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他手指一动,拨了电话。然后充斥着醉意的脑袋又懊恼起来,打给林安g什么?她又倔强又会招惹别人,哪里能让自己高兴?
正要挂断,电话已经被接通了,悬在红se按钮上的手指顿住。
对面喂了两声,似乎有些疑惑,他低声应了,表示这边有人。然后林安也沉默下来,等着他开口。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打这通电话,又从何开口呢?
手机声音外放,屏幕上记录时长的数字不停跳动变换,林安却一直没听见唐礼说话,打错了?
六安过来蹭着她的小腿喵喵叫起来,她俯身把它抱起来,埋头x1了x1,满足地叹息出声,被抚0的六安也叫了起来。
唐礼侧躺听着一人一猫的声音,心里逐渐平静下来。他不会变成唐冠那副衣冠禽兽的样子,他不要变成披着人皮的怪物。
因为过敏而厌烦的猫,现在也觉得它似乎没那么讨厌了。至于林安,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她知道自己是圣母t质吗?救了李想不够,还……救了他。
“嗯?没挂啊……怎么不说话了?”林安终于过了猫瘾,拿起手机一看,显示还在通话中。
“我想见你。”
“……”
林安愣住了,她印象里唐礼是最会隐藏自己情绪的,她还曾猜测过是不是家庭带来的影响,唐礼有说过他的家庭不是很美满。
电话那头又没有声音了,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唐礼刚刚好像……站在十字路口分不清方向,渴求帮助的小孩,情绪低落,却鼓起勇气向路过的大人开口,难过又带着一些期冀。
“好啊。”林安刚答应,又想起了唐礼过敏的事情,皱了皱眉,“但是,我得先洗个澡,刚刚和六安在一起玩,身上沾了一些它的毛毛。”
唐礼慢慢直起身子,按了按太yanx,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开车去别墅,酒jg在不断发酵,他的头已经痛了起来。
“我今天喝了很多酒,可能没法过去了。”他嘶了一声,缓缓说着自己的状况,“头痛。”
林安正走向浴室,闻言脚步没停,柔声安抚:“没事的,我可以过去找你。不舒服的话,就先躺着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去给你做解酒汤。”
唐礼又躺下了,身t蜷缩起来,胃部也开始不舒服,晚上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又全部吐出去,现在胃里尽是些酒水。
“嗯。别挂。”他转动缓慢的大脑思索了一下,告知林安他的地址,又r0u压着难受的部位,任由自己说出平日里绝对不会说的话,“好吗?”
“可是我要洗澡啊。”林安脱去身上衣物,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不能和喝醉了的人讲道理,顺着他来就行了,“那好吧,我尽快洗好过去。”
唐礼闭上双眼,听着偶尔会间断的哗啦啦的水声,放任飘忽的思绪蔓延。
因为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他向来不信世界上存在什么所谓的“珍贵的纯粹的ai情”,本来因为陈胜明与钟姨,他已经开始动摇这个想法了,看啊,他们多恩ai啊,他的认知只是被渣爹渣妈带偏了而已。
但钟姨离世后发生的事情,再一次给了他冲击,原来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他根本不ai钟姨!
他越来越会照顾nv孩子的情绪,她们在他面前或娇羞或感动或故作姿态,他心里根本没有一丝波动,这么做只是他绅士而已。看着鼓起勇气向他表白的nv孩子,他表面礼貌拒绝,实际心里会控制不住地想,她们想从他这里获得什么?一个长得帅的、带出去非常有面子的男朋友?一个有钱大方的好看提款机?
他知道她们可能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恶劣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令人作呕了,根本不值得她们迷恋。除去一副皮囊和较好的家世,他还会被人喜ai吗?不会。
谁会去ai泥地里爬行的、肮脏的、丑陋的青蛙?没错,他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只让人唯恐避让不及的存在。
某段时间他洗澡都要把自己搓破皮,才会觉得好受一些。还是杨述发现他的异常,不容拒绝地带他去了医院,他才意识到自己病了。
原来他不是不相信ai情,只是固执地认为自己不值得被ai,也不会有人ai自己,毕竟,连有着血缘关系的父母,都不ai他。
每天杨述都盯着他吃药,渐渐地,他正常了许多,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他还会变成那只恶心的青蛙。
“我叫的车到了,我要出发了。”
电话被挂断了。
林安,她是不一样的,唐礼望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想。她早已经见识过他卑劣的一面,却仍然愿意答应他的请求,过来与他相见,是不是……是不是说明,他也许,也值得被ai?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有规律地敲响。
唐礼趿着拖鞋去开门,隐秘的期待在心里蔓延起来。门外的她,会是什么表情?又或者,她。
多收了小费的跑腿很快将东西送到,唐礼直接叫了五盒,林安看着从袋子里倒出来的盒子数量有些傻眼。
“多就用完了。”
他边说边挺身进入,林安搭在他肩头的脚蜷缩起来,内里也紧紧咬住他的yjg,狠狠嗦起来,不是她不想放松,实在是被擦着y蒂又到了ga0cha0了。
唐礼被夹得头皮发麻,倒x1一口凉气,只得先克制着退出一些,握着她大腿的手也用了些力,指腹边缘的皮肤被捏得泛白。
等软r0u不再痉挛,唐礼尽数挺进花x,roubang长驱直入,顶到深处的g0ng胞,微微退出,又用力戳进去,碰到隐藏的敏感的软r0u,换来林安长长的叫声,似h莺般婉转。
腿被压在柔软的x脯上,这个姿势唐礼入得更深,更用力,林安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林安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最后落在他撑在两侧的青筋迸发的胳膊上,她觉得有些口g,吞咽了几下。
甬道深处的nengr0u次次被用力碾压,林安很快又抖着身子ga0cha0了,生理x眼泪从紧闭的双眼滑下,流进散落的黑发里。
腾在空中的小腿g起,夹住了唐礼的头,他侧过去将唇印上,怜ai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林安脑中的白光渐渐散去,她张开迷蒙的眼,示意唐礼可以继续了。
于是他继续ch0uchaa的动作,这次他向外ch0u出,只留guit0u在x里,然后尽数cha入,手也覆上了凸起的y蒂,在抵到尽头的瞬间按压下去,ch0u出时又放开可怜的y蒂。
ayee淋在guit0u上,冲刷着进出的roubang,又变成白沫附在二人交缠的毛发上。
唐礼注视着林安的表情,快感一层层堆叠,终于在林安又一次皱着眉用力抓着咬着他时,低吼一声抖动着roubang将滚烫的jgye隔着薄膜shej1n内腔。
他没有立马ch0u出来,感受着xr0u并不连续的ch0u搐,将被困在两人之间的腿放下,蜻蜓点水般地啄向红唇。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低低的一声呢喃并没有进入到意识还不清晰的林安耳中。
少年总是觉得说ai太轻浮,说喜欢刚刚好,正适合表达自己的心意,羞涩中带着纯情,或许还有一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坚定。
这晚,林安记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次,ga0cha0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嗓子都叫哑了,手指都没有力气了。
唐礼一整晚都面向林安,他喜欢看林安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露出迷人难耐的表情,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她也会因为自己而产生心绪变化,再大胆一点,她也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吧。
他一边卑劣地编织着独属于自己的梦,一边抱有幻想地不停和林安jiaohe。哪位名人说过来着?胃是通往男人心灵的通道,yda0是通往nv人心灵的通道。让林安在与自己的xa中获得更多快感,是不是就能让她将心多分给他一些?
不断让自己填满林安,是不是也能在她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填上自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