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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趣意:小惩罚(微

 

“就是这里,”哗哗的翻书声,“我认为”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我只顾着专注地给老师口。

我尽力用着舌头挑开她的穴,再深深浅浅地探入。我能感觉出来她的体温升高了。

“呃”我稍用了力气,碰到了一块软肉,她按捺不住愉悦,轻声哼了出来。

“怎么了,老师?”

“没事你继续。”声音低沉沙哑,显然。

我起了恶劣的心思,专注于那一块软肉上用尽我全部技巧;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下身忍不住微微颤栗着,呼吸声也变得愈来愈明显。太奇怪了,不是吗?叫太大声会被发现的,老师

天,我好想干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驾驭她?她丈夫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凭什么?天。

“”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但不一会,他终于要走了。也就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周温将胳膊撑在桌上,颤抖着高潮了。

关门声响起。周温的脸很红,她抱我起来,打量着我被她弄湿的脸,

“老师,好多”

我故作委屈的样子。她立马抱着我,柔柔地说,“是你太棒了,白同学,老师控制不住”

媚样。

她抽了纸,细细地擦掉我脸上的水渍。接着,端给我一杯刚倒的花茶——此时尚温着。我迟疑了下,她戏谑地笑道:

“放心,没问题。”

—————————

由于我爸要回来,所以我暂时回了原来的房子。也就是说不能日日在窗前眺望她的窗户。无妨,反正在学校也见的到她。亏我还买了望远镜。

我爸来电话说这次只是逗留个两三天就要飞回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还有,就你这次考试成绩的事,我有必要和你好好谈谈。”

因为太想周温了我就去了她家找她。我穿着简单的短款t桖、卫衣和牛仔裤。敲开门,她一身浅灰蓝色睡衣,懒洋洋倚在门框上,倦怠的样子,见到我,微微笑起,

“进啊。”

进了客厅,客厅的桌上铺开根根彩笔,她女儿专注地在纸上涂些什么。真可爱,我摸摸她的脑袋。她怎么能有孩子?她怎么能生了男人的孩子

“周度。她的名字。”周温出现在我身后,轻轻替我捏着肩,“嘟嘟,叫人。”

小女孩转过脸,实话说她们母女长得不大像,周温的脸长得偏镌刻俊秀,而小女孩的脸偏圆润,有隐隐能看出几分周温的影子。她怯生生地叫着:

“姐姐好。”

“你好。”我温和地笑笑,真该死,我怎么能这样嫉妒一个小孩儿?“跟你姓?”我转过头去看周温。

“他也姓周。”我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他”指的是谁,她法律意义上的名正言顺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她的房间里灯光极暧昧,也许只是我的错觉,窗帘外的夜晚影影绰绰,风吹着杨树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怎么都没见过你老公在家。”我明知故问。

“他忙得很。”她赤裸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无聊地撩拨着自己棕黑缱绻的垂至胸口的发丝。

“我们坦诚相待吧,白同学。”莫名其妙的话,和她本人一样捉摸不透。她向我张开双臂,近乎完美的匀称白皙的女体整个呈现在面前,想起自己的身体我很难不自惭形秽。

其实她的小腹不算平坦,微微有些肌肉与脂肪显得十分性感;胳膊不甚纤细但极为有力,腿长,且匀称简直就是希腊罗马雕塑上那样健康又鲜活的身体。美丽得妙不可言。

我上了她的床,她翻身压在我身上,将垂落的发丝撩至耳后,

“白同学,现在我们能来谈谈,你历史考成这样的原因么?”

糟了。

她捏捏我的脸,被我讶异的样子弄的分外愉快,笑意不达眼底,眼神渐渐浮上一层难以言说的阴翳与爱欲,顽皮一笑:“逗你的。”

她下了床,打开她的衣柜,拉开其中的暗匣,打开暗匣里的灯,形形色色的道具便映入眼帘,

“白同学喜欢哪一个呢?”她低头佯装挑选,跳蛋、口塞、散鞭、皮绳、项圈以及许多叫不上名字的

一想到这些东西要被用在我身上,下身便止不住地流水。

“保证,不会弄疼你。”她低头取下腕表。

骗人。当她转身拿出散鞭和皮扣时,我想。

我想挣扎,她却甩了甩皮扣,沉着一张冷艳的脸,嘎巴一声,将我的双手铐在了床头。

“别怕,白同学,小游戏罢了。”她将我脱了个精光,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我的衣服叠好、放在一旁。“你会喜欢的。”

“老师”

“怎么,这么不信任我?”她又显出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好像她才是被绑在床上任人宰割的那一方。然而我又极吃她这套,顿时没了气力。

朦胧灯影下,她一丝不挂,抬起鞭子缓缓描摹着我的脸、下颚、颈部直至乳房,冰凉粗糙的皮革在乳头处打着转,痒痒的,她的手法又极好,让人忍不住要被她勾着走。

我能感觉到乳头正在肉眼可见地硬起来,小穴在我的哼唧声中变得濡湿

“白同学,你真是,天生的”半明半暗中我看见她邪魔般一张脸,柔顺的发丝搭在她白皙的肩头,音色迷离醇厚,强忍着没说出最后的词句。

克制又隐忍。不,太扯了。她鞭起手落,抽在我左乳上,

“嗯呃啊”我听见我淫靡的呻吟声徐徐回荡在房间里。

——力度把握的刚好,不大疼,又极能刺激身心——那般耻辱的快感,被支配,被套牢,浅浅的鞭痕落下白皙的乳房上分外显眼。

“啊”她愉悦地沉吟着,似很满意自己的手笔。她抬手,指尖轻轻划过那鞭子的痕迹,又痛又痒又羞,我听见我渐快的喘息声。忍不住,她大力地揉捏着我的乳房;紧接着,来不及反应,又是实打实的一鞭,同样精准地落在左乳,划过挺立的乳头,我忍不住颤抖着。

“周老师”

“我在。”她沉稳有力的声音。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抬手移下麦克风,捧着书在课桌椅边插兜踱着步,一双良善笑眼毫无波澜起伏,但因对工作的热情而声音高昂、有力。

讲台上,她是挥舞着教鞭的、风度翩翩、端庄优雅的周老师。

床上,她是妩媚动人、心狠手辣、万种风情的阿芙洛狄忒——爱欲之神。

她用皮鞭挑起我的下巴,另只手将一张叠得齐整的纸展开,

“这样,公平起见呢,我们来看看你这次单科历史的班排;多少名,多少下”

这叫什么公平。

“还有,要数出来,没数到的不算。我会尽量轻的——”她停了停,俯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审视我,舌尖抵着下颚,

“——也会让你爽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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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周温?好看是蛮好看,但也就那样吧,感觉太凶了”

偶然听到的对周温的评价。我从那两个说着话的人面前走过,听到她的名字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

——实在是中肯的评价,如果我和她还没有到这个地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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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扬起,落下,利索得过分,她雷厉风行依旧。然而处境却大不相同。

“十四”我听见自己羸弱的声音,颤抖着报数;疼到没多疼,只是屈辱;而又兴奋,美妙得不可言说,仿佛一根钩子将人半钓在那,似任人宰割的鱼脱了水一半,上不去也下不来,越挣扎钩子便越牢。

我很喜欢。

她也是。

这个漂亮的母动物,此时正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自己的俘虏呢。她弯下腰,腹间两道显眼的马甲沟,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已育有一女的三十四岁的中年女人,探手摸着我下面那口泉眼,抬手时牵出几道晶亮透明的银丝,

“湿了。”她轻轻陈述着事实。

“你喜欢下贱,咱们就下贱好了。”她将那只沾染了润泽透明的液体的手举到我面前,声音清澈威严,不疾不徐地下着命令,

“张嘴。”

我被迫舔舐着她指尖的、我自己的淫水。她时而使坏地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头,惹得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我抬起头望向她,无助地眨了眨眼,而她只是怜悯、宠溺地笑笑,却全然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仿佛给宠物猫喂药时那样温和呵护而又强硬。

可恶的女人。

而我只得顺从。舌尖在她的指缝间游走着,她的食指由于长期握笔而略粗糙,淅淅沥沥的,挂着我的液体:淫水和涎液混合着,湿漉漉的。直到她指尖的浊液已全然不见。

“乖孩子。”她满意道。

望着我沾有一丝水液的淫靡的唇角,她触碰着我布满胸乳的深深浅浅的粉色鞭痕,惬意而怜惜地感受着我的痛楚;倏然间,她吻上我的唇,探进她的唇舌,品尝着我的东西、我的味道。放浪形骸。

“喜欢吗?”仿佛欣赏油画般欣赏着赤裸的我,她略略抬眼,

我被束缚着,点点头。这是实话。

“喊我aster,好么?”

我犹豫地望向她黑色的瞳孔,她的双眼是那般纯粹的黑色,因近视而稍稍迷妄,更显出其中翻云覆雨的欲色。我点头。

“好孩子那么,你喜欢吗?”她循循善诱着,伸手将我被汗浸湿的额发理好,又问了一遍。

“是的,主人。”我咽了咽口水。

黑暗中我听见她朗朗的笑音,那样率真——我几乎能想象出她的音容笑貌,如此美丽,如此恣意轻窕,

“张开腿,”

她用惯了的命令口吻,声音嘶哑黏长,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主人要操你了。”

实在说,我很满意她。

乖巧懂事,漂亮柔软,一张冷脸总挂着自恃清高的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要这张脸流露出委屈无助、柔弱可欺的神色,要她沉溺于情色之中,要她为你屈尊就卑、低下她骄傲的脸蛋——像任你宰割的小猫小狗。看着她冷静自持地假装淡定,我就想象着、想象着她在人身下呻吟、无助求饶的模样。

——就像她现在,仅用了两根手指就将她插得五迷三道、神志恍惚,骚得不行的肉穴不断流出淫水,还口口声声唤着你“周老师、周老师”——一刻都忍不了,只想立刻把这骚货干死在床上,干得她浑身无力瘫软只能依偎着你,干得这张勾人的嘴儿再也没有力气呻吟啜泣。真不敢想象,这样的好孩子怎好留落到别人手里?

只有我,只有我能享有。我病态地想。

嘟嘟说她想爸爸了。可笑,她压根没怎么和自己所谓的什么父亲待过多久。我安抚着她,告诉她,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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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上学,一如既往地装着和周温毫无关联。

理所应当,在开学的一个月里,即使她总一副无所谓的面孔,周温还是受到了几乎所有同学的爱戴。她有着漂亮的脸蛋,凛然的风度,以及极优秀的能力我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

在历史课下课的那一个课间,她身边总围着些莺莺燕燕来问她所谓什么问题——无论男女,她总会一一耐心解答,掺杂着些不失分寸的打趣。没法,只是她的工作,没错,工作而已。她只是太敬业了。我在位子上装作看不见身处乱花丛中的周温,烦躁不安地一边转笔一边写我的作业。

啪嗒一声,笔掉到地上,我弯腰去捡。丝毫没发觉身后周温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危险的,致命的,雌狮那般风姿绰约,又极具侵略性——她生来便是肉食者。我捡起笔,正欲走出教室,眼不见心不烦;而她又叫住了我,众目睽睽之下,

“白许,”她低头看一眼表,“下课来我办公室。”

不会太明显了?不,只是我想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去个办公室罢了,又不是去酒店开个房,何必这样敏感这样想着,心里却忍不住暗忖会不会太过奇怪。妈的,我的思想怎么这么污秽?

——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去的时候办公室仍只有她一人。该死,历史组的老师到底在搞什么,成天迟到早退;还是说是她太会挑时间了?

她上身是一件古驰的双面翻毛皮夹克,下身搭配一条宽松米色裤子,戴着那副黑框眼镜,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电脑键盘,专心致志地工作,周身弥散着她那标志性的微苦的橘皮味儿。我敲敲门,她才施舍了一分目光给我,不过分秒又落回电脑屏幕,

“请坐。”她指指身旁不知何时摆放的一把垫着灰色坐垫的椅子。居然还用敬语,真是虚伪得够可以的。我遂她的意走到她跟前坐下,忍不住瞥一眼她的电脑屏幕,

是我的历史答题卡。

“来,”她拉过我,“看这里,”声音清明严肃,全然没有前几日晚上的玩昧戏谑。

不出所料,她开始从。

我抚摸着她的敏感处,时而若有若无地磨过,时而刻意戳弄,夹杂着我对她知识点的提问,她怯生生地喘息着,努力挤出完整的字句来回答我,聪明的孩子,我忍不住开口夸她,看来还是这样的学习更有效果、更印象深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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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来来往往的学生大概是走尽了,渐渐听不到什么声音,窗外天色也徐徐暗下来,周温高挑的身影笼罩在我身前。

和她的一切都来的太仓促、太顺利,以至于过于难以置信,好像是早有预谋不,你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会这样做?在我无助时剥夺我的一切、折磨我以此来让我服从她,让我上瘾、痛苦又愉悦,仅仅是小恩小惠便能控制我的喜怒这不正是她在做的么?

——而我又极度渴望她,渴望她填满我的空缺,心甘情愿地折服于她我究竟是需要些什么?

“白许,你太漂亮了”她将我翻过身来面对着她,轻缓地理我纷乱的额发,温柔地注视着我,像母亲注视自己新生的孩子那样、像柳枝注视着湖中自己碧绿清澈的倒影那样全然脱离了情色,空留淡淡的神性。惹人膜拜、敬仰。我缺失的母爱。

她略带薄茧的食指抵在我的唇上,自左而右地抚摸着,好像喜欢她们所以想要加以研究似的,喃喃着,目光飘向别处,

“文科可不像理科,一加一就是二在这里,一加一可能等于三或别的什么”她冷静而持重地叙述着,不再看我,;我想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地下室手记》中所谓“二二得四”的理论我有太多问题想问她,我有太多话想对她说,而我却怎样也开不了口;我敬仰她,爱慕她,甘愿做她的附庸,永远忠于她我有些迟钝了,我对她真的是爱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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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而清甜的枣茶划过喉咙,我端着杯子坐在办公桌上,她蹲下身来用纸巾给我的下体擦拭干净,细致入微,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我喜欢她将情欲与现实割裂时的理性模样。

“周老师,我好喜欢你”

我撒娇地把脑袋埋进她胸口小幅度蹭着,她上衣夹克那股好闻的皮子味钻入鼻腔她拍着我的背,接受着我的拥抱,说起来这还是我们办事的讲解。不得不承认她做ppt的一丝不苟,每张课件都井井有条,清晰明了——连我都能一下子看明白。

过道里她捧着书,要么在教室左侧,要么在教室右侧,来回地踱步,——这是她的习惯;左边摆着资料和书本,右手趁着记笔记的空闲转笔,——这是我的习惯。

啪一声,笔掉在了地上,而她凑巧走到我跟前。

她很自然地弯下腰,很自然地捡起笔放在我桌上,接着若无其事地接着讲她的课,沉稳持重的声音不因这一小变化而有分毫改变,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我知道,换做是谁她都会帮他/她捡起来,那是一种存在于潜意识里的教养和善意。然而我却很难不因这一略显暧昧的小动作而窃喜、兴奋,同时又因她的“高尚”而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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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平时都不在家吗。”

她探头探脑地在我家张望着,往日总一副淡漠疏离、高高在上的样子,此时却像只刚来到新地方的小猫似的坐在桌前,手里捧着我尽屋主人职责为她泡的温热的柠檬水。

——望着她小口啜饮的样子,我对她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是。他们在外地工作。”我中规中矩地答,为自己也倒了一杯柠檬水。

“您呢,女儿一个人在家不要紧吗?”

一方面是由于不大想提起我的爸妈,另一方面则是试探她对自己家庭的态度。真佩服自己与她在这种关系下也能使用敬语。可能是中国学生刻在骨子里的尊师吧,但不重道。

她沉默片刻,视线飘向别处。

“她这一阵子住她奶奶家。”

出于刻板印象,我本以为她与她女儿在这场丧偶式婚姻下会是相依为命、形影不离的那种关系,毕竟她无论是朋友圈背景还是电脑壁纸都是她女儿——前者是去拉萨旅游时的单人照,后者是婴儿写真。她甚至曾在课上提过她:

“我闺女”她是这样起头的,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捧着书,纵是她,凛然气质也立刻温软下来,流露出那种历经分娩后的女人注定会有的神圣母爱。令我嫉妒又自卑。

毋庸置疑,她确实爱她。这是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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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书包浑浑噩噩地走出校门,下午由于学校低年级有活动只上两节课。我准备走回家,十分钟的事。在路口,我看见了那辆车,无论是颜色还是车牌号都与我记忆里别无二致。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车窗摇下,周温声音惯常的清冷嘶哑。

“去你家吧。”我坐上副驾,淡淡地说,她懂我什么意思。妈的,有时候感觉我们就像炮友一样。然而我对她又不只是性欲这么简单,她显然也不是。

还是下午,是我头一次在这个点和她幽会。她家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很好,我们的二人世界。现在就做吧,狠狠地弄吧,弄得到处都是床上、地上、窗前、书房里、客厅里、餐桌上,弄得哪里都是我们的痕迹想是这样想,我却很矜持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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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刻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将她领回家后给她倒了水,然后留她在客厅,自己找借口有事到卧室里,实际上是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

太可爱了。她那副装作不在意、实则气急败坏的表情,快气哭了吧?好不容易能大刀阔斧地做一次却被我抛在一边。放心吧,待会就有你求饶的了。

——那天在她家时我并没有骗她,周度确实被她奶奶接走了。原因很简单,我第七次向周家霖提出离婚,为了威胁我,这个在外纵欲无度的人渣拿周度的抚养权来要挟我。

“即使离婚你也带不走孩子,”我用力闭上眼,努力将他那副嘴脸赶出脑海,然而他的话语却久久无法消散,“孩子已经被我妈接走了,我等你回心转意。”我下班后打给他的电话里,他如是说。

先斩后奏。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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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被周温牢牢地拷在床头,双臂抬起的姿势让我的裸体一览无余,甚至是胸脯的呼吸起伏也分外显眼。

她的手指搅弄着我的舌头,惹得我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抬眼祈求地看她,而她却笑着不为所动;另只手还将一枚震动着的小玩具塞入我的下体。

“呜呜嗯”我挣脱不了,也说不出连贯的词句——她的手指就是天然的口枷。她将那枚双头跳蛋一端塞入我的穴里,一端抵着阴蒂,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令我几近流出泪水,她则是暂时放过了我的舌头,转而揉捏着我的双乳,用虎口掐着乳根自下而上地把玩。好舒服。两端敏感处都被逗弄着,感官瞻前顾后,意识涣散

“白同学,我们来玩个游戏,”她的舌头舔弄着我的乳头,

“如果在五分钟内你能忍住高潮的话,就会获得一个小奖励。反之,就弄到你能忍住为止。”

我刚想拒绝就被她坏心眼地捏住了脸,

周温俯在我耳边,魅惑的声音如同伊甸园里,那条诱惑着夏娃偷食禁果的蛇:

“要说‘知道了,主人’。”

我第一次发现周温脸上分散着几颗小痣:太阳穴旁一颗,右颊一颗,靠近下巴处一颗;它们散布在她脸上,仿佛墨点溅在了素白宣纸上那般。古典、禁欲,黑白分明的荡妇。

成熟女性对感官的绝对操纵总是令我恐惧又心安:好像在空中飞舞的落叶忽地有了个着力点,虽然不知道这力将会带自己前往何处,却又好过飘忽不定。

她的手指绕着我的乳尖打转,另只手摁住那枚震动着的小玩具,动作竟有些生疏的笨拙,这不像她。啧,估计和上一任女友还没有做到这种程度吧。想想就令人烦躁也许是我不够成熟,成年人有点儿情史很正常,更何况她又这样漂亮能干

“白同学,我发现,”

她干净微沉的声音,

“你很爱走神。”

她说着将挡位调到最大,霎时间我好像被什么东西自上而下贯穿了整个身子,伴随着触电般蔓延至全身滚热血液的酥麻快感,下身涌出大量水液,我颤抖着高潮了。

“两分三十三秒。”

她低头移开跳蛋,我终于获得片刻缓冲;顺着她的目光我才发现她那块银表还未取下,

“白许,你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啊。”

她如是说,侧身倚着床靠,棕褐色卷发慵懒随意地搭在白色枕头上;语气正常得好像我们刚刚只是做了一次随堂测试。

未等我的身体完全缓过来,她便又将跳蛋摁在了我的阴蒂上,居高临下地享受着我被她恣意玩弄的淫荡模样。

“呃不等会儿嗯”

一波接一波的痛苦与快感潮水一般,富有节奏地敲打着我的心理防线;她在我耳边的低语循循善诱着,有条不紊地说服我将身、心统统交给她:

“白许,看呐,你现在的样子真美,真是淫荡”最后两个字压的很低,几乎是气音,然而还是被我听了去。

——我快坚持不住了,就想这样完完全全蛰伏于她,求她玩我;然而自尊心却受不了这样畸形、病态、下作的淫靡情愫。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就这样有个四五次吧,窗外天色渐渐模糊暗沉下来;该是她实在不忍心我这样一轮轮地一直高潮下去,提前铺好的姨妈垫几乎被我流出的水儿浸湿,终于在我脱力的喘息中告诉我,可以停止了。

我精疲力尽地倒在她怀里,她垂眼看我,一绺乌棕卷发自然垂下,被她撩过耳后。

“怎样,不想知道奖励是什么吗?”

我累得说不出话,她端起床头柜上的、趁着换姨妈垫时倒的温水,轻轻送到我唇边,喂我喝下去些,由于我是仰面躺在她怀里,水不可避免地从我口中流出了些,她微笑着用拇指拭去我唇边的水渍,又意犹未尽地捏弄着我的嘴唇。

“是什么?”我问她。

周温俯下身子,发帘在我脸上落下阴影,淡淡的橘子味扑鼻而来,用她那高而挺的鼻尖小猫似的蹭着我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弄得我耳垂痒痒;

“奖励你下次,操我。”

说得那样露骨以至于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后我惊喜地简直要跳起来,倏然恢复了精神;同时又克制着不让她发现我对她话语的趋之若鹜、欣喜万分。

天呢,她在要我操她呢我没听错吧?我能做好吗

操她,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梦幻得不真实;而她此刻则是支棱着右臂,侧倚着雪白羽绒枕,小臂上青紫交错的纤细血管一览无遗;抬眉,戏谑地望着我,目光里是母狮首领那样的沉稳、成熟,又燃烧着勃勃野心。

“想到书房看看么?”她突然问,我想起曾问她在看什么书,原来她还记着;却不知她又要打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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