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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拐走了做一下吧(强制)

 

这回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小声的呜咽与呻吟,男人小臂撑在他身侧,上身完全与他后背贴紧,让他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臀部被抬高,方便对方进出,对方似乎有意作弄他:

“局长怎么不骂我了。”

“你……啊……找虐受是吗?”

“我哪有,”对方似乎笑了一下,改为只用一条胳膊撑住身体,另一只手顺着腰腹的空隙滑到胸口处,悄悄捏捏,青年立刻警惕

“唐!不行!你又……啊…啊…!”

不出所料又是一道电流滑过,把小巧的乳头电得一跳,青年随之条件反射弓起背却只撞在男人身上,穴肉猛绞一下,带来男人嘶得一声,那人凑到他耳边,小声道:

“还能这么玩啊?

“玩*文明局长*”

接下来,对方就像找到了什么乐趣,下身动作速度刻意放缓,只磨着他,指尖在两颗像小樱桃果似的乳头上为非作歹,时不时的电流经过都能带来一阵惊呼和穴肉猛然的紧绞,他摸了一把青年软下去的阴茎,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大概还在不应期,哭着扭动身体不准他碰。

到后来,无论抚过青年哪一处,即使不带电流,也会引来对方哭着喊不要的呻吟,嗓音哑着,每每被操到深处就叫出声,两人不知缠绵了多久。

等他终于在甬道深处交了精水,疲软的性器才慢慢抽出,两人的体液混着丝缕血迹,更深处的精水流不出来,只得探了一指进去试图把流到深处的东西挖出来,手指不小心碰到肿成栗子的腺体惹得人一口咬住放在脸侧的手,又没有实际的力气,只能磨牙似的啃咬一通,唐也任着他咬,一边又耐心的哄着些什么,可惜昏昏沉沉的局长根本听不进去。

还算温热的水浇下来,把青年身上沾染的浊液冲净,唐抱着昏昏欲睡的人,三两下冲洗干净,找了件自己的衬衫给人裹上,只是床单被子只有那一套,如今于斑驳水痕甚至未干,局长的衣服……他沉默的看着碎成两片的布料。

算了,一定是衣服做工的问题。

唐这样安慰着自己,最终扯了沙发垫给垫在床板上,他从身后拥着青年,一场荒唐情事总算结束。

再醒来已经不知是何时,本有些灰暗的房屋此刻大亮着,窗户开了一条缝,有些干燥的风吹进来,身上痛的厉害,不过干爽着,身上有什么热源,不太软,有点儿沉。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回头,先是浅金色的发丝,再就看见了一双似乎也是睡意朦胧的眼。

“早啊……局……啊!”

随着对方慵懒的问候以及末尾的惨叫,同时响起的还有重物落地的钝响。唐小心翼翼的从床边露出半个脑袋

“啊……哈哈哈哈,你听我解释,你放心,我绝对负责,我不是故意的……哎,哎……别打人……啊——!。

沉默过后是狂风骤雨。

……

局长总算是回了b,据唐的解释,局长只是凑巧在附近迷了路,又凑巧被回家的他撞见,又很凑巧的衣服坏了,于是穿了他的。夜晚没有路灯,于是在他家住了一夜。

真诚的让人其实有些什么疑点又难以猜测的话语,配上唐浮夸的表演以及局长的沉默,这事最终不了了之。

令人意外的是半个月后,唐主动来到了b。

“局长,需要我去招待唐执行官吗?”夜莺把手里端着咖啡放到局长面前,本在批阅他沉睡以来这么久的档案而两天没合眼昏昏欲睡的局长听了这话猛然惊醒。

“什么唐执行官,那是需要收容的禁闭者。”不知为何,副官觉得说这话时,他的上级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本着副官的执行原则,她还是按照程序询问。

“需要我准备审讯室吗?”

局长思考片刻,缓缓问道:

“在b里修一个刑讯室可行吗?”

夜莺难得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短短的半分钟里她思考了很多,最终艰难开口。

“我希望您还记得《b基本管理条例》,虽然我想这违反的法律可能不只是一条,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把《社区管理治安法》也带来帮助您巩固一下记忆,注意你的言辞,局长。

再醒过来已经不知身在何方,青年勉强直起身体,身后冰冷的钢铁墙面给了他一定的支撑,四肢是酸软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等到模糊的黑影褪去之后,他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之地,是个不足十五平米的密闭空间,他坐在房间的正中央,从他到面前钢铁墙壁的距离只够他伸直双腿,墙壁呈现出一种冷硬的青灰色,而且没有明显的焊接痕迹,他简单打量了四周,并没有找到任何一处可以称之为门或是窗的地方,完全封闭的房间带来强大的压抑感,狭小的空间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这看起来像一个关押重刑犯的囚牢,值得庆幸的是他身上并没有多余的束缚,他并不打算呼喊,此刻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他用了几秒钟思考当前的现状,身体仍处于脱力状态,在这种房间里大喊大叫只会伤害到他自己的耳朵以及消耗他为数不多的体力。

他只能尽可能的去思考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评定等级为普通的派遣任务,原定计划两个小时就能归返,他伸手去摸裤子的口袋,不出意外的没有找到终端,时间无从得知,但他想自己睡这一觉绝对不会太短,最终的回忆停留在他在黑色轿车中奋笔疾书的写任务报告时赫卡蒂劝他休息一会,而他也听从了这个建议,于是靠在椅背儿上打算小睡一会儿,连日加班得不到良好休息的他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本该在休息室醒来的他此刻看着这个囚笼只能默默叹息,自己十有八九又是被卷入了什么新型狂厄事件中,对于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的局长疲惫的合上眼,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没有破局之法,只能等到幕后主使主动出来见他。

果然不出所料,尽管闭着双眼,但黑暗中逐渐浓稠的狂厄气息还是被他探查到,他瞬间睁开眼,警惕的目光看向身旁,原本青黑的坚硬地面渐渐融化,变成一滩黑墨般的泥沼,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戏谑传入他的耳朵。

“亲爱的局长,睡得好吗?”

一地的黑泥中扭曲着凝结出实体,最先出现的是一把黑色的大伞,再下看去是被伞面挡住的半张脸和被黑色风衣包裹的男性躯干。

老朋友了,局长甚至没有心情去骂他,眼睛盯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看了一会儿,冷飕飕的抛出一句:

“屋内打伞长不高。”

似是没有想到他的回答,男人的伞面晃动了一瞬,微笑的嘴角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又很快恢复正常。

“我想我的身高已经足够了,不劳局长操心。”

“老朋友了,说话不用这么客气,今天搞这一出是有何贵干?”

局长的字音咬的又重又准,带着点儿冷冽的意味,帕尔马毫不怀疑他的手中已经暗暗聚集了枷锁,时刻准备招呼到他脸上。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

局长毫不客气,没有给他把后半句废话说完的机会,右手汇聚起红光直指帕尔马

“那现在立刻马上放我回管理局,我要休息。”

“请放心。”

男人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微笑,低沉阴暗的声音在狭小的金属房间中回荡。

“我会让您完整回到管理局的。”

“地底又发什么神经?要不干脆利落点儿弄死我,你们直接和上庭对打算了。”

索性这里没人,局长的措辞干脆也放开了许多,他已经快四个月没有放过假了,日日不是跑外勤,就是写报告,好不容易今天这个任务完成的快,勉强能挤出来的休息时间化为子虚乌有。

然而下一刻,帕尔马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只剩下地面上还在翻滚的黏液,他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帕尔马没听了他的话真弄死他,他现在的力量勉强只够发动一波枷锁,打起来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就在他思考逃生计划之际,身后的墙壁却在他不知不觉间也变成了黑色的泥沼,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阴冷湿润的触手已经捆住了他的上半身,将他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身侧,这房间本就阴冷,衣服将湿不湿贴在身上凉的他一个激灵。

“干什么!”

房间里没人回应他的惊怒,绑住他上半身的触手足足有手腕粗,不同于章鱼结实的肉质感觉,那些黑色的物质更像是被一层薄膜包裹的柔软胶泥,有一定的形态却又极其柔软,意识到挣脱不开后他立刻扫视四周,却错愕的发现整个房间的墙壁都已经由冷硬的金属变成了黑色的软泥,原本还能踢蹬的双腿也被另外两条从地面伸出的触手缠住脚踝而后向下拽去,直到陷入污泥半分也动不得。

湿润软烂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裤腿,快速蔓延而上,如果说小腿肚被包裹的触感还只是湿润,那么大腿被缠住的感觉便是冰冷而又隐约中奇异的麻痒,他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那些粘液似乎溶解了布料,下身没有隔绝的直接与那些软烂的东西接触,有一些成型的东西扯住他的腿,想要将他更深的扯进泥沼,一路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身,更糟的是,因为那东西根本没有固定的形态,包裹住它下体的同时也开始像水那样慢慢渗入孔洞,肛口收的足够紧,那些东西没能进去,但他另一个隐秘的器官却在挤压中隐隐有什么东西探了进去。

这是个鲜少有人知道的事情,b那个完成过无数次作战任务清冷强大的局长拥有两套生殖器官,只是先天发育不完善,以至于他女性的鱼结实的肉质感觉,那些黑色的物质更像是被一层薄膜包裹的柔软胶泥,有一定的形态却又极其柔软,意识到挣脱不开后他立刻扫视四周,却错愕的发现整个房间的墙壁都已经由冷硬的金属变成了黑色的软泥,原本还能踢蹬的双腿也被另外两条从地面伸出的触手缠住脚踝而后向下拽去,直到陷入污泥半分也动不得。

湿润软烂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裤腿,快速蔓延而上,如果说小腿肚被包裹的触感还只是湿润,那么大腿被缠住的感觉便是冰冷而又隐约中奇异的麻痒,他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那些粘液似乎溶解了布料,下身没有隔绝的直接与那些软烂的东西接触,有一些成型的东西扯住他的腿,想要将他更深的扯进泥沼,一路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身,更糟的是,因为那东西根本没有固定的形态,包裹住它下体的同时也开始像水那样慢慢渗入孔洞,肛口收的足够紧,那些东西没能进去,但他另一个隐秘的器官却在挤压中隐隐有什么东西探了进去。

这是个鲜少有人知道的事情,b那个完成过无数次作战任务清冷强大的局长拥有两套生殖器官,只是先天发育不完善,以至于他女性的第二性征并不明显,阴唇的包裹并不如肛口紧致,包裹在最外面的蚌肉被挤开,两片小花瓣也在挤压下岌岌可危,这一刻他才真慌了神,双手试图抓住些结实可靠的支撑却只能抓紧束住他的触手。

“帕尔马!要谈就好好出来谈,这算是做什么?!”

这一次男人独有的阴柔声线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像是闷在胶泥之后,闷塞而模糊。

“看局长压力太大,帮局长放松一下而已,放轻松。”

“我用得着你帮?放开我!”

逐渐黑暗的环境中只听到一声极尽嘲讽的轻笑,躯干也逐渐被淹没,淹到脖颈的时候他释放了枷锁,那些触手果然避开了一些,他来不及再一次聚集力量,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请不要挣扎。”

手腕传来一阵灼烧的痛感,短暂的头晕目眩之后,软泥又一次涨到他的脖颈,而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甚至连聚集力量都无法做到,一根成型的触手不知何时爬上他的脸,此刻正在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探进口腔,那触手不过小指粗细,他狠狠的咬下去,听见了轻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他没能再骂出声,口腔中的触手猛然扩大到一个几乎将他嘴角撕裂的宽度,瞬间占据了他的口腔,压低他的舌面向着喉咙伸去,那东西的长度好像没有尽头,在到达舌根的时候甚至用末端恶意的搔刮了几下,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不适的颤抖起来,可能做到的也不过是手臂绷的更紧些,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口腔中触手还在继续深入,甚至已经到了一个令他恐惧的程度,污泥包裹着皮肤还在层层上攀,又冷又湿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他眼角慢慢溢出泪水,体温被强行剥夺,甚至连面部也被逐渐包裹,先是双眼,到了鼻腔却很贴心的给他留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却仅供他短暂呼吸,耳朵被堵塞的情况下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原先的房间被完全填满,他也被裹在其中无法行动。

“这是要干什么?憋死他吗?”局长胡乱思考着,氧气并不能让他支撑太久,逐渐感受到窒息,枷锁还是没有反应,濒临绝望之际,下身原本只是没有固体形态的软泥突然动了,缺氧和失明的双重加持下,本就敏感的下身接收到了奇异的刺激,固执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的小花瓣被还算温柔的破开,一左一右向两边拨去,明显带着恶意的亵玩手段令他终于感受到了恐惧,他试图从这潭死水中脱身,该像水那样缓慢挤入穴口的软泥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温柔,它们汇聚成先束缚他那样的触手,而后长驱直入,径直进入了他的阴道。

细长而又自带润滑的触手并没有让进入的过程顺畅太多,他先天不足,阴道窄小短浅,柔软的触手被挤压成了内部软肉的形状,却又固执的向内深入,青年睁大了眼,从被塞满的喉咙中泄出一丝崩溃的呻吟,尽管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却仍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足够柔软的触手没有让他感觉到破身的疼痛,更多的是被强制侵犯的恐惧和难以忽视的异物感。那东西不粗,又带着滑腻的粘液,穴肉完全没有办法把它夹住,只能由着它闯入更深,他甚至错觉那东西已经到了小腹里。

触手停了下来,因为似乎已经捅到了底,一团软肉阻止了它的动作,不能再进入更深的触手有些疑惑却又不满,顶端最纤细的部分蜷缩起来,凭借着良好的伸缩性像弹簧那样把自己压缩,然后继续深入,直到压缩到了极限后牢牢顶在尽头的那团软肉上,青年逐渐意识模糊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这番动作的含义,只能感觉到大腿根部也被同样的触手缠住,大力带着他的腿向两侧分开,巨大的阻力让这个动作变得缓慢,至少给了筋骨不算柔软的他一点儿适应的时间,包裹住阴茎的软泥也慢慢变得柔韧,像是冰冷的软体动物内腔那样吸吮着他的性器,尽管羞耻,但被抚慰的阴茎还是一阵阵传来性快感,口腔中的东西抽出一些,适当的缓解了他的呕吐欲望,掌心不成型的东西似乎也逐渐有了形状,就像是为了让他能有个抓紧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好心”呢?他脑海里划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抓住手心那根东西的同时,深埋进女穴的触手另一端缠住他的大腿,就像是为了固定住自己,安静不过十几秒的东西猝然延展到最长,穴外的部分被固定住,先前被挤压产生的力便只能向内冲击,触手狠狠顶上他宫颈那一刻他大脑空白了一瞬,从未被碰触的地界被难以想象的巨力猛然冲撞,恐怖的酸麻和痛楚在那一瞬间从脊髓传上脑海,他想要尖叫,可口腔被塞满的情况下连声音都发不出,然而还没完,瑟缩的宫口还是紧缩成一团,这一次触手没有再给他准备的时间,一次次的在狭窄的女穴里压缩自己再重重击打在紧闭的宫口,他在阴茎被吮吸下过激的快感中越发感到呼吸不畅,原本发黑的眼前此刻一阵阵的冒白光,狠凿了几十下后,触手似乎终于意识到了硬的行不通,而局长已经濒临昏厥,直到那个细长的东西终于有了些技巧的找到宫颈小孔,然后慢慢的钻入。

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全身肌肉都在发颤,盘据在口腔中的东西退出来,带着他的唾液和触手本身的粘液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眉间,他很想大口的喘息,但留给他呼吸的空间太过于狭小,早已经耗尽了氧气,只能在窒息中感受子宫被一点点填满,触手揉搓他的耳垂,让他听见黏腻的摩擦声,高热脆弱的子宫不断被挤压,触手在内腔中扭曲着挤压宫壁,把其中自发分泌用来润滑的爱液吸收的干干净净,冰冷的刺激下,花茎剧烈收缩绞紧了入侵者,他崩溃的悲鸣,在触手恶意的侵占中体验了人生二十多年第一次潮吹。

沉浸在快感中无法思考的大脑甚至没有意识到死死包裹住他的软泥已经退开,恢复成了原先的金属墙壁,他双目涣散,嘴角还残留着被过分扩张后的殷红,他无意识的大口呼吸,已经有些发紫的唇重新恢复了些血色,缠住他身体和女穴中深入的触手还在蠕动,小腹被撑出一个鼓涨的弧度。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了帕尔马仍然撑着那把伞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嘴边挂着那抹晦暗不明的微笑。

“局长,还好吗?”话里满满的讽刺意味。

“你……*¥&”

他根本没法用正常的声调骂完这句话,女穴内部被搅的软烂,甚至于他都能听见那种肉体和触混在一起的粘稠声响,帕尔马没有理会他的骂声,皮鞋踏在金属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响,没几步就到了他面前,勒住他腰身的触手贴心的把他抬高,让他还插着触手湿软粘糯的女穴刚好到达与对方腰线差不多平齐的高度,两根触手缠住他的脚踝,一左一右向两侧扯开,他的上身向后瘫软,看不到下身的场景,也看不到帕尔马的动作,但很快,那根完全填满他的触手开始慢慢向外撤离,即便完全离去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湿成一片,取而代之的是皮质手套的触感,带着棱角的缝合线部分没有往他穴里捅,而是剥开黏在一起的花唇,先前被忽视的阴蒂让两根手指捏在指尖,明明其小巧的肉粒上却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敏感神经,几乎被掐住的瞬间他就挺直了腰,哽咽着发出一声呻吟。

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两根手指松开,蒂珠立刻瑟缩着退回阴唇的保护,柔软的触手又一次扒上他的大腿,不怀好意着他快要合拢的女穴,他对那种强烈的快感实在怕了,低声抽泣着:

“不……别来了”

这次的触手却与先前有所不同,变得更加柔韧,也更加粗大,最令人害怕的是上面多出了密布的吸盘,插入的过程变得困难,吸盘吮住内壁,然后在不断深入的过程中啵的一声脱离原有的位置,吸在更深处的软肉上,倘若其他地方还好,可宫口旁边那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被一次次恶意的吸吮,在脱离的时候又被吸起,而后下一只吸盘如法炮制,他刚开苞极度敏感的身子如何受得住,不过几分钟就又一次泄了身,已经拓开了小孔的内腔更加无力推拒,宫口软膜被抻得变了形,在吸盘一次次的磨擦中肿成一团,重新被填满甚至比上一次更加酸胀的子宫被搅的天翻地覆。眼泪不受控制的从他雪白的两颊滑过淌进发丝。

他不确定自己是射了精还是尿出来了,阴茎传来酸胀,可他流出的体液被挤在马眼处的东西都吸干净了,他想看帕尔马的动作,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原本因为下垂而有些供血不足的头被一只手托起来,男人站在他身后,黑色的大伞被收拢起来靠在墙上,他得以看清了男人的真容。

该怎么形容那双眼睛呢,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明明是清澈的,可看着便令人心生畏惧,像要把人吸收进去,他意识越发迷乱,汹涌的快感还在冲击着他的意志,他听见男人柔着声说话

“别看我的眼睛。”

这话就像是命令,尽管他不想听从,但视线却还是离开了,尽管是倒着看的,迟钝的大脑在享受性快感的同时还是分出了一些让他思考他人动作的能力,男人解开大衣的两个扣子,然后局长便看见了让他终生难忘的景象,裸露在外的根本不是皮肤,而是一团团扭动着的触手,从胸口探出的一根足有腕粗,更多细长的簇拥在左右,向他身下探去。

“不……那里不能再更多了……”他没意识到自己哭的有多厉害,清冷的嗓音像浸在一坛蜜里泡透了,软腻而香甜。

一根纤细的触手在他的后穴揉了揉,其实那儿早被女穴捣出的液体浇透了,触手耐心的揉开穴口,而好像怕伤到他似的慢慢进入,后穴比花穴还要更紧些,过了好久才探进去第二根,第三根,本就不适合来欢好的地方被强撑成一个圆环,三根触手打开他的内部,如果有人从下看的话,就能看见其中湿软的红肉和不安蠕动的内壁,更大的东西顶在了那个扩开的空隙,局长两眼含泪,对即将遭遇的淫刑惧怕不已,帕尔马低头,吻在他颤抖的睫羽上。

巨物蛮横的侵入后穴,青年原先还只能算呻吟的叫声瞬间被扯的支离破碎。

“疼!……不……啊啊”

后穴不像女穴那样有尽头的子宫,毫无阻碍的一路深入,重重碾过他腺体时他短暂的失了声,瞳孔扩散开一??,两根粗大的东西隔着一层肉膜打了个招呼,只是一根吸吮,另一根只顾深入,在弯曲处似乎短暂有了个停顿,而后继续深入,花穴的快感持续冲上脑海的同时,仿佛要被一路顶穿的恐惧让他不时发出尖叫,呼吸都时断时续起来,该合拢的肠道被撑成难以置信的大小,让他的小腹隆起更高,子宫里的东西还在搅动,让他的肚子看起来就像胎动一样不时突出一块。

侵犯后穴的触手突然开始慢慢向外抽动,在完全退出后停顿几秒,然后又一次坚定的进入,如此往返几次,青年甚至连抗拒的力气都没了,两只穴都被训成乖巧的服务道具,只在花穴陷入高潮时绞紧,就在他快要适应这种符合频率的进入时,帕尔马突然改变了策略,后穴触手不再深入深出,找到他敏感的腺体,粗壮的东西次次只冲那一点狠撞,局长瞬间就像濒死前一般挣扎起来,后穴咬的死紧。

“不行了——啊”

帕尔马倒抽了一口凉气,很快又无奈的笑笑,拖住他头颅的手轻轻揉搓柔软的发丝。

双手的禁锢不知何时被解开,他几乎立刻去抓下身那根侵犯他的触手,然而又滑又腻根本抓不住,他尖叫着挨过不应期仍被刺激的酸涨,一根大概只有发丝那样细的东西悄无声息的缠上他的指尖,从他指缝间溜过,想要找到他那颗小小的花蒂,然而只是绕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目标。

帕尔马只好亲自上手,手指从他软烂的下体中夹出那颗软果,丝线立刻顺着他的意一圈圈缠住可怜的肉粒,狠狠一勒——

“啊啊啊啊——”

局长的惨叫在狭小的空间中久久不散,后穴粗大的东西撞的越来越重,精准刺激他的腺体,花穴中和包裹住阴茎的触手仍在卖力的吮吸着,男人一只手握住两根东西向外用力,就像是把田螺从他的壳里拽出来那样,子宫积压的东西被一次性扯出,宫口外翻成一朵肉花肿起,大股清亮的水液从两只穴口喷出,包裹在触手里的阴茎早被榨了个干净,极致的快感中,青年全身痉挛,终于晕了过去。

与帕尔马身体相连的那只触手重新缩回衣领,他系好扣子,在那张紧闭着眼却充满痛苦与愉悦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好好享受未来,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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