嘴发出‘啊’声,等待喂食。

沈明冬捏起一块喂到他嘴里,却被他咬到手指:“嘶,干嘛咬我?”

“唔?哦哦,不好意思咯。”贺夏天咀嚼着东西,回复的口齿不清。

望着手指上留下的浅浅牙痕,沈明冬若有所思:“从小就爱咬人你别说这小尖牙咬人还挺疼的。”

听他这么一说,贺夏天故意露出自己的虎牙,冲他挑挑眉:“那必须的。啊,再来一块。”

沈明冬盯着他的尖牙,心里补上一句:“要是帮我口,会咬疼我吧?要不下次试试?”

一想到他跪在自己腿间,嘴里塞满自己的模样,沈明冬下腹一热,呼气变重了几分。

“袋子里有没有蛋糕?”专注吃东西的贺夏天,未注意到异常。挤到他身边拉开袋子翻:“你快找找,我想吃其他的。”

“好。”沈明冬舔了舔手上碎渣,翻出一包小蛋糕,撕开袋子递给他:“诺,给你。”

贺夏天接过面包吃上一口,实在腻的不行。“咦!这个不好吃,齁甜!”皱着脸,把剩下的半块蛋糕举到他嘴边:“你吃吧。”

从小就这样,只要贺夏天不喜欢吃的东西,都会推给沈明冬,两人之间早已习以为常。

沈明冬吃着剩饭,还不忘帮他喜欢的零食:“那我再给你换一个。”

一个小时后,基地车库。

李师傅停好车,跟两人简单道上几句新年祝福,匆匆离开去接其他队友。

两人先回住所放好东西,休息半个小时左右,便去训练房找找手感。

毕竟,再过不久就要开启今年的春季淘汰赛,训练还是要抓紧。

上午11点刚过。

“砰”训练房大门被推开。

“乌拉——!我亲爱的队友们,有没有想我呀?”

门口。

一位穿着大红棉衣,蓝色牛仔裤,脚踩浅绿色运动鞋,顶着一头雾霾灰短卷发,长相俊逸的粉白皮油奶小生,骚包的靠在门框上,凹着自认为很帅的造型。

“怎么样?发型帅不帅?”男生咧着大嘴露出齐整耀眼的白牙齿,冲两人疯狂挑眉毛。

在游戏中的两人,只是回过头看他一眼,便不感兴趣的回头继续游戏。

“昂?给点反应啊弟弟们,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男子关上门,张开手臂朝两人冲过来:“在家都快憋死我了,今天总算见到亲人了!快,让哥抱抱。”

还没等他冲上来,贺夏天操起背后的靠枕扔过去:“滚犊子,你丑到我的眼了!”

“谢邀。”沈明冬抽出隔壁座位的椅子,顺手推过去。

李肖泽稳稳接住抱枕,反手扔到沙发上,食指指向两人手还一直哆嗦不停:“你们!你们!呜呜呜!你们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我的美色!”

【李肖泽:性别男,20001021出生,20岁,身高1827,体重78公斤。模样俊秀的奶油小生一枚。】

贺夏天、沈明冬两人相视一眼耸耸肩,同时发出一串没有感情的机械笑声:“哈哈哈哈。”

“切。”李肖泽脱下红棉衣挂到椅子上,拉着椅子在沈明冬身边的位置坐下,拿手机当镜子臭美:“我这多帅啊,你们审美有问题。”

贺夏天嫌弃很:“咦!果然,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李肖泽左右晃晃脸欣赏老半天,最终不忍直视,跟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桌前:“靠,真的好丑!还好丑也就丑一个月而已,劳资的俊脸啊!”扣上手机,撩了撩头发:“麻蛋,那个该死的理发店再也不去了,艹!”

另外两人对此深表同情,但是嘲笑不能断。

贺夏天:“哈哈,自己都忍不了了?”

“不提了不提了。”李肖泽摇摇头,开始转移话题:“假期在家被逼着相亲,我都快烦死了,能活着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啊?”贺夏天瞪大眼,满脸惊恐:“你才多大就开始相亲?你家里这么着急啊?”

李肖泽叹气:“哎,一言难尽。爷爷们的老封建思想,我是搞不懂,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指腹为婚这一套。”

贺夏天不理解,但是八卦得很,凑到他身边追问:“结果呢?”

“别提了,我故意把头发染成这样就为了吓唬吓唬她,好让她知难而退。哪知道我人都没见到,就他妈被逼着订婚了。”李肖泽愁眉苦脸,举起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闪亮亮的钻戒:“诺,订婚戒指。”

另外两人被这枚戒指镇住,贺夏天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沉默良久,贺夏天恼火:“卧槽!卧槽!你这个骚包都能找到对象?!”一拍拍桌愤恨不平:“真是没天理啊老天爷!我他妈长得也不差啊?竟然母胎lo到现在?!”

这句话一出,训练室的骤然降温。

刚才还一脸愁容的李肖泽,肉见可见变得慌乱,猛地站起身:“那,那个,我,我想起来我还有事。那个啥,咱们晚上见。”

紧跑几步逃离,跑远想起来门没关,悄咪咪回来关上门,还不忘把请勿打扰牌子挂在门把手,心中默念:“阿门,佛祖保佑,诸神保佑”

一路跑到住处,拍拍狂跳的心脏:“这是什么人间修罗场,吓人吓人!还好我机灵跑得快。这要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明冬那小子不得生吃了我”

李肖泽想起自己正式入一队之前,在年会上见到出道早的前辈贺夏天,满怀热情上前打招呼:“你好,李肖泽。前辈可以喊我小泽。”

十几岁的时候,白白净净的李肖泽长得很像女孩子,性格也特别讨人喜欢。

被他乖巧的颜值征服,贺夏天主动朝他伸手:“你好,贺夏天。我知道你,之前我们打过比赛。”

着实没想到前辈还记得,李肖泽受宠若惊,赶忙握手:“前辈客气。”

聚会结束时,李肖泽鼓起勇气:“我可以喊前辈夏天吗?这样显得亲切一点。”

贺夏天搭上他的肩膀:“当然可以。以后都是队友,训练外也多聚,多熟悉。”

李肖泽:“好的前不不,夏天,以后有空多聚。”

“没问题。”

在两人勾肩搭背时,并未注意到身后有双眼睛一直在偷偷注视。

再后来,身处青训组的李肖泽还小小出过一次‘名’。

曾获名:国内职业圈‘送一血第一人’。

因为在很多场训练赛中,他总会第一个被淘汰,从而获得该名号。

对此,李肖泽当时郁闷了许久。

从他晋升到二队,再到被俱乐部安排进入一队首发名单,这几年时间内,他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究竟有没有资格加入一队。

一队成立后,李肖泽的首场比赛,居然没有被首杀!!!

自那一刻开始,他正式摆脱‘送一血第一人’的称号。这件事,还登上当时的微博热搜第一名。

【震惊!某职业选手摆脱‘首死’魔咒!】

也是那天,李肖泽偶然得知事件真相,那个跟折磨自己两年的魔咒,竟然来自队友——沈明冬!!!这个看似春风和煦的暖男,竟然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这男人每次训练赛就专盯着自己所在队打,甚至还不惜花钱偷偷跟其他队合作买自己队伍的坐标,就是为了在比赛里第一个淘汰自己!

等这个‘首送’名号火起来后,其他队伍也开始凑起热闹。演变到最后,各大队伍居然把首杀他当成一种乐趣,纷纷加入争夺战。

久而久之,比赛中击杀李肖泽成了一种习惯,还持续2年之久。

知道真相的李肖泽想破脑袋也没弄清楚,自己是如何招惹到这个魔鬼,竟遭到如此恶毒报复。而且这事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最后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实际心里苦不堪言啊。

后来的某一天,双方队伍比赛下场,队员握手时。

一位对手故意捏疼贺夏天,他注意到沈明冬看贺夏天的眼神,那目光包含占有欲,像极了野兽护食,凶狠、锋利,下一秒便要冲上去咬断那人的脖子。

而他也这么做了,脸上是最温柔的笑意,手上是最重的力气。

那位选手疼的脸冒冷汗,又甩不开沈明冬的手,当着镜头也不敢发飙,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最后他只能忍气吞声,手心通红憋屈下场。

从那刻开始,李肖泽终于想通自己怎么招惹到这个男人,日后跟贺夏天的相处越发谨慎,生怕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训练室内。

一直没说话的沈明冬垂着眸,看不清表情,轻声询问:“夏天,你不要我了吗?”

“?”贺夏天一头雾水。

沈明冬仰起头,眼含泪水楚楚可怜:“那你还要找其他人?是准备睡了我就丢下我吗?”

贺夏天呆愣住:“我什么时候说要找其他人?”

“刚刚你说过”沈明冬扯了扯贺夏天的袖子:“夏天,别不要我。”

“我没说过!”贺夏天抵死不承认,抽了两张纸帮他擦眼泪:“别瞎想,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心里补上一句:“还等着你给我做海鲜呢,嘿嘿。”

沈明冬咬着唇不言语,贺夏天一个劲说好话哄他。

快一点的时候,“铛铛”敲门声。

李肖泽探头,不耐烦催促:“我说,你们小两口俩闹完了吗?走去吃饭吧,我好饿啊。”

贺夏天对他翻白眼:“滚一边去。”一边说一边拉着沈明冬站起身朝门口走:“吃饭吃饭,估计晚上的聚会也吃不好,净听领导演讲。”

走到李肖泽身边时,还不忘啐上一口:“你怎么还没滚?”

“可以吃饭了是吧?”李肖泽也不恼,弯下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得了,您两位这边请。”

“小泽泽开路,目标食堂。”

“诶,好嘞!来,注意脚下,您老慢点。”

三人在食堂简单吃上两口,又很快回训练室做日常训练。

午饭过后,选手跟工作人员陆续回归,dal基地变得热闹起来。

下午3点钟,员工住宿区走廊外。

一名中等身高,身材匀称,穿着一套黑白格子运动装,年纪约莫30出头的棕色短发男子,哼着愉快的小曲背手而行。男子身前挂着的工牌上写着“一队经纪人-吴克”。

走廊对面,并排走过来几名戴着工牌的员工朝男子挥手:“新年好呀吴哥。”

“哎呦吴哥。”

吴克拱手道喜:“新年好新年好。”

两方人擦肩而过时,一位身高、年纪同吴克相仿,身形略微浑圆的黑发男子,工牌上写着“一队主教练-陈海韬”,走上前来拍拍他的肩:“晚上不醉不归啊。”

爱好喝酒的吴克自然不会拒绝:“必须必!今儿晚上谁先走谁孙子。”

闻言,另外几人哄堂大笑:“呦,吴哥也是不怕嫂子给你锁门外啊?”

陈海韬跟着拱火:“你们不懂,吴哥这是爱老婆。”

“嘿,你小子欠揍是吧?”吴克给他来上一脚,晃晃手中的手机,得意炫耀:“年会这种特殊情况,早跟你嫂子报备好了。今天晚上都不许跑啊!哥哥我今儿非放倒你们几个兔崽子不可。”

陈海韬跟:“行啊,赌不赌,看看谁先倒?”

“来就来,谁怕谁。”

“我赌吴哥,去年就是他。”

吴克眼睛瞪得老圆:“你放屁!去年我明明是最后一批走的。”

一群人互相不服气,谁也不服谁。

聊着聊着,吴克手肘推了推身边的人,笑的谄媚:“小陈,听说过年的时候你家喜提千金?”

小陈满面红光,脸色喜悦难掩:“嗯。盼了几年,可算盼来个闺女。”

吴克搓搓手:“小陈,哥哥平常对你怎么样?”

“那自然是没的说,顶好。”小陈边说边竖大拇指。

“嘿嘿。”吴克逐渐笑的猥琐,自身没有小陈高,踮着脚勾上别的肩膀:“咱哥俩以前是同校,哥哥比你高一届。后来又同公司,哥哥比你来公司早一年。这么算,也称得上是你半个前辈咯。”

小陈听得一愣一愣的:“昂?啥意思哥?”

“小陈啊,以后咱们亲上加亲,怎么样?”吴克越说越激动:“哥哥家那个小子你也见过,长得不赖吧?怎么样弟弟,有没有兴趣跟哥结个亲家?”

这会反应过来的小陈,也顾不得学长不学长,前辈不前辈,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我家就这一个宝贝疙瘩,我可不准备让她嫁人。”

旁边的人一看吴克算盘打得响,纷纷调侃:“吴哥,你这算盘打的,隔着我十万八千里我都能听到。”

吴克一拍大腿:“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怎么想的!你们家都是小子,也惦记着别人闺女呢!懂不懂先来后到!排队排队!”

当事人小陈一看情况不对,撂下一句晚上见便匆匆离场。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又在走廊唠了一会儿家常便四散开来。

下午4点,一队训练室大门被推开。

穿着白色毛衣、灰色牛仔裤的虞白橙,拎着几杯奶茶走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穿着同他一样款式黑色毛衣,脸极其臭的郭莽。

训练室内的三人齐刷刷回过头,同他们打招呼:“来了。”

“抱歉,迟到了。”虞白橙举高手中奶茶:“各位训练辛苦,来杯奶茶补补吧。”

“谢谢橙哥。”李肖泽小跑过去接过袋子。

因为错过今天训练,虞白橙解释道:“没想到路上堵车这么严重,今天的训练我找时间补回来。”

站在他身后的郭莽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贺夏天点点头:“嗯,过年嘛人多正常,训练记得补上就行。”一推桌子,滑动椅子到两人身边,托着腮观察两人一举一动:“你俩一起来的?”

“”虞白橙并未回答,越过贺夏天走到最后一个座位落座,打开电脑进入训练模式。

郭莽的视线始终跟随他,见他并不想理会这个问题,郭莽的脸色越发难看,咬牙切齿:“我假期住他家,当然一起来的。”

剩余三个吃瓜群众纷纷看向虞白橙的方向,等着他的回答。

谁知虞白橙不紧不慢的拿起耳机戴上,打开酷狗播放音乐,还把音量调到最大,隔绝他们的交流声。

郭莽脸都黑了,握紧拳头有火发不出。

两人前段时间相处的还挺融洽,谁知前一天晚上,郭莽再次向虞白橙示爱,虞白橙跟郭莽大吵一架:“神经病!现在,立刻离开我家。”

“我不走!”郭莽在他关门之际冲过去抱紧他:“你也休想赶我走。”

虞白橙拼命挣扎:“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不正常吗?你是疯了吗?”情绪过于激动,反手给了郭莽一耳光。

郭莽也急了,恶狠狠攥紧他的手腕:“劳资就是喜欢你!你逼急我现在就发公告,表明自己出柜,还是自己多年的队友!”

被他失控模样镇住,虞白橙忘记挣扎。

片刻后,手腕传来疼痛唤醒他的理智,垂眸低语:“放着大好青春不要,跟我一个心理不正常的人混在一起做什么?你真的疯了”

郭莽捧着他的脸怒吼:“我就是疯了!”低头咬上他的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一夜荒唐。

生气的虞白橙已经一天没搭理他,这会更是看都不想看他一眼。郭莽实在搞不懂,这男人变脸跟翻书一样,明明喜欢自己为什么不能不接受自己

训练室内气氛诡异。

沈明冬冷不丁开口:“小泽,奶茶再不给我们就凉了。”

“哦,哦哦。”被八卦困扰的李肖泽这才恍然大悟,赶忙把手中奶茶跟另外两人分了分:“忘了忘了,来咯。夏天给你葡萄的?”

贺夏天:“可以。”

“那芒果的给明冬,我要这个火龙果的。”

分好奶茶,李肖泽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郭莽,举着手中奶茶阴阳怪气:“你看看,还是我们橙子知道疼人。不像某些人,来就来嘛怎么还空手来呢?”

郭莽没好气白他一眼:“滚犊子!不想喝放下,劳资付的钱。”说完就上手夺。

“臭不要脸,都给我的东西还想要回去?”李肖泽闪身躲过,扎好吸管猛吸上一口,把喝过的奶茶推到他面前:“沾了哥哥口水的还要吗?”

“恶心!滚远点。”郭莽一把拍开他的手,转身在第一个位置坐下。

“就不滚。”李肖泽嘚瑟的摇头晃脑,推着椅子回到座位,侧头冲他做鬼脸:“我不但不走,我还要坐你旁边气死你,略略略。”

郭莽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右边脸压在键盘上碾压:“傻逼!看看你的排名吧,抓把豆子鸡都比你打的好。”

不提排名还好,一提到排名李肖泽一个头两个大,隔着中间一个座位瞪某始作俑者,偷偷比中指:“怪只怪哥哥当年太年轻,太弱小啊!才会被恶贼惦记,排名一落千丈。”

闷声喝奶茶的贺夏天,一回头就看到他正冲自己竖中指,直接上去掰他的手指:“手不想要了?”

“嘶!疼疼疼!”李肖泽疼的眼泪直飙:“哥,哥,靠手吃饭呢,饶命饶命!”

贺夏天冷哼一声,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加重力道:“还敢不敢了?”

李肖泽缩着脖子求饶:“哦呦,错了,不敢了不敢了!”

“滚去训练。下个月最少提升15名,不然”贺夏天松开他,嫌弃的拍拍手:“下个月训练加倍!”

“啊?!”李肖泽揉着手指,愁眉苦脸。

贺夏天皱眉:“嗯?”

李肖泽用手指做了个跪地的动作,一脸严肃:“小的遵命!”

看他变老实,贺夏天满意一笑。回过身对着右手边的沈明冬招招手:“明冬啊,你来。”

沈明冬凑过来:“咋了?”

贺夏天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他手中未开封的芒果味奶茶,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给你。”沈明冬把奶茶递过去。

“这个给你,太酸。”贺夏天把自己仅剩一半的葡萄味推给他,拿过新吸管扎开芒果味,一边喝一边继续刷图。

沈明冬抿上一口他喝过的奶茶,嘴角不自觉上扬。

一场小风波后,训练室回归平静。

一直到晚上7点,吴克、陈海韬来敲门,五个人才结束训练,一起出发前去年会现场。

晚上730,【铂州半岛酒店】dal俱乐部年度聚会现场。

现场灯光熄灭,台下鸦雀无声。

聚光灯照亮红毯,总裁段乐嘉挽着妻子唐田田出场。

段乐嘉一身笔直暗蓝色西装,衣服上没有任何装饰,依旧难掩他肃冷倨傲的气势。

在他身边的唐田田,穿着一袭静谧的同色系旗袍,衣服上绣满银色的刺绣,领口点缀金色花边,显得格外艳丽。她眉眼含笑,右手轻摇精致华贵的小扇,便留下一抹淡香,宛如清莲初绽,清丽中带着几分俏皮、慵懒的气息,只一眼,便再也无法忘却。

夫妻二人缓步走向宴会厅中央。

现场爆发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停歇。

段乐嘉轻咳示意停,掌声戛然而止。

在他酝酿发言状态时,唐田田小声嘀咕:“老公你快点讲,我好饿。”

段乐嘉嘴角微扬起一道完美绝伦的弧度,握紧她的手低声回应:“好。”视线扫过众人,悠悠开口:“去年,总决赛我们最终没有进入4强”

他神情冷峻,眉头微蹙,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慢慢散发开来,选手们各个表情凝重,特别是出战总决赛的一队几人,纷纷垂头,等待批评降临。

段乐嘉:“但这也是迄今为止国内赛区拿过的最好名次。我对你们的表现谈不上满意,至少我觉得你们并没有表现出最佳状态。”

说话时,段乐嘉的视线有意无意瞥向比赛中接连失误的选手——虞白橙。

一队其他四人外加经纪人吴克、教练陈海韬同时看向他,眼中满是担忧。

各种视线投向自己,虞白橙脸色煞白,藏在桌下的双手握的死死的,手心都快被自己掐出血来。

“我”郭莽想起身想反驳。

虞白橙拉住他:“闭嘴!”

“”

那不容拒绝的语气,让郭莽安静下来,心疼的反握住他,拍拍手背给予无声安抚。

眼看气氛不对,吴克打起哈哈:“小橙当时水土不服,才会状态不佳。”尴尬挠挠头:“说起来也是因为我粗心,要是我早点发现及时避免,就不会耽误他们比赛。段总,这事都怪我,要罚就罚我”

谁知段乐嘉轻柔一笑,话锋急转:“今天是庆功宴,哪来的惩罚?你们这四年的辛苦股东们都看在眼里,总决赛入围奖金这两天就会到账。另外,俱乐部会额外奖励参赛选手以及教练组每人一百万,经纪人两百万,作为战队拿下最好成绩的奖金,以资鼓励,更希望你们再接再厉。”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员都不禁咂舌,不愧是国内第一俱乐部!出手就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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