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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策】第二章

 

预警:下药;迷奸

天策挣扎着睁开眼睛。

伪装的时限早过了,粗粝的风沙擦过裸露皮肤,他却很难感觉到那些细小的疼痛,因为相比较起来,浑身上下的酸痛更为明显。

他几乎不敢去回想。

天策惨白着脸坐起身,粗粗盖在他身上的三阶衣服便滑落到沙地上。

他拾起那衣服,手指险些将衣服扯碎,僵持片刻,最终还是长叹一声,默默将衣服穿在身上。

不然还能裸奔不成?算了,他权当自己是叫狗咬了两口,反正又不是姑娘,操过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后续麻烦。

至于到后面确实挺爽的,他是断不会承认的。

天策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慢慢穿好自己的衣物。转头又看到藏剑放在地上的马草,他眉梢一跳,咬了咬牙,还是捡了起来,随手塞进黄龙嘴里。

他恨恨地想:等出去找到那两人,定要手刃他们以泄愤。

风沙圈已经近了,隐隐约约就听到了风声呼啸,细小的沙砾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衣服上。

天策走了两步,大腿上半干涸的东西格外不舒服,他脸色白了又红,一抬头,却看到风沙里隐约站着个人。

天策一惊。他刚才只顾着收拾自己,完全没有注意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谁。

他看到了吗?看到多少?

天策举起枪对准那人,嗓音嘶哑道:“谁在哪?”

风沙里的人晃了两下,慢慢走出来。走近了才看到,原来是个万花弟子,面貌儒雅温和,穿着身朔雪校服。

万花垂下眼睫,开口说话,声音低沉好听:“抱歉。”

一句话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已经知道了发生过什么,天策羞愤欲死,提着枪掉头就想赶紧逃离这里,却听万花在身后道:“不是你的错。”

天策猛地止住脚步,一瞬间竟然有些委屈,鼻子一酸。

“这个给你。”万花又道。天策回过头,看到他手上托着个小小的白瓷瓶。

“外敷……治一下伤。”万花点点天策红肿未消的手腕。

天策犹豫了一下。他有些感动,但却又不敢接近,他已经有些怕了。

万花见状,主动往前走了一小步。

天策浑身一颤,但强忍住了后退的冲动。万花便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走近他,试探着执起他的手,把白瓷瓶放进他掌心里。

冰凉滑腻的瓷瓶沉甸甸地挨着柔软的皮肤,天策拼命忍住了眼泪,嘶声道:“多谢。”

万花担心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关心不作伪,让天策心里一暖。

“方便吗?要不……我帮帮你。”万花放轻了声音。

天策活动了一下手腕,确实有些软绵绵使不上劲。但他也不想麻烦别人,便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万花也没有再劝,两人并肩走到一个避风沙的地方,天策便拿起瓶子往手腕上倒。他的手有些脱力,抖了半天,一个没拿稳,瓶子脱手而出。

天策“啊”了一声,所幸万花眼疾手快,接住了瓶子。

“还是我来吧。”万花说,不容置疑的力度握住他的手。

天策犹豫了一瞬,默认了,只道:“麻烦了。”

万花笑着摇摇头,指腹有力地在他腕子上揉过,将乳白色的药膏推开。

药膏融化得挺快,转眼间手腕上便只剩一片晶亮的水痕。天策默默地想着心事,注意到时,只觉得手腕像要烧着一般又热又痒。

“先生,有些疼。”他唤了一声。

万花低着头抹药,长发扫在他手腕上,有些麻痒。

“不碍事,这是药效……”万花轻声说。

他这么说了,天策也不好再矫情,只好悄悄调整了一下呼吸。

燥热。

他察觉不对的时候,脑子已经一团浆糊,只意识模糊地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

万花的指尖滚烫,轻轻点在他唇角。

“这里怎么也有勒痕?……我帮你涂涂罢。”

天策心底巨震,强撑着打开他的手:“不……别碰我!”

万花捉住他的手,那只手虚软无力,因为恐惧在他手中微微发着颤。

万花凑得极近,吐息间清淡的兰花香味钻入天策鼻腔。他委屈道:“军爷为何如此动作?在下不过是想帮帮将军罢了。”

天策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这医者使了什么手段,让他浑身虚软无力,只好嘴上逞强道:“放你妈的屁!”

万花却不接他的骂,只用指腹暧昧地碾着他的嘴角。

这下但凡是个成年人,都懂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天策心里气苦,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更讽刺的是他刚刚还在心里感激这登徒子……!

原来一片真心都喂了狗!

希望过后是更深切的绝望,他更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与委屈,百感交集,铮铮铁骨的青年也忍不住眼眶微湿。

万花凑近了,用舌尖舔他眼角,声音低而缱绻:“军爷别哭了……看得我心疼。”

天策胸膛剧烈起伏,四肢绵软,一把火烧得他头脑昏沉燥热不已,用全部意志力才抑制住自己,不去追逐万花的唇舌。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唔……”

万花歪着头细细打量他,眼神像是猛兽优雅地打量已经到手的猎物。他有一头黑而浓密的头发,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将天策的脸颊覆在阴影中,好似密而不化的牢笼。

凉丝丝的发丝有几缕扫在天策脸上,他忍不住侧过头,用烧热潮红的脸颊埋进散发着幽深兰花香味的墨发。

万花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正了,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天策下唇,将那一小块软肉舔弄得水光滟滟。

天策眯着眼睛,既觉得舒服又耻于自己的感受,痛苦地挣扎道:“别,不要……”

谁知下一秒,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便摸上了他挺立涨大的性器,在顶端揉了揉。

天策本就热得难受,这一下太过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回过神来,慌忙抬起虚软无力的胳膊遮住自己眼睛,双颊红得像要滴出血。

这太奇怪了,只是轻轻的抚弄就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难道他被操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那般滋味吗?

这和秦楼楚馆里委身人下的浪荡小倌又有什么区别?

“不是……我不是的……我不、不愿,呜……”

万花手上动作不停,低头吻他脸颊,嘴唇,脖颈,一路向下。

他突然道:“不是你的错。”

天策昏昏沉沉,只听他道:“是我觊觎,是我逼的你。”

可紧接着,他又用温和的语气冷漠地道:“但今日这一遭你躲不掉了。将军,既然如此,不如学会享受一下。人生在世不就为了图个快活,何必为难自己。”

其实,但凡万花像藏剑苍云那般强迫天策,越是用力,他反弹得便越厉害。偏偏是这样温水煮青蛙般地磨,磨掉了天策身周那一圈铠甲。

挣扎太苦了,他欲火焚身宛如直坠无间地狱,仅存的良心与尊严却又如链铐,让他承受着噬心之苦。恰在这时,万花贴心地为他铺好了通向沉沦的台阶。

天策妥协了。

目眩神迷之中,他已分不清快感与痛感。腰被抬起,下体被缓缓填满,微凉的手指蜻蜓点水般照拂过他的腰腹胸口,他贪凉,下意识扭着腰去追逐那点快意。

万花却偏偏不予他满足,将自己胀痛的阳具埋进天策湿热的谷道后便不再动作,由着天策意识迷离地伸出胳膊环上他的脖颈,用滚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脸。

他心里清楚,现在这可口的猎物完全属于他了。

他用的药性烈,天策迟迟得不到满足,后穴无师自通地收缩着讨好他的那根。

他实在勾人,万花也不想再吊着他,便垂头对天策耳语道:“乖,舌头伸出来。”

天策已烧得神志不清,只知道他能让他快活,闻言便乖乖张开嘴露出了一点嫣红的舌尖。

万花凑上去衔住,极尽温柔缱绻地吮吸轻咬着,迫得天策直往后仰。他吻技极好,不一会便听那小狼狗发出阵阵不知是舒爽还是不耐的轻哼。

万花心底轻笑一声,只觉得他可爱得紧,也不再收敛,搂紧了天策劲瘦的腰,下身使力抽插起来。

这一方小小的角落里,不一会便满满充斥着皮肉相撞声与水声,以及男人或高或低的呻吟声。

万花看着是副柔弱的文人相,操干起他来却完全不遗余力,一下下进得极深,天策几乎感到自己的内脏要被他撞出来。这样粗暴的性事却很好地解了他的痒,迫得他攀着男人的肩,断断续续地呻吟:“再……唔——”

什么湿滑的东西舔上他的眼角,也让他觉得舒服。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何浪荡模样:双颊潮红星眸含泪,唇珠被吮得嫣红,浑身上下淫水汗水精水,淋淋漓漓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肥厚臀瓣上还布着上两个暴徒留下的指印,肌肉紧实的腰间又被掐出了新的红痕。

他只觉得自己是一叶扁舟,被动地被无穷无尽的浪涛席卷着,裹挟着,上下颠簸不得一刻喘息。

他渐渐沉沦,记不清所有。

天策再醒来时,浑身清爽衣冠整齐,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半睡半醒地做了个春梦。

直到坐起身,他才在腰间传来的一阵酸痛中白了脸色。

当啷一声响,他低头一看,自己碰倒了一只搁在手边的青色瓷瓶。

这瓷瓶除了色泽青润,样子像极了之前万花递到他手中的白瓷瓶。天策哪里再敢用,咬牙切齿地举起瓶子就要往石壁上砸,却忽的一愣。

他明明记着,自己一件首饰也没捡到,怎么醒来时,手指上套着两只紫戒指?

想明白其中关卡,天策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叹口气,随手把青瓷瓶揣进怀中,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处避风角落。

他失魂落魄,自然没听到身后高高的山石上两人的低声对话。

“哥,他醒了。”

“嘘。跟上去。”

预警:4p、限制gc、尿道py,失禁py,咬

时间已过大半,人数也锐减到三十来人。

天策检视了自己一遍,惊讶地发现一开始只有1w分出头的自己已经有了2w6左右。只是一想到这装分的由来,他就恨得牙痒痒。

思来想去,天策还是决定退出这次龙门绝境。

飞沙令固然重要,但他现在更想回去,找个能安安稳稳合眼的地方,好好舔舔自己的伤口。

思及此,他回头便向圈外走去。

风沙声呼啸,细小的沙砾不断被吹打到他脸上,天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浮尘。

恰在此时,他耳边有人低声道:“你到哪去?”

天策吓得手一抖,心脏狂跳,头脑还没跟上,胳膊下意识地就去摸背后的长枪。

手刚伸到背后,便是一阵剧痛,紧接着传来一股紧束感,是有人在背后反剪了他的手。

接着,身前肆虐的黄沙里,渐渐现出一个人形。

头套兜帽的俊美明教弟子朝他俯下身,深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小军爷要往哪里去?陪我们玩玩呗。”

背后也有人出声道:“哥,你跟他废话作甚,直接上手罢了。”

天策心中苦不堪言。他自问自己算个一等一的纯爷们儿,不止外貌是男子的俊朗长相,身材也并不似姑娘前凸后翘,反而满是锻炼出的精瘦肌肉,性格也没一点娘气,怎么就会被同性盯上?!

“你们有病?我可是男的!”他有心挣扎,只是不管怎么挣,身后那人的双手都铁钳一般禁锢着他。

身前的那明教道:“男子又如何?小军爷可是诱人得很,我与我那兄弟都看硬了。唐门,你说对不对?”

话音刚落,风沙中走出个戴着独当一面的唐门弟子,抱着把机关弩,露出的半边脸清俊,却冷着脸,没什么表情。

唐门冷冷道:“你们兄弟二人要作妖,别扯上我。”

那性格似乎更顽劣些的弟弟不耐道:“废什么话,你们到底干不干了?”

天策听他们言辞之中毫无尊重自己意愿的意思,口中阵阵发苦,横下心一咬牙,伸腿便去绊身后那人的脚。

那人估计也没料到他还会挣扎,被他一绊就是个趔趄,天策趁机抽出被钳制的双手,后撤两步,紧紧握住了枪指着他们。

一看之下,他心里更是慌乱:面前三人对他隐隐成了个包围之势,长相一模一样的明教两兄弟,深绿色眼瞳的哥哥眼中满是玩味,被他绊了一跤的蓝眼弟弟面色则有些阴郁,唐门面无表情,虽与他们站得有些远,却也恰好堵住了天策一处逃跑的方向。

这三人的装备分数竟然都有3w出头,门派又克制,他怎么可能打得赢?

天策谨慎地后退着,握着枪杆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哥哥忽然叹了口气:“适当的挣扎是情趣,反抗太厉害,就没有意思了。小军爷,你说对不对?”

天策龇牙笑道:“情趣?我操你妈也是情趣,要不要试试?”

那明教淡笑着抬了抬下巴。

天策眼前一花,下意识抬枪格挡,却什么也没挡住,反而身后一股大力袭来,把他推倒在地。

天策在黄沙地上一滚,正要翻身而起,早被人欺近压住了手脚。

枪被夺走,甲胄被解下,暗红色的里衣下摆被掀起,一只满是疤痕与茧的手掌摸了两把他结实的腹肌。

天策打了个颤,明教哥哥已经按住他踢蹬的腿,利索地剥下了他的裤子。

他这裤子还没套上多久就又被脱了,黑色布料一除,便露出了麦色的大腿,与腿根仍未褪色的凌乱手印。

哥哥欣赏般咂咂嘴,弟弟戏谑道:“装得跟什么贞洁烈妇似的,还不是被人玩烂了的浪货。”

天策面红耳赤,急道:“我不是……!”

“没有?”哥哥摸上他胯间疲软的那物,手法熟练地撸动起来。天策刚要抬起腿踹他,明教就故意收紧了手,疼得他差点叫出声。

“乖点,别闹。”明教道。

要命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天策起了一背的冷汗,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身体不知是不是挨过几顿操的原因,之前从未注意过的地方,随便摸摸也能引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就连被施暴者捏在手心里的阳具也更硬了几分,火热地在明教掌心微微跳动。

“喂,唐门,你就这么看着?”明教弟弟忽然喊了一声。

那唐门抱着弩站得笔直,闻言视线一转,看了地上纠缠着的三人一眼。

“没兴趣。”他道。

“别啊,”哥哥掰开天策两条修长的腿,露出他刚刚承过欢的穴口,“这穴漂亮着呢,女人似的。”

一根修长食指按上温软后穴,天策吓得一个激灵,软了腰,唇齿间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

那食指灵活地钻进软穴,试探着在肠壁上按揉着,哥哥一边亵玩着他,一边不满道:“你也动动,别光让我吃力。”

明教弟弟轻哼一声,解了腰带将天策双手翻缚在背后,腾出两手抓了满掌天策鼓胀的胸肌,大力揉捏着,掐得那一双乳肉满是红痕。

天策艰难地喘息着,鼻尖萦绕的都是西域人浓烈的雄性气息,三根手指移开,一根紫红色的巨物抵上他仍在一收一缩的穴口,慢慢递了进去。

天策忍不住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

“啪”一声脆响,他身子一颤,弟弟凑在他耳后,促狭道:“放松点,我哥的都吃不下,等会怎么同时吃我俩的宝贝?”

这话一出口,他就察觉到掌下的身体细细发起了抖,忍不住更生些捉弄心思,故意用身下的硬挺顶了顶天策。

“你猜猜,是我的宝贝大,还是我哥的宝贝大?”

天策还未来得及说话,冷不防身前的哥哥一个用力,原本只进了个头的粗大阳具直接整根没入,插得淫水飞溅。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顶得天策一口气噎在喉咙口,短促地“啊”了一声。

明教阳具粗大不似中原人,他吃得吃力,额角霎时浮起一层薄汗。

不用明教施为,被操熟了的穴肉已经自发地缠上了他深埋其中的阳根,小口小口啜吸起来。

哥哥吸了口气,掐了把天策滚烫的脸:“真是口宝穴……”

嘴上说着,他身下也不懈怠,深埋在其中就是大开大合的顶弄,抽插间挤出好些淫水溅在沙土地上,将一片黄沙地染成了暗色。

明教哥哥一双胳膊健壮有力,抱住天策的腰,掐得他整个臀部都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被弟弟一下下摸宠物一样爱抚着,不一会,手便被他流出的水润得水色淋淋。

天策喘得太厉害,有什么想说的话也被哥哥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撞成了破碎的气音,呜呜咽咽,倒是可怜。

哥哥停了停算让他喘口气,他嘴角尽是不自觉间流下的涎水,艰难地咽了满嘴的铁锈味儿,从牙缝间挤道:“等我出去……今日所赐必将百倍奉还!”

说完,便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发落的样子。

背后的明教弟弟忽然发出一声笑。天策心里猛地一提,便听他悠悠地道:“小军爷,这下可惨了。说什么,也别跟我哥倔啊。”

他潮热的吐息吹在天策耳后,狎昵道:“他这人,最爱折辱些强人……”话音淹没在湿漉漉的一舔中。

天策抬眼一看,心头突地一跳。明教哥哥总是挂在脸上的淡笑消失了,表情让他后知后觉得有些害怕。

“你……”

几根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指忽然掐住了他下巴,哥哥凑得极近,天策一瞬间以为他要吻上来,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下身猛地一个挺动,力道之大似是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一般。

“啪”一声响,肉撞着肉,天策又一次被拖进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中,被抬高了架到哥哥肩上的腿随着撞击节奏伶仃地晃着。

又是几下狠狠抵在阳心上的深顶,他高潮了。

那阳具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全被不知谁的手抹开在他腹肌上,凸起的通红乳尖也沾上一些,活像生生被人玩出了奶。

天策喘息着,后穴阵阵收缩,绞得明教哥哥也出了精,全射在他肚子里,阳具一抽出来,便从合不拢的深红穴口往外流。

失禁般的感觉让天策更为羞耻,咬着唇别过脸。弟弟掰过他的脸,一下下猫儿一般舔着,下身的昂扬却已借着哥哥留下的精液插了进去,上下颠动起来。

天策坐在他粗大阳具上,不出片刻又被操干出了淫性,难耐地低吟着。

明教哥哥起身走开,再回来时,身后跟着唐门。

他满足了欲望,一脸慵懒的餍足神色,大猫一样舒展着浑身块垒分明,布着水色的肌肉。他笑着看了眼正淫戏着的自家弟弟和天策,扬了扬下巴。

唐门走上前去,在天策身前蹲下身。

明教弟弟冲撞的力气太大,天策被他顶得一下下往前趴,又被他拽着胳膊拉回来,重按在阳具上。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混沌中抬眼一看,眼前是唐门面无表情的脸,清冷的眉目不带一丝潮红,好像置身事外的一个过路人。

他的存在好像提醒了天策,他现在是怎样的一副淫乱模样。天策心中苦闷更甚,身体虽仍深陷在汹涌黏腻的情潮中,心头却是冰凉一片,恨不得一死了之。

身下又是一记深顶,他猛地挺起了腰,哭叫道:“不要……啊!”

唐门垂下眼帘。

他指尖捏了支艳丽的孔雀翎,一手托起天策硬直的阳物,一手将那孔雀翎往他尿口浅浅地进了个尖。

察觉到掌下人的紧张,他难得说了句话:“这支没喂毒。”

明教哥哥在旁边接道:“别怕,泄太多对身体不好,我叫他帮你堵一堵。”

“好疼……好疼……”尿道向来是只出不进的地方,又脆弱得紧,哪里容得下他们这么粗暴对待。天策疼得满头冷汗,眼泪流了满脸,缚在背后的手把掌心掐破了皮。

“好疼!不要了……我不要了——”

弟弟停了动作,只让他坐在自己阳具上,搂着他哄小孩般一下下亲着他的侧脸:“乖,乖,就好了。”

唐门移开手,那支孔雀翎全被他送了进去,只在紫红色的龙头竖起个色彩斑斓的尾巴,倒是漂亮得紧。

天策垂着头,细细地打着颤。明教弟弟试探性地向上顶了顶,他便浑身一震,后穴绞了又绞,涌出股细小的水流浇在深埋其中的阳物上,竟是用后穴高潮了。

哥哥了然一笑,他看得果然没错,天策就是个天生的受虐体质,对他来说,残暴一些的性事反而比普通的性爱更爽。

天策只觉得自己要发疯,脐下阵痛,性器里面堵着东西,搔得他又疼又痒恨不得伸手挠一挠,渐渐竟生出些让人几欲发狂的快感。

唐门却在这时直起身解开了裤子,滚烫的阳物弹出打在天策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人长得冷峻,性器也生得漂亮秀气,不似两个西域人青筋虬结般粗壮,而是粗细与常人相同,只是要略长些。

他把龟头抵上天策柔软的唇,仍是面无表情,冷冷地道:“舔。”

腥膻的气味刺激着天策的神经,他下意识就想偏头躲避,但唐门弯下腰掐住了他的脸,硬生生顶开了他的唇。

他平静地道:“牙齿收起来。若是嗑到了,我就操死你。”

天策吓得浑身一颤,一个松懈,便让他长驱直入,粗而滚烫的东西直直抵到舌根喉头,噎得他只想干呕。

粗糙的毛发扎着他满是汗水泪水的脸,唐门耸动腰身在他嘴里抽插起来,身后的弟弟也钳紧他的腰,发狠般往里撞着。

不多时,明教弟弟最后往深处一送,滚烫白浊尽数喂进那口烂熟小穴。与此同时,唐门也在他嘴里射了,他没急着往外抽,而是压着天策的舌根,待他不自主地将白浊咽了个干净,才抽出自己阳具,修长手指揩了揩天策嘴角溢出的些许精液,探进他湿热的口腔,尽数抹在柔软的舌头上。

抹完,他抬起天策的下巴,回头对明教哥哥道:“昏过去了。”

哥哥啧了一声:“真不耐操。”

他走上前去,一下抽出了塞在天策阳具里的孔雀翎。那憋得发紫的阳物跳了跳,精液不是射出来,而是满得装不住一般,随着哥哥的揉弄絮也似一团团溢出来,到最后,流出一股浊黄的尿液浇在沙地上。

预警:有粗口,羞耻py我也不知道怎么预警了,反正很爽?

头痛欲裂。

朦朦胧胧中,他听到压低的说话声。

“你把这个给他。”

“要伪装么?”

“嘘……小点声。”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所有低语都戛然而止,接着,有人在他头顶道:“哟,醒了?”

天策茫然地抬起视线,看到了一双深绿的眼睛。

他猛地从久眠的疲累与晕眩中惊醒,意识到自己正被那明教哥哥抱在怀里。

天策立刻挣动起来,然而下一秒就被伸过来的手捂住了嘴,胳膊也被明教死死地按在怀里,脚腕被人握住,动弹不得。

明教哥哥低下头,在天策惊恐的眼神中凑到他耳边:“别出声。你乖一点,我们保你前五。”

谁要前五了!!!!我不玩了不行吗!让我出去!!!

越是不让他出声,天策越是闹得厉害,巴不得快点引来大哥队把他送出去。

明教弟弟掐了把他屁股:“老实点。这么想走,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赶出去。”

天策僵住了。

明教哥哥笑道:“这才乖。”

他松开了对天策的钳制,天策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抿紧了嘴。

这时,他才腾出心思来打量自己的处境:他好像正在龙门客栈一间房屋的二楼角落,两个明教围在他身侧,楼下门后,可以看到唐门端着弩向外往的身影。

忽的,唐门抬手打了个手势,闪身出了门。

明教弟弟啧了一声:“有整队过来了,我和唐门出去把他们引走。”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轻飘飘下了楼,几个腾挪就不见了踪影。

明教哥哥很放心他们的样子,低头亲了亲天策的额头:“小军爷,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

天策沉默地别过头去,紧皱着眉头。

明教倒也没有强迫他。半晌,他叹了口气,耳语一般道:“等出去了……”

他们在寂静中等了好一会,出去的两人却还没有回来的意思。明教哥哥忽然道:“人倒是没死,就是分散了,一时半会大概回不来……”

天策心中冷笑,他巴不得人少。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谋。

审视过自身,他自忖自己现在的装分对上单独的明教尚有一战之力,方才的安静忍耐也是为了养精蓄锐,现在只等这看守一个松懈,自己便能摆脱束缚逃出生天。

风沙声呼啸,明教侧耳去听,若有所思地喃喃道:“风沙圈近了……”

天策一凛。

就是现在!

他突地暴起,电光火石间将毫无准备的明教按翻在地。明教满脸的错愕,显然没想到已是笼中之鸟的他还会反抗,天策强忍满身的酸痛,趁他没反应过来,也不恋战,抄过被他们靠在墙边自己的枪,转头就跳下了二楼走廊。

待明教追到门口,放眼望去,却只有滚滚黄沙无边无际映入眼帘。

天策确认了自己已经甩开了明教,转头又摸了回去。

这里是建筑群,明教他们要找到他可不容易。与其冒着风险走在空荡荡的大路上,不如稳妥点找个地方苟住。等到决赛圈人多了他就不信还能出什么岔子。况且,天策愤愤地想着,他已有3w分,谁若是再妄图对他下手,别怪他拼个鱼死网破。

他提着枪踉踉跄跄撞进一间破屋,抬眼便是一愣。

屋里那人也是小小一惊,慢慢站了起来,迟疑着道:“阿策……?”

天策在门口踌躇着,不知是不是该踏进那一步。

屋内那人一惊之后,已经迅速收敛了情绪,恢复了原本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对他抬了抬下颌:“进来罢。”

天策心中五味杂陈,走到那在角落打坐的道子身旁,慢慢坐了下来,小心地不让自己脏兮兮的衣角挨到道人的衣服。

这人仿若谪仙之姿,两道笔直剑眉,睁眼时一双黑眸宛若印在雪上的两泓深泉。即使是在这绝境之内,他也毫不显狼狈之态,发冠高束,道袍纹丝不乱一尘不染,腰背挺得笔直。

天策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招呼:“好巧啊,道长。”

纯阳微微颔首,睁开眼看了看他,视线从天策裸露在外的一截脖颈上飞快一扫。

他重又闭上了眼睛。

天策讪讪地笑了笑。

他和纯阳是关系不错的好友,只是在几天前,他们因为一件小事起了争执,此时正处在冷战期。老实说,那件事是天策理亏,他该先道歉。但一方面,天策面子薄,一直没找到好机会负荆请罪;另一方面,他平日里其实有点怵气纯。

和这么一个出尘脱俗,毫无烟火气的人相处,确是会让人感到压力。

纯阳不说话。他平素就不是话多的人,除非天策主动找他聊天,他能一整天不发一言。

天策却有些受不了这凝滞的气氛。之前发生的腌臜事让他神经更是高度紧张,提心吊胆的,生怕被自己的好友看出什么端倪来。

他悄悄地向外挪了挪。

谁知他只是动了那么一两寸,纯阳便察觉到了,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你怕我?”

天策一僵,尴尬地打着哈哈:“没有啊。”

纯阳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两眼,忽的一手按上他的肩,欺近了他。

“那你躲什么?”他低声道。

天策下意识便向后倾身躲避,纯阳搭在他肩上的手顺势发力,只听一身闷响,两人交叠着倒在角落里,扬起一阵尘土。

天策惊得一时脑海中一片空白,竟忘了去反抗,僵直着身体被纯阳禁锢在小小的角落中。

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纯阳面无表情地慢慢凑近了他,一手仍牢牢按着他的肩膀,一手蜻蜓点水般拂过他脖颈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他的指尖带着些凉意,天策抑制不住地打了个颤。

“怎么弄的?”纯阳声音很冷。

天策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却能猜到,多半是被之前几人弄出的吻痕与指印。

羞赧让他无地自容,血立刻冲上了头,让他脸颊涨红起来。

他欲盖弥彰道:“什么——?我不知道。”

纯阳定定地看着他,皱了皱眉。

“撒谎。”他道。

天策还待辩解,话没出口,却变成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纯阳冰凉的手滑进他裤子,在他臀缝间探了一把。紧接着,他把手抽出来,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水光淋漓的五指,又看了眼天策。

天策炸开了。

“你做什么!你疯了,你——”

纯阳生性喜洁,他认识的纯阳不可能与这等腌臜事联系在一起。可他现在确实是做了,有条不紊地解了他的甲,剥下他的战袍,姿态优雅得好似在煎一道新茶。只是清冷面容中隐隐带着丝怒气,仿若山雨欲来,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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