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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女装

 

可是藏剑的动作太剧烈,每一次都顶在深处,带来一阵阵足以让人发疯的快感,秦淮还是不自禁地哼出了细碎的呻吟,憋得眼周通红。

叶沾衣忽然暂停了动作,抬手将散落的鬓发挽到耳后。紧接着,他俯下身,微微侧过脸亲了亲秦淮湿润的手心。

秦淮没有察觉到这个吻。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已经让他自顾不暇,叶沾衣的操弄又让他重拾了那天不愿回想的记忆和……快欲。

那一阵阵的情潮,烘得人两颊发热的喘息,有力而沉重的律动,心余力绌的挣扎——似曾相识的记忆伴随着梦魇席卷而来,与现实重叠,宛若一张粘稠而巨大的网,让他陷得更深、更深。

叶沾衣拿开他的胳膊,忽然愣了愣,大约是没想到他会将自己咬出血痕。

叶沾衣上次与秦淮相处,只觉得他怂得特别快,是个外强中干的怂包,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负隅顽抗的一面。

这矛盾之处实在是非常有趣,诱得他禁不住想与他再见第三面、第四面……好多发掘出一些别的东西。

他将自己更深地沉进秦淮身体里,在天策绷紧了身子痉挛时,装似亲昵地在他耳边道:“上次说了不许你再找女人,秦将军有没有听话?”

正沉湎于高潮快感中的人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叶沾衣不怀好意地笑了,将他的沉默当做回答:“看来还没把你操出记性。”

他摸了一把秦淮赤裸紧实的腹部,将手指上的白浊蹭在天策脸上:“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你和女人做的时候,也是这么快吗?”

秦淮发泄过一次,好歹找回些理智,咬着牙低声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哎呀,”叶沾衣笑眯眯地凑近他,鼻尖几乎要挨住秦淮的鼻尖,“怎么就欺负了?叶某可还没有开始呢。”

他的语气让秦淮止不住发颤,上一次的羞辱还历历在目,拜叶沾衣所赐,他出恭都不敢与人一起,生怕被人发现他光裸无毛的下身。

下意识缩紧的穴道让叶沾衣也爽快不已,藏剑闭了闭眼,一把将人捞了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这姿势进得深,纵使秦淮女穴浅窄,依然将粗长阳根深深吞到根部,叶沾衣能感觉到他两片湿漉的阴唇紧紧挤在自己囊袋上。

秦淮骤然吃痛,一声惨呼溜出了口,他还未缓过神来,忽的听见帐外有人迟疑问道:“……将军?”

两人皆是一愣。

原来正有一支夜巡小队行到军帐附近,他二人都太过投入,没注意到接近的脚步声。

秦淮束在身前的手猛地揪住了叶沾衣的衣领。

帐外的人迟迟等不到回答,询问的声音又大了几分:“秦将军?”

叶沾衣倒是丝毫不惧,刚想逗逗秦淮,一低头却见他垂着头一个劲往自己怀里缩,好像这样就能自己藏起来一样。叶沾衣忽然低低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无奈。

他清了清嗓子。

秦淮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女子婉转娇柔的呻吟,疑惑战胜了恐惧,他抬起头,看见叶沾衣促狭地对他挤了挤眼睛,又一次张开嘴。

“大人好生厉害……”叶沾衣面不改色,从嘴里吐出的却是女子柔媚的音色,“啊……”

秦淮人傻了,昏昏然地想:“……我是被他操糊涂了吗?”

他意识愈发混沌,错过了帐外慌慌张张离开的脚步,也错过了叶沾衣愉悦的低笑。藏剑的手一下下轻拍着他的臀部,凑上前衔住他的嘴唇,秦淮不喜欢这过分暧昧的举动,缩着脖子躲,被他黏着亲得头晕脑胀。

没人再敢靠近大帐,这下连叶沾衣都没了顾忌,秦淮被他按在被褥间,像野兽交媾一样狠狠地顶撞,水声大得秦淮恍惚间以为自己被他操尿了。他还是不敢出声,咬着被褥小声呜咽,口水浸湿了布料。

叶沾衣似乎格外喜欢背后位,秦淮腿都跪酸了,挣扎着向前挪,又被他握着腰胯拖回来,将白浊灌进烂软的淫穴里。

秦淮又没出息地哭了,絮絮地低声念着骂叶沾衣的话。

叶沾衣听得好笑,又觉得他有点可爱,阳具半硬着横亘在阴道里,吓得秦淮一激灵。他索性拈起秦淮下巴,和颜悦色地道:“不许再找别人。”

秦淮胡乱地摇着头,眼眶通红,几缕发丝黏在汗津津的唇角,低低地告饶:“下次……下次再也不了……”

叶沾衣这才极满意似的,将半硬的阳具从他穴中退出,牵出几根粘稠的白丝。接着,他牵起秦淮无力的手握在自己阳具上。

秦淮的手是标准的男人的手,掌心有硬茧和伤疤,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圆润,又显得有点乖。

秦淮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本就困倦极了,索性歪倒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间,倦倦地半合着眼,任由叶沾衣搬动他的手指抚慰自己。

恍惚间,他依稀听见藏剑感叹道:“……什么时候能不用绑着你做一次呢?”

叶沾衣又一次失踪了。

这次他倒是没走得那么干净,秦淮一觉醒来,枕边除了他自己那块丢失的玉佩,又多了一枚鎏金木梳子。

秦淮自然是转手就把梳子给扔了。他缺席了两天的操练,趴在塌上喝退烧汤药,边喝边咬牙,差点将一口白牙咬碎。

允了叶沾衣进来的那几个小子被他打发去领军杖不提,他放出去的探子,没几天纷纷无功而返:谁也没能打听到“藏剑山庄叶沾衣”的一丁点消息。

秦淮休整了几天,身体一养好,就迫不及待地骑着高头大马出街去了。

正是深秋,街面上秋叶飒飒,金红两色洋洋洒洒在湛蓝的天空中铺开,与红衣银甲的将军最是相配。

秦淮从街上打马而过,面前忽的落下一枝金灿灿的桂花,正正好落在他怀里。

他拉住了马,抬头向上望,只见二楼栏杆边倚着两个姑娘,见他望过来,用小绢扇掩着半边脸,亮晶晶的眼忐忑地盯着他。

秦淮也笑,拈起桂花枝条轻轻一嗅,引得两个姑娘吃吃笑作一团。

他将花枝别在辔头上,朝上边潇洒地挥了挥手,马蹄声哒哒重又响起。

笑得好看又自如的年轻将军向来是很受欢迎的,秦淮嗅着桂花清甜的香气,只觉得心情终于轻快了些。

这般平淡的日子就这么流水般过了两个月,一切仿佛已经回到了正轨。

这日,驻守边防的兄弟们换岗回来了一些,府里热热闹闹办了场骑射比赛。秦淮拨得头筹,被同袍们簇拥着要他请客。他自然是豪爽应下,招呼弟兄们一起去酒楼接风洗尘,喝个痛快。

一帮人前呼后拥地冲进酒楼,秦淮高高举着他的奖品——一捆做工精良的马鞭,正笑得开心,眼角余光忽的扫到一抹熟悉的金色。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在拥挤的食客中找寻方才瞥见的那抹金色。

这一找,还真被他看见了。

同袍们都被吓了一跳——秦淮忽然神色狰狞地推开围绕着他的众人,几乎是冲到角落里一张小桌前:“叶沾衣!!”

桌旁的藏剑怡然自得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抬起头,被酒水浸润得晶亮的薄唇轻佻地翘了起来。

“你、你——”旁边那么多人看着,秦淮准备好的大段指责怒骂的话只能堵在嗓子里。

叶沾衣撑着下巴,也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暴怒的秦淮,神色一派悠闲,好似在耐心地等他把话说完。

身后有同袍跟了过来,诧异道:“咦,这不是浩气盟的钰公子么?”

秦淮一愣。

说话那人正是此次刚从边关撤回的一名斥候,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多谢钰公子前些日子的帮衬。”

叶沾衣轻笑了一声,将视线从秦淮身上移开了:“不必多誉。”

那天策斥候攘了秦淮一把:“老秦原来也认识钰公子?你俩……”他似乎是看出了秦淮情绪不好,犹疑地住了口。

叶沾衣却面不改色地笑道:“之前与秦兄弟闹了些矛盾,今日仓促之下准备不当,择日在下必备厚礼登门致歉,秦将军以为如何?”

秦淮浑身一僵,一看他眯着眼笑,便觉得他像只大狐狸,在愉悦地甩着尾巴。

叶沾衣的言外之意他怎么会听不出来?秦淮咬咬牙,挤出丝笑容来:“不必了,不是什么大事。”

斥候闻言,已经热情地邀请起叶沾衣来:“既然如此,公子不如一同来参加接风宴吧。”

其他从边关回来的将军们显然也是认识他,七嘴八舌地邀约起来。叶沾衣施施然站起身,居然就答应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淮就这么恍惚着被他们簇拥着进了雅间,他抬眼一看,顿时一个激灵:叶沾衣居然就在他斜对面落座了。

秦淮几乎要从坐垫上蹦起来,可他是个极好面子的人,之前大庭广众之下推开众人已经是十分失态——他只得坐如针毡地盯着面前的酒樽,强压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

他垂着头,自然没发觉叶沾衣自落座后,便一直盯着他看,直到有人向他敬酒,藏剑才移开了视线,客气有礼地执起金樽。

敬酒那人道:“多亏了钰公子的情报,这次咱们才能打那么一场痛快的胜仗!”

叶沾衣喝了酒,淡笑道:“盟中交待的任务,哪里敢松懈半分。也是各位将军英武非凡,方才大胜,在下只不过提供些微不足道的帮助罢了。”

另有人道:“钰公子不必谦虚了,谁不知道那情报难取,还是亏得公子轻功了得,踏雪无痕……”

叶沾衣也不反驳,他大方举起酒樽,朗声道:“各位弟兄,为了这次的大胜,喝!”

觥筹交错间,叶沾衣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很快成为了酒局的焦点,反而是比赛中拨得头筹的秦淮被众人忽视了。

秦淮倒巴不得如此,他低着头一杯杯喝着闷酒,耳朵却竖得尖尖的,从旁人的聊天中截取了许多信息。

他们并不知晓叶沾衣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浩气盟中神出鬼没的“钰公子”,这次是奉谢盟主之命,带着窃取的敌军情报前来助阵。

秦淮又喝了口酒,只觉得胸中郁气蓬勃,几乎要顶开他的唇舌。

什么浩气盟的堂堂君子?我呸!

天策端着酒樽的手有些抖,他想到叶沾衣恶劣的作弄,心中便是隐隐的畏惧。而耳边隐隐听到他爽朗的笑声,有礼而幽默的应答,他又不由自主想起藏剑伏在他耳边低沉急促的喘息。

这样潇洒风流,谈笑自若的人物,曾经也将他压在榻上,激烈而蛮横地媾和——秦淮思及此,竟觉得有些心乱。

他放下酒杯,心道自己是喝多了。秦淮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脑袋,又搓了搓滚热的脸颊,想让昏沉的脑子清醒一点。

几乎是同一刻,叶沾衣的视线似有若无地扫了过来,眼中流露出些许笑意。

酒过三巡,席间气氛正热。秦淮只顾着偷听,一个不注意喝了太多酒,却已经是有些醉了。

忽然一股带着香气的风扫过他鼻端,秦淮抬起醉眼向一旁看去,却是怔愣了一下。

——他倒是忘了,军中苦肃,休沐时出来喝花酒,自然是少不了要点些歌伎陪酒的。

那琴女眨眨眼,熟稔地向他贴过来:“秦将军。”

说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秦淮醉得已是不知今夕何夕,又因烈酒壮胆,他心里憋着一口气,挑衅般地伸手搂住她的肩。

叶沾衣不许他做什么,他倒偏要做了。叶沾衣凭什么管他?!

美人肤若凝脂,又带着丝凉意,醉鬼贪凉,又将她往怀中揽了揽,下意识地顺着脂粉香气将沉沉的脑袋抵在她肩上。

恍恍惚惚间,有人掰开他的手,半拖半拽地把他拉起来,就搀扶着他向外走。秦淮隐约听见同袍的声音:“这小子平时不挺能喝的……哎,真是劳烦您了……”

谁?他想睁眼,强撑着将眼皮掀开个缝,却只觑见自己银亮的靴尖。

“我要回家……”他喃喃道。

秦淮又将眼闭上了。扶他那人手上倒很是温柔有力,步子却大,秦淮几乎是被他拖着走。

秦淮身怀“秘密”,从不敢让自己喝醉,即使醉了,酒品也是极好的——不吵不闹,只显出困乏的模样。旁人一碰他,他便说想回家。

扶他的那人却是将他的要求抛做耳旁风,秦淮有些急了,上手攘他。这醉鬼力气倒也大,一把将人推开了,秦淮抬眼一看,脸上的潮红都褪色了不少。

“你……怎么是你?!”

天策转头就想走,后背却被人推了一把,他本就步伐不稳,当即被这一推推进了一旁敞着门的客房。

客房没有点灯,紧随而来的人关上了门,屋内立时陷入一片昏黑。秦淮焦虑不安地后退着,想摸枪,手伸到背后却摸了个空。

心脏极速跳动的声音在耳内聒噪,吵得他愈发心慌。秦淮又小退一步,腿弯忽的撞上什么硬物,绊得他一下子跌坐在一片绵软之上。

原来是客房里的床。

秦淮心中的不安轰然炸响,喝下去的酒仿佛都化作了冷汗流了满身。他腿脚在酒精中浸得酸软,挣扎着想起身,却忽然僵住了身体。

“你怕什么?”叶沾衣的声音在黑暗中低低地响了起来。

藏剑修长的五指正按在他大腿上,离腿根只是毫厘之差。他凑得是那样近,秦淮一低眼,就能看到他纤毫毕现的睫毛。

屋内昏暗,只走廊投进点点烛光,他看不清叶沾衣的脸,只能看到他瞳仁闪烁的光辉,全是汹涌而不容忽视的侵略感。

秦淮感到自己被挑衅了,他猛地打掉了叶沾衣的手,低吼道:“滚开!”

叶沾衣只是默默直起身,身子完全没入了阴影中。

秦淮还迷迷糊糊的,叶沾衣不来动他,他呆坐着安静了片刻,嘟囔着就要起身:“我要回去了……”

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愣了愣才明白,是叶沾衣忽的上前一步,按住肩将他掼倒在被褥间。

秦淮心脏怦怦直跳,他挣扎着要起身,叶沾衣却牢牢地按住了他。秦淮早知他力气大得惊人,却没想到能大到这个地步,他的肩膀都被抓得隐隐作痛。

叶沾衣一腿跪在床沿上,另一条腿就挤进天策垂下的两腿间,膝盖发力顶着他裆部,使得他鱼一般弹动了一下。

他松开按住他肩膀的手,转而死死地捂住了天策的口鼻。

秦淮猛地一窒,下意识去掰他的手腕,酒意统统化作虚汗冒了出来。叶沾衣任他挣扎,慢慢俯下身去,长发绑作的马尾从肩头垂下,落在秦淮颈侧。

秦淮掰不开他的手,转而挥起一拳就砸向他的脸,然而叶沾衣的手滑进他宽松的裘裤一捏,他立刻就老实了。

往常,他总是要调笑一两句的,这次却没有出声,手指粗鲁地碾弄着茎体,力度并不让人舒服,反而有些刺痛。

秦淮强忍着没吭声,握住叶沾衣的手腕,却又不敢用力扯,怕叶沾衣下手一个没轻没重——

他渐渐呼吸浊重,有些难堪地起了反应,阳物硬热地顶着叶沾衣的手。秦淮下意识想合拢腿,却又被叶沾衣撑开,他想挣,却忽然白了脸色,咬紧嘴唇。

下身一阵疼痛,叶沾衣硬生生递了两根手指进去,还在得寸进尺地向里探,指节弓起,撑大了本就紧窄的女穴。

“滚——”秦淮低低地痛呼,却阻挡不了叶沾衣沉默而坚定地向里扩张。

他在穴道中摸索一番,并指一点,当即让天策呼吸骤然一顿,穴肉拥挤上来裹挟着手指往外推。

叶沾衣的手指再往里探,慢慢摸索着加了第三指进去,秦淮鼻息粗重,脸颊滚烫,蹙着眉偏头咬住被褥。

穴里溢出的水浸湿了叶沾衣的手掌,他随手蹭在天策胸膛,衬得那乳肉莹润饱满。

秦淮的胸肌练得很漂亮,柔软而不女气,满是力量感。偏偏在男人的掌下,只落得个被揉来捏去去的下场,两只暗色的乳尖可怜地立着。

耳闻叶沾衣嗤笑一声,秦淮面红耳赤,张嘴欲辩欲骂,却被他手下的动作捣弄得阵阵发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他只得无措地半弓起身,伸长了胳膊去够那人在他身下作乱的手,没成想摸了一手冰凉粘滑的液体,臊得他触电般又缩了回去。

意乱神迷间,他下身一空,紧接着有硬热的东西抵了上来,蹭着横流的淫水就往穴里送。

秦淮扭腰挣扎着躲避,叶沾衣一手掐住他紧窄腰胯,一手扶稳了自己阳物,稳定而缓慢地插进扩张后的穴道中。

到底不是男子身上应有的器官,不管第几次操进来,那处都紧小得让他皱眉。叶沾衣拍了拍天策的屁股,抓了满掌紧绷的臀肉,揉着向一边分开。

秦淮疼得满脸是汗,脸色煞白,唯有鼻尖眼角是红的。

“叶沾衣……啊……叶沾衣!你!”

他疯了吗?!秦淮恨恨地想。

叶沾衣使的力道极大,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操他,然而他的手又只是虚虚地握着天策的腰,只是在秦淮挣扎着向外蹭开时,将他拽回来狠狠按在昂扬的肉杵上。

只这么重复了几次,秦淮就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狼狈地揪住叶沾衣的领子,喉头滚动着,快要压抑不住又痛又爽的呻吟。

这样不行——这样不行!秦淮咬着牙,叶沾衣今天简直就是疯了,没有调笑,也没有抚摸和亲吻,他甚至不再顾及会被人发现,把天策固定成一个姿势就是发泄一般的抽插。情事漫长而激烈,渐渐变得好似折磨。

叶沾衣已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秦淮也痉挛着丢了两次精,几乎已是腰酸背痛,手脚发软,他仍紧紧地按着他,没有一丝一毫要结束的意思。

他怎么了?他有病吗?他……是在生气?

秦淮一激灵,被快感刺激得有些麻木的脑中忽然涌上一个念头。

他攥住叶沾衣领子的手收得更紧了,接踵而至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发抖,可他仍紧紧抓住了那个一闪而过的想法。

他喘息着,扯着叶沾衣让他低下头来,脸上带着讥讽般的笑:“叶沾衣!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叶沾衣的动作一顿。

这突然的停顿已然出卖了他,秦淮忍不住笑出了声,叶沾衣的东西还抵在穴心,射出的精液也满满当当堵在他肚子里,可他却感到大胜般的爽快。

断断续续的笑声夹杂着喘息溢出秦淮的喉咙,叶沾衣依然沉默着,没有动作。

秦淮可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他累极了,索性松了两只手,摊在床上。

“你上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天?”他忍不住要嘲笑他,要挖苦他,“真丢脸啊叶沾衣……好一个路见不平的大侠客,现在看你怎么办哈哈哈……”

“是,”叶沾衣忽然道,“是,我生气了。”

秦淮一噎。他没料到他会承认得这么爽快,嘲弄的话堵在了嗓子里,笑容僵在脸上。

他愣愣地望着叶沾衣被昏暗夜色浸透了的身体,耳边心跳声越来越大。

对视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忽然,叶沾衣俯下身,低声道:“秦淮,跟了我吧。”

秦淮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他移开视线,紧接着又恼怒地移回来,瞪着叶沾衣。

“给老子滚开。”他压着嗓子道。

叶沾衣冷着脸。

“不。”他说。

话音刚落,他狠狠将自己撞上深处的穴心。

秦淮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叫,叶沾衣将他抱起,把他按在自己腿上。肉杵撞在宫口,刺痛和酥麻迸发开来,他下意识伸手撑住了叶沾衣的大腿。

不多时,秦淮的裤子已经在颠弄中滑到了脚跟,光裸的腿上满是青紫的指印,地上免不了淋淋沥沥滴上了许多淫水。

他张开嘴喘息,口水止不住地流出来,叶沾衣揪住他散在脑后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继而凑过去咬他湿漉漉的下巴。

秦淮禁不住想起第一次见叶沾衣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把他抱在腿上,操他,笑他,作弄他。

秦淮并不是一个不善忍的人,他从疾驰的马上跌下也不会吭一声,可情欲带来的痛痒是那般隐秘难堪,他不知不觉间又红了眼眶。

叶沾衣将他两腿分得更开,秦淮跨坐在他腿上,焦躁难耐地试图起身,靴子尖儿抵在地上,小腿肌肉紧绷。可他泄身太多次,力气哪里比得过叶沾衣,被死死地钉在藏剑滚热的阳具上,随着顶弄起伏颠簸。

肉杵一次次撞在窄小的宫口,带来阵阵刺痛与过电般的快感,秦淮忽的感到下腹一阵不适,他脸色一白:“放开我!我要……我……唔嗯!叶沾衣……哈、叶沾衣!”

叶沾衣抬头看他,满脸的汗,秀美精致的五官冷淡极了,这样的他比起笑眯眯的模样更具侵略感,秦淮心里一慌,忽然害怕起来。

——看他的模样,是真的会不顾讨饶地把他弄死在床上。

抽插没停,秦淮又是一个激灵,方才白下去的面色迅速地红了:“我想小解……别插了!”

不该——不该喝那么多酒!他悔恨不已,可为时已晚。叶沾衣仿佛没听到他低声下气的请求,仍是摆动腰肢,一下下有力地撞着天策的穴眼。

秦淮走投无路,实在被逼急了,也不扶着他的腿了,抬手去掐叶沾衣的脖子。

叶沾衣不慌不忙,手掌用力地按在他小腹上。秦淮哆嗦了一下,手上失了力气,又被他顶得向前一扑,倒像是伏在怀里揽着他的脖子了。

叶沾衣的手暧昧地拂过阴蒂和会阴,骈指在他脐下一点。

怀着他脖颈的胳膊骤然收紧了,水声蓦的变大,几乎盖过了肉体的碰撞声。

“吹水了。”他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着,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着这让人尊严尽失的事实。

秦淮眼泪止不住地流,脑中一片空白,可空白并不是完全的空洞,而是被染上了情欲疯狂粘稠的色彩——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也在这羞辱之中获得了令人颤栗的高潮。

“我曾经问过你会不会怀孕,”叶沾衣的口气仍是淡淡的,他揽着他的腰,声音放得很轻,“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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