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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001号房间所有的监控全部打开

 

吴涛则浑身僵住没法挪动,他不敢大声喘气,但还是憋出力气说实话道:“我我刚做了腺体摘除手术。”

胆战心惊说出实话,吴涛的嘴唇都在颤抖。

他原以为会得到一巴掌或者其他的惩罚,但alpha只是沉寂了三四分钟后,周身明显低沉的威压,降低到冰点后,再无波动了。

扑通扑通颤抖的心,吴涛眼底藏不住的恐惧,至少alpha在身高上是完全占据优势的,他没有理由不害怕。

这份惶恐,也完全被alpha收入眼底了。

“你是真的害怕我?”alpha收回手,主动后退一步。

alpha距离拉开之后,吴涛才能在缓和的气氛中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说害怕,其实算不上,否则他也不会去做手术了。

身体是自己的,就算跟alpha签订了合同,做腺体摘除手术也是他的自由,但这份自由,就像是已经知道爸妈会因为晚回家生气但还是选择在网吧留宿和同学玩耍的叛逆少年。

此时此刻,吴涛有种做了坏事儿害怕被惩罚,但又觉得就算是惩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交错心情。

“辛董,你急匆匆的赶回来,还没好好休息吧,要不您先去休息,我,我的事儿我自己处理就行了,就不耽误您休息时间了。”这次,吴涛是将尊称都用上了,他只想赶紧送走alpha,相当于是老天可怜他一个动了腺体手术的人,要给个安静的环境休息养伤口,而不是低头站在alpha面前接受质问——去考验他的抗压能力。

“我早点是想给你惊喜。”辛树森表情没有丝毫波动道:“结果你却给了我一个惊喜。”

“惊喜”两个字,辛树森淡淡的说出来,但吴涛却觉得被扒光了晒在太阳下,难堪的想死。

摘掉腺体是他自愿的行为,但这个行为却是因为他忍受不了假性发情的痛苦去做的,这让他没法忽视alpha的情绪变化。

从小到大不会太在意别人看法的beta,头一次觉得会在一个人跟前抬不起头,这种割舍不掉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按照道理来说,他摘除了腺体,应该是受alpha信息素更少了,但此时此刻非但没有少,反而更加的脆弱。

刀割之后破损的腺体,根本承受不住alpha强有势的冰点威压,不到半分钟之后,吴涛刚进屋正常的脸色马上褪去变得惨白,嘴唇发紫就像是刚从冰窖出来一样,特别的吓人。

“你没事儿吧?”alpha忍不住上前询问,他手这次触碰上beta的脸蛋,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吓了一跳。

“我好难受。”吴涛声音发颤,脸蛋冰凉,但是他脑袋额头确实发热,在冰火两重天的冲击下,他神经一会儿被烧,一会儿被冻,意识模糊的朝着身边儿倒下。

“吴涛!!”辛树森眼疾手快的接住了beta,他将人扶上床躺下,拍了拍那昏迷不醒的脸蛋,担忧爬上心头,立刻叫来管家。

管家进屋看到躺在床上的beta,以为又是beta的假性发情开始发作了,但是又注意到自家少爷整齐衣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连着叫来了两个医生。

第一个赶来的医生很快确定出吴涛昏迷症状。

他收回听诊器对辛树森回复道:“辛少爷,无需过度担心,病人只是因为贫血暂时昏迷了。”

“贫血?”辛树森反问。

“是的。”医生指了指吴涛脖子上的手术新鲜的伤疤痕迹说道:“病人做了腺体摘除手术,他没了腺体的中转,情绪在剧烈的波动状态下,信息素会猛的分泌,就像是被手术缩小的河道承载不住大量的流量,腺体又是靠近脖子,大脑比较近的位置,血液一下供应不上,就昏迷了。”

“可是医生。”辛树森问道:“beta做了腺体摘除手术,难道不是信息素分泌都会减少么?怎么可能还因为情绪波动分泌更多的信息素?”

“呵呵,这就是专业医学范围了。”医生颇有经验的说道:“腺体其实是摘除不掉的。就算是beta,也没法摘除干净,临床医学说的腺体摘除手术,只是摘除了腺体负责存储的信息素的部分,医学上我们叫做——囊袋。真正分泌信息素的部分是跟脖子上的动脉血管联系在一起的,从来不会有医院去做这么危险的手术。相反,眼前病人因为囊袋被划开摘除,反而破坏了他原本分泌信息素的正常速度,信息素是作为身体中能够传输化学信号的分子,没了囊袋的缓冲,大量的分泌会直接跟受体细胞进行接触,而这个时候,免疫细胞就会被激活去处理这些信号分子,这种情况下,人自然而然的就会出现低烧或者高烧。不过没有大碍,恢复一两周的时间,就能回到正常的状态了,这个时候要注意伤口清洁,切忌伤口感染。”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辛少爷客气了。”医生道:“我会给管家一些药单,你们照着上面的暂时准备着,先吃三天,后面恢复正常了我会再过来看一下的。”

管家听见这话,领着医生出去了道:“少爷,我先去送医生了。”

“嗯。”辛树森摆摆手,他目光全在床上病人身上。

他知道beta去做腺体摘除手术是为了不让信息素控制身体,最大程度的保持自我。但beta一意孤行,似乎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

辛树森突然期待beta醒来之后知道他偷摸去做的腺体摘除手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适得其反会是什么表情?

少年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的盯着床上的人——他真的好期待啊。

但再次之前,他将管家叫去了主卧。

管家刚送走医生,就来到了少爷二楼的主卧被问话,自然是有关吴涛的。

“少爷,对不起,我没想到吴先生今天过早的出门是去医院做手术,要是我知道,我一定会提前跟你汇报阻拦他的。”老管家说话自然是衷心耿耿,辛树森就算是想要发脾气,也没办法去找个莫名其妙的理由。

即便心有不甘吴涛会在他眼皮子底下去做违背他意志的事儿,辛树森还是控制住怒气,淡定的回道:“管家,这次的事儿我不追究,但现在,我要你将001号房间所有的监控全部打开。”

“好的。”管家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

就像是一个月前,辛树森让他将吴涛房间的监控全部关闭一样。

“好的。”管家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

就像是一个月前,辛树森让他将吴涛房间的监控全部关闭一样。

“还有。”辛树森想了想道:“你知道为什么吴涛会突然去医院么?我离开的这一个月,他有没有见什么人?特别是李家的人。”

“这个嘛。”管家思考了片刻决定将实话说出来道:“吴先生这一个并没有接触什么人,只是在你回来的前三天,吴先生正好被假性发情所折磨,那时候还叫我给你打电话,我是通知过您的,但接听的人是您的秘书,后面,后面可能吴先生也去给你打过电话的,如果您没有记忆的话,那么接听电话的,可能也是您的秘书我跟吴先生说您是去出差,但他打电话过去问您秘书的话,我就不知道秘书先生会怎么跟吴先生答复了”

三十多岁的beta都还在吃醋。但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份量,所以决定主动权更多在自己身上,傻不拉叽的跑去医院做腺体摘除手术,想要摆脱他信息素控制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作践自己的身体,辛树森真心觉得beta这种生物就是穷折腾。

折腾到最后,目的没有达成,反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对于这样的对手,他甚至有些可怜了,但吴涛欺骗隐瞒他的行为终究是不可原谅,所以这一顿皮肉之苦,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作聪明的beta的。

就算是吴涛的腺体的囊袋,也是他辛树森好不容易挖掘出新鲜感的玩具,还没彻底开发呢,beta就违背他意志去让陌生的医生摘除掉,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底。

那是有过他信息素的囊袋,吴涛摘除掉,就是想要彻底跟自己撇清关系,就算是他跟吴涛只是雇佣的关系,被员工着急撇清关系的行为,也足以让他一个自尊心为重的alpha怒气冲天了。

怒意占据胸膛,alpha原本规律的发情周期也一下被刺激的开始波动,他主卧柜子里有专属的抑制剂可以压制住,但此刻他却不想用。

beta胆敢自作主张去做决定,肯定是还没有见识过他真正的一面,在alpha绝对的兽性中,要征服一个对象的最好办法,就是将暴力,残酷的一面展现在beta面前,彻底摧毁beta反叛之心,让beta心中彻底胆寒敬畏,这样才是达到完全控制的办法之一。

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力气和体能,也是动物世界中求偶最常见的一环。

吴涛在睡梦中,意识模糊。

可当感知到alpha激素的短暂瞬间,他昏迷梦境就猛然的闯入外来人员,他本能的抗拒,但却没法对抗基因上占优势的信息素,他败下阵来可怜巴巴的蜷缩在一起装作缩头乌龟。

可现实生活中就躺在他床边儿的alpha,毅然决然的将他整个人楼在一起。

在beta高烧的情况下,发情的alpha阴茎进入了火热滚烫的后穴。

吴涛在睡梦中,意识模糊。

可当感知到alpha激素的短暂瞬间,他昏迷梦境就猛然的闯入外来人员,他本能的抗拒,但却没法对抗基因上占优势的信息素,他败下阵来可怜巴巴的蜷缩在一起装作缩头乌龟。

可现实生活中就躺在他床边儿的alpha,毅然决然的将他整个人楼在一起。

在beta高烧的情况下,发情的alpha阴茎进入了火热滚烫的后穴。

“嗯哈~~”吴涛睡梦中皱眉,喉咙发出悲鸣。

“小骚穴夹的真紧。”发情的alpha在遇到阻拦的时候重重的喘息。

他并不是想乘人之危,只是恰好他被beta反抗的行为给弄的发情期提前,而眼前的beta就是他用来解决发情期的玩具。

在年轻的alpha还没有学会去尊重玩具之前,跟beta一样也只会一意孤行,两个人似乎都在分道扬镳的事情上达成了一致,唯一粘合两人的因素,吴涛是为了短时间的大量金钱,辛树森则是为了解决alpha基因自带的发情期。

侧卧在beta的身边儿,扶着阴茎插进beta后穴中,辛树森一眼就看到了吴涛脖子上渗血的新鲜刀口。

他忍不住的用舌头去舔舐,相比他咬出来的伤口,因为刀口流出来的血液带着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的他想打喷嚏。

但即便是厌恶,也没让他停止去侵犯beta的肉体。

甚至是因为beta自作主张的破坏了他喜欢的腺体,辛树森90%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吴涛的后穴,beta也是有生殖腔的,只要他的龟头顶进去成结,就能做到体内标记beta。

但相比腺体标记,生殖腔的标记难受的不仅是beta,同样alpha的阴茎膨胀到半小时都没办法拔出来的难受,oga天性的赢荡,骚水多无疑是起到了降低难度的作用。

即便alpha天性喜欢冒险,但这次他并不想完全在吴涛生殖腔里成结,一方面是成结对他来说也是很大的体力消耗,第二点是,对于一个时刻想要跟自己撇清关系的beta来说,辛树森潜意识也没有将beta当成一个可以奉献出成结的对象,至少从年纪上来说,辛树森知道他自己并不是喜欢年纪大的。

再次一地的避孕套,管家来打扫001号房间卫生的时候看到满地狼藉,都忍不住为吴涛身体情况捏一把汗。

在高烧昏迷中被操了四五次的beta,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但alpha早有准备,下床之后就叫来医生来给病人扎针打生理盐水和营养剂。

营养剂是发情期见alpha和oga之间很常用的药品,不仅能够快速的恢复体力,更是方便,种类繁多。

有小袋包装的粉末的,瓶装液体的,食用方法可分为口服和输液,对已然昏迷的吴涛来说,他肯定只能是进行静脉营养液输送。

他屁股被alpha连续2个多小时,5到6个避孕套的反复摩擦,穴肉发红轻微外翻,这种情况下,医生立刻想要带上手套给病人做肛缩调整。

穿着睡衣在书房监控室看着大屏幕上播放画面的alpha立刻发声通知带着接收器的管家道:“管家,阻止医生碰吴涛。”

王叔听到突然的消息纳闷,但他也只能先照做劝阻医生说道:“医生,麻烦停一下。”

医生带着医用橡胶的手指已经距离吴涛只有一点点距离了,被叫停住,疑惑看着管家。

管家也是等着辛树森进一步的指令。

看到医生没有触碰到吴涛的身体,少年松了一口气,而后他走下楼,走到001号房间,对医生道:“你不准碰他屁股。”

这话就像是一个小孩儿不讲理非得要缠着某个信任的人。

这次来的医生好奇的打量辛树森后一番解释道:“我已经给病人挂上生理盐水和营养液了,他意识醒来之后应该会舒服很多,同样的,他现在屁股因为性爱摩擦的红肿变形,需要一定的矫正,不然醒来之后露在外面的肉暴露时间过长,会很容易变成痔疮。”

“怎么做?我来就行了。”辛树森说道。

“您带上手套,轻轻的将肛口的红肉挤压回原位。”医生也不争抢,辛树森不让他做,他就认真的去教授技巧。

辛树森戴上医生递过来的全新医用手套,他头一次动作如此轻柔的去触摸他阴茎用力摩擦过的肛门。

轻柔的对待吴涛的身体,似乎也并不是一件他不能做到的事情,只是在床上,眼前beta总是以各种理由让他力度失控。

能够让他感知到着迷又抗拒年纪差距太大的肉体,暂时也就吴涛这么一个人了。

以至于稀少的让辛树森不愿意让第二个人沾染。

反正照顾吴涛后穴的活儿,包括涂抹消肿膏药,都是他代劳的。

擦完膏药,alpha能做的事情也不多了,他给吴涛盖上薄薄的蚕丝被,剩下的就是出去等待了。

即便001号房间只剩下吴涛一个人,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被连接在书房的监控器给投影在大屏幕上。

营养液的糖分很快被身体吸收,吴涛醒来后睁开眼,视线开始是模糊一片,缓和了四五分钟,他才终于找回来点知觉。

他四肢软绵,更别说屁股传来药膏湿滑黏腻触感,难受不适应。嘴唇张开,喉咙火烧一般。

“吴先生,您醒了。”管家恰巧走进来。

扶起来吴涛半身躺着,拿来水杯给他解渴。

“咳咳——”吴涛轻微咳嗽,但他发烧刚退的身体急需要补水。

“慢点,不着急。”王叔很耐心说。

“谢谢王叔。”吴涛将玻璃杯的水喝完道谢,甘泉让他喉咙嘶哑缓和,燥热的气息似乎都在一瞬间平复了。

“不客气。”王叔将空杯子放在床头柜边儿,然后拿来传感体温计在吴涛额头上测了一下:“371摄氏度。”

“吴先生,你高烧应该是退了。现在身体还有难受的地方么?”管家细细的问。

吴涛闭上眼睛,眨巴眨巴两下后,清醒状态下,干烧的眼眶有了生理眼水的湿润,实在是好了太多。

在他晕过去之前,依稀记得是倒在辛树森的怀里,并且他在迷迷糊糊中,感到后穴再一次的被侵犯。

作为一个alpha,辛树森不会禽兽到连他发烧都不放过吧?还是说,alpha是单纯的想在他高烧的身体上找刺激?

屁股后面清晰传来湿润,吴涛忍不住想去洗手间用温水冲一冲,他捏拳头,攒起来一部分力气道:“王叔,我想去洗手间洗个澡。”

“这不行。”管家立刻否决道:“高烧才退怎么能洗澡。你要是不舒服,一会儿我拿来温水跟毛巾,给你擦一擦。”

吴涛皱眉,他自认为还没有瘫痪到需要人擦身体的地步,立马老实了说:“王叔,那明天我应该能洗澡了吧?”

“这?需要看您身体恢复的情况。”王叔回答道,眼前管家表情露出的一丝迟疑被吴涛捕捉住。

都是伺候同一个boss的,吴涛似乎知道他在生病状态下是否能洗澡的权利问王叔也没用,即便心中对alpha没有好感,也不关心alpha人在何处,但他不得不对王叔问道:“王叔,辛董又出去了么?”

“少爷他在客厅。”管家回答道:“是他叫我过来的,说你肯定醒了,我才刚走进来,就看到你在床上找水喝。你说是不是很巧。”

“”吴涛愣住,半响后回道:“他真是有心了。”

吴涛纳闷儿,他可不想跟辛树森有什么反应。

按照计划,摘掉腺体后他应该不会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但从医院出来后他见到alpha不受控制的发烧昏倒,这是怎么回事儿。

瞪大眼睛躺在床上出神,beta有很多关于他身体的疑问。

正在冥思苦想哪里不对劲儿时候,他就像是磁铁感应到了对端的存在,隔着001号的房间门,吴涛突然抬起身来,注视着门口。

那门口下一秒被推开,来人果不其然正是辛树森。

alpha穿着白色的长袍睡衣,俊脸明眸,和beta四目相对。

犀利的眼神,beta一瞬间被扣住了心脏,心尖颤抖,他张嘴打招呼:“辛董,你来了。”

“在门口你就知道是我了吧。”辛树森走近,全部了如指掌的一笑。

“你怎么知道。”吴涛惊讶,他想要知道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吴涛惊讶,他想要知道为什么。

“你以为你很聪明。”少年盯住beta的眼眸,嘴角邪恶一笑:“但聪明反被聪明误。”

声音传到吴涛耳边,不好的预感隐约在心坎里冒出来。

“你去医院摘掉腺体,是想要摆脱我信息素的控制对吧。”alpha眼眸含笑。

“”

全身被扒光后又不知道被谁穿了衣服躺在床上的beta无言以对。

王叔不知不觉已经出去了,001号房间就只剩他们两个。

沉默总是让氛围变得更尴尬。

吴涛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后睁开,他催眠自己眼前只是个刚成年的alpha,他是个30多岁的成年人,不可能一点定力都拿不出。

“摘掉腺体是我自愿行为,至于原因,我没必要跟你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嘴倒是一直挺硬。”alpha危险的眯眼。

吴涛吓得吞咽口水,他想要装作看不见,可刚才隔着门就能感受到alpha在房间墙外的直觉,让他对alpha的信息素敏感度提升了100倍不止,这类似心灵的感知,就算吴涛作为beta了解的不多,但心底隐约有了答案了——他手术失败了。

原本切割掉腺体应该是会对信息素变得顿感,但他现在反而更敏锐,那么一定是手术的问题。

可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等病好后他一定要去跟医生问清楚。

心中盘算到这里,吴涛已然知道身体恢复之后的日程了,更何况待在这个所谓的001号房间,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因为钱放弃了身体的事实,开弓没有回头箭,吴涛决定忍耐,他不断的说服自己,半分钟后情绪就恢复正常,当作房间空无一人,缓缓的躺下盖上被子睡觉。

他身体还没恢复,补充完水分之后,依旧需要大量的睡眠。

这点就跟发情期的alpha不一样,alpha在发情期见,除了做爱发泄笔挺阴茎时时刻刻都在产出的精液,几乎是可以做到三天不吃不喝。

这么野性的基因,在温和的beta人群眼中,是一件及其恐怖又额外可笑的事儿。

就在beta想要做个不闻不问的病人的时候,双人床空缺的地方被辛树森轻轻松松挤了进来。

吴涛登时身体绷直——alpha的脑袋正好贴在他动手术的脖颈处。

一紧张就心跳加快,全身发汗,水仙花信息素顺着血液迸射出来,汇聚到有刀口的脖颈儿,那刀口就像是开闸泄洪的地方,浓郁的水仙花香味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

浓郁的气味总是会刺鼻,当吴涛迟钝的鼻息嗅到这无法忽视的味道的时候,他心底都吓了一跳。

这味道很熟悉,是从他身体散发出来的。

久远到这么熟悉的气味,他第一次闻到是在他青春期性别分化的后几天,发育中的腺体不稳定的期间,他才会释放出这么强烈的信息素味道。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器官发育完全,他腺体释放的水仙花信息素就再也没有这么浓烈袭人的感觉了。

“呼~~~”身后的alpha长长吸一口气然后缓慢呼出,这么浓郁的信息素足够让嗅觉本来就敏感的alpha满足的大吃一顿了。

“本来一听到你去做了腺体摘除手术,我很生气。”少年淡淡的声音在吴涛脖颈儿处鬼魅的穿出来道:“但没想到你手术之后,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味道更浓郁了,反而像是你为了取悦我愿意躺在手术室上挨刀,我很疑惑,你去做腺体摘除手术,究竟是为了脱离我,还是为了更好的接近我?我在你腺体上留下了信息素标记,你是想摆脱我的标记,所以才去做的?还是说,你也知道摘除了腺体之后,你信息素释放的更多,想要更近一步的引诱我?”

吴涛听着耳边传来的低语,虽然他18岁的时候没有考上民大,但他脑子也并不是不好使,立刻抓住了一些他以前没有的讯息。

原来并不是所有beta摘除腺体之后,信息素就会减少。

而抱着没了腺体就无法感知信息素这个道理的,似乎也只是他在网上随便瞥见的一个没有经过验证的理论,他因为急于摆脱假性发情折磨的空虚难堪,甚至也没有问过医生。

就这么义无返顾的在脖子上留下了伤痕,可真是——猪脑子。

顶着一颗猪脑子,吴涛欲哭无泪。

短暂的五分钟,beta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不安的心情让他信息素释放的速度时快时慢,甚至味道也从馨甜可口变成浓郁到苦涩。

讨厌吃苦瓜以及一切苦味的少年,抱着beta的身体问道:“你气味怎么变得臭烘烘的了。”

“不好意思啊。”吴涛心情阴郁,语气讽刺回道:“你要是出了一声汗不洗澡,身上也是这么臭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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