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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旗袍lay

 

又是一个梦,顾临城开始习惯这种由不得自己的虚无感,只是今日难免太过刺激些。

他穿着高开叉旗袍跨坐在沈怀停的身上,说是旗袍不过是两块布料而已,尤其是前面的长短稍微一动就能看到内裤。

顾临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异常羞耻,胸前一大片的开口让他的胸部一半几乎袒露在外面,沈怀停的手指不费力地勾下他胸前单薄的布料,奶头就啵一下的翻出来。

而这并非是全部,顾临城不知道自己的后穴里面塞了什么,感觉像是一个小球在穴里震动,热热麻麻地十分煎熬。

沈怀停和前两个梦里一样变态,双手托着他的胸部打圈揉捏着。

“老公,你不要揉了,好麻。”梦里的他依旧是一股子娇妻味,他意识里翻个白眼当做没有听见。

他不说还好一说沈怀停直接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死对头的舌尖轻松的挑起他的乳粒,他的乳肉传出阵阵的酥麻感。

妈的好奇怪,他在心里不由自主的想着,一个男人的乳头被另外一个男人含在嘴里本就是怪异地事情,偏偏沈怀停还像一个馋奶的孩子久久不送口,一会吸一会舔的。

不开玩笑的说,他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要被裹蔫了。

耳边传来他最不想听到的淫叫声:“老公吸得好舒服,不行要出奶了。”

“有没有点常识,男人那地方能出奶吗?”顾临城要是能动他第一个打的就是自己的嘴巴,可现在他只能在内心无能咆哮。

沈怀停很吃这一套,低笑出声:“老婆要是出奶了,老公一定帮你全部舔干净。”

说罢粗糙的舌苔在顾临城的乳头上带过,他灵魂深处打了一个寒颤。

“老公不要了,弄弄后面好不好?”

这是顾临城第一次庆幸人类看不到自己,要是他知道自己扭着屁股撒娇的模样,他一定立马出去买根绳子,挂在房梁上两腿一蹬就是上吊。

但是黏腻的声线让顾临城泛起恶心,沈怀停还一脸痴样亲吻他的嘴,他都想要吐吐在沈怀停嘴里。

沈怀停的手指从他的腹摸到他的后穴处,指腹轻轻摩擦着湿润的臀缝之间,他听着啧啧的水声想死的心达到了巅峰。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觉得绝望的时候,总会冒出一些其他的事情让他更加绝望。

梦里的他掐着嗓子娇声叫老公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寂灭了,感谢生活,感谢上帝,感谢把他从车祸里救出来的医生,感谢自己顽强的一条生命。

如果没有综上所述的这些,他就不会在三十多岁生命力正旺盛的时候遇到这种让他两眼一抹黑又一抹黑的事情。

他心死死的,至于后面沈怀停说的什么让老婆求求之类的话,他完全当做没有听到。

直到沈怀停的阴茎横冲直闯的插入他的体内,穴里震动的小球还没有拿出,沈怀停这么一撞无疑是把小球撞到了最深的地方。

好麻,小球顶在他的结肠口上,涨腹的酸和小腿肚的麻一起袭击他的大脑,沈怀停野蛮的抽送将他脑海里的谩骂一冲而净,他什么都想不了。

沈怀停如痴如醉地撕咬他的锁骨,在他露出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红点,他不受控制的淫叫着,扭着屁股让酸爽感进得更深刻。

他听到沈怀停说:“宝贝的穴里面热的厉害,我这就把精液射进去给宝贝降降温。”

排斥的是顾临城,可是发浪发骚的也是顾临城。

“啊啊老公快射给我,我嗯想要老公的精液……”

要个屁,顾临城在心里骂着,他实在招架不住沈怀停的操弄,如今浑身无力,连心理活动都没有之前那么活跃。

“这就给我的骚宝贝精液。”沈怀停的手扣在他的两侧腰肢上,按着他的身体把粗长的阴茎全部吞入,他的身体颤抖着,头颅一昂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大腿内侧像是抽筋一般的痛,这都不是最要他命的,穴里的小球似乎要在下一秒就顶开他的结肠口,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脆弱的结口在被撼动,小球滚烫的外壳在一个点上来回摩擦。

不行,不能让那种东西进来,他无能为力的想着。

沈怀停开始射精前的冲刺一下把他推倒在床上,抓起他的双腿折叠过来,如此的体位他被迫看着沈怀停的阴茎是如何全部插入他的体内,他的穴口被撑大却还是从缝隙里一点点的冒出水来。

“老公的肉棒好厉害,插得好深。”

对于这些污言秽语顾临城都已经要形成自动屏蔽了,而且他现在也顾不到那些,沈怀停的动作过于野蛮。

他的腹部形成一个会移动的小山丘,每一下都要把他的内脏搅乱了。

他听到自己沙哑的粗喘,往日的那些磁性全部消失不见,连他自己都觉得算不上好听,沈怀停似乎情有独钟,按着他的后颈与他激烈的接吻。

上下唇被无情的啃咬着,他的鼻息开始变重,大脑了弥漫着强烈的失重感。

好在他及时从梦里脱离出来,他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或许是心理作用他的腹部肚脐处有些绞痛。

今夜的梦醒来的早一些,他去重新冲了一遍身体才回到床上用工作麻痹自己。

“你说你从医院出来后一直做梦?”他的好朋友于缺听他半遮半掩的讲完烦恼后在手机那头疑惑问道。

“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一直做梦。”

“很糟糕的梦吗?”

“挺糟糕的……”顾临城抓抓耳旁的头发,想起这几日连续不断的春梦身体还情不自禁的战栗,虽然房间除去他空无一人,他还是下意识捂住发红的耳朵。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才道:“你去医院里复查之前的伤口了吗?”

“查过了,没有什么事情。”车祸让顾临城的后脑勺受了伤,他当时做梦的第二天就在下班的时候顺路去医院复查一遍,得出的结论都是没有问题的。

“那可能是心理的问题了,我认识一个不错的私人心理医生,不然你去看看吧。”

“也好。”

挂断电话后,顾临城看着于缺发过来的地址和资料,一段不太好的回忆在心底浮现。

上一次去看心理医生还是在妻子闹离婚的时候,他那个时候每天都在焦虑,他与妻子感情不深,但是他不想让孩子失去母亲的关爱。

第二日下班后他打电话嘱咐几句家里的保姆关于女儿晚饭的事情就驱车来到于缺发给他的地址。

刚走下车就在停车场里看到有些熟悉的车辆,刺眼的骚红色让他想起沈怀停也有一辆这样的车,而且车型也是一样的。

不会吧?

顾临城摇摇头否认,s城这么大不可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定是巧合。

他预定的晚上九点的时间,医生告诉他有一个人定了八点的,所以可能要麻烦他在外面等一下。

关于这些他并不那么在意,在接待室等待一会后他跟着助手来到心理咨询室的门前,结果门从里面打开,一张让他惊得说不出话的脸映入他的眼帘。

是沈怀停,沈怀停居然也来看心理医生!

沈怀停疲惫的回到停车场,逛完街的妹妹沈玉燕早就在车前等他等到有些急躁了,看到哥哥回来小跑过去询问:“哥哥,医生怎么说?”

“不知道。”沈怀停随便搪塞着,从他见到顾临城之后重心就不放在自己身上了,满脑子都是顾临城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来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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